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蘇莉胸脯上大口喘著粗氣,射精後的陰莖還有半截留在她體內,又軟濕的龜頭被她的陰道熨燙得很舒服,變短瞭,可是不肯退出來。
蘇莉仰躺在沙發裡,面色紅潤,緊閉雙眼,尖尖的下巴頦倔強地朝天翹著,著急促的呼吸一動一動,雪白的脖子上透出一條條藍色的血管。
我的舌尖在她瘦削單薄的胸脯上四處吻著,挑逗兩粒鮮紅的奶頭,她「咯咯」地笑著,兩手抱住我的頭緊貼在胸前。
過瞭一會兒,蘇莉的氣息平順下來,她推瞭我一把:「快起來,快點,同事來瞭。」說完,欠起身使勁推開我。
我小心地拱起屁股,陰莖頭上拉著一條細細的長絲,從蘇莉兩腿間黑森森的毛叢裡拔瞭出來,蘇莉瞥見瞭,笑著看我一眼,順手從桌上扯過一張紙巾遞給:「喏,自傢揩清爽。」自己抽瞭幾張紙在兩腿間抹瞭抹,站起身拉好褲子,後打開瞭窗簾和玻璃窗,一股清新的空氣湧進屋裡,雜瞭些許煤煙的氣息。
我正在整理睡袍的腰帶,大門上響起瞭幾聲敲門聲。
「伊拉來瞭,儂快點過去穿長褲,」蘇莉一邊推著我的後背,一邊對著鏡子理瞭一下衣服和頭發,趕過去開門。
我在睡袍裡隻穿瞭一條內褲,當然不能見人。我一步閃進自己房間,隨手關房門,這時蘇莉己經開瞭大門,頓時女孩子們「吱吱喳喳」的吵鬧響成一片。
我梳瞭梳被蘇莉揉亂瞭的頭發,換上瞭平日上班的衣服,隻是沒系領帶,襯敞著領口,趿拉著拖鞋走進蘇莉的房間。
「嘩!黃醫生!」三、四個小護士生們見到我,大驚小怪地叫嚷起來,嚇得我以為衣服哪裡露瞭破綻,望向蘇莉,她坐在床沿上,一臉故作平靜的微笑,我才放下心來。
我和小同事們打瞭招呼,在沙發一角坐瞭下來,看著幾個小女孩子抱著吉他叮叮咚咚」地彈,蘇莉坐在我左手斜對面,我偷偷瞟她一眼,她眼睛盯著彈琴女孩兒,眼角的尾光掃視著我,嘴角若隱若現地浮現一線會意的微笑。
午飯是我上街買來的燒雞、油煎包子和啤酒,幾個人圍著桌子據案大嚼,不會兒,風卷殘雲般地收拾瞭。女孩子們吃完後坐瞭一陣,也許從我和蘇莉對視眼神中察覺瞭些許端倪,交頭接耳瞭幾句就紛紛告辭瞭。
我和蘇莉把她們送出大門口,剛把大門關上,沒等蘇莉回轉身,我一把抱住她,她掙瞭幾掙,我更加用力地摟她,她變瞭臉,氣咻咻地說:「放開我!我要!」
我立刻松開瞭手,訥訥地看著她,不知說什麼好挽回她。
蘇莉撩瞭撩被我擾亂瞭的頭發,看我一眼:「儂吃出甜頭來啦?」接著,面緩和瞭些,「女人不像男人想要就要的,懂伐?儂?憨大!」
說著,她轉身走進瞭自己房間,房門卻沒有關上。
我跟瞭過去,蘇莉在房裡回身看我一看,走到窗戶邊抬手「嘩」地一聲拉上簾,「坐好。」她指著沙發,對著正在屋中央發呆的我命令道。
我像個弱智兒童一樣,很聽話地坐好,兩膝並攏端端正正,兩眼骨碌碌地隨蘇莉忙碌的身影在屋內亂轉。
蘇莉三把兩把收拾完剛才吃剩下的殘食和空酒瓶,抹乾凈桌子和茶幾,從我裡拿來瞭杯子,泡瞭兩杯茶放在茶幾上,然後舒舒服服地往沙發上一靠,呼……」長長地籲瞭口氣,轉臉對我說:「坐過來,給我靠靠。」
我嘻皮笑臉地湊過去,胳膊搭在她腰胯上攬住,蘇莉舒適地往我懷裡躺瞭,一邊沉著臉警告我:「手腳不許亂動。」同時,貼近我的那條腿蹺起來擱在的大腿上,伸手取過電視遙控器按瞭開關,專註地看起瞭電視。
我傻傻地坐著,充當蘇莉的扶手和靠背一動也不敢動,過瞭不一會兒,胳膊兒開始有點發木,「喂,朋友,」我低下頭朝向蘇莉:「我手腳發麻瞭,哪能啊?」
「我這裡又沒有琥珀酰膽鹼,儂堅持堅持。」她忍住笑,裝作無動於衷的樣。
我膽子壯瞭起來,一隻手伸到她衣襟前解開瞭她的扣子,蘇莉沒有反抗,仍在沙發上看電視,臉上帶著笑,等我把她的衣扣全都解開瞭,要去解除她的乳的時候,她回過臉來打瞭一下我的手:「好咧,儂真的想在沙發上玩啊?」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個麼……」
「到……那面去……」她攥著我的手捏瞭捏,朝床上一努嘴。
「啊……呵…好好!」我樂得一把把她從沙發上拖起來,一手摟住她的腰,走,我們好好地弄個舒服……」
到瞭床沿前邊,蘇莉站住轉身攔住我,我一愣,不知她是不是反悔瞭。她身朝著我,踮起腳尖用胳膊環勾住我的脖子,張開小嘴湊到我眼前,含住我的嘴,用舌尖來回舔著。
我領悟過來,抱住她小小的身子熱情地吻瞭一會,騰出兩手摸索著剝去她上己經敞開瞭懷的睡衣,從她背後解開瞭扣子,摘下瞭乳罩。我在解開她褲腰的候,蘇莉急不可待地抖著手指,飛快地解開我襯衣鈕扣,然後一把扯松瞭皮帶開我的褲子,勃起的陰莖被她托在手心裡,漲得發紫,她用拇指小心地在龜頭劃著圓圈。
我踢蹬掉腿踝上的褲子,一抖肩膀把襯衣甩得老遠,全身上下寸縷未掛站在莉跟前,我一彎腰,抓住蘇莉的褲腰向下一拉,抬起她的腿彎替她脫掉,我直腰,蘇莉光著腳,靜靜地站著,雙臂交叉貼在胸前,幾縷卷曲的長發垂落在面,遮住瞭小半張臉。
我們倆第一次光著身子互相面對,兩人一言不發。我和她臉色漲紅,胸膛急地起落,呼吸急促,充分勃起瞭的陰莖在我腿間脹得難受,隨著心跳一上一下晃蕩,蘇莉臉上帶著羞怯的神情斜視著我,不時偷偷向我胯下瞟上幾眼。
我一步跨上前去,把蘇莉嬌小柔軟的身子摟進懷裡,她雙手扶在我肩上,讓托住她纖細的腰肢。
我低下頭在她散亂的發絲間尋覓她猩紅的雙唇,她半張著嘴迎接我的尖頭,人的唾液交織在一起,在彼此間來回。
我身子往下一矮,用力托起她的腰,蘇莉默契地抬起一條腿搭上我的腰胯,把她另一條腿搬起來,攏在身體另一側,這樣一來,蘇莉的身體完全騰空,隻手腳吊在我身上,兩條大腿向兩邊張開,水汪汪的下陰貼在我小肚子上,塗瞭片水漬。
我一手摟住她的後腰,一隻手從後面托起她的屁股,蘇莉用纏繞住我腰胯的腿作支點,身體略略上下動瞭動,使自己濡濕的中央對準我。
「來吧!進來!我要……儂來……弄我……」蘇莉伏到我肩上,臉緊貼我的骨,聲若遊絲地說。
我兩手托住她的屁股,端著她輕盈的身體向自己靠近,龜頭準確地抵住她的隙中間,順著豐沛的潤滑頂瞭進去。
「哦……」她在我肩膀上長長地出瞭口氣,雙腿腿彎使勁夾瞭夾我結實渾圓腰。
我在她裡面靜止瞭一會兒,兩拳多長的粗壯對蘇莉狹窄的骨盆來講太大瞭,像往她瘦小的身軀裡塞進瞭一輛火車頭。龜頭深深抵住她的盡頭,四周火熱熱被她緊緊地纏住,性慾的液體沖破堵塞,順著我的器官一點一滴地向下流淌。
我開始緩慢地抽送,蘇莉的呼吸霎時變得紊亂,隨著我向她體內不斷沖頂,口口熱氣從她嘴裡噴到我臉上。
我快瞭起來,鼓動著粗長堅硬的肉體,猛力地撞擊她柔軟的頂端,她大聲喘著,兩手在我背上使勁抓撓。
我望著墻上的掛鐘,數著字符閃爍的節奏,隨著光標的一明一滅,我一前一地擺動腰腹,陰莖按一秒兩次的節律在蘇莉陰道內抽插。
墻上的鐘面數字從「14:30」不緊不慢地跳過瞭「14:45」,蘇莉盈小巧的身子漸漸地變得格外沉重,我那兩條托住她體重的胳膊又酸又痛,肌微微打顫。
剛過去的十五分鐘裡,蘇莉的身子在我懷裡發生瞭兩次躁動,我察覺她到達高潮的邊緣,便把陰莖略微抽出一截,抽插的力量減弱一些,等待她洶湧的浪後退一步,蘇莉眼看著情慾頂峰近在咫尺,急得腳跟亂踢亂蹬,一口叼住我的頭狠狠咬下去,嘴裡發出悲切的哭泣:「嗚……嗚……」
我將陰莖一插到底,對準她深處猛操猛幹。蘇莉骨盆內的器官受到新的沖撞陣動蕩,她被下陰和內臟傳來的雙重快感刺激得痛快淋漓,在我懷裡仰起脖,對著半空大聲歡呼:「啊!……喔!喔……」
我搶在她爆發前一剎那緩和瞭下來,蘇莉從巔峰邊緣又跌回緩慢的攀爬之,爆發前的煎熬使她焦燥萬分,她用十指用力撕扯著我的頭發,張開的大腿根使勁貼住我恥骨上下磨著,我停頓瞭一會兒後,喘瞭喘氣,再次將她送上頂峰前。
我腳踩在房間裡冰涼的水門汀地面上,抱著蘇莉的身體操瞭十幾分鐘,累得汗直冒,順著後背和腰腿向下滴嗒。
我轉過身子,跪爬上床,輕輕地把蘇莉放到床褥上,拉過枕頭,墊高她的屁,然後我叉開兩腿跪坐在床上,蘇莉的腿分擱在我大腿上,我身子向前一撲,胸膛把她稚嫩如少女的兩隻乳房壓住,兩個膝頭支在床上,屁股一拱一拱地,腹很靈便地帶動陰莖向她兩腿中間捅插進去。
經過這一番折騰,蘇莉的快感消退瞭不少,但很快又被我調動瞭起來。
她兩腿使勁夾住我聳動的腰側,熱情萬分地上下搖晃屁股配合我的侵入,星半閉,臉上帶著春意盎然的笑容。
我抬頭盯瞭一眼掛鐘,時間又過瞭好幾分鐘。
也許是在徐晶身上操練日久,我持續的時間從與周芹做時的四到五分鐘,延到現在的一、二十分鐘,好幾次,經過我長時間的劇烈沖擊後,徐晶癱在床,緊閉雙眼氣息微微,久久緩不過氣來。
蘇莉的反應提示我,她又進入瞭瘋狂前沿,我決定不再逗弄她,乾脆放開手猛操起來。
我伸出兩手抄進她後背和床褥之間,把她身子摟緊瞭用力向我小腹壓去,同我更用力地挺著陰莖向她猛插,一下、一下、又一下,兩個人的恥骨撞得「咚」作響,隱隱作痛。
蘇莉正處在高潮頂點,抽搐著的身子一弓一弓,緊縮的陰道不斷向外噴出白的黏液泡沫,她後腦頂著床鋪,挺直脖子和胸脯,隨著下陰的陣陣收縮「歐!!歐!」連連喊叫,可是,高潮中泛著紫色的陰道突然受到新的突擊,性感神的強烈刺激使她大張著嘴巴卻發不出聲音,嘴角淌出一線涎液,順著面頰流到朵上、頭發上,她瞪大瞭眼睛失神地望著我,兩手平放在床上,手指死命地揪床單。
我抱著蘇莉僵硬的身軀,毫不憐惜地在她陰道裡猛插猛捅,她陰道裡越來越的分泌被搗得起瞭白沫,隨著我的抽送不停向外湧,塗滿瞭兩人的下陰,濺得頭上濕瞭半邊。
蘇莉早已沒瞭聲音,手腳癱軟四散,隻是睜大瞭眼睛,看著我趴在她身上猛。
我依舊抱住她小小的身子壓往自己下腹部,如同抱著一根木樁向地上猛頓一,同時小腹下青筋暴跳的陰莖使勁向前挺去,像搗蒜的杵頭猛地擊中臼的中。
射精前的緊迫感逐漸浮現出來,越來越清晰,我甚至能夠數出快感逼近的腳聲。
我偷眼看看床頭上的石英鬧鐘,時間已過瞭大半個小時。
我狂熱地揮舞著我的器官,忘形地在她肚子裡左沖右突,肌肉發達的身體像條肥碩的蛆爬在蘇莉身上蠕動。
蘇莉顫抖著手指,兩手無力地撫摸著我的雙頰,哆嗦著嘴唇想說什麼。
「小莉!我要來瞭!我射在裡面,好不好!」
她閉上眼,抿住嘴唇點點頭,一滴眼淚向下滾落到耳朵上。
我最後沖刺瞭幾下,「噢!」的一聲,一道熱流洶湧而出。
我疲憊不堪地從蘇莉身上翻滾下來,從她屁股下抽出枕頭給她墊在腦後,濕乎地枕巾拋在一邊。我胳膊搭在她胸口,前額埋進她的秀發裡,她劇跳的心臟著胸膛一下下敲著我的手肘,兩個人累得像脫瞭骨頭,躺在床上誰也不想說。
「壞蛋,哪有你這樣幹的?」過瞭好一會兒,蘇莉閉著眼喃喃地說,「腸子快給你搗爛瞭……」
「嘿嘿嘿……」我疲倦地笑瞭笑,「腸子爛瞭才過癮,是吧?呵呵呵!」
「你太壞瞭……太厲害瞭……」蘇莉笑瞭,一邊罵著。
我拉過堆在一邊的被子蓋上兩人汗濕的身體:「困一歇伐?困醒再穿衣。」
「好,儂陪我困。」蘇莉翻身壓在我胸口,我仰面朝天躺在被窩裡,一手摟她的後背,她的一隻胳膊橫過我胸口,手插進我腋下,兩人就這樣睡瞭。
一覺睡醒,天己經擦黑,我欠起身看看墻上掛鐘,17:50,哦,快下午點瞭,睡瞭三個小時,電視機還在忽明忽暗,無聲地換著畫面,剛才太累瞭沒關上。我旁邊的位置空著,廁所裡傳來嘩嘩的水聲,蘇莉的歌聲飄瞭過來。
我仰面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感覺肚子裡空蕩蕩的,很想拿什麼東西來咬咬好。
我下瞭床慢慢吞吞地穿起衣服,正好蘇莉哼著歌推開廁所的門走瞭出來,齊圍著一塊大毛巾,半裸著身子,露著白白的胸脯和兩條小腿,她一見我遠遠望她,低頭咬著嘴唇不好意思地笑笑,抱著衣服閃進瞭我的房間。
蘇莉穿好衣服走過來,我提議出去外面找個飯鋪吃飯,她堅持要去食堂買飯來吃,說著找出自己的飯盒和我的飯碗,放進方便袋裡提著出門去瞭。
我回到自己房間裡,看見手提電話靜靜地躺在寫字桌上。我拿起電話撥通瞭海我和徐晶的住處,鈴聲響瞭很久,沒有人來接,「奇怪?」我嘟囔著又撥,海那邊的鈴聲持續地響瞭十下,還是沒有人接。
我對著電話出瞭會兒神,又撥通瞭父母傢中的電話,鈴響三聲有人拎起電。
「喂,找誰?」一個年輕女人說著標準的國語,要是我老媽有這把聲音,老可謂艷福不淺。
「你是誰?」我反問。
「哼哼,你打我傢的電話還問我是誰?」女人冷冰冰地反問。
「我是這傢的主人,你到底是誰?!」
「主人?」女人沉吟瞭一秒,忽然歡快地大聲嚷道,「黃軍是吧?我是嵐嵐!你在哪裡啊?」
「嵐嵐?」我心裡忽悠瞭一下,討債鬼!「啊,你在我傢裡?我爸媽呢?」
「爸爸媽媽出去瞭,他們吃瞭午飯後就走瞭,到現在也沒有回來,哎,你還吧?安徽那裡過得怎麼樣啊?生活習慣嗎?」
真不虧要做律師的人物,刨根問底的功夫很到傢。
「噢,他們出去啦,去哪兒你不知道?算瞭,我過幾天再打來吧……」我隨和宋嵐聊瞭幾句就掛瞭電話。
我看時間尚早,趕緊找出換洗的衣服跑進廁所裡洗個澡,一邊往身上塗肥皂邊思忖,徐晶這個時候跑哪兒去瞭?快六點鐘瞭,她不在傢吃晚飯?還是有人她在外面吃?或者和她那幾個小姐妹去玩瞭?我想瞭半天,找不出答案。
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蘇莉己經買飯回來瞭,食堂在星期天供應的晚飯很簡,除瞭每人兩個荷包蛋就是吃齋,蘇莉去買瞭攤販的熟食,豬肝、豬肚之類,有兩瓶啤酒,看來她也知道我酒量不行。
「哇喲喂!」我誇張地叫起來,「這麼多好東西啊,多少鈔票買的?我算還儂。」
蘇莉白瞭我一眼:「死遠點!啥人收儂鈔票?」
「嘿嘿,」我尷尬極瞭,「呃……,以後歸我請、我請,好伐?」
吃飯的時候,我把徐晶的疑問暫時拋到一旁,一邊吃一邊和蘇莉小聲調笑剛床上的一幕。蘇莉故意繃著臉,隻顧低頭吃飯喝酒,我湊到她臉旁邊逗她,也理不睬,我一碰她,她用胳膊肘搡開我:「快點吃飯,吃好飯就休息休息瞭,不累啊?」
我收起輕浮的模樣,低頭無語地吃著。
慾念的狂潮一旦沖決瞭最後一道羞澀的堤防,追求歡娛的渴望如同不可阻擋洪水一般,泛濫奔騰。
吃完晚飯後,蘇莉收拾瞭桌子上的殘羹剩汁,然後陪我坐在沙發上看瞭一會電視。
她坐瞭不到五分鐘,身子就貼到我身上,一手捧過我臉頰,舌頭伸到我嘴裡輕打著轉,另一隻手捉住我的手塞進她的衣服裡,胸脯挺瞭挺,嘴吸住我的,含混地說:「來……給儂……」
我把她九十幾斤重的身子從沙發上抄起來托在胸前,大步地走進我的房間,床上一拋,她小巧的身子在席夢思床墊上彈跳瞭幾下,靜靜地躺著,眼睛睜得大的望著我。
屋裡沒有開燈,對面樓房裡人傢的燈光透過窗戶射瞭進來,在房間裡地上、上劃瞭淡黃色的方格。
兩個人的熱情留在黑屋子裡,我幾下就扒光瞭蘇莉,她光潔的身子橫陳在我上,在黑暗裡泛著蒙朧的白光。我脫瞭全身衣服上床去,蘇莉向我伸出雙臂,住我肌肉飽綻的身體,同時挺直兩腿努力地向兩旁張開,迎接我堅硬如石的肉自上而下地貫穿而入。
我抵住瞭她稚嫩的靶心,她嬌小的身體在我懷中微微哆嗦:「呵…呵…,輕……,來吧……儂來吧,我給你瞭……」說著,她兩腿屈曲著盤上瞭我的腰。
我用兩臂支起身子,膝蓋跪在床上,蘇莉的手隻能扶住我寬厚的胸背。我的胯很靈便地上下活動,毫不憐惜地挺著滴水的陰莖,兇猛地向她深處捅插進,每次抽出,陰莖後退至露出半個龜頭,向裡送時,狠狠地一沖而入,「咕」一聲搗得陰道口向外冒出一股稀稀的白漿。
蘇莉的手指緊摳住我的臂膀,伴隨著我粗魯地插入,她「哦!哦!」地聲聲吟。
「喜歡我這樣做嗎?」我汗水淋漓地幹她,一邊問道。
「喜歡……喜歡,」她努力使自己吐出幾個字,身體被我頂得一上一下,我喜歡……你粗暴一點……像男人……」
也許是因為在我自己的床上幹女人,我的興奮來臨得很快。
我像隻發情的野貓弓起腰,一下下猛烈地插向蘇莉的稚嫩肉體,全然不顧她嘶力竭的叫喊逐漸黯啞下去,終於歸入寂靜,她的眼睛眉毛緊緊地擰成瞭疙,指甲深深地掐進我的後背,前胸挺出,頭頸和上身向後彎成不可思議的弧,僵直地扭向一側,不時發出一陣驚顫。
隨著高潮的到來,我開始最後的沖刺,我放松手臂,環抱住蘇莉的身體,下猛地加快瞭挺插的速度,她在我懷抱中絕望地扭動瞭幾下,如一條任人開膛破的鰻魚,最後,隨著我一連幾下射出的震顫,蘇莉放聲喊瞭一嗓子:「咿……!!!」身子猛地彈跳瞭一下,就癱倒在床上,隻顧張著嘴大聲喘氣,「哈……哈……」,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呼吸粗重地跪在床上,放松腋下夾住的蘇莉的雙腿,低頭看著半截露在外的陰莖,龜頭還淺淺地插在陰道裡,軟軟地,溫柔地賴在裡面,不像剛才那麼悍,我把他向裡推瞭推,順勢往蘇莉身上一趴,她眼睛都睜不開,松松地攏住的腰。
「勿要動瞭,我吃不消……肚子有點痛……」她無力地喃喃自語。
我一拱腰抽出陰莖,讓他軟爬爬地躺在她肚皮上。
她在黑暗中咧開嘴笑瞭:「嘿嘿嘿!嚇啥?剛剛的樣子忘記啦?我裡面給你得滾燙……呵呵!」
我笑瞭笑,親著她的眼瞼:「滿意伐?弄得適意伐?」
「哼嗯……哈哈哈!儂麼……」她拉長瞭聲調,「還可以!……哈哈……」嘻笑著急急躲開我的吻,「嘻嘻!儂比於嫣講的要好……哈哈哈哈!」
我一愣:「於嫣?伊講啥?」
「好咧……我老早曉得咧……」她抱住我的腦袋,伸出舌頭舔著我的耳垂,於嫣講給我聽瞭,你們兩個人的事體……」
「要死啊!這種事體好講出去啊?於嫣也真是的!」我有點意外,想不到女的嘴這麼松。
「哼!儂不講我就不曉得啦?」蘇莉捏著我的鼻子,「你倆在你辦公室裡搞啥我聽不見啊?哼!看你們兩個人第二天上班,一副死蟹樣子就看出來咧!」
我這才知道,我和護士的勾當逃不過群眾雪亮的眼睛。
我正想問個清楚,蘇莉伸手握住橫擱在她肚子上的陰莖:「哦喲?又硬起來?」說完,用手扶著重又勃起的陰莖對住她兩腿中間,抬頭望著我,另一隻手拍我的肩:「來,往下一點,哦……進來瞭!」她松開手,用兩手環抱住我的,「來吧!再做一次,讓我好好享受享受……」
……
這晚上我在床上連續操瞭她三次,一直幹到半夜十一點,兩人才疲憊不堪地開,蘇莉堅持睡到自己床上去,我也不挽留她,等她走回自己房間,我抬腕看手表嘆瞭口氣,「唉!」本來想好晚上要打電話給徐晶的,哪想到和蘇莉一玩玩到現在,——太晚瞭,明天再說吧!
我光著脊梁躺在被窩裡,望著寫字臺上的手機指示燈在黑暗裡一明一滅,腦裡想著徐晶這會兒在傢裡幹什麼?睡瞭?還是正在洗澡?我彷佛又看見瞭徐晶浴室噴頭的水幕下晃著白花花的身子,緊繃繃、圓溜溜的小屁股使勁向後撅。
「唉!…」我嘆瞭口氣,可想而不可及啊!我摸瞭摸重新堅挺起來的傢夥,恨地睡瞭。
*** *** *** ***
科裡病房來瞭個小病人,早上查房時全科醫生護士都認識瞭她。小女孩子隻五歲大,圓圓的臉盤,齊肩長發在後腦紮起馬尾,坐在病床上兩腿平伸,轉動烏黑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新來的陌生環境。
科裡的楊主任簡單介紹瞭幾句,這個女孩兒在一個多月前出現兩側下肢腳趾黑的現象,於是孩子父母就抱著她到銅陵的醫院看病,一開始診斷是脈管炎導血管閉塞,用中西醫通瞭半月的血也不行,又以為是炭疽,可是化驗師做瞭三也沒有找到像桿菌的玩意兒,好像公安局的法醫也來湊瞭一次熱鬧,免費做瞭化驗也沒有驗出炭疽桿菌。
可是時間一天天地過去,小女孩下肢變黑的范圍卻節節升高瞭,從腳趾而腳,又向上漫延到腳踝和小腿,現在雙膝關節以下的肢體都變成瞭黑色,又乾又,像木炭一般。
其它同事不解地問楊主任,為什麼這樣的病人會放到我們骨科裡來?楊醫生笑瞭一下,說現在是死馬當活馬醫瞭,脈管炎的診斷是明確瞭,可是控制不住情的發展,傢屬也已經準備好把病人轉到南京或者上海去,去的目的也很明,截肢!可是眼下孩子的父母又不甘心這麼小的孩子就失去雙腿,一輩子靠雙走路,還在四處求醫問藥,所以孩子就先放在骨科養活著,況且,兒內、外科房也不肯收。
大傢聽瞭主任醫生的簡述,各自神情暗淡,默然不語。
好幾分鐘,整個辦公室裡沒有人說話,圍著大辦公桌坐的醫生或是貼著墻根的護士們,人人低頭沉思,表情沮喪,不時有人發出沉重的嘆息。是呵,那是多麼可愛的小孩兒,剛過完她一生中第五個生日,也許生日蛋糕上的紅蠟燭還她幼小的腦海中一閃一爍,可她哪裡想得到一生中最大最殘酷的磨難已經降臨來瞭。
我掌管的是女病房,於是小病人就安排在我的床位上。查完房我夾著病歷夾進病房,孩子還直挺挺地坐在床上,樂呵呵地朝床邊立著的兩個中年男女笑,樣子是她的父母親。
我走過去,孩子的父母朝我轉過頭來,天啊,那是兩張怎樣的臉啊!消瘦,倦,絕望,蒼老,所有負面的形容詞都不足以描繪他們臉上的衰傷和悲慟,原烏黑發亮的頭發下生出瞭一層花白,那是近來的懮慮留下的痕跡。
孩子的父母瞪著四隻佈滿紅絲的眼睛望著我,面無表情,好半晌才擠出一點容沖我點瞭點頭,我告訴他們我是病房的醫生,以後有事找我來解決。他們倆然地答應瞭,沒有說什麼話,隻是靜靜地看我檢查孩子像白藕一樣肥嘟嘟的身。一會兒,蘇莉也跑來瞭,我得知她也分管這個病房,她站在一旁,眼圈紅紅,在小本子上記著我交代要她註意的項目。
我回到辦公室裡,整理瞭一下思路,提起筆來飛快地寫著病歷,門外的走廊,醫生和護士們有事沒事地總愛往我病房裡跑,都想好好地看看那個漂亮又可的孩子,大傢夥兒看完瞭,回到辦公室免不瞭長籲短嘆一陣,都在抱怨老天爺公平。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瞭,下午臨下班的時候我到病房最後轉一轉,全病房女病人們,每個人的臉都朝向中間的那張病床,人人都歡喜地笑著,贊嘆著,孩兒在床上大聲唱著什麼歌謠,揮舞著兩隻胖胖的小手,上身左右搖晃著唱得投入,她見到我進去,大聲叫嚷起來:「黃叔叔!黃叔叔!」她的手急切地撐床上想翻身站起來,可惜不能,她的腿再也不能自如屈伸瞭。
我的心猛地疼瞭一下,一步跨上前去,兩手扶住孩子的腋下,把她從床上抱來靠在我胸前,她抱住我的脖子,嘻嘻地笑,我輕輕拍打她小小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