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終將躲在自己構築的壁壘裡,以一種營造出來的,自以為安全的姿態,回避內心真實的情感,去追逐那鏡花水月一般,充滿瞭添加劑的欲望。
人說事後一支煙快活似神仙,但折騰完,我完全沒有來一根神仙煙的沖動。煙其實點上瞭,抽瞭一口,但那煙霧似乎沒有往肺裡去,卻串到瞭腦袋裡,我覺得整個腦袋昏昏沈沈的,就又掐熄瞭。
反倒是方麗娜找我要瞭第二根煙。
她食中兩指夾煙,就放在嘴邊,靠著床頭坐著,看著窗外出瞭神,任憑那煙灰直接掉落在自己那光潔的身子上;那一頭被揉碎的精致頭發,亂糟糟地披在那張木然的臉上,被窗外的夕照鍍上瞭一層金邊。我將雞巴從她逼裡拔出來後,她隨手扯瞭條枕巾,但僅僅是擦掉臉上的淚水和開始幹涸的精液就扔掉瞭,任憑胯間那一片花間草叢維持著那風吹雨打後的狼狽模樣。
我剛掛上瞭電話,原本和母親說是出去玩一天時間回來吃晚飯的,此時就算飛車趕回去也來不及瞭。聽著我那臨時編的蹩腳借口,電話另外一邊母親的語氣卻很平淡,並沒有提出任何質疑,也沒有多少埋怨的語氣,隻是讓我別太晚瞭,就掛掉瞭電話。
但是,那短短的通話中,兩句話間那一聲輕微的,及時克制住的「嗯」,盡管被她用一聲清嗓子的咳嗽試圖掩飾過去,還是被我聽出來她此時在幹什麼瞭。
沒想到這一弄,一下午就過去瞭。倒不是我他媽的金槍不倒持久力強,而是他媽的,中途光頭和扛瞭一臺攝像機的馬臉居然門也不敲地扭鎖進來,結果我光著腚站在一邊又看瞭一出威逼利誘討價還價的戲,然後方麗娜就被迫對著攝像機拍瞭她人生的第一部視頻寫真。
「你看起來很多心事?」
「嗯?」
我正剛把褲子套上抽著褲腰,那邊方麗娜突然開口問道,我錯愕瞭一下,一下子沒搞清楚她為什麼要這麼問。但我也沒多想,就回瞭一句「你哪裡看出來我有很多心事瞭?」
「你的眼珠子跳的很頻繁,你自己大概是看不出來的吧。」
「是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眼珠子能看到自己眼珠子那就怪咯。我腹誹著,結果轉身一擡頭,玻璃窗上就倒映著自己的腦袋,玻璃窗上,那對眼珠子正瞪得發圓。
「你好像很煩躁耶,你一個少年人,吃香喝辣的,女人應該也沒少弄,不愁吃不愁穿不愁沒女人,你有什麼好煩的?」
煙抽到瞭盡頭,方麗娜隨手一彈,還閃爍著生命餘暉的煙屁股就被彈出窗外,看似在天空自由地飛翔著,但終將塵歸塵土歸土。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我不想說什麼,隻是一個可憐的阿姨被強奸後發的一點點牢騷罷瞭。」
「中途是你不是叫得挺嗨的嗎?」
「有什麼辦法,又反抗不瞭,不如享受一下。正如坤哥說的,我多少算是老牛吃嫩草瞭。」
「那你又哭什麼?」
「掉掉眼淚罷瞭,和哭是兩碼事。不過你這樣弄女人,我還真的挺想哭的。」
不知道是不是受姨父和光頭的影響,甚至是大東,我在這方面的確顯得有些粗暴。我總忍不住想要肆意去淩虐胯下的女人。
*** *** ***
回到傢中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瞭。
鐵門被推開的吱呀聲什麼也沒有被驚動,除瞭院子那盞行將就木的破燈,所有房間都黑漆漆的。但我還是上到二樓,確認瞭妹妹已經熟睡瞭才又下到一樓去——姨父給瞭口信,說留瞭點「宵夜」給我。
母親的房門被我一扭就推開瞭,一股熱量湧過來,我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母親的房間裡裝瞭暖氣。
進去後我直接就打開瞭燈,燈光下,母親安靜地躺在床上,頭上戴著一個眼罩,嘴裡套著那黑色橡膠球。脖子套著紅色的項圈,脖子後面的能開合的鋼環上扣著母親的雙手手腕上的項圈,看起來就像是母親雙手抱頭。豐滿的奶子上,兩顆紫黑色的葡萄分別被木夾夾住,然後被繩子捆綁瞭在一起,兩團乳球也被迫緊緊黏連在一起,從母親鎖骨上那一灘精液看來,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打奶炮瞭。
我將那根還在嗡嗡作響的電動雞巴從母親那被被子墊高屁股的逼穴裡拔出來,一大股精液立刻從合不攏的小洞裡湧出,也不知道是幾次的量,裝在杯子裡至少小半杯瞭。
我本來隻是燥熱的心,又多瞭一個「惱」字。我不相信姨父一個人能射那麼多,難道難道姨父還帶人到我傢裡一起弄瞭母親?
看著那陰唇紅腫,被操得合不攏的逼穴,還有那還在不斷從裡面淌出來的精液,這宵夜突然間我就吃不下去瞭。
但想想又覺得有些不甘心。我轉身關上門,脫瞭褲子爬上床,松開母親奶頭上的夾子。又搓又捏地玩瞭幾把奶子,等肉棒硬起來後,我將那根嗡嗡響的電動雞巴又插回瞭母親的穴裡,然後扛起母親的雙腿,將雞巴對準母親的肛蕾,一挺身,雞巴輕易地沒入那還濕滑的肛道裡,然後開始抽插起來。
在快要爆發的時候,我解開瞭母親嘴巴上的橡膠球,將雞巴塞進她的嘴巴裡,沒插幾下就全射瞭進去。全程母親就像一個木偶一般,沒有任何反應,要不是身體傳來的溫熱感,我還以為自己在奸弄著母親的屍體。
我穿上褲子轉身就走,但出瞭門後,我又折返回來,解開瞭她被拷在腦後的雙手的皮帶。其實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沒有幫她解開,第二天醒來她要如何求救。
賤人!
啪——!我隨手甩瞭那張在歲月的摧殘下還頑強地保持著精致的臉蛋一耳光。但那張臉的主人還是紋絲不動的,連一聲呻吟也沒有。
我又一次出門。又一次折返。看著那團淫穢的豐滿美肉,除瞭頭上的眼罩,我將母親身上其餘的束具全都解瞭下來,包括那根還插在她逼裡的電動雞巴。
最後我給她蓋上瞭被子。然後給她蓋上瞭被子。然後再次轉身出門。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日曬三竿瞭,雖然都快可以吃午飯瞭,但我還是想睡,卻是被樓下鬧哄哄的聲音吵醒的,我掀開被子,伸瞭個懶腰,卻隱約聽到瞭奶奶斷斷續續的嚎哭聲。
我心想又怎麼瞭,本不想理會,但某個可能性突然出現在腦中,讓我後背立刻一陣發涼。我飛快地穿好衣服踩著拖鞋出去。院子裡卻是擠滿瞭人,鳳舉小舅、悅鈴小舅媽、姨父,還有站門邊的張鳳棠。
當我看到和小舅一起扶著癱倒在地的奶奶旁邊的母親時,我頓時松瞭一口氣。
我從樓上走下去,卻發現妹妹也在。舒雅站在裡屋的門口邊上,扶著門框邊上神情呆滯,臉上掛著兩行淚痕,看起來卻是已經哭過瞭一輪。
這是怎麼瞭?難道……爺爺他……
因為人群中唯獨不見爺爺,我不由地做出瞭某種可怕的猜想。看到我下來,大傢都投來一道目光,然後很快又繼續圍著奶奶吱吱喳喳的,隻有姨父甩下瞭姨媽朝我走瞭過來,把我拉到瞭一邊。
父親越獄瞭!
準確來說,是越獄失敗瞭。就在昨天下午,我在縣城魚得水賓館操著陳瑤母親的時候,另一邊的監獄,父親在外出勞作的時候居然試圖逃跑,結果被獄警發現,最終在山坡腳下就被逮住瞭。
而這還不是最糟糕的事情,姨父說,父親在越獄的過程中,還打傷瞭一名獄警,而監獄那邊的說法是,父親曾試圖搶奪槍支!
聽到這一切,我先是懵瞭,這段日子發生的種種事,都快讓我忘記瞭自己還有一個正在坐牢的父親瞭,自然的,我也沒有太多傷感的情緒,更多的是震驚。我無論如何也沒想過自己的父親會越獄。
「我這和平老弟也真是的,我都上下打點瞭不少關系,原本幾年的刑期,現在最多也就一年就出來瞭,這……這不是在瞎鬧嗎?」
姨父一臉煩躁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作偽,但我還是忍不住說道:「我爸那麼早出來對你有什麼好處?」
他說得沒有錯啊,如果我爸真的隻剩下一年多的刑期,那他沒必要在這個節骨眼上越獄啊。我讀浮摩斯的時候就明白瞭一個名詞「受益者懷疑」,現在這種狀況,唯一收益的隻能是姨父瞭。
「哎……林林你……」
姨父倒吸瞭一口氣,臉上那表情就像憋屎一樣,他往母親的方向瞥瞭一眼,要拉我走瞭兩步,壓低瞭聲音說道:「唉!你不會是懷疑姨父吧?姨父發誓,這要真是我弄的,讓我這一輩子碰不得女人。」
我扭過頭不想理他,你一個黑社會,發個誓那還不是像吃生菜一樣容易?
那邊奶奶被扶到瞭安樂椅躺下,母親先是看瞭我這邊一眼,然後又和小舅說瞭些什麼後,就朝我這邊走來。姨父看見母親過來,也沒再說什麼,自個兒就走到瞭一邊去。
「你爸的事,你姨父都和你說瞭吧?」
「嗯。」
「唉……」母親嘆瞭口氣「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呢,你也別瞎想太多。」
「嗯。」
她揉瞭一下臉「這事你也幫不上忙,你多陪陪你妹妹。」
「知道瞭。」
母親和我說著話,但卻沒有看著我,她更多是扭頭看向奶奶那邊。她並不知道,我這個做兒子的,對於父親越獄瞭這件事,根本就沒有太多情緒,潛意識裡,我也並不希望父親那麼快就被放出來。所以這個做母親的並不知道,我這個做兒子的此時卻往她的胸部瞄去,心裡面想的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她會不會還是沒有穿胸罩。
那邊奶奶醒轉過來,又嚎哭起來,我最受不得這樣的場面,隻好轉身走向妹妹。妹妹仍舊是那副失瞭魂的狀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倒是沒有再哭出來。
「走,我們上去吧。」
她沒有應我,也沒有拒絕我拉著她的手,直到在她的房間裡坐下來,她問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我才發現她居然還不知道父親越獄的事情。
「說是……越獄。」
「越獄?」
「就是從監獄逃跑的意思。」
「咱爸為什麼要逃跑?」
「我也不知道……」
「他是不是在牢裡被人欺負瞭?」
「……」
「哥!你說啊!」
「你在旁邊聽那麼久你都不知道,你問我,我也不清楚啊。」
「他們不讓我靠近……這事嚴重不?」
「我也不知道,應該有一點影響吧。」
越獄本來就是一種嚴重的行為瞭,再加上如果父親真的有搶槍的行為的話,那就不是一點半點的嚴重瞭。但看著妹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我還是不忍心告訴她。
眾人在臨近中午的時候散去瞭,卻是奔醫院去瞭。自打父親坐牢後,奶奶的精神就顯得不太好,上次外出探親,回來多少紅潤瞭些,沒想到又出瞭這一檔事,結果在出門的時候又大哭瞭一場,沒多久就連著扶著她的母親一頭栽倒瞭在地。眾人七手八腳地把奶奶抱上瞭姨父的車,直奔縣衛生所去瞭。
後來小舅媽來瞭電話,我才知道奶奶已經轉到瞭市醫院裡頭瞭。她說母親要留在醫院裡照看奶奶,讓我和妹妹今天晚上和明天都去館子裡吃。
*** *** ***
第二天下午,門外面傳來鐺鐺的敲門聲。
難道是母親回來瞭?是不是走得太匆忙忘瞭帶鑰匙?但我記得大門並沒有鎖上的……
正納悶著,除瞭走廊,看下去,沒想到門外站著的居然是光頭!
大冬天的,平時都是短袖短褲的光頭,今天卻裝瞭一身休閑的運動服,款式在這小縣城鄉村裡自然不用說,看起來就像是城裡的成功人士。
「怎麼瞭?」
「有點事找你商量下。」
我實在想不明白這個時候光頭來我們傢找我有啥事。
「不能電話裡說?」
「不方便。其實我倒是沒有問題,就怕你不樂意。要不我現在回去,再給你打個電話?」
「算瞭吧你。要是被我媽撞見瞭……」
我也說不下去,到時也不知道誰尷尬,反正我想著那樣的情景就頗為不是滋味。
「就是知道她不在傢我才來的。」
嗯?
「你怎麼知道?你裝瞭追蹤器還是找人監視我們傢?」
「嘿,小夥子腦子挺靈光的,很快你就知道瞭。」
「不願意說就算。」
「我們不是就站這門口吧,你不請我進去坐坐?」
「到我房間去。」
進門後,我去給他倒水去瞭,回來他站在我的書櫃邊上,翻弄著上面的書籍,嘴裡還嘀咕著「都是小說嘛,正兒八經的書沒幾本……林林,我告訴你啊,小說裡糊弄人的東西太多瞭,真信瞭是要栽跟頭的,不過拿來消遣時間倒是真的不錯。」
「到底有什麼事?」
我沒理會他的碎嘴。
光頭發出一聲猥瑣的淫笑聲:「和你談談你媽的事,你不是想讓你媽……」
「喂——!」我大聲地喊瞭一聲,打斷瞭光頭的話,同時伸手指瞭指身後的墻壁,光頭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點瞭點頭表示會意。
「我給你擬訂瞭一份方案。嘿,夠盡心盡力瞭吧?不過我也不瞞你,這事我也感覺到好興奮,感覺像那啥?拍電影,對,就是拍電影。我是那編劇,你是男主角,哈哈哈哈,導演嘛,我兩一起當。」
他從包裡掏出瞭幾張折疊起來的打印紙,朝我扔過來,我打開一看,標題用黑色的大號字體印著:兒子攻略計劃!!!「什麼雞巴玩意……」
對於標題和那三個大感嘆號極度不滿的我咕噥瞭一句,繼續往下看下去,下面的內容卻是極其簡練的寫著如何安排母親一步一步地實施勾引我這個兒子的步驟,什麼有些地方還根據不同的反應給出瞭不同的應對措施……
盡管文字十分簡練,但畫面感卻躍然紙面,顯示出和這個彪悍大漢那一身肌肉極其不匹配的文字功底出來,這進一步證實瞭,眼前這個打手一樣的小頭目以前真的是一名大學教師。我越往後面看,裡面描述的那些情景就越讓人覺得血脈沸騰……
「你真是閑的蛋疼瞭。」
少年人好面子,盡管我十分激動,但是臉上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將紙張又折疊瞭起來,一把丟回去給光頭,渾然不知道下面怒挺的帳篷早已經出賣瞭我的內心。
「我可不信事情這麼簡單,你還真的以為是拍電影瞭?就算是,人傢女主角也不一定願意這麼演。」
「怎麼來是我的事,你就負責兌現承諾就是瞭。」
光頭將東西塞回包裡,摸著腦袋上開始長高的雜草:「有空得去鏟一下才行瞭,這都有點名不副實瞭啊。」
看來他對於自己光頭這個大路貨一樣的渣渣稱號挺喜歡的「我最近要外出一段時間,大概是一個月左右,待會我就出發瞭,來這裡除瞭和你說那個計劃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什麼事?」
「你的第二次考驗來瞭,這柄磁帶你拿著,看完後,再去找你姨父。」
*** *** ***
光頭走後,我留瞭張紙條給妹妹就騎上車往縣城裡奔去。到瞭地也不管經理要拉著我嘮叨幾口,我徑直就奔上瞭 5樓。
光頭給磁帶給我時,那怪異的笑容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哢擦,播放器將磁帶吞進肚子裡,狹長的顯示屏上反復跳躍著紅色的米粒短條組成的英文字樣 Loading……
影片開始播放瞭,但畫面是黑色的,但並不完全是純黑色,充滿瞭噪點,還能隱約看到一些模糊的輪廓,看來是在一個十分黑暗的環境裡拍攝的。
「開燈不?」
「不,開燈就沒意思瞭。」
「不開燈咋拍?」
「咋拍?你現在不是在拍瞭嗎。嘿,不開大燈,開個小燈,這樣才有藝術的氛圍。」
「你得瞭吧,癮這麼大,咋不見你投拍部電影自己當個導演玩玩?」
「你還別說,我還真有這樣的計劃……」
「你真得瞭吧。那娘們怎麼樣瞭?」
「操得都尿瞭,嘖嘖,現在她那裡是敏感得不得瞭,進口貨就是進口貨,一分錢一分貨還真的沒錯……我弄瞭點藥灌瞭,沒問題啦,醒來她肯定以為自己又被操暈瞭。」
「那開工吧。」
這樣晃動著,黑暗的畫面持續瞭大概 5分鐘,隻有兩個人的對話從耳機的喇叭裡傳來,毫無疑問是光頭和姨父的聲音。然後黑暗中突然就亮起瞭一團光芒,黯淡,但能看到一些物件瞭,是在一間房間裡,我隱約覺得有些熟悉,但還沒來記得及細究,整個屏幕就被姨父的臉占據瞭。
「林林,這部影片是姨父專門為你而錄制的。」畫面中的姨父用一種語重心長的口吻對我說道。
「所以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姨父拒絕承擔責任。這和你的第二次考驗有關,但與其說那是考驗,我認為更準確的說法是一種『命令』。當然,命令這種字眼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我也很少用這樣沒禮貌的詞語,但怎麼說都好,我隻是希望你明白,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箭射出去瞭,飛得更快更遠不是更好些嗎?你認為呢?」
說的什麼啊?
然後鏡頭再一次晃動起來,正當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時候,屏幕出現的淡綠色牡丹花紋的被褥卻像雷電般地擊中瞭我,讓我感覺到頭皮發麻。
鏡頭往上擡起,然後穩定下來。
昏暗的光線中,光著身子的姨父腆著肚腩爬上瞭床,他靠著床頭坐瞭下來,然後彎腰將另外一個赤裸的女孩的身體從那張綠色的被子裡拉瞭出來,然後像是把尿一般抱在懷裡。這樣的姿勢,自然讓女孩子那稚嫩的身子上,一切私密的位置都完完全全地展現在鏡頭面前。而被如此羞辱的姿勢展露身體的女孩,卻歪頭閉眼,對發生的一切毫無所覺。
舒雅!!!
在屏幕裡出現的妹妹的臉孔,還有那熟悉的身體,我腦中如晴天霹靂,雷聲轟鳴,一聲又一聲的炸響,把我震得頭暈目眩。我想要把屏幕關掉,把磁帶拿出來一腳踩碎;又想拿一把隨便什麼用途的刀具,立刻打開門,沖上去將某隻畜生宰掉;又或者……
復雜的思緒和情緒湧上心頭,讓我喘不過氣來。
但裡面隻用瞭一句話,就將我所有念頭都擊碎瞭。
「林林,你看看,多美妙的身軀啊,如此純潔,如此充滿著生命的氣息。」
姨父將妹妹的右腳搭在自己的右腿上,騰出一隻手瞭,那隻肥膩的手,向妹妹的胯間探去,按在瞭妹妹那稚嫩的粉色花蕾上,輕輕地揉按瞭起來:「是不是很想舔下一下?就像你那天晚上做的那樣。哎,你看,青春真是好東西,同樣是撒尿的地方,和你母親那種帶著尿騷味和腥臊味的老逼不一樣,我親愛的外甥女這裡卻是充滿瞭芬芳的氣息,聞著就讓人沈醉瞭。姨父還沒嘗過,有空你能和姨父說說那到底是什麼滋味嗎?」
「又或者,今晚姨父嘗一下?」
不……
內心哀嚎著,我渾身顫抖,被一種絕望擊倒瞭,畫面中姨父那和往常一樣平淡的笑容,讓我感到無盡的寒意從裡面的黑暗中蔓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