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林裡靜悄悄的,那些蟋蟀蟲鳴,對於農村的孩子來說,有時候貌似是會自動過濾掉的,我此時隻聽見大東的喘氣聲,和小舅媽在地上扭動身體摩擦地面枯葉的沙沙聲,大腦還處於時差所造成的的不適中,嗡嗡作響,剛剛大東沖出去那麼一段時間裡,我感覺像是經過瞭半個小時的搏鬥扭打才把小舅媽制服瞭,其實前前後後總共也沒有兩分鍾時間。
當初小舅在閑聊中不無得意地說過,此宅請黃瞎子看過,說是什麼背靠山嶺之類的藏風聚水之風水寶地,現在我可以很切確地說黃瞎子是真瞎,更別提開過什麼狗屁天眼瞭,這樣的風水寶地有沒有給他帶來什麼財運我不知道,但肯定是給他送上瞭一頂綠油油的帽子,而且是他的外甥給他戴上的。
此宅的選址更是完美的作案場所,距離最近的鄰居也有 400來米遠,剛剛制服小舅媽造成的動靜即使在這寂靜的夜裡也無人察覺。
「唔……唔……唔……」被剝奪瞭視覺的小舅媽徒勞地喊著救命,但聲音經過那口枷的時候,通通變成瞭含糊不清的唔唔聲。在剛剛的掙紮中,寬松的毛背心其中一邊肩帶被扯到肩膀處,裸露著雪白的肩膀,裡面那被扯掉瞭 2顆紐扣的衣衫敞開著,露出裡面那包裹著豐滿胸脯的深紅色乳罩,而睡褲也因爲掙紮落到瞭半邊屁股的位置,同樣露出瞭底下那和乳罩相同顔色內褲。
「媽的,小賤貨力氣還不小啊。」
大東往地上呸瞭一口,蹲下身子,居然在小舅媽那豐滿的胸脯上抽瞭一巴掌,小舅媽立刻又是一陣「唔唔」聲音,被綁住的身體又不斷地掙紮扭動瞭起來。
「媽的,再叫就把你先奸後殺!」
我還沒來得及制止,大東又是一巴掌抽在瞭小舅媽另外一邊胸脯上,那對被大紅胸罩約束的大胸脯又是一陣乳浪。小舅媽又唔唔瞭兩聲。「媽的,你還叫……」
大東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狠的神色,雙手抓住小舅媽胸前的衣服一陣拉扯,居然將小舅媽其中一隻奶子扯瞭出來,然後他抓著胸罩邊沿往下一扯,當那雪白的乳球裸露出來的時候,那飽滿的形狀頓時讓我屏住瞭呼吸,而一邊的馬臉居然還吹瞭一聲口哨。
「啪——!」不再隔著衣服,那一巴掌扇在白皙的乳肉上,發出瞭清脆的聲音,而失去胸罩約束的乳球,挨瞭一巴掌後顫動得更明顯瞭。
「唔——!唔唔——!」
「還叫?」
這種進一步的威脅不僅沒有讓小舅媽閉嘴,那唔唔聲更加強烈起來,身子在地上打著擺子,大東幹脆一屁股坐在她的腰肢上,雙手對著小舅媽那裸露出來的左乳左右開弓地扇瞭起來。
很快,小舅媽的聲音終於停瞭下來,在這樣羞辱性的抽打中,小舅媽屈服瞭。
「媽的,真是犯賤,不打不老實。」
大東最後再抽瞭一巴掌,然後,再也不敢吭聲的小舅媽被大東從地上扯瞭起來。這時,走到路邊的馬臉往這邊招瞭招手示意沒人,大東警告瞭兩句,就推搡著裸露著一隻奶子的小舅媽往傢裡走去。等我們進瞭院子裡,馬臉把掛在門栓上的鎖拿下來,在外面鎖上後,再麻利地翻圍墻進來。
萬事開頭難,如何在不驚動他人的情況下制服瞭小舅媽是計劃的重心,這個重心完成後,接下來的一切事情就變得簡單起來瞭。大東和馬臉開始威脅小舅媽,讓她說出傢裡藏錢和首飾的地方,營造出一種入室搶劫的假象。
小舅媽果然信以爲真,在大東爲她摘掉那口枷後,她立刻一五一十地交代瞭清楚,還哀求大東他們放過她,拿瞭錢就快走。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才是匪徒的最終目標。
「怎麼就這麼一點錢?媽的!你不是騙老子吧?你這是打發乞丐呢?這鳥不生蛋的地方,老子要不是看你外面停輛小車老子能惦記你?現在你跟我說你就這麼一點貨?信不信我真的在你臉上劃幾道?」
「不,不要!真的就這麼多瞭,我……我沒騙你,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啊——!別打……真的……就這麼多……」
大東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打上癮瞭,對著那還沒塞回衣服裡的奶子又是一巴掌。人在黑暗中就會變得異常的脆弱,戴上頭套後,小舅媽什麼也看不見,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抽一巴掌奶子,她被推倒在床上後就一直往後退,但很快就退到床頭退無可退瞭,此時她雙手環抱胸部,身子一直止不住地顫抖著,活脫脫一隻飽受驚嚇的鵪鶉一樣,此時哪裡還有平時那陽光、自信、活潑、古靈精怪的模樣。
雖說錢是幌子,但這次請大東幫忙,小舅媽是不能讓他弄的,這些錢就是辛苦費。其實小舅早些年在外打工,錢是沒少賺的,之所以還剩下這麼點,我也知道是咋一回事——存起來的閑錢都借給我傢瞭。
一想到這裡,我的良心又不由自主地隱隱作痛,但那也就是一瞬間,但很快就被欲念壓瞭下去。
「呦,這是你女兒吧,長得挺水靈的啊……」
劇本繼續推進,「錢」談完之後就到「女兒」瞭。
「不……她隻是個小孩……我沒騙你們,就這麼多錢瞭……」
聽到「女兒」,小舅媽不出所料地立刻激動瞭起來,喊瞭兩聲才意識到萌萌並不在傢,萌萌今晚在奶奶那,要明早再回來:「錢真的就這麼多瞭……我真沒騙你們,你們拿走吧,我不會報警的……真的……」
「報警?嘿,你報警我們也不怕,老子幹這買賣七年瞭,警察有個屁用。待會我在這裡點一把火,燒個幹幹凈凈的,啥證據也不會留下……」
聽著馬臉的話,我內心嗤笑。要是真這麼簡單,每年就不會有那麼多槍斃坐牢的瞭。不過用來嚇唬小舅媽,這樣的話語卻是直接有力。
「不……不要……嗚……不要……」
「哭什麼哭,再哭現在就弄死你。」
小舅媽瞬間就崩潰瞭,失聲痛哭瞭出來,馬臉一看唬過頭瞭,一巴掌抽在小舅媽臉上,其實是打在頭套上。
「媽的,這妞長得挺水靈的,就這麼殺瞭怪可惜的。你看這奶子長得……」
大東說著,就扯開小舅媽護在胸部的手,然後在她的胸上抓瞭一把,剛止住哭聲的小舅媽又是一聲驚叫。
我心裡看得頗不是滋味,但既然不給別人弄瞭,也隻能讓他過過手癮瞭。
「我說猴子,你昨晚才弄完一個呢。」
「女人我天天弄都不膩。」
「媽的,你遲早被女人害死。」
「爽幾下不礙事嘛……」
大東一邊揉搓著小舅媽的奶子,一邊和馬臉你一句我一句的。我看得出馬臉看著小舅媽眼很熱,但今晚他基本沒怎麼碰過小舅媽。
「不要……求你瞭……不要……」
「媽的,你以爲菜市場買菜能討價還價瞭?」
馬臉又是一巴掌抽在頭套上,小舅媽臉疼不疼我不知道,倒是馬臉自己對著手掌吹瞭吹「你快點搞完,我給你看風去,有什麼不對勁就給這娘們兩刀。」
這雙簧戲唱完,大東和馬臉都對我拋瞭個眼色,然後依依不舍地走出瞭房間。
當他們兩個走出房門,那一剎那,熱血上湧,我甚至感到一陣眩暈感傳來。這出我一手策劃的好戲,終於輪到我登臺瞭。看著這幾天朝思暮想的小舅媽,衣衫不整,無助地癱倒在床上,一切良心的譴責都被我拋到瞭九霄雲外。
「嘖,小……小美人,現在就咱們兩個瞭。我實在是沒想到啊,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居然有你這種質數的妞……」
我心情澎湃激動,差點一句小舅媽喊出來,幸虧自己醒悟過來改口得快,不然縱使有變聲器,那三個字喊出去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我接替過大東,手直接就按在瞭小舅媽那鼓囊囊的胸脯上,小舅媽啊的一聲驚叫,再一次扭動著身體閃躲著,和剛剛大東捏她那一下的反應如出一轍。
「老子要玩你你還敢躲?」
小舅媽的反抗在我的預料中,我翻上床,一下把小舅媽撲到,她試圖推開我,但那雙手很快就被我控制住瞭,我低頭湊到頭套耳朵邊的位置「我剛看瞭桌子上的相框,你有個女兒對吧?能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嗎?」
「不……不……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原本想幹你的,但媽媽不給面子,我隻好幹女兒去咯,嘖嘖,小娃娃長得挺俏的,小小年紀就一張鵝蛋臉狐媚子眼。我不怕告訴你,這種小女孩老子操過幾個,比大人有意思多瞭,恐嚇幾句,再給她幾巴掌,就乖得不行瞭,喊她脫褲子就會脫褲子,喊她吃雞巴就吃雞巴,喊她掰穴就掰穴……」
「不……你們這些畜生,……你們……」
沒等我說完,小舅媽居然發瞭瘋似的推開瞭我,然後身子向我撲過來。
可惜戴著頭套的她搞不清楚方向,居然一頭翻下瞭床。
我害怕她鬧出什麼大動靜來,連忙翻身下床把她按倒在地,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邊惡狠狠地在她耳邊說道:「臭婊子,你再敢亂動看看,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女兒在哪嗎?
老子找你傢後面躲瞭一天瞭。
萌萌對吧?在村口那斷橋那裡,你要是不識相,老子也不怕麻煩,老子將你先奸後殺,再過去那邊把那老頭老太給做瞭,再慢慢玩你女兒。」
充滿殺氣地說完這一番話,我自己都有些驚呆瞭,這念的已經不完全是臺詞瞭,我在說話的時候,腦裡情不自禁地想象著那些畫面,那些殘忍的畫面讓我自己也感到不寒而栗。
「不……你不能這樣……我求你,不要……我聽話……我聽話瞭……嗚嗚嗚……」
小舅媽崩潰瞭,這樣的小舅媽讓我感覺到陌生……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計劃始終是計劃。我原本不過打算是稍微威脅一下,然後玩一個晚上就開溜的,我也害怕小舅媽想不開,所以在計劃裡並沒有多少過激的行爲。例如,我原本是打算開瞭小舅媽的菊花的,潤滑油和一些藥物我都準備好瞭,但就是害怕小舅媽被折騰得太慘想不開瞭,雖然小舅媽性格陽光,看起來比一般女人要來得堅韌,但我還是不願意冒險。
但我性格中的某些特質,讓我的內心又變得兇狠果決起來,這個時候,內心裡總會出現這樣的話「事已至此」「箭已離弦」「一不做二不休」……
「這樣才對嘛,你乖乖的,老子弄得爽瞭,什麼都好說。」
*** *** ***
小舅媽屈服瞭。
在我的命令下,她乖乖地爬上瞭床。
面對無法反抗的柔弱女子,我內心深處那暴虐的欲望總會不受控制地升騰起來,它催促著我,要我毫無人性地撕咬獵物。
母親的事讓我的內心充滿憤慨,但我從來沒有表露出來,因爲那種憤怒的來源過於強大,我不但無法戰勝對方,反而還要卑躬屈膝,拜服於下。於是乎,這種憤怒就扭曲瞭我,讓我把它投射到其他弱者身上去。
多麼可悲,又多麼無奈。
但當時我可沒有這樣的感慨,我當時隻想著如何玩弄眼前這名我渴望已久的女人。我甚至想解開她的頭套,讓她知道到底是誰在強暴她。
但這不過是臆想罷瞭,那是涸澤而漁的做法,我可以這樣對待那對姐妹花,讓她們再次重溫被綁架強暴的那一幕,但小舅媽不是一次性用品,她是奢侈品,我希望的是永遠占有她。或許直到有一天我厭倦瞭她,才會毫不留情地摧毀她。
「你叫什麼名字?」
「……柳悅鈴。」
「人如其名啊,你的聲音很好聽,像風鈴一樣。幹哪一行的?」
「老師。」
「老師?嘿,我這人沒啥學歷,但還挺尊敬老師的。教什麼?教美術嗎?那種在學生面前脫光光讓學生畫畫的那種?」
「不……不是。音樂。」
「哦,音樂老師,那麼你會唱十八摸不?唱幾段來聽聽。」
「我……我不會……」
此時小舅媽躺在我的懷裡,我脫掉瞭她的毛背心,將她的衣裳卷到瞭胸脯上面,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抓住這兩隻乳球大力地揉搓起來。
雖說已經屈服瞭,但小舅媽身子還是本能地抵抗侵害,扭動著想要躲避。我也不以爲意,掙紮一下才有情趣嘛。
「那你是什麼雞巴音樂老師啊,連十八摸都不會,那總會跳舞瞭吧?」
「會……」
「那跳個脫衣舞給老子看看。」
「……」
「你要再說不會老子生氣瞭啊,起來起來。」
我松開雙手,催促小舅媽站起來。
「你要真不會也沒關系,老子教你,一邊脫,一邊把屁股扭起來。對,就這樣。哎,你別光扭屁股啦,奶子也給我搖起來啊,……白長瞭這對大奶子……」
不知道爲何,我在猥褻小舅媽的時候,腦子裡想的卻是王偉超那天晚上在母親宿舍裡脅迫淫弄母親的種種畫面。曾幾何時,這些畫面帶給我極度的羞辱,而這種羞辱感,我以爲在我對母親徹底絕望後,在對母親的輕視下會逐漸淡化,但結果證明並沒有,它烙印在我的大腦深處,不時地浮現出來對我發出刺耳的嘲笑。而如今,我仿佛要將它發泄出來一般,我本能地將畫面的內容套到瞭小舅媽的身上。
在我脅迫下,小舅媽站在床上,雙手抱頭,像犯人搜身般讓我肆意地從她的上面摸到瞭下面,然後在我過足手癮後,又被迫跳瞭一段難看至極的脫衣舞。
終於,小舅媽那既玲瓏小巧又前凸後翹的身子再一次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我面前,而這一次,她不再是陷入昏迷中,也不再是在昏暗的環境裡,而是在明亮的燈光下,保持清醒的狀態,毫無遮掩地向她的外甥展示著她那傲人的身軀。
「柳老師,我和外面那蠻牛可不一樣,那傢夥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有暴力傾向。你看,你這麼嬌滴滴的美人,他居然下得瞭手,嘖,這麼好看的奶子都被他扇成這樣瞭。我可不一樣,我最懂得憐香惜玉瞭……」
感受到小舅媽又開始有瞭抵抗心理,我隻好繼續給她下眼藥,效果也是立竿見影,剛開始說的時候我的手在摸著小舅媽的下陰,她還不斷地扭著身子躲閃著,等我說得差不多的時候,她已經顫抖著身子,一動不動地任由我褻玩她的私處瞭。
「說起來,你們女人長地方本來就是挨操的,給誰操不是操,你又看不到我臉,幹脆就把我當你老公就好瞭,這不戴著這玩意是增加情趣嘛……對瞭,柳老師,我摸的這是什麼地方啊?你能教教我不……」
「……陰道。」
「哎,什麼道?下水道嗎?我這大老粗一個,柳老師你能說得通俗點嗎?」
「是……是逼……」
正調戲著爽,突然有種膈應的感覺,沒來由地覺得煩躁,很快我就找到瞭這種感覺的來源——「張老師,我文化水平低,你給我講講課唄。」
「這是我的……陰……道……外面的是……是……大陰唇……裡面的是……是小陰唇……」
「裡面好多水是……是因爲……因爲……這是……鳳蘭的……騷逼……鳳蘭是個……老騷貨……想要……雞巴操……」
「這是……這是張鳳蘭的屁眼,它長在我的……騷逼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還能……還能被雞巴操……曾經它是……嬌嫩的……粉色,被操多瞭,就操成瞭……褐色瞭……」
我是親眼看著母親這位人民教師是如何在姨父的逼迫下一步步沉淪的,如今我居然不由自主地玩起姨父弄過的把戲,讓小舅媽這位教師居然巧妙地和母親的形象重合在瞭一起。
「光說不練假把式啊,來,躺下去,腿張開,自己掰開逼讓學生觀摩觀摩一下,親自示范才有意義啊……」
小舅媽躺下那會,身子顫抖得厲害,她大概以爲終於到瞭那可怕的時候。不過即使如此,另外一個要求同樣讓她感到痛苦萬分,隻是她在我的威脅下,幾乎已經失去瞭抵抗意識,猶豫遲疑瞭一下,雙手還是摸到瞭自己胯間,分別按著自己兩片陰唇左右扯開,將自己那在我的逗弄下已經開始潺潺流水的逼穴裸露出來。
小舅媽的陰阜有些鼓脹,外陰乍一看十分光潔,不像母親那騷逼一樣淫穢地佈滿雜亂的陰毛,但伸手摸上去就能摸到胡渣子般的撂手感,應該是經過整理過,而被那白皙手指掰開的大陰唇,呈深沉的黑褐色,而且相對肥大,皺褶明顯,而中間那濕漉漉的腔道卻顯得十分粉嫩。
我也沒有再繼續逗弄一下的想法,直接就粗暴地將兩根手指並攏一下就捅瞭進去。
真他媽爽!小舅媽,老子當著你的面挖你的逼瞭!
下身私密處遭受到陌生人的侵入猥褻,小舅媽的身軀明顯地又劇烈顫抖一下。
「嘖嘖,我說柳老師,你剛剛扭扭捏捏的,我還道你是什麼純潔少婦哦,你看你這逼唇,木耳一樣,都被操得又黑又皺瞭,嘴上不要不要的,這才弄幾下,雞巴都沒插進去,你這逼水就流瞭一地瞭,還一股騷浪的味道。」
我的手指在小舅媽的逼穴裡抽送勾挖著,語言裡也刻意地羞辱小舅媽,這種故意把小舅媽說成大騷貨的抹黑,讓我在心理上得到瞭極大的快感,實際上我費瞭不少勁才把她下面弄出水來。
「你老公一個人可喂不飽你吧,是不是外面還有個小情郎什麼的?」
「沒……嗯……沒有……」
「沒有?你這麼年輕,老子操過的女人沒一百也有七十,要不是天天挨操,那逼能黑成那樣?老子在酒店裡召的雞也沒你那裡那麼黑……」
「……」
就在這些對話的時候,我的手也沒有停下來,經歷瞭這麼多女人後,我對女人的身體也開始有瞭一套自己的理解。我一直在挑逗著小舅媽的性器,不斷地探索著她的性感帶,和上次不一樣,上次她服瞭藥,無論我怎麼弄她都像一條死魚一般,如今我每一個動作,她都有相應的反饋,終於我發現,乳頭和陰蒂是小舅媽最敏感的地帶,當我帶有侮辱性地去扯弄她的乳頭和按搓陰道口上面那顆小豆豆的時候,小舅媽就會異常不安地輕微扭動身體。
「嗯……」終於,我如願以償地聽到瞭一聲,壓抑著,但不受控制地從那微微張開的皓白牙齒縫間擠出的嬌喘。
和之前的痛哼不一樣,這一聲明顯帶著情欲的氣息。
「你的水越來越多瞭,我觀察瞭你們傢一天瞭,就你跟你女兒在,老公在外面打工吧?嘖嘖,你老公也是舍得,丟下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在傢獨守空房,也難怪你在外面找男人……」
「我沒有……啊……」
「沒有?我才不信……」
我一邊說著,一邊空出一隻手來摸向褲兜,從裡面掏出一個半個巴掌大的噴瓶,先對著空氣噴瞭幾下,確定完全噴出水霧後,我將插在小舅媽逼穴裡的手抽出來,轉而攻向她的乳頭,在一次扯拉分散她的註意力的同時,我將噴口對準瞭她的陰戶噴瞭上去。
「姨父有一傢醫藥公司,姨父的這麼多公司之中,它不是最賺錢的,但它的作用最大。
我喜歡這門生意,醫藥也是一門好生意。
林林你知道嗎,人一輩子,生老病死,這四樣東西都和醫院有關系,或者說,和醫藥有關系。
人離不開這個玩意。但實際上呢,人在生活中面對的,大多數的時候無非是感冒藥啦,消炎藥啦……但盡管如此,人們對藥既依賴,又畏懼,這種畏懼是本能的,因爲人類自己很清楚,人類其實對於自己的身體是無法當傢做主的,但藥物可以。」
「癢……」
「啥?哪裡癢?」
自從那噴霧噴上去後,我就專心地逗弄起小舅媽的奶子起來,按搓,扯拉,吮吸……那兩顆紫葡萄已經發硬腫脹瞭起來,小舅媽的喘息聲也越來越緊密。小舅媽說的「癢」我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在光頭給我提供的「玩具」裡面,不但有各種各樣的器具,還包括瞭粉劑水劑藥片等藥物十來種,這種能刺激陰道産生瘙癢感的噴霧正是其中一種。
小舅媽呼吸沉重,明明忍不住開口求助瞭,但羞恥心又讓她沉默起來。
這就是我要的效果……
現學現用。藥物是如何迅速的,不可阻擋的撕毀人類的防線,我在陳瑤的身上看得很清楚,這雖然不能說和人類的意志有關,但,絕對和絕大部分人的意志無關。
想要降低對小舅媽的傷害,避免意外的發生,除瞭威脅外,最好讓這次強暴變得不純粹起來,最好是讓小舅媽自己參與進來,那樣的話就不再是單方面逼迫發生關系瞭。但光頭明確告訴過我,沒有小說裡那種一用上去就讓女人騷浪起來的「春藥」,最多隻有迷幻藥能間接完成那樣的效果,但效果並不明顯。但這種方法,我認爲有異曲同工之妙。
噴完那玩意後,我就壓在瞭小舅媽的身子上,腹部剛好就壓在她的陰阜上,所以她自己想要伸手去撓的時候,偏偏又被我的身體擋著,她隻能強忍著那種瘙癢難耐的感覺,無助地在床上扯拉著床單。
她不肯說,我就繼續玩弄她的奶子,時不時在她的性器上揉搓幾把,她頓時舒爽得低哼瞭起來,但我猶如蜻蜓點水般,很快就把手拿開……
小舅媽並沒有支持多久。
「下面……癢……」
「啥?」
我故意裝作沒聽清。
「下面有些癢……」
「能說清楚點不?你哪裡癢啊?」
「逼……」蚊子般的聲音在一陣沉默後,從小舅媽的嘴巴裡擠出來,剛剛的聲音明明比這次還要響亮十倍,但這蚊子般的聲音我卻「偏偏」聽清瞭。
「嘿,我說啥呢,沒說錯你吧,你這騷貨……想我幫你撓撓不?」
小舅媽又不吭聲瞭,但那豐臀不住地扭動著。
「不想就算瞭。」
*** *** ***
藥物就是如此可怕,其實小舅媽隻要咬緊牙關再堅持個十幾分鍾,那種極度瘙癢的感覺很快就會過去瞭,但是在某個時刻,她一秒鍾都忍耐不住。
此刻小舅媽低聲抽泣著,雙腿擡起分開,她那纖手握住我的雞巴,身爲受害者的她,主動將強奸犯的龜頭送進瞭自己的逼穴裡。「來,我用雞巴給你撓撓。」
粗大的龜頭一點點地擠開腔壁,在淫水的潤滑下,小舅媽剛松開手,我就直接猛地一挺腰「啪——!」,整個粗壯的雞巴直抵花心,把小舅媽的身體裝得一顫。
也就是這一下,低聲抽泣的小舅媽失聲痛哭瞭起來。
*** *** ***
大概十來分鍾後,我頹然地將軟趴趴的雞巴從小舅媽的逼穴裡拔出來,明明還有很多想法想要實施,但讓人無奈的是,攀上高峰回落下來後,那欲望如潮水般退去,這十來分鍾的抽插發射,讓我之前那一個多小時裡對小舅媽做出的那些調戲猥褻變得異常的可笑。
小舅媽早已停止瞭哭泣,再我射在她逼穴裡的時候,她還哀求瞭兩句,但我肆無忌憚地把自己的子孫全部射在裡面後,她就像一個屍體一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
*** *** ***
「要學會換位思考。」
「你不需要看穿每一個內心裡面想的是啥,沒人能做得到,你隻需要明白什麼叫人之常情。」
「做任何事都要做兩手準備,功夫不怕多,這個社會歸根到底是人與人競爭,誰花的心思多,誰下的功夫多,誰就能占據主動。」
「要瞭解你的對手,分析他們,別低估他們,也不要高估他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都是凡人,而這些凡人裡面絕大部分都是懶人,對,懶人,不願意思考,得過且過……」
每個人都有夢想,無論是誰,那些說沒有夢想的成年人,不過是可憐地把自己的童年遺棄掉瞭罷瞭。
有夢想的人又能實現夢想的人,無疑是幸福的,所以我認爲曾幾何時,光頭是很幸福的,因爲我看得出,他鍾愛教書,他非常喜歡「教育」人,每次見到我,總和我長篇大論的,而我時常有求於他,故此也是個忠實的聽衆,但不得不說,大部分時候他說得話都很有啓發性,隻是這些道理無論聽起來如何醍醐灌頂,但如果不經實踐,其實不過也是耳邊風罷瞭。
他和姨父都對「人」這種事物持有極大的興趣,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影響瞭誰,還是相互影響,但我還是感受到瞭其中細微的差別。
在光頭口中,人是應當被重視的,你重視他,研究他,就能擊敗他,控制他。而姨父的重視,某種程度來說是輕視,他認爲搞定人就搞定事,但另外一方面,他認爲自己是淩駕於絕大部分人的上面,所以他敢於對人下手,因爲他覺得人並沒有什麼瞭不起的。
有趣的是,當我問大東和馬臉,在他們的口中光頭的形象和我認知中的是完全不同的,甚至是完全違背的,因爲他們說光頭是「人狠話不多」。人狠不狠另說,但至少他話是很多的,但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矛盾,我想大概是光頭對待我的態度和他們不一樣。而這估計完全得益於我和姨父的那一層親戚關系。
我其實根本不知道姨父爲什麼會這麼支持我,關照我……大概我是沾瞭我母親的光?還是我身上真的有某些能讓他看重的東西?
每一個少年人都傾向於後面那個原因,我也不例外。我一直很敬畏他,後來我才真正明白,他的手段到底有多厲害,因爲此時的我,已經不知不覺地被他影響,把自己當成瞭組織的一份子,希望自己好好表現好證明他並沒有看走眼。
但不管怎麼說,姨父對我的支持還是給我提供瞭極大的便利性。光頭讓我自己幹,但我內心是謹慎的,我還是求助於姨父。
操完小舅媽後,留下大東和馬臉做善後工作。其實,有些鋪墊工作早就開始瞭。
兩天前,鎮派出所的人就來到瞭村子裡,拿著一摞告示在村子裡張貼瞭起來,還挨傢挨戶地敲門做工作。
「李伯,最近夜晚註意檢查好門鎖門窗,沒什麼事夜晚不要在外面隨意溜達。」
「怎麼瞭?」
「最近我收到通知,好像有兩個連環殺人犯流串到我們這邊瞭,聽說這兩狗日的手頭上已經有十幾條人命瞭。」
「聽說?張警官,你們警察是靠聽說辦案的嗎?」
「人這不是沒捉著嘛,誰知道還有沒有其他案件和他們關聯的。哎,我說你就關心這個嗎?」
「我孤寡老人一個,都活到七十多瞭,我怕啥。」
「行行行,你老你能耐,得瞭吧」
……
「這真的是殺人不眨眼啊,聽說在青海,那兩個傢夥入室搶劫,後來那傢人報警瞭,人不但沒捉到,那傢人還被報復瞭,聽說一傢五口,嘖,滅門慘案啊……你說這社會咋瞭,這警察都吃幹飯的?」
「你還真別說,我聽老李說……哪個老李?哎,村西頭那個炸油條的老李,你別打斷我,我聽他說,這兩個傢夥是那個啥……什麼高智商罪犯,四年瞭,連續作案,警察現在連人傢長啥模樣都不知道。」
「不會吧,那村裡不是貼瞭公告,上面不是有畫像嗎?」
「拉倒吧,什麼年代瞭還畫像,你不覺得左邊那個特像劉德華嗎?都是瞎雞巴蒙的,現在那個啥計算機,這麼厲害,要是有些眉目,這照片不出來瞭。」
「你好像說得有那麼一點道理。」
……
這兩個通緝犯是真有其人,不過是否流串到我們這邊就有待商榷瞭,但這兩個人可以給我和大東進行完美的掩護,隻是我沒告知大東,沒想到他喊瞭馬臉過來。
我之前就聽光頭說過,派出所裡面都是姨父的人,剛開始我以爲這不過是唬人,沒想到他真的能控制鎮上的警務系統。我想,這該具備多大的能量啊。
話說回來,既然是挨傢挨戶,那麼他們肯定也會敲開小舅媽的門,小舅媽這麼快就屈服,我想也是得益於此,此舉本來就是要讓小舅媽知道,的確是有兩個流串的犯人,這樣即使在我侵犯她的過程中有什麼不細致的地方,我覺得先入爲主的她也發現不瞭什麼,更別談會懷疑到我的身上。另外,我也要借助這兩名犯人的兇名讓小舅媽感到畏懼,讓她選擇忍氣吞聲。
我也越發認同光頭說得話,如果不是有那麼多資源,這種犯罪行爲不會實施得那麼順利,樹大好乘涼是恒古不變的道理,要是我自己不長眼自個兒作案的,我覺得基本上逃不掉牢獄之災的。
*** *** ***
「媽,我來幫你吧。」
昨晚做瞭個噩夢,最近噩夢的內容基本千篇一律,開場都是春夢,然後後面無一例外都是事發瞭。唯一的分別是女人不一樣。昨晚理所當然夢到的是小舅媽,在夢中我被警察按著跪在地上,手已經帶上瞭鐐銬,不遠處小舅喊著要宰瞭我想沖過來被其他警察攔住,我低下頭,突然間發現腹部插瞭一把刀,血正在衣服上蔓延開來,我擡頭一看,小舅媽的臉就在面前,我立刻驚醒瞭過來。
好不容易平復瞭心情,下樓梯打算洗漱的時候,看到母親在院子裡晾衣服,我立刻上前幫忙。
她面無表情地瞥瞭我一眼,很快扭過頭去。
以往她肯定會讓我先洗漱去,少來礙事,但自從那天晚上後,她見到我就沒兩句話可說瞭,此時她也不吭聲,任由我從盆裡拿起衣服裝上衣架掛在鐵絲繩上,但當我從盆子裡拿起一條她的性感內褲,故意掛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臉還是因爲羞恥微微發紅起來。
她連忙彎腰俯身,在盆子裡翻出那條胸罩,裝作若無其事地掛到另外一邊去。
「咱……咱爸那邊……怎麼樣瞭?」
母親微微一愣,沒想到我會突然提起父親,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失神瞭好一會,才淡淡說道:「判決還沒下來……但你姨父說……最低也會加判 5年……而且之前跑關系減去的那一年也不能減瞭……」
那就是差不多10年瞭。
「媽,你們……你們幹脆離瞭吧。」
「啪——!」我低聲地說道。話音剛落,臉上「啪」的一聲挨瞭母親一巴掌,這一巴掌母親明顯是含怒出手,並沒有留力,我不但臉上頓時火辣辣地發疼起來,連帶著耳朵也有些嗡鳴起來。
但我還是倔強地擡起頭,一寸不讓地看向母親。而此時母親臉上再一次結上一層寒霜,她瞪著眼珠子,喘著粗氣,那胸脯一上一下地劇烈起伏著,連帶著身子也在不住地顫抖著。
「你——你真的是越來越放肆瞭!?」
「你打我我也這麼說瞭!我是爲你好!他嚴和平這些年做瞭什麼大傢不是不知道!他從來就沒有盡過一個父親或者丈夫的責任!!他眼裡隻有他自己——!!!」
這並不是計劃!也不是臺詞!而是發自內心地從我的心底裡吼瞭出來!我恨他!這一切,造成如今的這一切,全都是他造成的!
「你胡說什麼——!他是你爸——!」
母親作勢又要給我一巴掌,但手揚起來沒甩下去,居然轉身去找棍子去瞭,我看到她拿起瞭掃把,我立刻麻溜地轉身三兩下翻上圍墻,又爬上廚房頂。
「你給我下來——!」
「我不下——!」
「下來——!」
「就不下——!」
「你不長能耐瞭嗎?你下來啊,看我抽不抽死你!你翅膀硬瞭吧!要飛瞭吧!下來……!」
我這邊正準備回一嘴,誰知道母親說著,居然手一揮,那把掃把呼地一聲朝我飛來,我趕緊蹲下去躲避,哪想到那掃把頭重腳輕的飛行軌跡搖擺,我這麼一蹲下去,居然正正地砸在瞭我額頭上。
*** *** ***
「哎呦——!」
「叫個鬼啊!」
啪,後腦勺挨瞭母親一巴掌。
「哎!你連病號也打!」
「擦破瞭點皮你還給我開起染坊起來瞭啊?」
那掃把其實砸中也不怎麼礙事,但偏偏那把掃把頭是斷過的,後來用鐵釘給釘瞭回去,砸中我腦袋的就是那鐵釘被敲彎突出來的位置,我的腦袋立刻就掛彩劃出瞭一截手指長的口子。由於鐵釘是生銹的,害怕有啥破傷風什麼的,也不能單純給貼個止血貼就瞭事瞭,母親此時正拿著鑷子夾瞭快藥棉沾著雙氧水給我傷口消毒。
她彎著腰給我塗藥,這個角度對我來說是卻正正式風光無限,母親那衣服的領口因爲彎腰而敞開著,從領口裡窺探進去正好能看到那對龐然大物。
但那雙氧水清洗傷口實在是太疼瞭,一挨上去,我似乎還能聽到嗤的一聲仿佛硫酸腐蝕般的聲音,我忍不住叫瞭一聲,沒想到後腦又挨瞭一巴掌。
「打人不打臉,要是破相瞭,你兒子以後可找不到媳婦瞭。」
「不破相你也找不著媳婦。」
「說真的,我還真不想找瞭。」
「你又說什麼鬼話。」
本來緩和下來的氣氛,因爲這兩三句對話又變得異常別扭起來瞭,我是無心之說,而母親不知道聯想到瞭什麼,又沉默瞭下來。等清洗完傷口貼上止血貼,母親才幽幽地拋下一句:
「你還小,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不要管?你這賤貨不知道你的歸屬權已經屬於你兒子瞭嗎?
*** *** ***
「媽……」
晚飯,大傢都在埋頭苦幹的時候,舒雅突然聲怯怯地喊瞭一聲。
「怎麼瞭?」
「我,我不想住宿舍瞭……我能回傢住嗎?」
「爲啥?」
母親聽到妹妹的話,立刻擡起頭來,表情凝重,那都懂得眼珠子裡,似乎還帶著些惶恐不安。
我也側起瞭耳朵,生怕妹妹嘴裡突然吐出些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我不是和秀清住在一塊嗎,最近不知道她得瞭什麼病,半夜三更的會突然醒過來,在那揪被子,她還哭,你曉得不,這黑燈瞎火的,搞得恐怖片似的,我都要被嚇死瞭……」
「不會吧?」
我和母親都同時松瞭一口氣,母親是直接就籲瞭一口氣,我則是心裡提起來的瞬間就放瞭下去。
「她不是那個?」
不知道內情的我指瞭指腦袋,母親那邊卻是低頭若有所思,臉色突然又難看起來瞭。
「沒有呢,白天她都好好的,就是最近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媽,反正我是不想住那裡瞭,這幾天我被嚇得都不敢睡覺瞭……」
「要不我讓老師給你換個宿舍?哎,實在不行,那就回來住吧。」
後來我得知,那段時間光頭時不時就在母親那裡過夜,相對於姨父,光頭對她的手段顯然粗暴得多,她害怕被舒雅發現,所以幹脆就安排瞭舒雅寄宿在學校裡。而自從姨父宣佈不再碰母親後,除瞭作爲交易答應光頭的那些次數外,光頭也減少瞭和母親接觸的次數,所以妹妹搬回來已經不是什麼大問題瞭。
「媽,你自己都住宿舍裡瞭,你讓妹妹晚上一個人呆在傢嗎?最近不是在傳有什麼殺人犯跑到我們這邊來瞭嗎……」
「林林——!」
母親楞瞭一下,大概她都忘瞭自己也開始住在校宿舍裡瞭,但她很快說道:「我回來就是瞭。」
妹妹本來就不喜歡寄宿,聽到母親這麼說,連忙說要回來住。
*** *** ***
周一,不出所料,小舅媽沒有回校,但我並不是很擔心,因爲大東找瞭個小弟盯著那邊。周日那天大東給過電話我,說小舅媽情緒很穩定,當天內的該煮飯煮飯,該澆菜澆菜,唯一異常的就是沒有喂雞。
中午放學後。
教學樓天臺雜物間。
黑狗坐在一個破舊的背躍式跳高軟墊上,拿著手機在玩著吞吃蛇遊戲,沒有手機的四眼百無聊賴地在窗戶前往外張望。小團體中沒來的兩個人,王偉超去看牙醫瞭,而草包則推說有事,但我看他那閃爍其詞的樣子,看來兩周過去瞭,他是沒有緩過來。這也讓我不禁開始懷疑,當初逼迫他加入是否一件明智的事情。
尤其是還有黑狗那攤子爛事,要是暴露出來瞭,不得不說就是一顆隨時會被引爆的炸彈。
而我並沒有和他們站在一起,躲在那堆堆疊起來的雜物後面,通過哪些間隙窺視著外面,由於我身處於背光區域,外面的人如果不是仔細查看,是很難發現裡面躲著人的。
躲在裡面的不止我一個人,還有脫得隻剩上衣的班長李俏娥,她此時雙腿岔開蹲在我面前,一根掉漆的接力棒從她光溜溜的屁股裡,那粉嫩的肛蕾裡伸出來,頂在地面上。
我將前天晚上戴在小舅媽腦袋上的頭套帶回瞭學校,此時就套在班長的腦袋上,我這麼做自然不是害怕班長看到誰,而是戴上瞭這個頭套後,很多虐待女人的工具就可以配合實用。例如鼻鈎,將班長的鼻子拉扯起來後就可以扣在頭套頂部的一堆小圓環上面。又例如我此時拉扯著班長腦袋強迫她口交的口環。
我這邊正爽著,那邊四眼突然喊瞭一句「來瞭」,我這邊才剛剛有點感覺,就幹脆把雞巴拔瞭出來,換瞭條橡膠棒塞進去,然後低聲在班長耳邊說:「別亂動,不然要你好看。」
沒一會兒,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瞭,進來的正是已經一周沒回來上課的陳瑤。
今天早上我還虛情假意地關心瞭一下,但她顯然因爲毒癮的事情顯得有點心事重重,經常走神,有時候說話也言不由衷的。不過這也正合我意,我就適當地表達下不滿,沒繼續糾纏她瞭。
此時的陳瑤心態已經經過瞭翻天覆地的變化,看著室內曾經參與輪奸她的兩位男同學,她眼裡沒有多少刻骨的仇恨之類的,更多的居然是一種恐懼,原本就沒什麼血色的臉孔,此時更是又蒼白瞭幾分。我和她的距離其實很近,躲在暗處的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睛裡透露出來的那種恐懼,不安。
「沈金財……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你把照片還給我,不然我,我就報警瞭。」
這傻妞,自己都表現得鵪鶉這樣瞭,說起話來更是低聲細語的,有這麼恐嚇人的嗎,這能唬到誰啊?
「咻——!黑狗,她威脅我們啊……」
「嘖,嚇唬誰呢,那你趕緊的,好走不送。」
四眼吹瞭一聲口哨,嬉皮笑臉地對黑狗說道,黑狗冷笑瞭一聲,說完繼續低頭玩遊戲。
一滴淚水滑下,陳瑤顫抖著身體,然後轉身,走瞭兩步,門都打開一半瞭,但還沒走出去就身軀一震,又停瞭下來,因爲這個時候黑狗頭也不擡地喊瞭一句:「你盡管走,你要是出瞭這裡,那東西你以後也拿不到咯。」
等陳瑤轉身來到黑狗面前,她已經哭紅瞭眼,她帶著哭腔,顫抖著聲音問道:「你們……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想要嗎?」
黑狗也沒有回答陳瑤,反而從褲兜裡掏出一小包裝著白色粉末的小封口袋,在陳瑤面前晃瞭晃,反問瞭一句。陳瑤的回答是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出去,但黑狗立刻把手一縮「哎,眼看手勿動啊……你還沒回答我呢,想不想要?」
陳瑤咬瞭咬下唇。
「想……」
「哦,你剛剛就是這樣的態度求人的?報警?你當天晚上報警老子也不怕,現在?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們幹的?真是笑話……」
黑狗扯著虎皮開始大放厥詞:「早幾天給你送貨去的時候,你可不是這種態度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玩意呢,別看就這麼一點點,可貴的很,早幾天送給你的,就當是那天晚上的過夜費瞭,就不收你錢瞭。」
「你……」
看著黑狗居然指鹿爲馬地將一件嚴重的強奸罪刑說成瞭嫖娼,而她這位受害者居然變成瞭娼妓,陳瑤立刻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黑狗就欲發作。
「別手指指啊,我這裡就明說瞭,老子也不怕你一拍兩散,我最多少教所蹲兩年,嘿,你就不一樣瞭,大好青春年華啊,要是進一次戒毒所,你這輩子肯定完蛋瞭,別忘瞭,你還有一堆光屁股挨操的照片在我那,我把它都給我一個兄弟那裡瞭,我要是出瞭啥事,嘿,我保證你去到哪裡那些照片就發到哪裡,讓你親戚朋友,鄰居相親們清晰地認識認識你,哈哈哈。」
陳瑤往後退瞭幾步,一屁股跌坐在滿是灰塵的水泥地面上,腦裡顯然不由自主地構想起那些情景,很明顯,她根本承受不起那樣的後果。
「不……你不能這麼做……嗚嗚嗚……」
陳瑤把頭顱埋進兩個膝蓋之間,失聲痛哭瞭起來。
「別再這裡哭哭啼啼的啊,要是被別人聽到過來,到底丟臉的隻會是你。」
陳瑤聞言,果然止住瞭哭聲。
「我們就少廢話瞭,這包東西你想要可以,我狗哥童叟無欺,你拿錢來,我給你貨。」
「多少錢?」
「500塊一包。」
「什麼——!?」
陳瑤呆住瞭。
也由不得她不震驚,當時城裡面的職工工資,平均 700-900左右的幅度,但那是城裡,在這個小山村或者鎮上,實際上還要少很多。
而這一小包的分量,實際上最多支撐陳瑤2-3次的癮,我從光頭那裡瞭解到,給陳瑤的不是一般的貨,發作的頻率沒有那麼高,但基本上也是4-6天發作一次,也就是這麼一點兒東西,最多也就半個月的量,那麼一個月下來,按照黑狗開出的價格,起碼要 1000元的開銷。
那麼問題就來瞭,陳瑤隻是一名學生……
「你……你這不是搶嗎?我沒有那麼多錢……」
陳瑤絕望瞭。
「搶?你以爲這是面粉哦?哼,別說你沒錢瞭,這玩意,你沒渠道,你有錢也買不到。」
黑狗嘿嘿地淫笑「但是呢,你雖然沒錢,但你身上有些值錢的東西啊……」
陳瑤已經被黑狗喊出的數字驚呆瞭,一時間沒有意識到黑狗的意圖,還下意識地往自己身上看去,尋找到底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別看瞭,陳瑤同學這臉蛋身子都不錯啊,嘿,我可是驗收過的,你要是出來賣,一次也能賣不少錢呢。」
「你……你無恥……不……我不……」
陳瑤終於明白瞭黑狗的意思,頓時渾身發抖起來。
「無恥?狗哥我這是爲你著想好不好?你那些照片在我手上,我要白玩你,你他媽還敢拒絕?形勢比人強啊,上次送貨去,你不是一臉要吃瞭我的樣子嗎?結果呢?最後不是乖乖地掀開衣服讓我玩奶子,給老子舔雞巴?現在給我裝什麼?」
這件事我知道,因爲是我安排的,因爲隻有我才能拿到藥。我當初也警告過黑狗,要碰女人必須經過我的首肯,而這次黑狗的行爲就是我默認的。
陳瑤已經臟瞭,我能接受母親臟瞭,但她我卻是越來越難以忍受,我已經在想著怎麼擺脫這層關系瞭。所以,我毫不猶豫就把她拿來當然控制手下所必須要有的獎勵,有甜頭他們才肯賣力爲我辦事。
黑狗把手機往旁邊一丟,走上前,伸手就朝陳瑤的胸部摸去,陳瑤搖著頭,我以爲她會閃躲,會反抗,沒想到她猶豫瞭一下,最終並沒有閃避,被黑狗隔著衣服搓起瞭奶子。
其實反抗瞭又如何,她的命運早已經決定瞭,再怎麼反抗也不過是某種形式主義。陳瑤的性格本來就有些果斷,從她主動給我寫情書就能看得出來,如今這種果斷,卻是她迅速淪陷的決定因素。
「那天要不是你奶奶回來,老子已經把你按在床上操瞭。現在你想清楚哦,你想想來癮時那種生不如死的難受勁,再想想這玩意吸進去時那爽飛天的感覺,這絕對是物超所值啊……」
黑狗一邊慫恿著陳瑤,一邊把手插進瞭陳瑤的衣衫裡。
「這次我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清楚瞭再來找我。不過要快哦,上次隻給瞭你一次的量吧,算算時間也差不多瞭哦。你可別在課堂上當著大傢的面滾地板瞭,要是那樣我也救不瞭你啦。」
雙目失神地呆呆被黑狗猥褻著的陳瑤身軀又是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