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在前面的話:

  首先感謝廣大海岸線的色友們對戰鬥在第一線的醫護們的關愛,我代表我身的同事們感激大傢的厚意。

  其次我要澄清一點,我目前還沒有上第一線。我一直在外科系統工作,而這抗擊非典風險最巨、任務最重、死傷最慘烈的是內科系統的醫生護士們,如果比例說明,社會上每發現兩個病員,就有一個醫護要陪著倒下。由於從事專業局限,內外兩大系統之間互相幫不瞭太多的忙。

  我現在之所以忙,是因為大批的非內科人員抽調過去,外科嚴重人手不足,是病人不能等,隻好由我們把工作時間拉長,勞動節前後休瞭三天,明天(五五日)我又要開始一周無休瞭。

  所以,各位有興趣讀我的故事的朋友們隻好耐著性子,多等幾天瞭。**********************************

  我提著買來的大包食物進瞭門,徐晶正在廚房裡煮面條,頭發披散著,用一發箍箍在腦後,身上穿著那件草綠色的軍大衣,下面露出兩截白白的小腿,我道她裡面啥也沒穿。

  她回頭看見我手裡的大包,笑瞭起來:「呵呵呵呵!我猜你會買好晚上的飯。」說著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回過頭繼續盯著鍋裡翻滾的面條,嘴角還若隱現地含著得意的笑。

  我放下手裡東西,站到她身後,用下身輕輕頂著徐晶的屁股,她躲瞭一下,頭小聲罵道:「壞蛋!你想燙死我啊!」說著,飛快地看瞭一眼廚房正對著走的窗戶,——窗戶是鑲毛玻璃的,內外啥也看不見,隻能透光。

  我解開自己的腰帶松開褲腰,從內褲裡掏出脹大的陰莖,徐晶聽見身後我的靜,側過臉來壓低聲音:「小氣鬼!騷勁這麼大!」我腆著臉撩起她軍大衣的擺,果然她裡面是真空的,露著白白的屁股。

  我邁上半步,兩手扶住她胯骨兩邊,下身左右擺動一下,挺直的陰莖對準她腿中間就插瞭進去。

  「哦!」徐晶驚叫一聲,「不是那裡,你頂到前面啦!」

  我趕緊收瞭回來,看著她弓起身子,用左手伸到下面扶著我的陰莖,對準位,她的右手還執著筷子在鍋裡撩拂滾開的面條。

  她的手指把龜頭引導到一個溫熱的地方停住不動瞭,我知道是這地方瞭,於慢慢向前用力一頂。

  「哎……」她長長地嘆瞭口氣,「進去瞭,放那裡不要動,你就放一會兒,啊?等吃瞭飯再陪你玩,好嗎?」

  「好……,聽你的,」我喘著粗氣說,「放在你裡面舒服一會兒就行瞭。」

  話音未落,淺淺地插在陰道裡的龜頭開始「突突突」地狂跳,徐晶感到陰道的異常,吃驚地回頭問我:「怎麼啦?出來啦?這麼快?」

  我正在快感的暈眩裡,顧不上回答她,隻是緊緊抱住她的屁股,下身使勁向裡面捅去,沒想到用力過猛,陰莖從她裡面一下子滑脫瞭出來,徐晶趕忙扔掉子,右手伸到下面托住陰莖,用柔軟的掌心輕輕地包握住跳動的龜頭,白色的液透過她的指縫漏出來,滴滴答答地漏到地上。

  射出的快感如洶湧的海浪,一波波沖向我的大腦,我覺得頭有點發沉,勉強住徐晶的身體站穩,四周的櫥櫃開始在眼前旋轉。徐晶察覺到我臉色發白,意到情況不妙,——這是她後來跟我說的。

  看著右手心握住的龜頭仍在不停一跳一射,她害怕起來,眼看白花花的精液完瞭,龜頭卻沒有像以往那樣疲軟下去,還是堅硬如初,一道清清亮亮的透明體從尿道口噴流出來,接著是淡黃的小便……她的手心盛不下這麼多,順著手淌到地上……

  我頭昏眼花,但心裡很清楚,這是低血糖的癥狀,因為大腦中樞缺乏養份,致神經麻痹。我想努力站穩,可兩腿發軟,身子慢慢向後仰倒,重重地摔在廚的地上,我隻記得徐晶哭喊著撲到我胸前,我喃喃地說瞭最後一句話:「……我灌糖水……」接著,兩眼一黑,什麼也不知道瞭。

  不知過瞭多久,我悠悠醒轉來,眼還未睜開就聽見女人抽泣的聲音。

  我一偏頭,發覺自己躺在大房間地板上,身下是毛絨絨的地毯,身上蓋著被,徐晶坐在大沙發上,臉埋在扶手裡,雙肩一動一動地,還穿著那大衣,活像葬回來的寡婦。

  我咳嗽一聲,驚得徐晶跳起來,兩眼直勾勾地瞪著我。

  我嚼嚼嘴,嘴巴裡甜得發酸,估計是她給我喂瞭不少砂糖。

  我坐起來,徐晶急忙過來扶我。「好瞭好瞭,不要緊的,低血糖而已,你不擔心啦……」我憐惜地摸摸她的臉。

  徐晶臉一別,咬緊嘴唇,扶我到沙發上坐好,她坐在一旁低著頭,片刻她撲來,抱住我,無聲地落淚。

  我撫拍她的後背安慰她:「好啦,不要緊啦,我死不瞭的啊……」沒想到她得更起勁瞭,我隻好繼續安撫她,「我倒下前讓你給我糖水喝,你給我喂的是糖,是吧?」

  「嗯,」她抬起臉看著我,「傢裡開水用完瞭,沒法沖糖水,隻好先給你吃糖……」

  「啊……怪不得,我滿嘴都是糖渣子,咬起來卡喳卡喳的,然後呢?」

  「然後……我看你好像咽不下去,就……再給你灌點自來水進去……」徐晶聲音透著委屈,好像給灌瞭一肚子涼水的是她而不是我。

  我摸瞭摸漲鼓鼓的肚子,冰涼,好在血糖是升上來瞭,因為現在一點胃口都有。

  「你喂瞭我多少白糖?」

  「大半罐吧……」

  「就是廚房調味臺上那個玻璃罐?」

  「是啊!」徐晶的表情很無辜。

  「好傢夥!那一滿罐是一斤重啊,我前天剛裝滿的!」

  「那你又沒有告訴我放多少糖,我隻好盡量往你嘴裡灌,後來我看你不咽瞭停手的……」

  我揮瞭揮手,不想多講,徐晶很容易驚慌失措,這次要是傢裡沒有糖,她可會往我嘴裡灌咖哩粉都說不定。我仍然抱著徐晶讓她躺在我懷裡,享受她口鼻出的熱氣熨著我的胸脯。

  由於大腦對缺氧缺能量極其敏感,低血糖反應來勢兇猛,可是及時補充糖份解除得也很容易,恢復很快,我坐在沙發上,頭腦清靜如水,一點覺不出剛才厥的後遺癥,隻是屁股摔得很疼。

  和徐晶坐瞭一會兒,我拖她站起來,一起到廚房裡看看午飯情況。廚房裡的面已經被徐晶用拖把清潔過瞭,沒有留下剛才我流淌的體液痕跡,灶上的煤氣熄瞭,鍋裡的面條早己爛成一攤粥,我把面糊盛在兩隻大碗裡,支上炒菜的大,用小火烘熱瞭買回來的鍋貼,又把熟菜分裝在幾隻小碟子裡,一齊端到大房飯桌上,總算解決瞭遲到的一頓飯。

  飯後,徐晶執意讓我在床上躺著好好睡一覺,她自己換上瞭睡衣褲,腰帶紮緊緊的,就差打上死結瞭。我的確困瞭,不住地打哈欠,我想這是迷走神經反的結果,我想拉她一起上床睡,徐晶堅決地推開我不安份的手,她服侍我獨自床上躺好,自己搬瞭把靠椅,坐在床邊看著我閉上那雙色迷迷的眼睛。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朦朧中聽見不知哪裡電話鈴響,高一聲低一聲吵得我不煩,睜眼一看,床邊的椅子空著,徐晶在隔壁大房間裡接電話,「哦哦哦」瞭聲後,她放下電話走回來,告訴我電話公司來電,通知我們電話能用瞭。

  我下床來,洗瞭把臉,感覺神清氣爽,很想拉徐晶過來,按在床上快活快,又想想等到晚上也不遲。

  我叫徐晶給她在蕪湖的父母打個電話,告訴他們這裡有電話瞭,以後聯系方一些,她猶豫瞭一下,說怕她父母知道她現在和我住在一起,她父母會對我有法的,我點瞭一下她的鼻子,說:「小笨蛋,你不會講我明天就要去銅陵出差,你現在住在這裡給我看房子?」

  徐晶釋然地笑瞭,很聽話地給她爸爸媽媽通瞭話,講瞭新電話號碼,我也在話裡甜甜地叫瞭幾聲「爸爸、媽媽」,嚇得徐晶朝著我手腳亂比劃,她父母親是很高興。

  我放下電話,徐晶臉紅紅地站著,有點不知所措。我把她摟進懷裡,吻著她得出瞭汗的前額:「我該叫他們爸爸媽媽的,不是嗎?」徐晶仰起臉看著我,我說下去,「我和他們的女兒已經成瞭夫妻,你讓我叫你父母一聲爸媽,好?」

  淚水忽地湧出瞭徐晶的眼眶,痛快地順著臉龐流淌,她激動萬分地抱住,在臉上沒頭沒腦地親吻:「好的……好的……我一定要和你做夫妻,做一輩子夫……,給你生寶寶……我願意……生好多寶寶……」

  我緊緊地抱住她柔軟的小身體,任她放肆地將鼻涕眼淚塗滿我的臉,我捧住的臉,看著她的眼睛:「等我回來,等到瞭十月份國慶節長假,那時候我們也以攢起一點錢,買幾樣傢俱電器就結婚,好不好?其它的東西我們以後再……」

  「好好……好。」徐晶高興得又哭又笑,「你總算肯結婚瞭……」

  「我當然肯娶你啦,我也想和你名正言順地生活在一起,不像現在這樣還怕裡大人責怪,隻敢自己偷著樂……」

  「我知道…我知道……」徐晶摀住我的嘴不讓我繼續說。

  徐晶牽著我的手,兩人回到床上,我和她脫去衣服,她赤身趴在我身上,讓淺淺地進入裡面,她火熱的濡濕從四面八方包含住我,卻隻讓我靜靜地躺著享。

  這一夜我倆誰也沒有想做愛,隻是安靜地睡在床上,胸腹互貼,陰陽相結,喃著說不完的情話。

  天明瞭,我和徐晶起床到浴室裡洗瞭澡,換上乾凈衣服。我下樓去買瞭點新爐的大餅油條,還有豆漿,徐晶在樓上準備我要帶走的換洗衣褲。

  早飯後,我從壁櫥裡找出一個旅行袋,把書本和衣襪塞瞭進去,醫院裡拿回的飯碗和喝水杯也用塑料袋包好放進大袋子裡。徐晶坐在床沿上,呆呆地看著拿這個裝那個,神情落寞。

  我遞給她一串鑰匙:「給你,」我一面數著給她看,「這是自行車鑰匙,以你就騎我的車子上班好瞭,昨天我回來路上換瞭新的外胎,這把是大房間裡五櫥的,櫥裡面還有六七千塊錢,明天你存到你存折上去,我有郵政儲蓄卡,醫給我的工資我可以從銅陵那裡拿到,我就不帶錢過去瞭,……傢裡的房門和鐵鑰匙我都帶在身上,另外……,你要抓緊讓你叔叔把你戶口遷到我這裡來,反他們傢裡拆遷房子也不會分給你一份。」

  徐晶默默地接過去,我坐到她身旁攬住她的腰,靜靜地呆著,聽著墻上的時「嚓嚓」地走動。

  快到時間瞭,徐晶抬頭看看掛鐘,小聲說:「你等等,我換衣服……」起身到大房間。

  過瞭一會兒,徐晶走瞭回來,我眼前頓覺一亮。

  她換上瞭我去年深秋送她的那套乳白色的套裝裙,羊毛質地,穿在她開始豐起來的身上,上衣的乳胸和裙子小腹前面繃得緊緊的,顯得有點單薄。她貼身一件雪白的絲質襯衣,系著深藍色的蝴蝶領結,短短的上衣剛剛好裹得住她的胸,乳房把前襟撐得滿滿的;上衣的衣擺正好遮住裙腰,窄窄的短裙包纏住臀,曲線畢露;她腿上是淺肉色的絲襪,勻稱的大小腿包在絲襪裡,半截大腿露裙子外面,泛著詭異的白色光暈。

  徐晶把提在手裡的一雙白色高跟鞋扔在地上,踢掉腳上的拖鞋蹬上高跟鞋,展兩臂在我面前來回走瞭兩圈,得意地笑著問我:「好看嗎?」

  不知為何,一看到女人修長的兩腿裹著閃亮的絲襪,我內心就會產生一種莫的沖動,再加上高跟鞋就更不得瞭。

  我褲襠裡的兄弟有點不安份,「呯」一聲直立起來,我咽瞭口口水,勉強控住自己的聲調:「好……看,好看,可是這種好看隻能給我一個人看,上班時可不能穿這麼短的裙子……」

  徐晶就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繼續在屋裡扭著屁股走來走去,我的眼睛盯著緊裹在白短裙裡圓滾滾的兩瓣屁股,猛咽唾沫。

  她走瞭幾圈,停下,用手拽住裙子又往上提瞭提,這下子,兩條雪白粉嫩的腿全都露瞭出來,她往小沙發上一坐,兩隻穿著高跟鞋的腳往上一蹺,兩腿分,小腿擱在沙發靠手上。

  哇!她裡面沒穿東西!徐晶媚眼含春地看著我:「來嘛!我特意為你準備……」

  我撲過去,一頭紮進她兩腿中間,貪婪地嗅著女人潮水泛濫的味道,然後伸舌頭,上下舔食著徐晶那肥肥的兩片陰唇當中的汪洋液體。

  徐晶己經剃光瞭下體的陰毛,我的舌頭運動起來很方便,沒舔幾下,她已經動著身子,嘴裡亂哼,連呼吸都亂瞭。

  溢到外面的滑液舔完瞭,我乾脆伏下身子趴在徐晶兩腿正中,嘴巴貼在小陰上,嘴唇嘬住陰道口,用力地吮吸。

  徐晶「噢!」地叫喚瞭一聲,同時一大股黏黏滑滑的液體被我吸進嘴裡,我瞭下去,繼續用力往外吸著她的分泌,接著,又是一口,比剛才少一些,我毫放松地用力吸。

  徐晶全身陷在沙發裡,顫顫巍巍地哆嗦著,兩腿盡力向兩邊張開,下身使勁上送來,短裙被扯得向上,露出瞭她繃緊的小肚子。

  我大口大口吞咽被我吸出來的黏液,她的陰道像口永不乾涸的溫泉,不停向冒著溫暖的滑液。我不記得瞭吞咽瞭多少,漸漸地,我覺得嗓子眼兒有點不舒,好像有點東西堵在裡面。

  我直起腰喘口氣,徐晶感覺兩腿中間忽然沒有瞭重量和刺激,焦躁得連連向抬起屁股,嘴裡急切地喊著:「黃軍……來呀!來弄我!弄呀……」

  我飛快地解開褲子,掏出陰莖右手順便向後一捋,立時暴漲的龜頭從包皮裡瞭出來,頂上還微微冒著熱氣。

  徐晶急急地在沙發裡催促我,一隻手伸向我,徒勞地想握住陰莖,我低頭觀她兩腿間的私處,陰道裡重又湧出一縷乳白混濁的黏液,像一條蠕蟲慢慢爬出道,原本己經松弛的陰道口現在張開得更大,露出裡面黑洞洞的空腔,陰道周血紅色的軟肉一擴一收地動彈,像嬰兒的小嘴。

  我跪在地上,身上向前俯下,眼看著龜頭鉆進她洞開的陰道口,我放開手,手撐住沙發靠手,身體向下壓去,龜頭帶著整條陰莖順利地插入徐晶體內。

  徐晶舒服得瞇縫起雙眼,「哦……」隨著身體被我貫穿而入,長長地嘆瞭口。

  由於徐晶身子深深陷在沙發裡,我向前趴下時頭己經頂到瞭沙發後背,所以隻能勉強親吻到徐晶的嘴唇,兩個人的上身沒有碰壓。

  徐晶緊張地掰住我的肩頭說:「你幹好啦,我就是……打扮好讓你……臨走好好操一下的……來吧!」

  我撐起上半身,重心移到兩個膝蓋上,兩手把她兩條大腿按在兩邊,抵住沙,手掌在她穿著絲襪的大腿內側來回撫摸,聽著絲襪發出「唦唦」的磨擦聲,意體會那柔順平滑的感覺,一面不停挺動下身,陰莖猛烈地在陰道裡進出。

  埋在沙發裡的徐晶濃妝艷抹,上衣仍平整地穿在身上,領口的藍色領結還是得一絲不茍,腿上的肉色絲襪和腳上的高跟皮鞋也嚴謹地穿著,依舊保持著街普通辦公室女職員的裝束,唯獨短裙被我撩到腰上,連雪白的小肚子都露瞭出,我低頭看著她沒有被絲襪包裹,因而顯得膚色白得耀眼的兩段大腿根部,和中褐紅顏色的女陰,女陰正中插著一根黑黝黝的粗壯陰莖,一股股白漿隨著陰飛快的抽插從陰道裡帶出來。

  我不知徐晶從何得知我對絲襪的視覺愛好,反正她知道就是瞭,大不瞭以後多買幾打絲襪給她,讓她穿上給我幹個痛快。

  我一面摸著徐晶因為穿上絲襪而變得性感萬分的大腿岔,一面狠勁地按壓住拚命抽送,龜頭很快變得又燙又癢,不一會兒,我狠狠地向下壓瞭壓身子,腰一抖,龜頭深深紮在她的盡頭,射瞭。

  我看瞭看表,離十一點出門還有一刻鐘。

  我喘著粗氣,讓陰莖停留在她裡面,徐晶軟軟地癱在沙發裡,兩隻手還死死住我的前襟不放。

  我休息瞭片刻,呼吸平靜瞭些,龜頭又有些癢癢的要硬起來的意思。

  「晶……,我還要,好嗎?再給我一次?」

  她閉著眼睛,仍舊抓緊我的羊毛衫,點瞭點頭,睜開眼盯住我:「來吧,我你的……我也想要的呀……」

  我又開始從慢到快地運動起來,我閉上眼,不再去看兩人身體結合部份的情,我伸出臂膀從沙發裡抱起徐晶,她聽話地勾住我脖子騎在我身上,我費力地地上站起來,叉開腿站好,兩手從後面抱持住她的屁股,下腹用力地向她深處進。

  站抱的姿勢做愛,女人吃虧在於避無可避,男人的陰莖毫無保留地深深插入人內部,如果女人下身淺一些的話,就很可能被頂住盡頭,那時,痛苦和痛快是一線之差,全看女人的忍耐力瞭。

  我和徐晶的情形恰恰如此。徐晶的陰道隻是被我幹得松弛,並不深邃,我在上插入她的時候就幾乎到達頂點,何況現在她完全打開兩腿,全身的一部份重通過她的陰道,將她死死地固定在我向上翹起的陰莖上。

  我的褲子已經落到腳踝,我乾脆踢掉它。我穩穩地抱住徐晶,兩臂平均地分她百十來斤的體重。在大學時,我鍛煉上肢肌肉用的是八十公斤杠鈴,上下挺五十次,連做十組,徐晶這點份量算是小意思。

  我穩穩當當地原地站好,抱著徐晶的屁股把她輕輕提起,然後重重地放下,時下腹猛地向上一抬,黑黑的陰莖一下子直挺挺地捅進徐晶深處,一開始徐晶聲地呻吟一兩聲,漸漸地,她習慣瞭被從下向上貫通的感覺,不再呻吟不適,而隨著我放落的動作哼哼起來,後來越發高亢地用力哼唱。

  我喘息著,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上挺腹,龜頭重重地撞在她子宮口上,下身酸麻飛快地引我進入高潮,徐晶緊抱住我的頭頸,臉埋在我脖窩裡,喉嚨裡格格」作響,我知道她正在等待體內的快樂被我引爆。

  我開始最後瘋狂地沖刺,徐晶忽然從我肩膀上抬起頭,後仰著上身,「啊!……」響亮地喊叫瞭一聲,隨即全身抖動瞭一下,接著又抖瞭一下,同時我察到她的深處噴出一股激流,暖暖的,射到我身上,順著我兩腿流到地毯上。

  哦……她樂極瞭,大約是尿出來瞭。我被她的歡娛所感染,狠勁地頂瞭幾,在她最後一聲高唱中,射精瞭。

  我精疲力竭地把徐晶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看時間,離十一點還有兩、分鐘,我深深地吻著她的唇,她累得大口喘息,閉著眼躺在床上,毫無反應。回身看看地上的水漬,到廁所拿來拖把馬馬虎虎地汲瞭汲,徐晶睜開眼,無力看我,伸手要我抱她。我丟下拖把,趴到床上,緊緊地抱住她小小的身體。

  「你這個壞蛋……,弄得我天旋地轉的,等會怎麼去送你?」她微微喘氣,幽地說。

  「不用啦,我自己坐地鐵去火車站就行瞭,你在傢裡好好休息吧,我不想讓一個人回來難過。」

  她直愣愣地看著我:「你真的不要我送?」

  「真的,我行李也不多,再說你去候車室也不好,那裡太亂瞭,又臟,別去,啊?」

  她聽話地點點頭,捧住我的臉,深情款款地往我嘴裡送來小香舌。

  ***    ***    ***    ***

  我十一點五十分坐地鐵到達火車站,憑票走進軟席休息室坐下。這裡多是老和新富裕起來的人,我這一身半新不舊的穿著倒不顯得突出。我掏出手提電話通瞭父母傢裡的號碼,告訴他們我到瞭火車站馬上要上車瞭,又講瞭現在老房裝瞭電話,徐晶住在那裡看守門戶,讓他們多關照一些,然後我又打瞭電話給晶,向她最後告別。

  我正在候車廳裡百無聊賴地踱步,忽然眼角餘光掃見一縷晃動的白光,扭頭看,蘇莉坐在不遠處的沙發椅上朝我不停地揮手。

  我提著旅行包坐到她身旁,蘇莉笑意盈盈地看著我坐下,遞給我一罐可口可。

  蘇莉,平常在辦公室裡我們都叫她小莉,自從幾個月前出瞭那次偷盜事故以,她又回到科裡,工作比以前更加勤快,手腳不閑著,可是空下來的時候,隻自己一個人坐在角落裡,沉默地低著頭想心事。幾位年長的上級醫生和護士長對她分外冷淡,隻有我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不另眼看她,雖然大夥兒裡有點異樣,但表面上仍然與以前差不多。

  她今天穿著長及臀下的棕色短大衣,敞著懷,露出裡面貼身的白毛衣,配著紅格子的厚呢裙,咖啡色長統襪,腳上咖啡色圓頭平跟皮鞋,用焗油焗成紅褐的長發隨意地披灑在肩上。

  我看著她的裝束笑瞭,心想,她這身打扮活像去郊外遠足的大學女生。

  我和她剛說瞭幾句話,廣播裡叫我們上車瞭,我拎起倆人的包,把我的車票給瞭她拿著,一前一後走過瞭檢票口。

  進瞭車廂,發現這是老式軟座車卡,座位朝向一個方向,分成左右,兩兩相。

  我把靠車窗的位子讓給蘇莉,她朝我笑笑,沒有謙讓就坐下瞭,我安放好行坐到她旁邊,舒服地往後背上一靠,長長出瞭口氣。

  可能星期天出外的人不多,車廂裡坐瞭不到一半的旅客,稀稀拉拉分散在四。沒多久,火車「光啷光啷」搖晃瞭幾下,車窗外的景物開始向後慢慢退去,車瞭。

  蘇莉在座位欠起身子,我這才發現她短大衣裡面還斜背著一隻小巧的皮包,一把一把地往外掏出各式零食,有糖、巧克力、牛肉乾等等,在小桌上堆成一雜貨鋪。

  「來,吃好瞭,反正沒什麼事情做。」她塞給我一包牛肉乾,自顧自剝開一糖紙吃瞭起來,一面口齒不清地請我不要客氣。我隨身隻有旅行包裡的幾盒罐肉,還有一包面包,剛才忙於同徐晶追逐魚水之歡,沒有顧得上先填飽肚子,刻真有點餓瞭。

  我打開牛肉乾的包裝,捏起一片放進嘴裡慢慢嚼著,一面仔細端詳蘇莉望向外的側臉。

  蘇莉的面型有點開闊,不像上海女孩子那樣細窄,但也沒有扁平到蒙古族女那樣可以在臉盤子上放馬牧羊的程度。

  第一眼看見蘇莉的臉,首先會有很開朗、明快的感覺,無論如何不會與小偷種獐頭鼠目的猥瑣形象聯系起來。兩隻單眼皮的眼睛稍稍分開瞭一些,但不足害上相思病;面龐正中的鼻子不算高挺,但鼻尖小巧精致,頑皮地翹著,彷佛時嗅著空氣中可疑的味道;嘴並不寬大,嘴唇肉嘟嘟的,搽得紅艷艷的,隨著嚼一努一努的。我不由得心裡一蕩,記起在哪本淫書上讀到,女人的上下兩張唇一模一樣。

  我正看得心猿意馬,蘇莉警惕地轉回頭來瞪著我,故意唬著臉問:「做啥?樣看我做啥?」我被她一問,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調離視線,可眼角仍瞥蘇莉回過頭去的時候,臉上帶著淺淺的得意之色。

  火車在「隆隆」的轟鳴聲中飛掠過中國最富庶的農村,兩旁的電線桿和綠化帶的杉樹在窗外連綿不斷地閃過,白茫茫的天穹下面,遠近分佈著一帶暗灰色農傢小樓,幾道肥瘦不一的公路時而緊緊地向列車靠攏來,時而又悠然蕩開,三三兩兩的自行車和摩托車載著貨物在路上踉蹌前行。

  我和蘇莉在座位一邊看著外面的風景,一面輕聲議論將要抵達的目的地。盡我和她緊挨在一起坐著,蘇莉軟軟的臂膀不時蹭蹭我的胳膊,但我心裡一點沒漾起對異性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