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一朵飄雪,一縷雲氣般,女子從梁上飄然落地,雖然遍地酥脆的柴火幹草,卻毫無半點聲響。一身銀色勁裝襯得她玲瓏曼妙身段凹凸分明,籠發及披肩的曳地烏紗隨風輕揚,飄飄然宛若仙子淩波,當真美得出塵脫俗,不可方物。一種宛若雪中寒梅的清冷飄香隨之擴散開來,沁人心脾,雖然貌似清淡,卻一下把柴房中二女一男剛剛一輪瘋狂交媾散發的濃烈淫靡腥味給沖淡瞭許多。
「你且起來,讓我仔細看看他。」落地之後,白衣女子向還跨坐在小龍身上,下體緊密嵌合在一起的春蘭說瞭一句。
「是……冬梅師姐」春蘭似乎對她很是敬畏,不敢有所違逆,隻得強忍下體的酸麻漲痛,將纖細腴嫩的玉足撐住地面,顫巍巍地從身下的男兒身上站瞭起來。鯉魚唇似的小巧酥脂花唇一陣陣地抽搐痙攣,卻最終不得不戀戀不舍地和著一大篷的滾燙渾濁的氣泡漿水將緊含的龍杵吐出。隻見漿水中隱帶不少血絲,卻是她第二次「上馬」時「操之過急」,反讓奇粗熱燙的龍杵弄傷瞭陰門裡的嫩肉。
之前被夏荷、春蘭輪番褻玩操弄,小龍的欲火早已到瞭巔峰,當龍杵脫離瞭春蘭的蜜腔,一時隻感覺空落落的極不好受,恨不得能挺槍疾頂,隻可惜穴位被封,整個人依舊躺在一堆柴薪上動彈不得,唯有胯下漿汁淋漓的昂揚怒龍杵尤在不住跳動著,仿佛恨不得掙脫瞭軀體一頭栽入溫暖的玉戶中再不出來,狀極猙獰。
驀地,隻覺龍杵一涼,已被一隻寒涼細膩,白得蓮花也似的纖致柔荑握住。
隻見白衣女子以一個無比優雅美好的姿態俯下腰來,纖纖玉手輕輕握住他的昂藏龍杵,若是忽略瞭手中之物,儼然就是一幅美不勝收的仕女折枝圖。
隨即,隻見一隻瑩潤如玉的小手翻飛,如蝶舞紛飛,如蜻蜓繞枝,不輕不重若即若離,也不知用瞭什麼奇詭手法,小龍立即雙眼凝滯,鼻息重濁。粗長的巨物被她撩撥彈捋得青筋浮露,紫紅的色澤似欲滴出血來。
剛剛春蘭、夏荷連番上馬,尚且沒能撼動他的精關。然而如今隻是一隻玉手,便叫他忽地馬眼一酸,杵尖沁出一大滴透明黏液,隱約有一絲出精似的快感湧現。這卻是男子興奮時會分泌少許透明黏液,交媾之際得以潤滑女子花徑,與女子情動時分泌愛液相同。
驀地龍杵一下鉆心疼痛,痛得全身一陣抽搐,卻是女子以尖細指甲在他尿道口掐瞭一下,頓時破皮見血。在龍杵充血到極致的情況下,頓時有一縷鮮血湧出。
一手玩弄小龍的巨物,女子另一手將臉上的蒙面白紗解下,露出一張仙子般出塵的清艷容貌,左眼角的朱砂小痣為她平添三分嫵媚,肌膚剔瑩如雪,似能看透骨骼一般微帶透明。
緊接著,她張開迷人的櫻桃小嘴,竟將龍杵的肉菇冠狀一口含住,也不管上頭沾滿瞭春蘭、夏荷二女汗液、性液甚至些許失禁的尿液,以及小龍的前列腺液與鮮血,氣味堪稱靡腥刺鼻。
小巧的丁香貓舌細細舔舐,忘情吸吮,舔得咂咂有聲,津唾從大張的小嘴邊淌瞭下來,將肉棒沾得晶晶亮亮的。緊接著舌尖漸向下移,小巧滑溜像泥鰍,恣意鉆攪,由囊底肉褶一路舔入馬眼縫裡,一絲縐折也不放過,滑滑的觸感如肉芽輕掃,帶來蝕骨銷魂的美妙觸感。偶爾貝齒刮著、輕咬著杵根,帶來薄而銳利的痛感,更增無比刺激。
直到盞茶功夫後,她才重新抬起頭來,香舌津津有味地舔過唇邊餘沫,明艷清純的臉蛋,冰清玉潔,與方才的冶艷淫褻的舉動判若兩人。
「很不錯,的確是千載難逢的曠世元陽鼎爐。」仿佛剛剛品過一盞極品佳釀香茗,她以一種端莊清雅的語氣評價瞭一句,不知怎的,卻益發顯得氣氛澄靡。
夏荷隻在一旁眼睜睜看著她肆意褻玩自己的獵物,不敢流露出一絲不滿,直到此時,才小心翼翼問瞭一句:「冬梅師姐,依你看來,該如何處置此人?」
「你剛剛說要把他昧下來,當成你倆的禁臠?」冬梅蔑笑一聲,上下打量著兩人,尤其看著兩人一片狼藉紅腫的下體,「就憑你倆的斤兩,也敢獨占此人?這也是你倆總算還沒昏瞭頭去解開他穴位,否則以他更勝牯牛虎熊的雄渾精元體力,在你倆身上縱情馳騁,隻怕已讓你倆脫陰而亡,殞命於此!」
桃花宮主的「輿前四鳳」,春蘭、夏荷、秋菊、冬梅四女,既是她近身侍女,也是她的親傳弟子。
其中冬梅是入門最早的大師姐,其次才是秋菊、夏荷、春蘭。所以四風之中,冬梅年紀最長,雖看似二八佳人,其實年齡已過三旬,一身邪功修為最深,心性也最為淫邪縱欲,深沉陰狠。
她在武林中,表面上是一位名為雪花仙子,冰清玉潔的知名俠女,無數俠少俊傑對她仰慕不已,視為夢中情人。但事實上,所有入幕之賓要麼被她采盡精元而死,要麼被她引去桃花宮獻給桃花三娘,徹底榨盡後也都難逃一死,故而至今武林正道無人能知曉其真面目,儼然就是一個「小桃花三娘」,其他三鳳都對她頗為敬畏。此時春蘭、夏荷兩女聽瞭她警告,都是冷汗淋漓,不敢質疑。
夏荷乃是苗疆女子,性子直爽,遲疑一下隨即提議道:「要麼,我們尋個秘密處所將他囚禁起來,平日用鐵鏈鎖瞭他四肢,以後隻管俯身榨他即可。」
「愚不可及!如斯曠世偉男,若是隻是讓他如木頭人一般躺著,豈不暴殄天物?再者若是讓他一動不動,氣血活動不開,體能沒有半點耗損,要榨出陽精何等艱難。」
冬梅冷冰冰回瞭一句,說是高傲,倒有幾分睥睨塵俗的離世之感。偏偏手上一刻不停的撫著小龍他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胸膛,以及緊窄有力的挺直腰桿,一路向下,握住瞭他滾燙勃挺的雄性象徵。五隻玉筍尖兒靈巧無比,挑、捻、掐、擠紛至遝來,撩撥挑逗得小龍欲火如焚,恨不能起身將這淫冶女魔按倒在地,如野獸一般瘋狂蹂躪。
春蘭小心翼翼,用探尋語氣問道:「那依師姐之見,是否唯有宮主方能享用此子?」
「卻也未必……」冬梅嘴角忽然泛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狡黠微抿,「我等四人一起聯手,與宮主親至無異,足夠應付得瞭他瞭!」
桃花三娘子邪功高深莫測,依「成住壞空」之理,分「春夏秋冬」四篇,各具妙用,又分授瞭春蘭、夏荷、秋菊、冬梅四女,若四人聯手,輪番上陣,也不遜色於桃花三娘子。
頓瞭頓,冬梅忽然提聲一呼:「秋菊還不快快進來?」
柴房外立即傳來一聲吃吃媚笑,一個酥顫醉人的嗓音傳來,「師姐召喚,小妹豈敢不從。」
隨即房門推開,走進瞭一位豐腴冶艷,眼角眉梢掩不住桃花似的婉媚女子,薔薇色的艷麗抹胸緊兜著飽滿的雙峰,縱使纏腰緊裹,連說話呼吸都止不住跌宕,襯與抹胸上裸露的那一小片白皙奶脯,光致致地別有餘韻,腴沃雪白的胴體仿佛一掐就會迸出甜熟馥鬱的醉人漿水,充滿熟透的誘人魅力。
見瞭面容俊逸超凡,一身精壯肌肉赤裸,胯下怒龍昂藏猙獰的小龍,秋菊媚眼迷離,眼縫直要滴出水來,立即向春蘭、夏荷連聲抱怨:「妹妹覓得稀世珍寶,也不與姐姐招呼一聲,豈不辜負瞭姐妹之情?」
夏荷無言以對,春蘭有些難堪,卻忍不住辯解道:「剛剛姐姐不是正在享樂麼?那書生又到哪去瞭?」
「唉……銀樣蠟槍頭,就甭提瞭!」秋菊水汪汪的杏眸向上翻瞭翻,「不到兩柱香功夫就一瀉千裡,全灌後庭裡,讓姑奶奶白忙一場,什麼都采不到。一怒之下,已隨手劈瞭他。」
桃花宮采補功夫,多用陰戶、嘴進行,隻有煉到高深如桃花三娘子才能用後庭,甚至身體每一處肌膚攫取陽元,秋菊雖喜用後庭,卻還沒修煉到這地步。
卻聽冬梅輕咳一聲道:「好瞭,如今我們四人齊聚,已然足夠采瞭此人。不過若要長久享用,細水長流,還需有些計較,首先宮主那邊,不可走漏瞭風聲!」
其他三女面色一凜,一齊點頭,由於小龍的致命吸引力,卻讓她們不約而同起瞭私心,選擇瞭將他昧下來享用。
冬梅又道:「還有一層:我等四人聯手,雖不難采瞭他的元精,但如斯千載難逢的元陽鼎爐,僅作渴澤而漁之用,卻仍然暴殄天物得很。倒不如將他迷瞭,讓他對我等死心塌地,唯命是從,主動配合我們一起練功。」
春蘭有些猶豫地說瞭一聲:「師姐,小妹已對他用瞭七情迷心珠。」
冬梅卻搖搖頭:「迷心珠隻是讓他對你的體香、陰精沉迷不已,等若酒徒的酒癮,但即使是酒徒,不飲酒也不至於尋死覓活,心志堅毅一些的,不難抵禦住癮頭,若是隔瞭一兩年不作交合,藥效也會漸漸淡去。若要穩妥,還需用宮主的『姹女迷魂大法』!」
「可是我等卻不會……」春蘭秀眉顰起,忽然愕然驚覺,「莫非師姐……」
「『姹女迷魂大法』,我會!」冬梅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原本清純冷艷的眸光中忽然顯出一種刻骨的病態與妖異,「不過此法需在男兒陽精泄出,恍惚失神之時才好施為,你等卻需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