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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卑鄙小人

  討論一個女孩子是穿裙子好看,還是穿褲子好看,我的觀點很明確,那就是要看你處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裡。

  在山溫水暖的江南,窈窕淑女配上飄逸的長裙,那是一種風姿。在這樣連低矮的土坡也要展現出雄渾的北國天地裡,揚鞭躍馬的姑娘就是靚麗的風景瞭。

  所以在進入西夏的國境時,我給木婉清和鐘靈都置辦瞭很象樣的獵裝。當然瞭,人傢可能不叫獵裝,我認為是。

  那是一種既暖和又方便的衣服,上面是過腰的短袍,下面就是褲子,為瞭騎馬的方便,褲襠很肥,收腿很窄,看見過馬褲的兄弟就可以想象樣式瞭,比馬褲還要漂亮得多,那手工繪制的圖案根本就是奇跡,連牛皮馬靴都繪上瞭圖騰的標志,很美。

  這樣的衣服走路的時候當然是沒有什麼好看的,不過在馬背上,嘿嘿,那精神頭就甭提瞭,不管你長成什麼模樣,隻要穿上這樣的獵裝,跨上嘶風的駿馬,在陽光下展示一下你漂亮潔白的牙齒,準能迷別人一個跟頭。當然,漂亮的人物一定會是更出色的。

  木婉清縱馬在原野上飛奔的時候,那種自由自在的矯健實在很讓我著迷。

  出關的時候,已經打聽明白瞭,西夏是一個馬背上的國度,除瞭貴族在城裡定居,貧民百姓過的是一種追逐水草的遊牧生活,幾乎整個國傢都是在流浪的,要找到投宿的客棧那可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

  於是,我們購置瞭幾乎所有需要的物件,包括行軍的帳篷,用具,還增添瞭馬匹,當然還有刀劍和弓箭,西夏沒有土匪,但有馬賊,他們會風一樣把你扒個精光,搶走你的女人,至於殺不殺你,那就要看你的態度瞭。

  神秘、流浪、蒼涼、浪漫、空曠、剽悍,這是我想象中的西夏,當然還有危險。不過這是我的傢吧?我歸心似箭。

  在這樣遼遠雄渾的天地間,要是不縱馬馳騁,那就失去瞭好多樂趣。我們有馬,雖然在木婉清的眼裡,我買的馬隻能是拉車的牲口,鐘靈還是迷上瞭騎馬。

  騎馬對女孩子絕對是一件可以迷死男人的運動,不僅女孩子在馬背上的身影格外的迷人,更重要的是騎馬可以使女孩子的大腿更有勁,陰道也會變得讓人如醉如癡。當然,騎馬容易造成不怎麼好看的羅圈腿,那就要掌握運動量和用其他的運動來調節瞭,我還是非常鼓勵女孩子去騎馬的。

  開始的時候,我也挺著迷的,男人騎馬是不是更來勁?可以威風一點吧?我已經是一個挺不賴的車把勢瞭,但還真沒騎過馬,新鮮感也著實刺激得我挺興奮的。不過,我馬上就體會瞭很糟糕的經歷。

  首先,我騎的那匹破棗紅馬很他媽的不聽話,跑得不怎麼快不說,還一個勁地跟我較勁,從我一上去,它就很不耐煩,跑起來不是尥蹶子,就是打橫,要不是老子實在已經是一個挺不賴的武功好手,還真弄不住它,就是這樣,我們一下午都在較勁,最後,它不耐煩瞭,發動瞭暴動。倒黴的我,由於沒有掌握好下落的時機,雞巴被格瞭一下,當時就眼冒金星……

  燃著炭盆,很暖和的帳篷裡,就剩下怒火萬丈、齜牙咧嘴的我和在旁邊細心服侍的木婉清。

  “怎麼樣?還疼不疼?”她溫柔地問著。我捂著下身一個勁地吸氣,“你等著我的,我非宰瞭它吃肉。”

  木婉清笑瞭,“行瞭,別生氣瞭,把褲子脫下來,我給你看看。”

  “不行,多難為情呀。”我靦腆地轉過身子。

  “你還知道難為情呀?快點,我給你看看,拖得久瞭,你就……”

  這讓我有點緊張,好長時間瞭,一直在疼,弄不好,留下什麼毛病可真不得瞭,別的地方傷也就傷瞭,命根子可不行。

  “你覺得熱麼?”

  “幹嘛?”木婉清沒明白我的意思。

  “光我一個人光屁股多沒勁呀,你也脫瞭,我就脫。”

  “要死瞭,都這樣瞭還這麼下流。”

  木婉清的臉紅得很艷麗,目光中的嬌嗔也特別的動人,她還沒過來扒我的褲子,我就硬瞭,不過疼得我“嗷嗷”地叫……

  “哎喲,你到底是怎麼騎的馬呀?”木婉清在我紅腫的屁股上輕輕的摸瞭一下。

  我差點跳起來,火燒火燎地,要是沒格著雞巴,我也發誓不再騎馬瞭,我的屁股太遭罪瞭,連著大腿根都火燒火燎的,脹脹地疼。

  “快點,轉過來。”木婉清擔心地看著我。

  我挺不好意思地平躺下來,矗立的雞巴成瞭身體的最高峰,紅彤彤的,它一動,我就一哆嗦,這滋味太難受瞭。

  “待著別動啊。”木婉清跑開瞭。這感覺很那什麼,雖然鐘靈是肯定不會闖進來的,大概也不會有人進來,不過還是很害羞,同時也特刺激。

  看到木婉清抓瞭一捧雪進來,我很納悶。她毫不遲疑地把我的大雞巴捂在雪裡。我“嗷”地叫出來,太涼瞭,雞巴馬上就失去瞭硬度,很迅速地萎縮瞭,這讓我一個勁地哆嗦,“你幹嘛呀?”

  “忍著一點,這樣好的更快的。”木婉清固執地捂著,等著雪化作冰水,給我一個很嫵媚的眼神。

  雞巴都麻瞭,不過還真不怎麼疼瞭,我被那個眼神迷得暈忽忽的,伸手過去摸她的臉蛋,並用手指撫弄著她有點薄的嘴唇,“你要是把我弄得起不來瞭,你就另外嫁別人吧,想到我馬上就要變成有雞巴的太監,悲劇呀!”我甚至還努力地使自己眼淚汪汪的,滿臉悲戚。

  木婉清笑瞭,叼住我的手指,輕輕地咬,“就要把你變成太監,除瞭我,你碰不瞭別的女人。”

  完瞭,女孩子畢竟是有占有欲的,就是木婉清也不能免俗,這樣的關系總是留著一個看起來很不起眼的危機的。

  木婉清看到我的臉色變得鄭重,就歉意地笑,開始吸吮我的手指,眼睛一直盯著下面。

  算瞭,總有辦法吧?

  雪化掉瞭,隻剩下她冰涼的手握著我冰涼的雞巴。木婉清松開我的手指,伏下身子,伸手把自己額前的發絲籠到鬢間,然後張開櫻唇,很輕柔地含住我的雞巴,並且溫柔地梳理著。

  我有點暈瞭,雖然開始的時候基本沒有什麼感覺,但視覺是充滿瞭誘惑的,這樣的角度,木婉清的額頭很好看,她的眉毛也很好看,還有長長的睫毛,她的腮在變化著,隨著嘴唇的動作,凹陷著,她的呼吸是溫暖的,我也逐漸感到她口腔裡的溫暖瞭,還有濕潤。

  她在逐漸地增加吸吮地力度,同時改變著吸吮的方式,先前的上下套動向復雜的螺旋運動變化,並且交換互動著,我有感覺瞭,覺得雞巴在一點一點地恢復活力,並且的確不疼瞭,就是屁股還磨得生疼,影響瞭奇妙的感覺。

  木婉清是知道我的變化的,到完全勃起的時候,她的唇逃走瞭,用手握著我的雞巴繼續輕柔地揉握著,把頭偏到一邊,輕輕地咳嗽著。

  “幹嘛呀?別停呀。”我挺著下身,很不樂意。

  “討厭呢,你戳得人傢……”

  “那還不是你給弄的,把我弄起來瞭,你又不管我瞭?快點。”

  “那不是給我療傷嗎?你的屁股不弄瞭嗎?”

  “不弄瞭,快點,寶貝,你真好。”

  木婉清徹底地停下瞭,怔怔地發呆,目光凌亂瞭。

  我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的,但不忍再逼迫她瞭。

  兩顆淚珠從木婉清的杏眼中滾落下來,“吧嗒、吧嗒”地。我慌瞭,最看不得女人掉淚瞭,這是為什麼呀?我坐起來,坐得有點急瞭,忘瞭屁股的事情,疼得我叫喚,趴過去,又格瞭雞巴,狼狽透瞭。

  “怎麼樣瞭?”木婉清擔心地過來伸手再給我揉。

  “哎喲,哎喲,疼死我瞭,不弄就不弄唄,幹嗎要哭呀。”

  木婉清嘆瞭口氣,在我背後也側臥著,“你現在一口一個寶貝地叫我,隻怕到瞭靈州,你就連理都懶得理我瞭。”

  “嗨,你想哪兒去瞭?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麼?”

  “我就是覺得你喜歡她,要比喜歡我多的多。”

  “哦。”

  性欲在消退瞭,又涉及瞭正經的事情,我不能輕易地許諾的,因為我的確覺得……

  “你說話呀!我要你說你喜歡我多一些。”木婉清啜泣著,搖晃我的肩膀。

  我忍著疼,坐起來,讓木婉清靠在我的胸前,“其實,我是挺喜歡你的。”

  我不打算欺騙她,因為欺騙是可恥的,但需要一種可以讓她不覺得是傷害的方式,這挺讓我犯難的,我雖然口齒還算伶俐,這畢竟是一個很嚴肅的話題,必須要用嚴肅的態度,那麼就不能胡說八道吧,這些天相處下來,我知道木婉清單純,但執著,任性而且容易被傷害,她的心靈還象玻璃一樣容易破碎。

  “你騙我,你就是對我的身子貪婪。”這不,她的任性勁又上來瞭,每到這時候,我就覺得自己很不耐煩,說實在的,跟這樣處處咬尖的女孩子在一起,有時候是很有壓力的。

  “你要是喜歡我,為什麼……為什麼不射在我身子裡?為什麼不讓我給你生一個孩子?你還是,還是……”於是,木婉清哭得更厲害瞭。怎麼解釋呢?

  我總不能說這樣是為瞭不使你被我綁住吧?她現在也許是願意被我綁住的,可她還年輕,還要見到也許更好的男人。我煩透瞭,但盡量溫柔,我找到煙。

  “不許你抽煙!你說話呀,我討厭你沉默。”她一把奪過煙盒,扔到老遠。

  我的火一下子就上來瞭,畢竟我的脾氣也夠沖的。但我努力地克制著,“婉清,你別這樣好麼?我是喜歡你的,我也會保護你的,會給你幸福,雖然這幸福不知道會多久。”

  “你說什麼?”木婉清的目光突然咄咄逼人起來,她逼視著我。

  “我不能騙你,因為我還要做一些有點危險的事情,我不能保證這一輩子……也許我很快就會死掉。”

  “是這樣麼?你趕回靈州就是為瞭死?我什麼都給瞭你,你有必要這樣欺騙我麼?你不就是要見她,然後……然後……”

  “你說的不錯,我是急著見她的,我是更依戀她的,你不知道我們曾經走過的苦難,我和她是生死相依的,我不可能把自己都給你。”我有點煩瞭,因為我覺得她有點歇斯底裡,並且蠻不講理,她的思維都是以她為中心的,很想當然。

  “就是,就是瞭,你到瞭靈州就要拋棄我瞭,你不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就是想擺脫我,是麼?這身體也玩膩瞭,是不是?本來就是臟的吧?男人不都是喜歡處女的麼?我不是瞭,你其實一直都是鄙視我的,是不是?你對我好,隻是為瞭還可以痛快,是不是?……”

  一大串的疑問句弄得我頭昏腦脹的,我很他媽的煩躁瞭,我霍地起身,咧著嘴,叉著腿,一瘸一拐地過去揀起煙,摸出來,點上。

  這個時候,隻要我再說一句話,我擔心後果就不好控制瞭。卻沒想到沉默的效果一樣很惡劣,木婉清撲過來,薅住我胸口的衣襟,“流殤,你說,要我,還是要她?”

  我默默地忍耐著,我以為她已經是通透瞭的,其實她還在自卑著,就因為她遭遇過的不幸,所以她脆弱,連對我的信任也可以很脆弱,“你別這樣。”

  “就隻能有一個選擇,就一個,我,或者她。”我頂不喜歡這樣最後通牒式的語氣,我怕再傷害她,我隻能沉默。

  “我知道瞭,其實我說的都是對的。你的心其實從開始就沒有我,因為我是一個別人玩過瞭的爛貨,是不是?”木婉清的手松開瞭,她一滴眼淚也沒有掉,就那麼盯著我,神情很森人。

  我有點擔心她,但不能違心地承諾什麼吧?“婉清,你知道我從來就沒嫌棄過你的……”

  “別攔著我。”她向帳口闖過去,扒拉開我阻攔的手,“對不起,今天不能讓你痛快瞭。”

  我覺得我是被傷害瞭,我要是真是在玩弄她,那麼一切都很好解決,就是發展到現在,一篇甜言蜜語也可以使她轉怒為喜,這很容易,可一個男人的尊嚴被觸犯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是被傷害瞭,這惱火使我的腦袋熱瞭,所能做的就是克制一下,別把事情弄得太僵。

  “還生氣麼?”第二天晚上,木婉清過來瞭,她溫順得象隻小羊,在我的身邊跪下,伸手輕輕地給我捏著大腿。

  “沒有。”我有點誠惶誠恐地,今天她一天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以至於鐘靈很費勁地做瞭不少工作,我也一直謹小慎微地鞍前馬後,一點效果也沒有,想不到現在她的轉變是這樣的劇烈,女人的心,海底的針,一點也沒錯。

  “你別生我氣,我太自私瞭。讓我看看怎麼樣瞭,你還疼麼?”

  “我,我……”

  “乖一點,轉過身去。”我聽話地趴下,讓她扒下我的褲子。

  屁股還有傷,不過已經好多瞭。木婉清的手很軟,也很暖,她一手一半,在我的屁股蛋上揉著,“這樣,好麼?”

  我小心翼翼地回頭,她的臉上都是溫情脈脈,目光火辣辣地。其實是好的,酸酸的,還有一點疼,肌肉的按摩很舒服,揉啊揉,帶動著我的屁眼和會陰都有瞭感覺,雞巴也蠢蠢欲動瞭。

  “這樣,好麼?”木婉清伏下身子,雙手轉移到大腿上去瞭,她吻著我的屁股,用舌尖觸弄著還有點腫的屁股,我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著,其實屁股的感覺也沒什麼,內心的反應卻很大。

  後來的接觸就奇妙瞭,她的舌頭滑進瞭臀瓣的中間,很細心地舔舐著,漸漸地……我忍不住舒服地“哼哼”瞭出來,那嬌嫩濕潤的舌尖在肛門上來回蠕動的確是帶來非常舒服的感覺的,癢癢的,還一個勁地心慌,很害羞,我覺得自己頭回臉紅瞭。

  木婉清揉著,用舌尖在我的屁眼上挑著。我不得不撅著屁股,趴不住瞭,雞巴被憋得夠戧。她的手就伸過來,握住我的陰囊,很溫柔地擺弄著裡面的睪丸,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就更厲害瞭……

  “不行瞭,不行瞭……”我叨咕著,翻過來,把她抱過來,使勁地往下拽她的短袍。

  她喘息著,配合著。我去吻她的嘴唇的時候,她笑著躲開瞭,“別親我,剛舔過那裡,臟的。”

  “有什麼臟的,要臟也是我臟吧?”

  我不容分說地摟住她,狠狠地吻她,把手伸進短袍裡,隔著內衣就使勁地抓她的乳房,木婉清的乳房不怎麼大,但很柔軟,揉起來的手感是美妙的,當然,性欲勃發的我也沒有太用心地去享受,我現在要發泄,揉搓她的身體就是發泄的手段。

  這樣的獵裝雖然好看,可扒起來著實費勁,我隻能隔著褲子往她的雙腿中間頂,一邊催促著,實在難受。就把她壓倒在毯子上,往下扒她的褲子……

  “別,別這樣急麼。”木婉清嬌笑著,淘氣地躲閃著,“我自己脫,別弄壞瞭衣服。”

  看來間或地吵個架是不錯的玩意,因為和好的時候總是很來勁的,女人也會覺得好象做錯瞭什麼,而格外地溫柔,至於男人麼,有點賤,甭管多生氣,隻要心愛的女人一勾搭,準完蛋,什麼尊嚴也沒有瞭,當然,前提是這個女人還是你心愛的。

  木婉清的短袍離開瞭身體,裡面軟緞的月白色的內衣已經被我弄亂瞭,她的頭發也有點散,蒙在臉頰上,朦朧的感覺也格外誘惑。我憋不住瞭,竄過去就把她的內衣往外拽,就趴下去舔她的肚臍。

  “別弄呀,癢的。”木婉清“咯咯”地笑著,她沒有躲閃,隨我瞭,就是把自己的褲子解開,然後倒下去。

  其實木婉清是很美的,她的容貌還不能算是絕頂的美女,但身材絕對是一流的,尤其是結實圓潤的長腿讓我特別著迷,她的陰毛黑漆漆的,柔軟並且亮澤,陰部也飽滿起來瞭,摸上去又嫩又潤,當然,更美妙的是進入之後的事情瞭,那些收縮和小肌肉群的微妙動作,讓我癡迷。

  扒掉褲子,我把她的汗巾纏在頭上,然後扒開她的腿,捅進去,真好……木婉清微微地皺眉,她的手抓住瞭我的胳膊,有點緊張。

  “怎麼瞭?”

  “稍微溫柔一點,好麼?”她盡量地放松下來,躺下去,把頭別到一邊,咬住瞭下唇。她的陰道很窄,開始的時候總是覺得疼,但彈性很好,慢慢地就活躍瞭。

  我把她的內衣也弄掉,扔到不知道哪裡去瞭,就趴下去,把玩她胸前那兩顆肉嘟嘟的乳頭,下身就逐漸地加大運動的幅度。木婉清是忍耐的,她的身體一下一下地晃著,雙手展開抓住地毯,臉憋得很紅,始終咬著下唇,隻用鼻音闡述著她的感覺,忽輕忽重……

  “流殤,你是要娶木姐姐做媳婦麼?”木婉清不在的時候,鐘靈突然跟我說這個,我很沒有準備,“怎麼這麼說?”

  “幹嘛要瞞著我呢?我不是小姑娘瞭。”鐘靈的臉頰微微地紅瞭,“我,我都看見瞭。”

  “你看見什麼瞭?”我有點慌,這事讓一個小姑娘看見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為瞭掩飾自己的不安,我隻好咧嘴笑,蹲下身子去攥雪團,從她的目光中躲開。

  “就剛才,我看見木姐姐親你瞭,你還不承認麼?”

  我長長地噓瞭一口氣,險些栽倒在雪地裡。

  “其實你們倆眉來眼去的,當我看不出來呀?”鐘靈有點得意。

  我撩起一點雪灌進鐘靈的領子裡,“臭丫頭片子,大人的事情,你瞎摻和什麼呀!”

  鐘靈縮著脖子,眼睛瞇成瞭一條縫,“哎呀!好涼呀!流殤,你這個壞蛋,你別跑!”她抓起雪就追我。

  我停下瞭,任由鐘靈一個勁地往我的領子裡塞雪,因為我看見遠處的山丘上出現瞭兩個騎馬的人影,他們註視瞭一會兒,又悄然地消失瞭,我擔心是馬賊。

  鐘靈見我發愣,也停手瞭,把手放在嘴邊暖和著,輕輕的跳,還笑著,“你涼不涼?”

  “快回去,咱們收拾東西,離開這兒。”

  “怎麼瞭?”

  我們行進的途中,那飄忽的人影又出現瞭幾次,我就更確定是馬賊瞭。我自己的話,小小的馬賊是不放在眼裡的,但現在有木婉清和鐘靈,她們的武功實在是提不起來的,對方要是人多,那就準倒黴。

  記憶中,西夏人的弓箭是非常厲害的,更厲害的是他們可以在飛奔的駿馬上百發百中。在當時的列強中,西夏的國土最小,人口最少,卻實在是很強的一個國傢,沒有強勁的武力是辦不到的,西夏人個個都是馬上作戰的能手。我不會騎馬,在交戰中就已經落在下風瞭,再要照顧兩個姑娘,難度是大大的。

  他們還不動手的原因恐怕就是在等待天黑瞭。這讓我覺得很蹊蹺,我們明擺著就三個人,通常的話,抵抗的力量是很小的吧?

  “待會兒如果要動手的話,我希望你能帶著鐘靈先走。”

  來到一個山口,我覺得很不安全瞭,天固然還沒有黑,但地勢實在很不利,木婉清年級大一點,而且江湖的經驗也比鐘靈要好,武功也好一些,主要是會騎馬,應該可以保護鐘靈的吧?這是我的期待。

  “你要獨自對付馬賊麼?”

  木婉清也發現瞭馬賊,她隻是沒有說出來。

  “你們在身邊或者有點礙手礙腳的吧。”我把腰刀抽出來,伸出舌頭在刀刃上舔瞭一溜,笑著,“女孩子是不方便看到血的吧?”

  “死也在一起。”木婉清的態度很執拗。女人就是這樣,總也不能分清輕重緩急,不過她的柔情和生死相隨的決心是挺讓我感動的。

  “你放心,我不會那麼膿包的。你隻要照顧好鐘靈,闖過這個山口,我一會兒就到瞭。”

  “我不。”

  “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我皺眉瞭。

  馬踏鑾鈴聲很悅耳的,我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闊氣的馬賊。一匹全身紅得如火炭一般的極其神駿的紅馬上俏生生地坐著一個非常靦腆的小姑娘,雖然她穿的是西夏武士的箭袖,頭上戴著火紅的狐貍皮帽子,還用一條黑色的絲巾蒙住瞭面頰,我還是一眼就看出瞭她是一個小姑娘,並且肯定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姑娘。

  她的眼睛太美,太柔,太嬌,她的身材也太嬌瞭,握住韁繩的手白得透明一般,她還太靦腆瞭,就怯怯地看瞭我一眼,連忙垂下瞭眼簾。她還太闊氣瞭,帽子和衣甲都是上等貨色就甭提瞭,那匹馬也格外精神瞭,鞍轡嚼環都十分精致,尤其是馬鞍的鞍頭,亮晶晶的,竟然是純金打造的,馬鐙也是,馬脖子上的鑾鈴上綴著紅絨子,鑾鈴也至少是純銀的。

  我覺得我肯定是誤會瞭,說不定就是長途旅行的貴族小姐和我們一樣在這莽原中迷路瞭,想過來搭伴同行的。但小姑娘一開口,我差點從車轅上掉下去。

  她猶豫瞭半天才支支唔唔地說瞭一串我聽不明白的話,那聲音真好聽,可微弱得也實在夠戧。

  “你說什麼?”我使勁抻脖子,總算是知道西夏人是有自己的語言的,並不是使用的漢語。

  我一問她,小姑娘就更害羞瞭,“我,我……”她會說漢語,這讓我太高興瞭。

  “……我說,此山是我栽,此,此樹是我開,要,嗨,要……”

  “說錯瞭!應該是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就是,就是。”小姑娘笑瞭,很感激地看瞭我一眼,但馬上想到自己是做馬賊的,似乎不應該對別人這麼客氣,但到底該怎麼樣呢?她煩惱起來瞭,使勁地攥著韁繩,在馬鐙裡跺腳,一個勁地回頭。我真替她著急。

  馬蹄聲又響瞭,這回來的是一片雪,白馬白衣白面紗,我的心怦地一跳,因為那雙清澈的眼睛使我以為是李秋水來瞭,可顯然不是,她很年輕,同時目光中還有一種對什麼都特別好奇的神氣,還有一點頑皮,一點叛逆,她還背著一副玉弓,腰間有寶劍,背後插著箭壺,她脾氣也挺大的,“清歌,讓你說,怎麼總也記不住的?”

  “我,我,我記住瞭,可他總看我。”

  “看你怎麼啦?就忘詞瞭?”

  “我,公……”

  “恩,叫我什麼?”

  “哦,大王,我實在幹不瞭啦。”

  “剛才不是說好的嗎?怎麼又變卦瞭?”

  “他們,他們說不定有很重要的事情的。”

  “我們的事情就不重要瞭?”

  “我們,我們……”

  看著兩個小姑娘你一句我一句地那種旁若無人的勁,我真覺得挺好玩的。

  “我說,我說二位大王,咱們這道還劫不劫瞭?你們要是沒弄明白,麻煩先讓路,我們還要趕到靈州去。對瞭,麻煩二位大王,到靈州該怎麼走呀?”

  白衣小姑娘轉過來,狠狠地瞪瞭我一眼,“多嘴,本……啊,那個本大王說話,你怎麼敢插嘴?”

  “我不是插嘴,我就是覺得現在天也快黑瞭,趕不到靈州,我又得露宿瞭,天怪冷的,還不知道有沒有狼……”

  “是啊,公……大王,咱們還是回去吧?不然,不然……”靦腆的小姑娘真可憐呀。

  “清歌,咱們跑出來可是為瞭你好,你願意陪那個臭男人嗎?”

  “不,不願意,可是皇……老夫人說那是一個非常好的男人呢,老夫人從來也沒騙過我們的。”

  “你看你,就是沒主意,你不覺得自己的幸福應該自己去尋找麼?”

  我樂瞭,心中充滿瞭柔情。

  “可是,可是……”叫清歌的小姑娘可是瞭半天,也沒可是個所以然來。

  “我說,二位大王,要不然就讓我們過去吧,我上有八十的高堂老母臥病在床,下有未成年的弟妹,冒風突雪千裡跋涉,就是為瞭一口飯吃的……”

  我使勁地調動著情緒,盡量地說得淒慘,不過技術實在還不行,擠不出眼淚來,索性蹲在車轅上用手捂住臉。

  “這樣啊?”白衣小姑娘被感動瞭,她一顰一笑,或嗔或喜,都可以從那雙清澈見底的明眸中顯示出來,一點也不會掩飾,現在她非常同情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瞭。

  “大王,不如,不如……”

  我幹號瞭兩聲,清歌幾乎要替我掉眼淚瞭。

  白衣小姑娘嘆息著,“清歌,那就給他……哎喲,我們也沒有錢呢。”好看的眉毛皺起來瞭,她從腰間解下瞭一塊玉佩,托在潤潤的掌心裡,“這個就給你吧。”

  她的手真好看,也是李秋水那種修長形的,應該可以彈一手好鋼琴的吧?這年月沒鋼琴,但有這樣手的人都聰明,至少我認識的都聰明,幹什麼都能幹得不錯,看來幹馬賊就挺糟糕的。

  “大王,你可真好,我現在決定瞭,我要跟著大王當馬賊。”

  “好好的幹嗎要當馬賊呢?”

  “因為大王這樣的好人都當馬賊瞭,我願意追隨左右,鞍前馬後……”我把我知道的所有表示忠心的詞都搬出來瞭,聽得小姑娘挺感動的,笑瞭,“你這人說話挺有趣的,可是我們也不是馬賊呀。”

  “不管大王去哪裡,屬下就跟到哪裡,在所不惜。”

  說老實話,她們這麼瞎逛還真是挺讓人擔心的,這是碰上我瞭,要是碰上別人,耍一點小花樣,那還不把我親親的乖孫女給騙瞭?回頭我可得跟李秋水好好地說道說道,這孩子是怎麼教的,單純得可愛,偏偏又一副熱心腸,這可太危險瞭,得找一個多好的男人呀?

  我立馬就想到瞭喬峰,隻有那樣的男人才有這樣的資格吧?不過想到她終歸跟瞭虛竹那醜小子,我就來氣,琢磨著是不是給他們攪和瞭,虛竹哪能配得上?命運實在是太琢磨不定瞭。

  “可是我們也不知道要到哪裡去呀。”

  “啊?那就稍微有點麻煩瞭,要不,大王先帶我們到靈州,我們把這車貨物交代瞭,然後再浪跡天涯,好不好?”

  “哦?你不是還有老母傢人麼?”小姑娘轉過彎子瞭,她有點生氣瞭,伸手就按上瞭寶劍的劍柄。

  “我可以安排內人回傢侍奉的。”

  “放你過去可不是看你可憐。你胡說八道,言不由衷,以為本大王是容易騙的麼?”

  “嘿嘿,小姑娘,要知道這世上是真有馬賊的,我現在要你的馬匹!”

  我變瞭一張臉,當然要她知道知道這世間的確是有爾虞我詐的,看上去可憐的人,可未必就真可憐。我抽出腰刀飛躍起來,凌空下擊……稍微有點馬虎瞭,沒有偵察明白就冒然動手是很危險的事情,我的親親小寶貝實在很厲害呀,差點把她爺爺給掛瞭。

  大意和輕敵實在是動手的大忌諱,我以為她不會太厲害,因為一個小姑娘實在不太容易使我重視。一動手就有點抓瞎瞭。

  她的眉毛一豎,出手可是一點也不含糊瞭,照面就是飛霜一般的三劍,把我迫退,更要命的是收劍回手,張弓搭箭,箭發連珠,整個動作一氣呵成,連貫優雅,同時還凌厲。

  我在空中直咧嘴,隻好費勁地格開一箭,揮掌抓住一箭,撥開一箭,第四支就隻能用嘴叼住瞭,“怎麼樣?爺爺的武功還不賴吧?”我笑著落在旁邊。

  她更生氣瞭,足尖在鐙中一點,人已經飛瞭過來,劍如流星。那寶劍實在是太漂亮瞭,飄蕩著透明,泛著清冷的殺氣,就是沒有開口,看來還不怎麼危險。

  這功夫是李秋水親手調教的,看得出來,她就教過我掌法,沒教過劍法。一劍刺過來,飄忽不定,我實在是有點暈,不認識呀!總算這段時間跟木婉清和鐘靈學瞭點刀法,自然招式是不如瞭,不過我覺得她肯定沒有我勁大,就掄刀硬擋硬劈,這招還挺管用的。

  “哦,你的功夫是很好,那就更不能留著你。”

  “為什麼呀?”

  “象你這樣奸險的小人,武功越好,留在世上的危害就越大。”

  “你打算殺我?”

  “那還用說?”

  “你奶奶教你武功的時候說的是什麼?”

  “劍是兇器,劍法是殺人之法。”

  “她沒跟你說,劍法同樣是用來保護需要保護的人的嗎?”

  “哦?你知道得還挺清楚的,好人自然要保護,小人殺瞭難道還要猶豫?”

  “我的天!我現在越來越喜歡你瞭。”

  “你說什麼?”

  我是真喜歡的,我覺得她雖然單純,但想事情實在想得很通透,現在隻是還沒見過風雨,其實象這樣的女孩子在風雨中也不會褪色吧?

  我連續地進手攻擊,已經稍微找到這劍法的脈絡瞭,能不能破就再說瞭,我隻需要她退。她退瞭,我就有機會對那個叫清歌的小姑娘下手瞭。

  清歌顯然也會武功的,但她沒經驗,而且在擔心著白衣小姑娘,我的突然到來,她一點準備也沒有,就落在我手裡瞭。

  “小人,休走。”白衣小姑娘怒瞭,追已經來不及瞭,箭倒是馬上就發的,她很快。

  我躲在清歌的背後,笑瞭,眼看著那支紅色羽毛的雕翎箭直奔已經嚇傻瞭的清歌的胸前,我的刀一揮,格開雕翎箭,然後又放在清歌的脖子上,“還打?”

  清歌身子一軟就倒在我的懷裡,估計是這輩子也沒受過這樣的驚嚇,暈瞭。

  “卑鄙。”

  “你別管我是不是卑鄙,你繼續打下去,也未必就能殺我,可這小姑娘就肯定死,現在是你贏還是我贏?”

  “放瞭她,是你贏。要我們的馬不是麼?給你。”

  “我還要人。”

  “要人呀?行。放瞭她,我跟你走。”

  “真的?”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她解下弓箭和寶劍,放在地上,然後端正地一站,下頜微微地上揚,不看我,把目光放得遠一點。

  “把你的面紗拿下來,讓我看看。”

  “這不行。”

  “怎麼著也不行?”

  “本來讓你看看也沒什麼的,不過你這人說話很不守信用,你先放瞭她,我自然就讓你看的。”

  “不行,要先付錢,再交貨。”

  “不行,先交貨,再付錢。”

  “得,就聽你的。”

  我跳下馬背,向她走過去。她抬起左手,似乎是要去揭面紗,肩膀一聳,搓唇發出瞭一聲呼哨,兩匹馬就跑開瞭,然後她就空手攻瞭上來。我左手一招,就把清歌從馬背上攬瞭過來。

  別誤會,我可不是練成瞭劈空掌,擒龍功之類的武藝,我就是牽著清歌的衣帶。她這樣大方是有點讓人起疑的,而且她的眼神太象李秋水,我又太熟悉李秋水,我就多準備瞭一手。

  “小人!小人!”她又退開瞭。

  “這回可不是我小人瞭吧?是你先說話不算數的。”我笑著,把昏迷瞭的清歌放在地面平躺下,將腰刀在空中一劃,“你留下,還是她留下,你自己選一個吧。”

  “你放瞭她。”

  “哦,這就是你留下。”我看瞭看她,又看瞭看清歌,“那麼你們就可以走瞭。”

  “走?”

  “是啊,我可是大丈夫,說過的話可不喜歡反悔。你愛怎麼玩,我不管你,要記住,遇到的人不會都象我這樣好對付的。”

  “你是說,你是故意這樣做的?”

  “隨你怎麼想都可以,我勸你還是回傢去,兩個小姑娘瞎跑什麼呀?還當馬賊。是不是沒錢?”

  我摸出一個金葉子放到清歌的手裡,把身上的衣服順整齊瞭,向自己的馬車走去瞭,我決定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們亂跑,我得暗中跟著她們。

  旁邊的山崖上白衣飄飄的李秋水出現瞭,她輕飄飄地飛掠下來,看瞭看我,微微一笑,然後轉向白衣小姑娘,“雪兒,你還要跑到哪裡去呢?”

  雪兒忸怩著,還是跑到李秋水的身邊,撲到她懷裡,“奶奶,你教訓這卑鄙的小人。”

  李秋水微笑著,疼愛地撫摸著雪兒的頭,“好啊,奶奶給你教訓他。”

  “還是不要瞭,這仇,我自己報!”

  “他在告訴你道理呢。”

  “我不喜歡這樣的道理。”

  “這位車把勢,我搭你的車回靈州,你看好不好?你的貨我全要瞭。”李秋水放開雪兒向我走過來。

  “好啊。兩位小姑娘要不要也搭我的破車呢?”

  “不要!”

  雪兒把馬匹招回來,自己動手把清歌抱上馬背,氣鼓鼓地瞪我,“奶奶,你也不要坐他的車。”

  “我要是不抓他回去,你又怎麼能報仇呢?你要回去的呦,可不能半路又跑掉的。”

  “你就是這樣教孩子的?”我看瞭看李秋水,撇瞭撇嘴。

  “你說我教得不好?”

  “也不是不好,就是太任性瞭,太單純瞭。”

  “你不覺得她很象你的性子麼?”

  “倒是有點,可一個小姑娘是應該,應該……”

  “這是她天生的,她從小就不愛聽話,總有奇怪的念頭,身邊的所有人都寵著她,沒有人騙她。就你跑來很小人地欺騙她,你得罪雪兒瞭。”

  “哦,是我的不對瞭?世道是這樣的麼。”

  “可能是我太嬌慣她瞭吧,這樣的雪兒,你不喜歡麼?”

  “我很喜歡。”我握住李秋水的手,真的非常感謝她教出這樣好的雪兒。

  “拜托你別這樣好不好?”李秋水輕輕地把手抽出去,幽幽地說,“流殤,這裡是我們的西夏國,我們不能象原來那樣,在這裡,我除瞭是李秋水,還是這個國傢的皇太妃。”

  “哦!那麼,那麼……”

  “你也不能和我住到皇宮裡去。”

  “哦。”我的情緒有點低落瞭。

  “不過我可以和你住到兒子的獵場去。”李秋水狡黠地笑瞭,“你怎麼這麼久才來?”她伸過手來,把我的手再握住。

  我放聲大笑,開心透瞭,“這路實在是太不好走瞭。”

  “又迷路瞭吧?”

  “你真瞭解我。”

  “是啊,我瞭解你,不過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又多瞭一個揀來的姑娘。”

  “真的,她們哪去瞭?”

  “我已經派人送她們進靈州瞭,她們的脾氣不大好,我讓她們稍微睡瞭一會兒。”

  “你早知道我來瞭吧?”

  “知道。”

  “那你怎麼不接我?不知道我不怎麼會找路嗎!”

  “我說過等你,可沒說過接你呀。其實那個叫木婉清的小姑娘也挺不錯的。”

  “這事兒,我還有點疑惑,我有點不知道該怎樣處理。”

  “那麼就再說吧。你覺得清歌這小姑娘怎麼樣?”

  “不會吧?雪兒帶著她跑出來,不會是因為我吧?”

  “你真聰明,清歌是和雪兒一起長大的,我看你太……太,嗨,我準備讓她侍侯你,畢竟你身邊是不能沒有女人的。”

  我有點臉紅,覺得很不好意思。李秋水微笑著,“雪兒跟你一樣,總是宣揚一些奇談怪論。”

  “那倒是,剛才她說:自己的幸福要自己來找。我還以為是你教她的呢。”

  “不是我教的,是她爸爸教的。你別怪我,我是皇妃,皇太妃,我必須灌輸一些嚴苛的禮法,因為一個國傢是要有尊嚴的,我不能象以前那樣隨心所欲,恐怕你兒子不怎麼喜歡我這個娘,他覺得我把他的兩個兒子教壞瞭。”

  “哦,這臭小子,回頭我收拾他。秋水,我現在突然特別緊張,你說我該怎麼辦?他們會不會恨我?我沒有……沒有……嗨!”

  “你不想?”

  “我想,我都想死瞭。可是……”

  “你什麼時候這樣婆婆媽媽的瞭?想逃避麼?”

  “有的時候是要逃避的吧?我這個樣子,你說我給怎麼面對他們呢?你又該怎樣面對?一直都好好的生活著,我的到來是不是就要掀起波瀾?我看這樣吧,我去努力做他們的朋友,你看怎麼樣?”

  “你要怎麼樣都隨你,就是別又突然離開。我已經老瞭,但也需要人疼的,現在我很累。”

  “我答應你,陪著你。”

  【完】

  金庸列女傳之郭傢大院

  練兵是很累的活,整天弄得灰頭土臉、筋疲力盡的。回到傢裡,武修文覺得身子象散瞭架一般。不過心情不賴,香噴噴的飯菜已經擺在桌子上,還有在一旁給自己縫衣衫的完顏萍。

  武修文在飯桌前坐下,揭開為瞭怕飯菜涼瞭而蓋在上面的碗,挺好的,是自己愛吃的香菇炒肉,就要這樣的,肥的冒油,嘿嘿,在嘴裡嚼著,就象嚼完顏萍的奶子。

  想到完顏萍的奶子,武修文就精神一振,有段日子沒和完顏萍行房瞭,主要是這段時間練兵太忙瞭。他把目光轉向一針一線地忙著的完顏萍,結婚已經四年瞭,她還象做姑娘時那麼斯文羞澀,好象有點瘦瞭,她胖不起來,嗨,還是應該花點時間多疼她。

  “別幹瞭,來吃飯吧。”武修文走到完顏萍的背後,伸手給她揉肩膀。完顏萍似乎是被嚇瞭一跳,她的身子受驚一般縮瞭一下,這令武修文很納悶,這是怎麼瞭?

  武修文把完顏萍給自己夾到碗裡的肥肉夾給完顏萍,“你吃,我怎麼看你好象瘦瞭。”完顏萍沒有抬頭。武修文覺得很奇怪,怎麼好象完顏萍有點別扭?不過很快就釋然瞭,她就那樣,從來都是把什麼心思都放在心裡的,不願意跟別人說,受瞭委屈也自個受著,可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反正自己就喜歡她這樣的溫柔。

  “還是你吃,你忙瞭一天瞭。”看到完顏萍把肉又給自己夾回來,武修文伸手握住瞭完顏萍的手腕,“你過來。”

  完顏萍的臉紅瞭,輕輕地咬著嘴唇,猶豫瞭一下,還是放下瞭飯碗,繞過飯桌,坐到武修文身邊。武修文索性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真輕,什麼時候能長點肉呀?”

  武修文聞著完顏萍的發香,輕輕地攬住她的腰。完顏萍有點慌,伸手在武修文的胸前推拒著,“別,別這樣,讓別人看見。”

  武修文笑瞭,使勁地摟住她,伸手就在完顏萍的屁股上掐瞭一把,“看見就看見,什麼瞭不起的?萍妹,我想死你瞭。”

  完顏萍的臉頰一紅,隨即變得慘白,目光中也不僅是嬌羞,還有一些深切的煩惱。不過武修文沒有發覺,他低下頭往完顏萍的懷裡鉆,一邊扒拉開完顏萍的手,就隔著衣衫去咬完顏萍的胸脯,很滿意,雖然完顏萍挺清瘦的,胸脯總算飽滿,很軟。

  “你看你!這麼灰頭土臉的,去,先把手和臉給洗瞭去。不然就不許你吃飯。”耶律燕笑著把武敦儒伸過去抓菜的手打開。

  武敦儒笑瞭,就愛看耶律燕這樣的厲害。她的厲害跟郭芙那種是不一樣的,想到郭芙,武敦儒的心裡還是有點別扭,耶律燕多好,那麼大方,從來都是想什麼說什麼,從來都不鬥小心眼。雖然耶律燕管得很嚴,不過那都是在尊重的基礎上的,武敦儒很滿足,很願意被耶律燕管,她是豪門大戶的小姐出身,瑣屑的規矩多,但大事上從來都是自己來做主的,這樣,挺好的。武敦儒憨憨地笑著,就是不過去洗手。

  “幹嘛?不想吃飯瞭?”耶律燕看到丈夫眼裡的意思,一點害羞,“呸!”

  “你要是不親我一下,我就不洗手。”武敦儒很勇敢,在耶律燕面前,他就是勇敢的,就是無恥一點,也沒什麼大不瞭的。

  耶律燕過來,伸手勾住武敦儒的脖子,“我正排卵,咱們吃完飯就……”突然一陣害羞,說不下去瞭。

  “就怎樣?”武敦儒樂瞭,就愛看耶律燕這樣。

  “就要個孩子唄。”耶律燕笑著在武敦儒的唇上吻瞭一下,“呸、呸!怎麼弄的呀?怎麼嘴上都是沙子呢?”武敦儒摟住耶律燕的腰肢,不讓她逃開,“你小點聲,現在這院子裡可都是人。”

  這院子裡的確都是人,住得很滿,正房是郭靖和黃蓉,廂房裡就依次是耶律齊、郭芙,武敦儒、耶律燕,武修文、完顏萍,三對小夫妻。院子不大,前面一進院子留做辦公用,住著丐幫幫主魯有腳和幾個丐幫的長老。這個襄陽城竹馬巷裡不大起眼的院落就是襄陽城軍事指揮部,補給協調所,以及處理丐幫事務和協調群豪的所在,是襄陽城的心臟。

  黃蓉對這個院子不那麼滿意,不過郭靖覺得挺好,沒辦法,就湊合吧。看著郭靖鬢角的些微白發,黃蓉的心裡挺不是滋味的,他才四十六,又內功深湛,有瞭白發,那都是操勞的結果,整天都是練兵、調配物資,各種各樣的大事、瑣事把這個老虎一般的男人給磨得差不多瞭。

  “靖哥哥,現在襄陽城也沒什麼事情,不如咱們回桃花島住一段時間吧?我看你的武功都有點退步瞭。”黃蓉走到郭靖的身邊,把沏好的濃茶放在桌案上,伸手掩住郭靖正在專心審閱的耶律齊剛送來的《南陽、新野、孟樓外線防禦兵力調配方略》。

  郭靖愣瞭一下,想發作,很討厭別人在自己工作的時候來打擾自己,不過這打擾自己的是黃蓉,那麼就必須例外瞭。

  “你說什麼?”郭靖抬起頭,有點不好意思。

  黃蓉嘆瞭口氣,知道自己的提議就是再說一遍,也不會得到應允的,他的心就在這襄陽城上面。“沒什麼瞭。”

  黃蓉拉過一把椅子,在郭靖身邊坐下,拿過郭靖手中的文稿。郭靖看著燈光下的黃蓉,不由一愣,她還是那麼美,似乎歲月不會在她的身上留下足跡,隻不過沒有瞭少女時代的頑皮,她現在就是稍稍地胖瞭一點,沉穩瞭一點,成熟瞭一點,至於容貌,似乎沒有什麼改變,美好的記憶在郭靖的心頭憶起,她多好。

  黃蓉註意到瞭郭靖目光的異樣,抬起頭,面對著那火熱,微微一笑,臉上不由得有點發燒,因為郭靖的手已經按上瞭自己的大腿,熟悉的撫摸,熟悉的激情,就是有點久違瞭,有多久瞭?都想不起來瞭。

  “不看瞭。”郭靖伸手揉瞭揉發脹的眼睛,準備過去吻黃蓉……

  “媽,啊——”門被推開瞭,郭破虜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闖瞭進來。郭靖連忙站直瞭身子,彌漫的火焰還在,但尊嚴更重要。

  “怎麼瞭這是?”

  黃蓉紅著臉過去摟住郭破虜,給他擦臉。

  “二姐欺負我,啊——”

  “她怎麼欺負你瞭?”黃蓉直搖頭,挺棒的男孩,老讓小姑娘欺負,還沒本事,就知道向爸媽求救,看來以後的出息也懸。

  後面漂漂亮亮的郭襄就笑嘻嘻地進來瞭,“真沒出息,不就是一塊糖嗎?至於這麼哭?”

  郭靖不生氣,他愛看郭襄淘氣,看到瞭郭襄,就好象看到瞭黃蓉小時侯的樣子,她們太象。黃蓉也拿郭襄沒轍,她淘得沒邊瞭,周圍的孩子都被她給欺負遍瞭,不過也怪,被欺負的孩子還都愛跟郭襄玩。

  郭破虜覺得郭襄不是自己的姐姐,她是自己的天敵,看到郭襄,他就一個勁地往黃蓉的背後鉆。郭靖看著就來氣,這小子這是象誰?老子小時侯就是打破瞭頭,也沒說哭呀!

  黃蓉疼兒子,郭傢就是這一根苗。“郭襄,你說,怎麼欺負弟弟瞭?”

  郭襄一點也沒害怕,爸在身邊呢,就是爸不在這兒,郭襄也沒害怕過,她覺得自己有理。

  “我沒欺負他。魯伯伯給瞭我們糖吃,我看小弟也不吃,就跟他打賭,他輸瞭,又不肯把糖給我,就搶瞭唄。”

  “一人一塊,你幹嗎非要弟弟的?”

  “我見小馬沒有,就給他瞭。”

  小馬是後廚房廚子的兒子,黃蓉知道郭襄是個好孩子,不能責怪她。郭靖就把郭襄抱在懷裡,使勁地蹭那粉嘟嘟的小臉。被胡子紮到瞭,郭襄就呀呀地叫。

  郭破虜更來氣瞭,實在不明白二姐欺負瞭自個,幹嗎爸爸那麼喜歡?看來以後這二姐得罪不得。

  耶律齊看著空空如也的飯桌,火就一個勁地往外冒,看著在燈下捧著一本什麼書看的津津有味的郭芙,實在有點頭疼。剛從外線勘察回來,又花瞭無數心血編制瞭文稿,可以說是身心俱疲瞭,回到傢是一種期待,能舒服地吃頓飯,然後摟著媳婦睡覺,那多好!現在可好。

  耶律齊沒發火,他知道自己還愛郭芙,還有多愛?說不太清楚瞭。他脫下滿是風塵的外衣,在門邊的椅子裡坐下,腿很酸,腳也生疼。

  郭芙聽到耶律齊回來瞭,不過書上的故事真好玩。“還沒吃飯吧?要不,你到媽媽那邊去吃吧。今天是媽親自下的廚。”

  耶律齊沒答聲,他起來,到臉盆邊準備洗臉,臉盆是空的,估計茶壺也一定是空的。“咱們已經成傢瞭,你別老到爸媽那邊去吃,好不好?”

  “怎麼啦?”郭芙沒有註意到耶律齊口氣已經不那麼痛快瞭,她根本也不大在乎別人的態度。

  “媽忙瞭一天瞭,也挺累的。”

  郭芙把頭從書上抬起來,眨著眼睛,看著站在陰影中滿臉疲憊的耶律齊,一臉的天真,她知道耶律齊就愛看她這樣,給他一個好看的笑容,不是什麼費勁的事,他怎麼好象有點不高興?耶律齊嘆瞭口氣,拎著臉盆和自己推門出去瞭。

  “行瞭,別鬧瞭啊,聽姐姐的話。”郭靖把兩個孩子給哄出來,輕輕地給瞭郭破虜一腳。

  “破虜,來把這些糖拿去給小朋友吃。”黃蓉跟瞭出來。

  郭靖直搖頭,心說:“這威信是平時幹出來的,郭襄就好。你這麼扶植破虜這小子是好心,恐怕作用不大。”

  黃蓉明白郭靖看自己那一眼的意思,不過郭傢就這麼一根獨苗,是一定要把他培養成一個瞭不起的英雄的,他自己性子軟,就得教。

  耶律齊正出門,郭襄一腦袋就撞進耶律齊的懷裡。

  “這淘氣丫頭,你又忙活什麼去?”耶律齊放下臉盆,蹲下。

  郭襄笑瞭,甜甜地叫瞭聲“姐夫”,小臉紅撲撲的。耶律齊就覺得自己鬱悶的心情開瞭,能見到郭襄的笑,真好,將來自己有瞭孩子,也一定要象郭襄這樣可愛。想到孩子,耶律齊又覺得胸口堵得慌,郭芙對這事不那麼積極。

  “齊哥兒,你這是幹嗎去?”黃蓉把糖果塞給郭破虜,看到耶律齊的臉色不大好,有點擔心。

  “去玩吧。”耶律齊放開瞭郭襄。看到黃蓉,耶律齊的心裡又不好受,郭芙的容貌象黃蓉,其他的簡直就沒什麼可以比擬的,要是……耶律齊連忙打消自己的念頭,黃蓉在他心目中可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何況還有自己一向象父親一般尊敬的嶽父。

  “我去打水洗臉。”耶律齊站起來,看著站在屋簷下的郭靖,看看黃蓉,再看看尖叫著跑開的郭襄和郭破虜,心裡就一個勁地發酸。

  “齊哥兒,你來,我正看你的文稿,有點想法,咱們好好地聊聊。”郭靖沖耶律齊招手,他喜歡耶律齊,認為他可以接替自己的班,現在就已經是自己的有力臂膀,是一個好男人,郭靖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麼哭瞭?武修文有點納悶,於是就舍不得瞭,盡管欲火如焚,還是把完顏萍擁在胸前,輕輕地把她的眼淚吃掉,“怎麼瞭?你不想?”如果她不想的話,武修文決定就不弄。

  完顏萍緊緊地摟住武修文伏在他的胸前,哭得更厲害瞭。武修文伸手搓著完顏萍的肩頭,“是不是郭芙欺負你瞭?”欲火消失瞭,腦袋清醒瞭,就冒火。在這郭傢大院裡,愛喳喳唬唬的也就是郭芙瞭,她老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她是不一樣,因為她是郭靖和黃蓉的女兒。想起床去和郭芙評理去,但看到完顏萍一個勁地搖頭,那是為什麼呀?武修文懵瞭。

  自己的事情沒有不可以向丈夫傾訴的,完顏萍知道武修文對自己很好,是真心對自己好,能有這樣的丈夫是幸福的。可是這樣的屈辱就不能讓丈夫來分擔,他累瞭一天瞭,需要休息,需要安心,需要自己給他帶來快樂,可……完顏萍抬起臉,用下頜枕著武修文的胸口,淡淡地一笑,“可能是太想你瞭。”

  武修文覺得自己被融化瞭,這樣的依戀是多好呀!想不到自己能得到這樣的幸福,他伸手捧住完顏萍的臉,輕輕地把眼淚擦掉,笑臉就變得明媚瞭,多好,剛剛消退的熱情又激蕩瞭,感覺到完顏萍的手在撫摸自己的身體,她解開瞭褲子的帶子,她的手觸摸到瞭自己的皮膚,她的手那麼的軟,那麼的暖……

  “快點,快點。”耶律燕的腳在腳盆裡踢著,水花濺到武敦儒的臉上。

  “你別淘氣,不是給你洗腳呢嗎?”武敦儒愛和耶律燕鬧,他捉住那頑皮的腳丫,撓她的腳心。耶律燕笑瞭,上身倒到床上,感覺著那一陣酸癢,感覺著武敦儒細心的按摩。

  武敦儒看著腳丫緊張地窩起來,又張開,就把耶律燕的腳放到嘴邊咬,“讓你淘氣,看我好好地收拾你。”

  耶律燕笑著坐起來,看著武敦儒,不笑瞭。

  “怎麼瞭?”武敦儒抬頭,松開耶律燕的腳。耶律燕一把薅住武敦儒的領子,把他拽起來,“快點,別磨蹭瞭,我現在好想。”

  急促的呼吸噴在身上,武敦儒看著耶律燕嫣紅的臉頰,看著那起伏的豐滿的胸脯,她很健康,很結實,雖然不那麼嬌美,卻是自己喜歡的,而且她有兩條長腿,有喜歡的胸脯,還有她的熱情,這熱情使自己迷戀,陶醉。

  “那不行,我還沒洗腳呢。”

  “不洗瞭。”

  “不行,你定的規矩,規矩哪能隨便改?”武敦儒笑著,伸手掰薅住自己領子的手。

  耶律燕更使勁瞭,她把武敦儒拽過來,放到自己的身上,然後向床上倒去,“快點,你討厭呢!”

  “姑奶奶,我求你瞭,您可千萬別嚷嚷。”武敦儒擁著耶律燕,“你容我一會啊。”

  “幹嘛?”

  “我保證完成任務,不過咱們也得把燈熄瞭,把帳子拉上吧?”

  “別管它。”耶律燕拽開武敦儒的衣帶,把腿盤住武敦儒的腰,用腳跟幫忙脫武敦儒的褲子。

  “姑奶奶,我也是人,不能說來就來吧?我也需要你挑逗我一下。”

  “挑逗?”耶律燕拽開自己的上衣,把豐滿的胸脯露出來,“可以瞭?”

  “還不夠。”武敦儒咽著唾沫。

  “這樣呢?”耶律燕晃動起來,乳房就形成瞭波浪。

  “行瞭,我可以瞭。”武敦儒一頭埋到耶律燕的胸前,手忙腳亂地把耶律燕的衣服往下扒……

  黃蓉來到郭芙的房間,看著悠然自得的郭芙。

  郭芙看到媽媽,連忙站瞭起來,“媽,您怎麼來瞭?”

  “齊哥兒在我們那兒跟你爸談軍事,我給他弄瞭一些吃的,你給他送去吧,他餓壞瞭。”黃蓉把食盒放到桌子上,知道這個丫頭是徹底地慣壞瞭,已經這樣瞭,沒辦法。

  “呦!栗子雞,我也有點餓瞭呢。”

  “芙兒,你已經是齊哥兒的夫人瞭,應該知道照顧人的瞭,他們男人在外面頂著天,回來是需要一點溫暖的。要不,明天媽教你燒菜,好不好?”

  “我才不要呢,我要象媽一樣成為瞭不起的女英雄。”黃蓉覺得一陣頭疼。

  魯有腳躺在花園裡的石凳上打盹,就覺得臉上一涼,沒在意,但馬上覺得這水多瞭起來。睜眼一看,氣大瞭,看見郭破虜正對著自己的身子撒尿,不遠處躲著好幾個小孩。魯有腳翻身起來,看著孩子們尖叫著逃散。

  郭破虜嚇瞭一跳,顧不得褲子還沒提上,抹頭就跑,兩步就摔倒瞭,就哇哇地哭瞭。魯有腳一陣心疼,看著郭破虜的小屁股,氣也消瞭,連忙過去把郭破虜抱起來,“不哭,不哭,伯伯喜歡你啊。郭襄,是不是又是你出的餿點子?”

  郭襄沒有跑,她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們在選頭兒呢。魯伯伯,您生氣瞭麼?”

  “淘氣包,魯伯伯最生氣瞭,你過來,讓伯伯打屁股。”

  “我又沒幹,幹嘛要打?”

  魯有腳沒有孩子,郭傢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他最喜歡的就是淘氣得沒邊的郭襄,怎麼看,她也是又一個黃蓉,長大瞭,一定是一個瞭不起的姑娘。

  “我幹的,魯伯伯,您就打我吧。”郭破虜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不過還行,胸脯還挺著。

  魯有腳抱著郭破虜重新坐好,“跟伯伯說,幹嗎這麼搗蛋?”

  “原來是二姐當頭的,現在我要當,她說,誰敢沖您渥尿,誰就是頭。我,我就……”

  “破虜呀,你為什麼要當頭呢?”

  “當頭可神氣瞭,小朋友都聽話瞭。”

  “當頭兒可不光是神氣呀,孩子們,都過來,伯伯給你們講講英雄的故事,好不好?”……

  郭襄站在旁邊,睜著亮亮的眼睛,專心地聽父母仗劍行俠的故事,這是第一次發現父母是那麼的有光彩,那是一個風雲變幻,熱血柔情的世界,多好呀!

  郭芙提著食盒跟在黃蓉的身後,有點不大情願。不大敢見爸爸,自從那妖精一般的楊過消失之後,爸爸就總看自己不順眼。

  完顏萍讓武修文平躺在床上,輕柔地揉握著那已經勃起的陰莖,這是溫柔的陰莖,是自己應該擁有的,不是被迫的,不骯臟,心甘情願地把它含在嘴裡,沒有疑惑。武修文感到瞭,有點意外,從來沒有要求完顏萍這麼幹過,他覺得完顏萍是高貴的姑娘,不能褻瀆。這樣是不是褻瀆?不過真好呀!

  武修文哆嗦瞭一下,舒服地閉上眼睛,用身體去體會。能感到手指輕柔的揉握,她的嘴唇很細致地剝開瞭包皮,龜頭感到瞭濕潤,並且被她的舌尖調弄著,舌尖從馬口滑過,帶來瞭一陣酸麻的滋味,武修文忍不住哼瞭出來,不由自主地挺瞭挺下身,有要求,想得到更好的愛撫。

  她滿足瞭自己的要求,她把陰莖含的更深瞭,她的舌頭溫柔地照顧著龜頭下緣的那個肉環,她的嘴唇包裹住瞭陰莖,很有力,那是一種吸力,她開始動瞭,這感覺跟性交不那麼相同,很涼快,隻有舒適,沒有急躁,是享受的,同時感覺也越來越強烈瞭!

  她的手在繼續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握住陰囊的感覺很好,她在調動自己瞭,能感到睪丸受到揉搓的膨脹瞭,很不一樣的感覺,小腹緊張瞭起來,熱流在翻湧,神經在膨脹,肚臍眼有點癢,她什麼時候這麼會弄的?弄得真舒服呀!

  完顏萍感到瞭武修文的興奮,自己的身體也開始燥熱起來,她騰出一隻手來,伸到自己的下身,多少有點慌,看來這個毛病已經養成瞭,需要的時候就弄,怎麼養成的?不是屈辱的麼?!你怎麼還弄?不過實在是期待這種感覺,要把自己全部燃燒起來,然後把最好的自己給他,完顏萍沒有遲疑,她把手伸到瞭最迫切的地方,按照已經習慣的方式活動起來……

  “來吧!”武修文覺得自己實在頂不住瞭,身體已經完全地進入瞭瘋狂的境界瞭,需要最後的,最終極的快樂。

  “你別動,我來。”完顏萍按住武修文的胸,湊過去,把自己的唇給他。

  武修文心中是奇異的沖動,她的唇剛在自己的那裡給自己帶來瞭快樂,是什麼味道的?就吮住,品嘗。

  感到完顏萍那柔軟的身體壓上來瞭,她的手扶著自己躁動的陰莖,放到瞭自己熟悉的那一片濕滑細嫩中,對好瞭,她的身子一沉,就陷入瞭一片溫暖濕潤之中,被包裹的感覺真妙,她沒有動,卻就是在動,感到瞭,她的陰道蠕動起來瞭,忽緊忽松,也是一種細心的揉握,這蠕動產生瞭很奇妙的吸力,似乎要把自己帶到另一個世界中去。

  武修文很用力地挺瞭一下,肚子撞在細嫩的身體上的感覺也非常地好,她開始動瞭,熟悉的運動,而且自己不用使勁,這享受實在太好瞭!武修文舒服極瞭,美妙的感覺在體內盤旋著,他咬住嘴唇,雙臂盡量地展開,死死地抓住床單,堅持著,希望這奇妙的感覺延續下去。

  他看著完顏萍直起身子,那柔軟的黑發飄舞起來,清瘦秀麗的臉變得迷離起來瞭,她合住雙目,偶爾睜開的時候,那目光就如流水一般的溫柔,她咬著薄薄的嘴唇,她也在堅持著,她的身體晃動著,漂亮的乳房也隨之搖擺起來,白色的光影漂浮著一對誘人的葡萄,酥酥地彈動著……

  武修文克制不住瞭,他伸手握住完顏萍的乳房,使勁地揉搓起來,並且配合著挺動身體。看見完顏萍白皙的臉頰飛來的紅暈,看見完顏萍的臉上有瞭一種奇異的光澤,她的身體也籠罩在這光澤之中瞭,她的臉舒展開,目光是熱切的,嘴裡發出輕聲的吟喚,她向自己倒下來,但用手撐在自己的胸口,她還在努力地配合著,她的陰道不斷地變換著抓握的方式,太好瞭!

  “你說,這次能懷孕嗎?”耶律燕小貓一樣蜷伏在武敦儒的身邊。武敦儒覺得腦袋發暈,渾身軟得象一灘泥,太投入瞭,太舒服瞭。

  “不知道,我看行吧?”

  “沒把握呀?那就再來一回。”

  “姑奶奶,您讓我歇會兒,這麼著,我得把老命給搭上,我求你瞭。”

  “呸,這是給你們武傢努力呢。”

  “你讓我歇會,你幹嗎那麼想懷孕呀?”

  “就要給你生孩子,有孩子多好呀!”耶律燕笑著,臉頰在武敦儒的胸前蹭著,伸手握住那軟趴趴的陰莖,細致地揉握起來。

  “我,我不想要孩子。”

  “為什麼?你可是長子。”

  “我……”武敦儒伸手摟住耶律燕,凝視著她的眼睛,“……我有你就好,現在你對我多好,有瞭孩子,我擔心你就光對孩子好,不對我好瞭。”

  耶律燕感到瞭這依戀,心裡的甜蜜是不能表達的,她貼在武敦儒的身上,笑瞭,“那我也要一個孩子。”

  “唉!行啊,我舍命陪君子,痛快死瞭拉倒!”

  燈已經熄瞭。耶律齊站在門口發瞭一會愣,是不是傢的感覺?說不清楚,似乎自己存在的與否並沒有太大的意義,這感覺真別扭。想起臉盆落嶽父那兒瞭,不能去拿吧。

  他繞過屏風,帳子還沒有放下,看到郭芙傾灑在枕頭上的那一頭烏黑亮澤的長發,被子包裹著的那玲瓏的曲線,耶律齊真的很想。不僅是性欲,還有耶律傢的香火問題,想要個孩子,自己也真的就有瞭寄托,疲憊之後也會得到一個安慰,想到瞭郭襄那甜甜的笑臉,那甜甜的“姐夫”聲,那樣,似乎自己一切的疲憊就都不存在瞭,多好。對,就這麼幹瞭。

  耶律齊走到床邊,飛快地脫掉衣衫和鞋襪,想鉆進郭芙的被窩裡。看到郭芙已經把自己的被子攤開瞭,這是一種不想的信號,她要是想的話,就隻用一床被子。管不瞭那麼多瞭!耶律齊決定還是就那麼辦。

  郭芙睡得很沉,耶律齊鉆進被窩的時候,她一點也不知道。郭芙很美,她長得像黃蓉,這世界上能這樣漂亮的姑娘簡直就是鳳毛麟角,尤其是這豐腴細嫩的身體,耶律齊很明白自己當初是為什麼被郭芙迷住的,她除瞭性子不好,其餘的幾乎是完美的,隻要接觸到這身體,就能得到幸福,現在也是。

  他從背後摟住郭芙的身子,聞著那芬芳的體香,感受著綿軟但不失彈性的身體,把自己的下身貼到郭芙的屁股上,讓陰莖順在那酥嫩的臀瓣中,就勃起瞭。

  那真絲的睡衣很柔軟,耶律齊知道那睡衣裡面的肌膚更加細嫩,他伸手輕輕地把郭芙的褲子往下扒,讓那渾圓嬌嫩的屁股露出來,其實這樣就可以插入瞭,不過還不著急,這身體多好,想多體會一下的。

  耶律齊把陰莖繼續放在那溫暖的臀縫中摩擦著,撩起郭芙的睡衣,讓手順著那細嫩的腰身滑。

  閉上眼睛,郭芙是美好的,她刁蠻,她不講道理,她鹵莽,但她是善良的,同時擁有驚人的美貌,她就是一個寵壞瞭的小孩,自己應該繼續地寵著她。指端細嫩的感覺慢慢地變成瞭熱切,多光滑細膩呀……

  渾身都被一種火熱包圍著,自己似乎也在著火。這是怎麼啦?郭芙醒瞭,還有點迷糊,不過感到瞭撫摸,自己的乳房上有一雙有力的大手,很使勁地揉,都有點疼瞭,屁股上還貼著一條滾燙的東西。感覺挺好的,不過郭芙還是有點生氣,睡得好好的,被打擾瞭,真討厭!“幹嗎呀?”郭芙嚷瞭起來。

  耶律齊嚇瞭一跳,但還是繼續,她那兒都已經濕瞭,隨時都可以開始的,“我想你,要你。”耶律齊輕輕地吻著郭芙的肩,溫柔地說。

  “哎呀!我困死瞭。”郭芙掙紮著,想把耶律齊給扒拉開。

  耶律齊有點火瞭,下身一使勁,就捅瞭進去。郭芙“哎喲”瞭一聲,連忙收屁股,一個肘錘向耶律齊的胸前頂過去。耶律齊吃痛,隻好任她逃掉,不過欲火更旺瞭。郭芙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給剝得精光瞭,很惱火,想拽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不過下身剛才被捅的那一下,現在有瞭感覺,心嘣嘣地跳。

  “我是你丈夫!我現在要!”耶律齊制服瞭郭芙,從來沒想過在床上也得用自己勤修苦練的武功,但好象很刺激。

  郭芙喘息著,瞪著耶律齊,“我現在不想。”

  “不想也得想!”耶律齊伸手抓住郭芙飽滿的乳房,使勁一扭。乳房隨著這一扭顫動瞭起來,紅瞭,身下嬌嫩的身體也扭動起來瞭。郭芙在使勁地反抗,從小就沒受過這樣的委屈,不願意的事,還被強迫不成?也有點害怕,因為今天的耶律齊似乎和往常的溫柔不那麼一樣瞭。

  耶律齊有點慌,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郭芙疼得哆嗦,自己也隨著哆嗦瞭起來,居然是亢奮,還要!“你什麼時候都是我妻子,你必須記住!”耶律齊使勁地掐著郭芙的胸脯和腋窩,這沖動非常的瞭得。

  郭芙哭瞭,疼得很厲害,每挨一下,都疼得很厲害,是不是乖一點就不掐瞭?郭芙不掙紮瞭,“別掐瞭!我讓你弄,還不行嗎?”她躲閃著,央告著,順從地張開自己的腿,到那堅硬的陰莖捅進陰道的時候,郭芙連哭的勇氣都沒瞭,沒有濕潤,就那麼使勁地捅進來瞭,挺疼呀,她“哎呀、哎呀”地叫著。

  “別叫喚!”耶律齊使勁在那粉嫩的大腿根掐瞭一把。

  郭芙老實瞭,最怕被掐瞭,她咬牙忍住,可有點忍不住呢,他每一下都那麼使勁,直接捅到底,劇烈的摩擦和頂到瞭裡面的什麼地方時產生的戰栗,還有生疼的乳房還在被他使勁地揉搓著,這一切都那麼的不能忍耐……

  耶律齊覺得自己是在一種癲狂中進行著,感覺很好,是非常好,看到郭芙委屈的眼淚,看著她那害怕的眼神,哆嗦的嘴唇,她在冒汗,她的身體在扭動,她現在很乖,有種征服的快感瞭,而且郭芙的身體本來就好,她在回應瞭……

  郭芙有點懵,真的,這感覺似乎從來沒這麼厲害過,不僅是害怕,那感覺如同浪潮一般在體內沸騰瞭,疼痛似乎也不那麼厲害瞭,不是麻木,而是混雜在這快感中瞭,變成瞭火焰,把自己徹底地燃燒瞭起來。

  廂房裡傳來郭芙的哭叫聲消失瞭,黃蓉有點心疼,不過沒過去,郭芙是需要人管束一下的。

  郭靖放下手裡的文稿,都三更瞭,他揉瞭揉發脹的眼睛,坐直身子,看著站在窗前的黃蓉那依然窈窕靈秀的背影,他走過去,伸手輕輕地揉著黃蓉的腰,驚奇地發現黃蓉的腰身依然那麼的纖細和光滑,“孩子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處理好瞭。”

  黃蓉點頭,轉過身子,看著似乎又年輕瞭的郭靖,有點害羞,“你說我胖瞭麼?”

  “沒有,你還是那麼好。”

  “瞎說,我都四十多瞭,成黃臉婆瞭。”黃蓉把手放在郭靖的腰上,他可的確是不一樣瞭,那腰上有瞭一圈肥肉,摸起來再也沒有當年的矯健瞭。

  “我沒瞎說,你那腰身和小姑娘的時候一樣,真的。”黃蓉看著郭靖認真的樣子,樂瞭,這身體就是為瞭你保持成這樣的,看著郭靖那充滿熱情的目光,黃蓉心中蕩漾,踮起腳尖……

  “媽!我要跟爸爸睡!”門“咣當”一聲被推開瞭,郭襄抱著她的小枕頭出現瞭,“爸、媽,你們幹嗎呢?”

  郭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倒退瞭兩步,撞翻瞭椅子。還是黃蓉反應快,“你爸眼睛迷瞭,媽在給他吹呢。”

  “媽,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呀?”

  這沒法解釋,小丫頭片子,你這不是搗亂嗎!黃蓉把郭襄抱起來,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抽瞭一下,“睡覺。”

  “哎呀!”

  郭襄很精,知道媽媽沒有真的生氣,不過他們在幹嘛?這是個謎。

  “爸爸,我睡不著。”郭襄趴在郭靖的肚子上聽著那嘣嘣的心跳。

  “聽話,好好地睡覺。”郭靖喜歡郭襄,但很不喜歡她今天的表現。

  “爸爸,你給我講牛郎織女的故事,好不好?”

  “牛郎織女的故事有什麼好?”

  “星星麼!星星多好呀!爸爸,我長大瞭也要當星星。”

  “郭襄乖,咱們不當星星,不當牛郎織女那樣的星星。”

  流殤歸來之作

  金庸列女傳之古墓麗影

  “這孩子的名字是我取的,姓楊,名過,字改之,我想,在我們的教導下,他日後一定能成為一個堂堂正正的人的。”

  郭靖知道黃蓉還是痛恨著楊康,自己又何嘗不是?這孩子也的確是象極瞭楊康,尤其是轉眼珠時撇嘴的樣子。但他畢竟是楊傢的後代,一脈單傳的骨血。

  黃蓉雖然明白郭靖的心,可是在感情上還是不能接受的,那是一段黑暗的回憶,看到楊過就能勾起快要愈合瞭的瘡。

  “我也要站著尿!”郭芙看著武敦儒和武修文兄弟倆正對著一棵老樹撒尿,很好奇,同時也興致勃勃的。

  楊過正好路過。他一般不跟他們玩,不是不想,而是受不瞭郭芙的白眼,看到郭芙,楊過就覺得渾身都不得勁,到底是怎麼個不得勁,還真不好說。現在聽說郭芙也要站著撒尿,很好奇,就在旁邊看。

  他畢竟比郭芙他們要大,知道男孩和女孩是不一樣的,在嘉興當盲流的時候也聽過其他大盲流們談論女人,但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的?不清楚,可能馬上就清楚瞭吧?楊過有點興奮。

  武敦儒和武修文沒覺得女孩站著撒尿有什麼不對的,反正自己就是這樣的,郭芙比自己的本事大,應該不會辦不到吧。

  真白呀!楊過看到郭芙脫瞭褲子,就覺得一陣緊張,雖然上衣的下擺遮住瞭屁股,但露出來的那一雙白白的腿,簡直就是在刺眼,以前還從來沒覺得受到這樣的刺激過,現在怎麼弄的,怎麼好象雞巴站起來瞭?

  有點慌,楊過壓抑住想過去看個究竟的念頭,把自己的身子藏得更隱秘瞭,心怦怦地跳,還是看到瞭一點的,那小屁股真好看呀,粉嘟嘟的弧線。

  楊過正被看到的東西煎熬著,郭芙就哭瞭,尿得很不好,把褲子給尿瞭,這讓爸媽知道瞭可怎麼辦呀!?

  武敦儒和武修文也懵瞭,還是武修文反應快,連忙自己脫瞭褲子,然後七手八腳地給郭芙擦幹凈,還給她換褲子。稍大一點的武敦儒也突然發現瞭郭芙和自己的不一樣,他直勾勾地看著這不同……

  楊過決定找一隻無敵的蛐蛐,最近武敦儒給郭芙弄瞭一個很厲害的,自己所有的手下都完蛋瞭,這面子得找回來。

  楊過在桃花島上可下瞭大工夫瞭,搬石頭,挖洞,一直忙活到深夜,也沒找到理想的,不過他有耐心,不願意服輸,能堅持。

  有點累瞭,楊過靠在一個屋子的墻上休息,看著皎皎的月光,聽著遠處海浪的聲音,楊過有點記掛歐陽鋒,不知道他吃飽瞭沒有?不知道他的傷好瞭沒有?

  這世上隻有三個人對自己好,已經去世的媽媽,郭伯伯,還有就是瘋瘋癲癲的歐陽鋒。

  他知道歐陽鋒和郭伯伯很不對付,不過歐陽鋒對自己是真的好,就這麼簡單的事情,誰對我真的好,那麼我也對他好,其他的?有那麼重要麼?你們不知道能找到一個真正對自己好的人,是多麼的難。

  燈怎麼熄瞭?還聽到一個女人的笑聲,這笑聲是那麼的不尋常!楊過感到好奇,不是一般的好奇,好象這笑聲能帶走自己的魂兒!

  他悄悄地趴到窗口,窗子沒關嚴,正好可以看到屋裡,屋裡並不黑,今天的月光很好。

  楊過嚇瞭一跳,是郭伯伯和黃伯母的房間,怎麼跑這來瞭?得趕緊跑,要是郭伯伯知道自己這麼晚瞭還沒睡覺,他準不高興,他對自己很好,從來也不打罵的,不過他不高興是能看出來的,不能讓他不高興。

  楊過想離開,可實在禁不住那笑聲的誘惑,看一眼,就一眼!於是就不能離開瞭。

  他看見黃蓉坐在郭靖的懷裡,是一個側影,但很清楚地看見郭靖的手伸進瞭黃蓉的衣衫裡,似乎是在胸前,他在摸著什麼,摸什麼呢?楊過感到自己的身子在發緊,氣不夠喘的。

  黃蓉那優雅的側臉的輕松暢快的神氣就充滿瞭一種旖旎的風姿,她的嘴唇向郭靖的唇上吻過去,纖美的脖子在月光下似乎是劃出瞭一道奇異的輝跡。

  楊過馬上就覺得自己的雞巴站瞭起來,被褲襠憋得難受,伸手想過去阻止,剛碰到,就產生瞭一陣麻,不能動!不能出聲!楊過拼命地提醒自己。

  看到郭靖的手在黃蓉的身上摩挲著,而黃蓉的身體就蛇一般地扭動起來,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瞭,還有摻雜在喘息中的黃蓉輕輕的笑,他們說什麼呢?接吻的濕潤的聲音鉆進瞭耳朵,楊過就覺得自己的舌根也濕乎乎的。

  看到郭靖的手順著黃蓉的肩把黃蓉的衣服剝開,楊過險些一頭栽倒,這應該是這輩子看到過的最完美的東西,象牙一般的光澤,月色中那柔滑的曲線,那光潔白膩的背上些微的動,那些暗影的變幻都是令人迷醉的。

  郭靖顯然不吻黃蓉的唇瞭,他把頭埋在黃蓉的胸前,胸前是一條奇妙的、流動的、圓潤的、同時也是俏皮的曲線,曲線的尖端是一個看不清楚但顫動著的奇妙的突起。

  黃蓉的胸向郭靖挺著,她的頭向後仰,萬千柔絲傾瀉下來,拂舞著,她的櫻唇張開著,那月影中流溢的目光是波動的,甜美而舒暢,那脖頸微微地一動,似乎就會有勾魂奪魄的天籟從那櫻唇中鳴響……

  楊過覺得自己陷入瞭一種癲狂中瞭,這期待是一種抓心撓肝的癢,期待什麼呢?哦!就是這!

  看見瞭,郭靖的手順著那柔美的腰肢滑下去,殘留的衣衫也滑下去,纖細的腰肢的曲線奇妙地放大瞭,延展著。

  看到過郭芙的小屁股,也是那麼的嬌嫩,但這個更沒法抵擋,誘惑的不是那粉白,而是那渾圓流暢的曲線,曲線展示著神秘,神秘能帶來什麼?癲狂?還是快樂?

  身體要爆炸瞭!楊過使勁地用手攥住雞巴,看著郭靖的手把那柔美奇異的曲線改變,那美妙的戰栗中,展開的暗影中就愈發地神秘瞭,這誘惑不知道能不能抵擋?……

  褲襠裡濕瞭吧唧的,楊過玩命地逃回自己的房間,腿很飄。他把腦袋頂在墻上,一下一下地撞,身體的那種崩潰帶來驚慌,身體似乎還在燃燒,燒得自己受不瞭。

  那迸發是怎麼回事?楊過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自己那還在抽搐的雞巴,使勁一點,腦海中浮現出那變幻的曲線,想探知的神秘,還有黃蓉那舒暢的神情,銷魂的淺笑,哦喉!來瞭,那感覺又來瞭,在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上,不那麼緊張瞭,不怕被發現瞭,讓感覺蔓延開吧,是一種舒適,怎麼那刺激不在瞭?

  “今天,咱們就學《詩經》的……”

  楊過根本就沒聽見黃蓉在說什麼,他不敢面對黃蓉的目光,但一個勁地偷偷看黃蓉的身體,那神秘使楊過陶醉,想探詢這神秘的沖動使楊過受不瞭。現在,妖艷的神采不見瞭,黃蓉是那麼的淡雅從容,她走路的姿態也那麼好,象風中搖曳的柳枝,不過她似乎沒有瞭那一下就把楊過抓住瞭的銷魂,她有點不耐煩瞭,要是她可以象對郭伯伯一樣對自己,就是死,也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吧?

  楊過盡力地回避著自己的妄想,不過還是禁不住要勾畫出那淡黃色的裙衫下面是怎樣的美妙,已經有瞭大致的概念瞭,黃蓉的胸脯似乎就在眼前,酥酥地顫動,摸上去是什麼樣的?

  “過兒!”黃蓉見到楊過魂不守舍的樣子就更不耐煩瞭,尤其是那目光,黃蓉一陣惱火,似乎楊康又回來瞭,淫褻地微笑著,在欣賞自己的身體瞭……

  離開桃花島的時候,楊過是非常留戀的。不是留戀郭芙和大武、小武,柯瞎子就更不用提瞭,楊過覺得自己現在也跟柯瞎子有仇瞭,郭伯伯是舍不得的,更要命的是對自己的離去沒有絲毫惋惜的黃伯母是那麼地舍不得。現在是有點後悔的,自己是太沖動瞭,太硬氣瞭,應該軟弱一點,那麼,那麼就可以留在黃伯母的身邊瞭,她雖然對自己不好,也不算太差,重要的是自己現在離不開她。

  一切都已經是過去瞭,桃花島也成瞭過去瞭,可是不能忘記,一定要回來,要讓黃伯母對自己好,象對郭伯伯那樣對自己,如果可以,那麼就是死,也沒什麼可猶豫的。郭芙,你應該記住我,因為我已經記住你瞭,下次見面的時候,不知道你還嫌不嫌我臟?你要是再嫌棄我,對不起,我楊過是恩仇必果的。

  楊過弄不明白怎麼人人都對自己不好,連最疼愛自己的郭伯伯都忍心把自己留在這看著就來氣的道士窩裡,而這些道士就實在對自己很不好。十四歲的男孩是很懂得仇恨的,雖然還不那麼深切,理由也非常簡單,判斷的標尺就是對自己好或者不好。楊過不例外,於是全真教就是仇人,在白胖的郝大通打死瞭婆婆之後,這仇就算是不能化解瞭。

  小龍女對楊過好不好,這楊過還沒有弄明白。不過楊過被小龍女給吸引瞭,不是一般的吸引,因為小龍女太漂亮瞭,那是一種勾魂奪魄的力量,就算小龍女對自己再冷淡,也打算對她好,楊過是這麼打算的。

  於是睡覺時,手淫的對象就開始有瞭轉變瞭,不再全是黃蓉,開始有瞭冰一般的小龍女,還有站著撒尿的郭芙。

  楊過自己都覺得亂瞭,但管不住這顆心,於是就不管,已經習慣瞭就那麼無拘無束地發展。

  在古墓的生活是很不舒服的,黑漆麻烏地什麼也看不見不說,這飲食也是大問題。楊過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玉蜂漿雖然吃著是甜嘴巴舌的,當時也的確頂餓,不過肚子還沒適應,總鬧騰。這不,又來勁瞭。楊過覺得肚子一翻騰,就趕緊往廁所跑。

  古墓的設施很齊全,有很好的衛生條件,廁所的下面是一條奔流的地下水,所有的污穢都隨波逐流被帶到不知道哪裡去。楊過挺喜歡這個廁所的,首先是幹凈,和全真觀的那臭氣熏天的茅房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堂,而且有很悅耳的流水聲,拉屎也不覺得寂寞,而且這裡是古墓唯一有光明的地方,從通風孔射進來的一綹陽光,使這個完全是石頭構造的屋子顯得溫暖。

  楊過愛來這兒,也不是特別的愛,沒辦法,都習慣瞭,一天六頓玉蜂漿,至少要跑六趟,熟悉就是好感覺吧。

  楊過蹲下,好瞭,肌肉一放松,就是一種舒服,能很確切地感到粑粑從肚子裡開始翻騰,通過瞭直腸瞭,屁眼一松勁,就打擾瞭輕柔的水流,那是一個很痛快的過程,舒服。

  怎麼從來就沒看見小龍女來廁所的?難道女孩子就不用拉屎撒尿?還是小龍女就不是女孩子?這事一直困惑著楊過,不對呀,郭芙是女孩子,她不是也一樣麼?似乎也沒見黃蓉上廁所。

  就這麼琢磨著,楊過就覺得自己的雞巴硬瞭,以前也硬過,不過多是由於憋尿,最近不行瞭,老硬,這使楊過有時候挺慚愧的,適應需要一個階段,而且摸上去,小腹開始有瞭毛,這毛很軟和,和自己身上其他地方的毛都不大一樣,看過,很黑,油亮油亮的,而且雞巴似乎也和以前不一樣瞭。

  楊過不知道,他憎恨的玉蜂漿是一種對他身體的成長起到非常重要作用的東西,玉蜂漿非常的補,不但有助於內功的進步,對身體的發育也是大有裨益的,壯陽之極!

  楊過一邊拉屎,一邊還是忍不住伸手過去揉雞巴,這有點費勁,不過腦海裡浮現出瞭黃蓉那銷魂的模樣。楊過越來越急噪,他開始想象小龍女脫瞭衣服是什麼樣的。

  她比自己要高一頭,不過身體似乎沒什麼兩樣的,不象黃蓉那樣看上去就非常的不同,哦,對瞭,有一點不一樣的,就是腰胯的流線,小龍女的線條沒有黃蓉那麼嬌嬈,不過依然是變幻的,那線條依然柔美動人,還有,走路的樣子,從後面看上去,真妙,那一步邁出去,活潑的韻律是從腳開始一直流動的,那麼的飄……

  腳步聲!正在興頭上的楊過就覺得渾身出瞭一層冷汗,連忙把手窩到肚子上,似乎看到的就是小龍女一絲不掛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肯定是小龍女,她穿不穿衣服就不好說,能看見她就是好的,也緊張。

  來的是小龍女,沒別人瞭,不過小龍女跟楊過想的不一樣,她穿的很整齊,還有點急。誰說女孩子就不上廁所的?小龍女原來是在自己的房間裡解決的,有馬桶,而且有婆婆給收拾,不過現在是沒那條件瞭,婆婆死瞭,總不能叫楊過給自己收拾馬桶吧?自己又不樂意弄,於是總找楊過幹別的,或者睡覺的時候來,女孩子的身體其實比男孩還要麻煩,今天小龍女也覺得肚子不那麼舒服,憋得挺難受的。

  廁所給占瞭!“過兒,是你麼?”這話問的,整個古墓裡就倆人,不過小龍女雖然淡泊,還是知道男女有別的,很急,同樣也很羞,這樣的經歷沒有過,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是我!姑姑我這肚子不舒服。”楊過突然有種沖動,自己光著屁股拉屎的樣子要是能讓小龍女看見就好瞭。

  小龍女真有點急,不過不知道該怎麼催,說,你快點,我也憋不住瞭!那多羞人呀,隻有咬牙挺一會吧!聽到流水的改變,小龍女一陣心慌,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楊過回到練功房,想到剛才小龍女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過兒,你的輕功練得怎樣瞭?”小龍女還保持著鎮定,不過身子有點抖。

  楊過很奇怪小龍女為什麼要在廁所門外等自己把屎拉完。已經開始適應黑暗瞭,可以看見小龍女那薄薄的嘴唇在微微地抖,她的眼神雖然還盡力地平靜,不過那急切還是能察覺的。楊過明白瞭,小龍女就要幹自己剛才想象她幹的事瞭,真好奇呀。

  “最近的進步好象不那麼快瞭,姑姑,你幫我解答幾個我想不明白的問題,好不好?”

  “你,你從這裡到練功房要多少步呢?”小龍女覺得額角直冒冷汗,肚子裡簡直就是在翻江倒海瞭,實在不願意在這閑扯瞭。

  “以前是三十七步,今天已經可以用三十五步瞭。”

  “那你就去,說不定又有進步呢。”

  “沒那麼快的,姑姑,我想問你,那……”

  “你去呀!”小龍女急得輕輕地跺腳。

  楊過就覺得眼前一迷糊,小龍女本來已經是絕色美女瞭,這輕嗔薄怒又是另外的一種動人瞭,好看的眉毛微微地皺著,她不敢看自己,那目光中的煩惱實在是一種別樣的美……楊過才飄出五步,就聽到廁所的石門關上瞭。

  看著楊過在練拳,小龍女有點害羞,剛才真的很尷尬的。

  自從看到瞭驚鴻一現的小龍女,尹志平就知道自己和以前不一樣瞭。是非常的不一樣,以前,女孩子在自己的眼裡和男人沒有什麼不同,現在不行瞭,小龍女把自己的心扉給打開瞭。不是打開瞭,而是她就那麼走進來瞭。

  這感覺是一種慌,又是那麼的甜蜜,那如雪的白衣,那透明一般的肌膚,那靈秀纖細的體態,不染塵俗風煙的清麗,那眉,那清澈的明眸,那鼻子,那薄薄的、淡淡的唇……她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勾魂奪魄,一閉上眼睛,她就在自己的眼前晃,沖自己笑,雖然沒看見過她笑,想必是這樣的,或者還要美!

  全真教裡被小龍女絕世容光吸引的不是尹志平一個,幾乎所有見到小龍女的人都在默默地思念。趙志敬一樣,不過趙志敬懂得掩飾,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全真教這一代中最有能耐的人物,不論是才智,還是武功。有本事的人就應該有相應的位置,現在尹志平是擋在自己面前的一個攔路虎。

  小龍女答應楊過走出古墓,那是對楊過的縱容,她覺得楊過是小孩,小孩總是要鬧的。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也想跟著他一塊玩,小龍女覺得楊過很好,他挺好看的,而且他很會說話討人喜歡。小龍女修煉的是禁欲的武功,但不是天生就寡情的,也想笑,也想哭,也想有人陪自己玩,這些都沒有得到過,現在,楊過帶來瞭那樣的感覺,真好。

  外面的陽光真暖和,這鳥語花香也真好,沒有楊過在的時候,小龍女也出來過,不過那時候沒覺得有什麼好的,現在就怎麼覺得不一樣瞭?

  前面有一個小瀑佈,小龍女一邊尋找楊過,一邊在瀑佈旁邊的青石上坐下,楊過早跑得沒影瞭。水聲並不陌生,但還是覺得挺好的,這陽光,這花香,這松枝搖擺,送來的松脂的味道,都挺好的,還有瀑佈形成的水潭中的遊雨,那麼的自由自在,這自由自在也挺好的,這感覺真舒服。小龍女躺在青石上,把自己的身體展開,是一種享受吧。有點倦瞭,合上眼睛,用耳朵,用鼻子,用皮膚,用身體,輕輕地去感覺這舒適,真好。

  楊過抓瞭一隻野兔,很高興,他把目光投向青山翠林中,尋找小龍女的芳蹤,要她和自己一起分享喜悅。

  楊過愣住瞭,他看見瞭平躺在清潭邊的小龍女,微風帶動瞭小龍女的白衣,她似乎就在風中飄蕩著,還有那萬千柔絲。再美的花朵也不如小龍女的容顏,楊過癡癡地看著似乎是沉睡瞭的小龍女,想把精心編制的花環扔掉,她根本就不用花來妝飾,有瞭反而俗瞭,這樣就好。

  楊過的心跳得厲害,甚至不敢看,不過沒法移開自己的視線,很緊張,很沖動,那些念頭一個勁地亂竄。一下,就一下!楊過決定瞭,決定的事,楊過就都敢幹。

  他湊過去,屏住呼吸,怕打擾瞭她,他輕輕地把自己的嘴唇放到小龍女的嘴唇上,然後迅速地離開。我的天!楊過使勁地捂住自己的嘴,還使勁地按住胸口,不然,那心肯定要飛出去的,能聽到打鼓一般的心跳,至於其他的感覺很不清晰,就是這唇上那溫潤嬌嫩的感覺,她知不知道?她睡著瞭吧?她知道瞭怎麼辦?

  小龍女知道楊過就在自己的身邊,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不過懶得睜開眼睛,這樣多好,他幹嘛跟自己沒多大關系吧。被親瞭嘴唇,小龍女也嚇瞭一跳,但震驚很快就被那種奇怪的感覺代替瞭,她沒動,繼續裝做沉睡,不過身體似乎在燃燒瞭,想他再來親自己一下,至於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的,說不清楚,這是第一次被親吻,這感覺也挺好的。

  不行,就是死瞭,也得再親她一下!楊過在這個念頭裡掙紮著,熱情的萌動是不能抵擋的,就幹瞭吧?幹!

  楊過這次更緊張瞭,本來是打算就再親一下的,可是不能離開瞭,索性把自己的身體都壓上去瞭,這接觸是一種要爆發的沖動。

  知道小龍女已經醒瞭,她的眼神裡有一絲驚慌,不過她又把眼睛閉上瞭,那是鼓勵吧?楊過更大膽瞭,他聽著小龍女的呼吸,感受著身下的綿軟,他按住小龍女的肩,有一種要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去的渴望,就幹吧!他吮住小龍女的嘴唇,用舌尖撬開小龍女的牙關,這就是甜蜜的感覺,就是!……

  小龍女把楊過推開,她坐起來,不敢看楊過,喘得厲害,這心也跳得厲害,要不是害怕瞭,真希望就這樣下去,害怕什麼?害怕這接觸,太熱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燒掉。現在就後悔瞭,不過就是不好意思讓他來再親自己,但真的很想,怎麼辦?

  “以後不許,不許再這樣瞭。”

  本來以為要挨打的,幹瞭錯事,小龍女從來都不吝惜那個看著就眼暈的竹尺的,就算挨打也沒什麼,這感覺太好瞭,值得!楊過還是不明白小龍女怎麼這麼就放過自己瞭,是不是睡糊塗瞭?有可能。她臉紅瞭,她真好看。

  尹志平變得越來越焦躁。趙志敬知道尹志平為什麼焦躁,因為自己也老犯這毛病,情緒不容易控制,愛發火,好象總擔心別人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小龍女是頭回睡不著,她在掛繩上躺一會兒,就下來,楊過的影子老在眼前晃,幹嗎老是想他?想他來親你?不想不行嗎?不行。

  最近,楊過玩命地練武,進步很快,但還是一個勁地捉摸小龍女的嘴唇,想再親她。到瞭晚上,也睡不著,寒玉床的冷早就不是什麼事瞭,就是睡不著,一閉眼睛,小龍女就飄來飄去的,和日常看見的不一樣,是那種嬌羞無限的旖旎,是那種要再觸摸她的沖動,手淫似乎都不太解決問題瞭,老是想著小龍女坐在自己的懷裡,自己剝開她的衣衫,看一看那奇妙的流線。

  小龍女折騰瞭半天,想明白瞭,她帶著繩子就進瞭楊過睡覺的房間,能看見他,恐怕就能睡著瞭。

  楊過正趴在床上手淫,看到小龍女進來,著實嚇瞭一大跳,連忙抓過被單捂住下身,驚恐地看著小龍女。

  小龍女沒弄明白楊過在幹嘛,不過也是一愣,他幹嘛呢?怎麼這麼扭捏的?

  很熱麼?他怎麼在冒汗?沒多理會,她把掛繩系在墻上,然後就跳上去,想瞭想,有點害羞,就把臉側開。

  楊過覺得自己頂不住瞭,堅持下去肯定要完蛋,今天,說什麼也得再親她。

  “姑姑。”

  “幹嘛?”

  小龍女有點心慌,他會不會來親自己?不如就趕緊睡著,讓他來。

  “姑姑,我睡不著。”

  “那我也沒辦法。”

  “我想,要是能摟著姑姑睡,就好瞭。”

  小龍女懵瞭,這麼明目張膽地提出來,哪行?!你等我假裝睡著瞭再說呀,你讓我怎麼回答你?

  我總不能說行吧?!這煩惱實在難受。

  “姑姑,姑姑……”楊過根本就弄不明白小龍女在想什麼,他就知道自己就是特別想,還有點怕小龍女生氣。

  “別叫瞭!我睡著瞭!”小龍女從掛繩上跳下來,覺得這樣也不行,還是沒法睡覺,得走。

  楊過連滾帶爬地過來,摟住小龍女的腿,象被什麼咬瞭一下,才發現,原來這腿也這麼好,能感到那滑。

  “你到底要幹嘛?!”小龍女快暈瞭,隻覺得楊過的臉在自己的腿上來回地蹭,蹭得癢癢的,和親嘴不是一回事,怎麼蹭得全身都癢起來瞭?

  “姑姑,你就讓我再親你一下唄,就一下。”

  小龍女咬著嘴唇不動瞭,你不知道我來就是讓你親我的嗎?!看著挺聰明的,怎麼這麼不懂人傢的心思!

  楊過還是摟著小龍女的腿,抬頭探詢小龍女的態度,看見小龍女的眼睛閉上瞭,長長的睫毛微微地抖著,臉上又飛來瞭讓人迷醉的飛霞,她很喘,不過嘴唇是抿著的,這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呀?你給個準話呀!

  小龍女也急的夠戧,幹嗎呢?等我親你呀?!你到底親是不親呀?

  楊過決定不管她同不同意,今兒也得親嘍,要不然沒法完事,他扒著小龍女的身子站起來。小龍女不由自主地哆嗦瞭一下,突然發現就這麼被他抓也是一個很不一樣的過程。楊過也感到瞭這不一樣,他看著小龍女驚訝的目光,他個矮,就靠在小龍女的胸前,真溫暖呀,真柔軟,還可以聽到那和自己一樣激越的心跳,真好,要是能永遠就好瞭。

  “就讓你親一下,不過就一下,親完瞭就睡覺。”

  楊過就有點不好意思瞭,“姑姑,你能不能矮一點?我夠不著。”

  親嘴成瞭習慣以後,小龍女對自己溫柔多瞭,不過楊過還是沒有實現自己剝開小龍女衣衫的理想,她不讓自己的手摸她除瞭胳膊以外的地方,有一次不小心碰到瞭她的腰,當時沒怎麼樣,不過第二天就挨瞭十五下竹尺。能親嘴已經很滿足瞭,楊過覺得挺好的,就是那膨脹的感覺不知道怎麼處理,親完嘴還得用手淫來解決,嗨!慢慢來吧。

  小龍女越來越害怕讓楊過來親自己瞭,不是不想,而是楊過已經有自己一樣高瞭,他也越來越透露出一種不能抗拒的力量,他的身上開始長肉,那肉碰上去都一跳一跳的,有時候硬邦邦的,有時候又那麼的軟,還有,他的舌頭也越來越厲害瞭,嘴唇也越來越有勁瞭,關鍵是他身上有一個老讓自己心慌的東西,頂在哪都心慌,他老拿那東西往自己的身上頂,這感覺要命,每次親完嘴後都得換內褲,也不知道怎麼搞的。

  楊過覺得自己越來越離不開小龍女瞭,那種要剝掉小龍女衣服的沖動越來越厲害,而且小龍女也正在悄悄地發生著變化,她的胸脯變得奇妙瞭,但說什麼也不讓碰,現在的進步是讓自己摟住她的腰瞭,不過要碰其他的地方肯定是要挨打的,冒過一次險,摸瞭她胸脯,挨打也非常的值得,那感覺簡直就沒法表達,那是怎樣的綿軟,是怎樣的活力,就是感到越來越近瞭,要不是有手淫來解決,真不知道怎麼解決這要命的膨脹,現在膨脹成瞭一個奇妙的東西瞭,不可或缺。

  “過兒,咱們開始練‘玉女心經’吧。”反正待著也是待著,把武功先練好吧,小龍女覺得自己在期待修煉“玉女心經”,現在是時候瞭,楊過十六歲瞭,武功也的確很象樣子瞭。

  “練唄,怎麼練?”

  楊過站在小龍女的身邊,小龍女不象以前那樣顯得高大瞭,她那麼嬌小而纖細,在自己身邊就象依人的小鳥,自己已經長大瞭,比小龍女要高瞭,這感覺真好,肯定不比郭靖和黃蓉差,就算小龍女和黃蓉差不多漂亮,自己總是比郭靖象樣子的多。

  小龍女不知道自己幹嘛要把“玉女心經”的修煉方法說得那麼復雜,也許是自己就要那樣吧。

  尹志平覺得趙志敬跟自己作對有一段時間瞭,他處處跟自己過不去,得解決一下,雖然趙志敬挺瞭不起的,難道自己就差?

  趙志敬知道這是搬掉尹志平這塊絆腳石的一個機會,很難得。為什麼要到這花圃來?還離古墓那麼近?趙志敬在猜測尹志平的心思,笑瞭,覺得自己有把握瞭。

  尹志平聽到趙志敬直截瞭當地提到瞭小龍女,這驚慌是無以復加的。

  趙志敬掌握瞭主動,自然不能放過機會,“尹師弟,你再抵賴也是沒用的,要不然讓丘師伯查究。”

  “你這樣逼我,為瞭何來?難道我真不知道?你不過是要做這第三代弟子的首座,將來好做全真教的掌門。”

  “你不守清規,犯瞭淫戒,怎麼還能做首座弟子?”

  “我如何犯瞭淫戒?”

  “你自從見瞭古墓中的那個小龍女,整天神不守舍的胡思亂想,你心中不知道幾百遍地想過要將小龍女摟在懷裡溫存親熱,無所不為,是不是?”

  尹志平臉色鐵青,心中已經動瞭殺機,伸手按住瞭劍柄,“胡說八道,我心中想的事情,你也知道?”已經準備動手瞭,心境反而平和瞭,不管趙志敬有沒有依據,這言論是不能擴散的。

  “你心中所想,我自然不知。不過你說的夢話,不許別人聽到?你在紙上一遍一遍地寫小龍女的名字,也不許別人看到?”趙志敬是有準備的,他把那寫滿瞭小龍女三字的紙拿出來就準備動手瞭,他知道尹志平不是平庸的人。

  誰也想不到這場打鬥居然會如此地收場,雖然是夜晚,但當小龍女那絕世容顏,嬌美通透的體態,都一清二楚地在眼前,尹志平和趙志敬都看得呆瞭。

  楊過想不明白受重傷的小龍女為什麼一定要殺自己,那句“你獨個兒在這世上,有誰來照顧你?”總是在耳邊回蕩著,楊過舍不得小龍女,離不開她,可就是不想死,他也沒弄明白自己幹嘛要跑,其實就是那樣和小龍女一起死在古墓裡不是也挺好的麼?何必要來這紛繁的世上,再受別人的白眼?

  楊過正難受著,就聽見一個妖媚的聲音和自己說話,“喂,上山的路怎麼走?”

  楊過聽瞭這又甜又膩的聲音,不由心中一突,心想,這聲音怎麼如此的怪法?抬頭去看。就看見一個妙齡道姑,身穿杏黃道袍,腳步輕盈,緩步走近,她背插雙劍,劍柄上血紅絲絳在風中飄舞,卻是別有一番嬌嬈,楊過心中一動,覺得她迎著山風,衣衫都向後飄舞,那婀娜的身姿實在是一種別樣的誘惑,忍不住再看,眼睛就離不開那高聳的胸脯。

  那道姑臉上微微一紅,皺眉啐道:“呸,傻小子,看什麼看?問你話聽到瞭沒有?”

  楊過被她申斥,也是臉紅,不過見她輕嗔薄怒似乎也不是如何的著惱,白潤的臉頰上飛來紅暈,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斜瞥著自己,神氣中倒是三分的薄怒,七分的歡喜,覺得這道姑雖然遠不如小龍女那樣秀麗絕俗,卻有著另外的一種銷魂噬骨的味道,當下笑道:“我看就看,你不要我看,不看就是瞭。有什麼稀罕的?”

  這道姑就是李莫愁的弟子洪凌波,她素來自負美貌,任何男人見瞭自己都要目不轉睛地呆上半晌,對這樣的目光也不怎麼在意。見楊過居然真的就不再看自己,反而覺得有點失望,當下噗嗤一笑,“你瞧吧。喂,你說我好不好看?”說著在楊過身邊的石頭上坐下,伸手輕輕地拂掠被山風吹亂的頭發,袖口露出一段雪白的小臂。

  洪凌波已經十九歲,行走江湖也著實偷偷地和幾個男人歡好過,現在見到楊過面目俊朗,肌肉勻稱,心中也微微蕩漾。

  楊過雖然時有小龍女相伴,但小龍女十分淡泊,從來沒展示過如此的風情,這時不由心猿意馬起來,主要是那段藕臂的確是挺嬌嫩的,那種肉感的瑩潤香艷怡人,不由自主看的呆瞭。

  洪凌波知道楊過受到瞭誘惑,不由好笑,“男人就是這樣,見到漂亮女孩子就總是情不自禁,連這個臉上還有稚氣的男孩也如此色瞇瞇地。”

  她的目光在楊過身上溜過,看到那鼓鼓的褲襠不由一愣,以她的經驗,知道這不是一般的人物,也許一輩子也不會碰到一個的。

  楊過見她一雙妙目直接望向那裡,稍微感到一點羞澀,連忙轉身。“你看什麼看?”

  “看到看瞭,你敢不敢脫瞭褲子讓我看呢?”

  楊過覺得洪凌波的眼神變得妖媚起來,沒有在女人面前赤身裸體的經驗,但想象過,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滋味?這是一種誘惑,不那麼容易抵擋。

  “你要是脫瞭衣衫也讓我看,我就讓你看。”

  牽著洪凌波的手,那軟軟、溫暖的感覺也跟小龍女的冰涼手很不一樣,楊過多少有點緊張,這場景在夢中出現瞭無數次瞭,不過主角不是眼前的這道姑。

  洪凌波背靠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停下來,看著楊過的眼睛,把楊過的手牽到自己的胸前,並且慢慢地搓,“好不好?”

  楊過僵住瞭,這感覺也和小龍女的不一樣,太軟瞭,還有那點點的動。

  洪凌波看著他呆呆的樣子,笑瞭,松開他的手,伸手過去,輕輕地摸索著楊過的胸膛,能感到肌肉的跳動,看到撐起來的褲襠,真是一個讓人心慌的利器。

  楊過感到瞭一種前所未有的沖動,這是勃起得最厲害的一回,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那輕柔的撫摸顫抖著,知道期待的事情就要發生,有點恐慌,還不那麼厲害,就是喘氣很費勁,身體也格外地熱。

  洪凌波知道楊過還是一個處男瞭,這就更加刺激,她繼續撫摸楊過的身體,把自己的身子挨過去,然後踮著腳尖,過去含住楊過的耳垂。

  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實在頂不住這誘惑,楊過覺得自己的力量在無限地曼延,在膨脹,就把洪凌波摟住,使勁地去吻她的嘴唇,接吻是目前楊過掌握的唯一的技術,那也是痛快的,感到洪凌波那靈巧的舌頭頑皮地躲避著,就追上去,吸過來。

  實在是抵擋不瞭洪凌波的手,她已經解開瞭楊過的褲帶,褲子順著腿滑落,楊過感到瞭一陣愜意,怒張的陰莖終於得到瞭解放,不光是解放,還被洪凌波的手握住瞭。

  洪凌波握住楊過的陰莖的時候真的很吃驚,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大,還要硬,還要燙,不太直,向上彎曲著,指向天空,洪凌波不由有點害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抵擋這罕見的利器,不過真想嘗試呀,她急切地在那嚇人的陰莖上擼動著,一邊急切地解開自己的褲子,踮著腳,把自己的身體挨上去……

  接觸到那片綿軟,楊過有點懵,不知道洪凌波在幹嘛,想看看。

  “你躺下。”洪凌波焦急地推著楊過,手在自己的下身揉搓著。

  道袍的下擺擋著瞭楊過的視線,他看不見晃動的道袍裡面的春光,不過看到瞭洪凌波渾圓雪白的腿,還有她急切的神情。楊過靠著樹幹坐下,神智是模糊的,覺得應該那麼幹。

  洪凌波知道自己可以瞭,她低頭看瞭看楊過沖天而立的“彎刀”,是有點嚇人的,應該會痛快吧?至少可以直接貫穿自己,不象那些沒用的傢夥!洪凌波分開雙腿慢慢地坐下去,伸手扶著,對準……

  接觸到的是一片濕滑,一片柔嫩,一片溫暖,那是一個奇妙的洞穴,是一種莫明的吸引,進去瞭!楊過感到天旋地轉的,非常地舒適,緊張的神經和似乎要無止境地膨脹下去的身體,在此刻得到瞭一種松弛,是被包裹在一片溫潤的妙境之中瞭。

  找到對付著“彎刀”的辦法還真不那麼容易,洪凌波覺得插入的過程中,需要改變自己的姿態,但被脹滿和突破的感覺十分地厲害,裡面被碰到瞭,一陣酸軟,就開始動……

  射精後的疲憊是深切的,楊過感到自己是得到瞭一直在想象的高潮,自己是真正地長大瞭,懂得瞭快樂,並且瞭解瞭女人。沒想到這瞭解是來自一個陌生的女人,他看瞭看倒在一旁喘息的洪凌波,心中多少是有點惶愧的。

  楊過並不知道這個給自己帶來快樂的女人是李莫愁的弟子,也沒有想到會在古墓裡會與李莫愁師徒有一場生死一線的惡鬥。不過他看到小龍女的時候,就知道其他的女人即便和自己發生過怎樣的事情,也不能代替小龍女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之星宿海殘夢

  阿紫之所以叫阿紫是因為她似乎天生就喜歡紫色,她喜歡穿紫色的衣服,喜歡紫色的花兒,喜歡看接近紫色的東西。

  遊坦之也喜歡紫色,那不是他天生就喜歡,是因為阿紫喜歡,他才喜歡的。

  他喜歡阿紫,在他眼裡,再也找不著象阿紫這樣漂亮的姑娘瞭。盡管看起來阿紫很不喜歡他,並且總是愛在他身上玩一些有點不怎麼容易消受的花樣,遊坦之覺得自己似乎就喜歡她對自己那樣,缺少瞭那些就不舒服,主要是不能缺少阿紫。

  “這裡是哪裡?”阿紫問遊坦之。阿紫不知道現在正背著自己的這個武功很好的莊聚賢就是自己在南京的時候拿來玩耍的那個鐵醜,更不知道這個碰上去冷冰冰的莊聚賢是遊坦之。現在,阿紫的情緒很糟糕,眼睛什麼也看不見,而且出奇地癢,癢到恨不得要用手把腦袋抓破,不能那麼幹,阿紫知道自己中的大概是什麼毒,熬過這最初的三天就好瞭,至少就不癢瞭,不過什麼時候能見到光明,那或許是遙不可及瞭。一個止癢的好辦法是把自己的頭貼在這個冷冰冰的身體上,直到連整個腦袋都麻木掉。

  “再等一會兒,等一會兒咱們就到傢瞭。”遊坦之覺得很疼,不是因為阿紫的指甲深深地嵌入瞭自己肩頭的肌膚裡,遊坦之覺得阿紫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她是不是快堅持不住瞭?真恨不得自己能替她承受這疼。

  傢!?阿紫有點沒有完全理解傢的概念,那是一個遙遠的,似乎不能觸摸的東西吧?自己幾乎從來沒有觸摸到過。哦!不能那麼說,在南京的時候,那種感覺就那麼的接近傢的感覺。阿紫死死地抓著遊坦之的肩頭,艱難地忍受著,她的眼前浮現出蕭峰——一個雄獅一般的男人,自己的姐夫,也是自己一輩子的寄托。

  蕭峰是一個那麼讓人不能拒絕的男人,他高大,強壯,象一座山一樣讓人感到可以依賴,他並不是很英俊,或者他根本就用不著那麼漂亮。不過阿紫的眼裡,蕭峰是這世界上最漂亮的男子,那飽滿的額頭上的皺紋都是最漂亮的,這皺紋是怎麼來的?他正在盛年,他擁有驚天動地的力量,不過,他有瞭皺紋,而且在鬢角還有越來越多的白發。阿紫知道那是因為蕭峰在思念,用一生的時間來思念一個女人,多想把他心中的那個女人變成自己呀!阿紫就是一直在那麼幹的。現在怎麼辦?也許永遠也不能回到南京瞭,也許永遠也不能再見到自己的男人瞭!阿紫感到自己被折磨得夠戧,不光來自肉體,還有對自己的悔恨,幹嗎非要離開南京,離開自己的男人,再到這其實也不怎麼好玩的中原來逛?留下該多好呀!在蕭峰的身邊,應該是可以滿足的吧?盡管蕭峰總是把自己當作那個垂死的小姑娘一樣的呵護,其實就是被那樣的呵護不也是非常美好的事情麼?似乎又回到瞭那些不能忘記的日子瞭……

  蕭峰撩開瞭帳簾,帶著外面莽原的寒氣走進來,通常手裡會提著野物,他象一座山一樣出現,擋住瞭光線。每到這個時候,阿紫都會把目光聚焦在蕭峰的臉上,等待帳篷中的火光把蕭峰的臉照亮,每次都能達到目的。他多不一樣呀,多與眾不同,再也沒有比他更男人的男人瞭!

  阿紫縮在虎皮的被子中,知道自己從一見到他的時候,就被什麼抓住瞭,想和他在一起,就是沒有想到是用這樣的方式。蕭峰會什麼也不管就來到被眾多毛皮包裹的阿紫的身邊,帶著莽原的寒氣,不過阿紫覺得溫暖,因為他的目光給瞭她溫暖的感覺,她期待著,期待他把自己象往常一樣擁進懷裡,讓自己可以依靠在那寬厚的、可以依賴的胸膛上。很久瞭,這樣的期待通常都會得到滿足的,他那有些粗糙的大手也能帶來溫暖……

  蕭峰當然不是一個隻能帶來溫暖的男人,他還能讓人看到他那使人目眩的光彩,他威風凜凜,他不能冒犯,他的尊嚴在最危急的時刻能綻放出絢麗的華彩。那是飄雪的日子,阿紫和蕭峰在孤峰的頂端。阿紫還很虛弱,她就那麼靠在蕭峰的胸前。放眼山下茫茫無際的莽原,林海,雪,還有那一望無際的軍營,這空曠的肅殺是美的,是一種可以震撼人心魄的壯麗,充滿瞭蒼涼和雄渾。同時也是危險的,阿紫知道現在對面的軍營不但是壯美的,那裡充滿瞭要追逐榮譽的男人,那榮譽就是要用困守在孤峰上的人的鮮血來寫就的,其中也包括蕭峰,包括自己。阿紫覺得有點冷,就把自己的身子縮在蕭峰的懷裡,抬頭看著蕭峰的臉。

  他有好幾天沒有修剪須發瞭,顯得稍微有點邋遢,其實一點也不邋遢,他的目光投在遠處,那粗粗的眉毛微微地揚著,他的嘴唇抿著,上唇微微翹著,呼出的熱氣在空氣中飄蕩著。

  “阿紫,你怕麼?”蕭峰的聲音很堅定,似乎那危險沒有什麼可畏懼的。

  “姐夫。”阿紫對這個稱呼很不樂意,不過現在隻能這樣,“你怕麼?”

  “怕。”第二天的決戰,阿紫看見蕭峰向對面那無邊無際的軍陣中沖去,扭轉瞭乾坤……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還有什麼可以不滿足,不幸福的?阿紫就是感到瞭不滿足,因為這男人還不是自己的,他是姐姐的,永遠都是她的,這讓阿紫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要瘋掉瞭,要是自己的就好瞭。南京的王府似乎也不是自己的傢,自己好象是客人。傢在哪裡?

  遊坦之很舍不得放開阿紫的身體,溫軟的感覺在自己的背上纏綿,在自己的指尖流連。遊坦之還是把阿紫放到軟榻上,用厚厚的被子把她裹住,隻露出那嬌美的臉。她的眼睛睜著,不過已經沒有瞭光彩。遊坦之讓阿紫繼續抓著自己的手,沒有什麼可回憶的,那些回憶都很恐怖,同時在使自己罪惡的念頭一個勁地往上拱,就想起瞭阿紫的腳丫……阿紫的手抓得很緊,她臉上的神情很奇特,她怎麼瞭?遊坦之覺得心疼。

  一個鶴發童顏的老頭向自己走過來瞭,笑著,風吹拂著飄逸的須發,應該感到親切的吧?阿紫突然覺得很害怕,那是師父丁春秋。其實在阿紫的心中,丁春秋曾經是生命中很重要的一個男人,非常的重要,十五歲之前的生活就是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度過的,挺好的,把自己的身子給瞭他,當時也沒有什麼可猶豫的,丁春秋是星宿海的神。

  除瞭氣候不怎麼樣之外,星宿海是好的,那天空總是碧藍碧藍的,雲彩也總是在隨意地變化著,還有象天空一樣碧藍通透的星宿海。阿紫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到星宿海來住的瞭,從有記憶開始,自己就是這藍天白雲下通透的星宿海邊的一個小姑娘,擁有瞭這天,這雲,這星宿海,以及漂亮的雪山,碧綠的草原,林海,爛漫的時候滿山的花,清新的空氣,都擁有瞭,同時也被這一切擁有,還有丁春秋。有很長時間,丁春秋就牽著阿紫的小手在星宿海邊漫步,那時候,丁春秋是阿紫的一切,他教給阿紫如何在星宿海生存,於是一切都順理成章。

  “阿紫,你看這是什麼?”滿十四歲的時候,丁春秋領著阿紫來到星宿海邊逍遙莊園後花園的暖閣裡。阿紫覺得有點迷茫,暖閣的中間吊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丁春秋正拿著一條皮鞭讓自己看。

  那女人的身體完全地伸展開,她的長發遮住瞭臉。星宿海中的女孩子很少,如果不是來瞭月經,身體在逐漸地發生變化,阿紫甚至不知道女孩子和男孩有什麼區別,她也不怎麼在乎和師兄師弟們一起到星宿海中去玩水,並沒有什麼很不同的地方麼?看到瞭這個女人,阿紫知道是有不同的瞭。那女人很豐滿,胸前有兩塊圓滾滾的肉球,她的腰身、肚子、胯和腿也都在展現一種很不一樣的渾圓,她的小腹那兒有漆黑濃密的毛,那裡顯得很迷離,神秘。

  阿紫有點心慌,她咬著嘴唇不敢看丁春秋,因為看到瞭這女人,似乎就看到瞭自己的將來,畢竟自己也是女人,雖然現在還沒有那麼大的肉球,那裡的毛毛也沒有那樣的濃密,終歸是要那樣的吧?會不會自己的身上也有那些縱橫的血痕?阿紫忍不住又看那女人,女人似乎是昏迷的。

  “拿著。”丁春秋把皮鞭塞到阿紫的手裡,“抽她。”丁春秋的聲音柔柔的,充滿瞭鼓勵。

  阿紫習慣瞭聽從丁春秋的話,她揮舞著皮鞭……女人醒瞭,她那有點黏糊糊的長發飄揚起來,臉上是很奇怪的神氣,有點恐怖,那慘叫也很淒厲。皮鞭落在那白花花的肉體上,給肉體帶來瞭變化,先是刷白,迅速地變紅,腫起來,再打一下,就綻開瞭,點點的血飛濺著。阿紫說不清楚自己的感覺,開始挺害怕的,不過後來就不瞭,很刺激,似乎可以很清晰地聞到鮮血的味道,那味道也變得很刺激,刺激得全身都麻酥酥的……

  “這樣的感覺好麼?”丁春秋把阿紫帶到暖閣的裡間,關上瞭門。

  房間全是木制結構,中間是一個很大的水池,熱氣,以及熏香的味道到處彌漫著,燈光有些暗淡,朦朦朧朧的。阿紫在冒汗,剛才得到的前所未有的刺激還殘留著,神智不是很清醒,在加上丁春秋那很特別的、具有著某種誘惑的聲音和目光,阿紫很認真地點頭,那是真的,的確是感到瞭刺激麼,沒有必要掩飾,尤其是在丁春秋的面前。

  “把衣服脫瞭,咱們好好地洗個澡,然後還有更好的事情。”丁春秋微笑著,有些曖昧。

  要脫衣服呢?當著師父的面?還有什麼樣的好事?阿紫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心跳得很厲害,想躲避丁春秋的目光,說什麼也辦不到,她迷迷糊糊地看著眼前的丁春秋,熟悉並且尊敬的師父沒有太多的變化,他隻是把身體展露出來,給自己看,看起來還真的很有吸引力呢。

  丁春秋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服,一邊很仔細地打量著阿紫。丁春秋很喜歡阿紫,不光是喜歡阿紫,他對這樣水靈靈的小姑娘都喜歡,阿紫隻不過是更漂亮罷瞭,他知道小姑娘有多好玩,能給自己帶來怎樣的快樂。同時,跟小姑娘在一起也是自己保持青春的好方法,這方法很靈,丁春秋知道自己快七十瞭,還保持著小夥子一般的強健,不僅是因為自己有精湛的內功,采隱補陽的奇術是不可或缺的保障,能不能長生不老?那就隻有鬼才知道,現在挺好的,舒服並且有效。阿紫是漂亮的,從很小的時候,就能看出來,丁春秋已經等瞭很久瞭,直到十四歲的阿紫出落成一個特別標致的小姑娘,丁春秋等不及瞭,現在就要享受她,盡管她還沒有徹底地發育,乳房還沒有長成,身上也沒有多少肉,不過阿紫漂亮,她的眼神很活潑,她的嘴唇也總是散射著很迷人的色澤,就是現在也是一個好女人瞭吧?

  她嬌小玲瓏,從小的培養使她的身體柔若無骨,靈巧並且結實,專門傳授的技法應該使阿紫的身體很特別,她天生就是一個好女人,再加上技法,是能帶來巨大的快感吧?!丁春秋覺得自己真的在期待瞭,他玩味著有點怯懦的阿紫那驚慌的眼神,挺好的。

  丁春秋解開褲腰帶,讓褲子脫落在腳邊,於是赤裸瞭。他低頭看瞭看還不那麼挺拔的陰莖,到底是上瞭點歲數的瞭,勃起已經不能象小夥子那樣威猛瞭,而且陰毛也在脫落瞭,變得稀稀拉拉的,不怎麼帶勁,不過這身體還行,雖然肌肉的棱角已經沒有瞭,但還挺光滑的,肌膚也保持著新鮮的色澤,沒有徹底地松弛下去,也沒有太多的贅肉,看起來也就是四十來歲的樣子吧?丁春秋很滿意,對於還沒有勃起也不怎麼在意,知道把光溜溜的小姑娘摟在懷裡,然後再好好地弄一會兒,就好瞭。

  阿紫是第一次看到成熟男人的身體,非常的不同。雖然在玩水的時候也看過師弟光著屁股的樣子,不過那感覺是很不一樣的,有點可笑,現在,顯然丁春秋的裸體一點也不可笑,甚至有點可怕,那稀稀拉拉的陰毛下,垂著的那條足有一尺長的東西是心慌的源泉,那東西上的脈絡很清晰,縱橫著,有一條青筋貫穿瞭整個陰莖,這就是男人?

  “怎麼瞭?你害怕瞭?”丁春秋走到阿紫的身邊,把目光深深地望進阿紫的眼裡。

  阿紫哆嗦瞭一下,沒怎麼害怕,就是有點迷糊,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按照丁春秋的話做點什麼。

  丁春秋牽著阿紫白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陰莖上,“好好地握著。”於是阿紫不由自主地握著,手裡的感覺是軟軟的,有彈性。

  “輕輕地揉,對瞭,哦,再使勁一點,對,動呀,就是這……”丁春秋一邊體會著阿紫的動作,一邊解開瞭阿紫的衣帶,讓阿紫的衣衫從肩頭滑落下去,看著阿紫的臉頰漸漸地紅潤,聽著她漸漸急促的呼吸和心跳,這就帶來瞭滿足感,一個快七十的老人,還可以讓小姑娘來勁,對於男人來說是值得驕傲的事情,而且阿紫漸漸地找到瞭揉握的感覺,她弄得很好,丁春秋覺得有感覺瞭,陰莖在膨脹,就是稍微慢瞭一點。

  讓阿紫的胸脯露出來,丁春秋把手伸過去,阿紫的胸脯很漂亮,雖然還僅僅是些許的一點突起,不過阿紫的肌膚很細嫩,潤白,透明一般的通透,於是那嬌小的乳頭就顯得格外地鮮嫩,紅潤潤的,摸上去酥酥的,嫩嫩的,就把手指放在那兒好好地享受這酥嫩吧,丁春秋捏弄著漸漸勃起的乳頭,並輕輕地用手指的指甲刮弄著小小的乳暈,他的目光在阿紫光潔的身體上逡巡著,看著由於呼吸而起伏不定的身體,覺得肚臍的那個小渦迷離起來瞭,想繼續地探詢快樂,於是,丁春秋騰出一隻手,他過去解阿紫的腰帶……

  這一切都很奇妙,手裡的東西在變化著,膨脹,這膨脹有點驚人,而且阿紫覺得丁春秋的手的確是給自己的身體帶來前所未有的感覺,一種流淌的酥麻在乳頭的部位迅速地蔓延開來,一陣酥麻,一陣癢,一陣深切的心慌……

  那樣的感覺越來越厲害瞭,就是泡在溫熱的水裡,躲在丁春秋的懷裡,那樣的感覺還是無法無天地滋長瞭,其實就是來自丁春秋的手。阿紫想把腿夾緊,可都被丁春秋再掰開瞭,丁春秋的手指在那裡的滑動、揉弄帶來瞭一陣陣的戰栗,這戰栗也挺好的,是非常好。

  已經很長時間瞭,丁春秋覺得有點急躁,對阿紫的開發已經做得很充分瞭,而且手指也的確告訴自己經過悉心培育的阿紫到底有多好瞭,可陰莖似乎很不怎麼爭氣,總是在準備進入的時候泄氣,真他媽的的上瞭歲數瞭!丁春秋很著急,但還是保持著耐心,他讓阿紫坐在自己的懷裡,讓她的腿張開,以便隨時可以進入,他還繼續讓阿紫保持在必須的狀態中,施展著所有的手段。

  阿紫一陣一陣地被那烈火燒得夠戧,始終在尋找一個解決的辦法,她毫無保留地與丁春秋接吻,讓他吻,並且吻他,舌頭交纏的時候,阿紫已經找到瞭感覺,吸吮和被吸吮都是很好的,丁春秋的胡子也挺好玩的。把身體貼得更緊,然後摩擦,也是一個好辦法,就那麼幹,現在所有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就是徹底地燃燒掉是最重要的事情,現在就非常的舒服,爆發出來是不是就更美妙瞭?

  阿紫茫然地看著丁春秋,她覺得下身有點疼,而且根本就不明白丁春秋幹嗎要打自己。丁春秋很懊喪,終於達到瞭插入的硬度,他毫不遲疑地進入瞭,可是沒有堅持多久,就一塌糊塗瞭,第一次敗在一個小姑娘的手裡,這感覺很不好,有點震驚,有點惱火,他開始打阿紫,期待著從阿紫的痛苦中再找到那感覺,第二次應該能順利一些的。

  丁春秋把阿紫綁在柱子上,一邊擼著不怎麼起勁的陰莖,一邊耐心地一下一下地抽打著那聳翹的小屁股,看著小屁股變紅,腫瞭,好象感覺來瞭,就再湊上去,掰開屁股蛋,嬌嫩的陰唇上還濕漉漉的,有一點血跡,用手指扒開,那小洞就呈現出來,阿紫的呻吟也充滿瞭誘惑,來吧……

  感覺很不怎麼樣,阿紫回到自己的房間,回到自己的床上,裹著被子就不想動瞭,開始的時候多好,那感覺多奇妙,怎麼也想不到結局竟這樣的難受,期待的東西沒有得到。阿紫把腿夾緊,輕輕地摩擦瞭一下,於是,那感覺有瞭一點,應該是很好的感覺的,阿紫把手身過去,嘗試著象丁春秋那樣接觸那能帶來陣陣戰栗的地方,就是這感覺!阿紫很耐心,一邊等待著,一邊把自己的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尋找瞭一遍,停留在乳頭上,這裡的感覺最直接,也最強烈。酥麻交織起來瞭,身體開始緊張,哆嗦瞭一下,松弛,很快又被襲來的快意調動起來,阿紫盡量地展開自己的身體,下身還有點疼,不過不重要瞭……

  不知道過瞭多久,阿紫出瞭一身細汗,癱軟下來,在一陣痙攣般的戰栗中細細地體味著釋放的愜意。

  星宿海的時光變得不那麼好熬瞭,阿紫特別不願意去陪丁春秋洗澡,不過還是一次又一次地走進那個浴室。一切都變得熟悉瞭,水池,堂柱,還有絲帶捆住手腕的味道,連丁春秋的鞭子也熟悉瞭,那是一個挺特別的東西,不是那種通常意義上的鞭子,象一個拂塵。

  洗完澡,阿紫就等待開始。丁春秋就把還濕漉漉的阿紫撈出來,笑嘻嘻地用絲帶把她的手捆上,每次都有不同的捆法。手被吊向上面,阿紫就不得不徹底地伸展開身體,唯一不同的是雙腳不用離開地面,恰倒好處。在這個時候,阿紫都有點害怕,害怕是沒有用的。丁春秋的臉變得很紅,眼睛裡都是一些瘋狂的情緒,一切都是為瞭達到他的目的。雖然這個目的阿紫也想達到,不過用這樣的方法,實在有點難以消受,阿紫隻能看著面前有些急躁的丁春秋,盡量地把自己的表情表現得溫順,並且哀婉。

  丁春秋總是一手擼著陰莖,在期待中開始。鞭子準確地落在乳頭上,打得很準確,並且有技巧,力度保持得很好,隻能讓乳房紅腫,卻不至於損傷肌膚,這對丁春秋來說,很輕松。乳頭一麻,同時鉆心地疼,阿紫哆嗦一下,就呻吟出來,第二下,第三下……慢慢地,在疼痛中就有感覺瞭,很厲害,比正常的揉搓帶來的快感要強烈得多多瞭。阿紫扭動著身子,感到自己的胸脯在膨脹,乳頭一點點地發硬,身體潛在的渴望一點點地被點燃,她夾緊雙腿,蹭著……

  用鞭子抽打乳頭僅僅是開始,是調動阿紫身體的一個手段,丁春秋最愛打阿紫的屁股,聽到阿紫的呻吟聲中有瞭歡快的情緒,丁春秋就轉到阿紫的背後,先輕輕地用鞭稍在阿紫的脊背上掃著。阿紫躲避的時候,小屁股就會翹起來。丁春秋愛看阿紫的小屁股,雖然還不怎麼飽滿,但潤潤的,結實,充滿瞭彈性,摸上去的滋味很不一般,當然,看著漂亮的小屁股在抽打下,變紅,就更刺激瞭,尤其她的扭動也足夠的美妙。

  阿紫知道這都是丁春秋的手段,可就是不能拒絕,已經習慣瞭,並且真的能產生很奇特的快感。那些輕微的掃弄就是在撩撥阿紫的身子,丁春秋看著嬌嫩地脊背上出現一條條的紅膦子,就更使勁地揉握自己的陰莖,然後準確地把鞭稍落在尾骨的位置,稍微用力一些,阿紫的反應就更強烈。

  “啪!”

  “啊哈!”阿紫的身體彈跳起來,小屁股就想躲避開。於是鞭稍追擊過去,落在粉白粉白的臀瓣上,再揮動,就落在臀瓣中間的夾縫中,阿紫的身體扭動得近乎瘋狂瞭,呻吟變成瞭尖叫,她回過頭來,眼淚汪汪,可憐巴巴地。丁春秋就更來勁瞭,很仔細地品嘗著每次抽擊給阿紫帶來的奇妙的變化……

  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丁春秋就貼到阿紫的背後,把自己的陰莖捅進去,於是那身體就僵住瞭,哆嗦著,再在阿紫的大腿根掐一把,用力地撞擊紅腫的小屁股,於是,陰道就收縮過來,開始動作……

  打人的感覺很刺激,很好,可挨打就不那麼來勁瞭,阿紫不愛挨打,現在這樣就是因為已經成瞭習慣瞭,而且被打得生疼的屁股被撞擊的感覺很刺激,有尖銳的刺痛,同時還有性交帶來的快感,交織著,糾纏著,形成瞭奇特的東西在身體中激蕩,曼延……

  結局總不怎麼好,身體還熱乎乎的,充滿瞭渴望,丁春秋就丟盔棄甲瞭,那滋味真難熬,空落落地,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恨不得掙脫綁縛好好地痛快一下。

  這樣的日子日復一日地繼續著,阿紫開始瞭解自己,也瞭解瞭丁春秋這樣的男人。

  六師兄邀月子是一個很高大的男孩,他比阿紫大七歲,阿紫十五歲的時候,邀月子已經是一個男人瞭,他很憨厚,對阿紫很好,從小他就喜歡阿紫,他帶著阿紫在星宿海的每一個角落玩,保護阿紫不受到別人的欺負,也是阿紫生命中這個時期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阿紫坐在星宿海旁邊大石上,這裡很幽靜,視線很開闊,星宿海所有的美麗都可以收在眼裡,同時不會有別人打擾,是阿紫和邀月子小時侯的秘密,阿紫在這裡就是為瞭等邀月子。

  邀月子來瞭,他帶來瞭野味,還有從星宿海外面帶回來的酒。“等很久瞭吧?”

  邀月子憨厚地笑著,把嬌小的阿紫籠在他的影子裡。阿紫看著邀月子,才半年時間沒見,邀月子已經是一個雄健的男人瞭,肩很寬,胸膛也很堅實,長胳膊長腿,粗手大腳的,嘴邊還有毛茸茸的胡子瞭,衣服似乎有點小瞭,那些強健的肌肉似乎要爆發出來,線條很活躍,看起來很有誘惑,他的眼中保留著溫情。阿紫的心嘣嘣地跳著,有一點期待。

  “怎麼瞭?”邀月子覺得阿紫今天很特別,多瞭一些勾魂奪魄的東西。

  “阿紫,你幹嗎?”阿紫鉆進邀月子的懷裡的時候,邀月子很緊張,這是第一次和女孩子有這樣親昵的接觸,而且是一直喜歡的阿紫,這讓邀月子有點緊張。

  阿紫的手攀在邀月子的肩頭,把自己的身體完全貼在邀月子的身上,感覺很不一樣,這身體充滿瞭活力,“讓我好好地靠一靠。”阿紫合上雙眸,貼在邀月子的胸前,感受著強健的胸大肌的扭動,傾聽著怦怦的心跳。

  懷中柔軟的身體使邀月子不能抗拒,他驚慌,同時無比地享受,最令他心慌的是,他的身體在無休止地膨脹,阿紫那白嫩的小手在在身體上滑動的時候,這膨脹就更厲害瞭,有點發暈。

  碰到瞭,阿紫的手碰到瞭邀月子褲襠中那瘋狂勃起的陰莖,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熱乎乎的,堅硬,一下一下地脈動著,顯示著男人的威風,阿紫感到自己有點急躁瞭,要求有點迫切,丁春秋的陰莖從來沒有如此威猛過,和這樣的男人交合的感覺是什麼樣的?阿紫就是渴望的,她不需要回避自己的感覺,星宿海的教育就是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得主動一點,阿紫索性把手伸到邀月子的褲子裡,就那麼把火燙的陰莖握在手裡。

  “別,別,阿紫,咱們不能這樣。”邀月子想結束這一切,可又舍不得,被揉握的感覺真的很好,不是無數次地期待過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和阿紫之間麼?

  “怎麼瞭?”阿紫的目光中充滿瞭鼓勵和纏綿,她銜著邀月子的衣帶,解開,把頭貼在邀月子發達的胸大肌上,伸出嬌嫩的舌頭舔在邀月子的乳頭上,“這樣,好麼?”阿紫的聲音糯糯地。

  怎麼能不好呢?邀月子合上眼睛,把自己的身體躺平,完全交給阿紫來支配瞭,他艱難地喘息著,一個勁地冒汗,烈焰在身體內飛旋,熱血沸騰……

  阿紫褪下邀月子的褲子,看瞭看朝天聳動的陰莖,那蓬濃密的陰毛也漆黑光亮,他的腹肌不安地蠕動著,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阿紫伸手剝開邀月子的包皮,紅彤彤的龜頭跳出來,亮晶晶的,於是阿紫把龜頭握在手掌中,輕柔地揉握著,很有趣,很好,邀月子舒服地呻吟瞭出來,他的身體一挺一挺的,迎合著揉握。

  有感覺瞭,阿紫把手伸到自己的雙腿中間,用手指剝開自己的陰唇在中間嬌嫩的地方很小心地滑動瞭一會兒,找到瞭最舒服的地方,漸漸地增加力量,於是那裡變得濕漉漉的瞭,滑唧唧的一片,是不是可以瞭?阿紫脫下自己的褲子,分開腿,向邀月子的身體坐瞭下去……

  阿紫很清楚什麼樣的男人好,她開始不怎麼願意再去陪丁春秋洗澡瞭。丁春秋當然發現瞭阿紫的變化,於是,在一個漆黑的夜晚,阿紫在老地方等待邀月子來與自己相會的時候,丁春秋把邀月子的人頭親手交給瞭阿紫,“小阿紫,你知道背叛是什麼樣的麼?就是這樣的!”

  丁春秋沒有發作,他就那麼淡淡地看著震驚的阿紫,他伸手輕輕地捏著阿紫的下頜,很仔細的看著阿紫的眼淚從那雙在月色中閃爍的漂亮眼睛裡流出來,滑過臉頰,滾落在自己的手上,“記住,你是我丁春秋的女人,除瞭死,沒有其他的選擇。”

  丁春秋過去,摟住木然的阿紫,把手伸進阿紫的衣衫裡,哦,最近的發展看來不錯呀,本來平平的胸脯,現在有瞭很不尋常的變化,握在手裡軟乎乎的,充滿瞭彈性,阿紫本來就是一個出類拔萃的小姑娘,這個教訓應該使她明白什麼是順從瞭吧?從小就太嬌慣瞭,她太任性,居然敢來冒犯我!?丁春秋看瞭看月色下星宿海那粼粼的波光,深深地吸瞭口氣,今天真好,比哪天都來勁。

  “等急瞭吧?”丁春秋玩弄著阿紫,“你現在的進步不是很快麼?”丁春秋讓阿紫握住自己的陰莖,索性把阿紫的衣衫剝下去,月光傾灑在阿紫那圓潤的肩頭,反射著蒙蒙的暈,阿紫籠罩在一片淒清的光影中,明滅不定。

  阿紫感到自己內心的火焰在燃燒著,是恨,剛剛得到不久的快樂,就這麼消失瞭,心很疼,要繼續過那樣的生活,不行!現在反抗是徒勞的,阿紫知道丁春秋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也許大到自己根本就無從知道底細的地步,隻有活下去,一切才有機會。

  阿紫丟掉瞭邀月子的頭,給丁春秋的感覺好象是她就是丟掉瞭一件玩膩瞭的玩具,她貼到丁春秋的懷裡。

  “跪下。”丁春秋一邊把阿紫往下按,一邊急躁地解開褲子。阿紫低著頭,跪下,懶得看丁春秋那老也不怎麼起勁的陰莖。丁春秋把阿紫的頭托起來,然後把自己的陰莖往阿紫的嘴上頂,“乖乖的,好好地給我吮。”

  阿紫愣瞭一下,覺得有點惡心,不過還是聽話地張開嘴,用手托著,慢慢地把那軟趴趴的陰莖含進嘴裡,味道有點怪,心情也有點怪,不過很不尋常,有點特別的刺激……

  對丁春秋的報復,第一步就是離開星宿海,盡管自己從小在這裡長大,現在應該是沒有什麼可留戀的瞭,是有留戀的,自己終究是要回來的,回來做星宿海的主人!阿紫耐心地找到瞭機會,她帶著神木王鼎悄悄地離開瞭星宿海。未來是什麼樣的?會不會又有一個邀月子出現,讓自己有所依靠?

  “你怎麼樣?很難過麼?!”遊坦之覺得阿紫的神情很可怕,痛苦使她嬌美的容顏扭曲著。

  阿紫清醒瞭,從自己的回憶中清醒過來,那些都不怎麼值得回憶,怎麼現在全浮現在腦海中瞭?是不是自己要死瞭?

  “我會死麼?”阿紫死死地抓住遊坦之那冰涼的手,說什麼也不放開。

  “不會,我不會讓你死?”遊坦之哭瞭,他沒法分擔阿紫的疼,這實在太難受瞭。

  “你是誰?你不是我姐夫!”阿紫松開瞭手,能保護自己的就隻有蕭峰瞭吧?這天下也就蕭峰一個人是真心對自己好的,而且自己也願意讓他對自己好,隻讓他一個人對自己好。至於別人,誰能有蕭峰那樣的本領?誰能象蕭峰那樣使自己傾心?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蕭峰就在阿紫的心中留下瞭不可磨滅的印象,他比邀月子還要雄健。光是雄健或許也不能使阿紫就那麼傾心瞭,蕭峰還有一些與阿紫見過的男人都不一樣的驕傲。他值得驕傲,他有通天的本領,阿紫的所有伎倆在他身上都沒有用處,難過火辣辣的耳光同樣讓阿紫不能忘記,不是記恨,他打自己的時候,目光中流淌的是一種冷冷的東西,非常不尋常。

  阿紫雖然年紀還小,還不滿十六歲,不過阿紫已經不是小姑娘瞭,雖然她看起來還是一個小姑娘,阿紫知道什麼樣的男人好,雄健是一個方面,那能帶來快樂,本領高強也不能缺少,那使人感到安全,這些,蕭峰都具備瞭,同時他還有一個靈動嬌嬈的阿朱。阿紫那時候還不知道阿朱是自己的嫡親姐姐,她有點嫉妒阿朱,因為蕭峰這樣的男人看阿朱時的眼神跟看自己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為什麼?就因為阿朱比我漂亮?不會吧,阿紫對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阿朱雖然美麗,但阿紫知道自己絕對是不遜色的。但為什麼呢?

  阿紫覺得蕭峰看阿朱時的目光很象邀月子看自己時的目光,那麼充滿瞭溫情呵護,要是他能這樣對自己就好瞭!阿紫打定瞭主意。征服和被征服之間,阿紫喜歡後者,於是有瞭後來的事情,阿紫與蕭峰真的在一起瞭,僅僅是在一起瞭。相依為命是什麼樣的感覺?阿紫與蕭峰在一起的時候才徹底明白瞭,那感覺真好呀!就是不用身體得到滿足,那樣的相依為命也使在一起的時光變得充滿瞭溫情,想永遠就這樣下去,不過令阿紫難受的是,她和蕭峰中間多瞭一個已經死去瞭的阿朱,蕭峰的心中,阿紫是阿朱的妹妹,也就是蕭峰的妹妹,在阿紫的心中蕭峰應該是自己的男人,不能和別人分享。

  不過阿紫又越來越迷戀蕭峰瞭,她以前是不能理解一個男人是如何能那麼地去毫無保留地思念一個永遠也不能見面的女人的,連想也沒想過,可蕭峰就把這思念清楚地擺在瞭阿紫的面前。那一刻,他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溫馨的氛圍中,他微笑著,與在天國的阿朱用心靈交談,講發生的一切,或者也能知道阿朱現在的一切。阿紫要瘋掉瞭,如果蕭峰能這樣對自己,那是無比幸福的吧?這個男人使人無法直面。阿紫堅持不住瞭,阿紫離開瞭南京,充滿瞭留戀,她知道自己不會在任何地方再找到一個這樣的男人。

  “我不是你的姐夫。可你相信我,我一樣可以保護你。”遊坦之嫉妒得要發瘋瞭,他知道自己的仇人蕭峰是什麼樣的男人,自己唯一比蕭峰強的地方就是自己願意把自己的全部都給阿紫,“如果可以,我願意代替你承受這疼。”遊坦之跪下瞭。

  阿紫一愣,這樣的言談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很新鮮,同時也挺來勁的,一個男人發自肺腑的表達是具有特殊的震撼力的吧,可以相信嗎?可以不相信麼?

  現在隻有依靠這個男人吧?

  全冠清安排好瞭遊坦之和阿紫,他沒閑著,很激動,現在丐幫應該就掌握在自己的手裡瞭,有瞭遊坦之的神奇武功,丐幫一定會重新恢復往日的威風。唯一的遺憾是,遊坦之看起來除瞭武功很強之外,其他的事情一概很不清楚。不清楚就更好瞭!全冠清隱隱地覺得他什麼也不懂才好,那樣自己就可以實實在在地掌握一切。前提是控制遊坦之,控制遊坦之的辦法很簡單,那就是控制阿紫,說老實話,阿紫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對付一個女孩子,嘿嘿,我全冠清還是有些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