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鎮通往村的山路年久失修,半是龜裂成無數塊的混凝土,半是積水的泥巴坑,整條路不但高低不平,還坑坑窪窪的。但那個年代實際上有車的並不多,尤其是在我們這些貧困的山區裡,就自行車來說,這樣的路其實還湊合,但對一輛汽車來說就大不一樣瞭。大白天時,尚可左扭右拐地蛇形開得相對穩當,一到夜晚,在這條沒有路燈在荒林中蜿蜒前行的路,僅靠車燈最多也就隻能保持讓車子開在路基上,這樣自然就少不瞭一路顛簸,小舅媽終於忍不住就罵起姨父來。

  「陸永平這書記做得,光會撈錢,一點兒實事都不幹。你看看這路他媽是人走的?」

  「這路又不光是我們李村的,他一個村書記能決定什麼啊?早兩年村裡不是鋪瞭水泥路嗎,我覺得也就這樣瞭。」

  「放你張鳳舉的狗屁!前年村廟會,來出席的鎮委書記還孫子一樣地對他陸永平點頭哈腰的,誰不知道梁書記以前是他下面的狗腿子,他要是吭一聲,那梁玉泉敢不答應?村裡,村裡,你又不是一輩子活在村裡面,那條路要我說,過不瞭兩年跟這裡也差不多瞭。」

  小舅這司機雖然也是一臉煩躁,但他和姨父關系倒是不錯,平時見著也能有說有笑攀談幾句,這會很自然地為姨父辯護瞭幾句。他自以為說瞭句中肯的公道話,哪知道卻是更加撩撥起小舅媽的怒火。

  他還沒來得及還嘴呢,那邊小舅媽又機關槍般地掃瞭過來。

  「你看看瞎子坳那邊他搞什麼藥材種植基地,那路直接從山上修到山腳,再看看山腳那加工廠,才多久的功夫就弄起來瞭?用的是他的錢嗎?著他媽是什麼扶持政策,你看,建的多麻利。要我說,這條路他陸永平牽頭,還有辦不成的?再說瞭,這路好瞭,對他做生意的也有好處啊。」

  「人傢走的水路,有啥好處?嘖,別人白手起傢,生意是越做越大,好不好,這算盤別人難道敲得比你差?」

  「我呸,你這是本末倒置,你以為發傢的都是些聰明人?你張鳳舉難道不夠聰明?」

  小舅差點沒被小舅媽這句話噎死。

  「他靠的是心黑手狠膽子大!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鎮上那些生意,哪一次不是搞上公堂的?欺詐良田,霸占公傢林地。雖然說是自傢親戚,哪怕我不樂意,但也我們也切實享受瞭一些好處。但要真說起來,理不站他那邊。」

  「哎,我們不要在小朋友面前談這個。」

  小舅實在說不過小舅媽,於是就打瞭個圓場,試圖轉開話題。那邊坐副駕駛的小舅媽卻回過頭來,一臉壞笑地看著我。

  「呦,我都忘瞭我們的林林在,最近我看你和你姨父挺親的啊,我以前都沒這樣的感覺,到底是受不住那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啊,你說你會不會轉頭就往你姨父那裡打小報告去?」

  「陸永平烏龜王八蛋。」

  我淡淡地說道。

  「哈哈哈哈——!這樣才是我的好林林。」

  小舅媽放肆地大笑瞭起來,很快又因為在半個小時前就在車上睡著的舒雅又止住瞭笑聲。小舅也沒好氣地搖瞭搖頭「你這林林……」

  「不過話說回來,我們說得,你林林可說不得。」那邊回過頭去的小舅媽幽幽地說道「你傢的事,你姨父可是出瞭大力氣,又借錢又跑關系的,你可不能沒良心地在背後說你姨父啊。」

  我沒良心?你懂個屁!!

  我的怒火沒來由就串瞭起來,但很快又熄滅瞭下去。一來,小舅媽對我們傢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在情理之中;二來,要發怒的話,小舅媽可不是個好對象。

  但即使如此,我聽瞭還是感覺到心裡不痛快。我不無惡意地猜想著:嘿,你遲早也會知道瞭,姨父連他老婆的姐姐也弄瞭,那老婆弟弟的媳婦弄瞭也不出奇。尤其小舅媽無論相貌身材都很不錯,我看遲早也是逃不掉姨父的魔爪的。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卻是心裡一顫,越發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很大,早幾年姨父一直在外面跑,就去年才定瞭下來,結果第二年就把母親給弄到瞭手。我現在越來越肯定,當年父親的賭檔和集資案,必定是姨父設的陷阱,而他制造出這一切,目的毫無疑問就是要逼迫母親屈服,然後滿足他那扭曲的欲望。

  我這邊走神著,那邊小舅媽不知道說起瞭什麼,咯咯地笑瞭幾聲,我看過去,一想到自小舅媽嫁給我小舅以來,她一直對我們傢和我都挺好的,我又為自己那樣惡毒的猜想感到些許羞愧。

  我隻得應瞭一聲嗯,就不再說話瞭。

  「話說,好像有一段時間沒見過你二姐瞭。嘿,以前呢,你不惦記她,她也會時不時在你面前閃過,最近這段時間倒是深居簡出起來瞭。不但如此,平時她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但上次吃飯,穿得可樸素瞭。張鳳舉,哎你說,你二姐……她是不是懷上第三個瞭?」

  「沒聽說過啊,有的話她肯定會說的吧。不過的確有個把月沒見著她瞭。不過的確是,我就覺得她這幾個月是有些不對勁的。給她電話吧,三個裡面掛瞭兩個,通話也是說不上幾句就掛掉瞭。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陸永平吵架瞭,但也沒有吵幾個月這麼久的吧。」

  「你這個做弟弟也不關心關心?」

  「她哪需要我關心啊,錦衣玉食的,我才需要她關心一下呢……」

  聽他們突然聊起姨媽張鳳棠,我腦裡立刻自動浮現起瞭她那不輸母親的成熟身體。說起來的確是很久沒見過張鳳棠瞭,但從母親抽屜裡放著的照片看來,大致也知道她最近是怎麼一回事瞭。

  不用玩過張書巧和張書慧那對姐妹花我也明白,姨父既然拿下瞭母親,又怎麼可能放棄姐妹同床服侍的機會,而且這兩姐妹不但共侍一夫,還被當成瞭獎賞讓姨父的手下也操瞭。

  如今姨父一定在懲罰她,她因為姨父和母親的事,結果勾引我給姨父戴瞭頂大綠帽。我雖然覺得姨父從來沒在意過女人,女人在他心裡就是一種貨品,他應該不會很在意,但我內心卻認為,事情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撇過去瞭。

  我那會心高氣傲,那會就算是姨媽主動勾引我的,但我這件事還是因為滿足瞭某種報復性心理而讓我感到沾沾自喜。

  但現在,一切都顯得那麼可笑。

  汽車開到村口,小舅先下瞭車,他們傢就在這邊,步行大概5分鐘就到瞭,萌萌一個人在傢他挺擔心的,就先回去,這裡離我們傢還有十幾分鐘車程,這夜黑漆漆的,讓我們走路回去顯然不現實。我們這裡可沒有什麼山民淳樸的風氣,小偷小摸就算瞭,搶劫今年光我知道就有四回瞭,上個月隔壁豐林村有個媳婦探親歸傢路上還讓人拖林子裡輪奸瞭,也不知道是不是大東他們幹的。

  於是,換瞭小舅媽開車送我和妹妹回去。

  小舅媽平時就少開車,再加上這村路雖然幾年前修過一次,但修的是豆腐渣工程,現在雖然沒有縣道那麼嚴重,但也並不好開,所以她也不怎麼敢像白天那樣邊聊邊開,專註地開起車來。

  我內心狂喜!情不自禁地把眼光瞄向瞭旁邊的妹妹。

  妹妹坐在駕駛座的後面,頭歪在我的胳膊上沈沈地睡著,這一路顛簸,全靠安全帶把她牢牢固定在座位上,但小舅小舅媽兩個人都沒有發現,這麼顛簸,按說就算人睡著瞭也,也不可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的吧?

  嘿,有疑惑才怪。誰會想到做哥哥的,居然會當著自己小舅面前對自己的妹妹下藥,意圖不軌呢?

  隱沒在黑暗的車廂後面的我,心臟明顯地加快瞭跳動。我開始低聲哼著小調,悄悄地將左手伸出去,先是謹慎地在妹妹的腿上來回地摸瞭幾下,然後順著大腿內側往裡摸去,在隔著褲子在妹妹的襠部按壓瞭幾下,而妹妹毫無知覺後,我再沒猶豫,摸向妹妹的小腹,然後插進瞭妹妹的褲襠裡。

  滿手的溫熱!

  有些禁忌,一旦突破瞭之後,就越發肆無忌憚起來瞭。

  小舅媽就在前面開車,而我這個外甥就在相隔二十幾公分不到的後面,公然猥褻著自己的妹妹!

  這一插就直接插進瞭妹妹的內褲裡,我的手先是不動聲色地將她的腿分開些,方便瞭活動後,就開始揉搓起她那幹巴巴的唇瓣來,我的動作並不敢太大,盡管我心裡有強烈的沖動,但遞給妹妹的那瓶隻剩兩三口的礦泉水瓶裡,我隻是按照比例加瞭一點點藥物,藥效大概1—2個小時左右,我估摸著,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就是最保險的時間瞭,盡管如此,但我還是覺得謹慎一點。

  這種禁忌的快感簡直不亞於操逼!

  我的手在裡面仔細地感受著妹妹陰唇的形狀,上面細微的絨毛,柔軟的觸感,那折疊的皺褶……

  「舅媽?」

  我終於忍不住瞭。

  「啊?」

  小舅媽先是打瞭個哈欠,此時已經是夜晚11點多瞭,這車顛簸著最容易讓人犯困,我也是觀察到小舅媽似乎精神有些不振,才開口喊瞭她一聲,又能順便掩飾自己那邪惡的行為。

  「我怕你睡著瞭。」

  我的手指擠開妹妹的陰唇,中指和無名指直接就扣進瞭妹妹的陰穴裡,然後輕輕地勾挖起來。我一邊和小舅媽說著話,一邊緊張地看著妹妹。舒雅自己的私處被人侵犯著,但她卻歪著腦袋毫無反應,我心裡頓時感到踏實多瞭。

  「怕啥,不會把你帶到溝裡啦。」

  小舅媽保證著,卻在說完後立刻又打瞭一個哈欠。

  「舅媽,你幾歲談的戀愛?」

  「林林你要死哦,哎——!媽的,你瞧你問的啥話,差點真開溝裡去瞭。」

  腔道裡開始分泌出滑溜溜的粘液,我的手指滑出來,逗弄瞭幾下上面的嫩芽,然後又插瞭進去。

  「你看,我這樣一問你不困瞭吧?說說嘛,有什麼關系。」

  「懶得理你。」

  我扯弄瞭一下妹妹的陰唇,我的視線一直沒離開過她,就是這個時候,她的腦袋貌似晃瞭一下,嚇得我心一顫,趕緊停下瞭手指的動作。

  「哎,沒想到舅媽還會這麼害羞啊?」

  「少扯蛋,這純粹是不想說,和害羞有啥關系。」

  小舅媽那邊話音剛落,舒雅的身體微微動瞭一下,但我的手這個時候已經抽瞭出來,嚇瞭一身冷汗的我沒有再抱僥幸的心理,趁著妹妹還沒完全醒來,趕緊整理瞭一下她的褲子。

  果然,沒過兩分鐘,妹妹頭因為顛簸晃瞭一下,她就發出瞭一聲呻吟,然後眼皮顫動著,不一會就開瞭一條縫。

  「嗯……還沒到傢嗎?」

  「快瞭。」

  我若無其事地將手在自己的衣角擦瞭一下。然後又忍不住內心邪惡的想法,把手當著已經醒來的妹妹面前,湊到鼻子嗅瞭一下。

  「呦,我的小舒雅醒咯,難為你舅媽辛辛苦苦開車,這鬼路,車子都開成船瞭你還睡得那麼香,真是服氣你瞭。」

  車子在傢附近的巷子裡停瞭下來,我先下瞭車,剛從車後面繞過來,舒雅堪堪解開安全帶下車,結果她低頭出來,還沒站直腰就一個啷當,差點沒栽倒在地,我趕緊邁瞭一步扶著她。

  「怎麼瞭?」

  我一臉關切,實際上心裡卻七上八下的。原計劃是在快到的時候借故碰醒她的,當初光頭給我這藥的時候,出於謹慎,我反復問過光頭這「迷奸粉」的藥效,光頭說「絕對」可靠。並且他說這種藥是經過長時間臨床測試過的,讓你六個小時醒就絕對不會五個小時醒,誤差大概是在半個小時上下浮動。根據劑量的不同,可以實現2……6個小時的昏睡期,如果用6小時的劑量,藥效發作後的半小時到4個小時左右這段時間是絕對安全時間,動作激烈也不會醒來,藥效最後一個小時開始變得不穩定。

  這次藥效的作用明顯就提前結束瞭,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但我相信光頭沒必要欺騙我,大概可能是加藥的時候太緊張瞭,自己也估摸著的,分量沒放對。

  「沒啥,就是有點暈,沒事,我自己能走。」

  舒雅並沒有察覺自己狀態上的異常,大致是把一切歸咎於並沒有午睡,又在路上顛簸瞭這麼久。

  倒是我看著小舅媽又打著哈欠伸瞭個懶腰,靈機一動,開口說道:「舅媽,要不你今晚在我們傢過夜算瞭,你看這個狀態,別真的翻溝裡去瞭。」

  欲望使人盲目!

  我居然打起瞭小舅媽的主意。這種念頭在中午打開瞭之後,就如同脫韁的野馬,又如同在我內心噬咬的小蟲,再也控制不住。

  但偏偏!

  有時候,機會是爭取回來的,我不過是奢望一句,反正也不會有任何損失,但沒想到小舅媽猶豫瞭一下,居然真的熄掉引擎下瞭車。

  「托你烏鴉嘴的福,好吧。」

  然後掏出手機開始給小舅打起電話來。

  ***    ***    ***    ***

  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雖然老天爺才是做出決定的那一個,但你不謀劃,老天爺眼角都不會掃你一下。

  我也不相信,一直到現在也不相信,途中任何一個環節出瞭問題,這一切就會流產,但一切就這麼發生瞭。

  開始小舅媽要跟舒雅睡,結果嫌棄她床太小瞭不想擠,說要到母親的房間睡。我心想,母親的房間鎖住瞭,結果她不知道從哪裡摸瞭一根鑰匙出來……

  然後一切就簡單瞭,在她舟車勞頓後,誰會拒絕小外甥此時善意遞過來的一杯水?而困得眼皮都快睜不開的她,也不會懷疑接下來不省人事的睡眠。

  此時我站在母親的臥室裡,小舅媽的衣服就搭在旁邊的椅子背上,長袖上衣,毛背心,碎花裙子,還有在搭在衣服最上面,也是最醒目的,淡藍色胸罩和一條同樣淡藍色的蕾絲花邊內褲。沒有想到,小舅媽居然有裸睡的習慣。

  我拿起胸罩一嗅,上面帶有女性特有的迷人的體香味,而內褲則有淡淡的尿騷味。

  已經確認過藥效已經完全發作瞭,我也就肆無忌憚起來。我就站在「熟睡」中的小舅媽旁邊,三兩下就把自己脫瞭個精光。

  我將堅硬的雞巴,遞到瞭小舅媽歪著的腦袋面前,敲鼓般地在她臉上敲瞭兩下,我的欲望早已高漲到無以復加。

  我猛地掀開被子,想象中的美人裸睡的場景並沒有出現,讓人失望的是,小舅媽穿瞭母親的睡衣。

  但她肯定不會穿母親的內衣!

  我將手從領口伸進去,觸手溫熱柔軟,一顆凸粒感頂在手心!果然!

  我沒有想到,平時穿戴精致的小舅媽,在脫掉瞭衣服後,卻又是如此的粗野。

  兩隻大奶子在躺著的時候癱軟下來,卻仍舊保持著鼓脹的輪廓,墨水瓶蓋大小的褐色乳暈上,兩顆紫葡萄挺立著。本想把她剝光瞭才開幹的,現在忍不住再次伸手按在上面揉搓瞭起來。一如我所料,彈性十足!難怪小舅媽平時站立的時候那看起來沈甸甸的胸脯完全沒有下垂的感覺,反而異常的挺立。

  我俯下身子去,含著左邊的奶頭,像吸奶一樣地吮吸瞭幾口,心裡下流地想到,要是在小舅媽懷孕時期,這樣的奶子奶水該是何等的充沛。

  好戲在後頭。

  等過足瞭手癮後,我放棄瞭先打一發乳炮的想法,略顯猴急地立刻脫下瞭小舅媽那條寬松的睡褲。

  左右分開她那雙腿,那大腿根部之間展示出來的內容,立刻讓我的呼吸立刻變得異常粗重起來。

  前前後後我也經歷瞭不少女人瞭,有像妹妹那樣稚嫩的少女,也有像母親那樣的熟婦,但眼前所見的,絕對是我見過的最肥美的逼穴,一如她的奶子那般鼓輪廓鮮明。但是讓人感到血脈賁張的是,從小舅媽鼓脹的陰阜上開始,那似乎從未修剪過的零亂陰毛一直順著大陰唇瘋長下來,整個陰戶看起來毛絨絨的。

  媽的!原來你也是一個淫婦!今天中午還在給我裝純呢,看看這逼毛亂長的淫穴!

  我心裡怒罵著。在我的觀念裡,但凡是愛幹凈自愛的女人,那裡都應該是光潔的,而母親在被光頭下令不許修剪前,下面的陰毛也是剪的整整齊齊的,包括王偉超偷拍的陳熙鳳老師也是如此。所以我下意識就把小舅媽歸類於淫婦中。

  我甚至還想著,說不定這騷逼裡真的塞進過一條白鱔。

  帶著淫邪的猜想,我輕輕撥開小舅媽陰毛繚繞的大陰唇,輕微的尿騷味傳來,和底褲襠部聞到的一模一樣,但這樣氣味非但沒有讓人覺得惡心,卻像某種催情激素一般讓人更覺興奮。兩片檀木色的小陰唇看起來同樣肥厚,讓我忍住不伸出手去,捏著拉扯瞭一下。

  我從床上爬瞭下來,翹立的肉棒頂端,那蘑菇頭上已經流出瞭某種粘液,我要是再這麼弄下去,說不定還沒插進去就射出來瞭。我深呼吸瞭幾口氣,將邪火稍微壓瞭一下。

  媽的,忍不住瞭。

  我從母親衣櫃那個「秘密抽屜」裡拿出一小瓶試管粗的小玻璃瓶,倒瞭些潤滑油到手心,再用手指蘸著插進她的陰道裡塗抹瞭起來,差不多瞭,我就將剩下的全抹在雞巴上。

  我在小舅媽的豐臀下面墊瞭塊枕頭。

  紫黑色的龜頭抵住小舅媽那已經濕漉漉的逼穴,我先是握住在她的穴口磨蹭瞭幾下,然後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龜頭慢慢地擠開她的陰唇,然後一毫米一毫米地緩慢往裡面壓進去,直到我們的陰毛連成一片,全根而沒。

  整根沒入的肉棒頂端,蘑菇頭貌似頂住瞭什麼東西,我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其他女人的陰道總讓我感覺深不見底,但沒想到小舅媽的陰道這麼容易就頂到瞭盡頭。

  這個該叫子宮口吧?

  「操……」

  我那種刺激感讓忍不住操瞭一聲出來,這一聲「操」後,我就忍不住對著雙眼閉合,嘴巴微張一臉癡呆樣的小舅媽說道「舅媽,你外甥的雞巴操進瞭你的騷逼裡瞭,爽不爽啊?」

  更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我一直以為,像小舅媽這麼漂亮的人妻,下面一定會被小舅操得松垮垮的,就如同母親那般。相比第一次我被姨父引誘上瞭母親後,早些日子,母親被電的屎尿失禁,再無一絲反抗心裡的母親,光頭給她簡單的清洗後,把她從手術臺放瞭下來,給她的腦袋上套上一個帶有電線的頭套。已經驚恐至極的母親再無一絲反抗心理。在光頭的要求下,她自己掰開腿擺瞭個淫蕩的姿勢讓我在她穴裡射瞭一發,相對比下,那會她的逼穴已經明顯有些松弛瞭。

  然而我沒想到,小舅媽的逼穴在我插進去的時候,卻反饋著一股明顯的阻力感,一個有著十來歲女兒的母親,結婚瞭十幾年的舅媽,陰道居然十分緊湊!

  這立刻讓我想起瞭我有次無意間聽到的閑言閑語。你知道,這個年代,尤其是在農村,生個帶把子的傳宗接代這種觀念是多麼的根深蒂固,一個傢庭三個小孩是常態,有些為瞭追加一個男孩的生瞭五六個也不出奇。但小舅有瞭萌萌後,卻沒有再要孩子瞭,我聽他們說貌似小舅因為工傷,下面已經不行瞭。

  當時聽起來嗤之以鼻,雖然不清楚為啥小舅不再多生個表弟表妹的,但從小舅媽那整天洋溢的快樂笑容看來,這種閑言閑語就是胡說八道。現在想起,卻不由地覺得的確是那一回事。

  「小舅媽,你逼一定很癢瞭吧?瞧你那騷樣,讓我給你解解癢吧。」

  我嘴巴裡說著淫聲浪語,但把小舅媽給操瞭這種刺激,讓我捅進去後,沒幾下抽插我就差點射瞭出來。所以我沒敢亂動,剛剛胡亂猜想瞭一下,總算適應瞭一下,然後我再一次挺動腰肢。

  「啪——!啪——!啪——!啪……」

  在我的撞擊下,小舅媽那對彈性十足的奶子也果凍一般地顫起瞭乳浪,倫理上的、視覺上的、肉體上的刺激與快感一浪一浪地湧過來。和陳瑤、妹妹那種生澀的緊湊不一樣,小舅媽的陰道呈現出一種柔軟包容,富有活力擠壓感,讓我將所有的顧慮都拋之腦後,我整個身體壓瞭下去,雙手從小舅媽的腋下穿過去,扣緊肩膀,我本想把腦袋埋在小舅媽那對大奶子間,沒想到她那嬌小的身軀卻造成瞭阻礙,我嘴後都能親到她的額頭瞭,隻得放棄,專心操幹起來。

  「舅媽,我要操爛你的騷逼,你個假正經的騷貨,等我操死你……」

  我在她耳邊說著骯臟下流的話,接連十幾下快速的抽插後,我再也忍不住,完全忘瞭原本準備抽出來射肚皮上的想法,直接就緊緊地抵在小舅媽逼穴的盡頭,肉棒膨脹起來,不斷地發射著。

  床位攝像機的燈還在亮著,記錄下瞭這一切罪行,但我的欲望並沒有因為射瞭消退哪怕一絲,這可是小舅媽!三個小時的安全期如今才過去瞭半個小時,我還有許多時間珍惜這次難得的機會。

  我將她摟在瞭懷裡,那嬌小的身材十分適合,我用瞭一個把尿的姿勢讓她雙腿分開地對著鏡頭,我的精液此時正從她的逼穴裡緩緩湧出,我要記錄下這美妙的一刻。

  ***    ***    ***    ***

  一直忙活到深夜三點多。

  熱毛巾,擦拭,熱敷……幹毛巾擦幹……整理床褥……清理遺留物……

  等做完這一切,確認將一切都還原之後,我親瞭一口小舅媽。這種迷奸藥的效果無比神奇,唯一的缺點是,她們的臉會處於一種無控制的松弛狀態,看起來有些癡呆的樣子,沒有清醒時,甚至沒有正常熟睡時的那種神采。

  我突然開始有些理解姨父瞭,操自己的女性親屬那種快感,完全不是其他女人可以比擬的,就算美如方麗娜這種的也完全夠不上。

  我蹲下去,臉對著小舅媽的臉,輕聲說道:「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睜著眼睛挨我的操。」

  一股難以抑制的疲憊感和倦意席卷上來,我徹底放棄瞭操完小舅媽再上樓操妹妹的想法,再三仔細檢查過沒有什麼問題後,拿好攝像機,關好房門,回到房間後藏好東西的我直接倒床就睡。

  我又做夢瞭。

  夢裡又見到瞭小舅媽,但卻不是我夢想成真瞭。

  小舅媽在夢中撕心裂肺地哭喊,掙紮著,但對她遭遇的暴行無補於事,光著身子,手腳都被戴上鐐銬的她,此時正被迫雙手掛著一條鐵桿上,翹著她那雪白豐滿的屁股,被一個男人握住腰肢肆意地操弄著。

  而這個矮胖的男人正是姨父。

  突然,正挨著操弄、哭喊著的小舅媽扭過頭來,對著我露出瞭一種散發著冰冷寒意的怨恨眼神。

  我再一次從夢中驚醒過來。

  一股寒意從脊骨一直串到後腦,此時才醒悟起自己昨晚到底做瞭什麼荒唐的事,開始感到後怕起來。

  坐在床邊,盡管心裡一直安慰自己,自己善後的工作做得天衣無縫,實在是無需害怕,但腦裡又一個聲音喊到,放你娘的狗屁,天下哪有天衣無縫的事情,你完蛋瞭,準備承受後果吧。

  我連忙穿好衣物,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快步下到一樓,母親的房門還緊閉著,我上前敲瞭敲門,沒有反應,我溜瞭出去,小舅媽的車子還好好地停在巷子那邊,我才又回來再敲門,裡面才傳出小舅媽口齒不清但還能聽得明白的聲音「知道瞭……」

  居然還沒睡醒。

  我的心先放下去又提瞭上來,要是一會她清醒瞭發現瞭怎麼辦?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制造些事端分散她的註意力,結果正在院子裡胡思亂想的時候,母親的房門一下子被拉開,小舅媽穿著昨天那套衣服,一邊罵咧咧地喊到:「林林你是要死哦!大周末的,也不讓舅媽睡個懶覺哦!早餐你自己不會弄嗎?不知道要孝順長輩嗎?」經過我的身邊時,還用手指戳瞭戳我的腦袋,才雙手環抱沖走進瞭廁所。

  我走到廁所邊上,裡面墻壁上的透氣窗裡傳出嘩啦嘩啦的尿水撞擊廁坑的聲音,一直到水聲減弱,並沒有其他異常的聲音。

  我心上壓著的沈甸甸的石頭,此時終於噗通落地,讓我不由自主地長籲瞭一口氣。

  然後妹妹也被小舅媽的叫喊吵醒瞭,幾分鐘後,穿著睡衣裹著外套從房間裡揉著眼睛走出來,到下面洗漱去瞭。

  渾然不知道自己昨晚被藥暈瞭,被自己的外甥操瞭逼,在裡面射瞭精的小舅媽,在一通抱怨中給我們煮瞭一鍋地瓜粥,然後草草吃過,在得知我和妹妹都有節目不用她弄午餐,她就開車回傢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