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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淺斟低唱,三萬年大夢

  陰風壑下的涼風鎮鬼霧繚繞,寒風颯颯,陰氣逼人。

  一個身材窈窕纖柔,背著桃木劍的白衣少女走過夜間的小鎮,夜深人靜,天地寂寥如死。她明眸皓齒,身段曼妙,容顏清美到瞭極致。陋巷之中偶有打更之聲乍然響起,梆子聲淒厲,可是大街上空空蕩蕩,卻看不到一個大更之人。

  白衣少女身前有一枚點燃的火,那是符籙燃成的鬼火,據說可以指引黃泉的路。

  她跟著鬼火前進,面若冰霜。指間卻已然夾住瞭幾張金色符紙,隨時準備出手降妖除魔。她很自信,一個小小的鎮頭,不可能有鬼怪可以強過自己,因為她是全天下最強的捉鬼師。

  偶然陋巷中有大風鋪面,撩起她淡紫色的長發,星光照拂之下,長發浮著瑩瑩輝光,仿佛是同樣鑲嵌在夜色裡的一片明艷星空。

  小鎮不大,她很快走到瞭小鎮的中央,幽木長廊之後,那是一片清淺的荷塘。荷塘之中有五朵蓮花,冰清玉潔,婷婷綻放,無幽香卻自是皎潔。

  月影當空,水色幽幽,那蓮花花瓣被照得透徹,似冷玉雕琢,清白更勝秋水。隻是池塘很大,蓮花卻隻開瞭寥寥五朵,顯得有些孤單。

  白衣少女蹙起瞭眉頭,她看著蓮花,總覺得心中有幾分熟稔,似曾相識一般,卻說不上來那種感覺。

  就在那遲疑的一剎那,天地驟然昏暗,少女猛然抬頭,恰好望見方才還萬裡無雲的夜空忽然有一片陰雲乘風而來,遮蔽明月,連漫天星光都被剎那吞噬。

  少女衣袂飛揚,一瞬間如臨大敵。隨手甩出三張淡金色的符籙,周遭一下子被點亮瞭,灼熱的光線猶如熔金,照得她面如金紙。

  火光點亮的視線之中,哪裡還有小鎮荷塘,這裡分明就是一塊荒涼的墳地。

  一股陰煞之氣從背後襲來,寒風透骨涼徹脊梁,少女雙手捏符猛然回身,一個面容枯瘦的黑色僵屍就在她身後一尺,空洞而發著幽幽藍光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不知何時,少女背後的桃木劍已然消失,周遭忽然響起瞭丁鈴當啷的聲音,其間夾雜著厲鬼哀嘯撕破耳膜。

  陰物的等級由它瞳孔的顏色劃分。以綠,藍,紅,白依次分級,而以金黃瞳色為鬼中至尊。這一隻藍色瞳孔的小鬼哪裡需要她廢多大力氣。

  「斬去!」少女輕喝一聲,木劍陡然出現,一下子將那陰物攔腰斬斷。

  符籙繞著周身點燃,明黃色的火光吞吐不停。

  眼前那幹屍的眼睛扭曲著寂滅,少女伸手將其一把推開,如擊朽木,周掃那些空墳上的土忽然松動瞭,墳頂碎石零零滾下,周遭邪氣陡升,一隻隻幹枯得可見白骨的手臂帶著腐肉扒開墳頭的碎土,紛紛湧出。那些鬼物有的是未下葬許久的稚童,有的隻剩下一具幹巴巴的骨頭,有的骨架彎曲畸形,有的依舊如人般搖晃行走。

  白衣少女望著那些泛著綠光的瞳孔,眼神輕蔑。冷笑道:「螻蟻。」

  桃木劍金光大盛,一路斬去,朽木折裂的聲音響徹夜色,無數屍鬼應聲倒地,樣貌慘然。那些墳前的石碑之上,裂紋生出,許多石碑皆支離破碎,碑文滲出鮮血。

  白衣少女收拾完那些小鬼之後極其熟稔地掐瞭一個訣,青紫色的火焰燃燒四野,焚盡污穢。

  樣貌堪稱世間絕代風華的少女對著前方輕輕吹瞭口氣,穢氣煙消雲散,那種壓抑的氣氛陡然而過,四周風水清明。她無聲地笑瞭笑。

  「還以為是什麼強大的妖物作祟,原來隻是一些未成氣候的陰物小模小樣的障眼法罷瞭。」

  少女負劍離開,有些失落。月光落下,照在她如雪白衣上,清麗絕倫。

  忽然之間,少女覺得哪裡不太對。方才那強大到遮蔽星月的妖氣隻是這些小陰物發出來的麼?不可能!

  異變陡生。

  一道白光墜下,如白虹鑿地,聲勢駭人。白衣少女神色一稟,禦劍而上,砰然一聲撞碎白光。一具通體雪白的屍骨與她四目相對,那屍骨的瞳孔也發著耀眼的雪亮白光。

  白色瞳孔。果然不簡單。

  可是少女依舊自己立於不敗之地,死在她桃木劍下的白瞳鬼王早已不是少數,所以她是令天下陰物都聞風喪膽的第一捉妖人。也是號稱三大世界最完美的少女。

  白瞳鬼王開始說話,他說話有些僵硬,似是許久沒有開口。

  「你就是那個人?」鬼王看著少女那仿佛窮盡想象力般美麗的軀體,瞳孔之中白光更盛。

  少女傲然點頭:「你的運氣很不好。」

  白瞳鬼王身子骨泛著金色的光,作出一副要猛然撲擊的架勢。

  這個架勢在少女眼中破綻百出,她確信,隻要下一個兩者交手,她一劍便能擊敗對方。

  隻聽嗖得一聲,一道白光竟然向反方向激射出去,白瞳鬼王竟然想要逃離!

  少女面若冰霜,她衣衫輕輕一振,身子便消失在瞭原地。下一刻,白瞳鬼王滿臉駭然,他發現少女竟然不知何時與自己並肩而行。

  咔擦一聲。鬼王的脊梁骨被桃木劍瞬間折斷,整個身子一下子斷成瞭極其誇張的兩節。

  少女尚不罷休,無數符籙乘勝追擊,封住瞭它的七竅,青煙嘶嘶冒出,似是猛烈灼燒,鬼王堅固的身子竟然一下子被侵蝕腐爛,那些骨骼被蒸發成瞭膿水。

  少女連斬瞭十多劍之後對著它的眉心猛然一劍,凌空而下,帶著它的身子長長拖曳,一下子將其釘到瞭地上。鬼王瞳孔明暗數次之後徹底熄滅。

  桃木劍拔出,一道離火滌過劍身,洗去污穢。少女負劍而行,所過之處,劍身凌亂切斬,將那些陰氣斬成雲煙。

  劍收至身前,魅影流光,行雲流水,少女輕盈曼步,似謫仙行走人間。風姿傾城。

  隻是她覺得有些寂寞,或許舉世無敵總也如此。

  隻是下一個剎那,少女淡紫色的長發凌空起舞,仿佛有風自足下升起,向上猛然攀升,她長發紛揚,露出瞭天鵝般雪白的脖頸。

  一股巨大的危險臨近,她想要抽身逃離,身子在一剎那連續變幻瞭三千六百餘次,可是她依舊在原地。周遭毫無邪氣,但是與生俱來的警覺讓她有種置身深淵的感覺。

  砰!

  不知何處來的一拳,一下子擊打在她小腹上,少女吃痛,身子倒飛而去,足尖卻死死勾著地面,一路犁出瞭一條深深的溝壑。少女橫劍胸前,白衣向身後飄飛,隻是一向冰霜般沉靜的她忽然面色大變。

  她發現自己體內的法力竟然莫名其妙地一幹二凈瞭!

  她心中大駭,自己早已道法大成,一身修為磅礴得無邊無際,為何此刻……

  為等她多想,那墳地之上浮現出一具白色的枯骨,枯骨之上,瞳孔之中,泛著金色的光。那種金光極其濃鬱,就像是滾燙的金水,也像是雙目之中蘊含著烈陽。

  「你究竟是誰?」少女已經保持橫劍的姿勢。她雖然此刻莫名其妙地法力全無,但是絕不可以讓它看出自己面臨的窘境。

  她橫著劍,抿著唇,依舊是盛氣凌人,眉目如畫。

  隻是她此刻極其緊張,手心之中盡是汗水。

  那具金瞳枯骨緩緩開口:「你還記得我麼?」

  少女蹙眉道:「陰怪鬼物,遇則斬之。記得作甚?」

  金瞳枯骨道:「那日在紅日峰頂,我可是差點破瞭你的處女身子,你這都不記得瞭麼?」

  白衣少女面色大驚。

  「是你?你不是已經死瞭麼?不可能!」

  一剎那,她心神失守。金瞳枯骨一下子來到她的身前。隻聽啪得一聲,桃木劍被他隨手拍飛。少女嬌呼一聲,身子踉蹌後退。

  驟然失去瞭法力,此刻的她面對一個金瞳鬼王隻有坐以待斃的份瞭麼?

  陰風鋪面。她隻覺得腰肢一緊,低頭一看,一隻沒有瞭血肉的白色枯骨箍緊瞭自己的腰肢。

  「滾!」少女厲聲道。

  金瞳鬼王冷笑道:「看來你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我想看看,號稱這天底下最完美的女人的身子到底是怎麼樣的。」

  那枯骨竟然一下子將少女攔在瞭懷裡,少女豐盈的胸部一下子貼上瞭那幹硬的骨架上,她心中大驚,一種無力感和絕望感瞬間吞沒瞭她。

  啪!少女被金瞳鬼王一下子按在瞭地上,毓秀玲瓏的身段輕輕扭動,絕美的容顏上依舊佈滿冰霜,隻是更多的是羞惱之意。

  金色的瞳孔死死地盯著她。

  「夏仙師。別來無恙啊。高高在上的你此刻被我按下身下,感覺如何,用不瞭多久,你就會徹底成為我胯下的奴隸。怎麼?你害怕瞭?平日裡你斬妖除魔不是瀟灑得很麼,天下誰人不想得你夏仙師的青睞呢?」

  金色鬼王哈哈大笑。少女咬著嘴唇,沒有吭聲。她的精神依然緊繃著,平日裡兇險的境地又不是沒有墮入過,隻是最後她都化險為夷。這一次她相信自己同樣可以。

  金瞳鬼王大笑道:「夏淺斟,你號稱天底下最強大最美貌的女子,今天,我要讓整座天下看看。他們的女神是如何被我賤淫得死去活來的!」

  隻聽嘶啦一聲,白衣少女胸前的衣衫應聲而裂,淡紫色的胸衣也頃刻碎如蝴蝶,豐腴而雪白的胸乳如同小兔子般一下子彈瞭出來,峰頂的兩顆乳豆顫顫巍巍,被寒風一吹頃刻堅硬瞭幾分。

  夏淺斟抿著嘴唇,神色痛苦。自修道以來,她何曾受過這種委屈,誰見到她不是用看仙子看女神的表情,同樣,她也是高高在上,是眾人心中不食人間煙火的絕塵仙子。

  而此刻她竟敢被一個魔頭撕開瞭衣服,從不示人的傲人胸脯此刻也都暴露瞭出來。

  此刻的身子被牢牢地禁錮住,她幹脆不看不聽,閉上美眸,仍由對方施為。

  忽然她感到下體一涼,自己白色的長裙似乎被掀起瞭。一股陰森僧的感覺順著自己的小腿一路來到瞭大腿之上。鬼王竟然一反常態,極其溫柔滴撫摸著夏淺斟筆挺修長的玉足,那長裙被他指尖輕輕一劃便輕輕撕裂,向著兩邊劃去,露出瞭潔白如玉的美妙長腿。

  鬼王金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盯著那如美玉雕成的玉足,雪白的長襪被他一點點地褪去,那玲瓏的小腳顯露出來,鬼王幹枯的十指輕輕地撥動起瞭她玲瓏的足趾,那足心微粉的嫩肉仿佛吹彈可破,鬼王輕輕抓捏足掌,夏淺斟的足趾便不由自主地微微蜷縮,玉足想要縮回躲避,卻根本沒有躲避的空間。

  他的手玩弄瞭一番夏淺斟的美足之後,順著彎曲的足弓一路向上滑動,那小腿肌理細嫩,呈現出珍珠般的顏色,夏淺斟閉著美眸,身子微顫,她隻覺得玉足微麻,腳心微癢,並沒有太多不適,雖然她有預感稍後會遇到何等凌辱,但是她有信心可以承受。

  夏淺斟忽然嬌呼瞭一聲,她的身子被整個地抬起。她下意識地睜開瞭眼睛。忽然看見四周的空間中浮現出瞭許多面水磨般的鏡子,她心中駭然,俏顏變色。

  鬼王微笑道:「不用多想瞭,這就是山河觀象鏡,這四面鏡子可以讓四座天下的所有人都看到你現在的樣子。」

  夏淺斟心中羞惱至極,若是讓全天下都看到自己這般模樣,那今後……

  她俏臉暈紅,憤怒地瞪著鬼王,眼神直欲殺人。

  鬼王幽幽道:「那就讓四座天下都看看,你們的聖女大人是如何成為我胯下的淫奴的!」

  「你休想!」夏淺斟貝齒緊咬,一拳錘到瞭他的胸口。

  但是這隻是尋常女子的一拳罷瞭,綿軟無力,鬼王輕輕彈開她的手,重新壓住瞭她的身子。他幹枯的手掌在這清貴至極的伊人身上不停遊走,此刻天下最尊貴的聖女,四座天下最強的捉妖人,不過是他掌間翻覆的玩物。

  「嗯……」夏淺斟檀口微張。她能感覺到有隻手在她身上來來回回地摸動著,自己嬌嫩的翹臀,絲緞般綢滑的肌膚都被他肆意地輕薄抓捏,最後他的手徘徊在自己豐滿柔嫩的乳房之上,手指按壓揉搓,那峰頂的一顆蓓蕾不受自己控制地堅挺瞭起來。

  她呼吸情不自禁地微微急促,但是臉上依然冷冰冰的模樣。

  「怎麼樣?我弄得你還舒服麼?」他的十指上釋放著絲絲地電流,對著她的乳頭蜻蜓點水般一觸即走,反復如此之後,她的身子也不由隨著他的動作而抽搐,胸口那深紅色的蓓蕾也堅挺得像是小豆子一樣。

  「我一定會殺瞭你。」夏淺斟清冷道。

  鬼王仰天大笑。忽然啪得一聲,夏淺斟發出一記哀吟。她美眸半張,恰好看見他的右掌再次對著自己的玉峰狠狠甩來,啪的一聲脆響,乳浪顫動,夏淺斟發出瞭一聲驚痛的哀吟,鬼王絲毫沒有罷休,對著她玉嫩的雙乳不停滴甩著巴掌。

  啪啪啪的聲音在耳邊不停響起,她嬌嫩豐挺的玉乳被甩得左右搖晃,一片淫糜的緋色。夏淺斟臉色隨之潮紅,她吐氣如蘭,雖然乳房吃痛,但是身子卻不由自主地燥熱瞭起來。

  鬼王瞇起瞭眼睛,嘴角咧開,方才的拍打之中,他本就夾雜瞭很多古怪的東西進去,那些東西猶如螞蟻一樣啃咬她的心神,侵蝕她的清明。

  啪啪啪啪啪!鬼王連連掌摑著那玉峰,乳浪翻滾如潮,被打得左搖右晃,風景旖旎。他停下手捏瞭捏她堅硬的乳頭,少女啊得一聲叫瞭出來,他捏得很是用力,還不能捻動摩挲,此刻夏淺斟不過是一個沒有修為的凡人罷瞭,哪裡經得住。她腦袋後仰,嘴巴巴掌,一頭淡紫色的長發自然地流瀉下去,身子也隨之弓起,似是受瞭極大的刺激。

  「這就受不瞭瞭?」鬼王呵呵淫笑:「什麼天下第一的仙子,我看不過徒有虛名。」

  他的手指輕輕撫摸過那張完美而聖潔的臉蛋,另一隻手握住玉峰不停地擠壓揉弄,使得那本就被打得微紅的玉乳不停地變化著誇張的形狀,指縫間美肉溢出,滑膩無雙。

  夏淺斟身子一震。她的足尖忽然離地,原來是鬼王將她一下子提瞭起來。隻聽砰得一聲,這位聖潔無雙的少女被毫不憐惜地仍在瞭地上,她趴在地上,神情痛苦,掙紮著正要起身,腰肢忽一受力,隻覺得身體被人一下子拉瞭過去。

  鬼王攬著她的腰肢,讓她跪趴在地上,嬌臀翹起,此刻少女白衣如雪,這本該如同母狗跪趴的姿勢,此刻看來竟如白鹿飲水。鬼王望著那世間絕無僅有的美妙曲線,笑容險惡。

  後擺的裙襟被掀開,潔白光滑的嬌臀套在一條絲薄的褻褲之中,極力彰顯著圓潤與豐滿,透過絲薄的褻褲,甚至可以隱約看到那因為陰影而隱藏在幽黑之間的神秘禁地。

  鬼王的手輕撫著她的柔嫩嬌臀,輕拍兩下,彈性驚人。夏淺斟掙紮著想要起身,鬼王重重拍瞭一擊她的屁股,在潔白的臀瓣上留下瞭淫糜而緋紅的巴掌印。夏淺斟想要伸手去阻擋,被他一下子制住,反手按在瞭她的腰間。

  絲薄的褻褲被指間一勾便輕易撕破,她的下身再也沒有遮攔,那美妙的丘壑山巒俯瞰之下盡收眼底。

  「夏仙師的身子保養得真好,千挑萬挑也挑不出一點點瑕疵啊。」

  他銳利的指間輕輕滑過她的嬌臀,似乎隻要他再多用一份力,就可以在這具完美的軀體上留下創傷。

  「你閉嘴!」夏淺斟不再多慮,就當這具身子不是自己的便是瞭。

  人生何處不修行?她幹脆把這個當做一種苦修。

  但是很快她好不容易營造起的心境便再次破滅,隻見鬼王掰開瞭她柔軟的臀瓣,盡情觀賞著那臀瓣之間的絕美景致,夏淺斟渾身污垢,冰清玉潔,即使是後庭也是粉嫩微紅。被掰開臀瓣的一剎那,她瞬間想到這一幕會被全天下的人看到。

  自己曾經的朋友敵人,那些普普通通的黎民百姓,那些把自己當做的信仰的教徒們。

  自己最恥辱最羞人的一面,他們都能盡收眼底。

  念及至此,她如何能平靜。身體上一波接著一波的浪潮翻湧而至,那隻手竟然冰涼涼地刮擦過自己後庭的紋路,後穴不由抽搐緊縮,她蜂腰扭動,有些抗拒。

  「你放開我!」夏淺斟用盡全力扭動身子想要掙脫禁錮,可是她的扭動卻隻能給這個魔鬼徒增一些情調。

  醜陋的魔鬼和高高在上,一黑一白兩具肉體就那樣糾纏在瞭一起,夏淺斟神色痛苦,雖然她道心艱深,可以承受許多別人不能承受之痛。但是在四大世界面前被肆意凌辱,自己的心中滔天的怒火便是難以撲滅的烈焰。

  鬼王伸出手指往空中轉瞭一拳,那手指之上竟然就帶著些盈盈的水色,他將這些露水塗抹在瞭夏淺斟的後庭出,夏淺斟似乎知道要發生什麼,身體一僵。果不其然,那枯瘦的手指沖破瞭後庭緊致的束縛,一點點向裡面緩慢地進行推進。

  手指刮擦過腸壁,惹得夏淺斟眉頭隨之緊緊蹙起,神色痛苦,奈何她身子被牢牢鎖住,難以動彈絲毫。她的身子條件反射地收緊,後庭隨之一緊,更是死死地纏住瞭他的手指。鬼王一時難以寸進,他也不氣惱,猶如研磨一般緩緩轉動手指,一點點地開墾著那從未有人觸及的密境。

  「不想被插屁眼的話就自己松開。」

  鬼王拍瞭拍她的屁股威脅道。

  夏淺斟嘴硬道:「要殺要剮隨你,何必問我。」

  話雖如此,她的後庭卻松瞭下來。鬼王無聲冷笑,手指一勾,勾住瞭腸壁,夏淺斟哀吟一聲,臀腰隨著她手的幅度向上擺起。

  此刻她的屁股已經翹到瞭一個極其驚人的弧度。若不是她身子的柔韌性極好,絕對無法做到這般。

  鬼王看著這個在自己面前顫抖著的天下第一美人,神色冷峻,他的手指肆意搗弄得夏淺斟的菊穴,那幹澀的後庭之中竟然也漸漸濕潤瞭起來,他忽然抽出瞭手,大肆拍打起她的屁股。

  啪啪啪的拍打聲響徹瞭四個世界。她當著四個世界所有人的面被按在地上肆意蹂躪著。

  片刻之後,她目光有些迷離,身子也漸漸泛起潮紅。鬼王為瞭這一天早已準備多時,各種絕禁的秘藥都混雜其間,一個毫無法力的女子,任你容貌傾國傾城,任你名聲震動天下,你也不過隻是一個女人罷瞭。

  「你停下!」夏淺斟扭動著嬌臀想要躲避他的拍打。不知為何,疼痛感漸漸消失,一種酸麻的奇癢感覺嘶咬著心神。那處子緊閉的幽穴竟然緩緩地松開,瓊脂玉露一點點地滲透流出,順著大腿滑下。

  「什麼天下第一美人。我看不過是一個喜歡被淫辱虐待的賤人。」

  鬼王臉上閃過猙獰的神色。他看著這具足以傾倒眾生的身體,再也無法忍受,一下子撲瞭上去。那些奇淫怪毒撕咬著她的心神,她隻是嚶嚀一聲,對於突如其來的暴行毫無反抗之力。

  鬼王的雙手離開瞭她的嬌乳和翹臀,轉而直接按住瞭她的玉璧,身子欺壓而上,少女的淡淡的體香撲面,惹得人心神俱醉。

  他直接粗暴地分開瞭她的雙腿,將那最私密的幽靜之地顯露於所有人面前,他要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她,他要擁有她的身子她的心靈,讓她永永遠遠地記得自己,都會在心裡留下一片難以抹去的陰影。

  他手指撥開瞭那兩片花瓣,下身粗大的陽具對準瞭蜜水橫流的穴道口,甚至沒有一點點的前戲,他手指忽然用力按瞭一下陰蒂,隨後陽具猛然插入,毫不拖泥帶水。

  那勢大力沉一擊直接貫穿而下。夏淺斟美目圓瞪,身子驟然痙攣,如珍珠般串起的足趾猛然向內蜷縮,她脖頸仰起,紫色的長發自耳前垂下,隨著她螓首擺動肆意而舞,而插入身下的那根肉棒開始以極快的速度進進出出,玉蚌翻飛,淫水四濺。

  鬼王瞳孔之中金光暴漲。他厲聲怒罵。

  「夏仙師?為什麼你不是處子瞭?誰奪走瞭你的第一次!說!」

  鬼王毫不憐香惜玉地拼命抽插,猶如處子般緊致的穴道哪裡能夠他這樣要命的抽插,無論夏淺斟再好的守心能力都被插得美目翻白,嬌啼不止。極其好聽的呻吟聲蕩人心魄,仿佛要酥化瞭一般。

  鬼王忽然停下瞭抽插的動作。夏淺斟嬌軀一頓,大口喘息,本就潮紅的面色愈發含媚。

  未等她心中不解,那鬼王便伸出瞭拇指按在瞭後庭後用力按壓揉捏,他桀桀怪笑道:「快說,究竟是誰掰瞭你的腿插瞭你的處子之穴,如果不說,本王可就要為你的屁眼破一破處瞭。」

  夏淺斟心中一驚,稍一猶豫之後她回答道:「是……是我法術初成的時候,降妖之際遇到瞭一個小鬼……當時中瞭小鬼的暗算就……」

  「哼!」鬼王重重冷笑,對著那粉嫩嬌臀揮掌便是一巴掌。

  夏淺斟輕輕嬌吟瞭一聲,轉而身下那肉棒再次猛烈得抽動瞭起來,她嬌軀癱軟,被肏得連連呻吟,浪叫出聲。

  而周遭的環境似乎是有瞭什麼變化,夏淺斟分神看瞭一眼四周,四周的墳地之上升騰起瞭一縷又一縷的暗黑色邪氣,那些邪氣縈繞而起,糾結成團,化作瞭一隻又一隻的綠瞳小鬼。

  那些小鬼死死地盯著夏淺斟,像是看著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夏淺斟心中發怵,她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鬼王的大手放在她柔軟的屁股上,一邊揉捏一邊呵呵冷笑。「來啊,小的們,一起來嘗嘗這天下獨一無二的仙子的味道。」

  言罷,他加大力度飛速抽插瞭起來,夏淺斟的意識都被肏得一片模糊,而隱隱約約之間,她眸角的餘光瞥見那些鬼物向著自己緩緩而來,她心中絕望而悲慟,但是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又將自己淹沒拋起。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子被變幻瞭許多的姿勢,一隻又一隻枯瘦的小手按上瞭自己的乳房,嬌臀,俏臉,撫摸蹂躪過自己的每一寸雪膩肌膚,而她隻能無力地掙紮著,在四大世界的眾目睽睽之下,被一些最不入流的小鬼玩弄得興起,高潮,玩弄得淫水橫流,再無一點仙子的高貴氣質。

  在不知道被射瞭多少次精液,高潮瞭多少次之後,夏淺斟終於昏厥瞭過去。她絕美的臉上佈滿瞭斑斑的精液,望上去白濁一片。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感覺口中很是不適應。唔唔地叫瞭兩聲之後,她美目圓瞪,發現自己的口中竟然含著一根巨大的肉棒。肉棒的主人自然便是鬼王。

  鬼王坐在一張古老的座椅上,居高臨下地望著悠悠轉醒的她,而王座兩側士兵排兵佈列,那些都是鬼兵,鬼兵們無一例外地直勾勾地看著她,目光貪婪而可憎。

  鬼王看著身下這位含著巨屌的無上仙子,垂下瞭兩根手指,傲然道:「夏淺斟,你現在有兩條路作為選擇,一是永遠做我的傀儡,為我殺人賣命,為我吞精含屌,以後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能反抗,成為我胯下下賤的女奴。」

  鬼王收起瞭一根手指,緩緩道:「二是,被我這些下屬死去活來地狂操整整三年,然後帶著你那下賤的身子去死。」

  聞言,周遭的小鬼們紛紛蠢蠢欲動,兵戈撞擊的聲響夢魘般在夏淺斟的腦海中響起,身子被肆意開發調教的她甚至一時間想不起自己曾是天上地下最清貴的女神。

  她抬起眸子看瞭一眼鬼王,鬼王將大屌從她口中抽出,問道:「你可以做選擇瞭麼?」

  夏淺斟目光已然有些渾濁。鬼王氣定神閑地看著她,嘴角露出瞭一絲冷笑。仿佛一切都勝券在握。

  夏淺斟緩緩開口,卻面帶微笑:「讓我去死吧。」

  鬼王神色大駭,他震驚得啞口無言,「你……你怎麼能?哈哈哈,好,那我成全你!來人啊!給這位夏仙師掰腿玩穴,誰要是能把她的肚子搞大瞭我封他為白瞳鬼王!」

  夏淺斟緩緩垂下瞭頭,等待著命運的到來。

  可是周圍卻一片死寂。那些鬼兵卻猶如真正地死去瞭一般,杵著兵刃沒有動彈。鬼王坐在王座之上,而他那根粗壯的肉棒忽然石化瞭一般。

  夏淺斟輕輕蹙眉,未想明白發生瞭什麼,周圍的場景便分崩離析。

  她猛然起身。

  外面的雨滴答滴答地落下,像是匆匆流轉的時間。白色的紗窗被風微微吹開,露出瞭半截芭蕉的葉子。

  夏淺斟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床上,穿著紅白色的寬大巫女服,她摸瞭摸瞭自己的身體手腳,看瞭看四周,象牙色的床上是大紅色的被褥,床架雕著古異的鏤空花紋,頭頂是一個極盡奢華的吊燈。吊燈四周蓮花展開般地點著蠟燭,墻壁上面鑲滿瞭水晶寶石,仿佛天花板就是一個鉆石零落起的半拱形蒼穹。紅色案臺上裊裊地燃燒著檀香。

  整個房間都在裊裊縈繞的香味之中。

  周圍很安靜,隻有風吹動門窗的聲音,與其說是安靜,不如說是死寂,夏淺斟感覺自己仿佛沉溺在瞭死海之中。

  她迷迷糊糊地下瞭床,掀開流蘇般垂落的珠簾,來到瞭房間門口。

  雕刻著珍異飛禽的的門中央一隻巨大的妖獸張牙舞爪。她心中隱隱有些悸動。方才……自己是不是做瞭一個噩夢?她閉上眼睛回想瞭一下,隻覺得腦袋疼痛欲裂,仿佛記憶的深處燃燒著一隻金黃色的瞳孔。

  她不敢再做多想。無論是什麼噩夢。醒來便好瞭。

  滿心疑問的夏淺斟推開瞭房門,推開房門之後是大廳,前面有一個地勢開闊的平臺,平臺邊上還有長城般起伏的圍墻。

  夏淺斟走瞭過去,發現自己在一個無比精致的別院裡,鳳尾竹投下落落的斑駁竹影,高高的院墻像是一壁冰華,美不勝收。

  院墻之內,有一方荷塘,荷塘之內有六朵蓮花,如美玉雕琢冰清玉潔。夏淺斟看著那蓮花在荷塘中倒影,覺得好生熟稔。

  穿過別院之後是一個很大的地方,那個地方滿是漢白玉砌成的建築,又走瞭一會,夏淺斟看到幾個婢女模樣的女子站在一處門口,謙卑地低著頭。

  看到人之後,夏淺斟心中默默地松瞭口氣,她走瞭過去,那兩個婢女看到走來的夏淺斟,連忙跪在地上,恭敬道:「參見聖女殿下。」

  聖女殿下?

  「你們叫我什麼?」夏淺斟問道。

  那兩個婢女以為自己說錯話瞭,連忙把額頭碰在地上,跪著說道:「聖女殿下饒命。」

  夏淺斟更加不解瞭,說道:「你們先起來。」

  那兩個婢女偷偷地對視瞭一眼,才緩緩地起身,但是仍然低著頭,不敢看夏淺斟一眼。「聖女殿下,皇上讓我們來請殿下,說是有事吩咐。」

  「皇上?還有……你們為什麼要叫我聖女?」夏淺斟隻是覺得腦子有些疼,似乎丟失瞭一部分重要的記憶。

  兩個婢女身軀微微一震,對視瞭一眼,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一個婢女隻好說道:「殿下是不是操勞過度瞭。」

  夏淺斟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紅白色巫女服,微微搖頭道:「你說我操勞過度?」

  小婢連忙回答道:「現在國難當頭,敵軍已經渡過瞭紅河直抵燕京,西越百萬鐵騎已經破瞭十七座城池,殿下雖然貴為聖女,但也是女子,不要太過操勞才是啊。」

  小婢說話期間,夏淺斟拼命地理著思緒,自己是一個國傢的聖女,這個國傢馬上就要被敵國破滅,思及這裡,她似乎想起瞭些什麼。自己好像確實是這個國傢的聖女,從小便嬌生慣養長大,在十八歲那年接過瞭聖女的權杖,從此在宮中清修。

  夏淺斟點瞭點頭:「好瞭,你們退下吧。稍後我便去面見聖上。」

  小婢連忙告退:「是,殿下。」

  夏淺斟摸瞭摸自己裹胸之下飽滿的胸脯,神色古怪。

  夏淺斟雖然記憶有些朦朧,但是她行走起來卻是無比地輕車熟路,仿佛自己真的在這裡生活瞭幾十年,對這裡的格局構造皆瞭如指掌。

  皇宮是一片碧瓦黃漆的巍峨建築,石道皆以白玉鋪成,幾百級臺階一路而上,玉階之中盡是浮雕,從最底層的小鬼刻畫一路而上,直至龍飛鳳舞,天神擂鼓。

  夏淺斟緩緩走到瞭大殿之前。殿中盡是文武大臣。一位氣度雍容,面相莊嚴,卻是滿臉橫肉大腹便便的人坐在最中間的王座上,他帶著紫金掐絲鑲嵌寶石的沉重王冠,看著那個來到瞭殿門口的絕世美人,嘴角之上勾起瞭一絲戲虐的笑容。

  夏淺斟看著他的臉,心中便油然升起瞭一種厭惡的情緒。她漸漸回想起瞭自己的身份,平靜地走到瞭大殿之中。紅白色的巫女長袍分外寬大,衣袖飄飄,行走之時宛若流雲卷雪。

  那些目光攀附在她的身上,讓她感覺有些不適。

  「淺斟,你來瞭啊。」皇上的聲音有些粗魯,他擠出瞭一個笑,臉上的橫肉便堆到瞭一起,很是醜陋。

  夏淺斟不明白為何他叫得如此親昵,隻是微微點頭。

  皇上忽然迫不及待地解開瞭自己的褲鏈,一根又黑又大的陽具從褲襠中彈出,雄赳赳氣昂昂地仰上,如猛龍抬頭。夏淺斟面色一變,一國帝王為何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如此粗鄙不堪東西。

  她不由自主地將餘光移到瞭四周,而四周無論是手持玉笏的文臣還是按劍而立的武將,見到這一幕都沒有露出任何驚疑的神情,似乎早就習以為常瞭一般。

  夏淺斟忍不住問道:「殿下這是為何?」

  皇上愣瞭一愣,他皺瞭皺粗大的眉頭,似是有些不滿。但還是說道:「近日敵軍來犯,皇國危急,朕甚是操勞,夜不能寐。希望淺斟貴為一國聖女,可以為本王排排憂解解難。」

  周圍文武大臣扼腕嘆息之中又紛紛點頭。

  夏淺斟不確定地道:「不知殿下……要淺斟做什麼。」

  皇上苦笑道:「聖女今日是怎麼瞭,被敵國的軍隊嚇糊塗瞭麼?平日裡隻要寡人脫下褲子,你便會自覺放下身段,替寡人吞吞屌含含精以解悶。今日卻是為何遲疑不前?」

  夏淺斟蹙著眉頭,心中卻掀起瞭驚濤駭浪。自己平日裡怎麼會行如此行徑,莫非自己真的是那淫娃蕩婦?

  皇上見她還沒有動靜,苦口婆心道:「唉。聖女想必還是在生我的氣吧。前日裡朕確實不該為瞭振奮軍心仍由數十位將軍將你抱上城頭肆意交媾一天一夜的。這件事我已經責怪下去瞭,今後定不會發生瞭。」

  被抱上城頭肆意交媾一天一夜?夏淺斟臉色震驚,她低頭看著自己豐腴纖瘦得體到幾乎完美的身段,有些難以想象。

  皇上見夏淺斟依舊木立原地,覺得面子上很是掛不住,威嚴道:「聖女殿下,莫不是你身子骨還沒有養好?如若不行,寡人令兩位美嬌娘攙扶著你便是瞭。」

  夏淺斟看著那根又黑又大的龍根,心中遲疑不定。她腦海中真的回想起瞭過去的事情,一幕幕場景湧上心頭,在殿中為帝王含精在其中已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有時酒肉池林,自己甚至除去衣物,上到文官大臣,下到低賤侍衛,都能與自己肆意交媾,窮奢極欲。而很多時候,自己在王宮中行走,甚至也是衣不蔽體,有時適合國會,甚至要隨著眾宮女光著屁股蛋子上朝。

  一幕幕場景沖擊得她心神激蕩,檀口半張不知言語。

  周遭的百官大臣靜靜地看著她,言情肅然間略帶著些不滿,似是在問,你還站在此地做什麼,還不去替皇上分擔憂愁。

  夏淺斟不確定地向前邁瞭一步。

  皇上見到她終於有瞭動靜,終於展顏微笑,拍瞭拍自己肥碩的大腿,聲音洪亮:「孤的好聖女啊,快些來幫寡人吞含,寡人便免瞭你方才無禮之舉。」

  夏淺斟緩緩來到瞭他的面前,那根高高挺起的龍根離她很近,她望著龍根,竟有些心念如灰。所有人都註視著她,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行動。

  夏淺斟深吸瞭一口氣,她揉著身子緩緩屈身,臀兒微微翹起,披在肩膀上的淡紫色秀發因為太過綢滑,落瞭幾縷在秀靨之側。

  身材臃腫的帝王嘶瞭一口氣,那美人兒已經張開檀口,舌尖微微觸碰瞭一下龜頭。她似乎有些生疏,隻是含得很淺,溫潤而又清涼的櫻唇柔軟至極。

  皇帝看著那張秀美極致的側臉在自己肥胖的雙腿之間緩慢傾吐,心中倨傲之氣更是猶然。而跨下龍根也隨之暴漲瞭好幾分。夏淺斟本就無甚經驗,此刻隻感覺口中微脹,自己小巧的檀口難以容納那等巨物。

  但她循著記憶裡的經驗,緩緩下吞,一直吞進瞭半根肉棒便再也難以容納。她本能地用綿軟的舌頭去纏裹龍根挑逗龜頭。皇帝背靠在座椅上,發出一聲極其舒爽的長長嘆息。夏淺斟臉色微紅,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做這些事情如此熟練,而且自己的心內深處竟然有一種無名的躁動。那種躁動甚至誘惑她促使她進一步地做一些其他事情。

  皇帝看著那張絕世美麗的容顏,一聲紅白巫女長袍更是冰清玉潔之致。即使是平日裡早就有過瞭無數發開,而每一次卻又像是第一次一般。他心中暢爽之致,竟伸手按住瞭她的腦袋往下沉。

  「唔……」夏淺斟發出瞭難受的呻吟聲。

  皇帝沒有理會佳人的哀求:「平日裡你都是深喉吞精,今日怎麼的如此之淺,好不爽利。」

  巨根抵達深處,夏淺斟有種幹嘔的惡心感,但是因為自己的頭被按住,肉棒又太過粗大,她一時間難以掙開,隻好用手扶著那肥胖的大腿卸去些力道。

  百官群臣之前,容顏清美到瞭極致的巫衣女子跪在地上,姿勢曲線婉約美妙。

  「來人。」皇帝忽然幹笑道:「替聖女除衣。」

  「唔!」夏淺斟心中劇驚,雖然記憶中這種事情發生瞭不知多少次,但是她內心深處依舊有隱約的抗拒。

  但是她無法掙脫,兩個男性侍衛立於她的身後,一人揪住大紅色蝴蝶結的一段,向兩邊輕輕一拉,羅帶解開,衣裙寬松,夏淺斟想用手去阻擋,可是自己的腦袋卻被皇帝按住對著他的龍根猛烈抽插瞭起來。

  「不管看瞭多少遍,寡人都還是很懷念聖女光溜溜的身體啊,不知道那小嫩穴幾日不曾滋養,如今是否又緊致瞭幾分?哈哈哈。」

  夏淺斟內心總有些抵觸,她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

  兩個侍衛將她的衣衫一扯,紅白巫女長袍落下,她裡面隻穿著一件簡簡單單的白色綢衣。

  未等她仔細思量,那柔軟的舌尖無意間輕輕撩過瞭龜頭的頂端,身材肥碩的皇帝身上的壯肉猛然顫瞭顫,本來身體極度放松的皇帝身子猛然一緊。夏淺斟隱約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她無法抽離自己的檀口,猛然間,肉棒又漲瞭幾分,一股灼熱的液體猛然灌入瞭咽喉之中,漿水爆出,滾燙而粘稠。

  夏淺斟忍不住咳嗽起來,她拼命抬起螓首想要掙脫,所幸那皇帝已然達到瞭舒爽的最高潮,不停地打著擺子將精液一遍遍送入她的口中,夏淺斟不停咳嗦,好不容易掙脫抽出肉棒。她抬眼望著那眼前有些微軟的肉棒,心中很不是滋味。

  美人眼神清澈迷離,帶著微微淚痕,她伸出青蔥玉指抹去嘴角溢出的一段渾濁精液,而口中依舊含著許多,她抬起淒迷的眸子望著那身體舒張的帝王,似是詢問。

  皇帝皺眉道:「聖女為何不吞咽下去?是嫌棄本王的精液不如從前好吃瞭?」

  咽下去?夏淺斟閉上美眸,面色沉靜,喉嚨微動。竟然真的將那精液吞瞭下去。皓口半張,依舊可見白花花的顏色。

  皇帝看著這位清麗佳人,身下肉棒不由又復抬起瞭幾分,隱隱有重整旗鼓之意。

  「把褻衣也脫瞭。」皇帝威嚴道。

  夏淺斟跪在身前,衣衫單薄。沒有主動去揉開自己的衣扣。

  皇帝不悅道:「你又要違抗寡人?」

  夏淺斟還是沒有動靜,她微抿嘴唇,咽下瞭最後一點精液,抬起螓首,聲音清澈而好聽:「不對。」

  「哪裡不對?」皇帝怒容道。

  夏淺斟道:「我不記得你。」

  皇帝勃然大怒:「你怕是糊塗瞭吧?聖女又怎麼樣。在寡人面前還不是供著淫玩的賤奴,你如此違抗本王,信不信我讓你這個王宮第一美人去嘗嘗和野狗交媾的滋味!」

  夏淺斟看著他,面色微紅卻平靜。

  她抬起手,掌心捧出瞭一輪清皎的明月。她看著那輪明月,心思百轉。

  很快,她便想明白瞭所有事情。自己的國傢已經亡瞭,如今坐在王座上的是西越國王,西越過往想得到自己但是自己百般抗拒,於是就以秘術造出虛假的夢境和記憶迷惑自己。妄圖用這種方式使自己徹底墮落。

  皇帝忽然大笑道:「不愧是夏淺斟,居然這麼快就醒悟瞭過來。不過太晚瞭。」

  夏淺斟面色微變,掌心明月驟然黯淡。她猛然向後望去,那些文武大臣都變化瞭位置,仿佛是站在一個特定的方位上,那是睜眼,整座王宮此刻便是一座大陣。

  手心明月碎成青煙。

  夏淺斟微微嘆息,臉色沉靜如灰。

  皇帝站起身子,身下的肉棒再次勃起,氣勢更勝之前。「夏淺斟,想想你平日那冷傲的樣子,再看看如今的樣子,居然跪著為我舔吊,這番場面要是讓你們的老臣看見瞭,我看你還什麼顏面活在世間,夏淺斟啊夏淺斟,寡人已經迫不及待想試試你那肥嫩的小穴瞭。」

  他一把拉起夏淺斟的手腕,往身前拽去。

  夏淺斟清冷道:「你是決意不肯放過我的。對麼。」

  「誰會讓到嘴的仙子跑瞭?自從寡人尚在西越練兵的時候,就想著有朝一日,能在城頭之上,操一操你這高傲的仙子瞭。」

  夏淺斟微微嘆息:「那淺斟不反抗便是瞭。」

  皇帝見佳人如此一反常態,不由皺瞭皺眉頭,旋即他朗聲大笑:「仙子果然識時務。」

  他抄起夏淺斟的腿彎和秀背,將她一下子抱起,大步朝著城頭走去。周圍的文武百官紛紛跪下,高呼道:「恭喜陛下。」

  城頭之下也是人山人海。原來在這之前,國王已然發瞭告示,說今日要將那聖女夏淺斟於城樓之上當眾開苞。

  夏淺斟雙臂伏在城墻上,她的雙腿已然被掰開,褻褲被撕去,露出瞭那挺翹得不成樣子的嬌臀,而大腿之間那一點嫣紅的顏色美艷得驚心動魄。

  皇帝對著整座京城大聲宣誓:「從此之後,天下便是西越的天下!」

  肉棒頂上瞭蜜穴,夏淺斟閉上瞭眼,那清麗窈窕的身段是城樓之上最美的景致。城樓之下,人潮洶湧,呼聲震天,仿佛是在宣告一個嶄新時代的來臨。

  抵在蜜穴之口的粗大肉棒沒有絲毫的猶豫,猛然插入,仿佛鐵騎直撞,勢如破竹。夏淺斟哀吟如訴,下身似被貫穿,那本就極其好聽的聲音此刻更是淒婉欲絕。

  帝王開始打擊抽插,絲毫不顧及處子剛剛破身的疼痛,夏淺斟垂著螓首,淡紫色的秀發披在肩頭,沾濡臉頰,她大腿之側,艷紅的處子之血觸目驚心。

  但是開發與調教是個緩慢的過程,夏淺斟本就體質異稟,那些疼痛很快便消散而去,轉而襲來的是原始的快感,仿佛空虛瞭幾十年的軀殼忽然被填滿瞭一般,她忍不住發出瞭一聲聲呻吟。

  「聖女大人感覺如何?告訴全天下,我插得你爽不爽。」抽插瞭幾十下之後,皇帝一邊拍打翹臀一邊大聲問道。如同策馬揚鞭。

  夏淺斟不停嬌喘呻吟,「陛下無需多問,淺斟自能領會。」

  皇帝放聲大笑,他抓起佳人的一臂,開始撕扯她纏裹著胸脯的白色裹胸。夏淺斟的浪叫越來越放肆,似乎是完全沉浸在瞭情欲之中,在無半點聖女的貴氣。

  「陛下饒瞭淺斟吧。陛下別打瞭。」

  「陛下慢一些,淺斟身子才破,尚不堪鞭撻……嗯……嗯……啊。」

  「嗯……陛下請憐惜淺斟。」

  皇帝一邊解著裹胸一邊放肆抽插著,而城樓之下許多男人都紛紛除去瞭褲子,對著這一幕瘋狂地擼動著,這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奇觀啊!

  夏淺斟被插得搖擺螓首,口水淫水皆四處飛濺,那淡紫色的柔順長發也凌亂不堪,而美艷的臉頰上竟是媚色,看得人心緒澎湃,欲罷不能。

  此刻她已然忘我,什麼淫詞艷句都往外丟瞭。

  裹胸解下,那一對雪白碩大的雙峰沒有瞭精致的束縛之後一瞬間彈出,波談洶湧。而身下,那帝王也達到瞭快感的最頂峰,所有的情緒隨著那漿水一同在聖女的體內爆發瞭出來,暗流洶湧。

  而那一刻夏淺斟渾濁迷離的雙目瞬間平靜,她美眸之間像是藏著一塊最清冽的雪。

  而她那蔚為壯觀的胸脯之間,也是一陣寒色。

  皇帝忽然停止瞭抽插瞭動作,他目光圓瞪,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

  夏淺斟不知何時已經轉身,對著他的脖子一抹。

  那美乳的內側,居然藏著一把精致而小巧的匕首!

  「快護駕!」

  那些反應過來的侍衛紛紛湧上前去,接住那向後倒去的皇帝。

  夏淺斟站在城樓之上,赤身裸體,匕首帶血。那下體一片白花花的淫糜之色,而她那美到不可方物的容顏卻是冷靜到瞭極點。長風掠起紫發,飄飄灑灑,風姿似千年未有,足以傾倒天下傢國。

  那些憤怒的大臣侍衛向她撲去。

  她扔下匕首,張開雙臂,閉上美眸,向著皇城之下倒去。

  耳畔再也聽不到任何風聲。死亡永遠是人間最長久的訣別。

  可她卻再次睜開瞭眼。

  周圍一片荒涼,盡是孤墳荒塚。

  她的腳邊是一具幹枯的白骨,白骨之上還有金色的瞳孔閃著微光。

  她猛然回想起瞭。這是方才的夢境,自己又回到瞭這裡!

  我到底是誰?天下第一的捉妖師還是一國最高貴的聖女?

  夏淺斟想不明白,她茫然地望著四周,忽然覺得翹臀微涼,一隻手摸上瞭她的臀部。

  她轉過頭,一個綠瞳小鬼神色貪婪地看著自己。它的手搭上瞭自己的屁股,輕薄地抓捏起來。

  夏淺斟問道:「你想操我?」

  小鬼瞪大眼睛,反而有些怯弱地縮回瞭手。

  夏淺斟微微頷首,輕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綠瞳小鬼縮瞭縮身子,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她將手伸到瞭自己的身下,抹瞭一下那蜜穴口,她把指尖湊到眸前,上面的精液依舊溫熱。

  小鬼看著她,鬥起膽子將自己往前湊瞭湊,小手向著夏淺斟的乳尖上觸碰過去。

  夏淺斟猛然抓住瞭他的手,小鬼一聲慘叫,而她手腕驟然發力,小鬼瞬間煙消雲散。

  周圍的陰風變得溫和瞭起來。

  她發現身上的白衣白裙換成瞭一身極盡華美的衣袍,她從鑲金戴玉的座椅上悠悠轉醒,所有群臣如大風過境百草伏地一般跪倒。

  自己方才是睡著瞭?

  原來自己是一位女帝麼……

  夏淺斟心想。

  那些稀奇古怪的夢終究是自己平日太過勞心瞭麼。

  「退朝吧。」

  她對著群臣擺瞭擺手,直起身子朝著寢宮走去。片刻之後,她忽然滯住瞭。

  那華美的衣袍之中,似乎有著什麼東西抵著自己的蜜穴,不停地高頻顫動著,就像是蜜穴之中塞著一直嗡嗡的蜜蜂。

  一位侍衛察覺到瞭異樣之後馬上過來攙扶。夏淺斟一把抓住侍衛的手,侍衛受驚,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

  夏淺斟沒由來地問道:「你想上我?」

  侍衛腦子一片空白,連忙磕頭道:「殿下饒命,屬下對殿下絕無非分之想。」

  夏淺斟點瞭點頭,她喝退瞭左右之後,殿中便隻剩下自己一個人瞭。她連忙掀開裙擺,從褻褲之中取出瞭那個困擾自己的東西。

  那是一個柔軟的錐形物品,上面還刻著奇怪的紋路。而其表面尚且沾染著一些稠稠的淫水。她不由面色羞紅。

  忽然之間,殿門口出現瞭一個身影,那個身影逆光而立,身材健碩。

  夏淺斟連忙收起手中的東西,惱怒道:「我不是讓你們都退下瞭麼?」

  誰知那個人不退反進,一下子抱住瞭這位萬人之上的女帝王,將她攬入懷中,夏淺斟還未反應過來,他便將手探入瞭衣襟之中,肆意抓揉起瞭她隆起的豐軟胸脯。他湊到夏淺斟耳邊輕輕呵氣:「我的皇帝好姐姐,我想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