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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海岸線讀者們的話:
很高興大傢能夠喜歡我的文字,我同樣榮幸地有機會來到海岸線,認識諸位友。
這三天裡,我以每天貼三篇的速度,將我過去近半年的創作獻給大傢。可能網友會覺得我是個快手,其實不然,我打字速度不快,之所以出文快,那是因所出的大都是從未發表過的舊作,是舊作新面世。從第十篇開始,我隻能勉強持三、四天貼一篇的速度瞭,請大傢原諒。
我再介紹一下我自己的背景。
在文字中我講述的大部分故事我親身經歷過,其它一些要麼是我的朋友身上生的事,要麼是朋友們講給我聽的,或者是我親眼所見而未參與其中的。
文字中的人物,在生活中都有原型,我老師,我同事,我朋友。
「孫東」的確是藝術傢,住在我傢附近,隻是不姓孫;
「程師父」的確是我上級醫生,也不姓程;
「小嫣」是我同事,護士,另有名字;
「師兄」也是我同事,醫生,另有名字;
「芹」,的確是我房東,年紀輕輕死瞭丈夫,隻是沒有做過理發這個行當;
……等等
許多人物,都在我腦海中,且等我慢慢道來。
本來,我想把本文寫得「小資」些,但考慮到如果我真的寫得很「小資」,指符合我的標準的「小資」,許多非上海出生的網友會覺得索然無味,所以我定還是走城市平民化這條道路。
在文章結構方面,以第一人稱來寫,向來是場景描寫的大忌,而且不容易排線索;但因為如此較易描劃人物內心活動,所以,我仍然以第一人稱寫作,如哪位網友看得惡心瞭,請通知我,我改嘴就是瞭。
好瞭,閑話休提,言歸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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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中年女人的身上起來,仔細察看她陰道有沒有東西倒流出來,沒有,她腿間除瞭她自己興奮時湧出的黏液外,看不出有白色的精液,在她屁股下面的毯上,我發現瞭那個粉紅色的避孕套,不知什麼時候從她裡面掉瞭出來,被她股搓成一小團,我撿起來,攥在手裡。
我走到房間外面,剛才在席夢思上性交的幾對大多已完成瞭,坐在墻角地板互相依偎著,嘴對嘴親吻。一個墻角裡散亂地丟著用過的避孕套,五顏六色,面液體有多有少。
孫東坐在酒吧臺邊,抱著一瓶「藍帶王」自斟自飲,我走過去站在他旁邊,見是我,笑笑,給我倒瞭一杯,湊到我耳邊問:「怎麼樣,那個女的味道不錯?」
我邊喝酒邊搖搖頭:「一般,太松瞭。」
孫東「嘿嘿」笑著,捅瞭我一下,「松不要緊,關鍵是槍槍到底,你哪裡去第二個?」
「她就是你講的創紀錄的女的?」
「不是,」孫東眼睛掃瞭一下,「那個在那兒。」
我順著他眼光望去,一個精瘦的女人坐在一個滿身黑毛的男人懷裡,仰頭挺讓那男的吮吸她的乳頭,女人一隻手握住旁邊一個瘦小少年的雞巴上下套弄,邊站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年輕女人,目光炯炯地盯著我看。
我轉回頭,悄悄問那個看我的女人是誰,孫東看著我,很詭秘地說:「她,也認不出?再好好想想。」
「你的模子?」我問,孫東笑著搖搖頭,「到底是誰?」我追問。
「尚玉,你記得嗎?」
「尚玉?老早我們初中班裡的,後來考到……」,我打個榧子。
「對的,是她,現在在地鐵公司做美工設計,過兩三個月就要結婚瞭,……對你好像有點意思,喏,她一直看牢你,」孫東朝我擺擺手,「呆子,快點過。」
我端著啤酒杯,向尚玉走去。她見我認出是她,很高興地笑瞭。
我端詳著她,八、九年不見瞭,她變得不多,仍然是長圓的臉蛋上一雙大眼又黑又亮,圓溜溜的下巴配上肉肉的小嘴,隻是她燙瞭頭發,大花的發卷垂下,遮住她半邊臉我才沒有認出是她。
在我記憶中,尚玉是個身材高挑,面貌端莊的姑娘。初中時,她身體各部份育得很好,個子比男生高出半個頭,時常穿件開領很低的粉紅襯衫,露出鎖骨一片白嫩的脖頸,差點讓我們一眾小男生耳熱心跳而死。
現在,大傢赤裸相對,她身體變得更加珠圓玉潤,就像她的名字,如同一塊潤的白玉。皮膚白晢,乳房挺拔,腰肢秀巧,兩條腿修長、勻稱,兩腿間一抹亮的黑色陰毛,倒三角向下,腳上踩著一雙紅色的塑料女拖鞋,前面鏤空,露秀氣的腳趾,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兩隻乳暈顏色發暗,棕紅色,我猜是避孕藥吃瞭。
我站在尚玉面前,她胳膊肘擱在後面樓梯欄桿上,身體懶懶地倚住欄桿,並兩條光滑白嫩的長腿斜支在地上,微微仰頭看著我,笑著說:「你好,沒想到看到你,孫東找你來的?」
我點點頭,看到她靠著的樓欄桿微微晃動,我連忙伸出手去,托住她的腰攬懷裡:「當心點,欄桿不牢的,當心掉下去。」
她聽瞭我的話,後怕地回頭看瞭看剛才靠著的欄桿,右手使勁摟住我的腰,會兒回過頭來,壞壞地笑著說:「哼!哼!你就想讓我來抱你,對吧!」她的腿挨著我的腿來回磨蹭,上身貼住我胸膛,看著初中時念念不忘的女性偶像在懷裡撒嬌,我不由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來。
尚玉看見我胯下剛才還是垂頭喪氣的雞巴,片刻之間暴漲起來,知道我在想麼,她捂著嘴「吃吃」地笑:「你大得真快,我一碰你就變得這麼大。」
我一隻手搭在她肩頭,使勁將她拉在懷裡:「等歇我給你看看,它還會出水!」
尚玉笑得花枝亂顫,在我懷裡扭來扭去,笑瞭一會兒,她頭靠在我肩膀上,著我的眼睛,問:「儂真的想在我裡面出來?」
我點點頭,她又問:「從啥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
「初中,那時候我就覺得你特別有味道,講不出的味道。」我很認真的說。
「儂在初中就懂戳屄的啦?」她驚奇地直起身子,我又把她拉回來。
「那個時候哪裡會懂戳屄,就是想摸摸你,親親你。」
聽我這樣說,她面帶得意地靠著我,雙手抄在胸前,微笑地垂下眼簾,看著勃起的陰莖隨著心跳上下一抖一抖,我摟緊她,嘴巴貼近她的耳朵,低聲懇求:「給我戳戳好嗎?就戳一趟。」
她抄著胳膊靠在我胸口搖晃著上身,不說話,眼睛盯著雞巴,臉上更加得意笑瞭,隔瞭一會兒,不易察覺地點瞭一下頭,小聲說:「不要在這裡,到裡面。」
我扶著她的肩,走向另一間臥室,經過孫東身邊,他飛快地塞給我一個小塑袋——是避孕套。
我和尚玉走進臥室,看見床上空蕩蕩的,床墊早被孫東他們抬到外面地板上,隻剩下光禿禿的木板。
尚玉有點失望,看著我,我示意她看地上,「這裡地毯很厚的,長毛絨的,們就躺在地毯上戳好瞭。」
她四周看看,都是些梳妝臺,木椅之類,隻好同意瞭。
我先坐下來,地毯的絨毛搔著我的屁股和腿,癢癢的,我朝她伸出兩手,她豫瞭一下,回頭看看打開的房門,回身關好,走過來,俯下身子,一下撲到我裡,我順勢向後仰倒,讓她趴在我身上,雞巴硬硬地朝天翹起,被她大腿根夾。
尚玉捧住我的臉,舌頭伸進我嘴裡貪婪地攪動,我用嘴唇含住她柔軟濕潤的頭,輕輕舔她的舌尖,她興奮起來,不停扭動腰肢,兩腳踩著我勾起的腳背,我小腿前面上下摩擦,我雙手抓住她豐滿的屁股,我倆的小腹緊貼在一起,我到她用大腿使勁夾我的陰莖。
我用力向上挺動胯部,陰莖在她腿間前後動起來。尚玉滿臉通紅,趴在我身,雙手在我胸脯上使勁抓撓。
她睜開眼睛,喘著粗氣說:「來,我想要瞭,你來好瞭。」
我把她放到一側的地毯上,翻身壓住她上身,抬起屁股手握住陰莖就在尚玉腿中間上下探找,她用腿圈住我的腰,撥開我的手,扶著我的陰莖對準下面,腦靠在地毯上,平靜地說:「好瞭,來,進來。」
我往下一挺,陰莖己經進入瞭尚玉溫熱、濕滑的陰道,我想到什麼:「哎,還沒有戴套。」
「不要戴瞭,你來好瞭。」尚玉急急地拉我靠攏她。
我趴到尚玉身上,向她陰道插送瞭一會兒,氣喘籲籲地問她:「怎麼樣?這可以嗎?」
「好的,再快點。」她催促我。
我加快前後擺動的頻率,尚玉舒服得瞇起瞭眼睛,身體被我撞得向上一聳一,「深點!用點力氣!插深一點!」她用力勾緊盤住我的兩腿,腳跟頂住我的椎,雙手用力抓摳我的後背。
我加快進出她身體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往裡深入。十一月的上海,屋外秋意濃,可是這所房子的二樓卻是熱氣熏蒸,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酸酸的、略帶甜味腥臭。
近十名男女摟抱在一起,赤身裸體,纏頸疊股,使出吃奶的力氣從對方身上取歡樂。
我身上開始冒出熱氣,後背一片片黃豆大的汗珠,順著胳膊、大腿流到地毯,臉上、頭上滲出的汗水,從前胸滴到尚玉的胸脯和肚子上,與她的汗水匯成道道小溪,向下流淌。
尚玉己進入亢奮狀態,眼睛熱情地看著我的眼睛,用力上下擺動腰腹,使勁高下陰,向上迎接我插向她的陰莖,嘴裡「呵呵」地喘著粗氣,我明白她到瞭後關頭,加緊下身的運動,許久,龜頭傳來酸麻的感覺。
「尚玉!我要射瞭!要射瞭!」我急切地說。
「射!射!不要緊!在裡面射!不要緊!不要緊!在……裡面……射!」尚一邊更急地扭動身子,一邊艱難地說。
驀地,尚玉瞪大瞭雙眼,張開嘴,身體僵直不動,眨眼間,身體開始發出抽,陰道一下子緊縮起來,我的雞巴在縮得緊緊的陰道裡最後狠狠插瞭幾下,用挺出下身,陰莖深深地插到瞭陰道盡頭,趴在尚玉的身上,挺直身子,龜頭猛膨脹,一跳,……第一股精液直直噴射進尚玉的陰道,……第二股,……第三,……
我抱住尚玉,戰抖著身體在她體內不停射出,尚玉全身一陣一陣哆嗦,張開大腿中間,陰道包裹住插在當中的陰莖,股股精漿在裡面奔流……
當我們終於平靜下來,我伏在她身上給她理著散亂的頭發。身體壓著她豐滿軟的身子,絲毫沒有被她骨骼突兀抵住的不適,我暗暗妒忌幾個月後就要合法有這具嬌軀的那個男人。
「哎,」我碰碰她,「聽孫東講你要結婚瞭,是嗎?」
她睜開眼,看著我:「嗯,早咧,天曉得啥時間。」
「快結婚瞭,你還敢到這裡來玩?不怕被你未來老公曉道?」我一邊玩著她糙的乳頭,一邊問。
「拆那,」她忽然說瞭句臟話,「他算我啥老公,要不是我姆媽和他姆媽是姐妹,幾輩子也輪不到他想我。」尚玉惡狠狠地說。
「怎麼?他人不靈光啊?」
「戇大,正宗戇大,話也講不來,事體也做不好,叫他去買電影票,皮夾子給人傢偷掉,自己踏腳踏車回來,半路上會撞倒老太婆,再賠一個半月工資,我乘電梯,亂撳電鈕,好好的電梯會給他停在半空,要電梯工來救我們出去,偏我姆媽看上他,覺得他老實!天曉得!」
「哈,哈,哈,這不叫老實,叫無能,」我覺得很好笑,「那你怎麼肯嫁給。」
「啥人講我肯嫁給他,又沒登記過,我是隨便講給姆媽聽聽的,啥人曉道我媽當真的瞭,給我到處宣傳,想斷我的路,搞得孫東他們也知道瞭,我姆媽真有點十三點的。」
「你現在還住在老地方嗎?」近十年不見,我不知道她的近況,想瞭解多一。
「哎,還是那裡,三樓三室,儂哪?」
「老房子,儂老早就去過的,四樓五室,」我挺瞭挺下身,「我歡喜在儂上。」
「放屁!」她笑著打我一下,「又不是一幢樓裡。」
這時,門上有人輕輕敲門,「討厭,這幫男的急色得要死。」尚玉在我身下道。
「啥人?」我回頭大聲喝問,我知道要為搶女人打起來,今天這幾個都不是對手。
「是我,阿東,」孫東在外面頗有點尷尬的聲音,「大傢要跑瞭,你們快點,明朝早上主人傢傭人要來打掃房子。」
「曉得瞭,」我答應一聲,問尚玉:「儂怎麼回去,我有自行車蕩儂回去好?」
「我跟他們助動車來的,我跟儂回去好瞭,哎,儂有地方過夜嗎?現在太晚,我回不去瞭。」
「到我傢裡去睡好瞭,我一個人住,現在。」
「那麼你爺娘呢?」
「住到肇嘉濱路我爸爸局裡新分的房子去瞭。」
「哦!舊房子給儂住啊,儂不去住新房子啊?」
「喏,為瞭等儂呀,讓儂好找到我。」我嘻皮笑臉地說。
「嘴巴甜。」尚玉不屑地撇撇嘴,笑得卻很開心。
我和尚玉在地上說瞭一會兒話,我拉她起來,兩人互相依偎著下樓,準備離。
到瞭樓下,其它人都走光瞭,隻剩下孫東在沙發上穿褲子,一旁站著一個頭金發的年輕女孩子,手裡提著兩隻裝得鼓鼓的「頂頂鮮」黃色塑料袋。
尚玉紅著臉,從沙發後面找到自己的白色牛仔褲和鵝黃色上衣,手忙腳亂地起來,我也穿好自己的西裝。
孫東穿好衣服,趁尚玉不註意的時候,在我耳邊小聲說:「你小子,又看上,拆那,還是帶她回去睡?」
我笑著點點頭:「投宿我傢,不會長住的。」
「廢話!拆那,她屋裡就離你傢一百公尺遠,出來進去儂當人傢屋裡人是瞎啊?」
我騎著自行車,後面馱著尚玉,她一隻胳膊向前摟住我的腰,隨著車子搖擺腿。夜裡一點多,馬路上很冷清,隻有路邊立著一、兩個打樁模子,看著我們過,我使勁蹬著車子,車輪「嗖嗖」轉動,輾著路面「唦唦」作響,飛快地向傢駛去。
樓道裡一點光亮也沒有,我們摸黑向上爬去,不時停下來,站在漆黑的樓梯角接吻。想到那個什麼研究所的笨蛋,現在可能正在床上做著春夢,他未來的婆卻在我懷裡嬌聲喘息,我興奮得渾身發抖。
尚玉察覺到我的異樣,停下來悄聲問:「你怎麼啦,這麼激動?」
「嘿嘿,我多少年前就想有今朝的機會和你在一起,」我貼在她耳邊小聲嘀。
她伸手在我褲襠抓瞭一把:「剛剛讓儂在我裡面還沒戳夠?現在又想瞭?」
「戳夠?要不是孫東這個赤佬在外面叫,我肯定再戳儂一次。」
「死腔,到屋裡再講。」
進瞭我傢,我打開燈,拉好窗簾,讓尚玉先去洗乾凈。
我在屋內快速地四處搜索,生怕什麼地方遺漏下徐晶的痕跡。我找到幾雙長絲襪和徐晶一副窄窄的半杯乳罩,我把這些東西一把塞進書櫥最下格,再四處看,沒有什麼遺漏。
尚玉打開廁所的門,光著身子走瞭出來,一面擦著濕濕的長發,推開我想摸的手:「快去洗洗,不知道儂碰過幾個女人。」
我笑笑,飛快地鉆進廁所,洗將起來。
我洗完澡出來,尚玉已經躺在床上,身上蓋著我的被子。見我進去,掀開被一角,露出半個白嫩光滑的身子:「快點來,來呀!」
我鉆進被窩,裡面己經讓尚玉捂熱瞭,我抱著她的身子,腿搭在她大腿和小,上下摩挲她光滑的大腿,不時碰到她下陰前面的陰毛。
她閉著眼,等待著,一會兒睜開眼,拉我趴到她的身上,自己分開大腿:你來吧,我下面好瞭。」說完,閉上眼睛,靜靜地等我進一步動作。
乾燥的陰毛叢裡,大陰唇中間溢滿瞭潤滑液,我把龜頭頂入陰唇當中,一挺,尚玉同時哼瞭一聲,陰莖很順利地插入她下體。
我趴在她身上,前胸壓住她的雙乳,下身快速抽插。
幾分鐘以後,尚玉蜷曲起上身,雙臂抱緊我,臉埋在我肩窩裡,口鼻「呼!!」噴出熱氣,我狂熱地抽插我的初中女同學,被子已被我們踢到瞭地下,我她身上急速地聳動,她急切地高高抬起屁股迎接我。
尚玉越來越接近頂峰,終於,她一口咬住我肩頭,身體抖動起來,雙腿夾緊,陰道一收一縮,我也開始在她深處噴射。
「呵……」
我倆同時長長地嘆瞭口氣,身體松弛下來,尚玉臉歪在一邊,半睜著眼粗重喘氣,兩腿分開平放在床上,我仍然趴在她身上,兩肘支住床鋪,吻著她汗濕脖子和胸脯,陰莖軟軟地留在她體內,一點一點地退出來。
「出來瞭?」尚玉忽然轉過頭來問我,我點瞭點頭。
「舒服嗎?」她又問,我疲倦地笑瞭笑,陶醉地頷首示意,她滿意地笑瞭,臂勾住我的脖子,在我嘴裡吐出舌頭。
「儂舒服嗎?」我問她。
「舒服,太舒服瞭,就是現在太晚瞭,要不然,我跟儂弄到明朝天亮。」
「哎,你講講,我和孫東誰幹得好?」我忽然好奇起來。
尚玉臉「騰」地紅瞭,一隻手擋住臉,另一隻手使勁拍打我的前胸,扭著身撒嬌:「嗯……你壞死瞭,不好問這種問題的,嗯……,我不說!」
她越不說我越好奇,嘴在她臉頰上吻著,問:「說嘛,怕什麼,這裡就我們個人,我不說出去,你更不會說出去,誰會曉得你講啥。」
尚玉放下擋著臉的手:「講就講,你發誓不好對第三個人講。」
「好,我發誓,不對第三個人講。」
「那好,我講給你聽,」尚玉沉吟起來,「……孫東這傢夥亂來的,他想快快,想慢就慢,我剛剛要熱起來,他就突然之間快起來,在裡面出來瞭,搞得半天吊,和他做過幾趟,感覺不好就不去找他瞭。」尚玉說著,輕蔑地「哼」一聲。
「那麼我呢?」我心有不甘地追問。
「噢喲……,啥你啦我的,困覺困覺,太晚瞭。」尚玉一邊笑著,一邊去地上被子。
「講,快點講,」我按住她,急急地笑著追問:「講,我做得好不好?」
尚玉在我身下扭瞭一陣,掙不過我,喘息著,笑著停下來:「戇大,」她用指點著我的鼻子,「戇大,儂真是戇大。」
「啥意思?」我越發不明白瞭。
尚玉羞澀地用雙手摀住臉不看我,「儂這個戇大,哪一個女人肯告訴你,你她戳得飛上天去的?」說完,直往我懷裡鉆。
聽瞭這話,我心裡美滋滋的,管她是真是假。
我拉起被子,蓋住瞭我倆,一隻手摟住尚玉光滑的後背,和她一起進入瞭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