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中午在賓館的飯堂吃瞭飯,拉著一個頭發亂糟糟,睡眼惺忪的「服務員」回到瞭503.小姐姐戴著一副圓框眼鏡,胸臀都不大,但二十三四年華,勝在年輕,看起來十分挺翹,摸著彈性十足,手感不錯。我一進門就忍不住摟著她,上下其手,先過足瞭手癮,然後讓她進浴室簡單地清洗瞭一下。

  等她洗完出來躺在床上掰開瞭腿,我套上套子挺槍插入,在她那明顯主動叫喚出來的嗯嗯啊啊中,我沒插幾下,卻不知道是因為她那和叫春聲無比違和的呆滯的眼神,又或者是那和年紀不匹配顯得有些松弛的逼穴,突然間,我失去瞭興致。

  操!我心裡罵瞭一聲,實際上卻是不想操瞭。我也沒生氣,隻感覺有些索然無味,我胡亂地捅瞭幾下就抽瞭出來,要不是抽出來的時候小兄弟還硬邦邦的,我他媽還以為自己萎瞭。

  我說算瞭不弄瞭,你回去吧。沒想到小姐姐卻是有些慌張起來,說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對?這樣高經理和李經理會責怪我的之類,然後從床上爬起來又俯下身子,含著我的雞巴就吸瞭起來。我再推開她腦袋,說:真不用,不關你事,你回去吧。她才怯生生地說道:那我真走瞭?

  高經理就是馬良,魚得水賓館的小姐歸馬臉管,所以大東有時候也會開玩笑時喊他馬夫。那天從班長傢出來,馬臉和我搭過幾句話,姨父和他交待過,賓館的小姐在沒生意的時候,我可以隨意玩玩。這個之前姨父和我說過瞭。其實呢,我心裡一直覺得這些賣春的骯臟,怕染上什麼病,所以實際上也很少去弄她們。之前找過幾次那個叫柳婷的姑娘,也是因為她剛「進來」沒多久。今天在飯堂吃飯,那些姑娘也不怕冷,上身套一件毛衣,下身全穿著顏色各異的底褲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一時間精蟲上腦,就喊瞭一個看得順眼的打算發泄發泄欲望。

  我發現權力這種東西,真的是男人的春藥。我走過去,當著那些大我不少的姑娘面前,指著其中一位說「你,跟我來一下。」那些姑娘們一聲也不敢吭,隻有和我平時聊得比較多,那些小姐的頭兒李經理笑著說,要不要再喊多一個啊?被指的那位姑娘,就低頭一聲不吭乖乖地跟在我身後隨我走瞭。

  這種感覺頗有皇帝翻牌寵幸的意思,讓人覺得有些飄飄欲仙,欲罷不能。

  就在那姑娘要走出去的時候,我突然心血來潮,又喊瞭她回來。她以為我又來興趣瞭,應瞭一聲,一邊走過來還一邊把剛才穿上去的衣服又脫瞭下來。我也沒制止她,拍拍旁邊,光著身子的她一下就鉆進瞭被窩裡。她伸手想要摸我的雞巴,被我按住瞭。

  「我不想弄,你陪我聊會天吧。」

  她有些愕然,但還是應瞭聲哦。

  「以前好像沒見過你,你新來的嗎?」

  「半年多瞭吧,之前在金鳳賓館那邊,最近被抽調過來的。我們見過的,不過林少你忘瞭,當時李經理給我們介紹你的時候,我就在。」

  她這麼一說,我又有印象瞭,當時有二三十個姑娘紮在一堆,我也沒看全。「你叫什麼名字?」

  「巧巧。」

  「我說真名。」

  「……」她沈默瞭一下,表情明顯地黯淡瞭下來:「張書巧。」

  「哪個shuqiao ?」

  「書本的書,巧合的巧。」

  「哦,那你是哪裡人啊?」

  「S 城。」隔瞭一個省份。

  「……,怎麼來的這裡?」「……」

  一問一答間,問到這裡,張書巧就不說話瞭,眼眶冒起瞭霧氣,她眨著眼,淚卻沒掉下來。我正無聊地摸著她的奶子,也不知道怎麼的,腦子突然想起瞭那柄錄像帶,光頭捏著母親的奶頭擰的那一下,鬼使神差的,手居然條件反射地學著那樣用力一扭。

  「啊——!別……不要……疼……」

  一聲尖叫後,張書巧的身體本能地想要掙脫,但我捏得緊,她拉扯瞭下一更加痛瞭,立刻又不敢動瞭,顫抖著身體,之前凝聚在她眼眶裡的淚水立刻湧出,順著臉滑落又滴瞭下來,她疼得渾身直顫,偏偏又不敢放手來拉開,隻能連聲哀求道。

  我也有些鬱悶,我並不想來這麼一下的,不過不幹都幹瞭,看著她那恐懼的表情,我突然又感到莫名的快感:「問你話呢,來,給我說說,說詳細點。」

  我松開手後,張書巧輕輕揉弄瞭一下被我擰瞭一下的左乳,抹瞭抹眼淚才開始說瞭起來。

  張書巧是被拐過來的。寒假的時候,她和自己閨蜜,也是同班同學的黃麗娟,結伴到N 市旅遊。之所以選擇N 市,是因為去年張書巧的姐姐張書慧就是嫁到這裡來,她可以順帶過來看望姐姐,又可以有一個免費導遊。結果就在第三天,她們一行三人結伴爬山,下山的時間晚瞭沒趕上趟車,在路邊等車的時候,一輛貼著軍牌的吉普車停在他們面前。裡面一穿軍服的寸頭兵哥先是很關心地問候瞭幾句,然後問清她們的目的地後說順路,要捎帶她們一程。當時天逐漸開始黑瞭,一個女人兩個女生膽子都小,等瞭大半個小時也沒見有車,心裡面也是有些急瞭。看到對方軍車軍牌軍衣,那兵哥又五官端正一臉剛毅的模樣,等兵哥露出爽朗的笑容出示瞭軍官證,那鋼印紅章讓她們再無疑慮,就上瞭車。

  結果綠色的軍用吉普沒開多久,在天色完全暗瞭下來後,開車的兵哥說是要找個地方方便一下,就突然拐進瞭一處樹林裡。隨著車子顛顛簸簸地往深處開去,三個女生這個時候才懵懂地發現好像有點不對勁,但這個時候已經為時已晚。車子停穩後,坐在副駕皮膚黑一點的「兵哥」掏出瞭一把槍指著她們,把她們趕瞭下車,然後她們三個女生在槍支的威脅下,被假兵哥們膠佈封住瞭嘴巴。

  就在那雜草叢生落葉遍地的小樹林裡,張書巧和她的閨蜜被兩名假兵哥輪奸破瞭處,加上她那剛為人婦兩年沒到的姐姐,三個女人被施暴瞭足足三個小時。然後她們被迷藥弄暈後,醒來的時候已經手腳上瞭鐐銬,被像狗一樣用項圈栓在一個堆滿雜物的地窖裡瞭。

  「我也不知道在那裡被關瞭幾天,大概是4——5 天左右吧。那幾天我們活的像狗一樣,除瞭吃東西睡覺,他們就在我們身上發泄完後,就不停換著法子戲弄我們。我和麗娟都害怕極瞭,他們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我姐姐吃的苦頭最多,她性格比較硬,很多一些……一些很難堪的事她做不出,但越是這樣,那兩個人就越要強迫我姐去做。什麼事?麗娟長得比較娃娃臉,他們就讓麗娟喊他們爸,還讓她求他們操她,要她說什麼爸爸操我,爸爸女兒的逼好癢之類的話吧。姐姐最慘……,她們要弄我姐後面,姐姐不肯,他們就拿瞭一個拖把,然後用拖把棍插進我姐姐後面那裡,讓她學狗爬,學狗叫,不肯就用皮帶抽她。」

  「後來來個光頭,他把我們弄暈後,我們就到瞭這裡瞭。剛開始,我們被關在地下室裡,還有老頭子醫生來給我們治療。在那牢房裡,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要麼就看看書。有人看著,那人偶爾會對我們動動手,但沒上我們。大概過瞭半個月,高經理就帶著李經理過來,說要給我們上上課。」

  「上課?」

  「就是……就是教我們怎麼做妓女。我們當然不肯,然後他們用皮鞭抽打我們,然後每天隻給我們吃一頓,想要吃東西,就要學……也不知道他們對姐姐做瞭什麼,姐姐第一個就受不住瞭……,然後就是麗娟,麗娟之後我也……」

  「學什麼?舔雞巴吞雞巴啦,怎麼叫春啦……反正都是那些事兒。然後我們就要開始接客,剛開始的時候,今天接瞭客人,第二天才有飯吃,不然還要挨鞭子,然後『畢業』後,就不用每天接客瞭,偶爾一個月接十來個客人,偶爾兩三個就夠瞭,但越是人少那個月份的客人,就越變態……,有時要我和姐姐一起……」

  「你姐姐呢?剛好像在飯堂裡沒見到?」

  「她生病瞭,有點發燒,在宿舍睡呢。」

  「你去喊她上來。」

  「哦……」

  姐妹花?我立刻來瞭興趣,剛軟趴趴的雞巴,早就挺立瞭起來。張書巧臉色又是一暗,卻隻能應一聲,從被窩裡鉆出來,套上衣服褲子去喊她姐去瞭。

  沒多久,一位大約二十六七、容貌和張書巧相似氣質卻明顯成熟不少的女人跟著張書巧開門進來。姐姐張書慧的一頭長發也是亂糟糟的,摟著一件風衣,下面露出一大截長腿,踩著一雙和風衣明顯違和的拖鞋。

  「林少……」

  看到我,臉色有些蒼白的張書慧硬擠出一絲牽強的笑容,朝我打瞭聲招呼。

  「兩姐妹長得還挺像的。」

  我招招手,姐姐手一扯,那沒系上紐扣隻是左右包裹著身軀的風衣就順著身體手臂滑落到地板上。風衣底下,隻穿著一套黑色的胸罩和底褲,雖然隻差瞭幾歲,但姐姐的胸脯明顯比妹妹大上幾圈,雖然不能說是巨乳,但也飽滿地挺立著顫悠悠的。她手腳並用地爬上床後,妹妹也脫光瞭衣服跟著姐姐上瞭床。

  我摸瞭一下姐姐的臉蛋,有些微微發燙:不是高燒,我心裡立刻安定瞭幾分。

  「嘿,我還沒玩過姐妹花呢,你們兩姐妹誰先來?」

  「我。」、「我。」

  「我就一根雞巴啊。」

  「我先來吧,林少你想怎麼玩?」

  兩姐妹同時開瞭口,然後兩人也沒有來一場為對方好我先來的戲碼,姐姐先躺瞭下來掰開瞭腿。

  「你也上。」

  「啊?」

  張書巧楞瞭一下。

  「69懂不懂?你這樣,屁股向著你姐的腦袋……」我興奮無比指揮著,讓妹妹反著趴在瞭姐姐的身上。以前在錄像廳和王偉超一起看小黃片的時候,這種雙飛是最刺激的,曾幾何時我也幻想著自己也能這麼來一趟,沒想到不但可以,兩個女的還是姐妹。

  「姐姐你幫妹妹舔逼,認真點舔,一會我要用。妹妹擡起頭,張開嘴巴,舌頭吐出來。」

  我調整好姿勢,硬得發疼的雞巴先是插入妹妹的嘴巴裡,抽送瞭幾下,沾滿瞭她的口水後,再對著妹妹腦袋下面,姐姐那幹巴巴的逼穴被妹妹用手扯開一道口子,我對準後,猛地一挺腰,雞巴沒根而入。

  「啊——!」

  姐姐痛叫瞭一聲,我也是疼得呲牙,那陰道幹巴巴的,即使有妹妹的口水稍作瞭一下潤滑,但那點點玩意根本插到一半時就消耗光瞭。

  「操,你這逼怎麼感覺比妹妹的緊,不對啊,你嫁瞭人的……」

  姐姐沒吭聲,倒是妹妹低聲說道「我接的客人比較多……」

  「哦……」

  我將雞巴抽出來,先是插進妹妹的嘴巴裡捅幾下,又抽出來插進姐姐的逼裡,這種來回淩辱姐妹的嘴巴和逼穴的方法,差點沒爽到我直接射出來。

  這麼搞瞭十幾個來回,就在我打算在姐姐那發燙的逼穴裡開始大力耕耘的時候,房門卻傳來砰砰砰的大力敲門聲:「公安查房——!」

  ——

  「別生氣嘛,開個玩笑還不成。那兩姐妹你想玩,我幹脆讓她們住到你503去瞭好不好。你那未來嶽母來瞭,正事要緊。實在不行,就把這勁兒發泄到你嶽母身上去。嘿,姐妹花又怎麼比的上母女花來得爽對吧?」

  看著光頭那憋不住笑的臉孔,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來,但吵架沒必要,打架我又不是對手,這麼一想,我就更他媽覺得氣堵在心口,差點沒憋死。

  我黑著臉跟著光頭進瞭姨父的辦公室,姨父不知道跑哪去瞭,光頭讓我坐在他的位置上。

  「喂,你又不是上課,你坐那麼正經幹啥,癱下去,腳撂上來,對嘛,這樣才像是黑社會嘛。」

  我不想再理會他,我開開抽屜什麼的亂翻起姨父的東西來,光頭也不阻止我,在座機上撥瞭個電話「讓她上來吧。」

  我亂翻瞭會就停瞭下來瞭,也沒什麼好翻的,都是一些正兒八經的東西。我最後把目光投向瞭椅子後面的那保險櫃。

  「怎麼?有興趣?裡面有趣的東西可多瞭。有空讓你姨父賞你幾盒看看。」

  你母親的就有很多——我在心裡接瞭一句。要是以前,光頭一定會這麼說,現在他們好像是真的接納我瞭,除瞭那天的交易,好像就再也沒在我面前提起過母親。

  就在這個時候,虛掩著的門被推開瞭,我轉椅子轉過身去,一下子就呆住瞭。進來的女人外批瞭一件湛藍色的呢子長風衣,裡面襯一件白襯衫,衣領上綁瞭一個小方巾,風衣尾從膝蓋處露出一小截黑色的蕾絲裙擺到腳踝,腳上是黑色高跟皮鞋。眉目清秀,一對細長的狐媚子眼,眼角間隱露皺紋,約莫有三十五六歲年紀,臉上沒有化妝,膚色白嫩。

  她那嘴角一翹,頓時那房間裡似乎滿溢春風,讓人愉悅舒心。

  我原以為我會看到一個大齡版的陳瑤,結果進來的卻是比那些接客的姐姐們還要美艷的俏阿姨。

  「坤哥你好,咦?陸書記不在嗎?」

  女人向光頭打招呼,顯然彼此認識。她的聲音膩中帶澀,軟洋洋的,說不盡的纏綿宛轉,再加上那眼梢嘴角那弧度帶來的春情,我還什麼都沒幹,光聽著這樣的聲音就突然就感到有些口幹舌燥起來。

  「方老板,許久沒見瞭,還是那麼明艷動人啊。陸書記出差還沒回來呢,有什麼事,你和我說就行瞭。」光頭隨口撒謊,指指一邊的沙發「坐。」

  「哪裡什麼明艷動人,都奔四去瞭。」方麗娜對光頭點瞭一下頭,又看向我,朝我招招手,帶著燦爛的笑容打瞭聲招呼「你好。」把小提袋往沙發上一丟,然後當著我們的面把風衣慢條斯理地一顆一顆解開紐扣,脫瞭下來,在手臂上掛著,然後雙腿夾著黑裙,在沙發上坐瞭下來。

  「這位就是小女的同班同學嚴林同學對吧?」

  方麗娜一坐下來,就先開口說道。我面無表情地點瞭點頭,算是回答瞭。我此時有些心不在焉,完全被眼前的女人吸引住瞭。尤其是她脫下風衣後,底下那隆起的胸脯,鼓脹地將那件白襯衫繃得緊緊的,真擔心又期待上面的紐扣被繃飛開來。

  我眼神四處遊走著,實際上卻是在掠過她的那一刻偷偷地打量著她。

  不知道是不是發現我在偷瞄她,她笑意顯得更濃瞭,好像還裝作調整姿勢地把胸脯又往前一挺。

  「說起來,我還認識你媽,以前她還在金孔雀劇團的時候,我就時常和她打交道,但你我還是第一次見呢。同學之間要多點來往,有空上我傢玩去。」

  「嗯。」

  光頭之前交代過我,讓我盡量少說話,我就嗯瞭一聲瞭事。看來她還不知道我和陳瑤在談戀愛,那自然也不知道她女兒的處女也經被我這個「同學」拿走瞭,現在儼然一副傢長對晚輩的姿態在和我說著話。

  「少拉傢常瞭,我們還是直接談正事吧。」

  光頭毫不客氣地打斷瞭方麗娜的寒暄,方麗娜也不生氣,繼續保持著明艷的笑容,完全沒有一點點光頭口中說的,那走投無路毫無選擇任人拿捏的樣子。

  「梁書記和你傢是世仇,又出瞭你老公那一檔事,這個仇是解不瞭的。雖然大傢都是書記,但我們陸書記是村書記,梁書記是縣委書記,那可是我們陸書記的上級啊,當年陸書記就說得很清楚瞭,這件事以前我們幫不上忙,現在也是一樣的。其實說起來,方老板你以前還是市文化局的,交遊廣闊,手裡的人脈比我們多得多啊,真說起來,有什麼事也是我們要找你幫忙呢。」

  沒想到光頭一開口就開始堵方麗娜的路。

  那邊方麗娜卻是輕笑一聲,手肘撐著沙發扶手,身子隻是輕輕一歪調整瞭下坐姿。不得瞭,就這麼一個輕微的變動,我卻覺得她更顯得嫵媚動人起來。

  「坤哥,你就別開我玩笑瞭。明人不說暗話,我也開門見山瞭。別人不知道,但我是一清二楚的,這縣裡面包括梁書記在內,大半都是陸書記扶上去的。我以前在市裡面是有不少關系,但你也知道,我老公搞瞭這一壇子事,還有誰肯幫我啊。所以當年陸書記不肯幫我,我是理解的。但現在市裡面的班子幾乎都換瞭一套瞭,說起交遊廣闊,我是萬萬比不得陸書記的。」

  「我呢,本來也不是想勞煩陸書記的,對於陸書記,我是一直很敬仰欽佩的,我以前說過,這件事求誰也沒用,能幫我的隻有陸書記瞭,沒想到被我那傻乎乎的女兒聽去瞭,她知道嚴林同學和陸書記這親戚關系後,拉下臉皮幫我求瞭這一下,做女兒的那麼盡孝,我做母親的還能怎麼樣呢?我也隻好也厚著臉皮求瞭一下陸書記幫忙瞭。」

  「再說,我也不是要陸書記對梁書記做些什麼事情。梁書記是陸書記的人,當年那事他兩不相幫我已經很感激瞭。現在,梁書記那裡我是認栽瞭,我雞蛋碰不過石頭,那塊祖地爭瞭那麼多年瞭,我願意放手讓出來給他梁書記。我也不求別的,隻求他別太過分瞭,做事別做得太絕瞭。」

  這就是大人的世界嗎?

  「嘿,既然方老板把事情說到這份上瞭,那我也不拐彎抹角瞭。方老板的為人處世,我董坤是一直很欣賞的,我們陸書記已經交代過,你的事我們能擺平,不過有些條件……」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懂的。但那塊地價值幾何,我想坤哥你也很清楚,我能讓出那塊地,已經是做出最大的讓步瞭。」

  「嘿,話可不能這麼說。這地,你是讓給梁書記的,和我們陸書記可沒有什麼關系。不然,你直接拿那塊地去和梁書記議和就算瞭,還找我們幹啥。」

  方麗娜的臉陰沈瞭起來,但對於光頭的話,她卻沒有反駁。

  「那陸書記要什麼條件?」

  「條件是有的,但我們先不談條件,我們先談談誠意。當年方小姐可是很有『誠意』的……」光頭說完,眼睛肆意地打量著方麗娜身上的那些私密的部位。

  開始瞭。

  沒有我想象中你來我往的扯皮,他們三言兩語間,事情就去到瞭關鍵的部位。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思想成熟的人,但等真的接觸瞭這些事,我才發現,我那所謂的成熟隻適合在同齡人間。

  所謂的「誠意」,光頭指的自然是當年方麗娜求姨父幫忙的時候,以自己的肉體作為交易籌碼,當時當著姨父和光頭的面前,直接脫瞭衣服。不但如此,我還從光頭的口中得知,早已經決定拒絕幫忙的姨父,在方麗娜脫衣服的時候也不制止,讓方麗娜光著身子和他談瞭十來分鐘後,才明言拒絕,也是一肚子壞水。

  光頭這麼說著,方麗娜臉上有些陰晴不定,期間她還瞥瞭一眼我這邊。明顯的,讓她在自己女兒的同學面前脫衣服,她也拉下這個臉。

  「誠意,我當然是有的,不然我也不會過來。但上次陸書記做得可不太地道……」

  「你大可出門轉左,見瞭兔子才撒鷹那叫什麼誠意。」

  方麗娜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她拿起包,騰地站瞭起來,話也不說,高跟鞋踩得咯咯聲作響轉身出門就走瞭。

  哎!到口的熟鴨子飛瞭!我站起身來,就想喊住她,卻被光頭伸手一橫阻止瞭。光頭對我搖瞭搖頭:「你有點城府好不好?你放心,她跑不瞭。」

  我被光頭說得也是臉上發燙,上午我計劃瞭許多事情,眼瞅著就要實施瞭,對象卻不按劇本安排走瞭,自然就心急瞭起來。

  我坐回位置,果然沒多久,門就又被推開瞭。

  剛剛還還陰沈著臉的方麗娜,此時居然又帶著來時的那種燦爛的笑容走瞭進來。她轉身關好門後,風衣和包包往沙發一丟,嘴裡說著「好吧,看來坤哥你是吃定我瞭,我一個弱女子認瞭。」語畢,竟然低著頭直接就開始解起那白襯衣的紐扣來。

  「等一下。」

  我眼瞅著一抹雪白下,一道深溝在黑色胸罩的聚攏下呈現出來的時候,光頭卻又喊瞭一聲。方麗娜立刻就停瞭下來,擡起頭來,微微笑地看著光頭。

  「剛剛你要是直接脫瞭,我自然覺得你是誠意十足,現在,你這樣不夠誠意」

  「呵,那坤哥你想怎麼樣?」

  方麗娜聽瞭光頭的話,轉頭輕笑瞭一聲,然後繼續保持著那微微的笑意問道。

  「我倒不想怎麼樣,隻是,我們陸書記是看在你女兒的同學,也就是他的小侄子嚴林的份上才答應幫你的。所以呢,你的誠意要讓我們的嚴林同學感受到。我就直接說瞭,要是你服侍得他滿意瞭,不但梁書記那件事好說,就是你們傢被關掉的那糖廠,還有你們傢那棟樓的爭議問題,也不是問題。」

  「你說真的?」

  光頭直接拋出瞭殺手鐧。果然,方麗娜那從容的微笑立刻沒瞭,明顯是對光頭拋出來的東西心動瞭。

  「我們陸書記的聲譽怎麼樣,你方老板不是不知道?別的我就不多說瞭,我還有其他事忙,你自己掂量掂量。」光頭說著,就往外面走去,經過方麗娜的時候,還在她屁股上拍瞭一記「其實那是便宜你瞭啊,你這叫老牛吃嫩草。哈哈哈」

  我倒躺在椅子上,終於不再掩飾眼裡的火熱,直勾勾地打量起站在那裡做著思想鬥爭的方麗娜。而她,衣衫解瞭一半,裸露出一大片乳肉和款式性感的黑色胸罩,緊握著小拳頭,一會咬唇,一會也向我這邊投過視線來。辦公室裡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我看得出,她一點也不覺得這個所謂的老牛吃嫩草是占瞭便宜,光頭出去後,她那笑容就淡瞭下來瞭。

  這樣的情形大概持續瞭十幾秒,然後她重新收拾上那笑容,先是笑瞭幾聲掩蓋尷尬,然後才說道:「那個,林林,我可以這樣喊你嗎?首先很感謝你幫阿姨這個忙。我和你媽媽呢……」

  「我科不是來和你聊天的,你也別套近乎瞭。你到底要不要做?不做就趕緊給我滾。」

  「你——!」

  我粗暴地打斷瞭方麗娜的話,她明顯地楞瞭一下後,那白皙的臉蛋立刻因為憤怒漲紅瞭起來。

  這話是光頭教我的這麼說的。他說:我走後,無論她對你說什麼,你就用這句話打斷她,不要讓她發表任何意見,直接逼迫她表態,到底肯不肯。對付那些聰明的人,就要用蠻力,反之,對野蠻的人,就要用腦子。

  這句話很矛盾,但光頭說得很清楚:別人腦子比你好,就和別人比力氣,別人力氣好,就和別人比腦子,當然,對方也有可能不答應,但現在主動權在我們手上,由不得她不答應。

  果然,方麗娜也沒想到她女兒的同學會這麼不客氣地打斷她的話,並且以這種咄咄逼人的態度去要挾她。

  看到她臉上憤怒的表情,卻又強憋著沒有發作,本來就有不少把握的我更是信心大增。我幹脆就起身作勢要離開。

  就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一把拉住瞭我的手,沙啞的聲音顫抖中帶著猶疑,或許還有些屈辱「別……」她停頓瞭下,清瞭一下嗓子「怎麼做……」

  嘿,成瞭!光頭果然不欺我也。

  我心中大喜。我聽陳瑤說過她母親漂亮,我當時覺得她這樣瞭,母親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沒想到今天看到瞭,才發現非常對我的口味。我甚至覺得,如果非要在兩母女裡面選一個,我肯定會選母親。

  我心裡又有些檁然,這個渾身都散發著狐媚的美女,又是近水樓臺,當年姨父這個大色鬼居然能忍得住不向她下手?

  我走瞭一下神,那邊方麗娜大概見我沒反應,又說瞭一句「你想怎麼做……我聽你的……」

  「繼續脫啊。」

  方麗娜沒再說話,松開拉著我手臂的手,繼續解起紐扣來。

  一會兒的功夫,當著我的面,她就把上衣和裙子都脫瞭下來,隨手就丟在瞭身後的沙發上,然後她反手要解身後的胸罩帶時,我制止瞭她。

  「挺有分量的啊……,奶量挺足的吧,難怪陳瑤發育得這麼好。」

  我手托著她那飽滿得沈甸甸的奶子掂量瞭一下,尺寸上來說沒有母親的雄偉,但手感上卻覺得重一些。這種帶有侮辱性質的動作讓她的臉上泛起羞惱的紅暈,但她不知道,她閱示這樣,我就越興奮,那強忍屈辱、強顏歡笑的樣子像烈性的春藥一般刺激著我,讓我欲火高燒的時候,卻越發想要羞辱她。

  「先脫內褲,我想先看看把陳瑤生下來的逼到底長什麼樣瞭。」

  「你……」方麗娜用手格開我隔著胸罩在她奶子上揉捏的手,臉上壓抑的憤怒再也控制不住顯露出來,她瞪視著我「你要弄就弄,但你嘴巴放尊重……啊——!」

  「啪——!」

  我直接大力地甩瞭她一耳光,她啊的一聲痛叫,很快就用手撫著臉,不可置信地扭過頭來看著我,那張俏臉上,已經紅瞭一片。

  「操你媽的,你現在什麼狀況你自己心裡沒底嗎?給我裝什麼?還整天一副長輩的模樣提我媽。給我過來!」

  「啊——!疼,疼啊——!不要……」

  我直接伸出左手去抓著她的頭發,把她往我身邊扯過來。吃疼之下,方麗娜也顧不得撫臉瞭,雙手伸到頭上想要拉開我的手,但她手一伸過來,我就用力扯一下,她就啊!的一聲痛叫,她再伸,我又扯,她痛叫瞭幾聲後,終於明白瞭,不再敢伸手。這個時候,我右手一把扯下她一邊胸罩,一隻大白兔立刻跳瞭出來,然後往下沈甸甸地垂下去,和母親的棕色乳頭不一樣,方麗娜的乳頭有些發黑,乳暈比較小一點。我握著那隻奶子,大力地捏搓瞭起來。

  方麗娜的奶子被我這樣大力的捏著,立刻又啊啊啊地痛叫瞭起來,但這一次她不再敢伸手阻攔。

  「還尊重,你他媽的在自己女兒的同學面前脫衣服還他媽的跟我談尊重?還談不談?還談不談?還談不談?」

  我每問一句,就大力地捏一把,她一邊痛叫著,一邊說道「不瞭……啊……不談瞭……啊……」

  「操你媽,發現你們女人就是賤,不打不老實。」

  認識很容易被環境影響的,隻是作為被影響的那個人,並不容易察覺到。看著姨父和光頭在母親身上做的事情,不知不覺,我自己也變成瞭一個暴虐的人。尤其是證實瞭某種手段的可行性後,更以為那就是最好的標準瞭。

  而女性在暴力面前展現的柔弱,無形中就更加刺激瞭暴力的升級。

  方麗娜沒有露出柔弱的姿態,但她屈服。

  她晃著那隻裸露出來的奶子,彎腰俯身抽腳,褪下瞭那條底褲,在我的命令下爬上瞭姨父辦公桌前的那種大床上,靠著床頭的雕花木板坐瞭下來,然後兩條渾圓的大腿緩緩的分開,露出瞭芳草萋萋的私密地帶。

  我的一聲口哨讓她難堪的偏過頭去。

  「媽的,看你一臉狐媚子的模樣,就知道是個大騷逼,逼毛又多又密。用手把逼掰開些,我說瞭,讓我看看把陳瑤生下來的逼到底怎麼樣。」

  她臉色發白,除瞭那邊被我扇耳光的地方是紅瞭一片外,其餘地方血色全無,牙關咬得緊緊的。但在我剛剛暴力的手段下,她也沒有像其他姑娘一樣哭啼啼的,雖然眼眶泛起瞭淚花。她右手慢慢伸到下體,食中二指扒開瞭兩片陰唇,將自己的逼穴纖毫畢現的袒露給在我面前。

  「也沒什麼特別嘛,就是騷味重瞭一些。喂,陳瑤是不是也和你一樣那麼騷?你們兩母女誰騷一些?說話啊,你他媽又想挨打瞭?」

  我先是伸手撩撥瞭一下她那濃密的陰毛,然後將手指插進她的逼穴捅瞭幾下,她發出「嗯」的一聲,屁股扭瞭幾下,看起來像是想閃躲,又放棄。

  「沒有,我……我騷一些。」

  我再也忍不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