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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得寸進尺

  夜已深,厚重的烏雲遮蔽瞭月光,使得整個楠城四野沒有路燈照耀的地方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楠城的夏季是多雨的季節,本是陰沉的天到瞭半夜就開始下起瞭淅淅瀝瀝的雨點,黃豆大的雨點子「啪啪」地打在窗戶玻璃上,滴落在楠星小區一棟棟樓房的樓頂上洗涮掉屋頂的灰塵,此時的楠星小區一片靜謐,一棟棟樓房住戶都黑著燈,顯然住戶們都已進入夢鄉,可唯獨四號樓五樓東門這一戶人傢窗戶還透著節能燈那森白的燈光,在這整片漆黑的雨夜就顯得格外醒目。

  透過開著的玻璃窗看進屋內就見曖昧的一幕:在這戶的客廳裡一位看上去五十歲左右的面目威嚴男人正躺在沙發上身上摟抱著一位絕麗出塵的年輕美女不知在滔滔不絕地講述著什麼?而那絕色美人正手托香腮趴在男人胸膛上專註地聽著,看上去聽得津津有味。

  可隨著講述那男人的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大手緩緩從美人柳腰一直向下摸到瞭她挺翹的渾圓翹臀上,那女人似是聽得入迷並未覺察,於是乎男人的大手漸漸變得肆無忌憚,已經從一開始偷偷摩挲豐腴的臀瓣變成瞭揉搓、捏弄。

  可男人顯然還不知足,隨著他一邊眉飛色舞地精彩講述故事吸引絕麗美人的全部註意力,他的一隻大手趁機偷偷撩起絕色美人腰間的松緊帶兒褲腰,大手悄悄地鉆瞭進去,直接就觸摸到瞭女人那光潔滑膩的翹臀皮膚,那入手彈滑的美妙手感頓時令男人忍不住地偷偷淫笑起來,而那清純美女卻被男人的故事所迷,連自己最珍視之地都被男人色爪侵犯瞭都竟還渾然不覺。

  也不怪美人警覺性太遲鈍,而是那故事太過吸引人,更主要還是這講故事的男人太過狡猾:每每到緊張、精彩環節他的色手就放肆撫摸揉搓美人光潔滑膩的香臀,而到平淡情節時色手就蟄伏不動。

  ***

  「這就完瞭?那晚你真就這麼走瞭?」

  「後來呢?你跟蘇軍醫不會就是那晚分開後一直等到你從戰場歸來才又見面吧?」聽田所長講完那段跟軍醫蘇靜雨在戰地醫院辦公室發生的曖昧情事,舒雅聽的有些意猶未盡,於是又急迫追問。

  「還等到從戰場歸來?那黃花菜都涼瞭。你不瞭解一個十八歲的小處男初次嘗到自己心中女神那美妙滋味後的激動心情,食髓知味,男女這事兒就像是毒品,嘗過瞭就戒不掉瞭,有瞭一次就心癢難耐得想要第二次…」田樂志感嘆道。

  「啊?那你也太賴皮瞭吧?跟人傢蘇軍醫信誓旦旦地承諾等從戰場活著回來再見面的,大男人怎麼可以這麼說話不算數呢?」舒雅斜眼鄙夷地瞥瞭一眼滿臉賴皮笑容的田所長嬌嗔道。

  「嘿嘿嘿,為瞭心上人一切皆可拋,包括臉皮。」

  看著懷裡惦記瞭整整兩年多的美人兒舒雅那令所有男人都魂不守舍的俏麗臉蛋,田樂志心中美滋滋的,想到今夜就將如願品嘗到這位傾心已久的絕代佳人他邪笑瞭起來,得意忘形之下他伸進舒雅褲內的大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又貪婪地揉捏瞭一把舒雅那吹彈可破的豐腴翹臀嫩肉。

  「吖!不要臉!你什麼時候把手伸進去的?快拿出來…」

  翹臀上傳來的真實觸感立刻令舒雅發現瞭不對,頓時俏臉緋紅,她扭頭用一隻胳膊撐著身子,另一隻手伸手就去拽田樂志伸進她褲子內的淫爪。

  舒雅用一隻雪臂撐在田樂志胸膛上扭著雪頸去拽淫爪的動作太性感瞭——就見她如瀑長發從香肩垂落遮住瞭半邊絕世嬌容,更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嫵媚撩人,從這個角度看那雪頸更顯得頎長性感。

  田樂志被眼前美人兒的嫵媚所惑欲火中燒,下腹一陣燥熱難耐,再也按耐不住,他抬頭就忘情地吻在瞭舒雅那頎長雪白的香頸上。

  「呀!你…田所長,你幹什麼?…嗯,你討厭。別這樣…」香肩傳來的火熱濕膩令舒雅驚慌地又扭過頭來怒目責問,可田樂志的火燙嘴唇已經沿著她的雪頸吻到瞭她的酥胸上,舒雅一陣驚呼,連忙收回去拽淫爪的手去推田樂志的臉。

  「好瞭好瞭,田所長,別鬧瞭,還是繼續講你跟蘇軍醫之間的故事吧。後來你第二次去找蘇軍醫是什麼時候啊?你又幹瞭什麼壞事兒?」推擋住瞭田所長的臉,舒雅知道再這麼糾纏下去自己肯定要吃大虧,於是又開始轉移田所長的註意力。

  「又幹瞭什麼壞事兒?我說舒雅啊,我在你心目中形象就那麼差嗎?我跟嫂子之間那是愛情,是真正的愛情,你懂嗎?」田樂志裝作被冤枉很氣憤的樣子趁機又在舒雅滑膩的雪臀上摸瞭兩把,他知道舒雅爭不過自己現在已經妥協瞭,現在自己的大手可以光明正大地鉆進她褲子內肆意妄為瞭。

  「不要臉的老流氓!必須先忍下,不然惹怒瞭這傢夥更加放肆。等一旦有機會被我逃脫,我一定報警抓你個老流氓!」舒雅銀牙緊咬紅唇,強忍著雪臀被田樂志肆意揉摸褻玩的屈辱恨恨地在心中發誓。

  「愛情?呵呵,好吧,那就趕緊繼續講講你第二次去找蘇軍醫是什麼時候吧?後來你們之間又發生瞭什麼事?」舒雅強忍著臀部被侵犯的屈辱又轉移田樂志的註意道。

  「第二次跟嫂子見面?好像是在…」果然一提起跟女軍醫蘇靜雨之間的往事來,田樂志的神色就開始變得莊重起來,他的思緒彷佛又回到瞭那段陳年往事之中:夜會蘇靜雨的第二天,田樂志的各項訓練倒是都參加瞭,不過人卻像是丟瞭魂兒似得,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一向關心他的老班長可沒少提醒他。

  不過老班長哪裡知道他得瞭心病,還不是一般的心病而是犯瞭最要命的相思病!

  中午,在臨時集結營地吃完瞭午飯後躺在大帳篷裡午休的田樂志在連排鋪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因為他滿腦子裡全是赤裸的女神蘇靜雨的身影,她渾圓飽滿的雪白大奶子、豐腴肥美的肥臀、芳草萋萋下那誘人浮想聯翩的蝴蝶屄。腦子裡全是昨晚他跟蘇靜雨纏綿悱惻的撩人畫面。

  他越想下身的反應越大,最後實在是忍不住瞭,總想著再去看一眼嫂子,便又跟班長打瞭招呼奔向瞭六公裡外的師戰地醫院臨時駐紮地。

  師臨時戰地醫院就進駐在瞭距離中越邊境僅僅二十多公裡的馬關縣的一個小鎮上,臨時征用瞭鎮政府在山腳下的一處大院子作為瞭野戰醫療所,院子裡的十幾間大房間被改造成瞭急救室、手術室、診療室。

  院外的大廣場上還搭建瞭幾大間簡易板房構建的大病房,大約有五十多個床位的樣子,顯然已經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做好瞭救護準備。

  田樂志風風火火地翻山越嶺,氣喘籲籲地來到山腳下的師臨時戰地醫院大院裡,沿著走廊來到瞭蘇靜雨的診療室門前時頓時傻瞭眼:因為走廊兩側的長椅上已經密密麻麻地坐瞭十幾個等著找蘇靜雨看病的年輕戰士。

  看來今天他來的太晚瞭,被人傢搶瞭先,其實不應該午睡的。他不得不按順序坐在瞭隊伍的最後面。

  田樂志坐下後平靜下來才發現:臨時戰地醫院其他幾位軍醫的診斷室門口並沒有一個等候看病的小戰士,可這群年輕戰士卻一個也不去找哪些空閑的軍醫,偏偏都擠在蘇靜雨的門口。

  再看他們一個個生龍活虎的樣子,一個個望向蘇靜雨診療室門口的那種急迫、渴望的眼神兒,田樂志就明白瞭:他們其實根本就沒病,應該是跟自己的目的一樣——都是來接近、欣賞艷名遠播的全師一枝花蘇靜雨的。

  蘇靜雨顯然已經成瞭整個野戰師所有小戰士心目中的女神。

  「吱呀」一聲緊閉的診斷室大門終於打開瞭,一名滿臉青春痘的魁梧戰士異常興奮地走瞭出來,臨關門前還不忘再回頭向診斷室內留戀地回望瞭兩眼。

  「喂,建軍出來瞭?怎麼樣?」在樓道盡頭大門口處一個倚門靠著的戰士向這位出來的滿臉青春痘戰士招手問道,看來是跟他一同前來「看病」的同伴,可能是先一步看完瞭在大門口等他。

  「嘿嘿,美死瞭。出去說,出去再說…」這位滿臉青春痘的叫建軍的小戰士激動地說著就奔等他的同伴跑瞭過去。

  馬上排在最前面的一名小戰士站瞭起來,很緊張地整理瞭一下軍容儀表後就迫不及待地又敲門進入瞭蘇靜雨的診療室。

  其他等待的小戰士也彷佛看到瞭自己被寵幸時間的臨近,紛紛在臉上掛起瞭期盼神情。

  田樂志卻沒有去關註那位剛剛進去的小戰士,而是把目光投向瞭剛剛從他身邊跑過去的那位滿臉青春痘叫建軍的戰士,看他一臉興奮的樣子讓田樂志很是好奇:他究竟在嫂子哪裡得到瞭什麼好處?讓他那麼激動?正是出於這種好奇心的驅使田樂志站起身來,悄悄尾隨在瞭哪人的身後,想去聽聽他跟同伴之間的對話。

  那兩人出瞭大門就坐在門口水泥花壇上抽起瞭煙。

  田樂志就躲在門後側耳就可以很清晰地聽到兩人的對話:「怎麼樣?建軍,我沒騙你吧?隻要別太過分嫂子基本上都會忍著讓咱們摸的。喂,跟我說說你摸嫂子哪裡瞭?」建軍的同伴邊邀功邊急迫地問道。

  田樂志聽他叫蘇靜雨「嫂子」就知道這兩個人應該跟自己都是一個營的,不過肯定是其他連的戰士,因為這兩個人他平時沒見過,應該不是一連就是三連的。

  「還能摸哪兒啊?就是那柔柔的小手唄!不過我已經很知足瞭,嫂子那小手的皮膚真好,嫩嫩的,水滑水滑的,怎麼摸都舒服啊。咦?你這麼問難道你還敢摸別的部位?」

  「嗐,看你個子那麼大,還以為你的膽子有多大呢,也不過如此嘛。嘿嘿,嫂子的手我早就摸過瞭,現在都是有意無意的把一隻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哪人猥瑣地笑道。

  「什麼?齊援朝…你連嫂子的大腿都敢摸?不怕讓栗營長知道瞭槍斃瞭你?」建軍大驚道。

  (躲在門後的田樂志聽瞭也是滿心的氣憤,心裡罵瞭無數遍這個不要臉的齊援朝。可是捫心自問他又有什麼資格罵人傢呢?他田樂志連嫂子那誘人的蝴蝶屄都摸過、舔過瞭,而且要不是昨晚嫂子的及時阻止他估計早就已經把慈悲心腸的嫂子給肏瞭,不是嗎?)

  「呸,你個膽小鬼,白長那麼大的個子瞭。怕什麼?你還看不出來為什麼嫂子這麼放任咱們這些還沒結過婚的小戰士摸她嗎?」齊援朝好像並沒有被建軍的話嚇到,他好像並不懼怕,一副窺破真相的樣子。

  「為什麼?我可不知道,我隻是聽你說瞭以後才跟著來的。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在吹牛皮,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建軍直到現在還是一副不敢置信的口氣。

  整個野戰師的一枝花哪個戰士不想親近?可是平時總感覺人傢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這種事情也就每天躲在被窩裡偷著想想罷瞭,從來沒人敢當真的。

  「還能為什麼?不就是因為馬上就要發起總攻瞭,咱們也要上戰場瞭。一旦上瞭九死一生的戰場咱們還能不能活著回來就不好說瞭。嫂子是可憐咱們這些還沒結過婚,沒有親近過女人的小戰士,對有些小戰士來說也許這就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親近女人瞭…」哪個剛才還有些猥瑣的齊援朝現在說起話來好像心情也沉重瞭許多,語氣也明顯莊重瞭。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嘛嫂子怎麼會…嫂子真是好心腸,反而咱們有點兒太哪個瞭…」建軍說著竟對自己的猥瑣想法有些慚愧瞭起來。

  「你也別太自責瞭。嫂子這麼做就是:行大義者不拘小節,就是觀世音菩薩再世。」

  「觀世音菩薩再世?怎麼講?」建軍不解。

  「以前聽我爺爺給我講過一個觀世音菩薩助武王討紂的故事。說是佛經《愣嚴經》上記載:周武王伐紂時觀世音菩薩為瞭輔佐他覆滅暴紂,竟化身王後邑薑伴其左右。後來周起兵討伐後在漫長的征途上漸漸有一大批年輕士兵開始想傢、懼戰。又是觀世音菩薩附身的王後邑薑把一個個懼戰的士兵喚上帳車來偷偷與之交歡。凡是與之交合過的士兵皆容光煥發一改頹廢。漸漸地一個個士兵都知道瞭消息,都默默地跟在王後的帳車後等待著召喚,直到一個月後伐兵到達瞭商都朝歌,很多士兵都跟觀世音菩薩附身的王後邑薑偷偷在帳車上交歡過瞭,一個個都變得驍勇異常,最終周剿滅瞭暴孽的商紂。討紂成功後觀世音菩薩便飛離瞭王後邑薑的軀體…不過王後邑薑卻是在這次討伐路上懷瞭身孕,後生下瞭她的第二個兒子唐叔虞…」齊援朝幽幽地講著。

  「天啊,沒想到觀音娘娘還做過這種事?不過現在想想這觀世音菩薩助武王討紂的故事真的有點兒像嫂子的現在的作為啊。難道嫂子真的是觀世音菩薩再次附身?」建軍聽完故事不禁感慨道。

  躲在門後的田樂志聽瞭也是頗為認同他的話:「是啊,嫂子應該就是觀世音菩薩再世瞭。」

  「嗯,或許吧。所以你也不用顧忌那麼多瞭。隻要做的不太過分嫂子是肯定不會告訴栗營長的。」齊援朝道。

  「那你…那你明天下午還來不?」建軍試探著問道。

  「來啊,為什麼不來?咱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上戰場瞭,以後恐怕想來都永遠沒機會瞭。趁現在還活著就享受最後幾次吧。你呢?難道你不想來瞭?」齊援朝道。

  「我…我當然也想來。」建軍扭捏道。

  …

  田樂志也不知在長椅上等瞭多久總算排到瞭第一位,在他前面陸續有十幾位小戰士心滿意足地激動離去,但後面又相繼來瞭幾名戰士排在瞭他的身後。

  診斷室的大門又打開瞭,這次終於輪到田樂志瞭。

  看著新出來的那位一邊癡迷地嗅著自己的右手一邊露出滿足的笑容,田樂志心裡很不是滋味:雖說知道蘇靜雨是觀音菩薩再世,可自己內心喜歡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摸來摸去的他心裡總不是滋味。

  他敲開瞭房門,走進瞭蘇靜雨的診斷室並隨手反鎖瞭房門。

  還沒等他扭過身來就聽到一聲黃鶯般動聽的聲音驚呼道:「怎麼是你?樂志…你…你怎麼又來瞭?」

  田樂志扭過身來才看到瞭在夕陽的餘暉照射下戴著圓形紅五星軍帽,穿著白大褂的英姿颯爽的蘇靜雨。

  跟昨晚上的哪個婉美的月神完全不同的風格,不過更是另一番動人的美撩撥著田樂志悸動的心弦。

  田樂志看到美人兒在側心潮澎湃瞭起來,三步並作兩步急速奔到蘇靜雨的身前,一把摟住瞭她的香肩,低頭嗅著她秀發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沁香,動情地說道:「嫂子,我想你瞭。所以想過來再看看你。」

  蘇靜雨急忙臉紅紅地推開瞭他的雙手,嗔怪道:「別毛手毛腳的,讓外面的戰士看到會誤會的。」

  田樂志被心上人推開瞭手再想到在自己前面排隊的哪些小戰士都曾對她動手動腳過,於是不滿道:「嫂子,你偏心,隻許別人摸你?前面的哪些人都摸過你瞭吧?我可是聽他們說過瞭。我怎麼就不行呢?」

  「你…你還好意思說這種話?這些可憐的小戰士隻是羞羞答答地摸摸我的手,用腿偷偷摸摸碰碰我的腿而已,可你呢?人傢還從來沒讓我們傢老栗以外的男人看過的哪個地方都被你那樣瞭…你還不知足嗎?」蘇靜雨羞紅瞭俏臉有些氣憤道。

  田樂志內心一思量蘇靜雨說的的確沒錯,自己的確已經看光、摸過、舔過瞭女神最珍視的羞處瞭。

  於是他馬上認錯道:「對不起,嫂子,是我太在乎你瞭。我聽到別人模你心裡很生氣。」

  「你心裡很生氣?你生哪門子氣啊?我是你什麼人?是你老婆嗎?」蘇靜雨咄咄逼人地問著田樂志,臉上卻掛起瞭微不可察的笑意。

  「我…我…我喜歡你,嫂子。我…」田樂志臉紅脖子粗地憋瞭半天,終於說出瞭這句他在大通鋪上輾轉反側瞭一整夜一直都憋在心裡想對女神說的話。

  蘇靜雨馬上一臉錯愕的瞪大瞭一雙美目,趕緊伸出一根蔥白的玉指堵住瞭田樂志的嘴唇,看瞭一眼緊閉的房門然後緊張地道:「噓!樂志,別瞎說。我已經是有丈夫的人瞭。」

  倔強的田樂志一把握住瞭蘇靜雨堵在自己嘴上的玉指,堅毅地說道:「那也擋不住我喜歡你…嫂子,我真的好喜歡你…」

  蘇靜雨聽瞭他的表白,表情有些怪異,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連忙制止他道:「好瞭,樂志別再說瞭。你這次來還有別的事情嗎?要是沒有就回去好好訓練吧。記著我對你說過的話,一定要活著回來…」

  「我…我還有件事想求嫂子幫忙。」田樂志見蘇靜雨要攆自己出門便趕緊把自己想說的話說瞭出來。

  「哦?什麼事?隻要我能幫上你的一定幫你。」蘇靜雨堅定道。

  「嫂子,這可是你說的。我求你的事,你肯定能幫得上。我…我想晚上再看看女人到底長啥樣。」田樂志猶豫再三還是把心裡話說出瞭口。

  「你…你說什麼?昨晚不是已經給你看過瞭嗎?怎麼還要?」蘇靜雨訝異道。

  「昨天我有點兒太激動瞭,滿腦子恍恍惚惚的都給忘記瞭。今天早上一起來記憶都模煳瞭,好像做瞭一場春夢似的,一點兒印象都沒有瞭。嫂子,怎麼樣?能幫這個忙不?」田樂志自知自己的要求過分所以強自嬉皮笑臉著。

  「你…你想的美。隻能看一次,忘記瞭活該。」蘇靜雨繃著臉道。

  田樂志嬉皮笑臉地從蘇靜雨身後摟住瞭她的小蠻腰,低頭把嘴湊在她嬌小可愛的耳朵邊無賴道:「哎呀,嫂子,您就行行好吧。再讓我看一次,就一次,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怎麼樣?」

  「你…你真是個無賴,不行。我說過瞭,快松開我,讓人看見多不好啊?」

  蘇靜雨掙紮著想推開田樂志緊緊攬住自己纖腰的猿臂,可無奈她力氣太小根本掙不脫田樂志的糾纏。

  「嘿嘿,你要是不答應,我就這麼一直抱著你不松手,你猜時間長瞭外面等著的那些人會怎麼想?」

  「你…田樂志你這個無賴。吖…你別瞎摸瞭…喔…你真討厭。」

  當田樂志開始在蘇靜雨身後緊緊地摟住她的身子,火燙的嘴唇開始沿著她頎長的白皙玉頸親吻時,蘇靜雨終於受不住瞭,滿臉酡紅道:「好瞭好瞭,我投降,我投降。晚上你過來吧,不過先說好:隻許看,不允許像現在這樣動手動腳的,你能答應嗎?」

  田樂志一聽大喜過望:「能,我能答應,我保證隻看不摸。」

  「那你還不趕快滾?外面的戰士們都等著急瞭。」

  「嘿嘿,我這就滾,這就滾。嫂子,今晚我還是昨晚哪個時間到,別忘瞭給我留門啊。」

  「趕緊滾,懶得理你。」蘇靜雨嬌嗔道。

  …

  田樂志美滋滋地往回趕,路邊枝頭上鳴叫的鳥兒似乎在議論著他此刻的愉悅心情。

  路兩邊飛快向後倒退著的樹木似乎驚異於他不知疲倦地奔跑速度。

  晚上吃完飯,連裡又組織大傢開會學習,熟悉越南邊境地區的地圖、地貌特征、駐軍要塞等等情報資料。

  田樂志表面上坐在哪裡認真地聽著其實心早就飛到瞭六公裡外的師野戰醫院的大院裡。

  又像昨晚一樣:晚上吹瞭熄燈號,查完鋪之後田樂志又裝作去廁所的樣子偷偷地熘出瞭軍營。

  夜幕下一個風馳電逝、躡景追風的年輕小戰士正興奮地奔馳在山間的小路上,嘴裡還響亮地哼唱著《娘子軍連歌》:向前進…向前進「戰士」的責任重婦女的「淵」很深古有花木蘭替父去從軍今有娘子軍扛「槍」為人民。

  …

  終於田樂志氣喘籲籲地來到瞭山腳下的師野戰醫院臨時駐地,又輕車熟路地從側門熘進瞭醫院裡,穿過瞭長長的走廊來到蘇靜雨診斷室門前,屋裡是黑著燈的,靜悄悄地也不知到底有沒有人在。

  「砰砰砰」他輕輕叩響瞭房門,沒有動靜,推瞭推房門是鎖上的。

  「嫂子,是我,田樂志。」喊瞭兩聲也沒有回應。

  「壞瞭,下午嫂子肯定是急於想支開自己才那麼痛快的假意答應的,其實她心裡根本就不願意來。」見半天沒有人回應,田樂志這才回憶起下午自己糾纏蘇靜雨的場景,頓時明白瞭真相。

  「哎!」他長嘆出聲,失望地低下瞭頭,不甘心地扭轉瞭身體往回走。

  本來興奮地飛上天的心情一下子跌到瞭萬丈深淵之下。整個人的精氣神兒都像被抽空瞭似得,每挪動一步都顯得那麼的吃力。

  就在田樂志萬分沮喪地將要走到樓道的出口時,突然身後傳來「咔嚓」一聲微弱的拉開門上插銷的聲音,他立刻頓住瞭身形,驚喜地猛然回頭。

  「吱呀」一聲輕響蘇靜雨診斷室的房門輕輕打開的聲音,隻見那道房門打開瞭一條細細的門縫僅能容得下一隻偷竊的小老鼠鉆入。

  「嫂子。」他喜出望外地輕呼一聲,還是沒有人回應,不過這已經不重要瞭:因為田樂志已經知道蘇靜雨就在那屋裡一直都在等著自己。

  「嫂子,沒有騙我,她一直都在哪黑乎乎的屋裡等著我。」一股莫名地興奮讓田樂志渾身又充滿力量,他飛快地又奔回瞭那門口。

  田樂志一把推開瞭房門又迅速反鎖上。再瞪著一雙大眼在黑暗中四下尋找著美人兒的倩影。

  正是農歷初十月亮一天比一天明亮瞭起來,今天的月光就似乎比昨天更亮瞭一分,借著窗外透進來的皎潔如銀月光田樂志終於就在門後發現瞭穿著白大褂、戴著女式圓形紅五星軍帽的楚楚動人的蘇靜雨。

  她此刻正緊緊地躲在門後貼墻站著,雪白的貝齒緊張地咬著下嘴唇,高聳的胸脯高高低低快速起伏不停著。而她一汪妙目此刻正顧盼生姿地望向瞭田樂志。

  田樂志被心儀的女神這麼盯著,腦海裡立刻泛起波瀾,他一激動就撲瞭過去,一下子就用自己敦實的身板就把曼妙身姿的蘇靜雨死死抵在瞭墻上,嘴唇已經忘情地如雨點般落在瞭蘇靜雨那一張精致的瓜子臉上。

  「嫂子,你可嚇死我瞭。我還以為你在耍我,根本就沒有來呢。你可想死我瞭…讓我好好地親親你…」田樂志邊忘情地吻著蘇靜雨邊嘟嘟囔囔地說著。

  「你…樂志,別…別這樣。我…我是有丈夫的女人瞭…你…你不能這樣…哦!…別親瞭…」

  蘇靜雨掙紮推拒著田樂志,不過她的反抗看上去那麼的綿軟無力,好像絲毫都阻止不瞭田樂志瘋狂地親吻行為。

  「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你。」田樂志不管不顧地繼續在蘇靜雨的俏臉上親吻著。

  「你…你不是保證過:不對我動手動腳的嗎?早知道你還是這樣無賴我就不應該來…哼!」蘇靜雨邊掙紮著邊嬌嗔道。

  「嘿嘿嘿,我沒有動手啊!我動的是嘴…嘻嘻嘻。」田樂志嬉皮笑臉道。

  「你…你真不要臉!臉皮比城墻都厚…嗚嗚…嗚嗚」蘇靜雨還想嗔罵田樂志可香唇已經被田樂志的一張大嘴給堵上瞭。

  絕對是一次又濕又長的深吻,田樂志的大舌頭撬開瞭蘇靜雨的牙關長驅直入,勾住瞭她的小香丁與之纏綿悱惻在瞭一起。

  經過瞭昨夜在床上的徹夜繾綣纏綿之後這對兒男女再次舌吻在一起似乎是那麼的天經地義,那麼的熟悉、期盼。

  蘇靜雨的小香丁又香又滑,剛剛開始時還有些羞澀,處處被動著被田樂志哪條死皮賴臉的大舌頭緊緊糾纏住不放。

  吻的久瞭,她也漸漸放開瞭,哪條可愛的小香丁也嘗試著挑逗起瞭田樂志哪條粗笨的大舌頭,漸漸地竟占據瞭上峰,小香丁軟舌靈巧地輕撥挑動著田樂志的哪根笨舌,相反田樂志倒是有些處處被動瞭起來。

  這不禁讓蘇靜雨得意地用一雙含春美目挑釁般地顧沔起田樂志來。

  此時蘇靜雨的真實心境已然表露無疑,手上的掙紮、推拒動作顯然都已經變得那麼的虛偽、做作,於是她幹脆停止瞭掙紮,索性用兩條胳膊緊緊地摟住瞭田樂志的脖子,和他忘情地深吻在瞭一處。

  「唔…嗯…」伴隨著忘我的舌吻,美人兒那如鶯鳴喬林,燕語繞梁的低語呢喃聽起來是那麼的銷魂蝕骨。

  田樂志聽到蘇靜雨那銷魂的吟唱似乎受到瞭莫大的鼓舞,漸漸地手上也不老實起來:蘇靜雨白大褂上的紐扣一顆顆被他悄悄地解開;再接下來綠色軍裝上的紐扣也被他一顆顆地解開;再接下來是雪白色襯衣上的紐扣也被一顆顆地解開瞭…蘇靜雨也許是把心思都放在瞭應付田樂志激情的舌吻上瞭,所以她似乎並未覺察到自己的上身衣物早就已經被解除瞭武裝。

  也許她早就覺察到瞭隻是不想去阻止?漂亮女人的心思誰又能猜得到呢?終於田樂志撩起瞭蘇靜雨最後保護玉女峰的那一層白色小背心,把它推上瞭酥胸之上,一雙顫巍巍的渾圓飽滿雪乳就露出瞭真容,田樂志一雙大手趁勢左右開工各握住一隻香乳,千揉萬摸瞭起來。指尖不停地圍著那顆鮮紅鮮紅的雪峰頂端的小櫻桃逗弄著。

  「噢…你…你這個小壞蛋。什麼時候把我的衣服扣子都解開的?你…快松手,別摸瞭…嗚嗚」

  蘇靜雨好像直到此時才發現瞭身體的重要部位已然失守,隻不過她剛驚叫沒兩聲紅唇就又被田樂志的大嘴給堵上瞭,兩條蓮藕臂的玉臂依然緊緊地摟住田樂志的脖子,似乎並沒有要反抗玉乳被把玩的現狀。

  經過瞭昨晚跟蘇靜雨一夜的纏綿,田樂志似乎懂得瞭些女人的生理結構,他已經不滿足於把握一對兒鼓脹的聖女峰瞭,他的一隻大手翻過瞭雪山,越過平原,排除萬難、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抵達瞭那片芳草萋萋的鸚鵡洲,一隻火熱的大手順勢就捂住瞭早是一片泥濘的幽門谷地。

  「吖…你…田樂志,你…你個小流氓,快把手從我褲子裡拿出來…啊…不要…」

  蘇靜雨剛想阻止可是已經晚瞭,因為田樂志右手的中指已然探入瞭一片澤國的肉縫內,並且很快就找到瞭那孔神秘的仙人洞,然後把手指深深地插入其內,摳弄瞭起來。

  「嫂子,你這屄裡怎麼濕淋淋的?是不是…是不是漏尿瞭?」田樂志終於問出瞭一直以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問。

  自己的秘密被這傢夥發現,蘇靜雨被臊的臉燙似火炭,羞怒道:「你才漏尿瞭呢!還不是被你害得?你這個笨蛋!」

  田樂志畢竟是沒有性經驗,被蘇靜雨說得一臉懵懵懂懂,口中喃喃道:「被我害得?可我也沒噴水啊…」

  蘇靜雨看他果真是個生瓜蛋子,生怕被他知道瞭真相,於是不等他說完打斷他道:「小壞蛋,你把我的衣服都掀開瞭,這屋裡有些陰冷。我身子有些冷…」

  她這麼一說果然田樂志的心思就轉移到瞭這陰冷的天氣上:雲南雖說四季如春可二月也是一年中比較冷的一個月,更何況是冷颼颼的夜裡瞭?這時候的氣溫也就是十度的樣子,還是有些冷的。

  「哎呀,嫂子,實在是對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我這就抱您去床上,還像昨晚那樣給您蓋上被子,然後再…」

  說著他把那隻摳弄濕濡桃源洞的右手從蘇靜雨襠間抽出來,蹲身、彎腰一手摟住蘇靜雨的腰身,一手摟住她的腿彎,猛一挺身就把她抱瞭起來。

  「呀,不要,我自己可以走過去,快放我下來。」蘇靜雨驚覺不好連忙驚呼,可是已經晚瞭,她那玲瓏有致的身子猛地向後一仰,身體瞬間就被抱離瞭地面,兩隻小腳也懸瞭空,螓首後仰過猛使她戴在頭上的女式軍帽也掉落在地,無言地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一頭不過肩的秀發也就此如瀑佈般飄落瞭下來。田樂志抱著懷裡的女神一步步向診斷床走去。

  懷中仙子胸前裸露出來的那一對兒飽滿高聳的大白兔也隨著他的走動活蹦亂跳瞭起來,田樂志的眼神兒也被這一陣陣白花花的乳波肉浪所吸引,心中隨之泛起一陣陣漣漪。

  看著那誘人的肉浪乳波他的下身不禁堅挺腫脹瞭起來…田樂志抱著半裸的蘇靜雨來到診斷床前,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又把哪張印著紅十字的被子蓋在瞭她的玉體上。

  蘇靜雨就那麼緊閉雙眼躺在床上,也許是半天也不見田樂志的動作,於是好奇地睜開瞭眼睛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她立刻就羞紅瞭雙頰,隻見:月光下田樂志正站在床邊脫著身上的軍裝,到蘇靜雨看時已經脫得全身赤條條,強健的身體散發著雄性的荷爾蒙氣味,尤其是胯間哪根粗長上翹成詭異弧度的大陽具已然雄起,正堅挺著,昂首怒目向蘇靜雨看來。

  「天啊,你這個小流氓!看起來濃眉大眼、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沒想到你竟然…竟然這麼壞?…」蘇靜雨一眼就看到瞭田樂志兩腿間哪根已經堅硬似鐵的怪異陽具,作為過來人她當然明白當男人想壞事兒時下面那東西才會變硬,於是她嬌嗔道。

  「嘿嘿嘿,嫂子,我更壞的樣子你還沒見識過呢。」說著他就一頭鉆進瞭被窩裡來,並開始動手去脫蘇靜雨身上的軍裝。

  「別,我…我自己來。」蘇靜雨看到氣勢洶洶撲來的田樂志驚慌道。

  一件件衣物從被子內被蘇靜雨蓮藕般的玉臂丟到旁邊的椅子上:白色大褂、綠色軍裝、白色襯衣、可愛的白色小背心、綠色軍褲,最後連她僅剩的護著最珍貴羞處的粉紅色的內褲也被她丟瞭出來…雖然不知道蘇靜雨此時此刻在想些什麼,可是田樂志能感覺到她此刻非常的緊張:因為緊挨著她酮體的田樂志感到瞭她渾身的顫抖,感到瞭她呼吸的急促。

  也不知她在害怕什麼?為瞭安撫緊張的蘇靜雨,田樂志爬上瞭她玉體橫陳的嬌軀上溫柔地吻住瞭她的唇。

  可是漸漸地他發現這種所謂的安撫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因為他感到身下的蘇靜雨呼吸更加急促瞭,「砰砰砰」的強烈心跳連壓在她身上的田樂志都感受的很明顯。

  事情已然到瞭這一步田樂志就顧不得許多瞭,必須要進行他昨晚後悔瞭一整夜沒敢幹的那件事瞭。

  他用自己昂揚的陽具一下下摩擦著蘇靜雨下身那已然濕漉漉的陰唇花瓣,通過昨晚的深入探究他其實已經大致瞭解瞭這個神秘肉縫中的些許秘密,他已經不像第一次探索時那麼懵懵懂懂瞭。

  他一邊廂加緊跟蘇靜雨舌吻好吸引她的註意力,另一邊廂悄悄分開瞭她的兩條美腿用右手扶著陽物開始在濕濡花瓣中尋覓著桃源洞口。

  終於火熱的鮮紅大龜頭探到瞭玉洞入口所在,他一激動正欲挺臀捅入,陽具卻被突然伸過來的一隻修長玉手握住瞭。

  女人如此敏感的部位即便是他再去吸引開她的註意力可依然還是被敏感的她發現瞭他的陰謀。

  「不行,不能這樣。我不是已經答應你瞭嗎?等你從戰場平安地回來再給你…」蘇靜雨在他耳邊急忙道。

  田樂志昨晚就是因為這樣停止瞭進一步的動作,結果他後悔瞭一天一夜:槍炮無眼,誰敢保證自己能真的活著回來?而且世事無常,就算是當真他活著回來瞭,那嫂子還會兌現承諾把身子給他嗎?如果這輩子連個女人都沒有真正體驗過還是個童子雞就上瞭天堂,那豈不會被其他人恥笑?所以他在來之前早就做瞭決定:今天即便是下地獄也要破瞭自己的童子身,一定要就地正法瞭嬌美的嫂子。

  倒是要品嘗一下這肏屄到底是何滋味兒?為何那麼多英雄都難過美人關呢?指定是很美妙瞭。

  想及此田樂志不再猶豫他猛一用力,一把就拽開瞭蘇靜雨握住他陽具的小手,事不宜遲再猛一挺臀,哪根粗大怪異的陽具就「咕嘰」一聲盡根沒入瞭蘇靜雨泥濘的玉洞之內。

  「喔!…你…田樂志!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麼做對得起你們營長嗎?你快點拔出來,不然我就去你們營長哪裡給你告狀,看他不槍斃瞭你?…噢!…噢!你…」

  可是田樂志似乎沒有聽到似得反而猛烈地抽肏瞭起來。

  「喔!…天啊!…你…你怎麼不聽勸呢?…吖!…你輕點兒!…嗚嗚!…你個流氓!」

  頓時辦公室裡回蕩起瞭蘇靜雨那令人銷魂蝕骨的宛轉悠揚哀啼聲。

  蘇靜雨苦口婆心地勸說似乎並沒沒有收到應有的效果,因為不久後即便是在師臨時野戰醫院寂靜的走廊裡似乎也能聽到從蘇靜雨診療室裡傳來「嘎吱…嘎吱…嘎吱…」

  床鋪劇烈的異響聲,從那響亮的床鋪異響聲中可以很明確的判斷出它肯定是受到瞭異常強烈地猛力沖擊。

  又稍過不久走廊裡就傳來瞭女人那極力壓抑著的似悲泣非悲泣,似哀嘆非哀嘆,似歡愉非歡愉的令人心馳神醉的低聲吟唱之聲。

  那聲音初始細弱蚊蠅,可隨著床鋪劇烈的異響聲越來越響,那銷魂蝕骨的靡靡之音也隨著逐漸大聲瞭起來,並隨之流泄於本是死寂一片的走廊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