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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國色天香

  “風公子”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我回頭一看,卻見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孩俏生生的站在我身後,“你是?”

  眼前的小姑娘,我有點眼熟,但一下之間卻想不起究竟在哪裡見過她。

  那女孩小嘴一撇道:“公子這種大人物隻會記得我們秦老板,我們這樣的下人自是不會放在心上。”

  她這麼一說,我馬上就想起,這不就是在“夜來香”有過一面之緣的小翠嗎?隻是當時去得匆忙,走得也匆匆,才沒留下太多的映象。

  “喲,幾個月不見,你這小丫頭的小嘴還是那麼得理不饒人,一點也不給本公子面子,看我不替你們老板好好的管教你。”

  這個小丫頭留給我映象最深的,就算是她那一張厲害的小嘴瞭。

  “哼,還沒把我們老板娶回傢就要管教我們這些下人瞭,真不知道老板要是真嫁給你瞭,我們的日子可怎麼過!”

  我一聽,不由嚇瞭一跳,這丫頭真是什麼都敢說!我敢發誓我和她的老板絕對是清清白白,“夜來香”的老板又豈會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夜來香”不止是金陵,便是整個江南也算是最有名的風月場所。

  蘇芷玉,江南男兒最朝思暮想的美人兒,不僅貌若天仙,更是琴棋書畫,無所不精,傳言她琴之一道已是登峰造極,被稱為“琴仙”江南第一名妓,然而卻沒有人將她和妓聯系在一起。

  “夜來香”之所以能後來居上,成為在江南獨領風騷的浪潮兒,這位第一名妓的魅力當然是功不可沒。

  而那位美人老板,當真也是位頗不簡單的人物,在達官顯赫的金陵如魚得水而片葉不沾身,需要多麼高超的手腕。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蓮而不妖。

  這話說是容易,然而沒有親身經歷過,沒人清楚其中的艱難。

  “小丫頭,話不能亂說,禍從口出的道理懂不?”

  須知,在金陵,傾慕蘇小姐和那位神密秦老板的達官貴人數不勝數,他們的相互攀比甚至都以出入“夜來香”為榮。這小丫頭的話要是傳到某些人的耳中,又不知變成瞭什麼味道。

  “哼,就你會教訓人,要不是我們老板喊我來請你,我才懶得理你。”

  小翠走瞭幾步又回頭道:“老板說你去瞭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我話算是帶到瞭,去不去隨你。”

  說完便當先走瞭。

  “花姐姐,我們還是去看看吧。”

  我征求花解語的意見,而她卻隻是溫順的點點頭,那賢惠乖巧的模樣看得我不由頭大。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遲早得崩潰,得弄清楚她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才行。

  我倒想她換成另一模樣,雖然那非人的誘惑讓我忍得異常辛苦,然而那比起她這樣給我的心理折磨卻是小巫見大巫,不堪一提。

  難道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讓我疑神疑鬼不得安寧?

  若果真是這樣,我固然難受,但她自己恐怕更不會好過!

  “夜來香”內苑,一條綠樹成蔭的幽徑通往庭院深處,垂柳在清風中婀娜的擺動著身姿,那一絲絲纖細的柳條時而彎下柔腰劃過水面,就像是一位臨江戲水的江南女子。

  一位身著白衣的女人臨窗而立,出神的看著窗外,就如那柳絲般根根可數的秀發,盤在頭上,一支樸素的白玉釵橫撇其間,步搖根處一串晶瑩剔透的珍珠搖晃在她臉龐的左側。

  那一襲潔白的宮裝雖將她的身體裹瞭個嚴實,卻藏不住那扣人心弦的春色,從側面依然清晰可見那裹在層層衣服中的玉乳的痕跡有多火熱,雖被裹瞭個嚴嚴實實,但她隆起處依稀可見那雙丸的形狀。

  細腰處衣裙被美麗的肉體擠成細細的褶皺,腰下的衣裳被被肥碩的臀肉撐得光滑圓隆。

  那婀娜多姿的身段玲瓏凸浮,雖看不到她的容貌,但從她驚心動魄的曲線,就不難看出她是一個多麼美麗的女人。

  那種寧靜的神韻,讓所有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仿佛一個不小心就打破瞭那份唯美,就是被稱為當世畫中第一人的“畫聖”吳道子在此,怕也難道其間萬一。

  “嘩”一聲簾卷。

  她身子一顫,聽著那熟悉的腳步,她就知道,進來的是誰。

  她仿佛又回到瞭十年前。

  自己的生命因為多瞭他而多瞭份歡娛,自己的臉上因為多瞭他而多瞭絲笑容。

  望著眼前那道無限美麗的背影,我的心不由一震。

  自己多少年未曾見過她瞭?三年?四年?

  曾經的年少氣盛,曾經的一時沖動。

  轉眼間,三年瞭,這三年經歷瞭太多,太多,甚至是無法承受。

  如今再見她,令不由我生出一種浮生若夢的感嘆。

  也許,她們對自己是失望得很,蜀山三仙女的弟子,竟如此沉淪,虛度年華。

  我想念她們,是她們陪伴瞭我十多個年華,至今我依然沒分清楚究竟是那種感情居多,但她們差不多已是我生命成長歷程中的全部,是母親,是姐姐,還有後來的那種朦朦朧朧的感覺,否則也不會有當初的沖動,更不會有後來的一切。

  剪不清,理還亂。

  我唯一知道的是不能再失去她們,不論是哪一種失去。

  今天見到她,我方才明白,她們在我生命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親人,朋友,情人。

  此刻,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我會如一棵無根之萍,原來是因為少瞭她們,我不知道我的生命如果沒有瞭她們,那還有什麼意義。

  “二師傅!”

  我張瞭張嘴,卻說不出話來,我不知道她在我眼中是母親,姐姐還是情人,我害怕自己的冒然會打破這個美妙的夢境。

  華天香輕輕地轉過身來,那曾經冷若冰霜的臉上帶著一絲寵愛的笑意。

  好美!那一座冰山剎然冰釋的瞬間竟是如此美麗,那一霎那綻放出來的芳華絲毫不在舉世無雙的唐夢杳之下。

  “你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感情用事瞭。”

  她娉婷多姿的走過來,光滑潔白的玉手撫上我的臉龐,輕輕一嘆:“我們的風兒長大瞭!”

  我撲到她胸前,把頭埋在她的胸間喃呢道:“可是風兒寧願一輩子都不長大,永遠都陪在師傅身邊。”

  華天香輕輕一笑:“傻孩子,怎麼又說傻話瞭,隻要你願意,師傅永遠都可以陪著你。”

  我把頭往她的胸脯裡鉆瞭鉆,那隻有小時候才聞過的芬芳令我無比沉醉,我張著小嘴,吮吸著她那柔軟香膩的嬌乳,舌頭隔著她那薄薄的紗衣舔舐那豐滿圓滑的乳身,最後集中在那顆櫻桃之上,留連忘返。

  我大手滑落到她翹挺的圓臀之上,不住地搓揉,雖隔著層薄紗,但我卻清楚地感受到她肌膚地細膩,“你什麼都是我的,什麼都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誰都不能!”

  我略微粗暴地抓瞭下她的臀肉。

  華天香隻覺自己的乳房在徒兒的口中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形狀,他那雙作惡的大手溫柔而野蠻的揉弄著那連自己也不曾仔細打量過的羞人之處,偏偏自己被他弄得酸軟無力,竟提不起一絲反抗之力。

  雙手也不知何時改成瞭摟著他的頭,讓他盡情的在自己的胸前品嘗自己的芬芳。

  這個纏人的傢夥,剛見面就把自己弄成這副羞人的模樣,她暗自一嘆,這冤傢真是自己的命中魔星啊!

  “啊!不,不要。”

  猛然間,她感到自己身體一涼,這才發現那冤傢已不滿足表面的摸索,竟撩起瞭自己的裙衫。

  想著自己下體暴露在空氣中的羞人景象,她不由羞紅瞭雙頰,真是個得寸進尺,貪心不足的傢夥。她費力的把他的壞手從自己股間移開,讓裙子掩蓋住自己的下體,身子微微向後一縮,那顆被他含在口中的玉珠也脫口而出,隻是胸前那白凈的衣衫已被他的口水弄濕瞭一大片。

  “你呀,怎麼變得這麼壞瞭,連師傅的便宜也敢占!”

  她柔若無骨的玉手輕撫著我的臉龐,眸子中射出如海深情,“這些年吃瞭那麼多苦,是不是在埋怨師傅鐵石心腸不來幫你啊?”

  我輕輕的攬著她纖細的蠻腰,沉醉於她偶爾的溫柔,喃喃道:“我就知道師傅你對我最好瞭。”

  大手又不老實的在她腰間活動。

  華天香不由氣結,想起臨行時大師姐調笑自己的話語,“你呀,對他最是心軟,一見瞭他還不把融到自己骨子裡去。”

  她不由暗恨自己的不爭氣,一直以來,他隻要摸到自己的身子,自己就渾身提不起力氣,像魚肉一樣,任他宰割。

  “那你是說大師傅和你師傅對你就不好瞭?”

  華天香平時那冰冷的嬌靨此時浮現起一絲調皮的笑意。

  我不由訕訕一笑,“怎麼會呢?我是說師傅們對我都很好。”

  華天香幽幽一嘆,略一猶豫,最終還是說瞭出來,“你師傅讓我代她問你好呢。”

  我渾身一顫,師傅!這麼說她是不怪我瞭?

  我不由一陣狂喜,師傅,終於原諒我瞭!

  恍惚間,風華絕代的師傅就浮現在我眼前。

  三年瞭,她,終於原諒我瞭,我忽然發現鼻子竟有些酸澀。

  華天香突然在我臉上輕輕一捏,嗔道:“看你那股高興勁,她隻說原諒你瞭,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她才不會像我這般不爭氣,便宜瞭你這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