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在回憶的時候,我才發現其實我很早就變瞭,人在年輕的時候就是一顆子彈,隻想要向前飛,擊穿一切,絕大部分人從來沒想過要射向哪一個方向,不過及時你有那麼一刻想過,但以那個時候的閱歷,你也想不明白。

  因為,槍在別人的手裡。

  我的槍不在我爸,或者說姨父的手裡,我還是叫他姨父吧,父親這個概念,從嚴和平坐牢後,就已經在我的大腦中消失,既不屬於他嚴和平,也不屬於陸永平,我在電話裡喊姨父做父親,不過是一種順勢而為的做法,不過是想因此獲得更多的好處。

  他們把人性消費殆盡,還要讓我因為那迷奸的播種而心存血脈之情?我隻能說,有時候人就會有這樣的自大,這也不是他陸永平的問題,而是中國上下幾千年的祖宗崇拜和血脈牽絆思維的影響。

  在這個人生的轉折點中,把我射出去的槍,在光頭的手裡。

  他給我看到瞭另外一個世界,一個肆意踐踏「人」,或者準確來說是「女人」的世界。在那個世界裡,女人把自己當做商品、傢具、玩具、牲畜,唯獨忘瞭自己本來「人」的屬性。

  每塞進一柄磁帶或者一張 VCD,那個世界就會解鎖一個場景,不知不覺中,我漫遊在光頭的世界裡,成為瞭光頭想讓我成為的人。

  一個被欲望俘虜的人。

  而他死瞭,把槍也帶進瞭墓地裡。自此,我就是顆朝著他最後瞄準的方向飛去的子彈,一直到這顆子彈長出翅膀之前,我都義無反顧地朝著那個方向一直飛去。

  ***  ***  ***

  「我想跟我媽結婚。」

  「啊?」

  「當然不是正式的,其實正式的也不是不可以,民政局那邊托我姨父找找關系,估計也辦的下來。其實也甭那麼麻煩瞭,找個辦證的一弄,和真的一樣,反正估計民政那邊也不會進系統的,那跟辦假證的還不是一個屌樣,不然戶口本怎麼弄?你說對吧?」

  「哦。」

  「我還想娶舒雅。」

  「嗯。」

  「別看她現在豆芽菜似的,但該凸的凸該翹的翹,以後保管比我媽發育得好,嘿,所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滴乖乖啊……,到時她那對奶子不得長得像西瓜那麼大?要是這樣反而就不漂亮瞭,我覺得像我媽那樣就好瞭,多一寸累贅,少一寸寒磣……,對瞭,寒磣這個詞語用的不怎麼好吧。」

  「你說瞭算。」

  「你這對奶子其實也挺不錯,雖然說不上很豐滿,但至少是飽滿的,彈性也好,到底是年輕啊。喂,陳老師,你說我娶瞭你怎麼樣?總比你以前那個小癟三,你們上海人是這麼罵人的吧,還有個啥,小赤佬?反正我比那個許為民強多瞭,他啊,就是個銀樣鑞槍頭,抱著你這麼漂亮的老婆,一個月來沒幹幾次。我還記得,第一次強奸你的時候,你下面那逼窄的啊,就差一層膜瞭,不然像處女一樣。也就我小舅媽的比你的緊湊瞭。」

  「都娶瞭吧。」

  「好主意,我的確是這麼想過……。三妻四妾,我算算,我媽兩姐妹、兩個妹妹、小舅媽、陳瑤、你……三四得七,剛好七個,我媽我妹妹和陳瑤做妻,你們做妾,嗯,挺好的,嘿,這樣我就是現代韋小寶瞭,七這個數字真妙。」

  「嗯。」

  「別苦著一張臉,要真把你娶瞭當妾,你應該開心。你是倒黴,偏偏選瞭這裡來助教,那部電影的著名臺詞是啥「天下那麼多旅館,你偏偏選瞭我這一傢」。為什麼說你應該開心,你是沒見過那些黑窯子,不是挖煤那個,就是強迫賣淫的,管你聽話不聽話,地下室一關,十幾二十塊錢就能弄一次,那些大老粗死光棍可粗魯瞭,這一年半載下來,要是死瞭就地一埋……。你瞧瞧你現在多幸福,隻需要伺候我一個人,吃好喝好,我女人還多,實際上也分不出多少功夫怎麼著你,大部分時候你都是自由的,多好。」

  「其實你都這種狀況瞭,你有沒有想過,幹脆加入我們算瞭。」

  「嗯。」

  「嘿,我還以為你會說那種,和你們同流合污我不如去死之類的爛俗話哦。」

  「呵,老師說什麼重要嗎?我現在啊,其實就好像你說的,這黃龍鎮就是地下室,我被關在裡面,你甚至十幾二十塊錢都不用給,想怎麼弄就怎麼弄,要是我被弄死瞭,就地一埋。呵呵,怎麼生輪不到我選,怎麼死不也是輪不到我選嗎?」

  「我啊,其實就是你養的一條聽話的母狗,我說什麼到你那裡不還是不同聲調的「汪」罷瞭。」

  「嘖嘖嘖,陳老師,你瞧你,這樣笑起來多好看,這樣聊天才有意思才算是聊天嘛,嗯嗯哦哦的,好像我在操你一樣。不過你這逼穴挪動的樣子挺可愛的,你註意啦,我準備插進去瞭。」

  「呃——!啊——!啊啊啊——!唔————!」

  光頭傢的地下室裡,被捆成四馬攢蹄的陳老師,赤裸的身體大汗淋漓,像是被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此時她渾身劇烈地顫抖,雙眼瞪得渾圓,我沒想到在藥物的配合下,那根鐵釘大小的玩意有這樣的威力,也幸虧我眼明手快趕緊往她的嘴巴裡塞瞭一條用來擦拭她下體的毛巾,不然她準咬瞭自己舌頭。

  等陳老師平靜瞭下來,我連忙一臉歉意地她松綁。

  「對不起啊,我也是第一次用這玩意,沒想到會這麼……這麼厲害。今天就到這裡吧,瞧你疼得,讓我有點心疼瞭。別哭,我的小寶貝,下次換一個人來好不好,你在邊上看著,我不折騰你瞭……」

  「先休息下吧,瞧你這身子抖得大概路都走不利索瞭。對瞭,記住我交代你的事沒?我媽就是沒你清醒,今晚我們就弄弄她去。」

  ***  ***  ***

  大東最近顯得有點心不在焉的,其實我也能理解,自從沒有光頭這個「好領導」後,他們的日子就變得乏味起來瞭。馬臉好歹還有一傢歌舞廳管理著,他就隻能收收賭賬什麼的,就是他自己想幹點什麼,現在沒有光頭再上面兜著,一些欺男霸女的事他也不敢亂來。

  陳老師在後座上沒顛簸一會就歪著頭睡著瞭,大概是一上午的實驗的確把她弄慘瞭。

  我看瞭會小說,但車子實在是晃得厲害,很快也看不下去瞭,隻得找大東聊天去瞭。

  「對瞭,大東,問你個事。」

  「老板你說。」

  「我挺好奇的,你當時跟著光頭,他女人肯定沒少玩的,為什麼我在他傢裡面找到的那些錄像帶啊,裡面怎麼大部分都是我媽的?」

  「我說老板……能別提這個嗎?」大東轉過頭來,滿臉的尷尬:「你這讓我怎麼說好……」

  「呸,我這個當兒子都不介意瞭,你給我婆婆媽媽的幹什麼?問你就答,我要是在意,早就把你沉江瞭去瞭,還輪到你在這裡握方向盤啊。過去是過去,現在你好好幹,我不追究你的。不過你要是打算敷衍我,答得不盡不實的,那我可不高興瞭。」

  「那我真說瞭啊?」

  我踹瞭他座位一腳。

  「坤哥好像特別鐘情於你……,蘭姐。」大東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拿煙點火,然後才繼續說下去:「事先聲明啊,那些話都是坤哥說的。他說蘭姐有種異於常人的堅韌性,那個……怎麼形容來著……可塑性強,對,就是這個可塑性強。不過他最後還是覺得,最重要是堅韌性。」他深吸瞭口煙,吐出來,然後幹脆把車子停瞭下來:「老板你不趕時間吧?」

  「不趕。」

  「其實不怕跟你說,我很早就跟著坤哥瞭,最初並不在這裡。坤哥早幾年並不是現在這樣……,這樣……,媽的,也不能說溫和,怎麼說呢,我不知道怎麼形容,我跟他最初那幾年,他偶爾挺暴躁的,對女人的手段,也比現在殘忍得多。那會他一年能玩死一兩個女人……。」

  「玩死?」

  「對,就是活活玩弄死,不是那些女的一不留心讓她給自殺瞭,就是他自己玩上瞭頭,沒註意度把人給弄死瞭。你知道,我們也做那皮肉生意,姑娘是不少的。有些姑娘用用手段,最後還是會從瞭的,有些呢,硬骨頭,除非綁緊,怎麼都不肯接客,比如那些女警,這種實在沒辦法瞭,陸書記就會把她們丟給坤哥,反正坤哥這個人就好這個,反而錢他沒怎麼問陸書記拿」

  「說起來也奇怪,陸陸續續這樣搞死瞭 6~7個後,坤哥整個人突然就變瞭。以前跟他處著,說真的,我偶爾也心裡發毛,但是自打他變瞭後,有時候我覺得……說句不好聽的,就像我爹一樣。他雖然也折磨女人,但下手沒那麼重瞭,他說,他喜歡上瞭藝術。說真的,當時我們真的想笑,又不敢……」

  「他覺得蘭姐就是他要找的藝術品,而且是完美的藝術品。」大東說著,嘆瞭口氣:「組織裡的高層個個都是怪人,我也不清楚他們到底想些什麼,反正我就是個打手,上面讓我幹啥就幹啥,反正上面有肉吃少不瞭我那口湯。」

  「大東,你殺過人嘛?」

  「我?沒有,打得半死的試過。殺人,沒有。高勝倒是幹掉過一個。」

  「你看,混你們這個的,要狠才有前途。」

  ***  ***  ***

  我沒殺過人,但我有時候覺得,我幹的事比殺人殘酷多瞭。

  ***  ***  ***

  回到傢中,母親在院子裡澆菜,看見我和陳老師一起進來,面上明顯不悅,但她也沒說什麼,繼續專心澆著花。

  「啪嗒」「嘎啦」「嘭」

  分別是筷子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椅子挪動的聲音和瓷碗落在木桌上的聲音,三種聲音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當妹妹彎腰去撿因為想某些事失神而掉落在地板上的筷子時,母親一時慌張沒有握住手中的碗,而我,則因為抽回在桌子底下伸過去,在母親裙子裡玩弄著她那因為雙腿分開而裸露著的逼穴的腳,而因為動作太猛而導致的椅子輕微挪動。

  一場小意外。

  母親的臉微微紅瞭一下,看到妹妹撿起筷子並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很快又恢復原樣,若無其事地拿起碗繼續夾菜吃飯。妹妹撿起筷子後直接就起身去廚房洗筷子去瞭,我看她的表情,看來並沒有發現剛剛桌底下發生的倫理淫戲。而對此一清二楚的陳熙鳳老師,一如既往地貫徹她「食不語寢不言」的有傢教形象,一聲不吭地,專註夾菜吃飯。

  「媽,你的饃饃掉瞭」

  「啊?」

  我站起身來,將身子探到對面去。

  早幾天,我意外的在抽屜的底部看到那本和光頭一起謀劃的「母親勾引兒子」的計劃書,那本東西現在可以說得上是光頭的遺書之瞭,我大概地翻瞭一下,裡面光頭設計的一些情節不由地再次讓我感到心動起來,其中一項就是不讓母親在傢穿內衣的,她那兩盞大燈,如果不穿內衣,在母親活動的時候就會比一般女人多瞭好幾分淫穢的氣息。

  此時坐在對面被我用腳玩逼的母親就是真空上陣的,柔順的 T恤中上部位上兩個凸點異常的明顯,這種情況就連最近神不守舍的妹妹都註意到瞭,還委婉地提醒下母親,但母親似乎已經習慣瞭這種調教,對於這種放蕩的行為不但毫無羞恥之心,甚至來說已經生活化瞭,完全沒註意到妹妹的言外之意,敷衍地回瞭句,繼續晃著奶子進進出出的。

  「身體靠近點。」

  我捏著母親的兩個乳頭,將母親的乳瓜提起來,撂在桌子上放著,母親才意識到我說的饃饃就是她的奶子。

  「一堆鬼把戲……」

  母親鼓囊瞭一句。

  最近我和她的關系不太好,我對她好像失去瞭耐心一般,很少去經營那些情情愛愛的事瞭,隻想在她身上發泄欲望,迫不及待地把我在光頭那裡學到的東西,在陳老師身上實驗完後用在她身上。而她,也破罐子破摔一般,雖然來者不拒,但經常表現的十分不配合。

  回到十幾分鐘前。就剛剛我把腳伸過去的時候,她雙腿就緊緊並攏著,在我用沾著她淫水的腳趾觸碰瞭幾下作為提示,她任然紋絲不動。

  「知道為啥老是稱呼那些性奴做母狗嗎?其實馴女人和馴狗沒什麼分別,讓她們習慣某些規律,讓那些規律形成本能,你丟個盤子出去,她們就能搖晃著尾巴給你咬回來。」

  光頭曾經這麼說過。

  母親自然是不大情願的,但她就是那條被馴服的母狗,所以最終她還是岔開瞭腿,讓我的腳丫子撩起她的裙子,長驅直入。

  我的腳拇指往母親的穴裡鉆去,但又不敢深入,怕一不小心把那層價值千金的膜給捅破瞭。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又憤然起來,按照安排,我這周就該和她舉辦一場小型婚禮和洞房花燭瞭,結果被她那天一鬧,不歡而散,計劃隻得擱淺。

  心下不爽,我不由地抽出腳趾,按在母親那顆敏感的陰蒂上搓弄瞭起來。

  「嗯——」

  猝不及防下,敏感帶遭遇襲擊,讓母親控制不住地叫瞭一聲出來,頓時引來瞭舒雅關心且好奇的目光,但很快被母親用清嗓子的咳嗽聲掩蓋瞭過去,妹妹才又收回瞭視線。

  母親狠狠地剮瞭我一眼,我微微一笑,再次在她的陰蒂上用力一搓。

  這一次母親沒有喊出來,她咬著下唇強忍著瞭,但我能感覺到她的穴是越來越濕瞭,那水像溪流一樣潺潺流出,順著逼縫的溝壑往下,我估計此時她的裙子連帶著下面的椅子已經濕瞭一片瞭。

  可惜光頭不在瞭,我也不好去問姨父,他們似乎對女人動瞭什麼手腳,正常女人,例如小舅媽,玩弄她的性器,那穴裡面也會分泌淫水,但不會像母親或者張鳳棠這兩姐妹般誇張,隻是為瞭方便雞巴插入起潤滑作用罷瞭。

  我將心神從沉思中收回來,等舒雅走進廚房,我笑嘻嘻地對母親說:

  「媽,剛差點被舒雅發現瞭呢。」

  母親聞言白瞭我一眼,什麼也沒說。

  「你看舒雅走路,有沒有覺得營養上來後,她身材比以前變得豐滿瞭,那屁股蛋現在一扭一扭的……」

  「林林,你夠瞭。」

  母親並沒有因為我這般評價妹妹而發怒,她隻是皺著眉頭不悅地盯瞭我一眼,又飛快地瞥瞭一眼陳熙鳳,隨後再給我打瞭個眼色。我知道這個眼色是什麼意思,她曾經哀求我,她說可以和陳熙鳳一起陪我上床,也就是俗稱的3P,但是希望我不要在日常生活中,向以前那般肆無忌憚的動手動腳的,她覺得非常的難堪。

  我對此嗤之以鼻,自己都在別人面前翹起屁股被自己的兒子操屁眼、口交、吞精……,偏偏還在乎日常中的猥褻行為。

  「我不夠。」

  我從菜盤子上拿起一條雞腿,丟到母親的碗裡,然後冷著臉,表示我接下來說的話是認真的:

  「在舒雅回來前,把這雞腿塞後面去,嘿,不然晚上我就吊你一晚……」

  母親聽到前面的話,立刻對我怒目而視,一句「你把媽當……」就脫口而出,然而什麼還沒說出口,聽到我後半句,她的身子一顫,臉上的表情變得極度怪異,一方面因為我的要求既驚且怒,一方面又因為我的威脅心懷恐懼。

  她咬咬下唇,神色倉皇地站瞭起來往外看瞭一眼,那邊舒雅剛好走出廚房的門,廚房那邊離飯桌這裡大概20來步的距離,不用一會就走到瞭。

  這下母親不再遲疑,臉上一滴淚珠滑落,她左手掀起裙子後擺,身體前傾把那沒穿內褲的臀部抬起,右手抓住那隻滿是油汁的雞腿往後塞去,隻聽叫她嘴裡「呃——呃……」的幾聲,臉上眉頭皺成一團一臉痛苦難受的表情,然後那屁股扭擺著。終於,在舒雅前腳跨過內堂的門檻,她的裙子落下,左手擦拭掉臉上的淚珠,然後捂住嘴巴,輕輕抽瞭一下鼻子,坐瞭下去,那身子在坐上椅子的時候,明顯地抖動瞭一下。

  「怎麼瞭?」

  「沒……沒事,好像肚子有點不舒服……」

  這次舒雅倒是發現瞭母親的不妥,母親連忙挪開碗筷,枕著一隻手趴在飯桌上,裝起瞭肚疼。

  「肯定是後面的嘴吃錯瞭東西瞭吧?」

  「哥你傻瞭,你嘴巴長腦袋後面嗎?」

  不明所以的舒雅接瞭一句,我想這句話肯定讓母親羞慚欲死。

  這個時候陳熙鳳老師起身,舒雅目光關切地看著母親,並沒註意到女老師臉上那戲謔的笑容。隻見她走到瞭母親的身邊,左手按著母親的肩膀,俯下身子去,一邊嘴裡關心道:「蘭姐,你沒事吧。」一邊右手我卻是看得分明地摸著母親的背脊往下探去,幾秒後,母親的雙腿突然夾住瞭我剛伸過去的右腳,然後我就感到她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起來。

  策劃瞭這一切的我,自然知道發生瞭什麼事:

  陳老師在抽送母親肛道內的雞腿!!

  「媽,你怎麼瞭?」

  這邊舒雅站瞭起來,母親的腿夾得更緊瞭,我也不敢逼得她太過,於是轉頭對舒雅說:

  「可能隻是鬧肚子,你不是還要上自修嗎?再不出發就要遲到瞭,我和陳老師在呢?」

  「對,媽……沒啥事,趴一下就……就好瞭。」

  母親巴不得舒雅趕緊走。

  「那……那我去瞭……。」

  ***  ***  ***

  等妹妹出瞭門上樓拿背包,母親騰地站瞭起身,「啪——!」甩手給瞭陳老師一巴掌,這一巴掌顯然是在盛怒之下揮出,根本沒留力,抽得陳老師腦袋一甩,白皙的左臉紅瞭一片。

  歪著腦袋的陳老師,嘴角扯出輕蔑的笑容。

  母親抽完陳老師,然後一臉痛苦和憤恨地看著我,眼淚直接就吧嗒吧嗒地再次滑落,但我從褲兜裡掏出一個藥膏瓶子在她面前晃瞭晃,她又畏懼地低下頭去。

  但身子上那鼓脹起來的胸脯不斷地起伏著。

  「掀起裙子。」

  母親仰起瞭頭顱,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擦瞭一下眼淚才然後稍微彎彎腰,雙手拿著自己裙子下擺,掀瞭起來,露出瞭自己那陰毛繁盛的下體,她還很自覺地岔開瞭雙腿,那黑森林下的唇瓣,早已在我的腳趾逗弄下泥濘一片。

  一種成就感在我心裡湧起來。

  藝術品嗎?我沒光頭那本事,我更喜歡木偶這個形容詞。

  說起光頭,我對他的感情十分復雜。

  「你自己說,你是不是淫婦?」

  母親沉默,好半晌,終於還是無力反駁地低聲應瞭一聲「是。」

  「啪——!」

  我抬起一隻腳,手把腳上的拖鞋拿瞭下來,然後鞋底朝著母親的胸脯直接抽去,啪的響亮一聲,母親那對木瓜奶子立刻在衣服裡像是註水的氣球一般晃動瞭起來,素色的T恤上立刻多瞭一個淺淺的、臟兮兮的鞋印。

  「告訴過你多少次,說話要說完整,誰是淫婦?」

  母親又咬起瞭下唇,這種行為似乎已經成為瞭她逃避內心屈辱的習慣瞭,她再次低聲說道:「張鳳蘭是淫婦。」

  「啪——!」

  又一脫鞋,這次是從另外一邊反手抽去。

  「大聲點。」

  「張鳳蘭是淫婦。」

  即使舒雅已經不在傢瞭,但母親還是不敢大聲叫喊,隻是用正常聲調喊瞭一聲。

  「張老師,你是教語文的,那麼我想問問你,什麼是淫婦?」

  母親抬起頭瞥瞭我一眼,又低下頭去,其實這種帶著反抗意識的小動作讓我興奮異常,表示母親還沒有完全擺脫她身為母親對兒子的威嚴,總不由自主地想展示一下,而最有趣的是,當她把動作做出來後,又想起自己無力反抗,又會再次陷入順從的狀態裡。

  「指,淫蕩的女人,通常指著裝裸露,言談、舉止、行為下流的女人,古代亦常指……,妓女。還指,違背傢庭倫理與自己……丈夫……以外的其他男子發生性行為……」「啪——!」「不要文縐縐的,通俗易懂點。」「……,與自己丈夫以外的男子上床……的女子。」

  「其他男子是誰?說清楚點!」

  母親低下仰起的頭顱死死地盯著我,我卻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拿藥膏威脅她,我仰起手中的拖鞋,一下,又一下,抽打著母親的奶子,雙目毫不退讓地和她對視。

  「陸永平……」

  「他是誰?」

  「我妹夫。」

  「媽的,還和自己妹妹的老公搞在一起。」

  我抽打的力度不知不覺中提高瞭,但母親沒有再掉淚,我知道的,身體上的痛苦對她來說,已經習以為常瞭。

  「啪——!啪——!啪——!」

  「就一個嗎?」

  「……」

  「賤女人!淫婦!」

  我曾幾何時想殺瞭光頭,當時在車上對他說,如果能像殺雞一樣容易我一定會殺瞭他,那句話是我發自內心說出來的,因為他和姨父不一樣。姨父呢,剛開始我以為姨父和母親算是財色交易,母親犧牲色相換取姨父的錢財讓傢裡度過難關。我那會並不知道是姨父先強奸瞭母親,再要挾成瞭通奸的,不過即使如此,想到早在母親讀書的時候就被王偉超的老爸弄臟瞭,我對姨父的恨意就並不是那麼明顯。

  但光頭不一樣,他不但用暴力強奸瞭母親,還把母親馴養成瞭一條狗,而且他不但自己肆意地淫弄母親,還把母親像妓女一樣提供給他的手下發泄。

  隻是等光頭真的死瞭,突然的,我居然又有瞭傷感的情緒,我突然發現我對他有崇拜的感覺。那個時候,我甚至已經默認瞭母親是他的「商品」,隨意他怎麼對待母親,隻求他分我一杯羹。毫無疑問,光頭對女人的手段,在我眼裡就像是神跡一般,是那麼的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尤其是接手他的遺產後,那些他收藏的影片讓我大開眼界……

  裡面的母親被馴服得讓我如此的陌生,哪怕是現在站在眼前的這名「淫婦」,也無法和光頭時期的母親媲美。有一段時間裡,母親找瞭其他老師帶班,根本沒去學校,而她每天出門後,就去瞭光頭傢裡給光頭當「老婆」,她光著身子在光頭的宅子裡搞衛生做傢務,口交操逼什麼的就不說瞭,最可怕的是,母親在那段時間被馴服成瞭光頭口中所謂的「肉便器」,她先是像我在她衣櫃的那些照片中看到的那樣,被強迫插入漏鬥導管灌尿,然後大概是一周多的時間,母親已經能面不改色地張嘴接尿,再全部吞進肚子裡。

  我今天聽到大東的話,立刻就理解瞭為什麼光頭把母親比喻成完美的藝術品,我認為母親某種程度已經人格分裂瞭,她的驕傲不允許她接受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包括在讀書時期就被人迷奸,毫無意識的情況下遭到瞭校長和其同夥的輪奸,已經後來被姨父和光頭的淫虐。雖然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現在的母親和以前的母親是兩個人,但是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她能在一個下賤的女人和一個冷傲的賢妻良母之間不斷地切換。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所謂的人前人後去形容她瞭。

  「掀起衣服。」

  母親順從地把那被拖鞋抽的臟兮兮的衣服掀起來,那對雪白的奶子兩邊已經紅瞭一大片,而在這樣的抽打下,她的乳頭卻硬立瞭起來,在那乳暈上異常地顯眼。

  但我的目標卻不是這對大奶瓜,我摸著她潔白的腹部,心裡想著,這肚子裡到底裝過多少尿。

  「今晚沒煮到湯吧?」

  母親愣瞭一下,大概不明白我為啥明知故問,她搖瞭搖頭,答道:「沒有」

  「那好。」

  我轉過身去,拿起她的碗,把裡面的飯全部倒進菜盤子裡,再拿到她面前,單手解開她腰側的裙扣,那裙子應聲落地。然後,我伸手逗弄著肥厚的逼唇,對她說:

  「自己放點黃湯進去,湯水對女人很重要,滋陰潤顏,要多喝湯。每天至少要喝一碗,你不夠我就讓陳老師給你補上……」

  母親開始沒反應過來,但她很快就醒悟起所謂的湯就是尿,一陣紅潮從那張白臉湧起,母親再一次漲紅瞭臉。

  「我說過的,既然你能對那些畜生做得,就能對我這個兒子做得,快點。」

  「媽那是被逼的……」

  「逼著逼著你不是習慣瞭嗎?你摸著良心回答我,你有沒有試過因為自己逼癢想挨大雞巴操把自己主動送上門去?」

  「我……」

  「熙鳳,去拿攝像機下來。」

  陳老師很快就把攝像機拿下來,這種事她輕車路熟,所以三兩下功夫就打開瞭支架,把攝像機架在瞭飯桌面前。

  「上桌子蹲著。」

  桌上的碟子被陳老師收拾到瞭一邊去,然後我對著母親那肥碩的臀部啪的一聲抽瞭一拖鞋,催促她爬上飯桌,她雙目通紅,呼吸急促,眼神中充滿怒火看瞭我一眼,身子沒動。

  她始終都不肯哀求我。她情願這樣和我對抗,也不願意服軟求我一句。

  光頭在日記裡對母親的描述有這麼一段:這個女人對面子異乎尋常地執著,隻要不真正損害到她的面子,她似乎什麼事情都可以妥協。這是一個活在別人世界裡的女人。這大致和她從小就活在贊美和期許中不無關系。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能在數次瀕臨崩潰後,在短時間內快速地恢復成瞭那個冷傲的賢妻良母的狀態。

  「還挺犟的啊?」我又大力地抽打瞭幾下「快上去,母親,你忘瞭你上次在衣櫃中蕩秋千的滋味瞭嗎?」

  威脅就是母親的臺階,隻是她是被逼迫的,不是她自願的,她就能說服自己屈服。盡管她表現得無比憤懣,但在我的威脅下,她動瞭。

  她甩動著那兩對大奶瓜,爬上瞭飯桌蹲瞭下去,而且也不需要我的吩咐,她就自覺地在鏡頭面前岔開瞭雙腿,把自己的下體最大限度地暴露出來。現在的母親在我眼裡就是一個寶藏,是光頭留給我的最大遺產,在光頭死後,母親本能地將那些恥辱的印記隱藏瞭起來,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逐漸讓母親把這些印記露出來。

  我其實也想,如果真的能回到過去的話,我希望能回到父親坐牢前,然後哪怕是坐牢也在所不惜,把那個尚處於「原封」狀態的母親吃掉。

  當陳老師把攝像機的鏡頭對準瞭母親的下體,我也拿起電視機旁的手電筒,打開朝母親的逼穴照去。

  不出所料,母親哭泣瞭起來,然後在哭泣聲中,她的雙手分別捏住自己兩片肥厚的陰唇左右拉開,露出裡面的紅肉來。自從母親做瞭陰道緊縮和修復處女膜手術之後,我就沒有再使用過她的逼穴,而她的屁眼因此受到瞭過度的使用,那褐色的皺褶變成瞭一圈紅嘟嘟腫脹的紅肉,因此,此時藏在那兩片肥厚陰唇裡的陰道口那一圈紅肉,本應是菊蕾玩成瞭陰道,卻因為長時間沒有使用而變成瞭陰道口看起來像是母親的菊蕾一般。

  上面的尿道口也像一朵小花一樣,我知道光頭對女人諸多刑罰中有一種尿型,是專門針對女人的排泄系統的,而尿刑裡面其中就有一種用特定的木釘子堵塞尿道口的,那種痛苦異常的可怕,不但要承受無法排尿的痛苦,那種木釘子還會吸收水分漲大,對嬌嫩的尿道造成二次傷害。影片中的雙手被反捆的母親疼得滿地打滾,為瞭能順利排尿,什麼尊嚴全部拋之腦後,乖乖地雙膝跪地爬過去給光頭含屌喝尿。

  接近晚飯的時候,我就刻意讓母親喝瞭不少水,所以沒多久,那金黃色的尿液就從母親陰道口上那朵小花的花蕊裡射出來,女人排尿可不像男人握住把子就指哪打哪,水柱直接就射碗外面去瞭,但母親顯然不是第一次被要求這樣做,她直接一屁股坐在瞭瓷碗上面,刺啦的尿液撞擊聲音立刻響起來。

  等母親蹲起來的時候,那瓷碗裡已經盛瞭大半碗的尿液。大概是因為母親的飲食非常的規律,從不吃雜七雜八的東西,所以那尿液看起來非常晶瑩通透,沒什麼雜質,而且尿騷味也不明顯,但無論如何,這也是尿液。

  端著瓷碗,望著裡面淡黃色的液體,母親皺著眉頭,終於放到嘴邊,終於還是仰起瞭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