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商議一番,定下計較之後,秋菊瞇著一對迷蒙的杏眸,向冬梅軟聲哀求道:「春蘭夏荷都過足癮頭,小妹之前卻被那孱弱書生吊著不上不下,渾身不自在,可否讓小妹先來。」
冬梅俏臉微沉,隨即展顏一笑,輕啟檀口道:「也好,這次就由你先來吧!」
秋菊歡呼雀躍,迫不及待松瞭胸衣,除瞭抹胸,那對碩如香瓜的綿乳頓失依托,「繃」的彈瞭出來。宛若兩隻碩瓜並置,沉甸甸的下緣墜得飽滿,乳尖卻昂然挺翹;乳廓之大之圓,便是攤開手掌亦不能及。
還未褪下裙褲,她已一下撲倒小龍身上用力分開大腿,屈膝跪在他身前,捧起一雙沃乳,把猙獰的肉柱夾入雙乳之間,挺動腴腰上下套滑。
小龍隻覺陽物被裹入一團軟糯美肉,與蜜壺中美滋滋熱騰騰的濕潤相比,她的乳肉更加清爽細滑,直如敷粉,雖然陽物剛剛被冬梅小嘴含過、沾滿瞭津唾,乳間亦有薄汗,但套弄的觸感與膣中大大不同,各有奇趣。
她揉面團似的揉著雙乳,直把飽滿的胸乳當成瞭裹佈擠水的豆腐腦兒,汗津津的乳溝擠出滋滋水聲。舌尖更是不住勾、點、鉆、挑,膩滑的指觸包著玉柱肉囊上下搓揉,吮得咂咂作響,鮮滋飽水的聲音極是淫靡。
陽剛濃鬱,而又充滿青春與健康,毫無半點渾濁意味的雄性氣息充斥口鼻間,讓秋菊激動得喘不過氣來。心中歡呼∶「這才是真正的男人,我夢寐以求的男人!」
一般強壯的成年大漢難免體臭濃鬱,而清秀少年雖然體息清新,卻少瞭一份陽剛雄渾的吸引力,若能兩者得兼,無疑是極品。
她一邊過足嘴癮,一邊將衣裙盡數褪下,露出一大片雪白酥膩的肌膚,沃腴間丘壑起伏,藕臂、大腿更富肉感,難怪予人豐盈之感。腰肢也較為豐滿,難用蛇腰形容,不過由於胸前兩座渾圓飽滿雪峰以及肥碩無比的雪臀,依舊形成一種驚心動魄的妖艷浮凸曲線。
腴潤軟綿的小腹下,兩團小白饅頭似的股丘有著飽滿的外廓,肉呼呼的曲線直溢至腿根,賁起的玉蛤,白皙光滑直追幼女,恥丘上的剛毛卻是又濃又密,毛根粗亮結實,說不出的淫冶,與嬰兒般幼嫩的股肉形成強烈對比。
秋天是豐收的季節,在四鳳之中,秋菊酮體之腴潤豐滿,乃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將滾燙的龍杵對著豐厚飽滿的玉蛤後,秋菊緩緩坐下瞭去,直到適應他的粗長,才抬著肥美豐臀雪股搖瞭起來。
小龍隻覺龜頭給一團肥軟無比的嫩物緊緊壓住,緊接著許多油滑曖熱的酥漿淋下,肌膚接觸之處,全是一片軟綿綿的無比舒服,毫無半點硌骨之處,登時有些筋麻骨軟的飄飄然。
她的乳房豐碩無比,由下往上看,直如兩座巨大的雪峰,白花花的酥嫩雪脂縊滿視界,隨著身子的晃動,傲然挺凸,簸蕩浪湧,分外誘人。
小龍被欲火燒得腦門熱血鼓脹,雙目渾濁赤紅死死盯著這雙美乳,正欲探手揉捏,卻無法動彈,唯有乾瞪眼。
秋菊腰臀越晃越急,讓美乳左右搖擺,時輕時重,宛若雪山崩坍,又似乳漿傾斜,忽然看到小龍盯著自己雙峰一瞬不瞬,頓時媚笑嫣然,用手緩緩揉著自己的左乳,膩聲道:「冤傢,姐姐乳兒好漲哩,是不是又要泌乳瞭,你給姐姐吸幾口吧。」
說罷,伸手將小龍上半身拉瞭起來,將他的頭僅僅抱在胸前,將碩大的左乳覆壓住對方俊臉,又趁著對方張口喘氣,將昂然挺立的乳尖粗魯地塞入男人的雙齒間,想要突破牙齒的防線塞到更深處。絲毫不管對方的想法如何,挺立的乳頭一碰到舌尖就更往深處壓進去。
「啊!太爽瞭——這種感覺太棒瞭!」
她用略帶鼻音的聲音說著,一邊用手搓揉著另一個乳頭,一面激烈地將小龍的臉更深地往自己胸前按。
小龍張開的口完全被秋菊津汗液湧,肉香馥鬱的乳房塞滿,雖然秋菊其實從未懷孕生育,乳房中並無奶水,但翻上的唇堵住瞭自己鼻子,使得他的呼吸變得困難,要不是內功深厚,險些窒息,連帶著胯下飽受柔膩肉壁擠壓摩擦的龍莖葉痙孿不已,惹得秋菊一陣嬌啼,肥臀扭動搖擺得更加歡快,充滿肉感的巨臀不斷變換著形狀,掀起瞭一波波淫靡的臀浪。
濕漉漉的蜜穴不住吞吐龍根。咕嘰咕嘰的水聲清晰入耳,大量的水順著陰唇和肉棒的夾縫處流淌瞭下來。
淫興漸濃,秋菊驀地沉臀一坐,重重地坐在擎天柱上,發出聲嬌到極點的顫啼,肥碩的臀部也壓得小龍不由發出一身悶哼,異常腴軟膩滑的股肌頓時擠滿瞭小龍胯下,不留一絲縫隙。
緊接著,隨著秋菊運勁一吸,出奇豐滿的臀部一陣肉濤滾滾,竟然將小龍胯下的飽滿囊袋,連同其中兩顆睪丸一下吸入菊門中去,又隨著肥臀的扭動搖擺不斷吞吞吐吐,連裹帶吸,狀況淫靡奇特,委實匪夷所思。
這卻是秋菊練成的獨門歡喜秘技,在陰戶吞吐龍莖的同時,她的菊門竟然能夠以強大的吸力吞吐男人的陰囊,賦予對手強烈一倍的刺激。可憐的小龍上面被豐乳憋得幾乎喘不上氣來,下面更是被滾燙滑膩的膣肉,與吸力奇大的蠕動菊門套弄吞吐得一塌糊塗。三重沖擊,三倍快感,若非精元委實渾雄穩固驚人,早已精關失守。
忽然,隻聽冬梅頤指氣使,不容違逆的清音傳來:「放開他,把他的臉讓與我!」
卻見冬梅已解瞭自己的衣扣,銀色的緊身衣料慢慢沿著她冰肌玉膚、玲瓏有致的姣好胴體滑在柴薪上,先是一雙飽滿堅挺彈性十足的乳房跳瞭出來!再往下是好似盈盈一握柳枝的纖細腰肢,真讓人擔心它隨時會扭傷或折斷。另外一個引人註目的卻是那如絲如絨的柔細陰毛,微卷地覆蓋在胯間那片高高鼓起的桃園洞口,別具一番神秘風味。
玲瓏浮凸的豐盈嬌軀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這是一種完美到近乎妖異,驚世駭俗的美艷,讓人看瞭心猿意馬,卻又隱透著一種凜然不可犯的高貴聖潔,兩種完全相反的氣質融合在她身上,卻一點也不突兀,反而更添魅力。
秋菊也不敢違逆於她,乖乖地將緊緊摟在雙峰之間的小龍放開,讓俊臉已經憋得通紅如火的他重新仰臥到柴薪之上。隻見那強行塞入小龍口腔的碩乳不僅遍佈齒痕與唾液,連那乳珠已腫脹成瞭一粒巨大的葡萄。
為作補償,她陰戶與菊門更是拼命地吞吐裹吸擠壓,腴潤豐滿的胴體一浪一浪地起伏著,粘稠的汗水和馥鬱微腥的愛液浸透底下小龍的胯下、大腿、在他的屁股後形成一灘淫水窪,甚至沿著他小腹往上流淌,灌滿瞭他的肚臍,又在他兩塊健壯胸肌間匯成一條小水溝,直到他的頸部,再從肩側點滴淌下。
若論愛液的豐沛,她在四風中也屬第一,哪怕夏荷與她相比,都要稍為遜色。
剛剛脫離瞭秋菊的碩乳擠壓,小龍本能地大口喘氣,被粘稠津汗糊住的雙眼也來不及睜開,驀地一股宛若雪中寒梅的清冷飄香灌鼻而入,口鼻再次為某種覆蓋著絲絨細毛,泥濘不堪的濕軟事物所覆蓋。
貌似沁人心脾的高雅蘭麝幽香濃鬱到瞭一定程度,卻莫名地轉為一種極為濃烈腥甜的刺激氣味,清香腥臭之間,委實沒有什麼明顯界限,嗆得小龍直欲咳嗽,然而舌頭剛剛吐出,卻遭兩片像魚嘴又像蚌肉,滑膩中隱帶無數褶皺,而又格外柔韌有力的異物死死夾住、吸住,緊接著大量騷甜腥咸,而又帶著些許涼意的黏膩已灌滿口腔。
隻見冬梅已將修長的美腿分開,雙膝彎曲身體下沉,將自己充滿淫靡之氣的陰戶殘忍地小龍向口鼻壓坐下去,用力之大,儼然把自己上半身的重量都毫不留情地壓到小龍俊臉上,緊接著肉穴內壁仿佛自有生命般一下夾死吸住小龍的舌頭,開始來回地蠕動碾磨,痛得小龍都快流出眼淚,但由於收不回舌頭,卻無法合上嘴邊,也沒法用牙齒啃咬她的下體,隻能任憑她的黏膩腥騷陰液源源不斷灌入口中。
從自己胸前兩顆渾圓半球中間的深谷中俯視著因疼痛與憋屈而再次變得通紅的小龍的俊臉,冬梅的鳳眼瞇起,看似迷離的眸光中卻透著一種仿佛毒蛇般的冰冷殘忍。
隻見她緊緊抓住小龍頭發,身子向後仰,盡力把胯部向下頂壓。又將櫻桃小嘴張開,一串晶瑩剔透的黏滑香涎順著舌尖,從雙峰之間流過胸腹,一直流淌到自己下體與小龍口鼻密切接觸的部分,混著腥騷陰液一起灌入他嘴中,若他不盡力吞咽,這些黏液就會徹底糊住他的口鼻,讓他無從呼吸。
轉眼間,小龍已經被迫咽下瞭大量屬於冬梅的淫液與唾液,剛剛勉強適應過來。驀地,一大股腥臊熱辣的激流直灌入他口中,吞咽不及,頓時嗆得鼻淚橫流,許多腥液從鼻孔,嘴角倒流出來,竟是冬梅將一股熱尿全部尿到他口腔之中。
四鳳之中,冬梅氣質最為清冷聖潔,但實質卻極為淫褻變態,性喜折磨男子,小龍若隻應對其他三鳳還好些,但遇上冬梅,卻免不瞭要吃上不小的苦頭。
旁邊的夏荷瞧得驚心動魄,手兒在底下一陣飛速狠揉,恨不能馬上再次上陣。春蘭與小龍年紀相近,心腸在四鳳中最軟,見男兒受苦,不由有些淚眼汪汪,卻又不敢出聲勸阻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