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的屋子中,木架上的一襲青色衣裙瀉如長發。
陸嘉靜一身澹淡內衫,獨自坐在床上,背靠著墻,手臂抱著自己蜷著的腿兒,額頭放在膝蓋上,靜閉著眼。
夜色寂靜,她卻能聽到很多聲音,有外面窸窸窣窣的落雪聲,有風刮動樹梢的振雪聲,也有一墻之隔外傳來的呻吟聲。
他們設立瞭簡單的法陣隔絕人聲,但是以陸嘉靜如今的境界,想聽總是可以聽到的。
她曾經私下裡勸過林玄言,說他這個傻徒弟等瞭他那麼多年,找個機會把她收瞭吧。
但是真到瞭這一天,她一個人呆在一間冰冷的房間裡,孤零零地聽著天地萬籟和男歡女愛,就那樣聽著,不多麼傷心,隻是覺得空空落落的。
就像是許許多多年的除夕那樣,外面煙花炮竹,燈火喧天,自己徘徊清暮宮中,將年歷換上一本新的。就這樣年復一年,她永遠是歷史塵埃裡背對繁華轉身離去的女子,像一朵青蓮或一葉孤舟。
她曾在某個除夕之夜,在清暮宮中隨手書下過兩句詩:世事無甚新奇,隔代猶有今宵。
猶有今宵……
如果代代都有今宵,那該是多痛苦呀。
她無奈地笑瞭笑,聽著一墻之外傳來的呻吟嬌啼,那些淫詞艷語輾轉耳側,久久不去,她輕輕嘆息,心想這個小浪蹄子這些話也說得出口。
於是他又難免想起那場北域之行,那時候外面總是淅淅瀝瀝地下雨,天氣陰沉,孤男寡女在一個個簡陋寒冷的石洞裡茍茍且且,那段矛盾的時光說不上多快樂,但總是令人難忘。
耳畔呻吟聲縹緲繞耳。
她像是一塊清冷的玉璧,被人捂在手中,漸漸地越捂越是溫熱。
慢慢地聽著,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臉也漸漸微紅。
怎麼還沒有結束呀。她在心裡小小地嘀咕抱怨。對於隔壁的動靜,她隨時可以不聽,但是又忍不住去聽。她明明有些埋怨,有些生氣,卻還是忍不住動情。
她直起上身,挺著背,松開瞭抱著自己雙腿的手,她將自己淡青色的襯袍下端解下瞭兩顆扣子,手順著衣袍伸進瞭雙腿之間。
「嗯……哼……嗯……」
夜裡斷斷續續的聲音像是屋簷上漏下的雨,叮叮鈴鈴落下,清脆好聽。
單薄裙衫的女子半閉著眼,裙袍隨著其下的手輕輕起伏著,她彎瞭些腰,一手放在膝蓋上,枕著額頭,一手伸得更深瞭些,她櫻唇顫動,抖出一陣陣悅耳的顫音,那細長的睫毛像是隨風飄搖的蘆葦,那些從墻的另一頭傳來的淫詞浪語便是風。
黑夜是她的依仗。因為夜裡無論做什麼都不會被看到,沒有人知道她將手伸到裙下,一路摩挲過綢滑的大腿,撫摸到瞭那絲嫩光滑的褻褲,然後輕輕地撥開褻褲,分到一邊,漆黑一片裡,那玉露欲滴的花穴已經微微濕潤。
那骨節玲瓏的纖長手指輕輕分開溫熱的玉肉,伸入兩片嫩唇之間,她嗯瞭一聲,螓首抬起,嘴唇抿著手背,壓抑著自己的聲音。
她的手指開始緩緩動瞭起來,像是以前許多個晚上那樣。
她已經漸漸嫻熟,無比清楚自己的敏感點在哪裡。
沒有人能想象那個眉目間盡是清冷靜默的清暮宮宮主會在無數個深夜裡做這
種事,即使經歷瞭試道大會,她在大多數人眼中依舊神聖。
隻是此刻她以夜色為衣,自然可以鬼鬼祟祟地做任何事情。
她輕輕解開瞭衣衫前的扣子,手伸入瞭斜襟之間,那對雪膩豐滿的玉乳在衣衫微解之時便已溢出,仿佛要將衣衫都撐裂瞭。
上衣的繩結被自己輕輕扯開,上身的衣物變得寬松許多,她手伸入其間,有些艱難地解開乳帶,手觸碰到乳房,很是滑膩,無人的時候她也會自己捏著玩,滿手的柔軟之間又是十足的彈性。
在很小的時候,她便有波瀾壯闊的跡象,長大後果然也不負眾望,一對挺拔如筍的玉乳更是豐滿好看。
有時候她自己揉著的時候也會想,會不會這樣越來越大呢?太大瞭可也不好。
一想到真的有可能揉大,她又伸到另一側摸瞭摸,捏瞭捏,刺激得自己呼吸更加急促。她心中想著,兩邊要均勻地長大才好看呀。
她已經修行百年,卻還是經常有這種小女孩的念頭,所以她也經常想,人的心性是不是不和年齡有關,自己始終是二十來歲的模樣,於是自己的心靈也永遠停在瞭那裡,之後滄海桑田,人物具換,她依然容顏不老,永遠清麗姣好,品貌聚美。
她胡思亂想著,隔壁傳來瞭他們的談話,仿佛耳畔的竊竊私語。
「語涵,平日裡還有許多劍法我沒有交過你,如今我一一教你可好?」
她聽到林玄言這樣說,心想這種時候哪裡會談劍法,定是那一道道入穴的淫亂劍術,那裴語涵真不會傻得同意吧?片刻之後,她便聽到裴語涵嗯瞭一聲。然後便是一陣急促的呻吟嬌啼,不用看都知道那一頭發生瞭什麼。
陸嘉靜伸入裙下的手動作也快瞭些,她鼻間也發出咿唔咿唔的聲音,耳畔裴語涵求饒的聲音也響瞭起來,她纖長的手指勾動扣弄,也帶起瞭一陣淫靡水聲,陸嘉靜發出啊啊啊的急促呻吟,那裴語涵的嬌啼艷語更是催情的藥劑。
「啊……師父,我以後一定聽話,一定乖,饒瞭我吧。」
「師父……別插瞭……徒兒受不住啦。」
「唔,不要碰那裡……嗯……」
「咿……哼……嗯……不敢瞭,師父饒命呀,別插瞭……」
陸嘉靜聽著那些斷斷續續的聲音,心中冷哼道,這小浪蹄子平時看上去比誰都清冷,在床上怎麼就這幅模樣瞭?真是丟死人瞭啊。還劍仙,哪有哪個劍仙被脫瞭褲子一路打屁股打回來,哪有被輕輕插兩下水流的止都止不住的!
「嗯哼。」陸嘉靜檀口半張,輕輕哼瞭一聲,她手指的動作停瞭停,停在一個將瀉未瀉的高潮端點,她此刻就像是一個飽和的海綿,隻要輕輕一碰就能擠出水來。
她艱難地挪瞭挪身子,想要去取放在床邊的毛巾。另一隻手就停在花穴玉肉之間,沒有擅動,生怕自己稍稍一動,便會觸到花壁的敏感點,稍一枚忍住便可能引發一場滔滔洪水。
她手指扣到瞭木桌邊緣,勾住瞭毛巾一角,輕輕地朝著自己扯過來。她閉著眼,睫羽輕輕顫抖,嬌軀像是黑夜中含蕊待放的夜來香,隨時都要吐露花心,瀉的滿床芬芳。
「咚咚咚!」
敲門聲突如其來地響起。
陸嘉靜心神一震,身子瞬間僵硬,腦海裡轟得一聲,剎那空白,與此同時她手指顫抖,身體的快感隨著突如其來的緊張瞬間攀到瞭頂點。
「嗯……」她再也忍受不住,下身蜜水噴瀉,她手指非但止不住流瀉之勢,反而變本加厲地刺激著,一時間兩根手指被澆透,從大腿內側到澹青衣裙皆是一片濕潤暗色,於此同時,那墻的另一頭高亢的呻吟聲陡然響起,那一邊的女子也在這一刻達到瞭高潮。
她抽出瞭濕漉漉的手指,並開的手指剪刀狀分開,兩指之間勾起瞭許多亮晶晶的黏稠水絲。
她酥胸起伏,目光迷離,也沒有多想,連忙去過毛巾擦瞭擦。
「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
「陸宮主在嗎?」是趙念的聲音。
陸嘉靜調整瞭一下呼吸,一邊將毛巾伸入大腿擦拭著,一邊回答道:「有什麼事?」
門的那端,趙念支支吾吾地說道:「陸宮主……能給我講講師父的事情嗎?」
顯然今天的事情對他沖擊太大,他也無法入睡。若是他的修為足夠,便也能聽到那個房間裡傳出的聲音,那樣的話,恐怕他會直接道心失守。
陸嘉靜想瞭想,說道:「進來吧。」
趙念推開進入,他掩上門望向陸嘉靜之後忽然愣住瞭。
「陸宮主……你……」趙念的臉刷地一下紅瞭。
陸嘉靜微怔,這才想起自己上衣還是敞著的,她連忙抓住衣襟,向內側一扯,遮掩住那一對傲人玉峰,可是玉峰太過飽滿,如何能夠輕易遮掩住。她連忙側過身,冷冷道:「背過去。」
趙念心想自己今天是何德何能,不僅把自傢劍仙師父的下面給看瞭,居然還把陸宮主的酥胸看瞭個遍,雖然是夜裡,但是那酥胸上的嫣紅乳尖依舊那樣刺目。
他連忙轉過身,面紅耳赤。
陸嘉靜開始系自己腰間的衣衫帶子,她抿著嘴唇,俏臉更紅,方才那一瞬自己太過緊張,下身更加濕潤,此刻打濕瞭裙衫,貼著自己的皮膚,有些涼,不太舒服,但是她此刻總不能換一身衣服,隻好忍著不適,淡淡道:「你想問什麼?你師父的形象在你心中崩塌瞭?接受不瞭?」
這種聲音她自認為很是冷淡,但是她畢竟剛剛瀉身,氣息不穩,於是這種語調在趙念聽來卻是帶著許多嬌媚意味。
趙念咽瞭口口水,說話也有些磕磕碰碰:「師父永遠是我師父,我不敢有多的揣測……但是……我……我隻是不明白。」
陸嘉靜冷笑道:「那你直接去敲那扇房門就是瞭,來我這裡問什麼?」
趙念撓瞭撓頭,回想起那副場景,師弟抱著光著屁股的師父走進那房間裡,之後會發生什麼不用猜都知道,雖然他無法想象自己那劍仙師父在他人身下承歡的模樣,但是這一幕此刻應該這在發生著。
趙念隻是固執道:「求陸宮主告訴我,不然我道心實在不寧……」
陸嘉靜看瞭他一眼,她此刻很想換條裙子,也懶得賣關子,直接道:「簡單來說,就是你師弟不是你師弟,其實是你師父的師父,也就是你的師祖。」
趙念震住瞭,師弟是自己……師祖?
「怎麼會?」趙念有些不信。
陸嘉靜輕輕摩擦瞭一下自己的雙腿,有些不適,她蹙瞭蹙眉,道:「你想知道更細的,問你師父或者師弟去,他們會給你解釋清楚的。」
趙念不說話,沉默地看著陸嘉靜。
陸嘉靜微異道:「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出去?」
趙念問道:「陸宮主你是不是不舒服?」
陸嘉靜心神一冷,她撇過頭,冷冷地看著趙念,片刻之後忽然莞爾一笑:「姐姐是不舒服,你要幫幫姐姐嗎?」
「啊?」趙念愣住瞭。
修行者目可夜視,此刻漆黑一片的房間裡,陸嘉靜昏暗的輪廓像是陰雲後縹緲的月光,她欣長的身子半躺著,衣裙覆蓋到膝蓋上端,光滑姣好,而她上身羅衫不整,臉上同樣是淺淺笑意。
方才看到陸嘉靜玉乳的場景轟然炸在腦畔,趙念還未來得及明白她話中的意思,隻是耳根一瞬通紅。
陸嘉靜見她不說話,又柔聲地問瞭句:「幫幫陸姐姐嗎?姐姐不太舒服呀。」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長發撩到肩後,手指輕輕勾動衣襟,露出玉滑香肩,昏暗的視線裡,她像是偶落人間的精靈,衣衫不整,風韻萬種。
趙念啊瞭一聲,奪門而出,砰得一聲,門被摔上。陸嘉靜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微微地笑瞭笑,她揉瞭揉自己的腿兒,心想自己真不會勾引人,連個黃毛小子都勾不上瞭。接著她在床上跪瞭起來,看著下裙的後方,那裡已是一大片的濕潤。
趙念跑出房間之後,又小跑瞭一段,然後支著墻不停地喘氣,他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想著方才的那一幕,越想越覺得心緒越亂。
方才陸宮主是認真的嗎?如果自己沒有拒絕會怎麼樣?
裴語涵和陸嘉靜是軒轅王朝最出名的兩位女神,一位深居寒宮很少出世,一位久居清暮宮唯有重大盛典之時人們才可遠睹芳容。
而人間有許多她們的畫像,但是無論是多麼著名的畫師都無法繪制那份獨一的神韻。
在傲人的身材和絕世的容顏之外,那份宛若天仙化人的清聖意味遺世獨立,使人一眼難忘。
所以雖然劍宗衰亡,但是他能成為裴仙子的徒弟,依然一直覺得與有榮焉。
但是今天他親眼看到瞭自傢師父最私密的玉穴,還有那佈滿指痕的屁股,也親眼看到瞭陸宮主的玉乳,那豐挺如筍的飽滿酥胸,乳尖上兩粒鮮紅耀得人目眩神迷。
為什麼自己的師弟莫名其妙變成瞭自己的師祖?就算是自己的師祖又如何,怎麼能如此糟蹋師父?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瞭?還是她們原來也隻是尋常的女人罷瞭?
他扶著墻,身子不停地哆嗦,腦海中滿是那些畫面。內心深處又響起一個聲音,那個聲音讓他回到陸嘉靜的房間裡,答應她的要求,雖然這有悖道德,但是她可是所有人的女神,這點道德又算的瞭什麼?
他手扶著墻,額頭也靠瞭上去,身子越哆嗦越厲害,那些狂熱的念頭接踵而至,轟隆轟隆地敲擊心頭猶如擂鼓。
他恍然驚悟,這是心魔要破氣海而出的征兆。
一股股混亂的氣流在體內亂竄,而他的心口更像是被一隻手攥著,隨時都要捏碎他的心臟。
痛苦萬分之際,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回去。」
一根修長的玉指點住眉心,隨後有層疊青蓮在指間綻放,包裹住瞭趙念。
陸嘉靜看著眼前這個瀕臨崩潰的少年,輕輕地念瞭句訣,青蓮大放異彩,將趙念包裹其中,陸嘉靜手指掠過,帶起一陣清影光華,劈在趙念身子的各個部位。
而趙念眉心烏黑,出現一道黑線,泛著紅光,似有什麼東西要裂出。
陸嘉靜忽然想起瞭什麼,心道不好,身子正要急退,可已然為時已晚,身前的青蓮片片碎裂,趙念如被妖魔附體,瞳孔之中再無人的色彩,他輕而易舉地撕開青蓮,抓住瞭陸嘉靜的肩膀,一下子將她按到在地。
陸嘉靜看著他的眼睛,冰冷道:「原來是你。」
趙念自然不會回答。而他的身後已經浮現出一個淡色的身影,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她。
那個淡色的人影隱約可見一身暗金色的衣袍,上面的金色線條猶如流動的金砂,在黑夜之中熠熠生輝。這個廳堂的墻壁之上忽然浮現出許多金色的符文,連成結界,將房間與周圍隔開。
那個控制著趙念的身影看著被壓倒在地的陸嘉靜,微笑道:「陸宮主,兩百年已過,又見面瞭。」
在趙念入魔的那一瞬,她便想通瞭許多的事情。
她看著那個影子,平靜之中自是殺意,這張臉她自然永遠也忘不瞭,許多年前,她孤身前往浮嶼,便是敗在他的手下,接著被帶入瞭囚牢之中,接下來便是羞辱不堪的數個月。
他的名字叫做承平,與白折同為浮嶼三大首座之一,他的故事很長,也很傳奇,總的來說便是修佛百載,修道百載,最終入魔。
當日她前往浮嶼,得不到答案,本可離去,便是被他硬生生攔瞭下來。
承平看著她,微笑道:「難怪你不怕我瞭,原來是那層膜已經被破瞭,所以你現在破罐子破摔,已經無所謂瞭嗎?」
陸嘉靜道:「你在趙念心中以自己為相種下心魔,就是為瞭與我說這句?」
承平道:「這不過隻是一些小把戲,沒什麼太大作用,我隻是一時玩心,想看看趙念把你強奸瞭,葉臨淵和裴語涵會是什麼表情。」
道境上的壓制死死地困著她,即使他真身未臨,也不是此刻陸嘉靜可以對付的。
一朵朵青蓮在黑夜中綻放又幻滅。
承平勾瞭勾手指,趙念的身子再次動瞭起來,他的瞳孔中欲火噴薄,雙手死死地嵌著陸嘉靜的雙臂,過瞭一會兒,他似乎明白過來自己應該做什麼,便開始瘋狂撕扯她的衣物。
陸嘉靜柳眉緊蹙,身子不停地扭動想要掙脫,她一身修為被承平死死地壓在體內,身子也緊緊貼著地面,隻能仍由趙念粗暴地揉搓自己的乳峰,撕扯自己的上衣。
衣衫被朝著兩側撕開,一對挺拔的豐嫩玉乳裂衣彈出,嫣紅乳珠在黑夜之中顫顫巍巍,惹眼至極,趙念雙手各抓住一邊,粗暴地揉弄著。
承平微笑地看著她,道:「不用這幅想殺人的表情,又不是我在強奸你。不過你這幅身材確實越來越惹眼瞭,你的裸身受辱圖還掛在太平殿中,供來客們觀摩欣賞呢,現在看來是需要重新畫幾幅瞭。」
陸嘉靜寒聲道:「我會殺瞭你的。」
承平微笑道:「當年你修行天賦天下無雙,對我更是不屑不顧,不曾想命運弄人,我得瞭天大機緣成就通聖,而你根骨受損,一生無望通聖,我這個人和白折可不一樣,我是出瞭名的境界大心眼小,你當年那般奚落我,不好好補償補償陸大宮主,如何能讓我道心安穩?」
陸嘉靜的上衣被盡數撕去,一對挺拔的玉乳一覽無遺,更是被趙念粗暴地揉捏著,落下瞭好幾道鮮紅指印。
她不停掙紮,卻無濟於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趙念接著撕扯自己的下裙。
下裙也被撕去,臀肉壓在地上,月白色褻褲掩映著歷歷芳草,奪目而淫靡。
承平嘖嘖道:「很是茂盛嘛。」
聞言陸嘉靜眼神更加兇厲,幾欲殺人。
承平道:「我還是喜歡白虎,幹凈好看,兩百年前你下身被刮得幹幹凈凈的樣子就不錯,那些陰毛至今還藏在太平宮裡呢,與你的畫像擺在一起,唯有貴客拜訪,我才會忍痛割愛,送他們幾根。」
陸嘉靜雙腿被掰開,花穴被手指分開,趙念看著那玉穴蚌肉,神色忽然恍惚。
承平寒聲道:「還愣著幹嘛,插進去。」
趙念伸出瞭手,插入瞭陸嘉靜的玉穴之中,陸嘉靜身子一陣劇烈哆嗦,美乳亂顫,脖頸緊繃著,筋骨清晰分明。她緊咬著牙齒,不願意出一聲。
她下身被手指插入,身子顫動,卻依舊祭出一道道青色蓮花反擊,雖然那些青色蓮花剛剛出現便被承平打滅在夜色裡。
承平搖頭道:「我的魔道恰好壓制你的仙道,徒勞掙紮有什麼用?想鬧出點動靜讓人聽到?呵。冰雪聰明的陸宮主真是傻的可愛啊。」
陸嘉靜聽著他的冷嘲熱諷,下身本就一片泥濘,如今再被外人的手指插入,又被插得一片濕潤,水兒止不住地流瀉。
趙念的手指插入玉穴之時,陸嘉靜的穴道便不受控制地縮緊,吸裹著他的手指,他隻是隨意地動瞭動,便像是打開瞭水閘一般,不停有淫水秘液溢出。
承平看著他,淡淡道:「我讓你用陽具插,沒讓你用手指插。」
趙念怔怔地聽著,一陣迷茫。
承平嗤笑道:「原來是個雛兒,那我來教教你。」
他手輕輕抬起,在將動未動之時,他忽然咦瞭一聲,一朵青蓮在眼前綻開,像一朵小小的煙花。
「我說過,你的仙道……」
承平伸出一根手指,一道聖白色的光在指間點出,空間漣漪蕩開。
而那朵小小的青蓮卻沒有被振碎。反而光芒更盛。直接穿過瞭承平的手指。
向著他的眉心刺去。
那朵小青蓮洞穿瞭幻影的眉心。承平的法相水影般不停搖晃。
承平回頭去看那朵洞穿他的青色蓮花,面無表情。
片刻後他才寒聲道:「你修劍瞭?」
仙道難以破魔,但是劍道可以。
趙念的動作隨著青蓮洞穿他的眉心也僵住瞭,他的手指還停在陸嘉靜的花穴裡。
陸嘉靜看著他,重復瞭一遍最初的話:「我會殺瞭你的。」
承平的身影越來越淡,微笑道:「好的,我等你。」
陸嘉靜想瞭想,像是在訴說一個預言:「就把你釘死在太平宮裡吧。連同那些畫一起。」
承平也微笑道:「那些畫將是你的未來。」
承平的一縷法相消失在空空蕩蕩的屋內,墻壁上的符印漸漸地剝落消失,趙念像是斷瞭線的木偶,虛弱地趴下,頭正在撞在她的胸上,一下子陷瞭進去。
陸嘉靜艱難地推開他,捂著自己的玉乳,輕輕撫去上面粗暴的指痕,那朵青蓮去而復返,停在自己身前,似是在問自己要不要刺死這個少年。
陸嘉靜搖瞭搖頭,站起身,打開衣櫃取過一件白色單衣披瞭上去,裹住瞭那副傲人的身材。
她心情很煩很亂,很多前塵往事再度憶起,讓她的身影更加單薄虛弱,就像是靜默在夜色裡的微弱螢火。
她打開房門,看著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趙念,嘆瞭口氣,還是轉身走到他的身邊,將他扶瞭起來。
趙念雙目緊閉,臉色蒼白,身子不停地顫抖著,下身被陽具高高地撐起,支起一個帳篷。
陸嘉靜輕輕地嘆息著,柔柔地摸瞭摸他的頭,趙念漸漸平靜瞭下來,他眼皮不停地緊閉收縮,看上去極為痛苦。
承平留下的心魔極其強橫,過往苦難人間六欲都雜糅其間,以他此刻的體魄,若無法發泄,便可能道心直接崩碎,變成一個白癡。
陸嘉靜反復告訴自己這種事情不用去管,一個小小弟子的死活和自己有什麼關系,自己何必紆尊降貴去幫他呢?
但她還是有些心軟。
世人眼中她何其冷漠,但是當年她的師父卻總是批評她心思太軟,早晚會自食其果。
她自嘲地笑瞭笑,手撫摸上瞭那滾燙的帳篷,隔著佈料握在瞭手裡,拇指捻動,輕輕地摩挲著。
……
接下來的三天陸嘉靜一句話也沒有說,無論林玄言如何纏著她她都沒有說什麼,隻是冷著臉扭過頭做自己的事情。
裴語涵很是愧疚,隻當是自己和林玄言纏綿的聲音太大,氣到瞭陸嘉靜,畢竟這個曾經差點成為自己師娘的女子喜歡瞭師父這麼多年,自己這般不要臉地勾引師父總是會讓人不悅吧。
而這兩天她也沒臉去見趙念,那日那般羞人的場景被趙念看在眼中,她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
不會解釋便隻好沉默。
終於在第三天,林玄言在宅子中找到瞭一片破碎的衣角。
他捏瞭捏衣角,上面有很詭異的氣息,像是魔息。
接著他又在墻壁上發現瞭有符咒烙印的痕跡,他偷偷去問趙念那一晚有沒有什麼動靜,趙念支支吾吾地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他嘆瞭口氣,猜到瞭一些事情。
裴語涵不在的時候,他獨自走到陸嘉靜的房間中,也不管她理不理自己,隻是坐在她的身邊,問:「那晚是不是發生瞭什麼?」
陸嘉靜沒有看他,隻是冷冷道:「我死活和你有什麼關系?」
林玄言微微松瞭口氣,無論如何,終於願意開口說話總是好事。
他又問:「是誰來過?」
陸嘉靜道:「如果我說有人來過,在你肏你徒弟的時候差點把我操瞭,你怎麼想?」
她語氣冷厲,很是露骨。林玄言震住瞭,他張瞭張口,心臟像是被什麼刺中,一句話都說不出,有些失魂落魄。
他終究還是太過自信瞭,自以為算無遺策,但是總有一山更比一山高。自己的步步為營又怎麼知道不在他人的掌控之中?
「對不起。」過瞭許久,林玄言隻說出瞭一句道歉。
陸嘉靜看瞭他一眼,冷笑道:「你不用道歉,不管我以後經歷什麼,你都不用道歉。」
林玄言一陣苦澀,想要解釋兩句。陸嘉靜卻忽然伸手摸瞭摸他的腦袋。
「我的名字是我師父取的,陸嘉靜,嘉是美好之意,靜是馨寧之意,很尋常的名字,隻是他老人傢希望我修行路上嘉好平靜,可人在世間多是事與願違對吧?」
林玄言不說話,他害怕自己說什麼火上澆油的蠢話,便隻是聽著。
「我很不開心,但是我們相逢不易,所以我也隻生瞭你三天的氣。」陸嘉靜輕柔地嘆息:「以後多陪陪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