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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白衣勝雪人間嫵媚

  邵神韻披著一件白裘大衣站在雪地裡,她長發簡單地束著,那張足以魅惑眾生的臉也不那麼鋒芒畢露,滿天飛雪中竟添瞭許多柔美。

  美人賞雪,自古便是風流,可措辭成無數綺麗文章。

  界望山很是孤高,其間的瓊樓玉宇被冰雪覆蓋,更顯古色。

  從上望向俯瞰那連綿的山巒和一個個坐落其間的妖族部落,更是雄偉壯觀。

  這是再美的景色看久也就沒什麼好看的瞭,邵神韻垂著眼瞼,手攏著雪白裘衣,許是風雪洗去瞭她眉目的艷麗,看上去竟雍容古雅得像是人族的花魁才女。

  看瞭許久,邵神韻抬起頭,她從界望山頂的妖尊宮開始眺望,視野一直延伸而去,一直到那不可觸及的無邊盡頭。

  她的眉目間也盡是風雪。

  她忽然抬起手,在身前畫瞭個圓,風雪攏盡其中,一直聚成瞭一面橢圓形的鏡子,映照出她微白的容顏。

  然後她自嘲般地說瞭一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你說我欠她三分神韻?」

  這句話聽起來很是小女子,但她的話語無比淡漠,似一出口,便會打散在這風雪裡。

  如今天地嚴寒,莽莽群山盡是白雪,但等到來年開春,這裡應該是會春暖開花的吧。漫山遍野爛漫的山花一定很美,隻是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見到瞭。

  邵神韻沒有遺憾,隻是憐惜。

  世間好物不長存,自己沉睡瞭萬年,醒來之後滄海桑田,之後種種她都未掛念心上。但是她知道,自己始終有些放不下去的執念瞭。

  那些人已經在月海邊開始佈局瞭。

  明知是局,自己卻不得不赴。

  她披著雪白貂裘的清美背影在風雪中靜立著,忽然間她隨手將貂裘一揚。

  孤仞千尺,高崖萬丈。

  雪裘朝著山崖下緩緩飄落,淹沒在大雪中,很快不復得見。

  她轉身朝著妖尊宮走去,一身火紅衣裙是大雪裡的罌粟,那一刻,她又變成瞭那個睥睨天下的妖後,漫過眉梢的雪都是她辭別的誥書。

  妖尊殿的寢宮裡,道士小妖看著入睡的小狐貍,難得地收斂瞭暴虐的神色,變得很是安靜。

  就像邵神韻那日所說,這個小狐貍像極瞭她的妹妹。

  那是他心頭的倒刺,從未與人提及,他不知道邵神韻是如何知道的,還是她有窺探人心的本領?

  他一直是個法力低微的小妖怪,從小便降生在一個很小的傢族裡,被一個大妖統領,他天生醜陋,妹妹卻很是可愛。所以他從不讓妹妹出門,生怕被其他妖怪看到,他知道那頭大妖食色成性,如果知道瞭自己有一個漂亮的妹妹,很可能是滅族的災難。

  妹妹也很乖,從來沒有離開過那個洞穴,每天吃著自己帶來的食物,有時也會憧憬著外面的世界。

  很多時候他回去的時候都遍體鱗傷瞭,他不說,她也很體貼地不問。

  隻是忽然有天,妹妹和他說想要搬到其他地方去。她想去外面看看,不想一直呆在這裡瞭。

  道士小妖至今都記得那時候她的眼神,那是幽暗洞穴裡唯一的光點。

  於是他們開始準備離開。

  隻是離開很不容易,在那大妖的領地裡,所有人都是他的奴隸,他佈下瞭許多眼線,又怎麼會讓自己的奴隸輕易逃走。道士小妖自然也知道,但是他還是想試著帶妹妹離開。

  於是他經歷瞭畢身難忘的夜晚,記憶裡似乎隻剩下瞭寒風與大火,他的法力太過低微瞭,在追殺和逃往之間,他眼睜睜地看著妹妹被擄走……

  其實他仔細想起來,或許妹妹是自己獻出去的,為瞭保住自己的一條命。

  隻是他從來不敢這樣去想。哪怕這就是真相。

  在死亡巨大的恐懼面前,他還是選擇瞭活下去。妹妹沒有哭,隻是告訴他,沒事的沒事的。

  他重新變成瞭大妖的奴隸,他再也沒有見過妹妹,生死未卜,那時候他從未想過要去救出妹妹,在夾縫中存活已經耗盡瞭他所有的力氣。

  他恨透瞭那個怕死的自己。但是又忍不住一天一天地茍且偷生。

  直到那一天,他遇到瞭一個帶著青銅面具的神秘人。

  那個神秘人帶著他去到瞭一座古城,那個古城很是離奇,踏入其中的時候便仿佛有萬鬼纏身。他當時跟在那人的身後,甚至不敢東張西望,餘光瞥見的四周,似是豎立著許多的石碑。那些石碑上刻著字,他不認識那些字是什麼,隻是單單上面傳來的氣息便似要讓他魂飛魄散。

  接著他們來到瞭一個密道的深處。

  青銅面具的神秘人離開之後,他遵循著他的要求,打開瞭某一處的封印。

  那時候他還沒有發現,自己變得不怕死瞭。

  他也從未想過,原來自己的一生都在安排之中。

  他隻記得,那一天,他在幽暗的世界裡見到瞭魔鬼。

  世界上最美的鬼。

  ……

  道士小妖抓著小狐貍的手,神色悵然,竟然開始緩緩哼起瞭歌。

  「黑夜裡的青鳥呦,替我銜束花。

  昨天去的雁子啊,風不清南北方。

  ……

  山崖上的黑石硬如鐵啊,替我取來磨鋼刀。

  一刀劈去那黃泉水啊,一刀劈去那鐵脊梁……」

  他聲音很低,沙啞難聽。

  這是以前妖怪尋常時常哼的調子,他斷斷續續記不得許多。

  後來他讓邵神韻去殺瞭那個大妖,可是那時他才得知,自己的妹妹早已被凌辱至死。從此以後,他性情大變,膽小怯懦的他變得兇狠殘虐。

  就那樣過瞭很多年,這些年他過得無比快樂,妖族最美最強大的女人也隻能在自己身下曲意逢迎。

  多美好啊……

  隻是在記憶深處,始終有他不敢觸碰的黑色倒刺。

  神色恍惚劍,他忽然望向瞭小狐貍。小狐貍的手動瞭動,她蜷縮著看著自己,似是已經醒瞭過來。

  她水靈靈的眼睛望著自己,眨呀眨呀,好像是在認真地聽自己唱歌。

  他也忍不住笑瞭起來,再也板不起臉。

  「哥哥唱的什麼歌呀?」小狐貍問。

  道士小妖聲音沙啞道:「喜歡嗎?」

  「嗯。」

  「你還記得你的父母傢人嗎?」道士小妖問。

  小狐貍點瞭點頭又搖瞭搖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道士小妖又問:「南面在打仗,你知道嗎?」

  小狐貍又搖搖頭,怯生生地問:「打仗要死很多妖怪的吧?」

  道士小妖道:「是啊,但是打贏瞭就能得到整個天下。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欺負我們瞭。沒人能抓走你瞭。」

  小狐貍動瞭動耳朵,顯然沒有聽明白他在說什麼。

  道士小妖揉瞭揉她的腦袋,喊瞭聲「妹妹。」

  小狐貍嗯瞭一聲,往他身邊靠瞭靠。

  道士小妖仰起頭,聲音沙啞道:「等妖族打下瞭整個天下,我把它當做禮物送給你好不好?」

  小狐貍搖瞭搖腦袋,「我要哥哥陪著我。」

  「好,哥哥陪你一輩子。」

  「嗯。」

  「哥哥帶你去找你的父母。」

  「……好。」

  ……

  俞小塘醒來的時候,鐘華已經將熱乎乎的粥端在桌上瞭。他去端熱水的時候恰好留時間給小塘穿衣服。

  她摸瞭摸額頭,用手梳理瞭一下亂糟糟的頭發。

  衣服被扔在瞭很遠處的地方,她小心翼翼地跳下床,撿起衣物開始穿。

  鐘華打瞭一盆熱水到她面前,她拿起白毛巾浸上水,擰幹開始洗面。

  今天這一覺睡得好,什麼時候入睡的她已經不記得瞭,隻記得昨晚的那場激情裡,她從最初扭扭捏捏任人佈施,到後來主動挺動身體去迎合他的動作,她也開始像青樓那樣嬌喘呻吟,說一些沒羞沒臊的話,身子也像是被什麼點燃瞭一樣,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裡越來越熱烈。

  到後來驕傲的少女也開始求饒,可是鐘華沒打算放過她,仿佛要在這洞房花燭的夜裡將她肏得服服帖帖的。

  她也不記得自己最後瀉瞭多少次瞭,五次?六次?還是更多?

  她用毛巾捂住臉,身子放松瞭下來,臉摸上去依舊燙燙的。

  「你起得好早啊。」俞小塘洗完面之後把毛巾遞給瞭他。

  鐘華接過毛巾,道:「是你太累瞭,白天說瞭那麼多大話,身子卻這麼不經折騰。」

  俞小塘瞪瞭他一眼,飛快地去踩他的腳,鐘華笑著避開。

  俞小塘還不放過她,又要上去廝打。卻被鐘華一下子抱住瞭身子,小塘下意識地扭瞭扭雙臂。

  這種掙紮在鐘華眼裡就是欲拒還迎,他的手自俞小塘的衣襟探入,伸入其間開始摸索起來。

  「現在是白天。」俞小塘不滿地瞪瞭他一眼。

  鐘華看著她嬌羞惱怒的模樣,親瞭親她的臉頰,想起昨夜的溫存,心中更是火熱,他手伸入她的衣服之後便抓住瞭她的嫩乳,輕輕揉捏著,另一隻手攬著她的腰,然後向下滑瞭些,觸及到她的臀部,觸及手指的是滿滿的柔軟,仿佛輕輕一用力便會陷入。

  鐘華五指輕輕抓捏瞭一番之後向著小塘的溝壑之間移動。

  「不要。」小塘驚呼出聲。

  鐘華忽然屈下身子,抄起瞭她的腿彎,將她重新抱回床上,然後開始扒她的衣服。

  小塘方才才穿好的衣衫又被剝瞭個幹凈,像是一隻可憐的小綿羊一樣。

  「小塘真可愛。」鐘華親瞭親她的胸口,忽然含住一顆乳珠,輕輕扯瞭扯,然後舌尖開始圍繞舔弄,牙齒也緩緩撕摩,將另一邊未被侵襲的乳蒂也刺激得堅硬挺起。

  俞小塘掩著嘴,忍不住想要發出淺淺的嗯哼聲,她依然想爭取一下自己的自由:「粥要涼瞭,別鬧瞭,讓我穿衣服。」

  「涼瞭我再給你熱。」

  「現在是白天啊……」俞小塘對於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情依舊有些抵觸。

  在她的世界觀裡,這是青樓裡的小姐姐們才會做的事情呀。

  這樣想著,她忽然有些委屈地抽瞭抽鼻子。

  鐘華察覺到瞭她的情緒,神色柔和瞭些,俯下身想要去親一親她的嘴唇。俞小塘撇瞭撇嘴,哼瞭一聲,側過臉避開瞭。於是鐘華隻好順勢親在瞭她的側臉上。

  她如今躺在床上,終究處於弱勢地位,稍有些反抗也會被很快制服。

  「小塘身子真好看。」鐘華捏瞭捏她不算豐滿的胸部,她的乳暈極美,很小很淡,粉粉地散開,像是藏在雲後的月亮暈出的柔光。

  「那當然……」

  「……」

  「嗯……你幹嘛呀……」小攤忽然嬌呼出聲。

  鐘華的手伸到瞭她的襠下,她下意識地夾緊瞭自己的雙腿,也夾緊瞭鐘華的雙手,鐘華雖然手被夾住,但是手指尚且可以動彈,手指偷偷撬開軟肉,溜入那縫隙之中,在已經有些潮濕的淺灘上開始撥弄,微濕的褶皺軟肉被手指輕輕摩擦而過,俞小塘身子忍不住哆嗦瞭一下,雙腿夾得更緊瞭些。

  她身子從未給外人碰過,僅僅是牽牽小手臉就會紅到耳根子,更別說如今這私密的玉門被摳挖侵犯瞭。

  她腿兒微軟,花心又酥又麻,差點忍不住松開雙腿放棄抵抗瞭。

  「昨天小塘不還說我插得很舒服嗎?今天就不喜歡瞭?」

  「我哪有說過!」

  「不承認瞭?」

  「我沒說過!」

  「那我讓你再說一次。」

  「你……你想幹嘛?」

  此刻她衣衫已被剝光,又在白天,下身的場景同樣被鐘華盡收眼底,那雙腿蜷起,欲蓋彌彰的小蜜唇隨著鐘華手指輕輕刮過,露出裡面粉嫩的肉芽,蜜唇上端褶皺包裹著肉珠,輕輕刮蹭便能讓小塘渾身抖個不停,發出一陣嬌弱的呻吟。

  俞小塘身子骨漸漸軟瞭下來,繃緊的雙腿也松瞭許多,鐘華的手開始在她的其他部位肆意輕薄起來,那酥胸,腰肢,玉腿,和臀瓣的外側都逃不過他的侵犯摩挲,漸漸地俞小塘主動分開瞭些雙腿,嚶嚀一聲,臉頰有些火熱。

  噗。

  「嗯啊!」

  俞小塘忽然仰起頭,腰肢猛烈挺起。

  原來在猝不及防間,鐘華的手指猛然插入瞭她的玉戶之間,身子敏感的小塘猛然一陣痙攣,春水從玉蚌的縫隙之間猛烈湧出,一下子打濕瞭他的手指。她腰肢一陣顫抖,口中發出嗯嗯的聲音,卻也緊咬著下唇,似是在壓抑著快感。

  鐘華看著被澆得淋漓的手指,也愣住瞭,他沒想到小塘這麼敏感,隨即笑道:「嗯?還說不要嗎?」

  「你閉嘴呀。」

  「我看你還能嘴緊多久。」

  鐘華忽然掰起她的雙腿,扛在自己的雙肩上,她的嬌臀隨著這個動作微微離開床面,甚至可以看見那本來隱藏起來的稚菊。

  陽具幾乎毫無前戲地挺入其中,雖然小塘的玉穴已經一片泥濘濕滑,但是處子玉穴依舊緊致難行,一進入穴肉便纏柔上來,褶皺的肉芽纏繞上他的肉棒,鐘華嘶地吸瞭一口氣,臉上盡是舒爽之色。

  肉棒沒入其中。小塘的腰肢再次挺起瞭些,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尋求支點。

  鐘華握住瞭她的手,兩個人十指相扣,緊緊揉在瞭一起。

  俞小塘隻覺得自己的下身被塞得滿滿的,雖然無法看到,但是聽聲音應該是有水花濺出瞭吧……

  「嗯……」

  肉棒緩緩前進,一直到整根沒入其中,直頂花心。

  俞小塘幽怨地看瞭鐘華一眼,下身塞滿瞭東西,她還有些不適應,但是也沒有對鐘華說什麼,隻是給瞭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去體會。

  鐘華微微地笑瞭笑。這個笑在俞小塘眼中卻像是藏著邪惡的刀子。

  她撇瞭撇嘴,總覺得自己一代女俠應該說點什麼壯壯士氣。

  應該說什麼呢……

  正在小塘女俠想著要怎麼嘲弄他的時候,鐘華卻率先發動瞭進攻,一陣深深淺淺的抽插猝然開始,俞小塘嗯哼瞭一聲,思緒一下子亂糟糟的,下身酥麻的快感傳來,身子又不爭氣地嬌軟瞭下來,在鐘華的時而凌厲時而溫柔的抽插之中,俞小塘像是又回到瞭昨夜,那快感徐徐而來,逐漸匯成瞭洶湧逆流。

  噗得一聲,肉棒抽動水聲,一下子連根沒入,直搗黃龍。

  「不要!」

  俞小塘叫瞭一聲,花心被扣開,渾身痙攣顫抖起來。

  而這隻是開始,在她的驚呼身中,鐘華忽然抱起瞭她的身子。在沒有支點的情況下,她也不得不去摟著鐘華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附近。於是那玉穴便正好對準瞭肉棒,這與羊入虎口何異?鐘華繼續開始頂動下身,他第一次用這個動作,尚且有些生疏,但是很快便明白瞭此中奧義,肏得俞小塘嬌喘連連,小粉拳不停地打著他的後背。

  鐘華抱著她在房間裡緩緩走動,即使沒有刻意抽插,隨著他走動的動作,那肉棒也在其中進進出出,插得玉穴翻飛,紅粉滴水,淋瞭滿地,更加她弄得羞得不敢抬頭,隻是哼哼不已,發出似哀似舒的嬌吟。

  「小塘服不服呀?」

  說話間,他的手摸上瞭小塘柔軟的嬌臀,在手中把玩揉捏著,幾指扒開她的臀肉,中指滑入其中,對著那後庭的入口徘徊。

  小塘感受到後庭受襲,她不由地想起昨天想起碧落宮中的所見,似乎有什麼細長的東西插在師父的那裡……那裡怎麼能插東西呢,一定很疼的吧。而此刻鐘華的手指一陣徘徊,一副要深入其中求索的態勢。

  小塘自然明白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乖乖道:「小塘服瞭。」

  「那叫聲夫君。」

  「額……夫君。」雖然兩人已經成親,但是小塘還是第一次喊,總感覺怪怪的。

  「小塘乖,夫君好好獎勵你。」

  小塘沒明白過來獎勵是什麼意思,身子便又被擺在床上瞭,還是極其羞恥的跪趴狀,屁股高高撅起,一副主動索取的姿態,小塘不喜歡這個動作,正想翻身,肉棒卻又擠壓著蚌肉刺瞭進去,小塘柔柔地哀吟瞭一聲,身子輕顫。

  鐘華緩緩開始抽插,速度也隨之越來越快起來,小塘身子柔軟,初經人事的她自然也不堪鞭撻,幾番深深淺淺的抽插下來,小塘便開始大叫不已,叫聲從哀婉動人又漸漸展露許多媚意,她那青澀純凈的臉龐紅暈暗生,額前的頭發隨著身子的顫抖也晃著,啪啪啪的撞擊聲羞恥地在屋子裡回蕩,小塘想要捂住耳朵,但是她此刻四肢綿軟,什麼也做不出來,隻好向小狗一樣趴著,仍由身後的男子對著自己的嫩臀進行沖刺。

  而一股強烈的快感也自尾椎骨升起,傳遍四肢,劇烈得像是隨時都會爆發出來一樣。

  「啊……不要。」

  小塘忽然一聲嬌吟。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刺進瞭最深處,然後像是有什麼東西打開一樣,那種失禁一般的感覺仿佛要沖擊得靈魂也跟著出鞘,那玉穴美肉之間儼然已一泄如註,花汁狼藉。

  鐘華也這一刻抵達瞭高潮,他死死地頂著小塘,又在其中杵瞭兩下,然後抱著小塘的嬌軀,幹脆讓肉棒浸在其中。

  「床單……濕瞭。」俞小塘有氣無力道。

  「嗯。等會換新的。」

  「嗯……等等。」小塘剛剛放松下來,卻感受到那肉棒又挺動瞭起來。「讓我歇息一會。」

  「除非你給我求饒。」鐘華很喜歡看這個劍術高強的少女在自己面前軟語求饒的樣子。

  「夫君饒瞭小塘。」

  「你衣服都被扒光瞭,我怎麼能放過你?」

  「那你讓我穿上。」

  「好呀。不過要等等。」

  「嗯……啊……嗯哼……慢一點呀……」小塘又呻吟起來,那柔若無骨的嬌軀綿軟地趴在床上,秀眉微蹙,目光迷離:「夫君饒瞭小塘吧……嗯……小塘不行瞭嗚嗚。」

  鐘華置之不理,堅定地欺負著她。幾次瀉身之後,小塘徹底沒瞭力氣,躺在床上蜷縮著身體,用被子裹著自己。

  鐘華也累極瞭,躺在她的身邊,一臉欠揍的愜意。

  「夫君……」小塘忽然輕聲道。

  「嗯?」鐘華側過頭看著可憐兮兮的小塘。

  「妾身……妾身……」

  「嗯?」鐘華聽著她這麼自稱,有些奇怪。

  俞小塘忽然秀眉一豎,神色一厲:「妾身掐死你啊!」

  說著她把被子往鐘華身上蒙去,調動修為鼓起力氣,一陣拳打腳踢,屋子裡傳來瞭一陣男子的慘叫和求饒聲。

  ……

  林玄言醒來的時候,裴語涵還趴在他的胸口睡著。

  天光彌灑的窗口,陸嘉靜一身白衣坐著,單手持卷,一手托腮,隨意地翻著書頁。

  裴語涵安靜地躺著,睡夢中的睫毛輕輕顫抖,嘴角似乎還描繪著淺淺的笑,像是一隻魅惑眾生的慵懶小貓,兩個人的肉體火熱地貼著。林玄言將被子扯上來一些,掖瞭掖被角,蓋住瞭她的秀背,然後他的手伸入被子裡,在黑暗中摸索著這幅完美無瑕的嬌軀。

  她的酥胸貼著自己的胸膛,柔軟地擠壓著。林玄言的手撫摸過她的腰肢,一隻撫摸上柔軟的臀肉便夠不著下方瞭,他便軟軟揉捏著臀肉解悶。

  裴語涵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林玄言微笑著看著她的臉,安靜而美好。

  「語涵。」他輕聲喚道。

  裴語涵安靜地睡著,趴在他的胸口,長發散開,觸及到肌膚便是癢癢的。

  「好啦,別裝睡瞭。」林玄言笑著捏瞭捏她的腰肢。

  裴語涵便睜開瞭眼,額頭抵著他的額頭,道:「你怎麼知道的呀?」

  「小浪蹄子。」林玄言笑瞭笑,摟著她的身軀坐瞭起來。

  「穿上衣服吧,堂堂劍仙天天光著屁股算什麼樣子。」

  「哦。」

  裴語涵開始乖乖地穿衣。

  午後,林玄言陪著陸嘉靜在後山走瞭走,兩個人牽著手,一路上斷斷續續地聊著。

  「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閉關呀?」陸嘉靜問。

  林玄言無辜道:「靜兒這就打算趕我走瞭嗎?」

  陸嘉靜沒好氣道:「那當然,把你趕走瞭我就可以把你那浪貨徒弟霸占瞭。」

  林玄言道:「我先好好陪你們幾天,然後再開辟洞府吧。也不差這麼幾個時日的。」

  「這事還是要早做打算。」

  「嗯,遵命。」

  「我也打算過幾天就在落灰閣靜修瞭,仙道劍道一起修。」

  「嗯。按靜兒現在的天分,說不定能比我還快呢。」

  「你也要好好努力啊,不要真的被陰陽閣那個大小姐超瞭過去,她的心境與第一次見面時已是天壤之別,又得瞭失晝城的真法傳承,這次你雖然贏得很漂亮,但是下次見面要是被她超瞭過去就太丟人啦。」陸嘉靜循循善誘道。

  林玄言點點頭,理所當然道:「放心,那個小姑娘自以為是天才中的天才,其實也不過是個傻丫頭罷瞭,以後見她一次打她一次。」

  「呦。這麼自信呀。」陸嘉靜挑瞭挑眉。「你要怎麼打呀?」

  「當然是像欺負語涵那樣打她。」

  「沒個正經。」

  「你不覺得一個小姑娘,前一秒還在你面前囂張,一副天下無敵的樣子。下一秒就被你摁著打屁股很帶勁嗎?」

  「呵。」

  「對瞭。」陸嘉靜忽然道:「你說好送我的劍呢?」

  「哦……」林玄言做出一副恍然的表情,向著袖子裡摸瞭摸:「我差點就忘瞭,喏,在這裡呢。」

  陸嘉靜神色一呆,她本來隻是隨口問問,沒想到林玄言真的準備瞭?接著她的臉便冷瞭下來。

  林玄言不知從哪裡掏出來瞭一個平底鍋。他看著陸嘉靜一副要揍他的表情,緩緩解釋道:「這當年是漓江仙子的佩劍,仙子身死之後,劍被溫養在南方劍閣裡,後來劍道被打壓,它就被重鑄成瞭……這口鍋,但是幸好,劍魂尚在,精氣神不墮,如今依舊……鋒芒畢露啊。我感覺送給靜兒再合適不過。」

  平底鍋顫瞭顫,發出嗡嗡的聲音,似是認同林玄言的觀點。

  接著他把這口平底鍋遞給瞭陸嘉靜。

  陸嘉靜微笑著接過平底鍋,說瞭聲謝謝,然後啪得一下拍在瞭林玄言的腦袋上。

  林玄言躲避不及,腦子裡嗡得一聲,被一下子敲得暈頭轉向。

  接著第二記已經拍瞭下來。這次林玄言又防備,勉勉強強躲開瞭。但這隻不過是開始,接下來的時間裡,他被陸嘉靜滿山追著打,林玄言的慘叫聲和陸嘉靜的嬌笑聲漫山遍野地響著,一直到夕陽西下,暮色四合,精疲力竭的兩個人才重新走回山道之上。

  「陸姐姐,你要是實在不喜歡這把……劍,我可以給你換一把,你對我溫柔點好不好?」

  「不用瞭。」陸嘉靜大方地揮瞭揮手,莞爾笑著:「我覺得它打人還挺順手的。」

  溫柔的夕色裡,一切都被籠罩在暖色的時光裡,青山中覆蓋著白雪,白雪又被照成瞭霞色。

  巨大的太陽高高懸在遠處,流雲被風扯成瞭千絲萬縷,彤雲寂寞而柔和地盛開著,橘色的光芒像是籠罩天地霧氣。

  樹木高大的光影在下墜的夕陽裡逼仄著移動著。

  林玄言回過頭的時候,恰好看到陸嘉靜望著夕陽,莞爾地笑著。

  那濡在她雪白衣角和皎潔眉眼間的夕色更平添瞭詩意。

  天地如雪,美人錦繡。

  林玄言隻覺得好看,好看得不能再好看一點點瞭。於是他也笑瞭起來,笑容中卻帶著些意味不明的傷感。

  在這漫長的寧靜裡,所有人都像是活在夢想的世界裡,在那安樂的圈子裡兜兜轉轉,貪婪地汲取著每一分每一秒的和煦與美好。而那平靜的海面下,似是隱藏著洶湧的暗流和巨大的海獸。仿佛有什麼東西隨時會裂地而來,撕破這平靜的時間。

  而就在此時時刻,女子隻是安靜地看著夕色,少年隻是安靜地看著女子,白雪如霞,青山嫵媚。

  時光馨寧而雋永,長久得似乎永遠不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