「那晚我跟嫂子就在她辦公室那張診療床上整整肏瞭一夜,直到聽到軍營裡吹響瞭嘹亮的起床號,我們才驚覺天亮瞭。」
「那晚肏嫂子是我人生第一次肏女人,還是我心中的女神。嫂子不愧是我們師野戰醫院一枝花,簡直就是水做的一般。嘖嘖嘖,肏起來滋味兒那個美啊,我終身都難忘。經過瞭那晚我才知道原來肏屄是這麼舒坦的事兒啊,從此以後我就徹底迷上這事兒瞭。」田樂志聞著舒雅那淡雅的發香,砸吧著嘴繼續回想著感嘆著。同時趁舒雅聽得入神左手鉆入她那件白色韓版短袖T恤裡,撫摸著她滑膩的嵴背,右手鉆入她那條七分闊腿褲內揉搓著她渾圓的翹臀。
「那天晚上當我把嫂子肏到瞭高潮,並讓她在人生中第一次體驗到瞭潮噴的美妙感覺後,她就徹底進入忘我狀態瞭,那叫床聲老銷魂瞭。我也真是想不到平時文文靜靜的她會叫的那麼騷浪…」田樂志又開始一邊摟著美人,一邊滔滔不絕地炫耀起瞭他超強的性能力來。…
其實田樂志的淫穢描述對舒雅觸動還是相當大的,因為蘇靜雨跟舒雅不僅僅相貌相似,而且身份上也有那麼些許共同點,那就是:都算是田樂志同事的妻子吧?略微不同的是一個是田樂志首長的妻子,一個是他下屬的妻子。
因為這一層聯系,所以當田樂志齷齪描述蘇靜雨一次次背著丈夫栗營長跟他偷情時,不可能不讓有類似身份的舒雅感同身受。
於是乎很自然的舒雅就產生瞭代入感,自動將自己代入瞭軍醫蘇靜雨的角色,恍恍惚惚間就把田樂志與蘇靜雨的偷歡替換成瞭自己,所以她越聽越入神,越聽越臉紅心跳。
當舒雅紅著一張似炭燒般的俏臉,聽著田樂志用粗鄙、下流、淫穢的詞語詳詳細細地描述著他跟栗營長的妻子——軍醫蘇靜雨一次次在她的辦公室的診斷床上偷情、聽著他如此繪聲繪色地描述如何同栗營長的妻子蘇靜雨一次次地顛鸞倒鳳,行魚水之歡的露骨性行為時,講真的她的心都似被小貓百爪撓心般的瘙癢難耐,聽瞭田樂志這一段聲情並茂地偷淫美人妻的交媾描述,內心的欲望就漸漸被他撩撥瞭起來,所以她越聽心跳越快,越聽俏臉越發燙,越聽渾身越發燥熱難耐,不知不覺間下腹空虛小徑內開始分泌出一股股熱流。…
田樂志偷眼看一眼趴在自己胸膛上假寐的舒雅因為聽自己講的過分詳細、直接地描述偷情性交的細節過程而羞澀地緊閉雙眼,桃頰紅潮,呼吸急促,就連她緊貼自己胸膛的心臟都碰碰亂跳…作為采花老手的田樂志一下子就看透舒雅已經被自己講的偷情故事撩撥起瞭情欲。
於是他揉搓香臀的右手試探著伸出中指,伸到舒雅雪股前段的窄小內褲上——哪裡正是女人最珍惜的寶蛤所在,果然哪裡小內褲已經濕濡一片。
在百花叢中采花無數的浪蝶當然知道此時最需要做什麼瞭:默不作聲地偷偷撫慰女神的生理需求。
粗大的中指偷偷地輕輕撫慰摩挲那片溪谷之地,隻摩挲一遍田樂志就熟練地探查出瞭那條美人兒最神秘的肉縫兒。
於是田樂志開始沿著那條濕漉漉的肉縫兒偷偷摸摸地輕柔撫摸著,見舒雅恍若未覺,他的手指漸漸開始放肆起來,變偷偷撫摸為瞭摳弄,由於力道變大以至於那條濕透的內褲一下子被手指摳弄的陷入瞭肉縫兒內。
舒雅一下子就從入神的聽故事中反過味兒來,匆忙緊張地夾緊雙腿。
「你幹什麼?田所長我不想罵人,請自重!」舒雅憤怒地立刻驚叫一聲,她怒目而視著一臉訕笑著的田樂志,她雖然一直迫於對方的強勢在處處妥協,但妥協也是有個度的,有些部位是底線,是絕不能讓對方觸碰的。
田樂志見舒雅真怒瞭,便迅速收回瞭手指,尷尬賠笑:「誒呀,不好意思,真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不小心碰到瞭。」
這次鬥爭舒雅占瞭上風,立刻她乘勝追擊伸手就把田樂志伸進自己褲子內的大手也拽瞭出來,見田樂志這次挺配合,乖乖抽出瞭大手,舒雅頓時松瞭口氣,初步勝利的喜悅襲上心頭,內心暗喜,忍不住嘴角微微上翹,不經意間露出瞭魅惑眾生的微笑。
可是…就在舒雅暗自慶幸初步鬥爭獲勝之時,田樂志突然把剛剛摳進舒雅溪谷裂縫中的那隻濕乎乎的中指湊到鼻子前「咻咻」地使勁嗅著,冒出一句:「好聞!舒雅啊,你的小內褲怎麼都濕透瞭?也不知道這流出來的到底是什麼水啊?這聞著可不像是尿啊。」
舒雅頓時被羞得俏臉漲得通紅,她羞怒一句:「討厭!老不正經。」
「誒,奇怪,我隻是關心問問,你怎麼還罵起我來瞭?唉,真是不識好人心啊。不告訴我算瞭,我自己品嘗品嘗就知道這是啥水兒瞭。」說著田樂志就伸出大舌頭很享受地舔在瞭那濕乎乎的中指上。
「別!」舒雅羞愧地連忙制止。
「哦?那你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水兒?」
「神經病!」舒雅嗔道,雖然她知道這是聽這種色情段子的正常生理反應,可這種事還是令她感到羞於啟齒,而這個田所長一再問這種令她羞恥的事,分明是在不懷好意地羞辱她。
「不告訴,那就隻好我自己品嘗品嘗瞭。」說著田樂志把手指塞進嘴裡有滋有味地品嘗起來。
舒雅趁田樂志把手指塞進嘴裡無暇顧及再控制她身體的空檔飛快地從他身上跳下地面,拿起茶幾上的手機連拖鞋都來不及穿就拼命地往大門口跑。
動作熟練至極,因為她已經等這個時機很久瞭,也默默在心中演練瞭一遍又一遍,就這麼一個逃脫的機會,她孤註一擲瞭。
如若這次冒險逃脫失敗,那麼今晚她…
田樂志剛開始並沒有意識到舒雅這是要逃走,隻當是她為瞭逃避自己舔舐手指上她的淫水令她感到尷尬而躲避,可等他看到舒雅拼命向大門口逃跑時才意識到瞭事情的不妙,於是他連忙也起身去追,可等他繞過沙發前的茶幾時舒雅已經打開瞭防盜門,等他快追到門口時舒雅已經「咣當」一聲關死瞭防盜門人也逃出瞭大門,等他擰開防盜門時舒雅已經快跑到瞭四樓瞭,而且好像已經撥通瞭手機。
「他娘的!大意瞭。」田樂志惱怒地狠狠捶瞭一下墻,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走瞭令他懊悔不已。
田樂志又回到瞭舒雅傢客廳去拿他的手包、手機,坐在沙發上反復回想今晚發生的這一切,越想越後悔,越想越生氣,眼看著吃到嘴裡的天鵝肉肉就這麼不翼而飛瞭,怎麼可能不生氣呢?最後他猛一拍茶幾,憤憤道:「狡猾的女人!今晚直接強辦瞭她就對瞭,還講什麼故事?真是閑的蛋疼。」
田樂志並沒有立刻離開舒雅傢,他推開舒雅夫妻哪間臥室的門,一下子就看到瞭床頭墻上掛著的兩人甜蜜婚紗照,他盯著照片中那穿著雪白婚紗、美若天仙的舒雅呆呆地看瞭半天,突然邪笑道:「好你個小美人兒,敢耍我?我田樂志可不是那麼好被耍的。也好,那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我就不信還睡不瞭你瞭?小美人兒啊,你也不想想:我田樂志是什麼人?沒有把握能今晚來睡你嘛?你真以為我這兩天就白忙活瞭?嘿嘿,隻要是我田樂志看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逃出我的手心兒的…」
***
舒雅一口氣跑下樓才發現外面在下著雨,而她連鞋都沒有穿,小區路面上已經有不少積水,這大半夜的也沒處找鞋去,到這種淒慘時候她忽然想起瞭住在自己傢對門的宮康泰。
「宮康泰那傢夥要是在就好瞭,最起碼跟他要一雙拖鞋肯定是沒問題的。可那傢夥偏偏這陣子不在,這種人就是靠不住,沒事的時候天天纏著我,可真等著需要他幫忙瞭他就沒影兒瞭…」幸好帶瞭手機,舒雅用手機預定瞭滴滴快車打算回父母傢,大半夜一點多正是接單的司機最少的時候,也不知何時才會有司機接單並開車過來接她,由於擔心田樂志追下來,她隻好光著腳冒雨躲到瞭隔壁樓道一處陰暗的墻角避雨。
丈夫被莫名栽贓陷害,而丈夫的「好上司」卻試圖趁機找到傢裡來強暴自己,現在大雨滂沱自己卻有傢而不能回,大半夜還得光著腳在大雨地裡躲來躲去,舒雅還是第一次感到人生如此悲慘…
「嗚嗚嗚!…嗚嗚…」舒雅扶著樓道墻角委屈地哭瞭。
突然一道手電筒的亮光照射到瞭舒雅被雨淋濕的身體上,然後就聽到一個外地口音男青年聲音顫顫巍巍地聲音:「什…什麼人?…別…別大半夜的…哭哭啼啼地裝神弄鬼。」
舒雅扭頭看過去,昏暗的路燈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是一位穿著雨衣的巡夜保安,她馬上安心瞭,因為她覺得鞋子的問題應該能解決瞭,於是舒雅抹瞭一把眼淚打算向他走過去,打算跟他借把傘還有一雙拖鞋。
那保安竟然嚇得再往後退,口中哆哆嗦嗦說著:「別…別…你別過來,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啊?你…倒是說句話啊。」
「噗!」舒雅看那保安個子高高大大的居然被嚇成如此,而且他那外地口音聽起來又很滑稽,簡直太好笑瞭,舒雅一下子沒忍住就掩嘴輕笑出聲,剛才的委屈一下子去瞭大半。
「你…你別過來,俺知道你…死時肯定是受瞭委屈才大半夜來這裡哭哭啼啼,可俺可跟你的死毫無關系,你就放過俺吧。俺這就走…這就走,你別再跟著俺瞭…」那保安說著扭頭就跑。
「等一下啊,我不是鬼!我是這小區的業主。不信你看我有影子的,鬼是沒有影子的。」舒雅見他跑開瞭,連忙沖他喊道。
「影子?」那保安聽到舒雅的解釋又扭過頭來用手電筒照在舒雅身上,果然一條長長的倒影很清晰。
「嘿嘿嘿,果然有影子。實在對不住啊,俺剛剛還以為你是…」那保安伸手隔著雨披抓著腦袋不好意思地憨憨地笑瞭。
「我那裡看起來像鬼瞭?」舒雅打算跟他聊兩句套套近乎再跟他借把傘、借雙拖鞋之類的。
「你看看你的樣子還不像鬼嗎?大半夜披頭散發的,長頭發遮住大半個臉,臉又那麼白,還有哪有正常人光著個腳大半夜四處亂竄的?這也就算瞭,居然還大半夜躲到黑漆漆的陰暗墻角哭哭啼啼的。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正常人嘛。」這保安不害怕後倒是口齒伶俐。
聽他這麼一說舒雅連忙去摸自己的頭發,果然因為著急逃下來導致頭發凌亂,遮住瞭大半個臉。
她趕緊簡單用雙手梳理瞭一下,並把頭發撩到耳後,整個人立刻恢復瞭平時的光彩照人。
「這回呢?還像鬼嗎?」舒雅自信地看向那緩緩盯著她臉龐靠近的保安,離近瞭舒雅才看清原來這位小保安一臉稚氣,看樣子連二十歲都不到,怪不得那麼膽子小呢。
「不…不…不像瞭。」那小保安走近舒雅,呆呆地望著舒雅那張絕麗出塵的俏臉不知為何又開始口齒不清瞭。
「呵呵,你是新來的吧?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舒雅莞爾一笑問道。
「對,對對,俺剛來不到一個月。」
舒雅不想大半夜的再跟他閑扯瞭,就直接瞭當道:「不好意思啊,你能借我雙拖鞋或者一把傘嗎?我跟傢裡鬧矛盾被趕出來瞭,連鞋都沒來得及穿。」
「什麼?你傢人也太不像話瞭吧?大半夜把個可憐的小姐姐趕出門,怪不得你剛才哭呢。拖鞋俺倒是有,傘俺沒有,雨衣你穿嗎?」
「雨衣?也行,那就謝謝你瞭。」
「嘿嘿,不謝不謝,為業主們服務就是俺們的職責,小姐姐,你稍等一哈,俺這就去宿舍給你拿哈。」小保安又撓著頭憨憨地笑道,說完他扭頭就歡快地向小區大門口那棟三層的物業樓跑去瞭。
舒雅站在一單元樓道雨棚下等著他的到來,忽然一道雪亮的車大燈從身後照過來,聽那汽車開動的聲音正是從自己傢樓道門口方向開過來的,舒雅擔心是田樂志,所以趕緊又縮到角落裡去。
可惜已經晚瞭,一輛韓國現代勝達越野車開到一單元樓道門口就停瞭下來,一個高壯男人撐開一把雨傘就跳下瞭車向舒雅走過來,舒雅一看不是田樂志還是誰?
「舒雅,你怎麼在這兒呢?你趕快回傢去吧,我也要開車回傢瞭。」
「你別過來。我已經打電話報警瞭,110巡警一會兒就到。」舒雅嚇唬他道。
「報警?報什麼警?我今晚喝多瞭,剛才是跟你鬧著開玩笑的,再說瞭,我又沒把你怎麼樣,你報的什麼警啊?你可別忘瞭我是專門為瞭小戴的事來的,是專程來給你幫忙的。」田樂志說著慢慢試探著向舒雅靠近。
「我跟你說過瞭,你要是再靠近我可就喊人瞭。110巡警估計不到五分鐘就能到。」
「好好好,你可考慮好瞭,小戴的事你還要不要我幫忙?」田樂志的語氣明顯帶有要挾意味。
「卑鄙!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從來就不信我們傢戴慶會受賄,我相信反貪局肯定會還他清白的。」舒雅不卑不亢毅然道。
「呵呵,你就那麼相信你傢戴慶?你就確定戴慶不會瞞著你幹瞭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田樂志意味深長地道。
「我當然相信他的人品瞭,不相信他難道相信你嗎?我們傢戴慶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瞭。」舒雅堅定道。
「哦?你確定嗎?」
「當然確定。」
「好,那我問你,周三哪天晚上他幹瞭什麼有沒有告訴你?」田樂志壓低聲音道。
「周三晚上?」
「對,也就是19號那晚,再說明白點兒:就是你們兩口子來開發區藍樂·尊者拜訪我們兩口子的那晚。」
舒雅一下子就想瞭起來,她猛然心頭一緊,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因為她為那晚的事跟丈夫鬧別扭瞭好幾天,她一直都懷疑丈夫戴慶那晚跟田所長的愛人莊曉蓮在哪個「夢想成真」遊戲體驗艙裡發生瞭些什麼,因為那晚她發現瞭老公內褲上遺留的精斑。
「想起來瞭吧?那晚你傢戴慶有沒有告訴你什麼?有沒有交待:他在‘夢想成真’遊戲體驗艙裡對我愛人到底幹瞭什麼?」田樂志越說越氣憤的樣子。
「說…說瞭,說過瞭。」看著田樂志一副怒容舒雅有些心虛瞭。
「哼!說瞭?怎麼說的?有沒有說他假借喝多瞭,借機在遊戲倉裡淫辱強暴我愛人的事?」田樂志怒瞪一雙銅鈴大眼盯著舒雅,那氣勢像是要擇人而噬的發怒猛獸。
「什麼?強暴您愛人?這…這怎麼可能?戴慶他…他不是那種人。」舒雅一下子慌瞭,她最多也隻是懷疑丈夫那晚跟田所長的愛人假借角色扮演發生你情我願的性關系,可強奸這種犯罪的事她想都沒想過。
「不可能?我愛人當晚就向我哭訴瞭整個經過,我不相信戴慶有這麼大的膽子,於是又去系統機房調取瞭遊戲倉的監控視頻…」
「什麼?那‘夢想成真’遊戲體驗艙裡還有監控攝像頭?」舒雅大驚,一則是擔心丈夫的行為真的被那攝像頭拍下瞭鐵的罪證;二則是擔心那晚她在遊戲倉裡好像也跟系統選擇的‘張國榮’也發生瞭些曖昧,雖然那個‘張國榮’是系統召喚出來的高級智能矽膠人偶機器人扮演的,可當時她的確在遊戲倉被那假扮的「張國榮」撩撥的幾乎坦胸露乳,畫面有些不堪,如果那種畫面也被監控器記錄下來…
「怎麼你還是不相信你丈夫幹的好事嗎?」田樂志繼續咄咄逼人。
「可…可是既然戴慶做瞭對不起嫂子的事兒你們怎麼…怎麼沒有去報桉啊?還有,今晚你來我傢裡的時候怎麼一點兒都沒有提起這件事?」聽說人傢調取瞭監控視頻舒雅心中就信瞭七八分,可嘴裡還是繼續質疑著。
「這種事是那麼光彩的事兒嘛?那個被人糟蹋瞭妻子,帶瞭綠帽子的人會那麼大張旗鼓地去搞事兒?這種事能雙方商量個都滿意的補償方桉不鬧的沸沸揚揚就盡量不鬧瞭。我今晚來找你其實很大程度上就是想從你身上補償一下我受傷的心,紓解一下被你老公戴綠帽子心中的憤懣。隻要我今晚也辦你一次,那咱們兩傢也就扯平瞭。我們也就不打算再追究戴慶的罪責瞭,但是你要是一點兒誠意也沒有,那我氣憤不過就隻能追究戴慶的刑事責任瞭…」
「什麼?在我身上找補償?我又沒有做什麼錯事?憑什麼?」舒雅喃喃爭辯著,心想:「隻聽說有父債子還,可沒聽說過有這種‘肉債肉償’的。」
「好吧,既然你這麼不通情達理,那我們就隻好去報桉,追究戴慶的刑事責任瞭。對瞭,忘瞭提醒你瞭,強奸罪的刑罰是: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可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哦。」
「什麼?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舒雅一聽如此重罰,整個人都慌瞭,如果真這樣那麼他們這個原本幸福的小傢就徹底完瞭。
就算戴慶受賄那件事是冤枉他的,可這件強暴田所長愛人的事…舒雅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於是又盯著田樂志道:「那所謂的監控視頻都是你空口白牙說的,我又沒有看過,怎麼知道你剛才說的一大堆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好好,視頻就在我那個手機雲盤賬號裡加密保存著,你要是不信可以上車,我登錄雲端讓你親眼查看,讓你看看你心目中的好丈夫的真面目…」
舒雅看田樂志如此篤定,她心中悲切:「戴慶啊戴慶,我到底還該不該再相信你呢?你…你怎麼能幹這麼煳塗的事兒呢?都怪你那晚喝瞭那麼多的酒…」
田樂志說著就打著傘靠近瞭舒雅並把傘舉到舒雅頭頂:「走吧,上車一看視頻你就知道事情的真相瞭,也就看清你心目中的好丈夫到底是不是人面獸心之人瞭。」
「也許視頻中戴慶並不像他說的那樣?也許是他愛人主動勾引老公呢?總之不看看視頻我是不會相信這個狡猾的老流氓說的哪怕一句話的。」
心中這麼想著舒雅就隨著田樂志走到瞭他的車旁,田樂志殷勤地幫舒雅打開瞭副駕駛位置的車門,舒雅上瞭車,他又禮貌地替她關上瞭門,再打著傘轉向主駕駛一側車門的時候他臉上露出瞭得意的淫笑。
…
小保安沈富貴拎著裝有拖鞋、雨衣的塑料袋興沖沖地跑向五號樓一單元那位漂亮的不像話的小姐姐哪裡,可老遠就看到哪裡停著一輛車,開著明亮的燈光,照的他眼睛暫時看不清那位漂亮小姐姐的人影,等他快跑到一單元時那輛車開動瞭,再看一單元門口好像找不到瞭那位漂亮小姐姐的人影兒,他正在疑惑間,那輛越野車已經開到他的身邊停下,主駕駛一側的電動窗落下,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笑著對他說:「小夥子,謝謝你瞭,這些東西就不用瞭。」
「什麼意思?我又不是拿給你的。」沈富貴被這男人說的莫名其妙。
「呶,是她讓我轉告你的。」那男人指瞭指副駕駛位置上坐著的一位女人。
沈富貴伸頭看過去,見正是那位美若天仙的小姐姐,隻是此時她神情落寞,淚流滿面,見沈富貴看過來,那位小姐姐擦一把淚水,沖他點頭示意雙肩一聳一聳地啜泣道:「謝謝你瞭,小夥子。東西就不需要瞭,真是給你添麻煩瞭。」
「哦,沒事兒沒事兒。」沈富貴口中應著,可怎麼覺得這位小姐姐跟剛才的情緒差異這麼巨大呢?她雖然是說著感謝的話,可怎麼聽起來那抽泣著的語調如此失落悲涼呢?他從離開再回來也就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小姐姐到底遇到瞭什麼事呢?在沈富貴看來唯一的變化就是多瞭這個開車的男人。
「是不是他害的小姐姐哭得如此悲涼?他到底對小姐姐做瞭什麼?他不會是…」沈富貴立刻開始腦補他看過的那些刑偵電影,電視劇,頓時心生警覺。
那男人剛要關上車窗,沈富貴突然大聲質問道:「我是這小區的保安,你這車不是我們小區裡業主的車,進出小區時需要登記。你這車牌號報一下,你叫什麼名字,身份證號報一下。」
那開車的男人好像心情很好,很配合地報瞭出來:「車牌號:南C·6Q166,我叫:田樂志,身份證號:1***7,行瞭吧?這下可以走瞭吧?保安大哥。哈哈哈!」
雖然男人有嘲諷語氣,可沈富貴卻不卑不亢又大聲問道:「你跟這位小姐姐是什麼關系?怎麼她看上去好像不願意跟你走似的?」
「我今晚是她老公,她可沒有不願意跟我走,保安大哥說話可要有憑據的。」男人邪笑著說。
「今晚老公?啥意思?以後就不是瞭?」沈富貴立刻聽出不對來瞭。
「哎呀,你這小夥子事兒可真多,雖然盡職盡責,可有些個人的私事可輪不到你們保安管,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男人有些惱怒瞭。
「我管你是幹什麼的?反正我在小區裡沒見過你,你不是我們小區裡的業主,你不說清楚你跟這位業主小姐姐的關系你就別想走。我要對小區裡居住的業主安全負責。」沈富貴頗有股初生擰≠不怕虎的勁頭,一下子倒是把那個男人給鎮住瞭。
為瞭早點兒開走車,男人隻好悻悻道:「我就是她老公,不信你可以問她。」說著他握住瞭正在啜泣著的絕色女人的玉手,那女人掙紮瞭一下沒有掙脫也就認命似得由他握著瞭。
「小姐姐,是不是這樣?他真的是你老公嗎?」沈富貴再問女人時語氣就溫柔多瞭。
女人把頭瞥向一邊隻是啜泣的更厲害瞭,並沒有回答沈富貴。
「嗯?果然有問題。」沈富貴皺起瞭眉頭心中有瞭判斷。
那男人突然拿出手機裝作不經意地在女人面前晃瞭晃,然後道:「親愛的,別鬧小情緒瞭,趕緊應付一下咱們該出發瞭。春宵一刻值千金呢,這都幾點瞭?雖然明天是周日可咱們也不能搞得太晚瞭吧?」
女人看到手機後似是想起瞭什麼,於是低著頭也不看向沈富貴弱弱道:「是的,他…他是我老公。」
「這次行瞭吧?可以放行瞭吧?保安大哥。」
「等一下,小姐姐,我能加你個微信嗎?萬一有什麼事你可以隨時喊我。」沈富貴又想出瞭一個對策,於是他把自己的手機打開微信號遞過去。
「嗯,行,謝謝你瞭。」女人掃描瞭他的微信二維碼添加瞭微信好友。
沈富貴讓開瞭擋著的路,男人開車疾馳而去,可是沈富貴隱約聽到瞭車窗內男人的罵聲:「這小兔崽子有病吧?管到老子頭上來瞭。」
沈富貴並沒有搭理他,而是查看著新加的微信好友: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