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我笑瞭笑,頓時打消瞭這個念頭,老劉在我離開單位後還把我當成兄弟,忙著給我聯系工作,這樣懷疑他也太不夠意思瞭。

  回到傢已經快11點瞭,妻子躺在沙發上,安靜的睡著。看著她疲累得模樣,我心中有些不舍。這次回來後,明顯感覺到妻子在面對我時,總是小心翼翼的,之前她總是喜歡耍耍大小姐脾氣,故意搞些事情刁難我。可現在一切都變瞭,妻子溫順的像個小綿羊,無論我說什麼她馬上照辦,她以為隻有自己表現的唯唯諾諾才能換來我的原諒。

  我明白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對我的愧疚,雖然妻子從沒主動坦白,她也知道我通過各種渠道瞭解瞭不少。妻子為瞭彌補自己的過錯,事事遷就我,在她看來這是一種補償,可婚姻不是那麼簡單的,無條件的被動,隻會讓兩個人都深受折磨。

  還有一個我不想承認的原因,我猜是那幾個混蛋的功勞。從蘇轍到王總這些人利用各種手段控制妻子,逼她幹出各種違背本意的事情。尤其是王總,通過那天見面可以看出,妻子面對王總不隻是被脅迫,應該在長久的奴役之下,產生瞭莫名的感情。在我幫她擋下王總的無理要求時,妻子竟然無視我的阻攔,答應和王總到臥室私聊,雖然短短五分鐘不會發生什麼,可這充分表明瞭,妻子早已習慣瞭接受王總的所有要求。

  我正想的出神,妻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迎著我的目光,羞澀的笑瞭笑。

  看著妻子迷人的面龐,我真切感受到失而復得的喜悅。我情不自禁的吻上光滑的臉頰,妻子顯得有些緊張。

  在她回來的這段日子裡,我數次和她透露出那方面的暗示,妻子對此卻顯得很冷淡。我明白她的擔憂,那段噩夢般的經歷,讓她總覺得自己的身體非常骯臟,她不想讓我看到那曾經純潔的身體上,已經留下的別人的印記。

  如果不解開妻子的心魔,生活永遠不能走上正軌。我堅定的牽著妻子的手走進臥室,在我們的婚紗照前,我單膝跪地。

  「小妍,我秦越今天正式向你求婚,請求你可以再次接受我的愛!我願成為你的影子,哪怕你走在任何孤獨的路上,我都會一直陪著你,不離不棄就這樣一直好好的愛著你、陪著你,同路的日子裡不離不棄,永遠不讓你受到一點委屈!」

  說著我拿出瞭早就準備好的戒指。

  「我……我……不配……老公……我……嗚……」妻子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眼淚忍不住吧嗒吧嗒掉下來。

  眼前的一幕是那麼熟悉,曾經求婚的誓言再次從我口中說出。妻子終於忍耐不住,放肆的痛哭起來,我把她摟在懷裡,輕柔的撫摸著她的粉背。看著哭泣的女人,我沒有說話,就讓她痛快的哭出來,這一刻我們都等瞭太久。回傢之後妻子一直隱藏著自己的情緒,為瞭不讓我擔心,她把所有痛苦都放在心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妻子的哭聲慢慢減弱,我輕輕摘下瞭妻子手上的戒指,這枚戒指曾經陪她走過瞭那段痛苦,也許正是因為它的存在,一直支撐著妻子沒有放棄。曾經的苦難已經過去,它完成瞭自己的使命。嶄新的戒指透著純潔的光芒,我溫柔的佩戴在妻子無名指上,讓這一枚小小的戒指作見證,陪伴我們走完今後的精彩人生。

  妻子端詳著手上的戒指,眼中透露著喜愛。當初為瞭贖回妻子的錄像,傢裡的存款已所剩無幾,可為瞭換回妻子的初心,砸鍋賣鐵也在所不惜……

  妻子抬起頭,深情的看著我。在妻子的雙眸裡,混沌之中緩緩閃出一片清澈,曾經的愛人終於醒來瞭。

  徹底釋放後,妻子不再被動,柔軟的朱唇輕輕貼上我的臉頰。撫摸著妻子柔若無骨的身體,這熟悉的感覺我們都等瞭太久。我緩緩拉起妻子的睡裙,潔白的玉體柔美如昔,修長的雙腿、豐腴的翹臀、纖細的腰身,忽然一抹嫣紅刺激瞭我的神經。

  一隻艷麗的蝴蝶張開鮮紅的翅膀,飛舞在妻子胸前,我心中再次咒罵著蘇轍。

  蝴蝶本是美麗的化身,配在妻子嬌嫩的身體上可以說是天作之合。可在我眼裡,這一切都變瞭味道,這個恐怖的蝴蝶就是蘇轍的影子。在無數個夜晚他不知疲倦地在妻子身上采摘雨露,即使妻子此時已經逃脫瞭蘇轍的魔掌。可血紅的蝴蝶還如影隨形,時刻提醒著妻子,在那個男人胯下,自己曾經體驗過如生如死的快樂。

  望著妻子陶醉的神情,我沒敢表現出來心中慍怒。我努力回避著,不去看它,吻上瞭另一側的乳頭,剎那間妻子的身體微微一震。她似乎剛剛反應過來,自己胸前的羞恥已經暴露在我面前。妻子奮力推開我,跑過去關上瞭燈。

  「老公,你可以原諒我嗎?這……東西我會去洗掉的,你放心我打聽過瞭,會幹幹凈凈的。」看她小心翼翼的說著,我心裡湧起一絲苦澀。

  「不要,有我陪在你身邊,絕不讓你再承受一點痛苦。」我知道洗紋身要比刻上去時痛苦百倍。

  慢慢的我適應瞭黑暗的環境,月光灑下,那隻幽靈般的蝴蝶再次揮舞起翅膀。

  我撕咬上去,把可惡的蝴蝶一點點含入嘴中,拼命的吸允著。那裡面儲存的乳汁都是為瞭哺育別人的孩子準備的,我要全部吸幹,再也不讓這些罪惡的痕跡留在妻子身上。可努力許久,一滴液體也沒有流出,我失望的抬起頭。看著妻子的眉頭微微皺起,她知道我心裡苦悶,咬牙忍耐著。

  我手上也沒停著,一把扯下妻子的內褲,撫上恥丘的剎那,感覺到一股異樣。

  我想起瞭在夜店的那晚,妻子在李胖子懷裡被他盡情玩弄,在眾人的目光下,妻子露出瞭茂盛的陰毛。就和分泌出的乳汁一樣,因為妻子被別人搞大瞭肚子,出現瞭各種妊娠反應。

  我的手繼續在妻子的下體探索著,之前她絕不會讓我這樣褻瀆她的身體,可能這半年多有太多人已經光顧過此地,早已讓她忘記瞭曾經的堅持。忽然手指似乎摸到一處硬結,長久以來我對女性身體知之甚少,難道這裡是妻子的陰蒂?妻子猛地一陣顫抖,一把將我推開。

  我呆呆的坐直身體,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妻子有些內疚的看瞭我一眼,竟然熟練的幫我擼動起肉棒,那種舒爽是我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妻子顯然不想輕易放過我,俯身來到胯下,龜頭上傳來一陣濕熱的舔舐,這是妻子第一次給我口交,她的技術是那麼精湛。曾經無數的嫖客都成瞭她在性愛之路上的導師。

  妻子賣力的討好著,沒有多久我有瞭射精的沖動,趕忙拍瞭拍妻子的粉背。

  她誘惑的看瞭我一眼,在床前抽屜裡拿出一個避孕套。我有些驚訝,屋裡不應該有這東西,難道是從王總那帶回來的?妻子沒給我思考的時間,坐回床上,熟練的幫我戴好。

  「沒必要吧?真要是懷孕瞭,給妞妞添個弟弟。」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老公,你知道我剛做瞭……引產……不能懷孕的……」妻子為難的說道。

  我一拍腦袋,怎麼把這忘瞭。妻子沒有像以前躺在床上等待著我的進入,小手輕輕一推,我順勢倒下。她那豐滿的翹臀緩緩壓在我身上,蜜穴準確的找到瞭肉棒的所在。我不得不佩服妻子如今的床上功夫,已經遠遠超過我這個老公瞭,在她面前我隻需盡情享受。

  不知不覺十多分鐘過去瞭,妻子依然在我身上活動著,淫蕩的叫聲,悠揚而高亢。她的體力什麼時候這麼好瞭,要知道女上男下是很考驗女性身體素質的。

  妻子忽快忽慢,每當我快要有射精沖動時,她總能敏銳捕捉到我身體的變化。俯下身來,體貼的把椒乳送到我的嘴中,幫我轉移註意力。

  看著妻子點點滴滴的變化,我心中百味雜陳。不得不說妻子討好男人的本事實在太厲害瞭,竟然能讓我堅持這麼久的時間。可隱隱的心中又在思念著曾經那個單純倔強的妻子。想到妻子曾經在別人身下承歡,我的肉棒似乎越來越硬。真奇怪,自己什麼時候有瞭這麼變態的癖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妻子的體力漸漸不支,主動從我身上爬下來,跪在床上雙腿微分,已經幫我找好瞭插入的角度。那蜜桃般的玉臀,似乎比之前豐腴瞭不少。我沒有猶豫,一下子插瞭進去,之前積攢的體力,此時全部釋放出來。

  「老公,你真棒!啊啊……好硬啊……」妻子被我撞得胡亂淫叫著。

  「還是老公厲害吧?以後還讓不讓別人幹?」沖動之下我竟然把心中所想脫口而出,我有些膽怯的放慢瞭動作,真怕妻子會和我翻臉。

  「啊啊……小妍……隻讓老公幹……啊……繼續啊……再深一點……深一點嘛……」妻子似乎根本沒有在意,依舊沉醉於性愛的快感之中。

  在我的一聲怒吼之中,這次酣暢淋漓的交媾終於落下帷幕。不得不說這可能是我這輩子表現最完美的一次瞭。但我知道主要的功勞屬於妻子,是她用精湛的床上技藝,一次次把我從射精的邊緣拉回來,讓我能夠重振雄風。而且還有一點,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妻子的陰道確確實實是比以前松垮瞭很多。我苦笑一聲,對於我這不中用的身體,現在這樣可能更加適合。

  「老公,抱著我……」纏綿過後,妻子柔聲說道。

  我們就這麼靜靜的躺著,迷人的香氣從發絲緩緩飄進我的心房。世界上所有的詞語都不能描述我失而復得的滿足。

  「隻有躺在你懷裡,我……我才能感覺到安全,這半年我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閉上眼睛都是你和妞妞的身影。」妻子輕輕的對我說著情話,剛才的痛哭終於讓妻子心中的苦悶發泄出來,對我敞開瞭心扉。

  「都過去瞭,以後咱們一傢三口會幸福的。」不知不覺中,疲憊的我們沉沉睡去。

  睜開眼睛,妻子已經把早餐端上飯桌,看著那忙碌的背影,我的嘴角揚起幸福的微笑。忽然我想起瞭曉蕓,那個曾經幫過我的女孩,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她的受傷和我有關。我決定去夜店打探一下。

  「老婆,一會兒我出去下啊。」

  「是去老劉介紹的公司嗎?昨天回來你隻顧著折騰人傢瞭,都沒來得及說正事。」妻子說著臉色有些羞紅。

  「那邊應該沒什麼問題,不過好像老板最近沒在本地,還得等上幾天。對瞭,你還記得一個叫曉蕓的女孩嗎?她說認識你。」我想著幫幫朋友,沒必要瞞著妻子。

  「曉蕓……有點印象。你怎麼會認識她,在我印象裡,她可不是什麼正經女人。」妻子面露不悅。

  「額,陪客戶的時候在夜店遇見的,她人不錯,之前還幫過我。昨天聽老劉說她遇到瞭搶劫,還被人毀瞭容,要不咱們一起去看看她,正好你也認識。」我沒敢告訴妻子,是在她被李胖子侮辱的包間裡認識的曉蕓,不想讓妻子尷尬。

  「你們很熟嗎?你最好離她遠點,那個地方出來的女人最會騙人!」妻子似乎對曉蕓有很大成見。

  「好老婆,別生氣嘛!我就去看一眼,保證不會太久,中午一定趕回來陪你吃飯!」我費勁口舌哄瞭妻子好一會兒,可妻子還是悶悶不樂的,沒再說什麼。

  看時間已經不早瞭,我開車來到瞭那傢夜店。上午的時候,店裡面空空蕩蕩的,隻有兩個保安,蹲在門口抽煙。

  「哥們,我來找曉蕓的,她在店裡嗎?」我走過去問道。

  「去去去,想找小姐晚上再來,這個點都去睡覺瞭!」他顯得很不耐煩。

  「哎,你找曉蕓?她有十來天沒來瞭,要不換個妞兒吧,我給你說……」另一個保安明顯機靈一點,忙著給我介紹和他相好的小姐。

  「你倆沒個正經,不好好站崗又溜出來抽煙,這個月非得扣你們工資!」一個40來歲的女人走出來,看她的穿著應該是個管理人員。

  「不敢瞭,陳經理您行行好!」兩個保安趕緊求饒,被女人轟進保安室。

  「先生,你是來找曉蕓的?這丫頭恐怕回不來瞭,要不換個女孩?」陳經理和我說話時,換上瞭一副微笑的面孔。

  「您誤會瞭,曉蕓是我的朋友,聽說前陣子她遇到點麻煩,有沒有這事?」

  「唉……也算那丫頭倒黴,大白天在傢睡覺,就有人敢闖進屋去,估計是那小偷看見屋裡隻有一個女孩,起瞭色心。沒想到曉蕓那麼倔,本來就是做的皮肉生意,非要反抗。這下好瞭把小偷惹急眼,一刀下去。她這輩子就算毀瞭。」陳經理話裡透著不忍。

  「那您知道她現在在哪嗎?」我聽著女人的描述,這很符合曉蕓的性格。

  「當時是店裡幾個姐妹把她送到醫院去的,幾個小丫頭都嚇壞瞭。聽說縫瞭20多針,沒辦法,她那個樣子臉上肯定會留疤,我給她拿瞭點錢,也算仁至義盡瞭。」真是世態炎涼,曉蕓在沒有利用價值後,被他們無情拋棄。

  「可曉蕓怎麼不接電話?我打瞭好幾次都是關機。」

  「聽別的姑娘說回老傢瞭,在這個大城市她繼沒學問,現在連臉蛋也沒有瞭,根本呆不下去。你要真想找她,我們這有個女孩是她老鄉,我給你去問問。」女人熱情的說道。

  沒一會兒,她找來瞭一個地址。原來曉蕓的老傢在吉林,想要見到她就得穿越大半個中國,頓時頭都大瞭。可我不得不去,這件事很有可能是王總沖著我來的,曉蕓隻是個替罪羊,我不能讓她白白犧牲。

  回到傢裡已經1點瞭,想到離開時妻子那失望的眼神,我硬著頭皮打開房門。

  一進門就看到一雙高筒長靴擺在門口,看這款式、材質明顯價格不菲。我覺著有些奇怪,妻子回來時沒帶任何東西,難道上午去逛街瞭。

  「姐夫!沒想到我會來吧。嘻嘻……」一個倩麗的身影從廚房裡跳出來。

  「榕榕?呵呵,好久不見,都快認不出你瞭。」眼前的女人像換瞭個人似得,幾個月前在商場相遇時,她的情緒還有些低落,沒想多這麼快就從離婚的陰影裡走瞭出來。看她這一身時尚的打扮,現在應該是發瞭大財。

  「哪有那麼誇張,怎麼變我也是妍姐的好妹妹啊!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把我姐找回來瞭,算我沒看錯你!」榕榕嬌蠻的說著,變回曾經那個可愛的女孩。

  「老公,你別站著瞭,快進來端飯!」妻子的聲音在廚房傳來。

  榕榕突然出現讓我松瞭一口氣,幫我躲過瞭妻子的責難。隻是我沒想到,妻子才回來沒幾天,她們就聯系上瞭。不過也好,有個姐妹陪著,對妻子的恢復有很大幫助。飯菜上桌,榕榕從旁邊拿出一瓶RomaneConti。

  「姐夫,別說我沒想著你,上次在你傢蹭酒喝,惹得妍姐不高興瞭,今天我自己帶來瞭!」看來這丫頭真是發財瞭,出手就是上萬塊的名酒。

  「榕榕!我老公他又不會喝酒,你快收回去,別浪費瞭。」

  「妍姐,今天高興。來,姐夫,我給你滿上。」

  「老公你不知道榕榕現在成瞭大老板,自己開瞭一傢美容院。這不給我送瞭張終身免費的VIP金卡。」妻子拿出卡片向我炫耀著。

  「看來你離開公司還對瞭,說不定以後多瞭個身價上億的女強人呢!」我恭維道。

  「姐夫,借你吉言瞭,單位我是沒臉回去瞭,可人總得吃飯啊,正好有幾個姐妹想開個店,剛巧我也沒事幹,就參瞭一股,順便幫著打理。」榕榕臉上透著自豪,看來這個生意很適合她。

  「你還真是個做生意的料,小嘴多甜啊!」

  「壞姐夫,不理你瞭!研姐,今天你也得喝點!」禁不住榕榕的一再勸說,妻子也破天荒的陪著我們喝瞭一些。酒過三巡,隨著榕榕的小臉慢慢紅潤,話也跟著多起來。

  「研姐看著你和姐夫現在這麼幸福,我也就放心瞭!」榕榕笑著說道。

  「呵呵,榕榕你也快點找個吧,憑你現在這條件,好多帥哥上趕追你吧!」

  「研姐,你不覺得咱們現在越來越疏遠瞭嗎?」說著榕榕幹掉瞭杯子裡的酒,自己又滿上一杯。

  「榕榕,你這說的什麼話,咱們姐妹不談這個!」妻子趕緊去攔著她。

  「別攔著,我還沒說完呢!姐夫,也不怕你恨我,當初我做過對不起研姐的事,是我的膽小自私禍害瞭你們,我再幹一杯和你賠罪。」榕榕掙脫瞭妻子的阻攔,又是一杯下肚。

  看著榕榕連續的兩大杯,我和妻子都有些震驚。當初她的所作所為,確實間接幫助瞭蘇轍幾人。可說到底,她隻是個幫兇,真正的罪魁禍首如今還逍遙法外。

  而且榕榕也受到瞭應有的懲罰,在被丈夫發現後,她的婚姻走到瞭終點。

  「你這丫頭,怎麼不聽話呢!我們什麼時候怪過你,要怪就怪那些混蛋!我和你都是被逼的……那群混蛋……」妻子激動的說著,聲音有些哽咽。

  「研姐我真的知道錯瞭,我好後悔……」看著兩個女人哭作一團,她們心中的痛苦無人理解。在那段黑暗的日子裡,她們是多麼渴求自己的愛人能夠拯救自己於水火。可她們不敢,真相公開的時刻很可能是自己婚姻的終結。可憐的兩個女人隻能飲鴆止,用一個錯誤去隱瞞另一個錯誤。

  發生這種事情對她們的丈夫何嘗不是一種考驗,大部分男人都不可能接受妻子被別人霸占的事實。在考驗面前,我和榕榕的丈夫做出瞭截然不同的選擇,沒有對錯,唯一的原因是我比他更愛著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