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火燒雲早早就被夜幕浸滅瞭火焰,被吞噬在倒懸於上的湛藍的潮水下面,光頭在村口把我丟瞭下來,我步行回到傢裡時,那天邊的湛藍已經深沈如墨。

  出來前就和母親打過招呼,說是在同學傢吃完飯再回來,母親順口問瞭一聲是誰,我差點慣性地脫口而出王偉超,幸好上到嗓子眼又吞瞭回去,改口說是陳瑤,結果話一出口,又後悔莫及。果然,母親帶著戲弄的笑容,說這麼快就見嶽母瞭,感情我這是要開始給你裝備彩禮瞭啊。我連忙支吾著辯稱,是在外面吃飯,但母親不依不饒地繼續笑話我,我受不住,就落荒而逃瞭。

  我看書裡面,讀書時談戀愛都是會遭受到父母反對的,因爲各種怕影響學業之類的原因,但之前停電時和母親的談話中,看來她對我的學業已經不報希望,但即使如此,我也沒想到她會如此淡然接受。

  回到傢中,想著可能又要遭受一番調笑,沒想到,母親卻不在傢,已經出門去瞭舊屋找爺爺奶奶去瞭,隻餘妹妹一個人在傢看電視。

  下午在班長李俏娥傢裡發生的事情,我的心到現在還沒平復下來,是因爲在同班同學身上肆意發泄著獸欲的興奮,又是擔心事發後要承受後果的後怕,各種復雜的思緒煩擾著我,讓隻想早早躲回房間裡,沒想到卻被在大廳看電視的妹妹喊住瞭。

  「哥,問你件事。」

  「啥?」

  「你在校裡寄宿好玩不?」

  「也就這樣,沒什麼好玩不好玩的,自由瞭點,但是洗衣服太煩瞭……」

  我被這突然的問話弄迷糊,心不在焉地隨口胡謅著,末瞭又補瞭一句:「而且有時候覺得有些無聊。」

  其實一點兒也不無聊,隔三差五的就喊陳瑤胡天胡帝,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親親嘴巴,過過手癮之類的小動作,但在這樣的調劑下,算是過得有滋有味的。

  妹妹抱著雙腿窩在沙發上,那一身睡衣看來已經洗完澡瞭,我心裡納悶,這才幾點,那麼早妹妹就洗澡瞭。眼光卻不由得被兩腿間,那佈料勾勒出的凹凸吸引過去。結果妹妹見到我進來擡頭就問,我趕緊又移開瞭視線。

  「怎麼問這個?」

  「咱媽讓我也寄宿學校算瞭,她說反正就我和她兩個人,這樣她也能省點功夫弄晚飯。」妹妹突然惆悵地說道。

  我心裡冷哼瞭一聲,這倒是個好辦法,這樣一來,周一到周四的晚上,基本就母親一個人在傢,他們在我們傢裡胡天胡地的,怎麼搞都不怕被人發現瞭。但旋即又覺得是自己多心瞭,光頭他們已經答應不會再對母親下手,而姨父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見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光頭所說,膩歪瞭,又或者現在隻是在他的地下牢房裡玩,這樣就不得而知瞭。

  「她自己不還是要吃的。」

  我沒話搭話瞭。

  「她說放學在外面應付一下就算瞭。」

  「你怎麼想?」

  「哎,我也不知道……」

  妹妹看起來不太想說,我也就沒追問,反正我覺得這種事啊,基本上已經成定局瞭。

  ***  ***  ***

  周一回到學校,果不其然,班長的位置空空如也,第一節課的老師也沒有點名,大傢也沒有發問,我估計到大傢都順理成章地認爲她請瞭假。

  我心想,總不成她就這麼一直請假下去吧。

  事實上,這種想法隻能證明當時自詡成熟的我,還是太天真瞭。

  下午第一節課,穿著白襯衫淺綠毛背心黑長裙的陳老師搖曳著身姿走進教室。自從看瞭王偉超偷拍她的洗澡如廁的視頻後,我就再難像以往一般用平常的眼光看她,現在看過去,基本視線都是一邊往她的胸胯臀等部位掃,然後腦子裡回憶那衣裳下真實的情況。尤其是想起她皺著眉頭,半張著小嘴,一臉難受的表情雙腿分開蹲在廁坑上,然後那條黑乎乎的東西從臀瓣中掉落下去,那發自內心的順暢而舒展開來的表情,真是……

  結果她扶瞭一下眼鏡,清脆嗓子說出來的內容,卻讓我頓時無心意淫下去。

  班長因病休學瞭。

  一下課,我按耐不住心裡的好奇心,立刻跟上陳老師,纏著她問道:「我們班長怎麼就退學瞭?」

  「呦,這麼關心別人,怕不是喜歡上別人瞭吧。」

  陳老師笑著扣瞭一下我的腦袋,因爲母親和她的關系,她不時來我傢做客串門,她對我比起其他同學更能開一些玩笑「我怎麼聽別人說你喜歡的是二班的邴婕啊,可惜別人轉校走咯。」

  「你哪裡八卦回來的,你一個老師這樣戲弄學生好嗎?」

  我擺瞭副正臉,裝出其實也是在開玩笑的表情:「自傢班長,關心一下罷瞭。」

  「嘖,牙尖嘴利的。」

  陳老師收起笑容,突然嘆瞭一聲「人傢是休學,不是退學,而且我不是說瞭,因病休學。哎,我挺喜歡這孩子的,雖然性格弱瞭點,但乖巧聽話。嘖,我幹啥要和你說這些啊……」

  「什麼病啊?」

  我沒理會陳老師,繼續追問到。

  「聽說好像是什麼先天性疾病吧,以前也沒聽她說過啊……」

  「會不會是騙人的啊?」我小心翼翼地說道。

  「騙你個大頭鬼,這有什麼好騙的。」

  陳老師說著,我腦袋就挨瞭她一書本「人傢父親來辦理的,還有市醫院出具的證明,蓋瞭公章的。咦,你問得這麼詳細,該不會是你知道些什麼?」

  「我就關心下,畢竟我們班班長。那……那我們要不要去慰問一下?」

  「那得看你們班主任的安排瞭,不過我聽她爸說,她已經去外省治療瞭。」

  問完瞭,我盯著陳老師臀部搖晃著黑裙進瞭辦公室後才收回目光,心裡卻是感到驚駭,一個學生就這麼被姨父他們「合法合理」地弄消失瞭,這種手段也太可怕瞭吧。

  第二節課是我喜歡的地理課,但整整一節課我都無心裝載,低著頭,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是不是隻要他願意,那麼我們這些人也能這樣「合理」地消失?

  不過我很快就安慰自己,我已經是其中一份子瞭。

  晚上。玻璃窗發出咯咯響聲,當我扭頭過去的時候,陳瑤已經翻瞭進來。

  「哎,之前拜托你的事,到底行不行啊?」

  陳瑤進來後,臉上一陣陰霾,她往床邊一坐,劈頭劈腦的開口就問道。

  我幾乎都要忘記這件事瞭。

  「我姨父說沒問題,但需要和你母親見一次面……」

  這件事已經晾瞭有一段時間瞭,我想姨父那邊做的工作也差不多瞭,再這樣忽悠下去,我感覺陳瑤都要翻臉瞭。但我這邊應下來,卻沒找到什麼好的理由,我正想著由頭,沒想到那邊陳瑤卻是兩眼放光,臉上陰霾一掃而盡,快速地應道:「行,我知道瞭,我回去就和我媽說。」

  「什麼?你知道瞭什麼?」

  我這邊納悶著,心裡的疑問也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

  「嗨,我還能不明白嗎。」

  陳瑤一臉「我懂」的神情:「不就是送禮嘛,你姨父有沒有跟你說過,疏通這事要多少錢?」

  我被陳瑤的成熟一下子驚呆住瞭,楞瞭好半天沒有說話,沒想到卻嚇到瞭陳瑤,她臉陰暗瞭下來,細聲細氣地問道:「是不是……數目很大……?」

  「沒……沒有,也沒和我說多少呢,就說,就說見面談談再說。」

  「那行。什麼時間?」

  「就這周日,在我們上次那個賓館,我姨父的辦公室。」

  我隨口就應瞭下來,這事姨父和我說瞭,我自己定,到時光頭會幫我安排好,轉頭我還得和他打一聲招呼。

  「林林,你真好。」

  那邊的陳瑤一下子就撲瞭上來,抱著我就啵瞭一口。

  我心裡想,我根本什麼都沒做過,應該是我姨父真好。

  ***  ***  ***

  自打決定和姨父一起混後,我就更加沒心思聽課瞭,最近也不知道是手槍打多瞭還是咋的,整個人有些萎靡不振,上課基本趴桌子上打瞌睡。課間陳瑤找我問怎麼瞭。其實這不是多此一問,我又不是第一天上課睡覺瞭,但我還是壞壞地說,昨晚被你吹瞭一嘴,差點精盡人亡,惹得她羞紅瞭臉,偷偷擰瞭一下我就走瞭。

  我兩在班級裡表現相當克制,基本沒有表現出談戀愛的行徑出來,因爲大傢最喜歡起哄的就是這樣的事情,很多時候班級裡打架,大多是因爲這樣的話題産生的口角。雖然有心人還是會發現,但我們還是盡可能地收斂著。

  放學後,陳瑤在後面喊我,但我約瞭人,擺擺手讓她回宿舍後,我就沖出瞭校門。校門對面的小吃攤旁邊,染瞭一團黃黑相間的蓬松頭的大東,正拿著一串冒著熱氣的烤串在哧溜地吃著,看見我走過來,遠遠就嚷瞭一聲「要不?來一串。」

  「先幹活。」

  「嘖,一點小事,你還送煙啊,自己人,甭客氣。」

  我從兜裡掏出一包紅塔山,朝大東丟去,大東麻利地接過,露出黃牙一笑,嘴上說著,煙進兜裡,嘴在竹簽上一掃,鼓囊著腮幫拍拍手「走。」

  我在王偉超放學回傢的必經路上,村裡的山神廟門前堵住瞭他。

  剛看到我,王偉超還神情復雜地朝我打招呼,當看到剛撒完尿在林子裡走出來的大東時,那不自在的表情立刻變成瞭恐懼。

  「東……東哥……」

  「呦──!小少爺,還記得我啊,真是榮慶啊。」

  大東笑嘻嘻地上前摟住王偉超的肩膀,然後就硬帶到瞭旁邊的小樹林裡,王偉超又一聲東哥,但隻喊瞭一個東字,哥字還沒出口就被大東一腳踹翻在地上。

  「操你媽!叫得那麼親熱幹啥?哥是你叫的嗎?叫東爺──!」

  大東上前又補瞭一腳:「你幸虧你有個好老子,不然上次老子就做瞭你瞭,媽的,不長眼的東西,說!你怎麼又得罪我兄弟瞭?上次不是警告過你讓你放機靈點的嗎?」

  「我……我哪敢,我是嚴林的好朋友,真的……」

  「好朋友?好朋友能把對方母親給辦瞭?操你媽的──!」

  大東撲上去又是幾腳,踹完後愣瞭一下,轉頭對我尬笑瞭幾聲:「嘿,不好意思啊,兄弟,口誤……口誤……」

  本來打算在一邊看好戲的我,臉立刻有點繃不住瞭,一口悶氣堵在嗓子眼,難受得緊,但偏偏又不好發作。所謂傢醜不可外揚,說的就是這樣的情況。我內心裡是不在意母親那些爛事瞭,可真被別人在面前說起,這羞辱的感覺又是無比難堪。

  我本意是喊大東過來充充場面,我好追問一下王偉超那單「交易」怎麼樣瞭。沒想到他們還認識,想來是母親遭到王偉超的脅迫後,姨父喊來人把王偉超收拾瞭一頓,想必就是大東他們幹的。

  這節骨眼也不好說什麼,我隻能轉移開註意力「偉超,之前跟你說的事,你什麼時候能給個實錘我?」

  我將王偉超從泥地上拉瞭起來,學著電影裡大哥的做派,還給他拍掉瞭沾著的泥土和樹葉「我也不知道你和東哥認識,我本來隻是單純想問問這事。」

  我感到一陣快意。讓對方把母親獻給別人操,這本來就是一件無比羞辱恥辱的事情,我卻將它用平常化的語氣說出來,對方還不能發作。這種拿捏著別人的暢快感,讓我立刻深刻體會到力量所帶來的快感。

  操你媽的,沒有力量就活該被人欺負啊。

  果然,雖然王偉超咬著下唇,臉上陰晴不定的。這個時候,大東上去,又是一巴掌拍在王偉超的腦袋上,唾沫都快噴在王偉超臉上瞭「問你話呢!你不是啞巴吧?」

  說完作勢又要一腳踹出去。眨眼間,王偉超臉上的難堪,悲憤立刻被拍沒瞭,他哭喪著臉求饒道:「別,別打瞭……東爺……」

  又轉頭看我「林林,我……我不是想賴……但,但我也不知道怎麼弄啊……」

  我剛想說些什麼,沒想到大東卻是從腰裡面掏出個金屬手柄,手一甩,卡擦一聲,一條巴掌長的刀刃彈跳出來。

  「媽的,不知道就是想賴咯?我看不給你放點血你他媽的不會做人啊。」

  看著刀刃上反射的寒光,我的心一顫,之前想的什麼施加心理壓力之類的想法一下子被這把利刃給撕碎瞭。我心裡想著,別他媽真的把黃偉超給捅瞭,要是這樣,事情可鬧大瞭。

  「一個月!」沒想到那邊王偉超看見大東掏出刀子,卻是一哆嗦,腳一軟,直接就坐倒在地板上,嘴裡連忙說道:「給我一個月時間……不……一周,一周就可以瞭。」

  「怎麼樣?」

  大東扭頭問我,我心想,我還能怎麼樣?我點瞭點頭,大東手一甩,一聲「啊!」的驚叫中,那把彈簧匕首直接插在王偉超身後的樹幹上,王偉超抱著腦袋,好半晌才驚魂未定地摸著自己的身子有沒被刺出一個窟窿來。

  「記住你說的話,我下周再來找你,到時候要是我兄弟不滿意,我就沒有這次這麼客氣瞭,聽明白沒?」

  大東又是一腳掃過去「滾──!」

  王偉超從地上爬起來,跑出去扶起丟一邊的自行車,一推一跨,然後死命地蹬著一溜煙跑瞭,期間還摔瞭一跟頭,那狼狽的模樣,再也沒有視頻中欺負我母親時那種不可一世的囂張模樣。

  「話說回來瞭,他欠你錢瞭?」

  大東一輪恐嚇完瞭,居然還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事,此時掏出我送的那包煙,在手上敲幾下,撕開包裝,抽出一根點上,才咬著香煙一邊拔刀子一邊用含糊的聲音問我。

  「你知道他弄過我媽?」

  我沒回答他,反而反問道。大東嘿嘿地幹笑著,大致是看著我表情平常,不像是發怒的樣子,他再咧嘴一笑,痞痞地說道:「哎,老大說的。這,今天也這樣瞭,兄弟我就借這個機會說清楚瞭吧。不瞞兄弟你,你母親呢,兄弟我也那個過……嘿,這個情況說起來有點復雜,我也沒想到咱倆會跟著老大一起混,所以呢……不過兄弟保證,保證以後對伯母恭恭敬敬的……」

  看著大東那不像作僞的神情,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淡淡地回瞭一句打斷他的話「算瞭,我也不是想追究什麼,就是想搞清楚……」

  「好!聽到兄弟你那麼說,我就放心。」

  大東手一比劃「兄弟我最講義氣,我也不讓你吃虧,可惜我是個孤兒,我那狠心丟瞭我的母親也不知道上哪兒瞭,不然讓兄弟你操到死也沒關系。我有個馬子是老大賞給我的,長得還不錯,平時大傢都混著玩的,兄弟你喜歡,隨叫隨到。」

  看著大東說的口沫橫飛,拍心口擔保那真誠的樣子。我想,爲什麼一個壞蛋可以這麼單純,我印象中的壞蛋,應該都是互相勾心鬥角,自私自利,隨時背後捅刀子的形象。甚至我自己也做好瞭這樣改變的準備瞭。

  「另說吧。」

  「成,反正你也別不好意思。」

  我們又寒暄瞭幾句,分別時,大東才一拍大腿,轉頭喊住我:「差點忘瞭,老大叫我轉告你一聲,你周末下午去他傢一趟,他說什麼事你明白的。」

  ***  ***  ***

  「我認爲,作爲一名公職人員,雖然是編制外的,但我認爲這個身份,是要淩駕於成功商人這個身份之上的……」

  電視屏幕裡,許久未見的姨父,穿瞭一身黑色的西裝,被大肚腩頂的繃緊的白襯衫上,吊著一條藍色的絲質條紋領帶,平時隨意頂在頭上的黑發,泛著油光向後梳著,露出鋥亮的大額頭。他表情嚴肅認真,但那張猥瑣的臉,卻讓他活脫脫像抗日電視劇裡左一口太君右一口嗨的帶路黨漢奸。

  他站在某個禮堂建築物的前面,對著一根印著XX電視臺的麥克風,正侃侃而談。在左上角,還能看到懸掛在禮堂上的紅色橫幅露出的一角,上面寫著表彰大會。

  「我是一名黨員,擁護……」

  我不想再聽下去瞭。

  就這樣的村霸,就這樣一個無惡不作,霸占公傢土地,逼良爲娼的犯罪分子,此時居然在接受電視臺的采訪,正大談特談一些偉光正的東西,不能不說真是一種諷刺。哪怕我已經成爲這個犯罪集團的一份子,但我對於這種虛僞還是發自內心厭惡。

  就在我要轉身離去的同時,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妹妹才發現我,指著電視機脆生生地喊到:「哥,快看,姨父上電視瞭。」

  我「哦」瞭一聲,就往外走去,這個時候剛晾完衣服的母親從院子中往這邊走來。在陽光的照映下,她臉上的疲態和憔悴異常明顯,傢裡已經不用爲欠債的事情發愁瞭,但她的狀態卻愈發變得有些糟糕起來。

  趁著她的視線轉移到旁邊的菜圃時,我的眼往她的胸部掃去,果不其然,雖然穿著毛背心看不到那乳頭的凸痕,但從那胸器的顫抖程度看來,裡面應該還是真空的。

  我沒再有羞恥感,反而有些期待下午在光頭傢中的會面,到時母親將會以一個什麼樣的姿態出現在我面前,光頭又是怎麼說服這個平時一般正經的母親去勾引自己的兒子。

  這麼一想,我下面差點沒硬起來,幸好一聲低沈的聲音如同一盤冷水潑瞭過來,讓沈浸在意淫中的我身子一顫,清醒過來。

  「擋在門口幹什麼?」

  「沒,想些事,走神瞭。」

  「一邊去,又不幹活又擋道。」

  母親嘴角抽瞭抽,沒好氣的用手推我的肩膀,我讓到一邊去,鼻子突然嗅到某種怪異的味道,沒等我細究,母親已經進到屋子裡。她剛想走進左邊的雜物房,此時電視機裡姨父的采訪還沒完,母親突然停住瞭腳步,看向電視,然後快步地走到電視機前,啪嗒一聲地把電視機關掉瞭。

  「媽,你幹啥!姨父上電視瞭。」

  「那也不關你事啊,大清早的就窩在這裡看電視,你要麼回房學習去,要麼出外面呼吸點新鮮空氣。」

  母親丟下一句,也不由妹妹分說,轉身就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帶瞭情緒,轉身那一下動作又急又快,她胸前那兩隻藏在衣服下面的大白兔猛然地甩跳瞭起來,胸前的衣服被扯出一道乳浪。她略帶慌張地看向門這邊來,但我早一裝作不知地在她看向我前就轉頭看向外面的菜圃。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敏銳地發現,母親換瞭一條褲子。

  「我下午出去辦點事,晚上指不定能趕回來,這菜我弄好瞭,晚上我要是趕不回你們自己熱一熱吃瞭。」

  來瞭。

  「哦,知道瞭。」

  對一切毫不知情的妹妹應瞭一聲,我也嗯瞭一聲。

  ***  ***  ***

  我躲在衣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工藝,那面櫃門外面鑲嵌的全身鏡,在裡面看出去居然是透明的,故此,我躲在裡面,外面整個房間裡的情況我是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信這是專門爲我準備的,看來這種偷窺的把戲,他們自己也幹。

  光頭在這開著暖氣的房間裡,早早就脫瞭精光,靠著墻壁坐在床上,拿著一本封面是個巨乳泳裝少女的雜志在翻看著,裡面全是一些袒胸露乳的女子圖片,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雜志,因爲上面全是日文。

  母親在十分鍾前就進來瞭,身上就穿著上午的那套杏色的毛衣,但奇怪的是,她下身又換瞭一條牛仔褲。我在裡面看的清晰,在母親的襠部,牛仔褲有一片明顯的濕痕母親尿褲子瞭?

  帶著疑慮,卻看到那邊,母親看到赤裸的光頭,也不打招呼,低著頭快速地沖進瞭另外一邊的房間。我以爲光頭會跟進去,正納悶這樣我怎麼看得瞭,卻發現光頭仍自在那自顧自地看雜志。

  又過瞭 6分鍾,我是數著墻上掛著的時鍾在等著,那邊的房門才被推開,然後在那明晃晃的光管照射下,一團白裡透紅的肉光冒出來。

  我從未見過這樣的母親。

  烏黑的長發在頭上盤瞭一個發髻,臉上化著明顯的妝容,淡紫色的眼影,朱紅色的唇,一直以來隻有兩個耳洞的耳垂上,穿掛著兩個菱形水晶的耳墜,紫色半透明的蕾絲胸罩把那已經開始下垂的傲然巨物挽救瞭起來,那白色的紗衣沒有紐扣,敞開式地披掛在身上,完全沒有衣服應有的遮羞或保暖的功能,唯一的作用是讓下面的肌膚襯托得更具誘惑。

  不過這光彩奪目的一切,並沒有吸引我太多的註意力,我死死地盯著母親的下面,那光潔在這個年紀也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下,一小撮陰毛直接裸露出來,一條皮質的低腰內褲緊緊地包裹著那隆起的恥丘上。在陰穴的部位,有一個明顯的圓形凸起痕跡。

  穿著這一身前所未有的淫蕩下賤裝束,母親臉上卻沒有任何羞慚的深色,反而這個以往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女強人、知性美女、賢妻淑母的母親,臉上卻展示著某種讓人揪心的淒楚和柔弱。

  她居然扯著那條皮底褲,用瞭一種可憐巴巴的語氣對光頭說道:「求你瞭,這東西快幫我解下來吧,戴著它……戴著它我真的沒法生活下去瞭……」

  母親說到末尾,聲音裡居然有瞭哭腔。

  「你說的什麼話,這可是好寶貝,你走幾步路裡面的雞巴就插你幾下,你看看,光走路就能爽到飛起,這樣的好寶貝上哪找去。」

  光頭淫笑著,捏弄把玩著母親的奶子,對於母親的淒楚毫無憐憫之意:「這不是很適合你這種騷母狗嗎?你聞聞你那一身的騷臭味,我都快被惡心到吐瞭,這麼大的人瞭,居然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尿褲子。」

  我終於明白我在上午聞到的那怪異的氣味是什麼瞭……

  「還不是因爲你這條皮褲,我每次撒尿都隻能從縫隙裡漏出來……剛在半路上我……我這樣要是被人看見,你讓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母親遭到這樣的羞辱,後退瞭一步,掙脫開光頭在她奶子上捏弄的手,她嘶吼著辯解著,我以爲她要發作瞭,但那手才舉起一半,又頹然地垂瞭下去。她深呼吸一下,情緒平穩下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到底要做到什麼程度才會滿足?我都已經放下瞭女性的尊嚴,對你百般依從瞭……你要在我傢過夜,我答應瞭,你要在學校裡弄,我也答應瞭,你要和你那些手下一起……輪奸我,我……我都答應瞭,你要我做那些……那些下流難堪的事情,我……嗚……」

  母親說著,突然情緒崩潰瞭,她蹲瞭下來,抱著臉嚶嚶地哭瞭起來:「你非得要把我逼死瞭才滿足嗎……」

  躲在衣櫃裡的我,本來已經握著雞巴緩慢地擼動瞭起來,然而,眼前那脆弱的女人,無論現在她變得如何不堪,畢竟曾經也是生我養我……愛過我的母親。我的心如今像被人握在手中,用力地捏握著,痛苦而難受,偏偏這樣的母親還穿瞭一身淫賤的裝束,又在無時無刻地撩撥著我那扭曲而邪惡的欲望,讓我感覺自己正在被撕裂當中。

  「你答應的?別開玩笑瞭!你之所以肯,是因爲我逼迫你的,是因爲是你骨底裡那淫賤的本性逼迫你的。」

  光頭一把扯開母親掩面的手,抓著母親的頭發向後一拉,逼迫著哭花瞭臉蛋的母親的頭顱仰起來「你要是真的答應瞭,真的接納你那淫蕩的本性,你就不會像這樣,虛僞地裝出一副逆來順受的痛苦模樣瞭!」

  「沒人想要逼死你,是你自己在爲難自己!!瞧瞧你在錄像裡,那被操得爽得啊啊大叫的淫蕩模樣,我讓你看過的吧?你瞧你,挨小雞巴操時那得不到滿足的幽怨的模樣,又瞧瞧你挨我的大屌操的時候,那騷浪的模樣,你說,你是不是一條喜歡大雞巴的浪貨?你說是不是?」

  光頭每說一句,空出的那隻手就抽母親的奶子一巴掌,我原本還以爲這不過是光頭故意羞辱母親的說辭,但看到母親露出一副羞愧的神情,想要張嘴否認,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樣子時。我心一顫,光頭居然說的是真的,否則以母親的性格,一定會反駁回去的。

  我再一次感到痛苦起來,卻不是因爲母親所遭受的欺辱,而是自己居然對原本已經絕望的事物抱有的僥幸心態。

  「平時裝的一本正經的,嗯?一周沒碰你,上周老子都沒叫你來,你看你自己不是很自覺地送上門來嘛?嗯?我有說錯嗎?你還要不要看看錄像,看看你上周在兩張椅子上撐著一字馬玩逼時的那騷浪的模樣?」

  「我不是……嗚……我不是……」

  「還不肯承認,那好,你回去吧,我也不逼你瞭。」

  光頭冷笑著,松開手,甩著屌走到房門前,打開瞭房門,指著門外說道。

  那邊哭泣的母親,卻突然懵瞭,止住瞭哭泣,一臉不知所措的神情,慌張地說道:「不……你不可以這樣……你不可以……」

  「嘿,怎麼不可以。現在你就兩個選擇。」

  光頭抱著手靠在門框邊上,表情冷冷的「一是,你回去,這皮褲呢,我就不幫你解開瞭,你要是敢私自弄開它,你很清楚有什麼的後果。我就想看看,到時候你怎麼帶著一身的尿騷味給學生們上課。二,乖乖地承認自己就是一條騷母狗,想要大雞巴操,你要是侍候得我滿意瞭,我說不準就大發慈悲地幫你解瞭那條褲子,讓你開開心心地撒個尿。」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母親再一次屈服瞭。

  或許不是屈服,而是正如同光頭所說,母親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她就是渴望這樣的羞辱。

  5 分鍾後,經過一番掙紮、遲疑、猶豫的母親,已經抹幹瞭眼淚,低眉順眼地跪在光頭的大雞巴前,在光頭的命令下,一邊揉弄著自己那對大奶子,一邊強露歡顔地說道:「我是……我是騷……騷……騷母狗,騷母狗的……騷逼……喜歡大雞巴操……」

  「哈哈哈哈……」光頭一臉得色地放肆地大笑著,捏著母親的下巴「不愧是語文老師啊,說一次就學得一字不差的。」

  然後低下頭顱,嘴巴一張,露出滿嘴黃牙,直接就朝母親的嘴巴啃去。母親沒有躲閃,甚至張開瞭嘴巴迎瞭過去,很快,兩條舌頭就糾纏瞭在一起,房間裡立刻想起瞭淫靡的舌吻聲。

  「大不大?」

  松開嘴後,光頭扯著母親的手,握住瞭他那根可怕的雞巴問道。

  「大……」

  媽媽一邊幫光頭擼起瞭雞巴,一邊發怔般地看著手中握著的那根肉棒,點瞭點頭。

  「和你老公比起來,誰的大?」

  「……你的。」

  「是一樣大。」

  「啊?」

  母親楞瞭一下,光頭嘿嘿淫笑著「你這騷貨又忘瞭嗎?我就是你老公啊。來,叫一聲老公。」

  母親遲疑瞭一下,結果「啪──!」

  的一聲,臉上立刻就挨瞭光頭一巴掌:「別走神啊,上次挨操時不是老公、老公操我地叫得挺麻利的嗎?」

  「老公……」

  擦幹淚水的臉蛋上又滑下瞭一滴淚珠。

  「然後呢?」

  「鳳……鳳蘭……逼癢瞭……老公快操我……」

  我身子一哆嗦,熾熱的欲望噴射出來,甩落在暗淡的角落裡。

  「哈哈哈,你現在那臭逼我可不想操。把舌頭吐出來。」

  母親張開瞭那血紅的朱唇,然後將那條濕滑的舌頭吐瞭出來。光頭一把抓住母親頭上盤住的發髻,然後微微站起來,讓那條大雞巴正對著母親的嘴巴。然後他先是讓那龜頭在母親的舌苔上來回刮擦著,然後突然發力,母親「唔──!」

  的一聲悶喝,光頭那根可怕的玩意居然有大半捅瞭進去。

  「噢……」光頭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閉上眼睛似乎在感受母親的口腔和喉管,然後來時緩慢地抽插起來。而另外一邊的母親則是完全相反的一副難受的表情,那雙杏眼瞪大著,雪白的脖子上,那根喉管湧動著,在光頭將雞巴抽出來的時候擠壓出難受的幹嘔聲,然後很快又被雞巴捅回去。

  大概抽插瞭二十來下後,光頭雙手抓緊母親的腦袋,腰肢猛地一沈,那根又長又粗幾乎是嬰兒手臂般的玩意,居然整根沒入瞭母親的嘴巴裡,母親的身體不斷地顫動掙紮瞭起來,那對被胸罩約束住的胸器也因爲劇烈的掙紮甩動瞭起來,就當母親快要因爲窒息而翻起白眼來,光頭才猛地把雞巴抽瞭出來。

  「嘔──!嘔嘔──!咳……咳咳……」

  先是嘔吐聲,然後是咳嗽聲,母親趴在地板上,長著嘴巴喘著粗氣,一些白色的渾濁液體混合著口水順著她那朱紅色的嘴唇滴下。

  「來,跳個舞看看,上次不是讓你練習一下怎麼跳脫衣舞嗎?不過現在你也沒啥好脫的,那就來個……來個什麼芭蕾舞吧。」

  然後,我就看著母親甩著奶子在光頭面前跳著芭蕾舞。

  「腿再擡高點,嘖嘖,女人就是神奇啊,靠幾個腳趾就能撐起來瞭。」

  「這樣不行,叫你跳芭蕾你真跳芭蕾啊,加點摸奶子的動作啊,不然不好看」

  原本高雅的舞蹈在光頭的指揮下變成瞭香艷的淫舞,尤其是那張腿起跳的動作,失去胸罩約束的大奶子瘋狂地甩動著,那毫無廉恥幾乎分成一字張開的腿……

  我和光頭的雞巴再一次硬瞭起來。

  這一次,光頭故意讓母親跪趴在地板上,將那渾圓肥碩的大屁股向著我,在母親菊花的位置上,一個大鋼環連接起皮內褲的腰帶和襠部,大概是方便母親大便才這樣設計的,但此時看起來,卻像是某種校準器,讓光頭的大雞巴能輕松地找到位置,然後捅入母親的菊蕾中。

  啪啪啪啪啪啪沈重的肉體撞擊聲在房間裡回蕩起來,穿透衣櫃,撞擊在我的心上。然後這單調的聲音中,很快就開始混雜起母親那嗯嗯啊啊的叫聲,儼然一場交歡的協奏曲。這樣隻能看到光頭那寬大的背部和不斷挺動壯實的臀部的我,輕松地在腦中勾勒出母親此時那即難受又舒爽的復雜表情。

  大概抽插瞭幾十下,光頭把雞巴從母親的屁眼裡抽瞭出來,坐倒床邊,指著還雄赳赳明顯還沒發射的雞巴說道:「給我舔。」

  也就是在此時,當母親不知廉恥地給光頭舔著剛剛從自己肛門裡拔出來的雞巴時,光頭冷不丁地冒出瞭這麼一句:「我有新的任務交給你,我要你去勾引你的兒子。」

  正在給光頭舔著雞巴的母親楞瞭一下,猛地松嘴站瞭起來,她先是瞪大瞭眼睛盯著光頭,她腳步啷當地往後跌推瞭幾步,一直跌靠在身後的桌子上,她先是瞪圓瞭臉,不可置信地「你說……你說什麼?」

  然後猛地一手掃掉瞭放在桌上的杯子,她漲紅瞭臉,身體顫抖著,指著光頭沙啞著嗓子喊到:「董坤!你別太過分瞭──!」

  「過分?我不是早就和你說瞭嗎?我要你承認你那淫蕩騷賤的本性!你都肯和自己的妹夫通奸瞭,和自己兒子沒有多大分別的啦。」

  光頭陰陰地冷笑著,指著胯下那已經軟下來的雞巴「過來,繼續給我舔。」

  「我要見陸永平──!」

  母親沒有理會光頭,光著身子甩著奶子,就要去撿起地上的衣服,結果剛身子彎下去手伸出去,地上那件淡紫色的胸罩被光頭一腳踩住,她扭頭怒視著光頭,嘴裡喝道:「放手!」

  「啪──!」

  「啊──!」

  一聲脆響,一聲痛叫,母親的臉蛋上挨瞭光頭重重的一記一耳光,直接被扇倒在地上。光頭一巴掌扇翻母親後,轉身走到墻邊的書桌上,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捆黑乎乎的繩子出來,等他抖開那條繩子,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條皮鞭。

  「陸書記出差瞭。再說你找他也沒用,你忘瞭之前陸書記怎麼說的嗎?他已經將你送給我瞭,那張賣身契上你還簽瞭名,按瞭手印的,你忘瞭嗎?」

  「不……不要……」

  光頭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朝母親走去。從地上爬起的母親本來充滿瞭憤怒,結果擡頭一看光頭甩著鞭子打在空中發出瞭一聲響亮的聲音,臉上怒容立刻褪去,轉爲一種恐懼的神色。她甚至因此發出瞭幾聲哀求。

  「不要?」

  光頭獰笑瞭一聲,突然手一抖,「啪──!」

  一聲,母親的大腿上立刻多瞭一道血痕,母親慘叫一聲,抱著大腿再一次翻滾在地板上。「別,啊──!」

  然後是那渾圓豐滿的屁股上,又一道新的血痕産生。

  眨眼間,光頭就抽瞭母親四下,到瞭抽在母親背後的第四下,母親痛得在地板上抽搐著,嘴巴張開,但已經沒有聲音發出來瞭。她的臉真巧對著衣櫃這邊,那痛苦的表情猛地錘在我胸口上。

  光頭每一鞭都讓我的心顫抖一下,我沒有想到,光頭讓母親就范居然是用這種方法。

  「給我像條狗一樣爬回來繼續舔,不然我待會就泡著鹽水抽你一頓,嘿,沒試過吧?不過你還記得冷婊子不?當時你也在場的,瞧她挨這一頓叫得多銷魂啊——」

  光頭抽完這四鞭後,就走回床邊上坐瞭下來。

  看著母親在地上抽泣著哀嚎,我心想這痛得哪還爬得起來啊,沒想到聽瞭光頭那句話,母親的扭動的身軀一顫,居然真的吃力地從地板上爬瞭起來,她懸掛著那對大奶子,手腳並用地真的像條狗般爬到光頭跟前,居然一聲不吭地含著光頭的雞巴又吮吸瞭起來。

  「操你媽的,你就是賤,不打不行。把頭擡起來。」

  母親停下瞭舔吸,擡起頭來,啪的一聲臉上又挨瞭一記耳光,但這一次光頭下手並沒有那麼重,她臉一偏,被淚水唾液弄花瞭的臉又擺瞭回來。

  光頭抓著母親的頭發,湊到她耳邊說瞭句什麼,母親臉色再一次大變,在光頭抓著頭發的情況下,仍自搖起來頭來:「不……你不可以……你……」

  沒等她說完,啪,又是一記耳光。

  「別說廢話,你隻需要告訴我你答應或者不答應。」

  光頭松開瞭母親。

  「不……不……不……」

  母親拼命地搖著頭,這一次光頭沒有再掌刮或者抽打她,他轉頭看向我這邊,隔著玻璃,我清晰地看到他臉上那種自得的神情。

  「我……不……我……我……嗚嗚嗚嗚……」

  母親哭得再也說不出話來,但在那幾聲不中,我卻看見她的腦袋點瞭點頭。

  我躲在衣櫃裡,此刻完全沒有得償所願的快樂,隻希望眼前的畫面快些過去。

  「這樣才對嘛。」

  不知道母親哭瞭多久才停下來,她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板上,頭顱歪著,那盤著的發髻早就披散開來,垂落在那張呆滯的臉龐和失神的瞳孔旁。

  光頭已經抽完瞭一支煙,按熄瞭煙頭後,在桌子的另外一個小抽屜裡摸出一條小鑰匙,將母親腰間那把拇指大小的鎖打開,那條不知道套在母親胯間多久的皮內褲終於被脫瞭下來。

  「操,真雞巴熏人。」

  光頭捏著鼻子,提著那條皮內褲丟進瞭母親剛來時換衣服的那個小房間裡。然後回來,拍拍母親的臉「來,掰開腿,自己洗一下,老子要操你的騷逼瞭。」

  母親像個提線木偶一般,表情呆滯地動瞭起來,她分開瞭腿,光頭提起躲過一劫的茶壺,然後對著母親的逼穴倒水,母親的手按在逼穴上,就著那傾倒而下的茶水機械地搓洗著逼穴。

  然後光頭抱起地板上的母親,他那根粗壯的雞巴一把捅入瞭母親的逼穴裡。母親下意識地將腳盤住瞭光頭的腰,哭泣的聲音很快就被一下一下猛烈的撞擊撞散瞭。

  光頭向著我這邊露出瞭淫邪的笑容,他一邊走著一邊挺動著屁股,居然朝我這邊走來,最後「咚」的一聲,母親被按在衣櫃門上,承受著光頭突然加速起來的撞擊,剛剛還失瞭魂一般的母親,很快就被插得啊啊啊啊亂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