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小雞出殼後,會把看到的第一件事物當成自己的母親。如今小龍心神經歷一番崩潰重塑之後,對於第一眼見到的,絕艷驚人的冬梅已是充滿眷戀與依賴,但在此之餘,卻又是無比的迷茫懵懂。他的腦子中灌滿瞭冬梅強行灌輸給他的許多資訊,但是畢竟都並非親身經歷。
「軒弟,你感覺怎樣瞭?」冬梅囅然一笑,一臉秋波烘春,脈脈含情地凝視著他柔聲而問。
「我……」
小龍欲言又止,想要說,卻不知從何說起,想要回憶,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忽然又漸漸省起自己與「親姐姐」正袒裎相見,偎著她曲線玲瓏的溫軟嬌軀,一大片雪白酥膩的肌膚近在眼前,沃腴間丘壑起伏,密密的汗漬分不清是誰濡濕瞭誰,不禁更是發窘,內心深處更是泛起一種極為不妥之感。
畢竟他是出身名門世傢,雖然自小居住海外漁島,但聖賢之書也從來沒有少讀過,內心深處對於人倫義理的認同已是根深蒂固,即使目前記憶模糊,也下意識地認為男女之間該有大防,而姐弟亂倫更是一種萬人唾駡的行為,不覺就想起身離冬梅遠些再說。
不料冬梅早已覺察他的所思所慮,忽然雙手一下用力,將小龍拉得臥倒在她身上,又緊緊攬住他的頸項,深情款款地說道:「軒弟,我的寶貝兒,我愛你!自從你三年前重傷不省人事後,我日日夜夜都盼著你能醒來和我相會……為瞭你能早日痊癒,這些年來,夜夜都用陰元替你療傷,也不知耗損瞭多少功力,折瞭多少壽元……你現在一恢復過來,就這麼沒心沒肺地想著要離姐姐而去嗎?」
「不是的……姐姐……」聽著冬梅的如怨如訴,小龍既是自責又是慌亂,他的頭正深深埋在她汗濕的奶脯間,混雜著潮汗、體香、口唾氣味的乳脂香鉆入鼻中,微刺的幽甜汗味十分催情,不覺下腹生出一團欲火,還未徹底消軟的龍杵又再次挺立起來,當即已被冬梅一手握住。
纖纖素手探入他的胯下,抓住硬梆梆的龍杵,冬梅不覺暗自驚詫感嘆,之前一輪暢快淋漓的采補收獲的精元之純之烈簡直堪稱空前絕後。她曾經采補一名苦練三十餘年童子功,平生精元從來不曾外泄的四旬道士,當時讓那名道士直接噴出瞭血精,過後功力盡泄,人也徹底廢瞭,已堪稱她平生最為滿意的一次采補,讓她功力足足增長三成,然而即使是那名道士,也依然比不上從小龍身上采到的精元的五成。
雖然知道小龍天賦異稟,但損失瞭這麼龐大的精元也起碼該好生調養數天甚至近月才能再行房事。卻沒想到還不到半個時辰,小龍就已重振雄風,而且龍杵血脈搏動依然充滿瞭渾雄有力的無比生機,其精元簡直猶如無窮無盡一般!
卻不知以鯨類之龐大,生命元氣也是人類的千倍以上,又何況即將化龍的龍鯨?小龍吞服鯨珠,體內積蓄瞭大半龍鯨精元,其量又豈是眼下這點消耗所能折損根本?
偏偏小龍所修行的《丹鐵神功》又是道門玄功,重在修成肉身如鐵如鼎,禁住全身竅穴毛孔,讓自身精血元氣始終不外泄於外,再以肉身為爐鼎,采天地日月精華與自身精血熔煉為一,成就玄門金丹。如此一來,龍鯨的精元一直積蓄小龍體內,九成九都不得利用,隻是淤積於骨髓之中。這樣下去,待小龍百年之後若有人焚燒他的屍骸,便能得到龍鯨精元固化的類「舍利子」,可謂暴殄天物。如今冬梅盜采小龍陽精,隻是令他骨髓內的龍鯨精元稍稍啟動,釋放出一絲就補足瞭元氣,根本就無足輕重,反而讓小龍血脈生機因此而活絡旺盛瞭一些,仿佛適量獻血後促進造血功能,對身體反而有益。
發覺小龍元氣絲毫不損,冬梅驚詫之餘更是喜出望外,隻將手中的陽物兒輕重適中地揉捏著,將殷紅豐潤的雙唇湊向他的耳邊,輕輕地哈瞭幾口熱氣,騷媚淫浪地低聲說道:「我的親親軒弟,這三年來,每天夜裡姐姐可是都在伺候著你,像母雞孵小雞那樣小心孵著你,你的寶貝兒可一直都是在姐姐體內過的夜,被滋養得更加肥壯雄偉瞭許多。好不容易才讓你醒來瞭,難道你就不能也盡心伺候姐姐一次嗎?」
「我……」小龍畢竟不是風月老手,臉埋在一對雪膩柔滑的豐乳之間,隻鬧個大紅臉,卻不知該怎麼「伺候」,隻訥訥說道:「……我都聽姐姐的……」
忽然隻見臻首微抬、星眸微闔、檀口輕啟、丁香微露,小龍福至心靈地將嘴湊近,便被冬梅摟緊他的頸子,將香潤涼滑的小舌頭渡入他口中,兩人忘情吸吮、津唾交流,吻得悱惻纏綿,天旋地轉。良久良久,她才昵聲說道:「姐姐忙活瞭這麼久,身上出瞭許多汗,你先幫姐姐洗一下身子吧……」
「那,我去打水……」小龍俊臉赤紅,腦袋裡烘烘然一片,正想強遏欲念起身,卻被冬梅依然死死抱住不放,隻見她一手勾住他的脖頸,另手單臂輕舒枕於腦後,螓首後仰,慵懶地笑道:「傻弟弟,我是讓你和以前一樣,用你的舌頭給姐姐洗澡……來,先把姐姐的奶子仔細舔乾凈!」
已經熱混瞭頭的小龍一聽更覺口乾舌燥,不覺「骨碌」地咽瞭口唾沫,雙手顫巍巍地伸出,捧住兩隻雪白脂膩的乳瓜,掌間滑溜溜地抓著乳汗,那雪白奶子在他掌指間不停變形復原,彈力驚人。他埋首其中,伸舌頭亂舔亂吸,隻覺汗濕的咸酸中混雜著濃鬱異香,分外催情,怎麼舔都舔不夠。
冬梅媚眼閉上,潮紅的小臉十足享受,忽然又微微側過身子,將膚質細潤、線條姣好的腋窩湊到小龍口鼻間,教他細細舔舐。
小龍迷惘地依著她的心意不斷舔舐著,又舔過她的如玉鎖骨,細致耳蝸,粉藕似的雪白裸頸,乳頭、乳下、肚臍一路往下……驀地,隻見一對姣美的玉足伸到自己面前,十枚玉顆兒似的細圓趾甲泛著盈潤珠光,滑潤如水的長腿曲線除瞭女子胴體的無上魅力,更透著結實矯健的肌肉線條,宛若白鹿昂立,堪稱力與美的結合。
不過畢竟是長久悶在鞋襪裡,還沒沐浴過的腳,濃烈的汗潮氣味撲鼻而來,蓋過瞭醉人的體香。
「軒弟,你需記住,若你真愛一個人,你絕不會覺得那個人身上有任何一處會來得骯臟嘔心的!」冬梅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望著他,仿佛在期待著什麼,左眼角的朱砂小痣倍顯嫵媚。
「我愛姐姐,我當然愛姐姐!」
小龍急於證明自己對姐姐的愛,當即沒有半點嫌棄地將舌頭伸出,癡迷似地拱著,舔著,將她腳底腳背、乃至每一個玉趾的汗垢都細細舔瞭個乾凈,仿佛發自內心的正在品嘗著什麼美味佳肴……
冬梅常年服用迷藥,又用特殊迷魂藥沸浸體,體香自有引入入迷的氣息,哪怕體臭汗味再濃,也隻是初聞時略感刺鼻,但越是品嘗,越會不覺上癮,此時小龍顯然已中招入彀。
「喔,好爽……做得很好,乖弟弟……別忘瞭,還有最重要的這裡……」
冬梅媚眼如絲,驀地將雙腿岔開,玉腿順勢勾住瞭小龍的脖頸,將他的頭扳向自己的跨下。隻見一對修長美腿的盡頭,長滿細而濃密陰毛的毛茸茸牝戶早已賁起如丘,仿佛豐滿肥膩的毛桃上裂開一道鮮紅的肉縫,兩瓣粉嫩的肉唇正輕微的蠕動著,大量粘稠的透明液體源源不斷地從裡面流淌出來。旁邊的濃黑茸茸的卷毛已被淫水沾濕伏在肉唇的兩側,唇瓣頂端那粒嫣紅的小陰蒂早已漲鼓鼓地突露出來。
潺潺淫液稠得略呈銀白亮澤,氣味強烈,一股股腥騷氣味撲鼻而來。但就是這股肉香騷味卻讓小龍感到欲火噴張,腦漲頭昏,待他回過神,才發覺自己已緊緊捧著冬梅肥美的雪臀,舌頭舐著那濕濕的牝戶,順著飽滿鼓脹的唇瓣間上下滑動起來,將賁起的粉紅肉縫舔弄的晶瑩光亮。鼻尖在她牝肉上撥來撥去,時而滑動著凹陷的褶肉,時而磨蹭著突翹的肉蒂。很快那些又黏又稠的腥騷體液流滿瞭他的臉頰,灌入瞭他的口腔,又被他如饑似渴地吞咽進去。
「啊!……噢!……好!好弟弟……入深一點!……啊!……嗯嗯!……爽!……爽死瞭!」冬梅喉中發出歡愉之聲,乾脆抬起一條粉腿,擱在他的肩膊上,雙手握著奇挺奇彈的乳球揉搓起來。
她的牝戶張得更開,紅通通的陰唇充血大張,鮮紅色的褶肉黏膜向兩邊翻翻著,還夾帶著白色的詬狀物,大量濃稠的淫水從裡面的流出。
小龍簡直瘋狂瞭,他不止用力舔舐,還伸手把二片粉嫩的肉唇向左右拉開,將肉縫中央的細長陰溝充分顯露出來,裡面紅白色的黏膜褶肉正收縮蠕動,充滿瞭白荔枝漿般的黏液,殷紅的肉褶子正翕合收縮,連裡面粼光閃閃的粉嫩的黏膜也翻瞭出來,閃爍著淫魅的光芒。
小龍的舌頭如同狗舌一樣,舔舐著陰唇頂端的紅肉蒂,用舌尖將肉蒂的嫩皮堆積起來,把裡面的嫩芽舔瞭出來,如同一粒小紅豆般凸起在粉紅的陰溝上面,正蠢蠢欲動的收縮顫動著。舌尖順著溝壑的褶肉黏膜向下滑動,來到翕合不已的牝門上,將表面那一圈圈嫣紅黏膜舔開,整條舌頭順著蠕動的肉褶子插入牝洞攪動起來,嘴唇還用力啜吸著裡面流出汁液。越是品嘗,越是有一種腥甜甘美,叫人回味再三之感。
「噢!……好!……好舌頭!……用力啊!……真爽啊!……」冬梅嬌呼起來,將雙腿都騎上小龍的肩膀,大腿緊緊夾住他的頭頸,身子向後仰,拼命把胯部向上頂。雙手死死按著小龍的頭,雪臀隨著頻抬扭動起來。
「快,快把我抱起來!」
冬梅驀地上身向前翻,雙手依舊死死抱住小龍後腦,長腿交錯盤起,從小龍肩後反勾鎖住小龍腰身。小龍依言挺身站起,已將冬梅整個嬌軀都抗到肩上,口鼻更是在冬梅體重壓迫下深深埋入牝戶之內。隨著他雄軀屹立,胯下怒挺的龍莖更是昂藏向天,整個人透著雄性特有的無比力量感。
「啊…啊…哦……」冬梅身在半空,反騎在小龍肩上,彎腰摟著小龍的頭頸,口中發出無意義的含糊音節。她越摟越緊,幾乎要把男人給摁到自己身體裡一樣。從下身傳來的快樂的電流如一波波狂潮般傳遍瞭她的全身,她狂野的左右甩著頭,烏黑長發隨著她的甩動而飛舞著。
「師姐……車子到瞭……」這個時候,不久前才離去的春蘭忽然推門而入,目睹這淫靡而極富視覺沖擊力的一幕,當即嬌軀一軟,一個踉蹌栽向小龍胯下,雙手下意識地一把抓住那粗若兒臂的暴綻龍莖。
「嗚……」小龍整個臉都被冬梅死死壓住,雙眼不能視物,嘴不能出聲,連呼吸都成問題,隻是憑著深厚的內息撐著。不過卻也清楚有一名少女忽然闖瞭進來,不僅目睹瞭自己與「姐姐」正在做的極為猥褻不妥之事,而且胯下要害還落入掌握之中,刺激驚嚇之餘,忽地馬眼一酸,沁出些許透明黏液。
他急向後退去,沒想到龍莖卻被對方死死抓住,嬌軀幾乎吊在他的屌上,被他拖著一起走瞭好幾步。
「噝……不要停……繼續……」偏偏冬梅此時也到瞭緊要關頭,隻見她大腿像要把小龍頸部夾斷似的拼命用力,身子像騎馬一樣一下比一下更重地猛壓向小龍的臉,嘴角浮現出舒服陶醉的笑容,身體開始扭動抽搐,嘴裡噝噝吸著冷氣,特爽特滿足的樣子。
小龍的鼻子被她的恥骨幾下猛壓硬擠得差點折斷,隻得雙手用力托住她的一對渾圓雪臀稍緩壓力,顧不得下盤。驀地隻覺敏感的尖端忽有一濕涼柔嫩的小物滑過,細如貓舌,又像是切得極細極薄的鮮魚膾,又軟又富彈性,舒服得一陣激靈,心中隻想著:「莫非那姑娘居然在舔我的那話兒?」
正不知如何處置間,忽然隻覺冬梅嬌軀已停止瞭扭動抽搐,一對健美而不失豐腴也松開瞭自己的頸部,伴隨這滿足的嬌膩輕哼鼻音膩聲說道:「好瞭,軒弟,放姐姐下來……」
小龍如蒙大赦,立即捧住她的雪臀,小心翼翼地將她從頭頸上抱開,隻見他的俊臉已被蹂躪得一派濡濕通紅,幾絡濕透的亂發貼在臉上,口齒間還掛著好幾根卷曲短毛,看上去頗為狼狽。直到此時,他才抽空得以看向正緊抓著他的寶貝,吸吮舔舐的春蘭。隻見她低著一段粉藕似的雪白裸頸,兩片飽滿豐盈、線條姣美的櫻唇銜著赤筋暴綻的龍杵,時而如含冰糖葫蘆般含住杵尖猛吸,時而吹笛也似側頸相就,視覺上既新鮮又刺激,再加上滑膩的小舌貓兒似的猛舔輕咬著,幾乎令他噴薄而出。
他以往的記憶已變得模糊,也記不起自己不久前剛剛與對方有過好一場盤腸大戰,正下意識地想把對方推開,卻被冬梅揮手攔住,倚著他輕聲說道:「她是姐姐的好姐妹春蘭,也是你的蘭妹,你重傷昏迷期間,她可也為你奉獻過不少陰元,接下來你可要好好補償報答人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