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你……你殺過人嗎?」

  「啊?什麼叫殺過人?哈哈哈哈——!」

  我每周都必須到魚得水那裡向琴姐報到一次,按照琴姐的說法,因為父親不在,又因為母親已經失去瞭對我的威嚴,所以她這個幹媽理所當然地成為瞭我的:「監護人」瞭。然後她又說,我作為一個高中生,在尚未成年的情況下掌握瞭過大的權力和金錢,出於某種憂慮,所以上面所說的匯報近況是非常「有必要的」。

  這種解釋看起來是為瞭照顧我的感受,讓我這個除瞭不用交保證金外,和保釋在外的嫌疑犯沒什麼差別的幹兒子不至於過分抵觸。實際上按照我對她的有限理解來說,我不認為這個女人有照顧別人感受的可能和必要性,感情也是我那個便宜老爸的叮囑。

  其實對此我並不是很在意。因為小舅媽的原因,我一周最少去兩次魚得水,多的時候四五次,所以這隻不過是順帶的;至於匯報情況我也沒有多大感覺,因為以前自己就長期在監控系統下生活,對這些已經不太敏感瞭,而且,我相信即使我不說,也有人會將我的一舉一動匯報給她,或許是大東、馬臉,或許是李俏娥,或許還有哪些我身邊的人。

  我比較在意的是:我不太想面對這個所謂的「幹媽」。

  一開始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就很不舒服,對我十分輕蔑,簡直就把:「陸永平怎麼會有這樣的兒子」寫在瞭臉上。但奇怪的是,一層虛假的毫無基礎的身份,在她成為瞭我的「幹媽」後,她的態度來瞭個一百八十度轉變,幾乎把我當成瞭她的真兒子一樣,開始對我充滿關愛。雖然我感覺到,這種所謂的「關愛」,更像是出於對我父親的某種狂熱的崇拜而產生的衍生產品。

  但不管怎麼說,這對我來說是有好處的,至少和她的關系的確發生瞭改善。

  但是即使如此,我還是不太願意去親近她,因為和她獨處時,我總是發自內心、沒有因由的有種不自在的感覺,這種不自在不是出於雙份的身份或者社交的障礙,而是……,我通俗點講:就是心裡感到發毛。

  我問姨父,但他語焉不詳,他讓我老老實實地聽她的話,她的安排,但姨父又說,就當她是我的老師就可以瞭,也不用過分親近。前面那些話很好理解,既然姨父安排瞭她來這裡打理這個後方後勤基地,那麼表明姨父是充分信任這個人的忠心和能力的,後面那一句就比較奇怪瞭。

  我和李經理在閑聊的時候,發現李經理居然不認識琴姐,我追問一下,她開始不願意談,後來還是說瞭句:「公司很復雜的,很多部門之間隻靠某些人傳話,沒有來往的。」我還深刻地記得有一句:「但陸書記說啥就是啥,我們下面的人乖乖聽話就沒有事瞭,這個琴姐不簡單,她肯定有人命在手,所以你沒事也別去招惹她。」

  所以這次見著,我看著穿著白襯衣黑色一步裙,一副幹練女企業傢模樣的琴姐,究竟還是忍不住內心的好奇,將心裡的疑惑問瞭出來。誰知道我這話一出口,琴姐楞瞭一下後,居然好像我說瞭什麼極度好笑的笑話一般,隻把她笑得渾身發顫起來。

  我也是第一次看這樣的琴姐,但倍感尷尬的我還是是我自己的表達問題,又解釋瞭一句:「就是字面的意思,那些被你們坑害的,間接害死的不算啊。」

  「啊哈哈哈哈——!」我話說完,她笑得更厲害瞭,簡直是氣也喘不上來瞭。她這樣子簡直讓我難堪得面紅耳赤。好半晌,等她緩過氣來,她居然還給我拋瞭個媚眼,臉皮還在抽動地說道:「哎呦,林林,你爸沒和你說過我的事嗎?不至於吧?」

  「沒多少,就是讓我聽話,不要惹你生氣。」

  「那你怎麼知道我殺過人?」

  「我猜的。」我沒有把李經理給供出來:「你上次……不是在我面前脫衣服瞭,我看到你的身體,嗯,很多傷疤。」

  她的身體還在輕微地抽動,聽到瞭我的話,她把襯衣的紐扣解瞭一顆,露出衣服下面的深溝:「還想看不?」

  我搖瞭搖頭,但她又解瞭一顆紐扣,將深溝邊上的山坡也露出瞭出來,那是一大片被胸罩擠壓隆起的乳肉。她身材很好,如果不是那魁梧的身形和手臂上線條清晰的肌肉,某程度來說她也是個大美女。

  「怎麼有傷疤就該是殺人的?你不知道你爸喜歡虐待女人嗎?說起來,你真是你爸的種,雖然這臉蛋看著不太像,但是你們兩父子好像天生就喜歡凌虐女人,這方面倒是一模一樣。」琴姐說著,臉上居然浮現出一層媚態來,她又解瞭一顆紐扣,三顆紐扣解開後,衣襟口就開到瞭乳球下沿,她也順帶把衣襟左右扯開拉到瞭兩個飽滿的乳球下面,將那兩對傲人山峰裸露出來。

  「我身上有些傷疤,就是你爸添上去的,我隻想說,你那親媽是好命,正好在這個節骨眼上,不然她早沒幾塊好肉瞭,哪能這麼白白嫩嫩地讓你抱著操逼。

  說起來董坤和他真的而是絕配,一個喜歡折磨女人的身體,一個喜歡折磨女人的靈魂。」我實在搞不明白她是在幹什麼,但是姨父這個組織裡,所謂的高層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大概是特權帶來的天性釋放吧,我也不太懂。隻是我沒想到這個時候會聽到光頭的名字,看著她那由衷的感嘆起來的表情,實在讓我覺得很不是滋味。

  但她說得沒錯,光頭留下的那麼多視頻裡,的確沒有什麼是對女人的身體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的,最多就是抽鞭子留下的鞭痕。誠如琴姐所說,光頭更享受女人在他的種種手段下淪陷的感覺。但在姨父傢地牢裡,那個叫冷月芳的女人的確被姨父折騰得有點不像人樣瞭,身上基本沒一塊好肉的。

  說起來我真無法理解,再怎麼說這個女人對姨父也有知遇之恩,姨父不但謀瞭她的財產,連帶把別人母女都糟蹋瞭,按我說,這樣也就差不多瞭,至於像是有深仇大恨一般把人往死裡折磨嗎?

  不過呢,我不是殺過人。我是殺過……」

  那邊琴姐見我沒回答,繼續說瞭下去,此時她正像把玩小物件一樣在我面前專心致志地低頭逗弄著自己的乳頭,然後我驚訝地看到,那奶子在她把玩瞭一會扯弄幾下後,那醬紫色的乳頭頂端,居然分泌出瞭乳汁來!這種事分明連出於懷孕中期的陸思敏也沒有做到!她似乎也留意到瞭我那驚訝的表情,居然用食指把那滴乳汁刮瞭下來,遞到我面前,帶著戲謔的笑容:「有趣吧?對瞭,你這孩子還沒吃過媽的奶呢,要嘗嘗不?」

  我再次搖頭,有點不自在地說道:「別……別鬧瞭。」

  琴姐見我拒絕,也沒說什麼,把手指往嘴巴裡一送,吸吮瞭一下,她剛剛那句話居然不再說下去瞭,而是話題來瞭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居然問我:「我說兒子啊,你現在手上的女人至少有一打瞭吧?你應付得過來嗎?」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心裡發堵,怎麼最近這些人老是提起這個話題呢?我自己的女人應付不應付的過來關你屁事瞭,總不成你一個女人,我應付不過來你還想我分幾個給你消化一下?我攤攤手說道:「兩桌麻將都湊不夠呢,哪來一打……」

  「呦,還嫌少呢?那……把幹媽也上瞭?」她說著,解開瞭襯衫的所有紐扣,然後將胸罩完全脫下來丟到瞭我面前:「別人母女雙飛,你現在能母親三飛瞭啊……。」

  她又仿佛害怕自己不夠吸引力一般,在沙發上向後一仰,靠在椅背上,雙腳抬起來踩在茶幾邊緣左右岔開,露出下面紫色的內褲來:「你放心,記得我和你說過,你爸下過命令,要是你想操我,我會乖乖配合的。」

  琴姐這一連串的動作讓我看得口幹舌燥,剛剛被李經理撩撥起來又因為琴姐進來而中斷的情欲,又逐漸升騰起來。

  但我還是不敢。憑借我玩瞭那麼多女人的經驗,我感覺到她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我幹脆直白地承認:「你……你別整這個,你明知道我不敢,你這樣,沒意思。」

  「你不敢?你現在膽子大的很,在違背婦女的意願下強行與婦女發生關系,並綁架禁錮婦女人身自由,我這送倒嘴邊的,你還有不敢吃的?」她說著,抬起屁股把內褲脫到瞭腳踝處,當著我的面自摸起來。

  強奸就強奸嘛,雖然我明知道她是在調戲我故意把話說得奇奇怪怪的,但我還是覺锝有點不以為然,同時敏銳地註意到瞭:嗯?今天這樣奇奇怪怪的,是因為陳雨蓮的事?我那邊正疑惑,支吾著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眼看著她把那肥逼摸出水瞭,這個時候她卻是站瞭起來,指著茶幾上的胸罩對我說到:「來,幫媽把衣服給穿上。」她說話時,那原本調侃的神態不見,突然變得冷冰冰的,語氣滿帶寒意。我也不知道哪裡踩瞭她的尾巴,但也隻能乖乖地起身,拿起胸罩給她穿上,期間自然少不瞭觸碰她的奶子,卻是感覺到她那奶子彈性比起小舅媽的居然不遑多讓。

  「玩玩女人無可厚非,你們男人有錢有勢瞭就會這樣,我可以理解,但你要知道啥是適可而止。」

  她身材高挑,我在同齡人裡面無論體格還是身高都鶴立雞群,但在她面前卻顯得不夠看,所以我幫她把掉落到腳踝的底褲扯起來的時候,不得不單膝跪地,我的腦袋剛好就面對著她的逼穴,一湊近的時候,立刻聞到一股濃烈的腥臊味,這種氣味就好比之前母親不許換洗內褲時,那混合尿液、淫水的刺鼻味道。這種味道聞著有些惡心,但欲念起來的時候,又想春藥一樣能給欲火裡添柴加薪,讓你的火燒得更猛烈。

  我的火雖然燒起來瞭,但卻是想著燒在小舅媽或者陸思敏的身上,對她是沒有興趣的。可就在我幫她把內褲扯上去的時候,她卻突然握住我的手腕,然後強行拉著我的手朝她的逼穴摸去!我一慌,下意識想要抽手,但我那一身強行按著陳雨蓮強暴的蠻力在琴姐面前居然完全不起作用,她的手就真真的像鐵鉗子一般箍得我的手腕死死的,我完全沒有反抗餘地被她扯著手在她那泥濘的逼穴上上下摩擦起來。

  「啊……你……你幹啥?」

  「這不明擺著的嗎?你幹媽的逼癢瞭,你給我揉揉……」

  「行,行,你給我放手……」

  我心裡面按現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一萬頭草泥馬奔過,你他媽的逼癢瞭非要挨操,你要是真下個命令,我還能不操你?我心裡罵著,那邊琴姐松開手後,我完全沒想到,她嘴巴裡發出瞭幾聲銷魂的叫聲後,她右手抓著那條沒完全穿上的底褲用力一扯,那單薄的佈料甚至沒發出撕裂聲就被她扯斷丟棄到一邊去,緊接著她握著我的腦袋,雙腿一張,她那黑褐色的肥厚陰唇在我視線裡不斷放大,猝不及防之下,我居然毫無掙紮反抗地被她雙腿夾住瞭腦袋,被她整個人騎在瞭我的腦袋上。

  「來,給媽舔舔。」那濃密的陰毛就這麼撩著我的臉,鼻子被那腥臊味填滿,視線昏暗。我這個時候才開始反應過來,本能地掙紮起來,但現在我卻像和琴姐對調瞭性別,像是個面對壯漢的弱質女流一般,無論我怎麼推,我的腦袋被夾得死死的,反而因為掙紮,我的嘴巴上下都被她的淫水給塗瞭一臉。

  「安分點,舔得我滿意瞭,我就放瞭你,不然,倒是我就將你那懷瞭你的種的孕婦妹妹和你那小舅媽給送去接客瞭。」

  我操你媽!!!我嘴巴被那肥逼堵著喊不出來,隻能在心裡怒吼著,想要咬她一口,但這念頭過瞭過腦子終究還是不敢實施。

  我現在終於能體會到那些被我凌辱的女人們的心情瞭,無奈之下,在她放松開雙腿後,我不得不屈辱地跪在她胯下,強忍著惡心仰著頭顱伸出舌頭舔吸著她的騷逼起來。

  那逼水咸咸的,仿佛鹽水般,但又帶著某種難以形容的騷味,至於騷味是啥我也描述不瞭,總之惡心得我有些想吐。我不是沒給女人舔過逼,但那會我是主導,是我自願的行為,而且大多數我願意舔的時候,那些女人基本上都是已經沐浴過的。

  *********

  終於噩夢結束瞭———琴姐在我的臉上高潮瞭。

  所幸的是女人高潮的時候除非失禁,否則不會像男人那樣噴灑些什麼來,至於小日本片子裡面說的那些什麼潮吹,我心裡一直認為是假的,因為我也沒見過。

  我被她抱著腦袋死死地按在她的逼穴上,在窒息中感受瞭她十秒不到的抽搐後,她終於放開瞭我。

  我往後靠著沙發跌坐在地板上,扯起自己的衣服擦瞭一把臉後,看著她用自己的裙子擦拭著自己的逼穴後,才如夢初醒地從心底再次泛起怒氣,我這個時候也不管她是誰瞭,我從地上爬起來,朝她撲去,想要給她那可惡的臉蛋一拳。

  然而,我甚至沒看清她做瞭什麼動作,一陣天旋地轉後,我被摔倒在地板上,後腦還重重地磕在地毯上面,人直接給摔迷糊瞭。

  等我再次爬起來的時候,一條濕毛巾已經丟在瞭我的臉上,我的自尊讓我掙紮瞭一下,終究還是受不瞭臉上的味道,拿起濕毛巾把臉擦瞭好幾遍。

  「不服氣?覺得屈辱?我想大概沒有你傢裡那個陳老師用嘴巴給你做煙灰缸、尿壺更屈辱瞭吧?結果呢?她反抗得瞭嗎?」

  我憤恨地朝她看去,怒目而視,她已經脫光瞭衣服,露出她那一身的傷疤的身體坐在沙發上。

  「這個社會就這樣,弱肉強食,你爸能耐比我強,所以他想怎麼操我就怎麼操我,你沒能耐,我就能騎在你的臉上讓你給我舔逼。」她走到我跟前,晃著奶子蹲瞭下來,「你瞧瞧你,最近都弄成什麼樣子瞭,滿腦子都是女人,幹完後媽姐姐幹親媽,幹完親媽幹舅媽,然後還有那些老師同學什麼的。你要是有你爸一成的本事,那我也不管你,你愛咋地咋地。問題你沒有。不是我看不起你,你遲早會被自己那自以為是的小聰明害死你。你看你搞個小幫派,正事沒幹成,自己女朋友賠上瞭,四個兄弟一個被自己送進瞭號子,剩下的三個一個被勸退,一個成瞭跑腿的,還有一個,弄完別人母親想弄別人女友,感情也是想放棄掉的。」

  我聽到這裡,被她說得既羞且怒之餘,內心一驚,我對邴婕的想法隻放在心上,沒想到她居然給猜出來瞭。

  「你剛問我殺過人沒?我不但殺過,而是殺過很多。我沒仔細數過,但沒一百也有八十……你知道啥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嗎?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麼長大的。」

  我的衣領被她拽住,然後一陣無法抵抗的力量傳過來,我整個直接被她從地板上扯起來,扯到瞭半空中。她的目光像刀一般地剮著我,我受不住隻好別過頭去。然後我被她像小雞一樣丟到瞭沙發裡。

  「適可而止,明白瞭嗎?我也不在乎你讀不讀好書,我可不想你這樣弄著,到時像你爸那樣,光能耕地不能播種,要是這樣,他非殺瞭我不可。張鳳棠和陸思敏都懷瞭你的種,但到底是近親,到時生個啥玩意下來不好說,說不準和你那個姑姑生的陸宏峰差不多,興許半路被你玩得流掉瞭也說不定。」

  琴姐點瞭一個煙,吸瞭一口後,遞給我,我此時被她數落的已經怒氣全無,甚至有點垂頭喪氣瞭,所以還是接瞭過來,狠狠地吸瞭一口。

  「你爸還是希望你正兒八經找個老婆,或者幾個老婆也行,幹幹凈凈的,你弄不到他給你弄也成,你給他生幾個孫子後,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他媽的,感情我成瞭生孩子機器。

  *********

  從琴姐那裡出來,我去找瞭李經理。

  這個組織裡的人多少都有些瘋瞭,唯一表現得正常的卻是個看起來不知道坑害瞭多少婦女的李經理,不過我想大致是因為身份的問題她的瘋勁撒不到我的身上來,我相信那些被她逼迫賣春的女人眼裡,她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我不知道李經理在姨父的組織裡算是什麼地位,但從她向我借錢這一點看來,並不算高,大概也就和馬臉差不多的級別,比大東要高級,別看大東平時總和馬臉混在一起,實際上馬臉打理著歌舞廳,是個小頭目,而大東充其量隻是高級打手,但馬臉看重大東這個人真心講義氣,所以兩個人就經常混在一塊。

  但無論她地位如何,人際交往這一塊,我沒見過比她更厲害的瞭,她看人很準,也懂得如何與人相處。我對於權這一塊並無多大興趣,所以雖然一直掛著總經理的頭銜,實際上就是個撒手掌櫃,我唯一好的是:「色」。而李經理從我接手光頭工作的第一天起,就無時無刻地在勾引我,投我所好,但她這種勾引又是保持著距離的,隻要感覺到我沒興趣,她就立刻停止,從沒讓我感覺到又任何一絲不快。

  她雖然已步入中年,但姿色身材也算得上是中上水平,但比起那些年輕靚麗的少女,她最勾人的卻是那花樣百出的床技。但我實在是女人太多,和她糾纏瞭一段時間後,新鮮感一過,對她也是興致欠缺瞭,不是不動心,而是見到她的時候,不是在別的女人身上發泄過瞭,就是即將要對小舅媽這些更吸引我的女人發泄,實在是無力應付她,因為一旦和她爬上床,她真的有一百種方法把我榨得一幹二凈。

  「她最近一直沒見著你,挺急躁的。我和她說瞭,她的事上面很重視,因為涉毒已經逃犯,公安那邊成立瞭專案組派人下來瞭,周圍都張貼瞭通緝令,所以你很害怕,就不敢過來瞭。」李經理遞瞭一張紙給我,正是小舅媽的通緝令,偽造這種東西的技術成分很低,我在手機上搜索瞭下通緝令,相似度可以說是 100%的。

  「你這樣不是讓她更加絕望嗎?這樣她會不會更加想死瞭?」

  「當然會。最近她的狀態差的很,雖然不再絕食瞭,但人是看著日漸消瘦啊。」

  「那你還這麼整啊?」我有些不理解瞭。

  「林哥,舍不得孩子套不瞭狼,你不絕望過,不知道活的意義。」

  「你這句話矛盾得很,都絕望瞭,對活著都不報希望瞭,還哪裡知道什麼活的意義?」

  「那是因為有些人絕望就死瞭,死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有些人又活過來瞭,又不想死瞭。」李經理點瞭一根煙,突然感慨地說道:「林哥,說句掏心窩的話,這個社會,從來都不走心,大傢都是為瞭利益,要是有些什麼好事,那也是閑的,閑的你曉得不,不愁吃不愁穿,你要是飯都吃不上瞭,你拿啥去施舍人對吧?我就絕望過,但我沒死成,就不想死瞭。我經手過太多這樣的姑娘瞭,開始覓死覓活的,可能那是真想死,但沒幾個人真的是硬骨頭,死一次死不成後,那句話怎麼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差不多的道理。」

  「這我反正也不懂,你是專傢,你看著辦。」

  「林哥,你說這話……」李經理笑瞭一聲:「什麼專傢哦,手藝活,工多手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