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左臂讓章娜枕好,右手溫柔地撫摸著她汗涔涔的胸脯。
性慾的暴風驟雨在章娜的體內逐漸平息,她閉著眼喘息瞭好久,終於慢慢睜瞭迷茫的雙眼。
她朝我眨眨眼睛,嘴角漸漸浮出一抹甜蜜的微笑,她挪瞭挪身體靠住我,捧我的臉熱切地吻瞭一會兒,她松開手,春意蕩然的眼睛火辣辣地看著我,喃喃說:「沒想到你還真行,比他強太多瞭,剛才真『寺』讓你操得魂飛魄散瞭!咯咯!」她翹起蘭花指,用手背掩著嘴低聲笑起來,眼睛有意無意地瞟瞭一眼胯下。
我知道她說的「他」是指她丈夫,心底忽然升騰起一股惡作劇的自豪,疲軟陰莖似乎領會我的心意,迅速地充血膨大瞭。
章娜發現瞭我的變化,更加大聲地笑著,她一把捉住我的雞巴,托在手心裡瞭幾下,發現有些異樣,她從龜頭後面解下羊眼圈兒笑著舉到我眼前,抿著嘴:「我就『子』道你搗鬼!說!」她笑著逼問,「這『寺』啥玩意兒?」
我見被她看破瞭,隻好一五一十地招認,她一邊聽我解釋,一邊摀住嘴「呵」直樂,她等我說完,把羊眼圈兒放在掌心裡把玩瞭一會兒,又放進嘴裡啜瞭,然後低下頭,小心地給我重新套好,末瞭,親瞭一下龜頭,直起腰,帶著媚摟住我脖子,臉貼臉小聲說:「那玩意兒不孬,別看小,操著怪舒坦的。」
聽瞭章娜的話,知道她沒翻臉,我松瞭口氣,雞巴又硬瞭起來,我抱住她的背,翻身壓住她,弓起腰就想往裡插。
章娜慌忙攔住我:「別,別!別鬧瞭,我真不行瞭,剛才那陣兒讓你弄得挺,現在全身一點勁兒都沒有,咱倆歇歇,等明兒再說吧,啊?來日方長……,白不?」
見她態度堅決,我隻好放瞭手,扶她起來,一起到浴室洗瞭澡,回到床上,過床單後,兩人摟成一團,調笑瞭一會兒就睡著瞭。
第二天早上醒來,早已日上三竿,我發覺身上整整齊齊地蓋著毛巾被,章娜不在床上,正疑惑間,章娜清越的歌聲透過敞開的房門傳來。
我起瞭床,光著身子赤著腳走到房門外,章娜正在廚房裡忙乎,身上換瞭件的白大褂,光著兩條雪白的腿,腳上蹬著我的拖鞋,灶臺上點著蘇莉買的酒精,鍋裡正在熬著什麼,「咕嘟咕嘟」直冒熱氣。
章娜聽見響動,回頭看我一眼,繼續搓著水池裡的衣服:「快穿衣服,小心『銀』看見。」
我回到房裡,從床頭櫃裡找出寬松的運動衫和短褲穿上,從櫃臺上撿起昨晚下來的圈圈兒往龜頭上一套,滿意地擼瞭擼,整理好衣服,走進廚房洗漱。
我一面擦乾臉上的水珠,一面問章娜:「洗啥衣服啊?」
「啥衣服?」章娜回頭,嗔笑著數落我,「都你幹的好『寺』兒!」
我有些奇怪,走過去從後面抱住章娜肉感的身體,伏在她耳邊討好地笑著,:「我又做錯啦?下回改還不行嗎?」
「改?你可改不瞭,」章娜故意拉長臉,眼睛裡卻含著笑,她的屁股向後一,撞我一下,「昨兒才買的裙子,就讓你給弄臟瞭,整一大灘……」
果然,水池裡浸泡著那件黑色的針織裙子,還有她穿來的大紅花連衣裙和我衣褲。
章娜的身子在我懷裡扭瞭扭,「快放開,讓『銀』看見就壞瞭。」
我回頭望望廚房窗戶外面,「怕啥呀?外面就一堵白墻,啥也沒有,你……」
章娜真的扭過臉看,沒說話,仍舊低頭洗她的衣服。
我的手隔著衣服在她又肥又軟的胸前和小肚子上揉搓,察覺她裡面完全「真」,章娜低聲笑罵道:「死鬼!別整這個!弄得我腿都軟瞭……」
我見她並不掙紮,索性解開紐扣,兩手伸進去,一手握住她一邊的乳房,一揉搓她小腹下面。
章娜無聲地笑著,兩隻手仍機械地搓洗著水淋淋的衣裙。
我的嘴湊到她耳邊,親吻她天鵝般潔白彎曲的脖頸,伸出熱乎乎的舌頭,舔她精致的耳垂。
章娜終於放下手裡的活計,腦袋後仰著靠在我的肩膀上,張開嘴大口喘息,貼住我的面頰來回磨蹭,兩隻濕漉漉的手一會兒抓緊我的手按在胸前,一會兒開,手足無措地在自己身上撫摸,最後,她雙手向身後一背,按在我肚子上,著腹部一路向下摸索,找到瞭我短褲腰上的松緊帶,左手扯開腰帶右手攢瞭進,一把抓住勃起瞭的陰莖,使勁套弄瞭幾下。
「想不想?想挨操不?」我一面舔她彎曲的喉嚨,一面輕輕地揉搓陰蒂。
「想……想,就……就在這兒…吧……」章娜聲音打顫地呢喃自語。
章娜手扶著水池邊沿站好,叉開兩腿撅起屁股,我把她的白大褂撩到她後背,露出兩瓣白花花的屁股,我用手掰開肥白的臀肉,露出棕色的屁眼和前方暗的女陰,兩片又肥又厚的小陰唇突瞭出來,黑漆漆的,帶著濕潤的光澤,向兩張得開開的,露出中間若隱若現的洞隙,陰道口正在慢慢地吐出一股混濁的白。
我雙手抱住章娜的兩胯,陰莖對準陰道入口,上下移瞭移身子,緩緩向前靠,龜頭輕輕地抵住兩片陰唇的中間,一絲暖洋洋、麻酥酥的感覺傳來,我心神蕩,腰胯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恥骨一下頂住瞭章娜的屁股,整條雞巴一捅到,完全插入瞭她的體內。
羊眼圈上的毛毛刺兒從淺至深,猛烈地刮擦著章娜的陰道黏膜,她仰起頭帶哭腔叫瞭一聲,渾身筋骨「忽!」地一陣發麻,雙膝一顫,差點跪倒在廚房的上。
我連忙從後面抱住章娜的腰,她踉蹌瞭一下勉強站穩瞭身子。
我向前俯下身子,貼在她耳朵上小聲說:「讓我一下操個夠,行不?」我的手托起她碩大的右乳,手指靈巧地撥弄硬硬的奶頭。
章娜側過臉,春意盎然的眼睛望著我:「可勁兒操吧,那玩意兒可真帶勁兒……」
我挺直上身,小腹向前挺出,腰背前後擺動,陰莖開始在潤滑的陰道裡輕快滑動。
我低頭專註地看著在章娜臀縫中間進出的雞巴,我的陰莖尺寸並不超常,從到後直挺挺的一根圓柱,黝黑的龜頭呈球形,很壯實,每次向前插入章娜下體時候,羊眼圈上的毛刺兒就牽拉著陰道口四周的軟肉一同深陷進去,當我向後的時候,毛刺兒就順勢從章娜松弛的陰道裡扯出一截子血紅的黏膜。
望著章娜陰道內部的紅肉隨著我的動作翻進翻出,我的慾望亢奮起來,我加瞭動作幅度,陰莖抽插得更加急速,愈來愈多的陰道黏膜纏在陰莖上,被毛刺動著扯瞭出來。
章娜的臉垂在水池裡,雙手扶著臺面,全身瑟瑟發抖,忽然,她抬起頭,梗脖子「嗷!」瞭一聲,我向下一看,一大灘又白又稠的泡沫順著陰莖的抽插冒出來,接著,章娜的身子一震,短促地「啊!」一聲,又一股白泡跟瞭出來,著章娜全身劇烈的連續震顫,她陰道連湧瞭幾陣白沫,大量的液體順著她大腿側慢慢流淌,流過膝蓋和小腿一直淌到兩腳和地面。
我一把抄住章娜的前胸把她抱起來,讓她後背靠住我胸脯站好,同時,下體插的動作並未放松,章娜全身癱軟,勉強踮起腳尖站在地上,陰道深處的毛刺隨著陰莖的抽送反覆刺刮她的嫩肉,強烈的刺激從她體內帶出串串高潮,一浪過一浪地爆發,溫熱的體液像破閘的洪水,止不住地傾泄而出。
我猛力操瞭幾十下,終於,身體一陣哆嗦,精液破關而過,直射進章娜的陰盡頭。
我讓陰莖停在章娜體內慢慢軟化,她寬松的產道溫柔地呵護著我,靜待我自退出。
我抱起章娜肉甸甸的身體,走到房間裡平放在床上,我剛要直起腰,章娜伸胳膊使勁勾住我的脖子,我俯下身子,臉貼近她敞開的胸懷,聽見她的心臟跳「咚咚!」直蹦。
「呼……呼……,你老實一會兒吧……,讓我歇歇……,呼……呼……」章閉著眼激烈地喘息,胸口上下起伏,「差點給你弄死,你咋那大勁兒呢?」她起巴掌拍瞭我肩頭一下。
我笑瞭笑,閉上眼睛,面頰靠在章娜胸脯上,感受那一對軟綿綿的乳房。
回到廚房的時候,灶臺上的酒精爐早已燒乾瞭,小鍋裡的八寶粥散發出沁人脾的清香。
章娜將粥分倒在兩隻碗裡,端到房間裡的寫字桌上,又指瞭指放在一邊的油燒餅:「吃吧,我早上買的,涼瞭都。」
我沒想到章娜早晨起床準備瞭早餐,不禁被這東北女人的勤快深深感動,我著她一起坐下,分享瞭一頓她親手操持的樸素的早點。
早飯後,時間已是中午,章娜洗完瞭衣服,在廚房裡拉上繩子晾好,然後鉆浴室裡洗瞭洗,光著身子跑出來,跳到床上,一頭紮進我懷裡,用嘴唇急切地我胸膛上印著……
當我在她火熱的口腔內跳動瞭最後一下後,章娜抿住血紅的雙唇離開我的陰,她略一閉眼,咕嚕一聲咽下嘴裡的液體,端起床頭櫃上的水杯喝瞭一口,又到我懷裡,仰起紅撲撲的圓臉:「舒坦沒?舒坦?咱倆拉拉呱,行不?」
章娜出身鐵路工人世傢,她自己中學畢業就上瞭鐵路技校,分配到車上當瞭車員,然後結婚生瞭一個女兒,本以為這輩子就平平安安地混瞭,可丈夫突然跑買賣,辭瞭鐵路機關的工作下瞭海,折騰瞭兩三年,財沒發成,倒學會瞭包奶,整天挎著個濃妝艷抹的女人鬼混。
章娜一氣之下離瞭婚,領著孩子住父母傢,偏偏又趕上鐵道系統改革,眼看她就是第一批下崗的,她求東傢告西傢到處說好話,總算,當領導的給出個主,就是異地上崗,安徽這邊的路段人手少,她托人走走門路,才算找到一碗飯。
聽著章娜叨叨敘述離傢謀生的種種艱難,我心裡像打翻瞭五味罐,滿不是個味。
與她相比我的日子要好過得多,工作目前還很穩定,隻是賺多賺少的差別,是這點多和少的差別,卻足以使上有老、下有小的「章娜」們離鄉別井,但我職務一旦失去,章娜的今天也許就是我的明天,那時候,我去求誰呢?看來,瞭未來的保障,現在要千方百計多抓些錢在手裡。
窗外的天色慢慢地暗瞭,我和章娜坐在床頭興致勃勃地聊著,幾乎忘記瞭時。
忽然,她摸起床頭櫃上的手表看瞭看:「哎呀!你瞧這咋說地!都七點啦,得上車站去接車去!」她看我不明白,加瞭一句,「我回傢探親看爹媽是和別換班的,讓人傢替我半個月,今天我得回去銷假,明兒就出車啦!」
「那……我送你上車站,衣服明天我收好瞭等你後天來取,反正蘇莉請瞭一禮拜的假。」我翻身坐起來,邊穿衣服邊說。
「那也行。」章娜站在床邊,手忙腳亂地扣著胸罩,換好瞭衣服,我提起她行李包,兩人手牽手一起下瞭樓。
章娜顧不上吃晚飯,我隻好在小飯店裡買瞭兩個飯盒,等我們緊趕慢跑地進車站,她工作的列車早到瞭,旅客走得乾乾凈凈,月臺隻有幾個列車員湊在一說說笑笑。章娜隨意地和她們打瞭招呼,讓我站在月臺上等她,自己提包上瞭,我無聊地在月臺上踱步,不遠處,幾個女列車員好奇地打量我,低低竊語。
過瞭好一會兒,月臺上變得空無一人,連列車員們都三三兩兩地結伴離開,章娜出現在車廂門裡面,她換好瞭制服和長褲,從車門裡向我招瞭招手,我步並作兩步跑過去,登上列車隨著她進瞭乘務員室。
乘務室裡光線很暗,狹小的窗戶透進微弱的天光,房間頂上亮著一盞昏黃的泡,章娜坐在長椅上,看著我昂著脖子在小屋子裡轉悠,她抿住嘴直樂。
「吃飯吧。」我坐在狹小的空間裡,打開裝著盒飯的塑料袋,章娜從小桌下提出一隻熱水瓶,倒瞭一杯水放在桌上。
剛吃完飯,閑話聊瞭沒兩句,天花板上的小燈泡突然滅瞭,我一愣:「嗯?是又停機啦?」
「可不是咋的?」章娜氣咻咻地,摸索著在桌子下面找到蠟燭,點著瞭在桌上插好,她想瞭想,「你等會兒啊,我去關車門,省得提防有賊……」
我點瞭煙,聽見章娜在車廂兩頭「砰!砰!」地鎖門,又「嘩嘩啦啦!」地下瞭車窗。
她走回來,一面用橡筋紮起腦後的卷發,一面說:「行啦!這下沒『銀』來,前面兩節車廂都鎖瞭,就咱倆『銀』……」她故作神秘地瞇起一隻眼,沖我瞭眨。
我被她挑逗得渾身燥熱,丟下煙頭,跨步邁到她身邊,兩人拉拉扯扯來到乘員室門外。
章娜站在暗蒙蒙的過道裡,後背緊貼住墻壁,她微微抬起頭,眼睛火辣辣地著我,臉上似笑非笑,帶著暖昧的神情。
我站在她一尺開外,胯下熱乎乎地憋得難受。我松開腰帶,解開褲腰,把內往下拉瞭拉,紫紅的陰莖應聲而出,直挺挺地指著章娜,龜頭隨著脈搏一跳一。
章娜用門牙咬緊下唇,盯著我兩腿間看瞭一眼,雙眼一閉,後腦往墻板上一:「來肏我,就在這兒……」
我伸出兩手,解開章娜長褲的褲腰,肥大的長褲無聲地滑落到她腿彎,她下穿著傢庭縫紉的花佈褲衩,又寬又松,我將花褲衩褪到她屁股下面,章娜站在上的兩腳向外移瞭移,默契地叉開兩腿。
我挺起陰莖挪近瞭她,用手托住雞巴在章娜兩腿中間左右滑動,她溫暖的淫立刻濕潤瞭我的身體,我抬高陰莖,龜頭頂住瞭她兩片肥美的大陰唇中間,輕地由前向後滑去。
章娜身體一震,輕聲「哦」瞭一下,龜頭己經淹沒在她火熱的體內。
她兩手狠狠抓著我屁股後面的肌肉,使勁向自己靠攏,同時,一下一下向上高骨盆,迎合我的動作。
我捉緊章娜的兩肩,把她的身子壓在墻板上,下身使勁向上頂撞,兩人的恥碰得「咚咚」直響。
「肏啊!肏啊!使勁兒!」章娜含糊不清地喊著,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聽見她急促的喘息聲。
「使勁兒操哇!使勁……!把漿子射出來!來!」她不停地鼓勵我,兩手在屁股上狠命地摳。
我一面抽送,一面氣喘籲籲地問她:「說!舒服不舒服?」
「舒服……舒服透咧!」
「讓不讓我射在你裡頭?」
「讓!你想射就射裡面吧!來……射唄!」說著,章娜用力向上挺瞭挺胯。
我急切地操瞭幾下,小肚子猛地向前一挺,身體用力把章娜壓在墻壁上,陰一陣亂抖,渾身劇烈地哆嗦幾下,股股精液射進瞭章娜下體。
從章娜兩股間抽出陰莖,我站在黑暗的車廂裡,摸索著脫去瞭我和章娜全身下的衣褲,兩人隻穿著腳上的鞋子,摟抱著走到車廂裡,喘著氣倒在硬座的綠長椅上。
這一夜,章娜在長椅上被操得高一聲、低一聲地叫喚,連續兩次出現高潮,我穿好衣服下車的時候,她還躺在椅子上呼呼直喘。
關先生的任務雖然繁重,但我完成得很好。章娜星期一出車後,晚上我獨自人呆在宿舍埋頭工作,沒瞭蘇莉的騷擾,翻譯進度很快,忙到深夜,終於完成五千多字的稿子。第二天白天上班,我忙完瞭病房事務,就找瞭個僻靜的角落在椅背上補睡,同事們走過看見,隻能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星期二下午,等到傍晚章娜才打來手機,讓我拿著她的衣服送到她車上。
章娜在車站大門等我,見我夾著塑料袋快步走來,她老遠就向我伸出手,臉笑靨如花。
天已經黑瞭,我隨著她一前一後擠進乘務室,地上放著一盆水,搭著一條毛。章娜鎖好房門,「唰!」一聲拉緊窗簾,在天花板那盞昏黃的小燈映照下,間立時充滿一種暖融融的氣氛。她毫無羞澀地解開褲腰褪下褲子,光著雪白的股蹲到盆上,用毛巾撩起水清洗下陰。
一邊洗,她一邊悶著頭說:「想著今天又要見著你啦,下邊兒的水整整流一。」她「嘿嘿」地笑,站起身,拿毛巾擦乾,脫去褲子換上一條又肥又寬的制裙,章娜坐在長椅上,裙子提到大腿上面,兩腿毫無顧忌地叉開,中間的私處我眼前一覽無餘。她伸腳踢瞭踢水盆:「你也洗洗吧,這水不臟……」
猶豫瞭一下,我還是就著那盆她用過的水洗瞭一下汗漉漉的陰部,章娜端著出去倒進廁所裡,回來照樣鎖好門,「先吃飯吧,機車那邊還有『銀』沒走,買啦,餐車上的。」她端出兩個泡沫飯盒,裡面是面條。
吃完面條,章娜正在收拾桌子,燈一下子滅瞭。我順勢上前一步抱住章娜,她身子轉過來面朝向我,兩人手忙腳亂地剝掉對方身上的衣物,我提起章娜的條小腿扛在肩上,讓她向後躺倒在小桌面上,我兩手緊緊卡住她的腰胯,下身前一挺,陰莖自然地滑入她兩腿中間的水火之洞。
章娜厚實的背脊在桌面上來回滑動,身體在我的頂撞下一次又一次地向上聳,她大張著嘴痛快地叫喊,像一隻發情的母獸嗚咽宛轉,她伸出一隻手按在自的陰蒂上方急速揉搓,在漸漸逼近的快感中雙腿繃得筆直。
高潮猝不及防地到來,章娜的肚腹向上拱起,「啊!」地一聲,腹肌劇烈地蕩開瞭。我抽出身體,頭伏到她兩腿間,嘴巴貼在肥厚的陰唇上用力一嘬,一淡淡微咸的液體被我吸瞭出來,緊接著又是一股……
她慢慢地平靜下來,黏液不再湧出。我直起腰再次扛起章娜的小腿,重新占她的身體,隨著我的動作,她的情慾又點燃瞭,她瘋狂地上下顛動屁股,努力高自己的入口迎向我的突出,白白的肥肉「啪!啪!」拍著桌面,一道道熱汗著腿向下淌過屁股,流到桌子上,隨著拍擊四散飛濺。
「往裡邊操!使勁!」她大聲地發出鼓勵,纖細的腳脖子被我捉在手裡向兩分開,我低頭望著,夜色蒙朧中,一條粗壯的陰莖插在她大張的兩腿間,裡外騰。
伴隨我最後的沖刺,章娜再次癲狂,她欠起身,飛快地左右甩動長發,兩手抓身下的桌沿,腹部肌肉硬得像塊石頭,肚子上的皮肉皺成一楞楞的橫褶,一嘶喊之後,她挺起的上身僵直在半空,兩腿繃直瞭腳尖一陣亂蹬,陰道規律地縮一緊,龜頭被擠捏得麻酥酥、熱乎乎的,忽地一脹,眼前就要噴射。
松開她的腳踝,我從小桌上抱起正在抽搐的章娜,讓她坐在桌沿上接受沖。緊縮的陰道像處女般緊窄,龜頭終於一哆嗦,射出第一股精液……我仍不停地抽送,隨著汩汩的噴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
章娜被抱到用來睡覺的長椅上,我用濕毛巾擦乾凈她的大腿根部,又擦瞭擦己胯下。她看見我穿好衣服,問:「咋啦?這就走啊?」
「是啊,趕回去準備準備,這裡的醫院讓我下禮拜回上海瞭,他們提前放我瞭。」我坐在長椅邊上,伸手撫摸著章娜有些粗糙的臉頰。
她的眼睛暗淡瞭一下:「那……你回上海後,我找你去,中不?」
「呵呵呵……」我猜到她想什麼,笑瞭笑,「行啊,你來跟我作伴兒!告你,我一個人住的,傢裡父母另外有住處,你啥時候來都行!」我從身上摸出紙,寫瞭幾行字交給她,「收好嘍,這是我在上海的地址和電話,你到瞭先打電給我,好去接你……」
「哎……」章娜滿意地笑瞭,收起字條塞進枕頭下邊,一隻手卻伸進我褲子握住裡面的勃起,「來,多玩會兒再走,我還沒樂夠呢……」
……
兩個鐘頭後,我滿身疲憊地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幹。章娜的性慾如無底的深淵,永遠不能滿足。她索取瞭一連三次,直到她的吸吮再不能使萎軟器官恢復雄風。
銅陵醫院法外開恩的主要原因,在於夏天最忙的手術季節過瞭,科室裡人手再緊張,留著我們這些「外來人口」,影響本院職工的獎金分配。科室負責人我談話時先表達瞭謝意,然後婉轉地告訴我下個星期不用來上班瞭。我如蒙大般地長出一口氣,但語氣中沒有露出一絲大喜過望,隻面帶誠懇之色,再三感科室和院方幾個月來的百般照顧。
蘇莉終於在星期六趕瞭回來,她聽完我轉告的消息以後,興奮得直拍巴掌。二天一大早,我們兩人麻利地收拾好行裝,拎著大包小包擠上瞭回滬的長途汽。
*** *** *** ***
周日的傍晚我回到傢中。
沿著熟悉的樓梯,推開久違瞭的大門,傢的氣息撲面而來。我放下行李,關門,在屋裡踱著步來回巡視。
大房間桌上,兩把鑰匙仍躺在那裡,這是我在徐晶離開後特意擺放在外面,希望她回傢的時候能一眼就看到。我撿起鑰匙打開五鬥櫥門,那疊厚厚的五塊錢還整齊地放在原處,沒人動過,抬起頭看看各處,房間裡,傢俱上幹幹凈,纖塵不染,可能是老媽來打掃過。
走到小房間,床上依舊鋪著我春天離開時的被子和床單,我俯下身子,臉埋被子裡深深嗅著,那裡仍然留著徐晶的味道,淡淡的,幽遠悠長。
忽然發現枕巾被撩起一角,好奇之下,我掀起來看個究竟……
「我愛你」!
枕巾反面赫然寫著三個朱紅大字,是用口紅寫的,是徐晶愛用的顏色。
她回來過,她睡過這張床,我知道,上次回來沒這些字,枕巾仍是那一條,明徐晶在我回安徽後來過。
我瘋狗似地在房間裡來回亂竄,趴在地毯上搜索哪怕一絲一毫能證明她回來痕跡,可是找不到,唯一能夠證實徐晶重又出現的,隻有枕巾上的三個字。
我跌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看著對面的墻壁出神,腦子一片空白,徐晶來瞭又瞭,她分明不願留下,但她留下瞭三個字,彷佛為瞭讓我有一天會發現,可她究還是走瞭。
這樣胡亂想著,我的手無意觸到瞭電話機,忽然,心裡猛地一動,她在這裡的晚上給誰打過電話?
我抖著手拎起電話聽筒,按瞭重撥鍵,我等著,等著,漫長的等待好像沒有頭……
耳機裡剛傳來第一聲「嘟……,」腰帶上的手機同時響瞭,我解下手提電話瞭一下接聽鍵,貼在另一隻耳朵上……
徐晶從這裡撥出的最後一個電話是給我的,最後一線希望落空瞭。
我蜷縮在沙發裡,窗外是上海八月的夏夜,濕熱的晚風徐徐拂來,我卻從心發出陣陣寒意。
下樓吃飯前,我給鮑主任傢去瞭電話,對銅陵醫院提前結束合同,他並不意,安慰瞭我幾句後,他讓我明天一上班就去他辦公室,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停下來,站在路邊,哪裡都可以去,哪裡都可不去,腸胃在咕咕叫喚,可是不想吃東西,胸口滿滿的,啥也裝不進去。
買瞭盒煙,走回小區,一路上拚命抬起頭昂得高高的,胸膛才沒有塌下去。然,胳膊被人從後面拉住,回頭一看,竟是尚玉。
她仍是那樣淡淡地,若有若無地笑,長發的波浪束在腦後,圓潤的臉在路燈發出柔和的光。
「怎麼啦?我在店裡看見你走過去又走過來。」她擺瞭一下頭,身後是聯華市。
「你買東西?我幫你提回去吧。」我打起精神,看看她空空的兩手。
「呵呵…」她笑起來,「你當我拉你做民工啊?走吧,」她挽起我的胳膊,帶你去參觀參觀我買的房子。」
「房子?」我有些意外,「你買房子瞭?」順從地跟著她邁開腳步。
「嗯,就在前面,嘉庭豪園第一期,剛裝修好,我才住瞭一個多月,去坐坐。」尚玉拽住我走得很快,好像趕著去什麼地方。
乘電梯上瞭十六樓,尚玉打開門鎖領我進瞭房間。地方不太大,佈置得卻很致,地面鋪上瞭杏色長條地板,墻上貼著淡粉的壁紙,八、九十的建築面積,裡不過五、六十平方的樣子,分成一廳兩房,外間廳裡擺著長方形的原木色餐,圍著四把椅子,旁邊小房間靠墻安置著一張雙人大床,鋪著紫色的床罩,大間錯落有致地擺放著音響和電視,對面一長兩短的沙發繞成半圈。
尚玉讓我坐到大房間的沙發上,倒瞭杯汽水,然後坐在我側面的小沙發裡,大黑幽幽的眼睛看著我,一言不發,神情肅穆。
我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掏出一支煙點上吸瞭一口,尚玉拿出一隻煙灰缸放茶幾上,仍舊靜靜地倚在沙發扶手上,看著我。
「你不想問問我,」她忽然開口,「你不想問我,你上次回來的時候,我要訴你一件什麼事?」
我停住夾煙的手:「什麼事?那次我忙著別的事情,顧不上多問,到底什麼情?」
「什麼事情,其實就是你那天忙的事情。」尚玉的右手舉到眼前,仔細端詳指甲。
「我忙的事情你知道?」我咧瞭咧嘴,想扮個笑臉,沒做到。
「那個徐晶不見瞭,是吧?」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按熄瞭煙,直直地瞪著她。
「我知道,」尚玉放下手,兩手抱住膝蓋,蹺起二郎腿,「我看見她走。」
「你看見瞭?她什麼時候走的?」我一把抓住尚玉的胳膊,「快說,她什麼候走的?」
尚玉輕輕撥開我的手:「不要激動嘛,」她揉揉被我抓疼瞭的胳膊,「就在遇見你的三、四天之前,而且……」她停住不肯往下說,臉上浮現出譏諷的笑。
「而且什麼?」我追問。
「而且,我看見是你媽媽用你爸爸的奧迪轎車送她走的。」尚玉一字一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