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記住瞭?”男人是在用疼痛為女人加強記憶。

  “那你把承包商給你的那套房子給我。”女人說。用‘給東西增強記憶的方法更好。’

  “上次給你的那套呢?”男人說著將一個指甲沒有修好的手指捅進瞭女人的肛門。

  “哎呀。疼,老是這麼毛手毛腳的。”女人扇著手將男人的手指打瞭出來。“我妹妹住著呢。”

  “把你妹妹叫來一起玩吧。”男人又拔掉女人屁股縫裡會陰位置的一根肛毛。舉到眼前觀賞著,“毛尖有點黃。”他說。

  “人傢有老公。哪有都像我這樣的,為瞭你命都可以不要。”女人說著一把從男人手裡搶過自己的肛毛,“有什麼好看的!”她想把肛毛扔到地上。沒料到毛毛沾在手指上就是甩不掉,兩個手指頭捏在一起使勁搓也沒有用。最後不得不撅著嘟嘟小嘴才把它吹開。兩個人一起目視著那根毛毛飄飄灑灑的落到瞭厚厚的地毯上。

  “什麼都讓你給拔光瞭。”女人上下打量著自己的身體;皮膚已經不像原來那麼雪白雪白的,有點發黃瞭。不過雖然不比那些黃花大閨女;但是身材保持的非常好,凸凹有致,豐滿多姿。從這點上來講,那些瘋丫頭絕對比不上她。

  女人揚起瞭一隻胳膊,把頭湊到腋窩使勁吸瞭一口氣。她的腋下露出淒涼的,光禿禿的,慘白一片;連一個毛茬都沒有。這是眼前男人的傑作。

  她又將自己的屁股從男人的大腿上‘漏’到瞭沙發上,低下頭,不知羞恥的,自顧自的叉開腿又擺弄起自己的陰戶來。

  眼前的景象令人慘不忍睹。女人小陰唇上的毛毛早就被男人時不時的拔光瞭。深褐色的囊皮子上裸露著肌膚大格的,瓷器上開片般的網紋。雖然陰埠上面還稀稀拉拉的保留有幾根卷毛,但是流域面積已經小多瞭,還都是些細弱的嫩毛。由於治理過渡,水土流失嚴重,陰毛的數量比她十七八歲時候大為減少;從原來的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到瞭現在可以清楚的看見毛根附近嬌嫩皮膚的戈壁荒灘瞭。

  比起拔腋毛來,男人拔胡子,女人拔逼毛都是很痛的事情。老頭子每次拔女人的逼毛都要遭到激烈的反抗和躲避;但最終又不得不讓人傢拔幾根過癮。人傢講話,在傢老婆不讓拔,如果到瞭這裡你也不讓,那你用什麼和人傢的原配比?還有必要養著你嗎?人傢好的就是這一口。

  按照中國貪官的實踐,不管原配多麼醜陋,情婦多麼可心;一旦事發,甚至已經被拋棄的原配都會死守硬抗保老公;而那些好的不能再好的情婦卻是一定會坦白交待,釜底抽薪的。

  正是這個原因,女人的原本還算豐盛的體毛現在所剩無幾;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女人現在仍能保持著碩果僅存幾根陰毛。不過,由於戰鬥減員太大,與以前濃密的毛發相比,現在少得都可以為每根毛毛各起一個性感、漂亮的名字瞭。其中一根在倒三角形的尖端,因為離女性生殖器最近,因此叫‘冠西’;還有一根顏色特別多,豐富多彩,所以它的名字比較洋氣,叫‘雷蒂嘎嘎’

  “怎麼樣?你妹妹到底能不能來?”

  “我問問她。來不來的你可不要抱幻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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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領導從武警接手案子後感到非常棘手。

  由於出動瞭省武警,當時網上一度瘋傳國際海員俱樂部發生激烈槍戰。為瞭搶國防工程的資料,一夥外國特工隊潛入瞭這個沿海城市,試圖盜取南海國防工程機密。各種謠言滿天飛,根本就不可能堵得住。你刪掉瞭國內網上的信息,外網卻刪不瞭;消息早晚還要倒流回來。更可怕的是,一些真實情況也和流言一起泛出瞭。

  這個常委可不好當啊。

  流言讓主流媒體和監管部門十分惱火。因為流言很少有事實根據,大多數是捕風捉影;而且是不利於統治方的。看似是些別有用心的人的‘傑作’。但是,這不是事情的真相:流言的出現並不是由於老百姓太閑瞭,老太太坐鹽包——咸屄淡扯。而是由於主流媒體他們自己的原因:他們試圖遮掩一切‘沒有正能量’的消息和內幕。當事情發生,統治方控制的媒體又不發聲的時候,流言便產生瞭。這時候抓人、刪貼都隻能是權宜之計。

  現在的情形正是這樣。流言中有種說法是:這個出事的‘男孩’是某高官的公子,化名‘王子雲’入讀省大。車禍之後,他的同學們都聽說王子雲‘出國去瞭’。有一個同學告訴記者:‘我們都不相信,大傢都猜想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發生瞭,他不可能就這樣失蹤瞭。’

  據‘王子雲’的同學描述,王從省大國際關系學院畢業後,轉讀教育學院,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他愛穿名牌衣服,不住宿舍而獨自居住校外豪華私人會所,或在名牌俱樂部涮夜。上課經常遲到早退,老師講課他基本聽不懂,卻每次都能高分通過考試。

  他經常誇口說他的父親有個朋友,從投資基金賺瞭不少錢。“但他不是一個花花公子,他是個好人,他隻是看來好像有很多鈔票,朋友也是非富則貴。最好的朋友是個體育明星叫約翰。”同學們說

  有些同學不相信王子雲或他的父母親擁有那輛出瞭車禍的豪華跑車,他曾經開過一輛‘別摸我’,而且大傢都知道他的朋友們不少人都擁有進口跑車。烤漆上劃一道便值幾千塊錢,出個事故幾十萬。

  圈內人都知道,官二代們,官三代們之間經常交換使用對方的跑車或對方的情人;這些現象在這個城市也經常發生。這裡的官宦子弟通常有一個外部不知道的‘大院文化’。那些紈絝子弟通常按父親職業和居住場所劃分‘市委大院’、‘海軍大院’、‘省委大院’等小的群體。這種‘大院文化’不僅是他們為非作歹的人員基礎,還是他們將來從政(他們重中某些人將來一定會從政的)後的自己小‘班子’的核心。

  為瞭討好這些官二代,為自己創造優於競爭對手的生存環境,很多商人會主動討好他們。這和有些高官的子女到外國公司‘上班’,不幹活卻可以拿高薪一樣。他們出賣的是他們高官父母的人際關系。當然,比起那些可以在國內大型國企當高管的官二代來說,他們還是差瞭不少。

  對於那些國內的小公司,為瞭生存也需要走上層路線,巴結官二代成瞭他們的一條捷徑。有些官二代便利用這個便利,索性到汽車代理商‘租’汽車代步,後來甚至發展到借用這些人以及自己父母下級的女兒,妻子交際、過夜,或者玩‘天意’。雙方各有所得。這也是他們支持開展大規模的‘掃黃’的基本條件之一。否則,到瞭官二代也需要用‘小姐’解決自己的勝利問題的時候;‘掃黃’威脅到自己的頭上,誰還能再幹下去?

  王子雲曾經說過,“掃黃,不管是在多高級,多昂貴的酒店掃;那也是掃平民的黃。我們身邊有的是願意主動獻身的,根本用不著他們那樣。要想換口味每年去‘海天控艷’選一次便可以瞭。那裡才是我們的人肉市場。不管多黃也沒人敢掃!”

  “和那些特護,下級,或是下屬的妻女們搞那是‘專賣店’;‘海天控艷’、‘文藝演出’之類的活動是超市;掃黃掃的是那些‘大排擋’、‘街頭小攤’,他們是非法經營的‘違章建築’。不掃她們怎麼向全國人民交代!”

  王子雲雖然是個學渣,卻在省大創辦瞭一個類似美國耶魯大學“骷髏會”的學生組織。邀請其他權貴子弟、富二代加入。但他清楚的知道,在中國政府是不會容忍學生秘密結社的,所以他將這個組織命名為冠冕堂皇的,“戰略與國際研究協會”。約翰是這個協會的成員。

  謠言還說:後來在醫院不治的那個女子,據稱名叫‘肉絲’。她在車禍中被嚴重燒傷,根據上述傷者的朋友透露,車禍甚至使她的陰道產生瞭嚴重撕裂,大出血。剛到醫院不久便宣告不治。據稱,死者由於陰道大出血還作瞭一次手術。不過朋友說:‘由於失血過多;開始時,他們(醫院方面)便說她活不瞭瞭。’

  據傳肉絲雖然不是王子雲唯一的‘女友’,事故中另一名女子便是他的另一個女友,隻不過兩個女人關系很好而已。在肉絲清醒的時候她對發生的一切無怨無悔。

  盡管如此省裡一傢大型國企還是給肉絲父母一筆高的出奇的封口費。從此後肉絲便無人提及。

  那麼另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孩又是誰呢?

  有個‘知情人’說他隻能這樣告訴記者,‘她有著高尚的工作,不是隨便的女人。’

  這位‘知情人’還說,出事的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就是酒駕而且車速過快。對有關外界盛傳車內發生瞭打鬥,車禍發生時兩個女子衣衫不全,正在‘車震’的說法是不實傳言;

  至於剩下的那個受傷的女人,瓊崖的命運現在成瞭關鍵。省裡已經明確命令:嚴加監管,生人不得接近。甚至連醫生也被列為‘生人’。瓊崖危在旦夕。

  “他們會不會對瓊崖姐動手?”瓊薇不放心的問。

  ‘還用動手嗎?傷得那麼重,再這樣等幾個小時。不動手她也活不瞭瞭。’陳大隊想。

  “那你倒是像個辦法啊。”

  陳大隊再次找到瞭武警的領導,“一起吃頓飯怎麼樣?”他說。

  “不用客氣。”省武警的人說,“為瞭她嗎?”

  陳大隊點點頭。

  “隻有找阿靚還有一線希望。”大傢都是道上的,有些話用不著說透。

  “誰是阿靚?”

  “就是你們扣車的那個。”

  “我們沒有扣她車,”

  “別跟我解釋。”話不投機,那個武警站瞭一會後便離開瞭。

  陳大隊看似漫不經心的在剛才武警領導身旁的桌子上掃瞭一眼。那上面有用紙卷沾著茶水寫的一行字跡,好像是一個地址。很快茶水幹瞭,字跡消失,桌面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就是這瞭。”陳大隊和瓊薇開警車來到市郊一處高尚住宅區。在一個綠樹掩映中的豪華別墅前停瞭車。

  “這不是那輛車嗎?”瓊薇指著車子驚訝得叫瞭出來。

  “別這麼大驚小怪的。你留在車裡不要進去,她認識你。她是就瓊崖的最後的希望瞭。”陳大隊警告瓊薇說。

  但是,陳大隊還是低估瞭他所面臨的困境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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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領導也在苦心積慮的為救出瓊崖想著辦法,為此他叫來瞭號稱‘智多星’的陳某華。

  這件事絕不是僅僅為救一個女人那麼簡單,也不是什麼領導藝術。警察隊伍與普通單位中的人際關系有所不同,他們不僅有更加嚴格的紀律;還經常會遇到意想不到的危機。共同的危險使他們成為休戚與共,唇齒相依的戰友。那份情感絕非常人可比;而且連接的紐帶更加牢靠。也促使他們在關鍵時刻彼此信任,拼死相救。

  “這樣下去瓊崖會有生命危險的。而且我估計他們借口為瞭更好的醫療設施,很快會把她轉移到省裡去。”他說。

  “武警醫院的大夫我認識,”陳某華說。

  “我也有認識的,可是現在已經不讓醫生接觸瞭。”

  “換藥的護士呢?”

  “你認識護士?”

  “我現在就去。”陳某華說著離開瞭。

  在中國,人際關系是一種非常好的資源。

  在一個單位工作,與幾種人之間的關系一定要搞好。首先是與領導的關系,這個不用多說;然後是與財會人員的關系,報銷是個大問題,能不能報,報多少,全是人傢說瞭算;然後還要與後勤的人,包括總務的、醫務室的、食堂的(特別是大師傅)。搞好與這些人的關系不僅僅是得到一些方便而以。這些人在單位裡的能量一般都很大,職位不高,作用卻不小。對提高自己的口碑很有作用。

  你可能沒有機會在吃飯的時候和領導聊天,但是大師傅有。如果這時他對領導說上一句,“內個誰誰誰跟你的口味一樣。,”這話便太管用瞭。

  但是今天這個關系失靈瞭。所有的人都沒法接觸到傷員。兩個武警就像耳朵裡塞瞭棉花,無論你說什麼他都沒有反應。‘這麼邪乎?’陳某華想。

  他突然開到瞭護士臺旁邊的總電開關,四下裡一打量。人太多,沒法下手;再說還有監控。

  ‘換掉?’他靈光一線,突然想出一個主意來。

  現在需要找一個事故現場瞭。這對於他這個主管交通的人來說並不是個困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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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位看上你瞭。還說要和咱們兩個一起搞呢。”半開玩笑,半認真。阿靚一邊收拾餐桌,一邊與自己的妹妹,若男,交頭接耳,鬼鬼祟祟的說著些什麼。老板離開以後,她直接回到瞭父母傢中。阿靚每天與父母一起吃晚飯。今天正好妹妹兩口子也來瞭。

  “表胡說。這種話也說。惡心不惡心!”若男紅著臉打斷瞭姐姐的話。

  若男的老公知道兩個女人沒好話,躲到一邊去瞭。

  為瞭執行計劃生育政策,也是為瞭更好的照顧孩子。姐妹倆的雙獨的父母決定生兩個孩子。第一個是個漂漂亮亮的女孩,自然叫‘阿靚’;沒想到第二個還是個女孩,所以盡管更漂亮,也隻能起‘若男’的名字瞭。

  “我有傢,不幹這種事情。也沒有你的那個野心。再說瞭,我怎麼會奪你的人呢。”妹妹隻知道姐姐傍大款,並不知道具體是誰。盡管拄著人傢的房子,卻對於姐姐的行徑相當不屑。

  “我不在乎。”阿靚說。“不過你這裙子太短瞭,連屁股都蓋不住。”

  “有褲襪呢。”

  “你這褲襪在燈光亮的地方一眼就可以看穿,連裡面穿的是丁字褲還是包屁股的都清清楚楚。”阿兩撇著嘴說,“矮油,對瞭。你們什麼時候要孩子?”

  “再等兩年。他說先把事業搞起來。”

  “你們怎麼避孕?別讓你男人老是憋著。”

  “他要是能憋得住好瞭!跟大色狼似的。”妹妹低著頭,不好意思的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