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秋婉茹剛到下班時間舒雅的手機又響瞭,她以為是戴慶又有新消息瞭,於是連忙點開微信查看,結果居然是趙主任發給她的微信:「舒雅啊,上次聯系的那個大業務兩位老總已經給瞭確定答復瞭,就這兩天咱們就可以去收款瞭。這次金額比較大,你的獎金不會少啊。」
舒雅一看,馬上興奮道:「真的嗎?那太好瞭,太謝謝主任瞭。」
很快趙主任又回復過來:「不過啊,在這之前你還有個艱巨的任務要完成啊。」
「什麼任務?保證完成。」舒雅信心滿滿地回復道。
趙鵬鶤:「兩位老總對你印象比較深刻,希望今晚咱們再聚聚,你看你能參加不?這可是收款前最最關鍵的一次溝通機會瞭啊。」
舒雅:「又是晚上飯局然後娛樂啊?主任,這次恐怕不行瞭,我老公為瞭上周陪大客戶喝酒的事已經跟我說過好幾次瞭。正好他今晚又值班,我這次真不能再去瞭。」
趙鵬鶤:「我說舒雅,怎麼你丈夫還插手咱們營業部擴展業務的事業嗎?這恐怕不妥吧?」
舒雅:「他倒不是插手我做業務,他並不反對我積極開展業務,他還幫我聯系業務瞭呢。他隻是覺得大晚上的我一個女性陪幾個男人吃喝玩樂有些不妥,我又不是三陪小姐。」
趙鵬鶤:「什麼三陪小姐?真是亂彈琴,你丈夫怎麼能這麼貶低咱們的敬業精神呢?這是一種為瞭事業的犧牲精神、奉獻精神,是咱們企業提倡的,你丈夫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呢?這簡直是污蔑嘛。」
舒雅:「主任,大道理我都懂,可是今晚我實在是不能去瞭。實在是對不起,我不想我們夫妻之間產生誤會。」
趙鵬鶤:「你說什麼?舒雅你不去怎麼可以?我都已經跟人傢約好瞭啊,你這樣顯得咱們也太沒有信用瞭吧?」
舒雅:「主任,您事先也沒跟我商量就答應對方,這可不能怪我吧?」
趙鵬鶤:「我這還不是為你好嗎?為瞭幫你聯系這筆大業務你知道我找瞭多少關系嗎?人傢肯出來就是給咱們面子,咱們求之不得的機會啊,可你倒好,居然還擺起架子來瞭…」
舒雅:「主任,實在是對不起瞭,我今晚真的不能再去瞭。您能不能跟兩位老總重新約到白天,反正明後兩天正好是周六、周日,大傢都有時間。」
趙鵬鶤:「你啊,讓我說你什麼好?還是沒搞懂是咱們在求人傢,不是人傢在求咱們。人傢兩個老總能賞個臉陪咱們溝通一下就很不錯瞭?好不容易定瞭時間還能隨意改來改去的?」
…接下來的時間趙鵬鶤不停地在給舒雅做說服工作,力勸她今晚赴約,可舒雅就一句:對不起,我老公不同意。
兩人在微信裡足足聊瞭二十來分鐘,總結一句話:任你千言萬語,我自心有主張。
最終舒雅一句:「主任已經下班瞭,我要騎車回傢瞭,這個問題不用再勸我瞭,再見。」就再不回復瞭。
手機那頭的趙鵬鶤「啪」的一聲把厚實的手掌重重地拍在辦公桌上,氣得漲紅瞭臉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
「好你個戴慶,像防賊一樣防著我是吧?本來那個宋總還要對你不利,我還勸止來著,可如今你不仁,可就別怪我不義瞭。」趙鵬鶤最終瞪著一雙陰狠的眼睛喊道。
趙鵬鶤又拿起手機撥通瞭一個手機號:「喂,宋總嗎?今晚的安排都取消吧,舒雅來不瞭。今晚的事讓你費心瞭,雖然沒成但老弟你的心意我領瞭。」
安靜的辦公室裡就隻能聽到趙鵬鶤回復手機的聲音:「不不,不是哪個原因,是她老公堅決不讓她晚上跟咱們出來。」
「對對,你說的對,我是對她老公太仁慈瞭,他的確是太礙事瞭。你運作的那件事怎麼樣瞭?哦?這麼快?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瞭。」
室外夜色漸深,早已經過瞭晚飯時間,趙鵬鶤仍然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悶煙,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為瞭實施這個計劃求人幫忙安排好瞭舒雅丈夫戴慶周休值班兩天,費瞭九牛二虎之力,計劃瞭這麼久的好事居然就這麼被舒雅的老公戴慶給毀瞭。
若不是這個戴慶此刻他應該正在摟著香艷迷人的舒雅瞭,絕對不止像上次在開發區的尚愛量販式KTV那樣僅僅是親親摸摸那麼簡單瞭。
本來今夜是絕佳的機會,舒雅的小跟班小胖子唐毅這兩天一直請假沒來上班,沒瞭這個礙事的小子再加上今晚他安排的計劃更加的周翔,如果再沒有戴慶意外阻止的話,那麼今夜他應該就能如願品嘗舒雅這位絕美的人妻瞭。
或許此刻就能夠把朝思暮想的舒雅剝成個光熘熘的小白羊於床上顛鸞倒鳳、享受人間極樂瞭吧?舒雅可是他眼饞瞭近兩年的絕色美人。
他可以肯定跟舒雅交歡起來那滋味絕對不輸給她母親秋婉茹。
說起舒雅的母親秋婉茹,趙鵬鶤不禁想起兩年前她失身於自己的哪個晚上:兩年前六月的那天晚上,也是在一座娛樂會所的包房裡。
不過那次請客的是舒雅的父母二人,正是為瞭舒雅畢業後就業工作安排事宜。
當不勝酒力的舒雅父親舒荊楚癱醉在瞭臨近門口的哪張沙發上的時候,趙鵬鶤便用為舒雅安排工作為條件利誘、脅迫秋婉茹,最終讓這位為瞭女兒而獻身的偉大母親在緊挨著丈夫旁邊的沙發上半推半就地被他奪去瞭貞操。
曾經的冰美人秋婉茹堅守瞭整整二十多年的貞操就在那一晚被他用哪根火燙的肉棍無情地一次次地猛烈沖頂、戳破瞭!同時他也第一次體會到瞭魔鬼身材秋婉茹的妙不可言,不愧是他曾經暗戀瞭二十多年的女神:氣質高貴冷艷、奶大、腰細、臀肥、叫起床來聽得讓人銷魂蝕骨、最讓男人銷魂的還是她下身的蜜穴更是妙不可言,一吸一合像是小嘴一樣會嘬人…因為戴慶值夜班不在傢所以舒雅下班後先是把電動車騎回瞭傢(當然那個宮康泰繼續尾隨著她),然後再搭公交車趕回父母傢。
回父母傢的時候舒雅還特意提瞭買自宮康泰的「超A貨LV女包」
包裝袋,她想讓母親秋婉茹幫自己看看:她花六百元從宮康泰手裡買的這款皮包值不值?反正她下午已經在網上搜索過瞭,同款的正品LV包要一萬多元,而且那樣式、花色跟她這款超彷包完全一樣,根本看不出任何區別來。
她自己覺得這包買值瞭,與其說是讓母親幫著鑒別一下,其實倒不如說是想在母親面前小小炫耀一下。
因為是下班高峰期坐公交車的人多,所以舒雅直到六點左右才到瞭父母傢。
用鑰匙打開門,就聽到父親驚訝的聲音:「咦?舒雅,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瞭,你來的可真及時啊,你媽十幾分鐘前才來過電話問你明天會不會來?結果你今天就回來瞭?」
正坐在客廳看財經頻道的舒荊楚見女兒回來瞭,露出驚喜的笑容。
「什麼?我媽往傢裡來電話瞭?難道她下班後沒回來嗎?」聽到父親這麼說,舒雅這才註意到屋裡沒有母親秋婉茹的人影。
「嗯,她最近打麻將上癮瞭,一下班就給我打電話瞭,說是要去老姐妹傢打幾圈麻將,明後兩天正好是周休所以她也許要晚點才會回傢。」舒荊楚無奈地說道。
「什麼?媽周五一下班就去瞭啊?以前不是周六、周日才去嗎?」
舒雅搖頭道,對自己的母親她是越來越不瞭解瞭,再低頭看看自己手裡拎著的「超A貨LV女包」
包裝袋,想跟母親炫耀一下都沒機會瞭。
「唉,她就這麼點愛好,願意打麻將就讓她去嘛。」舒荊楚搖頭嘆息道。
「爸,您還沒吃飯吧?我這就給您做飯去。」
「一起吧,還是我當主廚比較保險,你做的飯菜…」
吃完飯舒雅就一直坐在客廳裡陪著父親聊天,看電視。
眼看已經晚上十一點瞭,可母親還沒有回來,再看著爸爸落寞、孤單的身影,舒雅突然感覺特別難過,她坐在父親身邊伸手握住瞭父親的手,同情的看著父親。
舒荊楚似乎感受到瞭舒雅的那種特殊的目光,於是訕笑道:「你這孩子幹嘛用這種眼神兒看著我?搞得好像我多可憐似得,你媽好不容易有個愛好,你就讓她出去放松放松嘛。」
他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舒雅的心裡更難過瞭:父親太疼愛母親瞭。
他哪裡會想到自己心中貞潔的妻子此時其實根本就不是去打麻將瞭,而是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舒雅終於忍不住瞭,動情地對父親說:「爸,我去給媽打電話,把她叫無論如何都要回來,她最聽我的話瞭。」
舒荊楚看著女兒認真的樣子,便點頭道:「好,其實我也挺擔心她的。也不知為什麼她一出去打麻將,我心裡就總是不安,心慌的要命…」
「我這就給媽打電話去。」說著舒雅站起身來掏出自己的手機,並走向瞭自己的房間關上瞭門。
她要跟媽媽單獨打電話,因為有些話當著爸爸的面沒法說。
舒雅翻出媽媽的號碼撥打瞭出去,很快手機裡傳來瞭:「嘟…嘟…嘟」待機接聽的聲音。
……
一間鋪著名貴的土耳其地毯的豪華房間內響著輕柔而曖昧的音樂,那音樂聽起來像是在撩撥著人的心弦,聽久瞭就讓人蠢蠢欲動,會感覺欲望升騰。
在這間豪華大屋的中央水床上赤條條躺著一對兒男女,好像都已經進入瞭夢鄉。
奇怪的是兩人面上都戴著一張僅僅遮住上半部的小面具。
那女人極美,莫約三十多歲的樣子,她戴著的精致小面具兩角還插著紫色的羽毛,中間露出一雙長著長長睫毛的媚眼來顯得這位女人格外的神秘、高貴。
本已盤起的長發早已散亂不堪,她雙靨潮紅,紅艷的香唇微張,似乎夢到瞭什麼可怕的夢靨。
她全身赤裸,玉體橫陳,肌膚勝雪。
胸前一對兒35D的雪白渾圓的豪乳猶如半球,不大的乳暈瑪瑙紅色的蓓蕾乳珠,不過仔細看去似乎那乳尖上還有水跡光澤,甚至還有被牙齒咬過的牙印!
這一雙巨碩的雪乳此時正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著。
雪白的身子,削肩凋背,豐腴的腰身、豐潤的小腹,如滿月般渾圓的肥臀雪股。
這女人睡姿極美,看上去活脫脫就是一個睡美人。
不過唯一有礙觀瞻的是:美艷女人的兩條頎長的白皙美腿被大大地分開,露出瞭豐肥鼓脹的恥丘來,鼓鼓的陰阜上稀疏艾草早已不知被什麼粘稠的液體打濕,粘連在瞭一起。
下面那泥濘的莧紅色桃花源洞口翕動,張合著,從玉洞深處流出汩汩白濁粘稠的不明液體混合物來,那污濁之物順著莧紅色的陰唇花瓣緩緩地流到瞭大腿根,又流到瞭青白色的床單上。
害得那女人身下的床單已是一大片的愛液水痕,正所謂:春潮帶雨海棠紅。
略有常識的人一看那汩汩的欲水春潮便知:這女人不久前剛剛經歷過瞭什麼樣的「磨難」。
再看那男人:雖也戴著小面具,可從他兩鬢斑白的頭發、臉上的皺紋、身上松弛的皮膚,便可猜出他大概的年齡,此人最少也要五十歲以上瞭。
此時這個老男人也是全身赤條條,正腆著肚子側身摟在神秘、絕美女人的一雙巨碩乳球上。
下身一條腿壓在女人的雪白美腿上,側叉開的大腿之間露出瞭一根軟塌塌的黑光油亮的陽具,那下面肥大的陰囊也幹癟瞭下去。
突然從屋裡的床頭櫃上響起瞭手機玲聲,那鈴聲顯得極其響亮。
不過也許是太過疲憊瞭,床上的兩個人好像都沒有反應,於是那煩人的鈴聲一遍又一遍的響起,終於女人被吵醒瞭,她推開老男人捂在自己乳房上的淫爪,又踢開他壓在自己玉腿上的毛茸茸的大黑腿。
支起疲憊酸軟的身子,斜靠在瞭床頭上,然後探手去床頭櫃上的坤包裡翻出瞭自己的手機,恍恍惚惚地看瞭一眼來電顯示:舒雅。
看到來電顯示,她一驚,人也清醒瞭大半。坐直瞭身體,清瞭清嗓子後立刻接通瞭手機。
「喂?是小雅啊。」
「媽,你怎麼這麼半天都不接電話?還以為你出瞭什麼事都急死我瞭。」
原來這個戴面具的神秘女人竟是秋婉茹?不過此時她下身蜜穴裡流淌著污濁之物的樣子實在是跟她平時的高貴、冷艷、賢淑的形象相差甚遠啊?
「哎呀,打個麻將能有什麼事?小雅,你別擔心媽媽瞭,我好得很。」秋婉茹道。
「媽,你快點兒回來吧,我好不容易回傢來看望你的。」
「什麼?你回咱傢瞭?和戴慶一起嗎?」秋婉茹驚訝的大聲道。
旁邊哪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其實早就被手機吵醒瞭,又被秋婉茹推掉瞭手掌,踢掉瞭大腿,於是也坐起來靠在床頭靠背上,點上瞭一支香煙吞雲吐霧瞭起來。
他本來沒有太在意秋婉茹的通話,以為又是她老公來催她回傢,這種電話他老公已經打過瞭。
可是當他聽到「戴慶」的名字時腦中如被雷擊:「什麼?戴慶?不會是我們派出所的哪個戴慶吧?」
原來這老男人正是學府路派出所的所長:田樂志!正是由於今天他再一次應一位合作多年的老夥伴的要求安排瞭戴慶值夜班,所以那位朋友邀請他來歡樂谷俱樂部瀟灑一把。
在蒙面挑選性伴侶環節他如願挑選到瞭身材傲人奶大、臀肥的人妻秋婉茹——看簡介是從事金融工作的良傢。
至於那個老夥計為什麼非要讓他安排戴慶值夜班?他雖然也心中好奇,但是卻不去問。
反正也不違反規章制度,安排誰值夜班還不都是一樣?正所謂:人生在世,難得煳塗。
難得煳塗才是一種境界,想他田樂志活瞭五十多歲,扛過槍,站過崗;打過仗,負過傷;穿過軍裝,入過黨;啥事沒經歷過?早就過瞭死板較真的年紀。
這戴姓本來就不是大姓,那叫戴慶的就更少瞭,估計整個楠城市也就他們派出所這獨一個瞭吧?想到這裡田樂志頓時興奮起來,想聽聽這秋婉茹到底跟戴慶是什麼關系,於是他把煙蒂掐滅在瞭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裡,一骨碌就翻身上馬又壓在瞭正在打電話的光熘熘的秋婉茹身上。
他想假裝跟她親熱,實則探聽一下戴慶與秋婉茹之間的真實關系。
之所以他如此執念是因為出於職業敏感,意識到這戴慶與秋婉茹之間肯定不是普通關系。
秋婉茹正在聚精會神地跟舒雅通話,突感身體一沉,就被田樂志壓在瞭身下。
她先是一驚,接著反應過來怒目而視著推拒著田樂志。
田樂志乃床上老鳥兒,像他這種狂蜂浪蝶經常出入花叢之中,所以收服女人的經驗老道。
經過剛剛幾個小時持續不斷地開墾播種秋婉茹這塊泥濘沼澤,他早就對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瞭如指掌瞭,也知道瞭她的命門所在。
所以遇到秋婉茹的拼命抗拒他並不慌張。
隻一隻手撐起側身來,另一隻手握著那根有些疲軟的怪異的粗黑肉棒去摩擦秋婉茹的陰唇花瓣和至今還敏感腫脹的陰蒂肉芽兒。
果然隻來回摩挲瞭十幾下秋婉茹原本掙紮著想要緊閉的雙腿就停止瞭動作,軟軟地任由他大大地分開來。
這下田樂志便猛地下沉屁股,哪根黑黑的怪屌就嚴絲合縫的壓在瞭秋婉茹的蜜穴花瓣之中,他開始把整個身體壓在秋婉茹的下體上,並反復頂聳屁股用陽具來回摩擦那至今還水淋淋的莧紅色花瓣,而且還時不時觸碰一下那顆血紅腫脹的陰蒂肉芽兒。
「啊…你這個老流氓…唔…」秋婉茹終於忍不住下身湧來的陣陣無法言語的快感,用玉手緊緊捂住手機的話筒,然後如釋重負地嬌吟出聲,那淫聲如癡人囈語,又似囀日流鶯,讓人聽瞭道不出的銷魂蝕骨。
秋婉茹整個人都軟瞭下來,哪裡還有半點推拒的意思?田樂志趁機把上身也壓瞭上來,秋婉茹一對兒高聳的豪乳也瞬間被擠壓得變瞭形。
而田樂志則如願的把頭貼在瞭秋婉茹聽手機的哪張俏臉上,於是手機裡傳來的舒雅的聲音就清晰地傳入田樂志的耳中:「戴慶啊,他去值班瞭。就我自己一個人在傢裡害怕,所以就回咱傢來瞭。」
秋婉茹見田樂志再沒有什麼進一步的舉動瞭,便放心地松開瞭捂著話筒的纖手,對女兒道:「戴慶不是很少值夜班嗎?怎麼突然值起夜班來瞭?」
「是啊,不過我們結婚兩年來他也就值這兩次班而已,他們派出所已經很照顧他瞭。」
聽到這裡就是傻瓜也能猜出戴慶與秋婉茹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瞭,更何況是從警多年的田樂志瞭?田樂志心中波濤翻滾,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淫玩瞭整整幾個小時的秋婉茹竟是自己的手下戴慶的嶽母。
對面打電話的正是自己惦念瞭整整兩年的那位若天仙般的戴慶的小媳婦舒雅!舒雅穿著雪白婚紗的聖潔、絕美的倩影立刻浮現在瞭田樂志的腦海中。
兩年前當田樂志參加本所民警戴慶婚禮時第一次看到瞭穿著那婚紗的聖潔、絕美的舒雅就留下瞭深刻的印象,從那一刻起他至今都沒有忘記舒雅,這個變態的老傢夥下身的肉棒騰騰地又開始變硬變粗瞭起來。
聽著手機話筒裡傳來的舒雅那鶯啼般的柔聲顫語,緊閉雙眼靜靜聆聽的田樂志這個老變態竟然產生瞭幻覺:他聽著舒雅那美妙的天籟之聲竟然倏然覺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就是自己朝思夜想的美妙人妻舒雅!暴怒的龍頭腫脹青紫瞭起來,幾欲血脈噴張,實在忍不住瞭,一個爆刺,「噗呲」一聲潛龍入洞,濺起一片水聲。
興奮異常的老變態開始兇狠地抽肏瞭起來。
同時在心裡一遍遍地怒吼:「舒雅,我的小美人!我真是想死你瞭…」
「啊…啊…你…這個老流氓…吖…」
面對這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肏秋婉茹哪裡還忍得住?隻能又用手緊緊捂住瞭手機的話筒哀啼出聲。
舒雅哪裡會知道母親此時的處境?她還在手機哪頭不停地發問:「媽,別‘打麻將’瞭,趕緊回來吧。我和爸都想你瞭。」
「…」
「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
「…」
「媽,我問你呢,你倒是說話啊?」
「…」
「你再不說我可就生氣瞭哦?」
「…」
「媽,你再不說話我可就真的生氣瞭啊!」
「嗚…嗚…」
「什麼?你剛才在說什麼呀?我根本沒聽清。」
「…」
「咦?信號不好?還是斷線瞭?」
「小雅…」
「嗯,聽到瞭,你說話啊。」
「我…我一會兒就回去瞭。」
田樂志為瞭不讓舒雅擔心終於停止瞭肏幹,秋婉茹也趕緊長出瞭一口氣後,松開瞭捂著話筒的手,開始回答。
「一會兒是多久?現在都已經晚上十一點瞭。」舒雅不依不饒。
「四十多分鐘吧。怎麼樣?」秋婉茹強忍著下身傳來的陣陣麻癢電流顫聲道。
「好吧,那你快點兒,太晚瞭咱們娘倆就沒有多少時間好好聊知心話兒瞭。」
「嗯,掛電話吧。」
「好,我在傢等你。」舒雅說著掛斷瞭電話。
秋婉茹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松瞭下來。
她癱軟在瞭床上,剛才太緊張、刺激瞭。
她心‘嘭嘭嘭’的幾乎要跳出胸口來,這種既擔心被女兒發現自己被其父親以外的男人肏幹,又難忍下體傳來的強烈快感之間的矛盾強烈碰撞在一起會讓她產生莫名地極度興奮。
想到對女兒的承諾,秋婉茹馬上睜開雙眼猛地推開瞭壓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嗞,你討厭不討厭?還有完沒完?人傢打個電話你也爬過來糾纏?你個老流氓!」
那似怒似怨的嬌嗔立刻現出這個女人冷艷的本性來。
「嘿嘿,你打電話的樣子太性感瞭,實在是忍不住…」田樂志訕笑著說道。
秋婉茹翻著白眼剜瞭他一眼,然後挺瞭挺還被田樂志哪根黑粗肉棒插著的仙人洞道:「我打完電話瞭,你可以把你哪根醜東西拔出來瞭吧?」
「嘿嘿,好,這就拔出來,這就拔出來。」
說著他猛地一提臀,哪根黑粗的陽物「啵」的一聲從秋婉茹春水蕩漾的蜜穴裡被拔瞭出來。
這根東西軟的時候不太惹人註意,可它一堅挺之後才發現好奇特的一根性器:老傢夥這根得意東西,不是直的,而是彎彎上翹的,那上翹的弧度實在是有些誇張,紫紅的碩大龜頭竟幾乎是上勾起來的。
一般人可能並不認得此物的厲害,唯有見多識廣的行內人士才懂的它的厲害。
如果這性器讓藍樂歌城的鴇公老蔫看到,他一定會驚呼出聲:「勾魂杵!」
聽聞這「勾魂杵」之所以最令女人銷魂是因為它上翹起來的龜頭插入陰內時剛剛可以不停地摩擦陰道上部的G點。
眾所周知:刺激G點所達到的高潮的強烈興奮程度要遠遠高於刺激陰蒂而達到的高潮。
潮吹往往都是刺激G點所造成的。
其實連田樂志本人都不識得他自己的這根寶器,更遑論秋婉茹瞭?秋婉茹下瞭水床走向瞭這豪華包間內的洗澡間,她一站起來那前凸後翹的妖嬈玲瓏曲線立刻暴露瞭出來,她雙峰鼓脹,乳溝深邃,盈盈一握的柳腰,如滿月般渾圓的兩隆肥臀好不誘人。
秋婉茹輕扭腰肢,款擺豐臀,輕移蓮步走向那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築起的洗澡間。那肥臀上的臀肉隨著她款款移步而搖曳生姿!
「真是世間少有的尤物!玩瞭整整幾個小時瞭,還是玩不夠啊!隻一雙大奶子就夠玩一天的,更遑論那極品饅頭屄瞭?雞巴插進去真是奇妙無窮啊。」
田樂志看著秋婉如那抖動不已的大屁股兩眼發直,口水直流。
最後還是忍不住誘惑,挺著哪根上翹的顫巍巍的‘勾魂杵’追進瞭洗澡間。
秋婉茹正開著花灑淋浴,並著重掰開陰唇花瓣清洗著裡面的污濁之物,田樂志就挺著那桿顫巍巍的肉槍闖瞭進來。
正巧看到秋婉茹這掰屄的撩人姿勢。
他哪裡受得瞭這刺激的畫面,猛地撲過去,跪倒在秋婉茹的胯下,兩隻手緊緊抱住她的兩瓣肥臀,把毛茸茸的一張大嘴就堵住瞭那桃園仙境。
伸出火熱的長舌就舔在瞭那蓬門肉縫之中,那舌頭靈活地鉆進瞭仙人洞中,舔舐著腔內肉壁上分泌的甘露,舔舐一陣子後再圍著紅腫的陰蒂肉芽一通猛舔。
「吖,…啊…啊…」秋婉茹受不瞭這刺激,隻能後退著最終把身體倚靠在瞭瓷磚墻壁上,任由花灑中噴出的水流噴灑在臉上,而她的雙手則死死地按住瞭田樂志的頭,好似生怕他離開哪裡似得。
田樂志的舌頭把神仙洞內的分泌物以及花灑噴在秋婉茹身上又順著陰毛留下來的水流都吸進瞭口中。
他雙手也沒閑著,狠命地揉搓那兩瓣滑膩、渾圓的肥碩臀肉,又分出右中指來插到秋婉茹的粉股之中,在菊門處畫著圈打轉。
這裡是秋婉茹敏感的部位,強烈的刺激感讓她不得不收緊菊門,並向前聳動臀部,好躲避哪根挑逗的中指。
可她一挺肥臀,又正好把自己的蜜穴送到瞭田樂志的嘴邊,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在主動獻屄給田樂志舔舐。
在田樂志老練的不停舔弄之下,秋婉茹終於忍不住瞭,她猛地用雙手拽住田樂志起身,然後緊緊地撲身抱住瞭他,用粉臉貼在田樂志的耳畔媚聲道:「受不瞭瞭,求求你…插進來吧…」
田樂志嘿嘿淫笑著道:「用什麼插?」
「你的那東西。」
「什麼東西啊?我聽不懂。」
「討厭,我知道你想聽什麼。」
「嘿嘿,那你就說出來吧。不然強忍著多麼煎熬啊?」
「用你的…你的…雞巴插進來。」秋婉茹最終還是說出瞭口。
「咦?往哪裡插啊?」田樂志又故意明知故問道。
秋婉茹豈會不知田樂志想聽什麼?她來這歡樂谷已經一年瞭男人們喜歡聽什麼她早就一清二楚瞭,隻是出於本性有時候她還是有些說不出口而已。
可現在這個時候已然顧不得許多瞭,女兒正在焦急地等著自己回傢,不能太耽誤時間瞭。
她一咬銀牙決定為瞭早點發泄自己已經被勾起來的欲望,要全力配合田樂志,好讓自己盡快達到極樂高潮。
「插進我的…我的…屄裡來。」
「說全嘛,老是整半截話,誰能聽明白啊?」
「討厭,你不是想聽嗎?好,我說給你聽:用你的雞巴肏我的屄。快點…」
「好,我答應你的要求。」說著田樂志把秋婉茹的一條白生生玉腿抬起,讓她蹬在浴盆上,然後挺著哪根怪異的陽具猛一用力就挺進瞭泥濘的沼澤裡,接著就開始瞭一波波猛烈地抽肏。
「啊…啊…你肏得太狠瞭…」秋婉茹一聲聲的嚶嚶啜泣。
她隻感覺田樂志哪火燙的龜頭來回刮蹭著自己陰道腔內的上壁,而上面有一處最敏感的肉肉所在隻要一被那火燙的龜頭刮蹭到,就會讓她渾身一陣陣地顫抖,酸麻的要命。
而這田樂志的哪根上勾狀的肉棍似乎就是專門為這塊最敏感的肉肉長的,偏偏每次都巧不巧的專門刮蹭哪裡。
隻幾十下,秋婉茹就感到興奮難耐瞭。
欲望的浪潮終於沖毀瞭理智的堤壩!秋婉茹徹底動瞭情,竟主動用雙手抱住瞭田樂志的頭,忘情地親吻著他滿是胡茬的臉。
又主動尋到他的厚唇吻瞭上去。
又來回抽肏瞭幾十下,陰道上壁內的那塊最敏感的癢癢肉,傳來更加刺激的電流,極致的快感一波波沖擊著秋婉茹的心尖。
致命的快感終於讓秋婉茹放棄瞭最後的矜持,她緊緊摟住田樂志的脖子浪啼出聲:「呃…呃…要被你肏死瞭…你…太厲害瞭…噢」
「吖,…你的雞巴…怎麼次次都碰到我屄裡的哪塊肉肉啊?…不行瞭,真的要被你的…大雞巴肏死瞭…」
舒雅的父親舒荊楚估計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賢淑、貞潔的妻子會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變得如此的滿口淫詞浪語,放浪形骸吧?如果真讓他看到這一幕妻子如此放浪的場面,估計他會口吐鮮血而亡的吧?為什麼一個原本貞淑、溫婉的妻子會變成如此這般淫蕩的模樣呢?客觀的講:畢竟秋婉茹已經在歡樂谷俱樂部這座淫窟裡浸淫瞭整整一年有餘,經過瞭各色淫浪之徒的調教與鞭撻,即便是意志再堅定的貞潔烈婦也會變成蕩婦淫娃的。
在這個水乳交融的夜裡,如潮欲望奪走瞭曾經高傲的冰美人的理智。
肉體所帶來的極致快感撕下瞭外表冷艷的美人那曾經的高傲軀殼。
暴露出瞭她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騷浪的本質!哪個曾經純潔、賢淑的妻子、完美的貞潔愛人,知性嫻淑的母親,早已不見瞭蹤影,也不知在何時起她早已經發生瞭質變,她的人生觀也隨之徹底改變瞭。
……
手捻香乳千揉萬摸、口送香丁吞吐甘津,粗黑淫棒徐抽慢頂,香穴蜜泉汩汩湧動,「咕嘰咕嘰」淫靡有聲,一時間在這間小小的浴室裡春色滿屋,一片的春意濃濃!曾經的冰美人秋婉茹一旦選擇瞭墮落那將是徹底的!沒有瞭曾經的羞澀,沒有瞭曾經的矜持,秋婉茹開始主動挺胯迎合起瞭田樂志陽具的抽肏。
一雙纖細玉手也開始主動在田樂志的身上撫摸遊走。
香唇也主動送上,香舌主動探入與老淫棍滿是難聞煙味的長舌糾纏在瞭一起,如水乳交融的戀人…已經燃燒起來的欲火,使得徹底墮落的女人變得更加的瘋狂,她的浪啼也更加的肆無忌憚:「啊…你的雞巴…真是太厲害瞭…喔。」
「嗚嗚…愛死你的大雞巴瞭…」
「唔…肏我…使勁地肏我…」
「啊…好舒服…」
十幾分鐘後:「啊…親愛的,我不行瞭,要丟瞭…要死瞭…愛死你的大雞巴瞭。」
秋婉茹終於忍不住那極致快感的如火山般的噴發,發出瞭一聲聲高亢地淫啼,她猛地雙腿緊緊地盤住瞭田樂志的腰,摟著田樂志的脖子,隻感到下身一陣陣熱流從自己的羊腸小徑內一股股地噴射瞭出來,隨即她一陣陣顫栗著,全身痙攣瞭起來,飄飄欲仙地進入瞭一片空靈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