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靜回到寢宮之時,看到兩人眼眶通紅,她微微側過瞭頭,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你們聊完瞭?」陸嘉靜道。
裴語涵點瞭點頭,抬起袖子擦瞭擦眼角。
林玄言垂下衣袖不言語。
「恭喜你們師徒久別重逢呀。」陸嘉靜道。
林玄言笑道:「為什麼你說得這麼酸啊?」
陸嘉靜瞪瞭他一眼:「我哪裡有酸你,等你和你未婚妻見面時候,我一樣祝福你。」
聽到未婚妻三個字時,裴語涵下意識地低瞭些腦袋。
林玄言氣笑道:「你這麼陰陽怪氣地說話是討打?」
聽到討打兩個字,陸嘉靜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日的場景,心想如今還有其他女子在場你居然就這麼說話,一點面子都不留?她更加羞惱,沒好氣道:「你隻會欺負我們這些弱女子,有本事去欺負欺負那位北域妖尊邵神韻啊。」
話音才落,一襲紅裙的身影便立在瞭門口,她逆光而立,剪影之中紅裙翻浪,風姿卓絕。
「陸宮主找神韻有事?」邵神韻清冷的聲音傳來。
陸嘉靜身子微僵,她轉過身,看著迎面走來的紅裙女子,心緒復雜。
邵神韻來到她們面前,對著陸嘉靜說道:「本座今日自然不會為難你們,稍後你便可去天嶺池沐浴洗髓,若不放心,可以讓裴仙子陪著。」
說完她對林玄言道:「有些話我要和你單獨談談。」
林玄言道:「我一個江湖後輩,有什麼值得妖尊如此重視?」
邵神韻道:「你不用說這些,跟我走就是瞭。」
林玄言目光更陰鶩瞭幾分,他望著這個卓韻風姿的女子,不知為何,明明她沒有釋放任何一點法力威壓,他卻能感受到一種直逼靈魄的無形壓力。他不知道這種感覺來自哪裡,但是他太討厭這種感覺瞭,這比單純的力量差距更讓人厭煩。
林玄言默然點頭。
邵神韻對陸嘉靜道:「天嶺池處在界望山靈氣最充沛之處,以你們的能力應該很快便能找到。」
陸嘉靜嗯瞭一聲。
林玄言轉過身對著裴語涵附耳交代瞭幾句,然後隨著妖尊一同進入朝著門外走去。
他們來到瞭一個小院之中,小院之中無他,唯四面白墻,一張石桌。
一路之上林玄言跟在邵神韻的身後,他餘光有意無意地向邵神韻紅裙包裹的嬌臀望去,不知為何,他眼中,邵神韻走路之時雙腿總是靠內一些,這使得她本就前凸後翹的身材更加婀娜,那嬌臀微擺,配上她清冷典雅的容顏,便是無限的誘惑力。
即便是林玄言,依舊覺得有些微微面紅,或許妖女天生骨中自媚吧。林玄言不由想起瞭陸嘉靜的胴體,嬌聲啼叫仿佛猶在耳畔,他連忙搖瞭搖頭,穩固心神,不做更多念想。
僅僅是看瞭邵神韻的背影便如此,那若是真的見瞭她的身體,該是怎麼樣驚心動魄的美呢?隻是這個世上,怕是沒人有這個福氣瞭吧。
小院之中落坐,邵神韻修長的雙腿疊放,高叉的開襟紅裙間,那緊致的玉腿露出瞭極美的線條,她臉上冰霜般的寒冷淡去瞭些,她看著林玄言,沒有主動開口。
林玄言同樣看著她,如此一個大美女坐在自己面前,他卻沒有絲毫地欣賞意味,他看著她的眼睛,那雙幽邃而清澈的眼裡竟有意味不明的笑意。
林玄言道:「不知妖尊大人有何事?」
邵神韻輕輕抬手,瞬息之間,無數道凌厲的意味落在瞭院子之中,就像是一圈古劍圍成的大陣,其間激發出的鋒銳殺意切入肌膚,寒涼之意讓人瞬間毛發倒豎。林玄言心念在一瞬間動瞭無數次,片刻之後,他臉色蒼白,氣血虛浮,不解地望著邵神韻。
「你想殺我?」林玄言問。
邵神韻淡然道:「若我想殺你,你已經死瞭。」
林玄言死死地盯著她,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
邵神韻道:「我不想與你周旋,如果我沒有看錯,你和五百年前那位縱橫大陸的劍聖應該有莫大的關聯吧。」
林玄言沉思片刻,點瞭點頭。
邵神韻又問:「你就是他?」
這一次林玄言沒有點頭,他抿著嘴看著邵神韻,心念急轉之間,他隱約想到瞭什麼,又不敢確定。
邵神韻見他不說話,就當他是默認瞭。她繼續道:「你應該去過黃泉盡頭那座古城吧。」
林玄言道:「去過。不過那是太多年前的事情瞭。那時候天下便有傳說,那座古城之中,封印著一個力量堪稱毀天滅地的妖邪,於是每當世界上出現一代名動天下的高人之時,便會去那座古城留下一塊石碑,鎮壓邪祟。那一年,我劍術大成,按照習俗,便去那座古城留下瞭四個字。」
邵神韻幽幽地看著他:「你可知道,就是你那四個字,會讓我多困足足三百年。在你之後不久,又有一人留字,他不如當時的你強大,但是也可以鎮壓兩百餘年。」
「你們看似無足輕重的幾個字,再那古城之中會被無限放大,便又是百年時光。」
林玄言震驚道:「你果然是……那個傳說竟然是真的?」
「哪來什麼真的假的?」
邵神韻看著他,笑瞭笑。那一抹笑淡得像是傍晚海潮上,最後一縷微薄的霞光。
她的聲音那般空洞而茫然,像是活瞭千萬年的古董,訴說著那早已滄海桑田的故事。
「一萬年雷火拷打魂魄,痛入骨髓,雖活猶死。一萬年劍意淬打肉身,千瘡百孔,不辯人形。一萬年玄寒道法穿靈徹魄,氣府竅穴,十不存一。」
「這些世人眼中堪稱煉獄般可怖的極盡痛苦,在太長太久的時間裡也會漸漸麻木,一直到精神湮滅,身軀成為一個空殼,徹底消散人間。第一萬年,我心中充滿怨恨,隻想破開封印來到人間,屠殺盡那些曾經背叛忤逆我的人。而到後來,我心中竟然連怨恨也生不出瞭,那些碎骨之痛也早已習以為常,而當年那個曾經封印我的人,或許也已經不在瞭。天賦根骨,道法高低深淺,從來不是修行路上最大的敵人,最大的敵人永遠隻有時間。」
林玄言靜靜地聽著。
身前這位一襲紅裙的婀娜女子笑容澹淡,而她眼波之間卻沒有絲毫情緒,林玄言明白這種情緒,就想那日他閉關而出,看著萬千山脈,仿佛一切都已老去,故人再不相逢。
「而那時,神魂已經稀薄模糊的我,終於等到封印松動那一日,那時我欣喜若狂,本該可以沖破封印,而那一日,那城中又落下一塊碑。那塊碑上,劍意盎然。這塊碑遠遠不是千萬年間最強的碑,但對於當時的我來說,卻最為要命。那時候,我很絕望。最後的希望破滅,隻等著神魂煙消雲散,帶著那些傳說徹底消弭世間。」
林玄言道:「但你終究是出來瞭。」
邵神韻點點頭:「命運弄人而已。」
「怎麼個弄人法?」
邵神韻道:「一個小妖怪碰巧解開瞭我的封印。就這樣。」
林玄言當然不信:「若是隨便一個小妖都能解開封印,那三萬年中,你的封印早就應該被碰巧的妖怪解開瞭。」
邵神韻說:「既然是機緣,那便是巧合,當時的封印早已不如最初時候固若金湯,而那個小妖也具備瞭解開封印的能力和血脈,他曾是封印我的那人的奴仆的後代,他心中同樣充滿瞭仇恨。」
林玄言自然知道她還隱瞞瞭許多細節,但是他沒有追問,隻是道:「妖尊大人終於斬開瞭三萬年的牢籠。恭喜。五百年前我立下的那塊碑,很抱歉。」
邵神韻道:「我與你說這些,自然不是想聽你道歉。」
「還需要我做些什麼麼?」
邵神韻道:「我的目標從來不是人族,或者那座遠在天邊的失晝城,而是那座高高在上的浮嶼,所以我們可以說是一樣的。」
「為什麼?」
「因為浮嶼是那個人留在世上最後的東西瞭。而且,這百年間,我調查過許多你的事情,如今正在天嶺池洗髓徹骨的陸宮主和陪同的那位裴仙子,她們經歷瞭什麼,我都很清楚。而這一切的源頭是什麼,想必你也再清楚不過。」
林玄言臉色漸漸陰沉,他依舊面無表情,而那眉峰之間卻有凌厲劍意。
邵神韻看著他,繼續道:「你那位徒弟,為瞭你放下身段被多少男人上過,需要我幫你數數麼?那位陸宮主,為瞭幫你討個說法,在綁在浮嶼的銀色十字刑架上,扒光瞭衣服,被肆意凌辱玩弄,身上都是皮鞭的累累傷痕。最後勉強保住瞭處子之身,回到瞭清暮宮後又落入瞭那三皇子玩弄之中,一身青蓮心境蕩然無存。想必你應該也很關心你那位未婚妻吧……」
「別說瞭。」林玄言漠然打斷:「我需要時間。」
「多久。」
「十年。」林玄言道。
「確定?」
「確定。」林玄言道:「隻是我不知道去哪裡找那十年。」
北域妖氣太重,不適合修行,若是會軒轅王朝找一處秀水青山之處靜修,又不能保證不受到幹擾。劍宗本就是眾矢之的,若是浮嶼那位再次落井下石,別說靜心修行,即使是保命也自顧不暇,到時候四處奔波,如何邁入通聖?
邵神韻道:「我會給你十年。」
林玄言怔瞭怔,但他卻沒有懷疑她有沒有騙自己,這種信任很微妙。他隻是問:「你為什麼要相信我?」
「我沒有相信你,隻是你必須答應我。」邵神韻道。「對瞭,那些紅顏相伴,你真能靜心修行?」
「你想怎麼樣?」林玄言有些緊張道。
邵神韻道:「我不會拿她們怎麼樣,或者我可以把你閹瞭,這樣你就能安心修煉瞭。」
「……」
「不信?」邵神韻抬起右手手掌,比劃瞭一個輕輕下切的姿勢。
林玄言心中膽寒,生怕這個被封印瞭三萬年的魔女真的那樣做,連忙道:「十年之內,我必入通聖。或者我們可以簽下契約。若不入,我身死道消便是。」
邵神韻搖頭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相信你。契約就不必瞭,我討厭那個東西。」
「那更久之後呢?你打算做什麼?」
「或許會去看看大道之上的風景。但是那也是幾十年,甚至幾百年後的事情瞭,我暫時懶得去想。」
「那你現在在想什麼?」
邵神韻目光微寒:「你問的有點太多瞭。」
邵神韻再次望向他,道:「對瞭,我還知道你需要一把新劍。」
林玄言不解道:「我有羨魚,羨魚不行還有古代。」
「你騙不瞭我的。你不會選擇用羨魚。至於古代,戾氣之重想必青城一戰你也有體會瞭。」邵神韻道。
「那你說我需要什麼樣的劍?」
邵神韻淡然道:「三月那樣的。」
林玄言笑道:「你真是我的知己。可惜我不能把你當做紅顏。」
邵神韻冷笑道:「不必,反正你也不配。」
她又道:「而且,你需要把那柄古代交給我。」
「為什麼?憑什麼?」
「古代是一把鑰匙。」邵神韻道。
「什麼鑰匙?」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瞭。」
林玄言問:「為什麼我總覺得你有些奇怪?」
邵神韻撩起瞭自己的裙擺,在林玄言瞠目結舌的目光之中,她神色淡雅道:「你要是一直帶著這種東西,你也不會舒服。」
「為……為什麼?」
他無法想象,這個即使在自己心中,也堪稱女神一般的人物,平日裡居然會帶著這種東西?他腦海中一下子閃過瞭更多更淫靡的畫面,震驚無語。
邵神韻微笑道:「我從來沒有將這些放在心上,甚至覺得挺有意思的。若你也曾經歷過那三萬年,那你此刻經歷的苦難,你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瞭。」
「我能幫到你什麼麼?」
「我自己的事情,終究隻能由我自己來解決。這個世界上,唯有死生才是大事,我已經度過瞭最難的時間,剩下的都不算什麼。我甚至可以把這當做人生的一場體驗。」
邵神韻放下自己的裙擺的前襟,站起身,玲瓏浮凸的身段聖潔而妖媚。
她的目光越過院墻,眺向瞭很遠的地方。
「三萬年啊。三萬年前的四座天下如今並為一座,三萬年前曾有許許多多通聖境的聖人妖魔,如今此境已是最鳳毛麟角,三萬年前,道法繁衍得何等壯麗蔚然,如今早已衰頹,隻剩南海失晝城還有一脈相承。三萬年前,曾有四柄仙劍堪稱亙古不朽。如今也不知道在不在瞭。但是啊……」
邵神韻笑容清淡,其間萬代芳華最是清艷:「三萬年可以改變這麼多,隻有我卻依然活著。」
「人間不值得。」林玄言道:「唯大道而已。」
「唯不敢死爾。」邵神韻輕輕嘆息。
……
天嶺池泛著乳白色的光,陸嘉靜嬌軀沉入其中,那傲人的胸脯一般都沉入瞭水下,隻露出瞭玲瓏的鎖骨和刀削般的香肩。那一襲長發散在水中,海藻般隨著水波起伏。
裴語涵坐在不遠處的崖壁上,她沒有去看天嶺池中沐浴的女子,隻是閉目沉思。
方才和林玄言的交談之間,她得知瞭陸嘉靜已經和他發生瞭那種事情,兩人相識這麼久瞭,可以說得上是名正言順瞭吧?隻是自己苦苦追尋瞭這麼久,如何舍得放手。但自己這曾被那麼多人上過的殘花敗柳之身,他真的看得上麼。雖然他嘴上不會說什麼。但是心裡呢?她沒有絲毫把握。
她忽然想起那日石妖凌辱之際,她快感迭起,身體情不自禁地抽插迎合,陰精噴薄,渾然忘我。那時候,翻雲覆雨過後,她曾經捫心自問過,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一個淫蕩的女子,或者說世間的女子本就生兒淫蕩。而後來,在她即將破開通聖境一線之時她想明白瞭這個問題。
那些快感也好,羞恥也好,都不過是身體的本能罷瞭。就像是人遇到瞭高興的事情會笑,遇到瞭悲傷的事情會哭,大傢不會因為笑而驕傲,也不會因為哭而自卑,這些隻是情緒。而那些被玩弄之時不斷產生的快感也不過如此而已,淫蕩不過是後人強加的名詞罷瞭,或者可以羞辱一個肉體淪陷的女子,但隻要她心向光明,便永遠不能遮惘她的大道。
陸嘉靜大概也是如此吧。
她睜開眼,看著那個似乎已經沉眠水中的陸嘉靜,神思悵然。
陸嘉靜此刻已經進入瞭半夢半醒的狀態,那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肉體依舊停留原地,而神魂已經超脫出去,流轉天地,而那神魂會在流轉千萬裡之後回到自己的軀體之內,屆時體內的氣象便可以說是「日新月異」。
隻是裴語涵心中隱隱覺得有些古怪,因為雖然周圍曠寂無人,但是她總是覺得有目光落向瞭這裡,她分出劍心四下搜查,卻得不出答案。
而在她視野所不能到達的某處,一個相貌猥瑣的道士小妖赤裸地坐在精美的席榻之上,目不轉睛地看著乳白色池子裡那佳人隱隱約約的軀體。在他心中,最美的永遠是邵神韻,隻是再美的女人玩久也總會膩,如今又一個絕色佳人闖入視野,而去她不似邵神韻一般,可以隨意采頡玩弄,那種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誘惑力另下體龍根高高地昂首挺起,如繃緊之弓。
而他的身邊,放著一個沙漏,細軟的沙子緩緩流瀉,沙漏即將漏盡。
他翻轉著鏡子,各個角度看著水中的那個佳人,恨不得此刻便沖過去,將她從水中撈出,一頓奸淫。
就在沙子漏盡的那一刻,邵神韻走出瞭屋中。
情欲爆棚的道士小妖看到瞭那走入屋中的絕美女子,隻是覺得邵神韻此刻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來的美麗而誘人。
他一把將邵神韻拉到瞭身邊,手覆上瞭那豐滿的胸脯,隔著裙子大力揉動。
他看著那個流盡的沙漏,面容扭曲道:「方才你我約定,要是你在沙子漏完前回不來,就要被我吊在殿中抽打,如今沙子漏盡,你未能及時趕回,可有異議?」
邵神韻淡然道:「神韻沒有意見。」
她張開雙臂,露出瞭一副任君索取的模樣。
那山河鏡中,陸嘉靜的身軀上佈滿瞭密密的汗珠,在那夢境之中,她不知道見到瞭什麼,發出瞭哼哼的嬌吟,而這嬌吟徹底炸開瞭道士小妖的邪欲,他撕扯著邵神韻的衣裙,道:「不要擺出這副清高的模樣,方才我在你雙腿之間塗滿春欲膏時,你可不是這副模樣啊。」
邵神韻下意識地夾緊瞭一些雙腿,口中哼哼地發出兩聲嬌吟,她冰山般的面容上,清冷之色漸轉漸逝,自顯媚意。
道士小妖哪裡還能忍耐,他發瘋似地撩起邵神韻的裙擺,從那泥濘的花徑之中取出瞭被淫水浸泡許久的彈丸,無數水絲牽扯而出,垂蕩而下,誘人至極。而那彈丸取出之後,花穴玉蚌卻未合攏,而是半張著,可以看見嫣粉之間漆黑的穴道,隨著邵神韻的喘息,那花穴有規律地緩緩開合著,欲拒還迎。而就在不久之前,其中還被道士小妖灌入瞭整整一瓶春欲散,這種號稱天下第一的絕頂淫藥,僅僅是塗抹一些,就可讓貞烈女子難耐情欲變成蕩婦,何況一瓶。妖尊雖然道法玄通,但是歡愛之時她是卸去瞭渾身法力的,和尋常女子無異。
道士小妖一下子將她撲倒在床上,手指伸入她雙腿之間,驟然插入肉縫,飛速地在花穴中進進出出,淫水在指間飛劍而出,那手指插入下體的一剎那,邵神韻伸長脖頸,發出瞭一聲高亢的嬌啼,她也是壓抑以後,那插入的手指如幹柴烈火一般將她的情欲瞬間點燃。她芊芊細腰一下子挺起,腰部上上下下地不停聳動著,下體淫水噴濺達數丈。而她乳峰上的花蒂也挺立起來,隔著紅裙便能看到那堅挺的兩粒。道士小妖隔著紅裙抓住瞭其中一粒,大力揉捏,惹得妖尊嬌喘細細,露出瞭難得的放蕩姿態。
在他強忍不住握著龍根要插入那緊致花穴之時,邵神韻忽然按住瞭他的胸膛,她吐氣如蘭道:「把我綁起來。」
與此同時,盤在木桌上的一圈紅繩如遊龍般飛起,盤旋道邵神韻的身邊,先是纏住瞭邵神韻刻意負在身後的雙手,接著以此為路徑,一圈一圈地纏繞地起來,而那個手法也很為奧妙,繩結之中呈現一個又一個的菱形,那紅繩繞過美乳,沒有施加束縛,而那乳房根部傳來的擠壓,讓她的乳頭更挺立瞭些,最後那長長的紅繩纏繞盡她整個身體之後,搭在瞭那房梁之上,兩端皆系著小腿,於是邵神韻的雙腿便被迫懸空一字碼開,那柔軟的三角地帶下,小穴被破張開,如半張的檀口,輕微顫動,氣息溫和。
「好你個賤奴兒,竟然自己動手將自己綁瞭起來?」道士小妖大笑道:「我今天抽死你個賤奴兒。」
說完他又取出瞭一瓶春欲散,他不是塗抹,而是將瓶口直接塞入瞭她的小穴之中,邵神韻發出綿長而尖銳的呻吟,她身軀輕輕扭動,柳腰款擺,那藥性轉瞬觸發,一股股野火竄上她的心胸,她清涼如雪的肌膚上,冒出瞭細密的汗珠,邵神韻俏臉潮紅,半瞇的眸子說不盡的迷離和誘人。
道士小妖取出一條紫紅色的鞭子,先是往她的大腿上用力抽去,那鞭子聲音很大,抽打她的肉體上時會散成無數小鞭,每一根小鞭都如毒蛇一般,又被制造者添加瞭許多淫邪之內,會潛移默化地影響那些受虐者的心智。
皮鞭一記記落下,痛感和羞恥的沖擊之中,邵神韻體內的欲望和興奮被不停地喚醒,她嬌軀扭動的幅度不大,但是臉上的容顏在平靜與淫靡之中極力掙紮著。
「明明是婊子還要假裝高冷?」道士小妖冷笑道。
他走到邵神韻的身後,鞭子刷得抽打在邵神韻敏感的臀肉上。
「嗯……嗯……啊。」邵神韻盡力壓住自己的嬌喘呻吟,身後的嬌臀上,皮鞭不停地烙印下痕跡。
用手打屁股和用鞭子抽打果然不同,大約十幾下皮鞭抽打之後,下身被瓷瓶堵住的花穴已經有水自邊緣滲透出,將瓷瓶也澆得濕潤,而那鞭子也有意無意地抽打在瞭蜜穴的周圍,雖然沒有直接觸及,但是每一下落下,鉆心之感依舊令嬌軀顫動。在鞭打之下,她的身軀已經逐漸興奮起來,沒一下落鞭,喉嚨口都按捺不住地發出嬌美的呻吟。
一代妖尊邵神韻就這樣被吊在房梁上,渾身赤裸,被抽的哼哼唧唧,依舊扭動身軀迎合著道士小妖的肆意抽打。
那嬌臀之上已經落滿瞭鞭痕,一片緋紅,花穴泥濘泛濫,那藥力也漸漸催發到瞭極致。
「別打神韻屁股瞭,饒過神韻吧。」邵神韻哀聲道。
「你自己不守時回來,抽死你也是你活該,居然還敢求饒?」
刷刷刷幾鞭子毫無憐惜地落下。
邵神韻渾身顫抖,軟語哀求道:「神韻再也不犯瞭,求主人饒過。」
道士小妖一鞭子直接抽打上瞭那花穴,啪得一聲下,邵神韻嬌軀震顫,仿佛一股股電流自下體穿過,瞬間轟上腦門,她柳腰不停挺動,呻吟聲玉下體的淫水都如決堤一般,那瓷瓶子再也堵不住她的小穴,淫水大肆噴濺,灑滿瞭床榻。
而山河鏡中,陸嘉靜像是感受到瞭什麼,忽然也渾身顫抖,發出瞭一記若有若無的呻吟。
方才一瞬間,邵神韻用瞭通感之術,將自身的感覺強加到瞭陸嘉靜身上。
道士小妖目光發紅,看瞭一眼邵神韻,再也忍耐不住,手一下子抓住瞭那豐挺的奶子,邵神韻胸脯很是豐滿,非但沒有下垂,反而微微翹起,形狀極美,那胸前的蓓蕾已經挺翹得不成樣子,輕輕一捏,便能惹得這位妖尊大聲嬌啼。
道士小妖挺起陰莖,抵到瞭花穴後,輕輕刮蹭瞭兩下之後,一鼓作氣,一下插入瞭她的肉穴之中。
邵神韻脖子高高揚起,嬌吟聲哀轉不絕,猶如一隻瀕死的天鵝。
寢宮之外,林玄言看著這一幕,他臉上沒什麼表情,下身卻支起瞭一個小小的帳篷,他不停地呼吸,壓制著心中爆發的情欲。他實在無法想象,第一日見到的那個睥睨天下的絕色美人,居然還有如此一面。
在他心中,邵神韻的風姿之卓絕生而未見,他甚至將她在心中作為瞭同道中人。而如今看到這一幕,他不解遺憾懊恨之中,又生出瞭許多憐惜和佩服。
呻吟聲像是他耳中爆發出的一聲聲驚雷,在邵神韻徹底來到高潮之時,他不由自主地按住瞭自己下身高高挺起的肉棒,他心知不好,連忙轉身快步離開。在他離開的時候,邵神韻俏靨扭向瞭那一邊,她下身如潮洪瀉地,臉上卻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