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他要是能憋得住好瞭!跟大色狼似的。”妹妹低著頭,不好意思的嫣然一笑。“也別老吃藥,是藥三分毒。”姐姐說。

  “知道!這幾天是安全期。如果不是,他便會戴套。”

  “你給他戴?”

  “美死他瞭。”

  “當著你的面戴?”

  “嗯吶。挺個小肚子使勁的掂。還生怕你看不見呢。”姐妹兩個‘咯咯咯’的笑成瞭一團。

  “誒,對瞭。那個找你麻煩的人的事情解決瞭嗎?”阿靚想起什麼問什麼。

  “哪那麼容易解決的。”若男說到這裡不由得嘆瞭口氣。姐姐並不清楚,自己的困境遠比她想象的嚴重得多。

  “他知道瞭嗎?”這裡的‘他’指得是妹妹的老公。

  “就怕他知道。他是那種人,幹什麼什麼不行不說吧;心裡還老惦記著。”

  “要不我跟我那位說說。讓他幫你想個辦法?”

  “這事你別管。過幾天他覺得沒意思就完瞭。不要弄得滿城風雨的讓他沒法做人。他再狗急跳墻。”(這裡面的兩個‘他’並不是同一個人。)她對壞人仍然抱有幻想,是女人意識。

  她們說得是若男的一個鄰居,最近總是對若男進行騷擾。因為那個男的生得人高馬大的;自己的老公又老實,若男怕他傷害自己的老公,不敢報警。以為隻要自己坐得正,那個男人最終會知難而退,放棄對自己的騷擾。

  “那你小心點。內部大參考說:市裡前些日子大掃黃。這些沒有傢室的男人都憋壞瞭。火氣大得很。很容易弄出什麼故事來的。所以這幾天刑事案件特別多。”

  “是嗎?我知道瞭。我們不去惹他們。躲他們遠點好瞭。”

  吃瞭飯,給父母收拾好房間,姐妹倆離開瞭父母的住所各自回傢瞭。

  若男和老公回到傢門口,見到同一層的另一戶的門虛掩著。聽到若男的腳步聲,屋裡的一個大個推開門向外看瞭一眼。那是一個高大健壯的男子。隔著緊繃的背心六塊腹肌清清楚楚,粗粗的臂膀上疙瘩肉上繞著青筋。寬肩膀,細腰身,後面一個大大的扇面。身上毛發很重,皮膚卻不黑。

  若男的老公厭惡的撇瞭一下嘴,馬上又滿臉堆笑的問窺視者到,‘吃飯瞭沒有?’

  對方沒有回答,惡狠狠的瞪瞭若男老公一眼,然後對旁若無人的對若男說‘你到我這邊來一下。’

  若男轉向老公,意思是征求他的意見,問他‘能不能去’。也是在告訴對方,我是有主的。我的老公就在旁邊。現在她等的是老公一聲“不可以。”然後便可以拒絕瞭。

  “有什麼事情你跟我說吧。”若男的老公體現出一個男人應有的責任感。他硬著頭皮對壯漢說。

  “沒你的事!”壯漢沖若男老公壓著嗓子說,“你們公司搞得不錯啊!”

  若男老公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敢吱聲。

  若男見狀開始偷偷的向自己的單元挪,但是被那個男人一把抓瞭回來,“等著,聽聽我們說什麼。”這個架勢好像他倒是若男的老公瞭。

  “315晚會沒找你們?”那個鄰居男人繼續說。

  若男老公一聲不吭,驚恐的看著對方。

  “聽說你去派出所告我去瞭?”

  “不敢不敢。”若男的老公確實去派出所報過案,但是沒有犯罪事實人傢不受理不說,態度還非常不好,讓他‘註意一下自己老婆的衣著打扮。不要太暴露瞭’。這都什麼年代瞭?誰還穿保守的衣服?派出所的人還讓他自己註意收集證據。報案這事連自己老婆都不知道,上哪收集證據去?而且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知道的。

  “有些事情一定要想好瞭再做。”男人還在教訓若男的老公。

  “那是那是。”

  “我和你老婆說幾句話,你先回去吧。她馬上就回去。”壯漢說著一把抓住若男細弱的胳膊往自己的房間裡拉。幾句話他便完全鎮住瞭若男的老公。

  “有什麼事情你在這裡說不行嗎?”若男想甩掉對方的手,可惜就像隻小雞落到瞭貍貓的口中,哪裡甩得掉!隻能跟著人傢一步三回頭的踉踉蹌蹌的走向對面的單元。“老公,你看他拉我。”

  看到那人對自己老婆動手動腳,若男的老公也覺得這樣不對。但是他既不敢攔,又不敢不攔。記得對方好像說過‘過幾分鐘就出來?’“他說就幾分鐘瞭。”結果他說瞭這樣一句不明不白的答復。然後猶豫之中眼睜睜的讓人傢把自己的老婆拽瞭過去。隻聽得‘砰,砰’的兩聲,對面安全門和房門都自動鎖死瞭。自己被關到瞭外面。

  若男的老公想回傢,又放心不下跑到人傢傢裡的老婆。趴在對面的門鏡上向裡看卻什麼也看不到;耳朵貼到門上聽,門的隔音效果又太好,什麼也聽不見。急得他抓耳撓腮,卻又一籌莫展。一個勁的在樓道裡轉圈。實在忍不住瞭才輕輕的,溫柔的敲瞭幾下門。

  “幹什麼?”隻穿著跨欄背心的壯漢探出頭來。

  “你們就幾分鐘?”

  “你讓我出去。”若男在壯漢身後說。

  “就幾分鐘。”壯漢對身後說,“回傢等著吧。”這是對若男老公的命令。

  ‘砰’的一聲,門又關上瞭。

  大約過瞭一個多小時,鄰居的門再次打開。若男頭發零亂,目光渙散,失魂落魄的走瞭出來。看到老公還在樓道裡等著嚇瞭一跳,“你在這裡幹什麼?”

  “沒事吧?”老公不放心的問。

  “沒事。能有什麼事?”若男慌亂的說。一邊下意識的拉瞭拉衣服的下擺,低頭檢查一下裙子。抬腳看瞭看鞋子,檢查穿好瞭沒有。

  “他說什麼瞭?”

  “什麼都沒說。他不會做魚,讓我教他。”

  “噢。學習做飯啊?”老公放心瞭。“剛才說清楚不就行瞭!我還以為他要幹什麼壞事呢。趕快回傢吧。”老公長出瞭一口氣。看到媳婦沒有受傷。不管是不是真的,老公放瞭心,拉著媳婦趕快回傢瞭。

  壯漢回屋後透過門鏡繼續觀察著。他看到若男的老公沒有出去到派出所報案,反而相信瞭老婆的鬼話。與其說他放心瞭,倒不如說是自己給自己找借口;自己安慰自己。他笑瞭一聲,回去睡覺瞭。

  實際上,這一個小時若男如同掉進瞭油鍋,飽受煎熬。

  進瞭屋後,男人便把若男徑直拉倒在客廳的沙發上。當他再次開門哄走瞭若男老公後,隨手鎖上瞭大門。

  “你拉我來幹什麼?”若男害怕得要死,終於使勁甩開瞭男人的手。她揉著自己被攥疼的手腕說。

  “親熱親熱不行嗎?”

  “流氓!我有男人瞭。你讓我出去。”若男說著想推開男人去開門,被男人一把拉開瞭。

  若男想去開窗戶,喊人救命。又被拉開瞭。

  “想好瞭你再開。”男人說,“你還要不要你老公瞭!”

  若男剛才還在拼命,現在卻一下呆住瞭。

  “我要不是知道瞭你們傢那點爛事也不可能當著你老公的面動手。對吧。”男人肆無忌憚的說,“而且你也看見瞭,你老公剛才就在旁邊,可是他自己讓我們進來的。”

  若男被嚇得手腳冰涼。但是困獸猶鬥,還不死心,“他們傢公司的事情跟我沒有關系。你找他去。”

  “你不為自己的父母著想?我剛從大獄裡出來,急瞭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我又沒有的罪過你。你為什麼偏找我們傢的麻煩?”若男已經服軟瞭。

  “我不想給你們找麻煩。這兩天掃黃,找不到小姐。你陪我一次。隻要兩分鐘。完事後你回傢,我睡覺。我們從此之後井水不犯河水。”

  “你要我陪你做什麼事?”

  “一男一女在一起還能幹什麼?你們傢給我二百萬塊錢我敢要嗎?那是贓款。”

  “我不幹。”

  “你可以走。你走瞭你們傢便完蛋瞭。你信不信?”

  若男不顧男人的威脅想立即離開,可是她邁不開步子。

  男人看出瞭這點,沒有攔若男,隻是抄著手斜靠在窗臺上。

  若男不敢看男人,也不敢走。低著頭哀求道,“求求你。你放我走吧。我保證不去報警。”

  “走吧。不過你可想好瞭再走。”男人手裡忽然多出瞭一把刀。不知觸動瞭哪個機關,刀子‘啪’的一聲自動打開瞭。寒光閃閃。然後刀子又‘啪’的一聲剁到瞭窗臺上。入木三分。

  若男不禁一陣全身顫栗。‘他會不會殺人?要不便宜他一次?’她心裡暗想。‘不然即便警察來瞭,沒有犯罪事實也沒有用。反正男人也說瞭,就這麼一次;而且兩分鐘就可以完。’

  “你說隻要兩分鐘?”若男隻敢看著地面說。

  “我保證。最多兩分鐘。我的時間短,兩分鐘一過雞巴自己就蔫瞭。從此咱們誰也不認識誰。”男人一看女人松瞭口知道這事情成功瞭。

  “你這裡有套嗎?”

  “我從來不用那玩意。你也不許用。”男人不是不知道不要留下罪證,但是手頭正好沒有那東西,他想,‘如果她不反抗,那隻能算是通奸;頂多算是個誘奸。隻要自己不松口,這種事情根本不能立案。更不要說定罪瞭。’

  “那你有沒有病?”若男喏喏的說,聲音比蚊子的還小,她說的是那種花柳病。

  “保證沒有。不信你檢查。”男的說著站到坐在沙發上的若男的面前,拉開瞭自己的褲子拉鏈,掏出瞭沉甸甸的大雞巴。還不很硬便已經有一拃多長,一斤多重。粗粗的擺在手裡長出手心好大一截。

  男人在手裡掂著自己的陰莖,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若男扭過臉去,隻用餘光便已經看到是個炸仔兒,心中一驚。‘光分量便頂得上老公的四五個捆起來那麼大。’但是她急於回傢。便假裝沒有看見,隻是在背地裡皺瞭皺眉。“你說好瞭最多隻要兩分鐘?”

  “沒問題。過瞭兩分鐘我如果還不出來,你把它拉出來砍斷瞭炒著吃瞭我都沒意見。”男人說著用食指使勁的彈瞭彈自己的龜頭,發出“咚,咚,咚,”榔頭砸核桃般的聲音。

  若男不禁渾身一顫。“我不砍,我不砍。那麼大我吃不瞭。”她拼命的擺著手。那麼漂亮的女人,動作卻十分拘禁,放不開,哆哆嗦嗦的不好看。這時她想,‘既然躲不過瞭,那就快點完吧。老公還在傢裡等著呢,他還特別多心。但是如果兩分鐘能趕回去,老公是不會懷疑的。’“在哪?”於是她問

  看到女人到手瞭,男人松瞭一口氣。原來他已經作瞭對方報警的準備,現在看起來不用瞭。“還能在哪?沙發上。貼著墻幹你會嗎?”

  “門鎖上瞭嗎?”若男溫南人,她生怕自己正在被男人壓著的時候,老公突然進來。那便不好解釋瞭。老公可不管你是不是被迫的。眼睛還不瞪得跟牛眼珠子似的。

  “鎖瞭三道。夠不夠?”男人不耐煩的說,“我說,你有完沒完?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快點行不行?不然兩分鐘可完不瞭。”

  “馬上,馬上。”女人撩起裙子,坐到沙發上。心裡卻在暗自嘀咕,‘貼著墻幹有什麼瞭不起的,我老公好像也會。’

  “我說你是不是想在我這裡過夜啊?”男人故意皺著眉頭說。

  “又怎麼瞭?”女人本來就不心甘,疑神疑鬼的,生怕被別人賺瞭便宜,或是幹到半截子自己的男人突然闖進來;聽到男人這樣說馬上重新站瞭起來。

  “怎麼瞭?你自己不知道?”男人把若男重新按倒在沙發上。

  “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訴我吧。”女人感到十分冤枉,她真的不知道對方的任何事情,急於解釋。

  “我告訴你啊。你不脫衣服,我兩分鐘可完不瞭。你耽誤的每一分鐘我要增加十分鐘。”

  女人猶豫瞭,在‘脫衣服快點完’和‘不脫衣服可能時間很長’之間難以取舍。其實這時生米已經快做成熟飯瞭,還在坐著死還是站著死上面糾結無非是一種無奈。

  “趕快脫瞭趕快完。”男人替女人做瞭決定。

  女人手放到瞭衣服扣子上。男人的眼睛緊盯著女人手的位置。隻見女人豐滿的乳房頂得上衣好像要炸開一樣;把上衣扣子拉得緊緊的,好像馬上便要被崩飛。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女人突然一屁股坐到沙發又不動瞭,“大哥你饒瞭我吧。”她再次仰起臉可憐巴巴的哀求道。大顆的眼淚斷瞭線的珠子一樣噼噼啪啪的掉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