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情欲道,世間所有人想到的便是男的奸淫、女的荒淫。該派之名,已經將情欲道這三個字的含義闡述的淋漓盡致。該派在那遙遠的過去,屬於魔宗麾下的情欲壇,曾經依仗魔宗勢大,惹得世人天怒人怨,雖然不是魔宗裡面最兇殘的,但卻是魔宗裡面最招人恨的。不僅仙道對其恨得咬牙切齒,就連魔宗內部的其它分壇都想除去這個活害。
在仙魔大戰之前,仙道與魔道,隻要自己女兒或者老婆長得漂亮,便像防賊一樣防著情欲壇的人。如果被情欲壇的弟子看中,多半會想盡各種辦法,不得手,不罷休。然後,被盯上的女子多半都被抓去情欲壇的山門,最後被調教成瞭性奴,供魔宗當時的來客、魔宗的長老等一幹權勢人物享樂。
後來代表魔道的超級勢力魔宗被納蘭初夏打垮,高端戰力全部被殺,剩下的弟子死的死,逃的逃。加之後來仙道在魔宗舊地建立瞭仙古和寒宮兩大門派,經過多年追殺,魔道其它門派徹底覆滅,魔宗眾多分壇最後也隻剩下瞭六壇,而六壇也差點被消滅個幹凈,不過終究還是有漏網之魚躲在人跡罕至的地方,茍延殘喘的活瞭下來,並艱難的維持著傳承。但再也不敢像當初那般肆無忌憚、為所欲為瞭,低調瞭很多年。
經過瞭五千年的時光,當初的魔宗六壇並沒有就此一蹶不振,在納蘭初夏飛升仙界不久後,當初的六壇就已經各自獨立發展,成立瞭六道。其中黃泉道出瞭一個驚才絕艷之輩,他糅合瞭西方的亡靈法師的亡靈魔法和黃泉道的功法,後來更是突發奇想,將自身化為不人不鬼的活死人,修為突飛猛進,一舉破入通天,縱橫天下、少有敵手。加之離仙魔大戰結束的時間不算太遠,戰場上就地掩埋著大量無名強者的屍體。這些強者雖然已經死去,但生前曾經踏入問鼎,不少人都已經摸索到瞭通天的門檻,他們死後,肉身依舊能量充盈,不曾腐化。這名黃泉道的奇才,花瞭百年時間,偷偷煉化瞭大量強者的屍體。待到後來再現世間的時候,已經操控著進千名死屍,組成瞭浩浩蕩蕩、死氣沈沈、烏煙瘴氣的亡靈大軍。
他自命為「屍王」,沖進各門各派刨人祖墳,如蝗蟲過境一般,引得天怒人怨,人人喊打。後面屍王退回北境,再也沒有出現過,仙道這才歇瞭一口氣。但仙道註意力轉移,魔宗其餘五道勉強恢復瞭一點元氣,重新發展瞭起來。
這一代的情欲道傳人,就是林伯虎和一個叫蘇淺笑的女子。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轉眼間已過去瞭半年。
王文陽每天都要在門中幹活兒,或是喂養靈獸,或是培植靈草。他除瞭修煉情欲道心法之外,每天還要抽出時間來學習現今大陸的通用語,雖然還不是完全能看懂一些書籍,但大概意思知道是什麼瞭。
此外,母親被安置妥當的消息也令王文陽平靜瞭下來。他不斷的調整心態,他不再仿徨、不再迷茫,他已經習慣瞭這種新的生活方式,並且漸漸的喜歡上這種修煉的感覺。
有些事情雖然對他目前來說還是如迷霧一樣看不透,比如當初的納蘭初夏是從哪來的?為什麼能夠僅憑一己之力就可以打倒當時如日中天的魔宗。而魔神既然步入傳說中的永恒境,那為什麼沒有飛升天界,反而留在瞭人間,又是什麼勢力或者什麼人居然可以封印魔神?
他請教瞭情欲道很多人,但沒有一個人能夠回答他。世間太過遙遠,遙遠到連當年的通天境強者都已經化為時間長河一朵朵不起眼的浪花。許多萬年前的古籍已經失散,或許某些古老的道統還有,但情欲道是肯定沒有瞭。
最後,蘇淺笑對他說道:「小師弟,這個問題不光你一個人想知道,世間很多人都想知道,遙遠的魔神就不說瞭,就說五千年的納蘭初夏。至今依舊有與她同時代的人活著,並且都成為瞭絕世強者,但連那些人都不知道,我們又怎麼可能知道答案?這兩個問題,始終是一個謎,當你有一天足夠強大的時候,或許就會接近這個謎底。」
王文陽道:「那要怎樣才算是足夠強大?破入通天境嗎?」
蘇淺笑搖瞭搖頭,微笑道:「那你覺得千秋夜知道謎底嗎?」
王文陽語塞。
蘇淺笑用手指瞭指頭頂,說道:「當你可以武破虛空,飛升天界的時候,或許能會接近謎底吧!當然,這隻是我自己的猜測。你呀,現在還是好好修煉。」
王文陽點點頭。
又過去瞭半年,王文陽終於徹底掌握瞭世間的通用語,他對於這個世界的瞭解更深刻瞭,他已經完全融入瞭修士的體系。
在這一年間,林伯虎幾次過來看望王文陽,瞭解他的修煉與學習進度,不由得佩服王文陽,說他真是個修煉情欲道的天才。
一年的光陰,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這一年對於王文陽來說意義重大。
他不再是過去山村老林裡隻知道打獵養傢糊口的獵戶,也不是剛出村的那個楞頭青。他學會瞭現今世界的通用語,心態更加平穩,心智也更加成熟。讀過諸多典籍,也學會瞭為人處世之道。再無悲憤感、無力感,重新有瞭他這個年齡該有的蓬勃朝氣。他的體內的經脈裡有絲絲暖流不停的循環流動,這是練氣大乘,即將踏入修行者的門檻——凝神的征兆。
林伯虎對王文陽說過,情欲道修習功法講究陰陽調和。男子采陰補陽,女子采陽補陰。因此,將體內流淌的真元,用女子的陰元來助推,即可聚氣於丹田,踏入凝神境。王文陽已經將情欲道的修習功法記熟,決定告別林伯虎和蘇淺笑,從此遊歷天下。
情欲道的山門建立在北境的東南方向,往南穿過茫茫雪山就是一條名為龍川的大河,大河寬八百裡,一路向東匯入風暴之海。大河再往南是一片無邊無際的稀樹草原,這裡就是東境拜月帝國的境內瞭。往西一直走,會進入北境、中土、東境三方交界的地方,那裡是仙魔大戰的戰場,也是一片范圍極廣的古戰場。常
有東方的黃泉道的弟子、後面從黃泉道獨立而出的天屍道弟子、以及一些西境的
亡靈法師在此出沒。這裡終年陰風怒號,天色陰沈、光線暗淡,滿地的白骨堆積成許多大大小小的骨山,許多白骨被吹的不停顫動,發出「咯吱」的聲音,而風一吹,又會卷起漫天的骨灰,景象令人毛骨悚然。加之這裡還有未腐的屍體,有些弱者稍微靠近便會被屍體的護體神光斬殺。所以,久而久之這裡成為一個三不管的地帶。在情欲道的東方三萬多裡之外,是終日狂風怒號、巨浪滔天的風暴之海,而情欲道的北方則是北境著名的冰封長城。冰封長城將北境東北一塊區域完全包圍,駐紮著守衛者軍團,常年與東北的蠻族作戰。
王文陽在權衡利弊之後,決定去冰封長城,因為林伯虎曾經跟他說過那裡的守望者經常將捉到的普通蠻族人關在牢籠裡出售,運氣好的話,可以遇到年輕的蠻族少女。
連綿不絕的高大雪峰,不僅有危險的天災,更有在雪山稱霸的兇禽猛獸。普通的情欲道弟子,所不會淩空禦氣的話,便是每次都走西方的那條路,繞一個大圈,進入北境腹地,再從北境腹地前往其它地方。
王文陽此時此刻就正走在情欲道北方的大雪山之中,大雪山是北境縱橫百萬裡,幅員遼闊的北境大地上最高最大的山脈,從東南一直穿過北境中部,最後抵達北境極西北的苦寒之地。而在北境中間段的大雪山上,便坐落著北境頂級的仙道門派寒宮。
大雪山自古以來不僅是普通人難以逾越的天險絕地之一,更有道行不高的修士慘死其中,當初玄武皇朝依托強盛的國力,沿大雪山與其支脈山系打造瞭沿用至今的冰封長城,將蠻族鎖在北境東北的一塊狹小區域之內近萬年。同時,這座巨型山脈不僅終年風雪交加,氣候惡劣,更是聚集著許多窮兇極惡、修為極高的妖獸。曾有傳言,妖族兩大聖地,一個在萬妖谷,一個就位於大雪山中,但始終不曾有人親眼見過這個聖地。能夠跨過大雪山築冰封長城以禦蠻族,是因為大雪山在蠻族與北境東部之間有一道數十裡寬的山谷,一年當中在太陽終日不落的三個月裡,這裡會風雪消停,在冰封長城修築之前,蠻族經常通過此地劫掠北境腹地,滿載而歸。王文陽對於這次的遠行,考慮瞭很久才決定選這條路。人生若是一直畏首畏尾,那將一事無成。有時候,拼一把,說不定會有奇跡。
當王文陽越來越深入大雪山山脈深處,風雪漸漸加大,山路也越來越崎嶇。
淒厲呼嘯的狂風暴雪吹打在王文陽的身上。走瞭不知道多久,一路上沒有見到任何活物,更別說是妖獸瞭。但王文陽還是隱隱擔憂,那些實力據說已經比的上通天強者的妖獸,不知道會躲在哪裡,說不定某個時刻就突然出現在前面。
當然,能不遇到的話,自然是極好的。至少現在看起來,王文陽的運氣還算不錯。這時的太陽,已經進入三月不落的時候瞭。但大雪山深處被勁風吹起來的雪,依然在山間胡亂飛舞著。
王文陽也不知道自己走瞭多久,但憑感覺,太陽已經繞著他轉瞭一圈又一圈瞭。雖然筋疲力盡,幾次差點駕鶴西去,走累瞭找個背風的地方打坐恢復體力,渴瞭就隨手抓一把雪吃,餓瞭就啃帶出來的幹糧,雖然已經凍得梆硬,但總算是跌跌撞撞的到瞭大雪山最深處的那個通道。
不知道有多久沒人來過這裡瞭,山谷裡積瞭厚厚的一層雪,幾乎有半腰深。
王文陽走的十分艱難,偶爾還能看到一些曾經前往冰封長城戍邊的邊塞詩人刻在背風陡直峭壁上的詩詞。但在歲月的侵蝕下,很多字跡都已經變得模糊。
這條峽谷兩側都是萬丈高的巨峰,峰頂雲霧繚繞。而這條峽谷,寒風呼嘯,迎面而來。王文陽走的又有些累瞭,長出一口氣,然後找個塊石頭坐下休息。
他盤膝而坐,閉目內視,隻見經脈裡的真氣如涓涓細流一般流轉,丹田越發的凝實,已經呈現霧狀。
「難道頻繁的消耗與恢復,也能有助於慢慢提升?」王文陽睜開雙眼沈思道。
然後,他就開始繼續趕路,消耗的差不多瞭就坐下休息,如此往復瞭不知多少次,也不知過瞭多少天,等到他終於看到看到遠處的如巨龍一般臥在山巔,總算松瞭一口氣,冰封長城終於到瞭。
冰封長城這裡,人就多起來瞭,可以看到四散的民居,也能看到一些裝好貨,準備回北境的商隊和雇傭兵。當然,更多的是那些維持秩序、四處巡邏,頭戴鐵盔、身披黑甲、手執閃爍著冷光的長戈,渾身散發著肅殺之氣。
這裡是冰封長城的一座主要關卡,有一座規模較小的城池,城內的物資少數是皇朝派兵護送至此,或者一些商隊帶過來。更多的則是守衛者軍團深入蠻族之地與蠻族交戰後劫掠過來的。
王文陽入瞭城門,走在大街上,隨處可以看到來自北境各地的商販再挑選自己心儀的貨物。其中就有不少蠻族男女,男的被北境的一些宗門買去開采礦物,女的則會流入胭脂水粉之地,或者被某個有特殊癖好的人物買去。
他走在街上,不時的向兩邊看去。隻見多數蠻族人的眼中充滿瞭絕望、迷茫、害怕的神色,而少數蠻族男子則會露出兇狠的目光盯著過往的行人。當王文陽無意間看到一個年輕蠻族女子時,他的心突然觸動瞭一下。
這個女子十分平淡,天藍色的雙眼,烏黑齊腰的齊劉海,臉上雖然臟兮兮的,但精致的五官極具辨識度,紫色的櫻唇,加上尖尖的耳朵,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她厚厚的黑色獸皮下玲瓏起伏,雙手雙腳被特制的寒鐵鎖鏈鎖著。王文陽走進囚禁這個女子的囚籠,向看守的軍官問道:「這個女子多少錢,我想買下來。」看守的軍官平靜的說道:「兩千石糧草,或者五百兩白銀。」(PS:沒錯,就是武庚紀的隨風起舞那個形象啦啦啦)
王文陽皺眉,問道:「怎麼這麼貴?」
軍官說道:「這可是我們弟兄前不久掃蕩一個蠻人小部落時,蠻人那個部落正在舉行祭祀,看她的樣子,應該是那個小部落的聖女,你說值不值這個價?」
王文陽若有所思,然後從隨身攜帶的包裹裡掏出一塊看不出什麼質地的方形石塊,
問道:「一塊中品靈石夠不夠?」
「原來是修行者,待我請示一下頭兒。」軍官點點頭,說完就走向不遠處一個黑甲將軍,黑甲將軍聽罷,想瞭一下,就點頭同意瞭。然後軍官走過來,點點頭。王文陽將靈石給瞭軍官,軍官收起靈石後,說道:「有些蠻族人性子野,弄死主子的事常有發生。」王文陽點點頭:「這些軍爺的提醒。」繞後軍官打開囚籠,放出瞭這個女子,解除瞭腳鐐,但手上的鏈鎖依舊。軍官遞給瞭王文陽一把鑰匙,說道:「這是手鏈的鑰匙,保管好。」王文陽點點頭。然後牽著該女子往客棧走。而在此期間,女子除瞭看瞭一眼王文陽,便再度恢復瞭平靜,仿佛世間之物在她眼中皆如浮塵一般,甚至當她被敲定成交,被人放出來時,也隻是轉頭看瞭一下四周那些依舊被囚禁在囚籠裡的同族的男男女女。而那些蠻族男女看向她的時候,眼裡出現瞭不舍……以及,一絲不甘。其中有個老蠻人,衣服與其他蠻人不同,紋著一些奇奇怪怪的圖文,長長的頭發紮成鞭子拖到瞭地上。他看向此女,眼中出現濃濃的不甘心。蠻女也看到瞭這個老蠻人,但平淡的雙眼並沒有泛起一絲漣漪。
王文陽帶著女子到客棧開瞭一間上好的房間,待小二準備好瞭沐浴的澡桶和熱水毛巾之後,王文陽關好門,然後解開瞭蠻女手上的鎖鏈,牽著她的手,走到瞭澡桶旁邊。輕輕的解開蠻女的腰帶,蠻女並不反抗,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王文陽。待到蠻女身上最後的遮羞佈也沒瞭的時候,王陽文雙手抱著蠻女,輕輕的將她放入澡桶內,然後自己也脫光瞭衣服,走入瞭澡桶裡面。
洗過一下之後,隻見桶內的蠻族女子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臉襯桃花瓣,胸部的比例剛好,一雙玉兔又大又圓、秋波湛湛,春筍般纖細的腰下,是兩條白皙的長腿,兩腿間浸泡在水中,隱約可見一處茂密的叢林。
王文陽看的心歡喜,不覺淫情汲汲,愛欲恣恣,忍不住口水直流。雖然他見過女子的裸體,但如此近距離,還是在對方清醒的狀態下任由自己把玩,不由的頓感刺激,胯下肉棒立時頂的老高。當他伸出雙手,撫上蠻女雙峰時,又覺九天仙子難到此,蠻族女子怎如斯。宮女巧樣非凡類,誠然仙子降紅塵。一時間骨軟筋麻,將頭埋向蠻女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