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完美關系

  最原始的姿勢下,馬騰達到瞭高潮,他抱著菲兒的腰,屁股一緊一緊,一股濃濃的精液一陣陣噴入道我老婆的陰道裡。

  菲兒也達到瞭高潮,與之前馬騰的舌頭不同,這次馬騰粗壯的傢夥直直的撞擊著自己身體裡頭,剛才是由外而內的高潮,而現在是由內而外,更強烈持久的快感。感覺自己身體內被一股熱粥湧入,知道自己的身體又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玷污瞭,這種做壞事的感覺更加刺激,終於仍受不瞭趴在床上,而馬騰就伏在菲兒的背上。

  兩人久久的喘著氣,菲兒烏黑的秀發鋪散開來,遮住瞭她發燙的美麗面龐,雙唇微啟、呼哧帶喘、秀目緊閉,兩手緊緊地抓著白色的被單,指關節都發白,全身一陣一陣的抽搐,看來高潮真的很強烈。

  馬騰趴在菲兒的身上,兩人的屁股疊在一起,馬騰的傢夥此刻吐盡瞭最後一滴液體在菲兒的肚子裡,正在慢慢變軟,而菲兒的「小妹妹」卻有力地一陣一陣的夾著它,把它擠瞭出去。

  馬騰趴在我老婆耳邊,喘著氣,左手壓著枕頭,右手握著我老婆的右乳,空氣裡散發著汗味、男女歡愛的體味;雪白的床單已經凌亂不堪,兩人的衣服看不出誰是誰的,扔得到處都是,我老婆的褲衩掉在門口的沙發上,而乳罩卻扔在床腳。

  「我好壞,我不是個好女人。」菲兒頭埋得很深,肩膀在抖動,似乎難過得哭瞭。

  「不,菲兒,不,」馬騰溫柔地說,邊從菲兒身上下來側臥在一旁,左手撐著頭,右手溫柔地撫摸菲兒光滑的背脊:「男人女人都是人類,人類享受性愛有什麼錯?」

  「可是我結婚瞭,我有丈夫。」菲兒還是沒有翻過身來。

  「誰說結婚瞭就不能享受性愛?性愛本身就是喜新厭舊、追求新鮮。」馬騰義正言辭的說著,彷佛是國父孫中山在發表反清復明的演說:「身子永遠屬於一個人,而心卻早已飛到天邊的生活叫行屍走肉,隻有七十歲的爺爺奶奶才會身心合一的長相廝守,因為再也走不動瞭,也做不瞭瞭。

  身體體驗不同的快感,享受年輕、享受上天賦予的權利,而靈魂永遠忠於自己的愛人伴侶,不是完美的關系麼?人類永遠是靈與肉的統一,隻要你心裡隻有一個人,彼此相愛,又何必約束自己去追求快樂呢?放松點,寶貝,就當作是品嚐一個新的點心,我們在一起,我們,你、我、青松,我們隻是在享受性愛。寶貝,況且剛才你是多麼淑女羞澀的啊!」

  「可是,這個點心我都吃瞭三次瞭。」菲兒破涕為笑。女人是敏感膽小的,需要有人來為他們承擔責任,即使是她們自己犯瞭錯,也需要由你來說錯的是自己。菲兒在得到馬騰的承擔和肯定後,終於破涕為笑,轉過身來,拉起被單,隻露出肩膀,調皮地看著馬騰。

  「看來陸大小姐吃膩瞭,要換口味。」馬騰作苦笑狀,扁著嘴說:「我是人老珠黃嘍,菲兒這麼快就嫌棄我啦!」

  菲兒嬌嗔道:「討厭,死相!」然後跳下床,光著身子收拾自己的衣服,再也不避諱馬騰。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和你上瞭床,有瞭肌膚之親,就不再當你是外人,可以在你面前做任何事,所以一個高人說過:「通往女人心靈最短的路就是陰道。」

  馬騰愜意地倚在床上,欣賞著赤裸的美人,不由一半贊嘆,一半恭維:「菲兒,你好美!」

  菲兒馬上一手遮擋上身、一手蓋著私處:「討厭!閉上眼睛,色鬼!把我的衣服扔得找都找不到,我的內褲呢?」

  「古希臘人認為,最美的事物就是人體,健美的人體。男人、女人是世間最美的物體,尤其是女人的身體,不要遮擋瞭,美是用來讓人欣賞的。」馬騰今天忽然變得很感性:「你讓我閉著眼,怎麼幫你找內衣啊?也許是風吹走瞭吧,回頭送你一套。」

  就在兩人調笑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瞭。

  門突然開瞭,John走瞭進來,套房的臥室門大開著,他一眼就看到站在當地一絲不掛的菲兒。菲兒尖叫瞭一聲,倏地一下蹦到床上,鉆進瞭被裡,把頭蒙住。

  由於太過突然,John也非常尷尬,站在當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個字:囧。

  馬騰跳下床,抓瞭件浴袍披上,幾步走到門口,順手帶上門,拉著John走到沙發,嘴上一邊罵著:「操!你他媽不知道敲門啊?在美國也不敲門啊?」走出來發現自己腳上還帶著菲兒的裙子,順手扔在一邊,臉漲得通紅。

  「少他媽扯淡,門是開著的。」John,也急瞭:「有個重要情況要給你說下,手機不接,房間電話也不接,打瞭好久,我就過來看一看,房門開著道縫兒,夾著你一隻鞋,我以為你怎麼著瞭,才推門進來的,沒想到你這當AV男主角呢!」

  「少放屁,門開著,警報器會響的。你才當AV男主角呢!我和自己媳婦兒親熱,犯著誰瞭?」

  「你來看看。」John關上門,然後又打開,酒店如果門沒合上,警報器會響的,可是真的沒有響起來。馬騰想:『真奇怪瞭,自己剛才光想著和菲兒親熱,特意把房間電話關瞭,手機調瞭震動,可是門這麼重,怎麼會打開呢?』

  說著,兩人又試瞭試,果然門還是沒有響,馬騰心想:『雖然是星級飯店,但是自己剛才親熱,萬一有人進來也不知道啊!』暗暗自責,太大意瞭。然後氣也消瞭,就問:「什麼情況?」

  「給酒店打電話問房門,不行就換。」John說:「剛才老王給電話來說有人過問瞭項目,來頭不小。」

  「叫青松一塊過來,我們商量下。」馬騰說,似乎有些遲疑,因為他發現地上凌亂的衣物,正想先整理一下,John卻已經撥通瞭我的電話:「松哥,快到我哥房間來,他們兩口子剛光著屁股,被我堵熱被窩瞭,哈哈!不不,玩笑,光屁股是真的,不過有點其它事,來商量下。」

  我早已洗澡,收拾利索,接到電話,知道這麼晚,說的事一定不是小事,另外我也想親眼看下馬騰和我老婆做愛的現場,於是就快步來到馬騰房間。

  佈 局

  可惜還是慢瞭一步,至少客廳裡沒什麼衣物瞭,馬騰和John坐著,一壺咖啡飄著香味。John又簡單說瞭下老王電話的內容,馬騰問我有什麼看法,我喝瞭口咖啡,整理下思路,然後說:「尚實集團是我省最大的老牌國企集團,有地、有礦、有廠、有渠道,這樣的企業尋找戰略夥伴是大事、是肥肉,蒼蠅、狗、狼都會聞著味兒來的,這才剛開始,後面隻多不少,但是老王給我們電話,說明瞭一、這路人不簡單,他得重視;二、至少老王不是我們的攔路虎,最多吃兩傢罷瞭。」

  我繼續說:「尚實需要整合,就要引入合作夥伴,通過合資要掌握控制權,這樣馬騰才能拿到想要的礦、地,John才能拿到海外公司需要的廠、成熟的供銷渠道。」我停頓瞭下,看到馬騰和John微微點頭,加重語氣說道:「但是這都不是我們的最終目的……」

  他們一起看向我,我堅定地說:「我們最後的目標是優質資產剝離入合資公司,合資公司上市!你、你、我,我們三個真正實現財務自由,或是有一份事業經營,或是提前退休周遊世界,總之我們可以做任何事情。所以這件事,值得我們全力以赴去博。」

  馬騰和John互相交換眼神,點瞭點頭,問道:「我們該怎麼做?」

  「目前和後面可能和尚實接觸的這些公司裡,我們有John的公司和尚實屬於同樣的工業公司,有尚實需要的技術、先進管理制度,馬騰本地公司這樣的合作夥伴,土洋結合,還有北京的長輩,所以絕對是有實力的,但是場硬仗。

  現在是比拼硬實力的時候,首先John你要分兩塊來做,正面和尚實進行技術、制度的交流,吸引他們。另一方面在交流中,安排機構投資的人員,進行情報整理,形成後期融資、債券發行的方案,既給我們在關鍵時刻增加彈藥,也讓尚實看到更完備的方案。三、我們也做以後輔導上市的鋪墊,這是尚實相關領導上下員工樂於看到的,如果我們的方案增加這塊兒,會給我們加分的。」

  「好的,」John點頭:「我會調精兵強將過來。」

  「馬騰這裡需要繼續之前的運作,爭取把尚實下屬四個大廠中一廠吃下,他的位置最好,把這個廠拆下,地方占住瞭,別人就進不來,而且就算進來我們占住這個位置,他們的地也不值錢。尚實的價值存在三個方面,集團下的礦山、三個老城區邊的工廠、工廠的制造沉淀和在國內積累的固定客戶資源銷售渠道。地產是最先開始的合作,也是會早先產生收益的部份,工業生產這塊兒有沉屙。」

  我喝瞭口咖啡,繼續說:「我們現在的資金太少,所以最需要馬上產生收益來支持後面的運作,所以地產必須打響。」

  「恐怕有難度啊!原來我和一廠一直在談,其實尚實這個項目也是從地產才開始瞭解的。就是因為要大改制,所有項目被叫停,這是個原則問題。」馬騰面露難色。

  「就他媽知道你會這麼說。」我看瞭馬騰一眼,微微一笑:「記住,攻擊所不救,守其所不攻。」

  「別他媽拽文,直說。」馬騰著急地看著我。

  「況且先啟動地產,也會引來一群狼,把我們的佈局給攪亂啊!」John說的不無道理,畢竟我們要吃的是整個尚實。

  「分兩步走,暫時先不動地產,」我頓瞭一下,看著他們疑問的目光繼續說道:「占住先機之後再啟動。你回去以後,要大張旗鼓的搞一廠項目,讓人認為你就是一個鼠目寸光的地產開發商,讓對手認為我們盯著的僅僅是尚實的地,為John的佈局轉移註意力。」

  「那咱們就啥也不幹唄,每天瞎吵吵。」

  「別打斷我,但是我們要暗地運作另外一個項目。我問你,一廠在我們興州市哪個區?」

  「尚德區啊!」

  「對,尚德區的拆遷屬於誰啊?」

  「還沒有,招瞭幾次標,都流標瞭,因為屬於工廠拆遷,涉及管線、需要具有資質和實施能力的拆遷團隊來做,又有職工宿舍,很復雜不說,錢沒多少,關鍵是日期遙遙無期,大傢耗不起啊!所以基本沒幾傢願意做。」

  馬騰說完,一拍大腿:「你的意思是我們曲線救國,一廠搞不動,就提前拿下這個區的拆遷項目?這樣一來,就占住先機?」

  「你總算動腦子瞭。這還不算,還要拿下這一區的管線埋佈,這樣我們就穩操勝券瞭,任是誰來想和我們玩都要掂量掂量我們這一刀,然後再以拆遷資格來推動地產的合作。」

  「好哈,這就叫攻其所不守。」馬騰豎起大拇指,故意做諂媚狀:「高,實在是高!」

  「就這麼幹。」John也長出一口氣。

  「這件事的關鍵第一是拿下,因為拿下是為後面的土地佈局,而地產合作為工業合作服務,工業合作、地產業務為合資占控制權服務,有瞭控制權,基本就算拿到賽點瞭。」

  我們以咖啡代酒,一起碰,說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這時門開瞭,菲兒穿著浴袍,拎著酒店的袋子,裡面應該是她的衣服,低著頭,沒有看我,低低的似乎是對馬騰、又是對大傢說:「我去遊泳。」然後走瞭出去。

  談完工作,空氣馬上輕松瞭,John帶著神秘的笑容對馬騰說:「表嫂身材不錯啊!從我剛才的觀察……」

  馬騰馬上打斷:「別亂說!」

  我忙故意笑著說:「說來聽聽吧,都不是外人。」

  John說:「哈哈!好瞭好瞭,我回去睡覺瞭。我表哥估計也要睡覺,累壞瞭。」

  我和John一起出來,樓道裡我問道:「剛才你要說什麼啊?」John一臉淫笑低低說:「剛才他們大戰一番,連門開著都不知道,電話打不通,我有急事,就過來,看到門開著直接進去,就看到我那位美人表嫂一絲不掛的站在地上找衣服呢!趕緊粗粗看瞭一下,絕對是榨乾男人的胚子。」

  聽到自己的愛妻被另一男人如此描述著,我感到下體一動,但是畢竟他們是親戚,我不便表示什麼,隻是說:「哦,你晚上不還和人傢搭訕麼?」

  「是啊,我們太有緣瞭,剛搭訕,馬上就看到裸體瞭。」

  我馬上正色道:「哎,John別亂說,畢竟是你哥的女人。」

  「是啊,要不然我早就搶過來瞭。呵呵!」John遺憾的攤開手:「不過你們認識這麼多年,馬騰身邊的女人哪個待久過?這個他還真認真瞭,讓我媽給看看,他是在我們傢長大的,果然是不一般,氣質、腦子、兩腿間所藏之處也不一般啊!哈哈!」

  「哎,過瞭。」我打斷他,但其實還是很想聽一聽的:「怎麼講?」

  「呵呵,看來青大哥對小嫂子也很感興趣啊!」John賊笑著說:「大腿修長、小腿圓潤,屁股結實上翹,兩腿間之物肉多、飽滿,一線天,奶子挺拔,這是吸陽之物啊!古代這身子骨是不能進宮,一沾上就離不開的淫靡之軀啊!青大哥要慎重。」

  「別亂說瞭。」我正色道。聽著自己的愛妻被人如此點評,言語猥褻,內心癢癢的。菲兒果然是進不得宮的淫靡之軀麼?一睡過確實是難以忘懷啊!我找個咖啡廳坐瞭會,平靜下。

  在咖啡廳,撥通瞭石鷹:「是我,你準備的拆遷公司怎麼樣瞭?」

  「準備好瞭,已經收購瞭一傢成立多年經營不善的,留著幾個骨幹,沒人註意。」

  「很好,開始動手吧!不過這次你不要出面,因為馬騰還記著你,該讓年輕人站出來瞭。哈哈!對對對,我們也不老。」

  石鷹問我:「準備用誰?」

  「何飛,可以用。」然後我們商量瞭下細節。之後掛瞭電話,我又撥通瞭何飛的電話:「小何,到二樓咖啡廳見我。」

  在咖啡廳,何飛挺拔的身姿閃瞭過來,真是個帥小夥。

  「小何27歲瞭吧?」

  「是。」

  「老和我這麼跑,累不累?」

  「不累,長見識。呵呵!」何飛憨厚的笑瞭。

  「我讓你找的人,找到瞭麼?」

  「找到瞭,一個是退休工程師,53歲,老大學生,另一個是我的戰友。他們……」

  「好瞭,以後他們的事情就由你自己把握,不用告訴我,也沒必要讓他們知道我。」

  何飛點瞭點頭。

  「我們一起跑瞭這麼久,你的能力我很認可,該讓你獨當一面瞭。這樣,石總那裡有一個拆遷資質的公司,後面會轉到你名下來做,主要是負責拆遷,這裡面很復雜,你要慢慢把握,好好學習,但是回報是豐厚的,以後毛利的這個數由你來分配。」我伸出五個手指。

  何飛眼神堅定地望著我,點瞭點頭。

  「去吧,你先走,回去安排好瞭,我會告訴你後面該怎麼做。」

  「是。」何飛走瞭。

  我又給石鷹打瞭電話,安撫瞭他,並告知後續的計劃。如此一來,我將終於擁有一份自己的組織和力量。

  出發瞭

  安排好後,我回到房間,發現菲兒回來瞭,正在浴缸裡泡著。海浪聲聲,萬籟俱靜,天空中繁星點點,一輪彎月掛在半空,菲兒的秀發鋪散在浴缸外,抬頭看著天空,圓潤的香肩露出外面,美人和窗外的美景融為一體,我久久的佇立著欣賞這一幅美景而不願打擾。

  「你回來瞭?」菲兒低低的說,聲音很柔美。

  我沒有回答。此情此景,我再也按捺不住,脫去衣服,走向我的嬌妻,雖然分別隻是一晚,我卻好像看到一件失而復得的傳傢寶一樣,緩步走向菲兒,抬腿進瞭浴缸,和她並肩坐瞭下來。

  水很熱,很舒服,感到全身血液加快循環,我也舒服地閉上眼。浴缸很大,似乎已經考慮到瞭入住的嬌客們的感受,此刻菲兒像魚一樣鉆進我懷裡,我們就這樣依偎著享受夜晚的靜逸。

  過瞭許久,菲兒輕輕地說:「我和馬騰,我們做愛瞭。」

  做愛、和馬騰、我的老婆,彷佛一股電流從頭頂直通腳底,我的小弟弟忽然站瞭起來。菲兒察覺到瞭,便打瞭我一下,笑罵道:「變態!聽到老婆和別人上床,還興奮瞭。」

  我一把攬住菲兒,舌頭鉆瞭進去,親吻起來。一手伸到她的下面,用手指撫弄她的敏感,菲兒嬌軀一軟,喉嚨裡微微發出一陣低低的呻吟,軟在我懷裡,任憑撫弄。

  我邊挑逗自己的嬌妻,邊說道:「我就變態,就喜歡自己老婆和別人搞,就喜歡騷老婆。」

  菲兒問我:「難道你一點都不妒忌、生氣?那就是你不在乎我。」

  「不,喜新厭舊和長相廝守都是人類的天性,我隻是將性和愛分開而已。享受性,表示愛,在我們年輕的時候享受新鮮的生活,長相廝守在一起。」我繼續說:「不過,也確實有點過,但是就像有人喜歡絲襪、有人喜歡男人、有人喜歡腳丫一樣,算一種特殊的癖好吧!」

  「討厭,歪理一套一套的。」菲兒掙脫我的懷抱:「你就不怕我和別人跑瞭啊?」稍微離開我。

  「呵呵,你這麼風情萬種的女人就應該找一個我這樣的男人,換瞭其他人,怎麼會有你現在這麼滋潤?」就勢我摸瞭一把菲兒的豐臀:「又圓瞭、挺瞭,被男人操的吧?海倫是斯巴達的王後,但又嫁給瞭特洛伊的王子,這說明什麼?男人真正在乎的是女人的美麗和嫵媚,而是否可以留住這個女人,取決與這個男人的實力和對女人的愛。」我微笑的看著菲兒:「偉人曾經說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管不住的。」

  菲兒柔柔的說:「松,我愛你,我心裡隻有你。」她忽然離開我,睜開大眼睛定定的看著我,然後挺著豐滿的酥乳慢慢向我靠近,雙手攬著我的脖子,一下騎到我身上,披肩的長發鋪散開,腮上浮起一抹紅雲,一對白鴿明晃晃的赤裸在我面前。

  菲兒輕啟朱唇,露出兩排貝殼一樣潔白的牙齒,小小的舌尖若隱若現,慢慢地伸出左手潔白修長的食指送入嘴巴裡,指輕輕咬住,微微的吸吮,右手似乎害羞一樣蓋住右乳,慢慢地撫弄,身體微微地搖擺著,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我,烏黑的眸子發出都人心魄的閃亮。

  漫天繁星都被遮住瞭光芒,彼此夫妻,但我還是被此刻菲兒的美麗嫵媚震懾瞭,一挺身,含著一隻白鴿,舌尖挑動著小如櫻桃的奶頭,菲兒忍受不住,一把將我拉入胸口,扭動細小的蠻腰急切地開始尋找。

  當我們結合的剎那,菲兒舒服的「啊」瞭一聲,開始緩慢地前後扭動起來,豐滿圓潤的屁股、結實的大腿緊緊地包裹著、緊繃著,享受每一次顫抖,兩手緊緊按著我的頭,腰上的擺動越來越快。菲兒抬起瞭頭,盡力向前挺著,我也努力向上抬起自己,更大地刺激到菲兒的深處,彷佛石油鉆頭在鉆入地底。

  我舒服的哼瞭起來:「老婆,你好騷……」

  「我就是騷,就是浪啊!啊……老公,我停不下來,怎麼辦?我想停下來,好舒服……老公,舍不得停下來,我怎麼辦?我要羞瞭,舍不得羞啊!」菲兒不停地晃動著,白鴿亂撞、兩眼迷離、烏發蓬亂,雙手抓著浴缸,膝蓋撐著,面孔有些扭曲。

  「給我羞吧!害羞吧!老婆。」

  「老公,我被人玩瞭,被別的男人操過瞭,我臟瞭,是壞女人。」

  「我就喜歡你,喜歡你被別的男人搞。你就是騷女人,婊子。」我也開始撞擊菲兒。

  一種酥麻從龜頭傳來,我無法壓抑,雙手按著菲兒的屁股,開始更賣力地向上頂著。菲兒已經迷離,攬著我的脖子,喝醉一樣亂扭著,嘴裡喃喃的說:「羞瞭……老公,小貝貝又羞瞭……」

  一股精液噴入老婆的陰道,菲兒今天第二次被內射瞭。

  當明媚的陽光照在我的臉上,菲兒慵懶的賴在床上,我精神抖擻的跳下床,這時電話響瞭,是石鷹的,他帶來的消息,將讓我的菲兒又要面臨更加挑戰的一頁。

  出發瞭,我們將結束愜意的海南A城之旅,一場男人之間為瞭女人、金錢的較量已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