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仙兒房中逃出來,心中雖然苦悶卻帶著一分愉悅,她的美麗幾乎不在師傅之下,至少是平分秋色,各有千秋。
師傅的高貴典雅,高不可攀;她的淡雅若仙,飄逸出塵,雖是不同的風味,卻同樣是這個世界的最美。
對面便是傍雲依立的“挽雲閣”也好幾天未曾見到才情並茂、芳華絕代的蘇芷玉瞭,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
正想過去看看,心中驀地湧起一股強烈的難受感覺,像是聽到遠方聲聲呼喚,我不由心頭一震,抬頭看著東北方向,現在唯一與我心靈相通的也就隻有她,梅怡君,當下不顧驚世駭俗,像雲煙一樣穿過茫茫人海。
“環秀山莊”梅怡君房內,春情正濃。
兩具赤裸的身體絞纏在一起,葉千秋趴在梅怡君身上,將頭埋在她高聳雲霄的雙峰之間,雙手大力搓揉著她豐滿秀挺的乳房。
二十年來,他無一日可少梅怡君,她那迷人的完美玉乳和那令他暢快無比的私處讓他分外沉迷,他幾乎每天都要進入她身體至少一次,而那種感覺就如第一次一樣,讓他著迷。
“夫人”他按住她的香肩,控制住她身子的扭動,他今天一回來便和夫人纏綿,他想念她的肉體,懷念她的溫柔。
梅怡君被丈夫挑逗得嬌喘吟吟,春情如潮,玉體分泌出的稠汁已將被褥濕透瞭一大片,但她空白的腦中卻始終有個聲音在呼喚,她不斷的扭動著身子,不知是在發泄心中的欲望,還是抗拒的掙紮,反正就是讓丈夫的堅挺徘徊在兩腿之間,不得其門而入。
我隱身來到“梅園”聽到梅怡君房內的粗喘嬌吟,不禁心冷如冰,沉聲道:“葉莊主,燕回天燕伯父有要事相商,十萬火急,請你速速前去。”
葉千秋心中一涼,暗嘆一聲,原本的堅挺如鐵一下軟瞭下來,穿上衣服急急向外走去。
待我消失,我立即跳瞭出來沖向房中,撲到梅怡君秀榻之上,將她雪白如玉的嬌軀翻轉過來,大手重重的打在她雪臀上。惡狠狠的道:“你這個騷貨,我讓你再發浪!”
梅怡君秀眉微蹙,一聲嗚咽,粉紅的俏臉上浮現起一絲痛苦之色,“痛,好痛!求你別打瞭,怡君沒讓他進去,啊!真的好痛,風郎,別打瞭,求求你!嗚嗚!”
隨著“啪啪啪”三聲清脆的響聲,那豐嫩的雪臀赫然呈現十餘道鮮紅的指痕,那圓隆的豐臀隨著我的大手顫顫巍巍,搖搖晃晃,好不誘人!我心神一蕩,被秦仙兒引發的欲火完全爆發出來,大手不禁改為輕輕的撫摸。
感受到男人的憐愛,她知道男人心中的怒火已經平息,那香艷的懲罰非但沒有讓這位熟得不能再熟的美婦欲望降低,反而生出一種別樣的刺激,愈顯嬌艷無比,使勁的扭動著身子,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在丈夫面前她還刻意抵抗,這個小男人竟可以輕而易舉的讓她情動如火。
我將頭埋在她酥胸上,雙手抓住她豐滿滑膩、堅挺柔軟的乳房使勁捏揉,含住上面那一粒鮮紅的櫻桃,舌尖舔著周圍那一圈淡淡的紅暈,把她大半個乳房都塞到口中,含糊不清的道:“剛才打痛我的怡君瞭嗎?”
梅怡君抱著我在她酥胸的頭顱,挺起酥胸摩擦著我的口鼻,玉腿將我的腰緊緊夾住,呻吟道:“風郎真狠心!把怡君打得痛哭瞭,都還不住手!”
我用身體擠壓著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輕輕道:“誰讓你不聽話瞭?除瞭我,誰都不能碰你的身子!”
驀地大手一緊,那對動若狡兔,柔若棉花的玉兔猛地變形,她一聲尖叫,下體不由再溢出一股濃汁,失聲道:“怡君不敢瞭,再也不敢瞭!風郎饒瞭怡君,我什麼都是你的,啊!我不行瞭,快,快給我。”
我含著她的耳垂,輕輕道:“乖怡君,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她此時欲火焚身,身體使勁我和摩擦,螓首後仰,讓身子挺起,以便和我有更親密的接觸,知道我在故意逗她,媚眼如絲,“風郎,我要你的那個,快給怡君,快進去。”
一雙玉腿死死夾住我的分身。
聽著身下成熟高貴美婦的淫聲浪語,我知道已經達到目的,這個艷光四射的美女已完全向我低下瞭她驕傲的頭顱,將被褥放在她臀下,使她私處高高挺起,分開玉腿,全力一挺,盡根而沒。
那一瞬間她發出一聲撕聲竭力的尖叫,瘋狂的扭動著身子,讓那一波又一波的沖擊深入得無以復加,“風郎,我的好風郎,怡君好舒服!啊!”
我大力挺動,身子卻是壓在她身上,玩弄著那對完美的乳房。美乳,豐臀,幽谷是她身上最美的三個地方,每一個都那麼讓我留連忘返。我忘情呻吟道:“怡君,你下面好緊,夾得我也好舒服,我都有些懷疑你是不是真的生過孩子!”
那暢美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加快瞭沖刺。
“真的?”
雖然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很美,但是從小情人口中說出來,還是讓她驚喜交加。她抬起豐臀,盡量迎合,“風郎快點,我快不行瞭!”
我放開她的美乳,托起她豐臀,每一下都觸及她身體的最深處。
“啊!”
她一陣哆嗦,一股濃濃的液體澆在我在她體內的分身頭上,那滾燙的灼熱和她體內的收縮,像小嘴一樣吮吸著我的分身,不由精關一松,同時步入瞭最高峰。
四肢絞纏,緊緊相擁。
“怡君?”
我摟著她楊柳一般的纖腰,右手輕撫著她圓隆細膩的臀肉,她雪白的胴體緊緊依在我懷中,胸前那柔軟的雙峰更與我密切相貼。
“嗯?”
她美目微閉,渾身無力,連話都不想多說,隻想就這樣靜靜的躺著。她不明白這個小男人為什麼對自己這麼有吸引力,一見到他,她好像什麼都不再受自己控制,甚至自己在丈夫面前都從來沒有過的放蕩形態,在他面前表露無餘,甚至還答應他不再讓丈夫碰自己一絲一毫。她不知道如果在丈夫和他之間非得選擇一個,她到底會選誰,她甚至隱隱有些知道,卻不敢接受,她害怕那個結果。
“以後不能讓他碰你的身體,不能摸你的臉,不能吻你的唇,不能摸你的胸,不能摟你的腰,不能撫你的腿,更不能做那件事情。”
“嗯!”
“還有,不能牽你的手,算瞭,我放他一馬,私地下不能牽,在某些公共場合一定得牽的話,牽一下也可以,要不還說我不通情理!”
“嗯!”
“還有,晚上睡覺和你女兒睡在一起,不能和他同床。”
“嗯!”
“怡君?”
“嗯?”
“我想在你身上留下點東西。”
“好!”
“那我動手瞭哦?”
“嗯!”
突然,她隻覺臀部一陣刺痛,那錐心的劇痛,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汗珠四溢,俏臉脹得通紅,咬牙道:“你,你在做什麼?”
我趴在她臀後,輕撫著她的香臀,柔聲道:“乖怡君,忍一下,馬上就好。”
少頃,我將我摟在懷中,愛憐的撫摸著她的臀肉,心痛道:“還在痛嗎?”
她輕輕的點瞭點頭,我吻上她的柔絲,輕輕道:“乖,一會就好瞭,那就是我送給你的禮物,等會不痛瞭自己去照鏡子,就知道是什麼瞭。”
她如果照鏡子,會發現,她左邊那肥美的香臀上赫然多瞭兩個永遠也無法磨滅的字——“風郎”針針刺入肌骨,鮮紅得耀眼。
天黑時分,我按預先的約定找到郭長亭,帶領他們分批進入“夜來香”待我們到時,淺笑盈盈的心雨早已等在門口。
待她安排完畢,我不由看瞭看秦仙兒房間所在的方向。
心雨見狀不由“噗哧”的笑出聲來,“怎麼?公子還在想我傢主子?是不是非要她把你給……”她聲音托得很長,俏目不時瞟向我下體,言下之意,分外明顯,那事就隻有秦仙兒、她和我三人知曉。
我尷尬萬分,惱羞成怒,看著她玲瓏凸浮的身段,最後定格在她高高聳起的胸脯上,暗道,我鬥不過你傢主子,難道還鬥不過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不成!淫笑道:“我在想我傢雨兒的香閨是不是也和你傢主子的一般,那麼讓人著迷,走,我得去看看。”
心雨咯咯嬌笑道:“公子要去看,奴婢也攔不住你,隻是主子說她身子不舒適,喊你不用去瞭。不過公子要是想去的話,心雨倒是可以給公子大開方便之門,隻是公子要先想清楚哦!”
一聽秦仙兒喊我不用去瞭,我頓時松瞭口氣,然而同時心中卻又隱隱升起一絲莫名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