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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這是大躍進時期的宣傳標語,而姨父,就是在那個年代出生的,我認為他就是在這種思想的熏陶下成長的,並且以此為人生格言幹下瞭那些瘋狂的事。這也印證瞭多年後,那一句異曲同工的話——「人還是要有夢想的,萬一實現瞭呢?」

  大多數癩蛤蟆在面對白天鵝的時候是自漸形穢的,絕大多數的癩蛤蟆也不會持有試試無妨的想法,個別撞上去瞭,本來就是一個概率很低的事情,偏偏因此撕心裂肺。所以,這個世界公平嗎?不公平。有人生來有錢,有人生來好看,社會資源也會因此偏心地往他們傾斜,漂亮的女孩做錯事是可以包容的,醜女做錯事就是萬夫所指。

  但不要去感嘆那些事情。

  至少陸永平不會。

  姨父這副面孔即使刨去早些年的營養不良與操勞,也是沾不上端正的邊的,這也是我潛意識裡抵觸父子關系的其中一個原因,要是一路相處過來也就算瞭,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傢貧,但這突然的認親,我實在接受不瞭自己的父親居然是一個腆著大肚腩又矮又胖又猥瑣的中年人。

  但就是這麼樣的一個人,大膽地喜歡上瞭一個高高在上的天鵝,並且大膽地追求過,失望過。沒錢?賺錢!錢難賺?敢拼敢鋌而走險敢押上身傢性命!姐姐娶不到?那娶相貌差不多甚至要年輕一些的妹妹。對方傢裡不同意?直接搞大瞭肚子逼婚!喜歡的姑娘要嫁人瞭?在姑娘結婚當天迷奸新娘,並弄大瞭新娘的肚子,還讓對方幫自己養瞭十幾年的孩子!然後在若幹年後折斷瞭白天鵝的翅膀,將她踩進瞭爛泥裡……

  這些事說是傳奇並不為過,要是曝光出去,聯系上他現在所做的事,歷史上肯定有他一筆。

  但並不會,幾千年來,記載下來的不過是滄海一粟,所以人要有謙卑的心態,你根本不知道這個世間曾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情,不要貿貿然對那些你不曾經歷不曾瞭解的事物嗤之以鼻。

  ——

  「你最近怎麼瞭?一放學就急著走瞭,昨天我喊你你都沒理我。」

  我在陳瑤即將走出校門的時候,把她給攔瞭下來,此時在校操場一邊圍墻的樹蔭下,面帶慍色地問著眼前這名局促不安地低著頭顱的女友。

  我當然知道陳瑤是怎麼一回事。

  陳瑤沒有同意賣身換藥,也不知道她哪裡搞瞭500 元從黑狗手上買瞭藥。當其時黑狗還問我要不要賣,我很爽快地應允瞭,她此時是無本之木,我想這500就是她的極限瞭。果不其然,算算時間她前天就用完,今天應該就是發作期。上課的時候我特別留意她,時不時發抖一下,以往坐姿端正,如今蜷縮瞭起來,連老師也註意到詢問瞭一句時不時不舒服要不要去校醫室看看。

  「啊?你喊我瞭嗎……我,我沒聽到啊。」陳瑤低著頭,不時抽一下鼻子,但這種行為大部分人都以為她是感冒瞭「我……我最近有點不舒服……」

  「你沒看醫生嗎?這樣吧,我帶你去衛生所看一下。」

  「不不不——!」陳瑤受到驚嚇一般,連忙喊不,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反應過度瞭,又說瞭一句掩飾「就……就喝點水就好瞭……沒必要去看醫生。」

  「你到底怎麼瞭?我覺得……覺得你最近怪怪的。」

  「我就是生病,林林……你別多想瞭。」

  面對帶著不信任的懷疑表情,陳瑤原本就單薄的身軀似乎更加搖搖欲墜瞭,一瞬間,她收起瞭那癮君子的面孔,臉上充滿瞭失落絕望的模樣,讓我也不忍心起來。

  但也就是這個時候,黑狗按照安排在不遠處走過,還故意叫喊著「走咯,放學回傢~ 」

  「啊,林林,我先走瞭,我傢裡還有點事……」

  我佇立在原地,望著陳瑤刻意和黑狗保持距離,朝著實際上完全和她回傢的路相反的方向逐漸遠去。

  忘瞭她吧。

  她已經配不上瞭你瞭,嚴林。

  ——

  「和大傢介紹一下,這位是嚴經理。」

  「嚴經理好——!」一波女聲響起,飯堂裡,十幾名女子對著我齊齊彎腰鞠躬。出於某個人的私人目的,在場的女子雖然不是個個好看,但也算是五官端正,最重要的是居然個個胸部飽滿,那制服本來就故意在胸襟那裡開大瞭口子,此時齊齊彎腰,我站得又比下面高一點,頓時被一片乳肉閃瞎瞭眼睛。

  我內心也是異常的澎湃,一群成熟的女人向著還是中學生的我鞠躬,這場面我還真的叫人興奮。

  李秀芬經理邀功似的轉頭朝我瞇瞇眼底笑瞭一下,再轉身繼續說道:「董經理的事大傢也知道瞭。好消息是,董經理被送往市醫院後搶救回來瞭,不過由於身體原因,需要轉到其他醫院繼續療養一段時間,所以現在由嚴經理接替董經理的位置。」剛剛還帶著親切笑容的李經理,突然臉色一變,面若寒霜地說道:「但在這裡,有些事我還是要再次重申一次。那就是管好你們的嘴,要是讓我知道外面有什麼流言流語是從你們這裡傳出去的,那到時可別怪我李秀芬不講情面。須知道你們比外面拿多200 元每個月的工資不是白給你們的。」

  我在上面看著,大多數人聽到李經理後面的話,都低著頭,顯然很畏懼她,看來她這個大堂經理兼老鴇在大傢面前還是挺有威望的。

  飯堂裡弄完後,李經理又帶著我來到瞭魚得水賓館的「負一樓」。

  這裡說是地下室,實際上裝修得一點不比城裡面的星級酒店差。姨父經營的是高檔皮肉生意,這些或綁架、或威逼、或利誘過來的姑娘質素都很高,是專門招呼那些達官貴人的,地下室的每一個房間都像傢居一樣,而那些姑娘除瞭吃飯或者某些放風的時間才得以上去,平時都是住在這裡。

  下面的迎接差點沒讓我鼻血直接就噴瞭出來。

  6名美女容貌姿色各有各風情的美女在我面前一字排開,全部都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姿勢也是統一的雙手捧著自己的乳球,雙腿岔開往前挺。

  這6 名姑娘中,其中就有我很喜歡的那兩姐妹,張書慧和張書巧。

  「這裡打算暫汀業瞭,這些姑娘你姨父要帶走,但你姨父說瞭,你喜歡的話可以留下一兩位服侍你,你怎麼看。」

  李經理那邊話音一落,我立刻感到對面的姑娘都投來瞭灼熱的目光,甚至有幾名直接就擡頭挺胸起來。

  畢竟隻服侍一個人和接待不同的客人,孰輕孰重,這是很明顯的事情。

  「我想要那兩姐妹。」

  「嘖,我就知道。」

  李經理會意地笑瞭一聲。沒想到她當著這幾位女性的面突然牽起瞭我的手,按在瞭她那鼓囊的胸部上「坤爺走後,我就指望嚴經理你多多照顧瞭,你今晚要不幹脆在這裡過夜算瞭,我帶那兩姐妹保管讓你爽得下不瞭床去。秀芬姐我呢,姿色是不如那些年輕妹子瞭,但勝在身材還不錯,不過要是說到床上的技術和花樣,那些妹子可是拍馬也追不上。」

  說著,李經理居然發出一聲淫蕩的嬌喘聲,那嘴巴張開,舌頭伸出靈活地翻卷起。同時拉著我的手往她的衣襟裡插進去,那白襯衫的紐扣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解開的,衣服裡面是真空上陣,我手直接就摸瞭進去摸到瞭她的奶頭上。

  媽的,這是有備而來啊。

  「書巧過來!給我舔舔。」

  李經理一聲喝,張書巧立刻就跪在瞭李經理面前,居然將腦袋鉆進瞭李經理的一步裙內,李經理立刻又是一聲嬌喘,然後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等她舔幹凈瞭,要不你現在就給秀芬姐射一炮?」

  這樣的場面我真沒歷經過……

  ——

  「我不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說話的人。」

  魚得水賓館頂樓,姨父的辦公室裡。在李經理的穴裡打瞭一炮的我,想著乾脆晚上的計劃改期算瞭的時候,琴姐來瞭個電話,我隻得作罷。

  不得不說,這李經理真是風情萬種,她直接在走廊躺下,讓張書巧兩姐妹扯開她雙腿讓我操,那放浪形骸的叫喊和欲仙欲死的表情,那逼也沒多緊湊,但我沒幾下就被她繳械瞭。

  此時我和琴姐在沙發上隔著茶幾相對而坐。房間裡沒有開暖氣,但眼前這個女人

  還是那天醫院看到的那樣,短袖長褲的打扮。

  同樣的身形高大,琴姐但和光頭不一樣,這個女人給人一種壓迫感,就好像小說裡描述的那樣似乎散發著某種氣場,那氣場就像無數圍繞著她旋轉的刀刃,能把人割得遍體鱗傷。

  「你父……姨父和我說瞭你和他的關系。所以他把我安排瞭在這裡。我想說的是,除瞭關於公司在當地的產業經營這一塊之外,其餘的一切我都會在他允許的范圍裡全力支持你。」

  「你和姨父是什麼關系?」

  可以看得出眼前的這位女人不善於言辭,說話有些生硬磕絆,我也很奇怪,為什麼姨父離開這裡,居然會讓一名女人過來接手一切,她看起來不像是那種精明的女人。

  談琴顯然沒想到我話題一轉直接轉到瞭不相幹的事情上去,她皺瞭皺眉,貌似不太願意回答這個話題。

  我也就是那麼一問,其實也不是非要知道些什麼。我又繼續扯開話題聊瞭幾句,確定瞭她真的不善於也不喜歡聊天後,我就告辭瞭。

  「哎——!」

  我走的時候,琴姐又喊住瞭我。我回頭。

  「女人你玩歸玩,不要耽誤瞭學習。」

  我一楞,她又補瞭一句:

  「你姨父說的。」

  ——

  對於姨父在這裡的產業,我毫無興趣,在這方面我並不盲目自大,讓我管幾個人我沒問題,但經營這一塊我是壓根兒一點也不行。不過姨父在鎮上的這些門面真的隻是門面而已,是不在乎盈利的,都是為他的那些地下產業做遮掩。據我所瞭解,明面上真正來錢的有幾塊:地下賭場、基本壟斷的當地的土木工程、同樣基本壟斷的運輸業。

  另外那些諸如禁藥之類我還無法解除到的就不得而知瞭。

  我現在最關心的是,到底光頭給我留瞭多少「遺產」

  在我眼裡,承認陸永平是自己父親,在心理上我還是認為無異於認賊做父。但是,雖然我心理上不承認這層關系,但姨父所提供的好處,我一概照單全收。

  最直觀的是我手頭領到瞭一筆8 萬塊的可支配資金,8 萬塊什麼概念??當其時好一點的大米也就1 元/ 斤,在城裡買一套100 平米的房子還不用5 萬塊,更別提我們這個邊緣山區的鄉鎮裡瞭。當其時拿到那筆錢,我整個人都感覺渾身發熱起來,一股熱血直往腦門串!

  當其時父親出事,傢的能賣能當的資產全部弄出去後,我清晰記得當其時的缺口就是這個數字,也就意味著,母親就是因為這個數字開始出賣自己尊嚴,如今淪落成光頭口中的「母畜」。

  不得不說真是諷刺……

  但我想說,這些錢根本就不是重點。因為這些錢並不是完全屬於我的,裡面有一大半是用來給我下面的人發工資的,還有一部分要作為應急資金。不過我粗略計算瞭一下,即使如此,我手頭上還是有萬把來塊盈餘。

  監控室是個意外之喜,我相信不止一間,因為我敢肯定,母親在校裡住的宿舍,肯定也被監控瞭,但我問瞭一下大東,大東說不知道,暫時我就放下瞭。

  另外一個最大的驚喜是,光頭在隔壁村的那座宅院現在歸我瞭。也就是說,我中學還沒讀完就已經擁有一幢3 層高,每層120 平米,還有一個大院子的房產。

  但這座房產,真正有價值的卻不是房子本身,而是我在地下室裡發現的那些寶貝們!那一貨架的藥物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光是之前我對妹妹和小舅媽實施迷奸用的「迷奸粉」就有6~7 瓶之多,用在小舅媽身上的「瘙癢噴霧」有十來支,其他那些大大小小的瓶罐讓我覺得哥倫佈發現新大陸的心情也不過就是如此瞭。

  我一種一種地看過去,每一堆同類藥物中都有一個空瓶,這個空瓶上面是帖瞭標簽的,上面寫著效果和用量還有禁忌。我越看越興奮之餘,也越感到心驚,母親的墮落不是沒原因的,光頭對女人的手段我見識過瞭,那種對人心理的掌握再加上這些功能各異的藥物……

  ——

  當你突然掌握瞭遠超從前的力量,例如突然中瞭巨獎,拿到錢後你會做什麼?買買買。

  正如現在的我,迫不及待地要體驗這種力量帶來的好處!

  「我在你抽屜你放瞭點藥,白色封口袋,你找機會把裡面的粉末放進水裡面讓舒雅喝瞭。」

  「這是什麼藥?你又要搞什麼?」

  「別擔心,一種安眠藥罷瞭。」

  「你今晚要過來?」

  「今晚我有個客人來瞭,我要你招待一下。」

  屏幕裡,光著身子坐在床邊的母親,怔怔地看著發亮的屏幕,皮膚白皙細膩的身軀一動不動。但畫面並不是靜止的,在她左右分開的雙腿間,一根黑色的橡膠棒正在她的逼穴裡歡快地震動著,還有一根看不見的已經隨著她剛剛在我的要求下,坐下的時候整根沒入瞭她的屁眼裡。

  這短信對話前一個小時,母親已經在短信的指揮下,對著監控跳瞭一支脫衣舞,可以看得出,相比之前王偉超在校宿舍逼迫她跳的那生硬的機械舞,估計後來光頭有調教過這方面的內容,這次的衣服是有節奏地扭動著身軀,一邊摸胸摸逼,還加入瞭一些淫穢的姿勢動作,跳得我差點射瞭出來。

  大概一分鐘後,母親才回瞭信息「你說過不會再這樣對我的,你說過我隻屬於你一個人的。」

  媽的!光頭這傢夥還對母親做過這樣的承諾?

  「我都答應你勾引自己的兒子瞭,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母親又一條信息發過來。這個我倒是知道的。

  「什麼你答應的,那是賭註,願賭服輸。如果你現在就上樓和你兒子上床,那我就算你自己答應的。」

  我此時在監控室,但我肯定母親不會這樣做。

  屏幕那邊的母親再一次凝固瞭,然後突然手機就掉到瞭地板上,她雙手掩面,耳機裡傳來哭聲,還有那震動棒的嗡嗡聲。

  又過瞭許久,我也不著急,就這麼靜靜地等待。研究光頭和母親的短信,讓我對如今這名陌生的母親有瞭更多的瞭解,我知道,她最後一定會屈服的,在光頭反復的戲弄折磨下,母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其實已經是個扯線木偶瞭。

  果不其然,母親哭瞭好一會後,撿起手機。

  我這邊叮咚一聲後,母親回瞭兩個字:「在哪」

  這個賤人真的同意「接待客人」瞭,這他媽的比廉價的妓女還不如啊,別人好歹收瞭錢,她是免費讓人玩。

  「就在你房間裡。」

  「董坤你瘋瞭?不行!要是被林林和舒雅發現瞭怎麼辦。我都答應你瞭,你換個地方吧。」

  「我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意見。我這個客人有些特別的愛好,他喜歡玩別人老婆,而且喜歡在別人傢裡面玩。」

  我把鏡頭推近,母親低垂的頭顱,淚水不斷滴落。

  「我都這樣瞭,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要怎麼做才可以?」

  我腦門泛起瞭青筋。

  這些話語一直讓我隱約覺得難受——母親似乎對光頭產生感情瞭?不然她問那麼多為什麼幹什麼?你隻是一頭讓別人發泄欲望的玩具!母畜!你以為你擁有什麼權利嗎??

  其實我知道,這是光頭控制母親的手段,但……

  我心中糾結難受著。光頭真的是好本事,居然做到瞭姨父也沒有做到的事情,他居然在對母親百般淩辱後,還讓母親對他產生瞭感情和依賴……我實在是難以想象光頭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時候,過往的一些話語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姨父的:「你看,這樣乖乖的多好,你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什麼貞烈的純潔熟婦瞭?今晚不教訓教訓你你都忘瞭自己骨底子裡是什麼樣的賤貨。」

  「這就對瞭嘛。鳳蘭,我早就告訴過你,你要接受你的兩種身份,一種是端莊的賢妻良母,但在床上脫光瞭衣服的時候,你就是個下賤的婊子。」

  母親的:「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到底要做到什麼程度你才會滿足?我都已經放下瞭身為女性的尊嚴瞭,對你百般依從……你要在我傢過夜,我答應瞭,你要在學校裡弄,我也答應瞭,甚至……甚至……你要和你那些手下一起……輪奸我,我……我都答應瞭,你的那些變態要求……我……我……嗚……」

  光頭的:「沒人想要逼死你,是你自己在為難自己!!瞧瞧你在錄像裡,那被操得爽得啊啊大叫的淫蕩模樣,我讓你看過的吧?你瞧你,挨小雞巴操時那得不到滿足的幽怨的模樣,又瞧瞧你挨我的大屌操的時候,那騷浪的模樣,你說,你是不是一條喜歡大雞巴的浪貨?你說是不是?」

  還有更多……

  逐漸的,某些東西開始變得清晰瞭起來。

  「怎麼做?我早就告訴你瞭。」

  「因為你不夠純粹,我喜歡的是純粹的你。我討厭虛偽。你已經做得夠好瞭,但還不夠好。你是屬於我的,就該做好準備為我奉獻你的一切,包括接待我的客人。」

  ……四、五分鐘後。

  「讓他過來」

  賤貨!

  ——

  「抽屜裡那個頭套你自己套上,我這個客人有點身份,不想別人看到他。」「他有些變態,可能會提出一些過分要求,但這個傢夥來頭很大,陸書記也不敢得罪他,所以你必須乖乖聽話。」「你招呼好她,我會補償你的。」

  當然不會有什麼客人。

  下完命令我就立刻回傢瞭。大概10點多的時候,我還故意去找母親聊瞭一會,雖然母親那裡定瞭是12點後,但母親還是顯得有些緊張,我留意到她不時地往桌子上的腦中看去。聊瞭大概十幾分鐘,我就打著哈欠,做出今天很疲倦要早點睡的樣子,就回到瞭房間。

  果然,快到12點的時候,母親上來檢查瞭一下房間,看到我已經「熟睡」後,就下瞭樓。12點過後,我先是在走廊往下查看瞭一下,再躡手躡腳下瞭樓。

  母親的臥室沒有開燈,但我明顯看到母親留門瞭,那平時緊閉的木門此時輕微地開瞭一道口子,我小心翼翼地往裡面窺探,在月光那微弱的光芒下,我看到穿著睡衣的母親,頭上已經戴好那個頭套安靜地躺在床上瞭。

  此刻我再無顧慮。我直接就推門進去,經過那變聲器,母親是很難分辨開門的聲音的,但她可以聽到聲音,在這夜深人靜的十分,女人服瞭藥,兒子睡得正沈,這聲音以為著什麼,母親自然十分清楚,她的身軀立刻相應地顫抖瞭一下。

  我打開燈,然後走到母親身邊推瞭一下她的肩膀,她的身體再一次顫抖瞭一下,然後動作僵硬地側過身體。看到母親腦後,頭套上的安全扣已經扣上,我才放下心來。

  「嘖嘖,我還以為董坤這小子隨便拿個農村妹糊弄我,沒想到這麼山的地方還有這種貨色。」最近才在小舅媽那裡玩來瞭一次角色扮演,現在是輕車路熟,這些裝模作樣的話是張口就來。「看來他是把自己馬子給我弄瞭啊,喂,你是董坤老婆?」

  「……不是」母親低聲說道。

  「嘖嘖,那就是有夫之婦被董坤這小子搞到手瞭咯?」我直接就扯起母親的衣服,雙手各抓住一隻奶子就大力揉搓瞭起來「媽的,這奶子真有料啊。剛生完孩子嗎?」

  「不……不是,啊——!別……啊——!呃!嗯!」

  賤婦!

  我甩瞭母親奶子幾巴掌,她開始痛叫兩聲後,很快就捂住瞭嘴巴。

  「你就會那兩個字嗎?董坤沒有和你說過我東少嗎?你這樣搞得老子像強奸你似的,一點都不會來事。」

  我說著,又甩瞭一把掌過去。

  有些東西真的不需要裝的,環境變瞭,有權有錢瞭,就不算你本不是囂張的人,你想客串一下,氣焰很容易就能燒起來。

  因為你有恃無恐!

  隔著屏幕有種不真實的感覺,現在她實實在在地在我面前,我要撕毀這淫婦的面具!

  某一種暴虐的情緒在我自己也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籠罩著我的腦袋。

  「媽的,裝什麼,你知道我最喜歡玩什麼不?就是你這種有夫之婦!」我抓住母親的一隻奶頭,用力地朝外拉扯著,母親的乳量本來就驚人,這麼一拉扯下,就更顯得誇張瞭。

  「疼……啊——!別!啊——!」

  「知道為什麼不?」

  「啊——!不……不知,啊!道……」

  母親想伸手來解救自己的奶子,她一有動作就用力扯一下,還擰動起來,她頓時痛叫連連。

  「因為老子喜歡你們這種騷貨那欲求不滿的騷勁啊,明明有老公瞭,你們這些賤貨就是覺得不滿足。腿張開!用強老子也喜歡!」

  賤貨,欠收拾!

  「操你媽的,看你低聲細氣的,我還以為搞到瞭個良傢婦女,這逼摸著就感覺松瞭,挖槽,這屁眼兒,都被插開花瞭啊。老子嫖的妓女都沒你這樣子的。」

  我用巴掌抽打著母親的逼穴,沒想到七八下之後,母親下面居然濕潤起來瞭!

  我怔住瞭……

  「別……別打瞭……」

  這賤貨挨打居然來感覺瞭?她為光頭作踐成瞭這個樣子,我這個兒子,要她委身一下居然百般推撓……

  我也不知道吃死人的醋應不應該。

  但我這一刻直接就被點爆瞭。

  「不要_!求你瞭,不要打瞭……」

  不要打?好。

  ——

  很早之前,我拿到姨父的第一柄磁帶,裡面的內容是光頭強暴母親,影片中光頭對母親乳頭的施虐後母親屈從瞭,從那會我就知道,母親大概是最經受不住痛楚的。

  時間已經過去瞭一個小時瞭,在暖氣的作用下,我和母親都是渾身大汗淋漓,就像是抹瞭一層油一般,肌膚在那燈光下鍍上一層誘人的光澤。

  母親的聲音沙啞瞭。在我的逼迫下,她已經忘記瞭樓上還有個兒子在睡覺,在我的操幹下,她嘶吼著,說著淫穢低賤的話語。我在她陰道的深處灌註瞭一發,然後在通過逼迫母親進行淫蕩的表演的刺激下再次勃起,如今又插入瞭她的屁眼內,正撞擊著她那豐滿的臀肉。

  我已經完全投入瞭這個沒有名字的角色裡面,通過語言和暴力讓母親恐懼,屈服,然後順從。

  又過瞭10來分鐘。

  「現在老子開始問你瞭,你是不是便器?」

  「是……我是便器。」

  母親喘著粗氣,整個人像開始枯萎的鮮花一樣整個人顯得疲倦不堪地聳拉著,跪在地板上,剛剛她在上面起起落落扭臀搖乳消耗瞭她大量的體力,在床上爬下來的時候差點沒癱倒在地。

  我沒有一絲憐意,因為眼前這名我稱之為母親的女人,已經淪落得比一名娼妓還不如瞭。

  無藥可救!

  「老子要尿你嘴巴裡可以嗎?」

  「可……以……」

  「張開嘴巴!」

  母親跪在那裡,頭顱仰起,嘴巴大張舌頭吐出。我還害怕這樣侮辱性的行為會不會讓她崩潰,看到那吐舌頭的動作就讓我明白,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遭遇到這樣的事情瞭。

  我站在她面前不遠,剛剛我一直壓抑著尿意就是為瞭等這一刻,所以當母親的嘴巴一張開,尿液就迫不及待地從馬眼射出來,白色的水柱先是撞擊在母親的眼睛上,在她的臉蛋飛濺開來,再在我的控制下灌在瞭母親的口腔裡,很快就滿溢出來,順著嘴角下巴往下流淌,滴落在那算個被我掐的滿是青紫淤傷的大奶子上。

  「給我吞下去!」

  看著母親雪白的喉管湧動著,不斷地把兒子的尿液吞咽下去,我的眼眶突然泛起淚花,很快那淚水就不斷地順著臉龐滑下,突如其來的悲傷的感覺如同海嘯,瞬間把我淹沒。

  那天看著母親把自己的尿液喝掉,我認為母親又一次死瞭,如今,母親又死來瞭嗎?真的死瞭嗎?那眼前這個是什麼?

  她是我母親啊!!

  我的心開始絞痛起來。尿早已撒完,我佇立在那因為悲傷的痛苦動彈不得。母親也吞咽完瞭口中的尿液,茫然無助地跪在那裡惶恐不安地瑟瑟發抖。然後她似乎想到瞭什麼,跪著往前挪瞭兩個身位,摸著我的腿找到我已經開始疲軟下來的雞巴,然後嘴巴含瞭過來,將我的雞巴吞入口中,發出「唔唔唔唔」聲音的同時,開始又吸又舔地幫我口交起來。

  那絞痛的悲傷再一次隨著母親的行為變得強烈起來。

  不……

  我不要這樣……

  我不要這樣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