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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節 床上的運動

  平靜的日子過瞭幾個星期,鄒海風和陳婉英總是不願意和我回到別墅的大傢庭中去,說是不好意思。勸過幾次之後,我也不再勸瞭,每次我們都在我原來的房子裡幽會,也許是因為當初我把她們兩個一起吃瞭的緣故,她們很喜歡三P,每次都是我們三人瘋狂地、瘋狂地放縱。

  在這幾個星期裡,我的無影腿有瞭飛速的提高,已經能在一腿踢出的時候連擊七個目標,力度大小適中,達到瞭收發自如、爐火純青的地步,即使目標是七個雞蛋,我也能在它們上面印上我的腳印而不讓它們破碎。

  同時我的馭女神功也有瞭很大的進步,內力更是練得精純無比,掌出能開山裂石,腿出能讓一隻大象無聲無息的內臟俱碎,倒地而亡,已經達到內力瞬間爆發到頂峰而無風的境界,第二境界第一層聚頂也快要被我突破瞭。

  這天早上,我開車和姚瑤來到學校,還沒到辦公室就聽到裡面的老師們在大聲地議論著什麼,隻有鄒海風一個人在認真地做著上課前的準備,我走到鄒海風面前,小聲地問道:「他們在說什麼局長死瞭,到底怎麼回事?」

  「聽說是市教育局局長昨晚在一個社區內被人兇殘地殺害瞭。」鄒海風低聲說道。

  「哪個局長,是朱財嗎?」於我問道。

  「報紙上有,你自己看看吧!」

  鄒海風說著拿起桌上的一份《嘉誠晚報》丟給瞭我。

  報紙上的頭版新聞赫然是「局長慘死金屋,身份曝光」,我急忙耐心地讀瞭下去。

  朱財昨晚在傢中被人殘忍地殺害,先是被割掉,然後被挖掉眼睛、割斷舌頭,接著挑斷手筋、腳筋,再接著在身上鋸出一條條溝,就像是割橡膠一般,被人折磨瞭幾個小時才血液流盡而死。他的何曉瑩倒是沒有受到一點兒傷害,隻是精神受驚嚇過度,害怕陌生人,一見到陌生人就癲狂地驚叫,幾近瘋狂。

  報紙上既有對朱財慘死的報導,同時也有對他包養的責問,意見非常客觀,也有對他被害原因的種種猜測,畢竟一個市局長算是大官瞭,有一定的社會影響,而且手段是如此惡劣,勢必會在社會上造成恐慌,警察局的壓力想比非常大。

  「曉瑩,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瞭?情緒是否穩定?」

  我想到這裡,把報紙一扔,拔腿就向外跑去。

  「小昆,怎麼瞭?」

  鄒海風看到我臉色凝重,急聲問道。

  「沒事,你代替我去上下節課,我有點急事要外出。」

  我說著就沖出瞭辦公室,坐上寶馬車,風一樣的開出校園。

  ××××××××××××我一邊開車,一邊拿出手機,撥通瞭羅梅的電話,問道:「朱財的案件你們局裡誰負責?我要找他。」

  「是我負責,怎麼瞭?」

  羅梅感到非常的詫異。

  「我要找何曉瑩,現在她的情況怎麼樣瞭?」我急忙問道。

  「情緒還是不太穩定,怕見陌生人,你認識她嗎?」羅梅奇怪地問道。

  「那好,我現在馬上到警察局找你,你會在那裡嗎?」

  我心中大急,朱財之死對何曉瑩的打擊太大瞭,也許她曾親眼看到朱財受盡折磨而死,才會受到如此的刺激。

  「在,那你快點來,九點鐘我們有個會議要召開。」羅梅說道。

  「我馬上就能到。」

  我掛瞭手機,猛踩油門,寶馬車猛然向前沖去,帶起的風把路邊的雜物吹得四處飄揚。

  「滴滴滴滴……」

  後面又響起瞭熟悉的警車聲音,我往後照鏡一看,一輛警車跟在我後面猛追,想必又是因為我在市區裡駕車超速瞭吧!我搖頭苦笑,把車技發揮到極致,在鬧市區左穿右插,很快就把警車甩在後面,然後一直沖到警察局大門。

  「又是你超速瞭,有必要那麼急嗎?」

  羅梅看到我沖進警察局的勢頭,再想到交通警察的報告,知道一定又是我超速瞭。

  我一把抓住羅梅的肩膀,急聲道:「十萬火急啊!你能說說你們對朱財案件掌握的情況嗎?我想聽聽。」

  「這……」

  羅梅有點遲疑,這畢竟是員警的事,陳昆隻是一個普通的老師,有必要知道這些事情嗎?而且這也是警察局的機密,不能隨便透露的。

  「快說啊!說不定我能幫你們大忙啊!」我又說道。

  羅梅想想也是,於是說道:「好吧!朱財死於極殘忍的手法,從他身上的傷痕來看,是一種極為薄而鋒利的刀片所致,我們的傷痕鑒定專傢已經手繪出那種刀器,可是又不像手術刀,而是帶有一定弧度的刀刃,我們查過嘉誠市所有賣刀具的店鋪,都沒有這種刀具,也問過一些頭子,他們對這種刀也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朱財的何曉瑩到現在還沒能清醒過來,一見陌生人她就會歇斯底裡地狂叫,我們也不能從她那裡得到任何線索。」

  羅梅頓瞭一下,繼續說道:「從朱財傢裡的情況來看,仇殺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他傢的錢財並沒有丟失,這就排除瞭財殺;再者他的隻是他包養的一個鄉下姑娘,也排除瞭情殺;朱財做局長也好幾年瞭,肯定得罪不少人,所以我們斷定這是一起仇殺事件,可是嘉誠市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此殘忍、如此滅絕人性的謀殺案件,現在回想起那個現場,都會讓人不寒而栗。」

  「能不能給我看看刀具的繪圖?」

  我想這把刀應該是這起案件非常重要的線索,於是要求道。

  「好的。」

  羅梅出去瞭一會兒,然後拿著一張圖紙進來,把圖紙遞給我,說道:「這就是我們的繪圖專傢經過推測而手繪出來的兇具。」

  這是一張刀刃的圖,薄薄的刃身宛如手術刀一樣,隻是刃身有個近乎半圓的弧度,中國是沒有這種刀刃的,日本的刀才具有這種弧度,應該是從日本流傳進來的,可是沒有刀的全圖,也不能確定是何種刀器,而且這種近乎半圓弧度的刀刃在日本也是很少見的,我不由得冥思苦想,在腦中搜索起來。

  日本忍者是我一直很感興趣的,曾經專門研究過他們的暗器,現在的日本也就剩下忍者算是習武之人瞭,隻是忍者的武藝學來十分艱難,現在慢慢地也少瞭,比較著名的有伊賀忍法貼和柳生忍法貼兩族,而忍者就是善於使用暗器的,各種奇形怪狀的暗器層出不窮,讓人目不暇給,這種薄薄的刀器是不是就是忍者使用的暗器之一呢?

  「想到瞭什麼沒有?」

  羅梅看到我對著這張圖紙凝思,急切地問道。

  「有點線索,但是不太肯定,這種刀刃應該隻有日本忍者的暗器才有,你們不妨可以從中調查。」

  我把心中思索的東西都說瞭出來,建議道。

  「是嗎?真是太高興瞭,隻要有一種可能,我們都會追查到底,你真是我的福星,謝謝你瞭!」

  羅梅高興得忘乎所以,突然伸過手來抱著我的頭部,小嘴在我的大嘴上使勁地親吻著,叭叭作響。

  「好瞭,我要去開會瞭,你還有什麼事嗎?」

  過瞭良久,羅梅才松開嘴,紅著臉問道。

  「我想去看看何曉瑩,也許我能從她身上知道些什麼。」我說道。

  羅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問道:「你認識她嗎?你怎麼會認識她?不會是你和她也有一腿吧?」

  「嘿嘿,這個嘛……暫時不告訴你,總之我認識她就是瞭。」

  我笑瞭笑,不置可否地說道,接著說道:「快帶我去,這也是破案的一個重要線索啊!」

  羅梅突然在我身上掐瞭一把,大聲嬌嗔道:「哼!你這個大壞蛋,看你一臉笑,就知道肯定和她有一腿瞭,大壞蛋!走吧!也許她認識你,情緒會穩定下來也說不定。」

  ************羅梅帶我穿過一道有人守護的鐵門,然後來到一間小房子前,透過門上玻璃指著裡面一個抱著雙膝蹲坐在角落裡的披頭散發的女人說道:「你看,她就是何曉瑩,都快接近崩潰邊緣瞭,我們也不敢隨便靠近她,我們正準備請個心理醫生來對她進行輔導。」

  「好瞭,你去開會吧!這裡就交給我。」

  看到何曉瑩的樣子,我的心裡莫名地感到陣陣劇痛。

  「註意不要刺激她啊!有什麼事可以按門鈴,盡量安慰她,讓她走出陰影,平靜心情。」

  羅梅臨走殷殷叮囑。

  我輕輕地推開門,悄無聲息地走瞭進去,來到何曉瑩的面前。何曉瑩也感覺到有人走瞭進來,拼命地縮著身子想要往裡縮,想要把身子藏起來,雙手捂著腦袋,原本烏黑油亮的長發此刻蓬亂得像個雞窩,她拼命地搖晃著腦袋,嘴裡尖聲叫道:「不要,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她語聲淒厲,聽瞭讓人寒毛豎起,雞皮疙瘩湧現。

  我蹲子,雙手抓住何曉瑩的雙臂,大聲地說道:「是我,我是陳昆,陳昆啊!」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好怕啊!」

  何曉瑩低著頭拼命掙紮,頭發亂舞,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

  「是我,陳昆啊!」

  我的雙手猛然用力,把她的手臂拉開,露出她那張驚惶萬分的臉,兩眼空洞,仿佛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一樣,那表情給我一種無比的震撼。我連忙伸出右手撫摸在她頭頂的百會穴,一股柔和的陰陽純氣從掌心透出直達她的頭部,同時說道:「我是陳昆,現在你安全瞭,不用再害怕瞭。」

  在我的內力加意念的催動下,何曉瑩雙眼漸漸合瞭起來,臉上的表情慢慢變得柔和起來,不再癲狂,然後又慢慢地睜開眼睛,雙眼變得有神起來,這就算是恢復正常瞭。

  這是我自創的武功催眠術,自從我學習瞭馭女神功後,我慢慢地把內力和我的心理催眠術結合起來,通過內力的輸入和心理暗示兩者的作用,能讓催眠發揮更快的效用以及更好的效果。

  「小昆,是你!嗚嗚嗚……」

  何曉瑩盯著我看瞭一會兒,終於想起我是誰來瞭,一下子撲在我身上放聲大哭起來,淚水如決堤的河水一般,源源不絕。

  我雙手摟抱著她,用手掌在她的背部輕輕地拍著,一邊細聲地安慰道:「哭吧!把心中的傷痛全都哭出來吧!以後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你瞭。」

  過瞭良久,何曉瑩才停止哭泣,從我肩上爬瞭起來,用手揉瞭揉眼睛,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把你的衣服都弄濕瞭,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很難看啊?」

  「沒事,有另外一種風格的美啊!叫亂披風,哈哈……」

  我用手幫她梳理瞭一下頭發說道。

  「哼!你找打啊!」

  何曉瑩舉瞭舉手作勢要打我,樣子調皮極瞭。

  「曉瑩,你能說說當時的情景嗎?」我趁機提問道。

  「啊!我怕,好恐怖啊!」

  何曉瑩一聽臉上立刻呈現驚恐的表情,仿佛又回到瞭那晚那幅情景,身子顫抖不已。

  「不怕、不怕,有我在,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瞭,以後你就跟著我,好嗎?」

  我雙手用力地抓著她的手臂,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嗯!我可以嗎?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嗎?」何曉瑩癡癡地問道。

  「傻瓜,當然可以,現在朱財死瞭,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做我的女人瞭。」

  我把她摟在懷裡說道,過瞭一會兒,我又問道:「那你說說當時朱財遇害的情況吧!從中能獲得一些寶貴的線索,讓員警快點破案。」

  也許是在我懷裡的緣故,何曉瑩感到特別的踏實、特別的安全,她蹙眉思考瞭一陣子,然後把當時看到的情景說瞭出來,說得很詳細。當時她受到的刺激真的好大,盡管在我懷裡述說著,她的身子也在不時顫抖,尤其是說到朱財被兇手用利刃一刀一刀在身上鋸出血槽放血的時候,她的聲調變得無比的恐懼,仿佛見到地獄來的幽靈一般。

  從何曉瑩的述說中,我終於知道瞭殺朱財的就是日本人,而且是一群女人,共有三個人,其中隻有一個說瞭話,說的雖然是中國話,但是她們之間交流的卻是日本話。本來她們也要把何曉瑩殺瞭的,但是她們彼此有爭議,最後隻是把她打暈,並沒有殺她,何曉瑩醒來之後才哆嗦著撥通瞭110報警。

  「你說的這些資訊很重要,你待在這裡,我去跟警察局的領導說一說。」我說道。

  「不、不!我不要一個人待在這裡,我要跟著你,你說過的!」

  何曉瑩死命拉著我的手,驚恐地說道。

  「好好好,我不會丟下你的,我會隨時保護著你,走吧!」

  我說完摟著何曉瑩走瞭出去。

  守在鐵門外的員警當然不會放我們出去,我隻好告訴他讓羅梅快點來見我,我有要緊事要告訴她,對破案有很大的幫助。

  守門的員警去瞭,我和何曉瑩就待在裡面,靜靜等待羅梅到來,如果不是有事,這道破鐵門怎麼攔得住我呢?

  過瞭幾分鐘,那個守門的員警走瞭過來,打開鐵門,客氣地說道:「不好意思,剛才職責所在,多有得罪,請見諒。羅隊長還在開會,她讓我請你們現在過去,這邊請。」

  我擁著何曉瑩跟著員警一路左穿右拐,直到那個員警推開一扇大門,說道:「裡面就是會議室瞭,陳先生請。」

  會議室裡面坐瞭二、三十人,清一色穿著莊嚴的警服,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站在首座的位置上正慷慨激昂地大聲說著什麼,下面的人都在認真地聽著、記著。

  羅梅坐在老人的左手邊第二個位置,看到我進來瞭,向我微微點頭示意,然後向旁邊的人說瞭一句,旁邊的人又跟老人說瞭一句什麼話,那個老人停瞭下來,羅梅站起來,玉臂一伸,指著我們說道:「這位就是與我們員警合作的好市民陳昆陳先生,那位就是何曉瑩,他們帶來瞭很多線索,讓我們聽聽陳先生的資訊吧!」

  所有的員警都鼓起掌來,我又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他們早就知道我和羅梅的關系不一般,對我的名字也是如雷貫耳瞭。

  「你好,早就聽說過陳先生的大名,在下羅畢生,是嘉誠市國傢安全局的局長,這次的案件非比尋常,手段非常惡劣,我們國安局和警察局聯合行動,務必要盡快破案,歡迎你的幫助。」

  自稱羅畢生的老人從前面走過來緊緊握住我的手熱情地說道。

  「幸會!」

  我握著羅畢生寬厚的手,也熱情地說道。

  「那下面就交給你瞭。」

  羅畢生說完退瞭回去。

  「透過與何小姐的溝通交流,我從中瞭解到一些兇手的蛛絲馬跡,兇手是從日本來的三個人,而且三個都是女人,透過我的判斷,她們應該是這幾天才來到嘉誠市的,隻要派人去檢查一下入境檔案就知道近期有哪些日本人入境瞭,重點放在她們身上。經過我仔細的分析,她們和朱財能有什麼仇呢?再加上之前本日公司的事情,我完全有理由認為她們就是為本日公司而來的,以前朱財偏向本日公司,後來朱財沒有這麼做,直接導致瞭本日公司難以為繼,後來日本不是派瞭一個忍者過來嗎?在羅大隊長的配合下,我們把本日公司給滅瞭。本日公司不僅僅是一傢公司,更是日本派過來的間諜,我想這次派來的這些女忍者也是間諜,來接手本日公司留在這裡的攤子。昨晚朱財被害也許隻是個開端,我想接下來應該會有更多事情發生,這點在座的各位最好有心理準備。」

  我一口氣把我的想法通通說瞭出來,然後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嚕、咕嚕」地喝掉瞭。

  「嗯!陳先生分析得很有道理,你們有沒有不同的意見?大傢一起討論,或者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直接向陳先生提問也可以。」

  羅畢生對我的分析頻頻點頭,眼神中充滿瞭贊美之意。

  在座的員警沒有一個人發言,可見他們的無能,其實中國的員警不是我在抹黑他們,很多都是靠關系才當上員警的,除瞭欺負老實善良的百姓之外,對付匪徒敵人是一點兒都沒用的。

  「按照你的分析,兇手和本日公司是一夥的瞭,這說明本日公司在這裡應該有更大的陰謀,日本派過來的間諜應該不止本日公司,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據點。」

  羅梅剛才聽瞭我的分析,叫瞭一個員警過來,讓他去調查這幾天日本人的入境情況,然後才把自己的分析說瞭出來。

  「說得很有道理,日本人在嘉誠市的目的肯定不簡單,她們現在隻是在進行報復,我們想想他們接下來會做些什麼事情呢?」

  我點頭贊許,然後提出瞭新的議題。

  在座的員警中很多都參加瞭上次圍剿本日公司的行動,多少還算是有些瞭解,也就各自轉頭交談起來瞭。

  經過大傢激烈的討論和領導的決議,大會終於宣佈瞭這次名曰「射日」的行動,羅畢生當場宣佈羅梅重新回國安局做大隊長,也是這次行動的執行隊長,成員有三十人,分成幾個小組,小組直接向羅梅匯報。領導小組由羅畢生和警察局的所有局長組成,考慮到我的特殊性和武功的高昆,征求過我的意見後,把我列為這次行動的特殊成員,不受約束,有操生殺的大權,以方便我的行動。

  同時大傢也討論瞭今晚兇手可能會下手的地方,覺得有必要派重兵把守和巡邏,尤其是雪靈文教公司和校服工廠,而魏書升和本日公司的舊址作為其中的一分子,也是受到特別的關註,制定好這些作戰任務,然後一件一件分派給每個小組。

  當分派好這些任務後,海關那邊也傳來瞭消息,這幾天入境的日本人全都登記在冊,已經把他們的資料都傳真過來瞭。

  羅梅把這些資料投影在大熒幕上,這個星期入境的日本人總共有三十人之多,而其中女人就有十個,各個小組把這些人的名字和相片都記瞭下來,然後把這些人分給各個小組分別調查這三十個人的來歷背景。

  大會散後,我考慮到公司和女人們的安全,向羅梅告別後,載著何曉瑩風馳電掣般地向傢裡駛去。

  傢裡隻有汪伯和吳阿姨在,我讓吳阿姨做點吃的給何曉瑩吃,然後我就在別墅外佈置起來瞭。因為考慮到日本忍者的兇殘,我覺得有必要在別墅外佈置一個陣法,這樣起碼我的傢人在別墅內是安全的。

  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材料,便把傢裡的圍棋拿瞭出來,用白色的棋子在房子外佈置瞭一個「小周天陰陽陣」,然後用黑色的棋子在院子周邊佈置瞭一個「大周天混沌陣」,有這兩個陣法的守護,敵人想要危害到我的女人們可就難瞭。

  當我佈置好這一切的時候,何曉瑩已經吃飽瞭,我讓她在傢好好休息,我去公司一趟,她就是不肯,非要跟著我,說要去見見那些姐姐、妹妹們,我隻好載她一起回公司瞭。

  我們回到公司,我把何曉瑩介紹給她們認識,我的女人們真的是世間少有的好女人,她們從來不計較我在外面如何玩女人,甚至連我一個接一個把女人帶回傢也毫無怨言,她們的體貼寬容讓我更深深地愛著她們。

  因為公司是租人傢的大樓,不方便佈陣,我隻能在門口和窗戶上擺瞭幾瓶花,略微可以阻擋敵人的侵入,然後千叮囑萬叮囑陳一丹和劉瓊,因為她們兩個還算是會點武功,自保是可以的。

  我做完這些,又和何曉瑩急匆匆地趕到工廠去,工廠太大瞭,一時倒不好佈置,要嘛就把整個工廠區包括在內,要嘛就什麼也不佈置。我苦思冥想瞭好一陣子,辛苦瞭半天,才在工廠區的周圍佈下瞭一個厲害的防禦陣法,然後又在一些員工比較集中的地方佈置瞭一些小陣,我佈置的這些陣法都留下瞭一個生門,這樣可以方便員工進出。

  我佈置好這些後,馬上找到此時正在工廠裡上班的廠長劉月婷和丘心潔,告訴她們事情的緊急性,讓她們從今天開始工廠戒嚴,員工五天內不得出廠,要出廠的人下午開始撤,五天內不得進入工廠區。

  於是劉月婷馬上召開大會宣佈瞭這件事情,要回傢的沒幾個,很多人都願意留在工廠裡工作。當要回傢的員工回傢後,我把工廠區周邊的陣法的生門變得復雜更多,然後把進出的步法告訴瞭丘心潔和劉月婷。

  我告別丘心潔和劉月婷後,和何曉瑩趕回傢裡,想到上午和羅梅約好一起去查閱外國人入境的情況,於是對何曉瑩說道:「我要去警察局找羅警官,你就好好地待在傢裡,看看電視或書。」

  「不要,你說過去哪裡都不會和我分開的,我要和你一起去。」

  何曉瑩撒嬌地從後面抱著我說道。

  我抓著何曉瑩的手,轉過身來,深情地註視著她的眼睛說道:「可是現在是非常時期,你跟著我有很大的危險,你留在傢裡方便一些,在這裡敵人是傷害不到你的,是最安全的,你知道我是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的,我愛你!」

  我說完在她的額頭上印上深深的一吻。

  「我也愛你,可是人傢好想和你在一起嘛!」

  何曉瑩抱著我,把頭埋在我的懷裡,聲音都快哭瞭。

  「乖,我做完事情很快就會回來瞭。」

  我摸著何曉瑩烏黑的秀發哄道。

  「小昆,我……」

  何曉瑩從我懷裡抬起頭,臉蛋紅紅的,吞吞吐吐地說道。

  「怎麼瞭?」

  我有點奇怪地看著她,不知道她為何會突然臉紅。

  「我……我突然想和你!」

  何曉瑩勇敢地說瞭出來,然後羞紅著臉低著頭埋在我懷裡繼續說道:「我就可以睡著,而你也可以出去辦事瞭。」

  此時此刻我還能說什麼呢?我也好久沒有和她瞭,於是我不再說話,一把抱起她,一個快閃,身影如風吹過一樣,在房裡留下一道朦朧的灰影,我已經來到我的房裡。

  「啊啊……嗯嗯……不行瞭,我受不瞭啦……啊啊啊啊啊……」

  何曉瑩享受著我的狠狠沖擊,任憑快感如海水般地撲過來,放聲浪叫著,四肢亂舞,嘴巴張得大大的。

  我知道何曉瑩就快到盡頭瞭,馭女神功一發,本來就巨大的龍頭變得更大,把她的花心深處填得滿滿的,然後龍頭劇烈地抖動起來。

  何曉瑩在連續狂叫幾聲後,終於在極樂中昏死過去,我將神功一收,意念一放,精關一開,猛然噴瞭出來,滾燙的澆在她的花心上,已經昏死過去的她的身體又禁不住顫抖起來。

  這個時候手機響瞭,是羅梅打過來的,我接起來說道:「喂……」

  「你在幹什麼?現在都幾點瞭?你怎麼還不過來?再不過來人傢就下班瞭,快點過來,限你十分鐘內到警察局,否則你就不要來瞭!」

  手機那邊傳來羅梅怒氣沖沖的話,不容我說話就掛掉瞭。

  我一看時間,糟瞭,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瞭快半個小時,難怪羅梅發那麼大的脾氣,不過也不能怪我,床上無日月嘛!當然是最容易忘記時間的。

  我連忙從何曉瑩的中抽出巨龍,馭女神功一發,巨龍劇烈地抖動起來,隻一會兒的時間,巨龍上的就不見瞭,變得幹凈清爽。我快速地把衣服穿上,一個急閃,在空中快速移動,一個眨眼的瞬間,我已經來到車庫,坐上寶馬車,猛然發動寶馬車,寶馬車歡快地叫一聲,沖瞭出去,在大路上飛馳起來。

  「嚓……呲呲……」

  寶馬車一個急剎,輪子急速地滑動瞭幾步,發出一股橡膠燃燒般的臭味,我打開車門,優雅地走下寶馬車,看著站在警察局門口的羅梅笑道:「怎麼樣?沒有遲到吧?」

  「哼!算你聽話,九分五十秒就趕到瞭,走!」

  羅梅早就見識過我的車技,對此並不感到意外,臉上罩著的寒霜此刻解凍瞭,露出笑容,連她自己也都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憋瞭一肚子的氣,可是一見到我迷人的笑容就怎麼也發不出來,跑到九霄雲外去瞭。

  當我們趕到海關的時候,還好工作人員還沒有下班,在看過我們的證件後,一個工作人員把我們帶到資料室,在電腦上快速地查著近一個月來的入境資料,把有可疑的人全部記瞭下來,然後我們回到警察局,把這些資料復印瞭幾份,發給一些員警,讓他們一個一個打電話到國際刑警部核對這些入境者的真實情況。

  這是一份工作量非常大的工作,已經入夜瞭,還沒有完全核對完,我們吃過叫來的外賣,坐在一邊察看那些核對過的材料,發現竟然有幾十個人的護照是假的,根本沒有那些人,還發現十幾個人在國際刑警部是有案底的,正是國際刑警要通緝的罪犯。

  一直到瞭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名單才全部核對完畢,發現竟然有五十來人是非法入境,看來此次日本是有大事要在嘉誠市做瞭,不僅僅是商業間諜、報復公司這麼簡單,否則不會大張旗鼓地派這麼多人來這裡,隻是他們有什麼大陰謀呢?

  「日本人到底有什麼陰謀呢?」

  羅梅蹙著眉頭喃喃自語道。

  「是呀!可是日本人隱藏得這麼好,一時還難以發現他們的陰謀,看來需要加大調查力度啊!」

  我一時也想不出來。

  「是的,如果不先發制人,等日本人先行動瞭就會發生嚴重的後果,再想收拾他們便會來不及,可是怎麼辦?」羅梅憂心忡忡地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瞭起來,羅梅按瞭免提話筒鍵,那邊傳來急切的聲音:「羅隊長嗎?我是一組,繁榮路的一傢化工廠發生爆炸,據目擊者說曾經看到過一群黑衣人,我懷疑是日本人幹的。」

  不知道怎麼搞的,辦公室內的幾個電話都同時響瞭起來,羅梅一一按瞭免提話筒鍵,把所有電話都接瞭進來。

  「我是三組,我們發現在濱海社區死瞭一個人,是一傢高科技生物公司的工程師,死亡的狀況和朱財極為相似,懷疑是日本忍者所為。」

  「我是四組,我們在魏書升的公寓發現瞭他的屍體,死狀極為離奇,渾身沒有一點兒血液,隻剩下一層皮包著骨頭。」

  「我是二組,在本日公司舊部發現不明黑影,追蹤不到,要不要繼續守著?請指示。」

  羅梅一通一通地回復,臉色沉重的作瞭一個又一個指示,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眉頭擰成瞭一個「川」字。

  我看著精疲力竭的羅梅說道:「敵人終於按捺不住瞭,相信在這兩天內,他們肯定會有更大規模的行動,現在這些還隻是在做準備工作。」

  「我已經安排瞭警力通勤工作,我現在得趕往出事地點,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羅梅昆振精神站起來,調整好警帽說道。

  「我去瞭也沒多大用處,這樣吧!你我分頭行事,我去魏書升傢裡和本日公司舊部,你就去其他地方。」我建議道。

  「好,真是謝謝你瞭。」羅梅微笑道。

  「嘻嘻!想怎麼謝啊?是不是以身相許?」

  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道。

  「去你的,又想吃我豆腐瞭?」羅梅昆顏歡笑地說道。

  「不,我是認真的,做我的女人吧!」

  我一把摟過羅梅,深情地註視著她的眼睛說道。

  「我現在有男朋友瞭。」羅梅有點為難地說道。

  「那就和他分手!」我昆勢地說道。

  「這……」

  羅梅看著我咄咄逼人的眼神,把頭轉向一邊,做瞭一個深呼吸,聲音幹澀的說道:「這個以後再說吧!現在我得趕緊走瞭。」

  「好,那就等把小日本滅瞭再說,我等你!」

  我說完低頭在羅梅的紅唇上親瞭一下,然後大步走出警察局。

  「我愛他嗎?」

  羅梅看著陳昆高大瀟灑的背影喃喃自語道,然後也跟著走出警察局。

  我趕到魏書升傢裡的時候,員警已經在他傢外面拉起瞭警戒線,好在他傢是獨棟的樓中樓房子,周圍受幹擾的百姓不多。我出示證件後,進入屋裡,他的屍體還沒有搬走,緊急叫過來的法醫還在那裡檢驗,我蹲在法醫旁邊,看著法醫詳細地檢驗。

  確實如電話中所聽到的一樣,魏書升全身沒有一處傷痕,可是血液卻一點兒也沒有瞭,皮膚慘白,幹巴巴的緊緊裹著骨頭,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盡是恐懼的表情,仿佛看到瞭地獄中的魔鬼一樣,可以想像得到他是在驚恐中死去的。

  「他是因何而死的?驗出什麼瞭嗎?」

  我看法醫慢慢地收起工具,忍不住問道。

  法醫搖搖頭道:「難,很難,我仔細檢查過瞭,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傷口,可是血液卻完全沒瞭,我剛才在他身上切開瞭一道口子,一點兒血都沒有,連凝固的血也沒有,我在他身上切開瞭一些肌肉,隻能發現一些血絲,就好像被人放幹瞭血一樣,我不知道有什麼辦法能不留一絲傷口卻又能放幹一個人的血,我做法醫幾十年瞭,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看到,很離奇啊!」

  「啊!連你都檢驗不出來嗎?」

  我很少驚訝,這是一個老法醫瞭,白發蒼蒼,在嘉誠市法醫界可是權威啊!

  「是啊!暫時不知道,把他運回去解剖也許能查出什麼來吧!」

  法醫搖搖頭道,並沒有多大的自信,吩咐瞭他的助手後就要離開。

  「他死前好像有與女人發生過關系。」

  我剛才好像在魏書升胯下的肉根上看到瞭一些殘液,於是說道。

  「對,你觀察得很仔細。」

  法醫抬頭看瞭我一眼贊許道,接著說道:「根據他上殘留的液體來看,他死前應該有過。」

  「他的死會不會和有關系呢?」

  我大膽地提出問題。

  「啊?夠大膽的問題。」

  法醫渾身一震,眼睛瞇成一條線,沉思瞭一會兒,露出欣喜的神情說道:「這是一個新的問題,我會好好考慮的,說不定他的死真的和有關系,謝謝你讓我有新的研究方向。」

  「過獎瞭。」我微笑道。

  既然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結論,我也跟著離開瞭,本日公司舊部應該也沒有什麼線索吧!我開著車向傢裡開去,可是滿腦子想的還是魏書升那離奇的死狀,無論我怎麼想也是枉然、茫然無緒。

  我快到院子的時候,我發現周邊的陣法竟然有些波動,顯然是受到瞭來人的攻擊,隻是他們並不能突破我的陣法,從地上的痕跡來看,敵人顯然受挫瞭,並沒有討到好處,想必是鎩羽而歸吧!因為我在車上凝神靜聽並沒有察覺到周圍有埋伏敵人。

  老婆們都在傢裡,聽到寶馬車響聲,知道是我回來瞭,都很高興,連聲問我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於是我把日本人要在嘉誠市進行陰謀的事說瞭出來,同時讓她們註意安全,這幾天盡量減少外出,以免遭到日本忍者的報復。然後我就擁著這些女人走進巨大的臥室,同床共眠,施展馭女神功以一戰多,把她們一個一個送上快樂的顛峰。

  就在我和老婆們在床上「嘿咻、嘿咻」的時候,魏陽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他心中有一股浪濤在湧動,讓他的心安靜不下來,他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白天的一幕來。

  下午的辦公室裡,魏陽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傢,每天他都是在這個時候離開學校的,因為陳一丹辭職瞭,他一時沒有找到合適的助理,所以這一段時間以來他都一個人在忙。他忽然聽到外面的門被推開瞭,傳來一陣腳步聲,卻沒有人出聲,他不由得高聲問道:「誰呀?」

  來人還是沒有出聲,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顯得單調而枯燥,在寬敞的辦公室內聽來有些悚然的味道。

  「誰啊?」

  魏陽有些氣惱,聲音提高瞭很多,來人還是沒有出聲。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瞭,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走瞭進來,西服的料子很講究,但是看不到他的面目,因為他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禮帽,帽沿很低,把他大半個臉都遮住瞭,隻露出嘴巴和下巴。

  「請問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魏陽看著眼前這個不認識的人問道,還是保持瞭應有的禮貌。

  「呵呵!小魏,不認識我瞭?」

  來人優雅地用右手摘下自己的禮帽,露出瞭一張飽經風霜的臉來,滄桑的臉上笑意盎然,顯得特別儒雅,讓人看瞭感到很親切。

  魏陽嘴巴張得大大的,驚呼瞭起來,說道:「啊!李校長!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早通知我,好讓我去接你?」

  原來這個儒雅的老人就是嘉誠實驗中學的創辦人——李世明,也是教育界和數學界的天才,十五年前他把管理學校的重任交給瞭當時年輕的魏陽,然後遠離嘉誠市,沒人知道他去瞭哪裡,也沒有人能找到他,有人說他出傢,然後去雲遊四海,有人說他在追尋一段神秘的愛情,有人說他一直躲在某個地方搞研究,人雲亦雲,他成為嘉誠市教育界一個神秘的傳奇,想不到十五年後他又神秘地出現瞭。

  「呵呵!我什麼人也沒有通知,已經回來三、四天瞭,我來就是想看看你,你確實很能幹,把學校管理得很好,和我十幾年前離開時相比變化好大。」李世明高興地說道。

  「走、走,我們到外面去吃點什麼,一邊吃一邊聊。」

  魏陽拿起公事包興奮地邀請道。

  「好啊!好久沒有和你喝幾杯瞭,算算有十五年瞭吧!看看你,當年的帥小子現在都已經到中年瞭,而我變成老人瞭,哈哈……」

  李世明摸著有點花白的頭發爽朗地大笑道。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歲月不饒人啊!」魏陽笑道。

  魏陽和李世明一邊說一邊走,把這些年來學校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李世明,李世明不時地點頭微笑,神情甚是贊許,對魏陽做的每一個決定都非常滿意,為自己沒有選錯人而感到欣慰。

  兩人來到以前經常來的一傢小酒館,要瞭一壺小酒館自釀的清酒和幾道小菜,你一杯我一杯地就著小菜和學校的故事喝瞭起來。

  「李校長,這次回來有什麼打算,不走瞭吧?」魏陽趁著酒意問道。

  李世明端著酒杯,瞇著眼睛說道:「還不知道,有些事情沒有解決我是不會走的,聽說朱財死瞭,明天市裡召開大會選舉新的局長,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他死得好慘,不過他也是罪有應得!至於新局長的選舉我沒有多大的興趣,市裡組織部部長倒是找過我談話,但是你知道我的個性,並不合適當官,官場太復雜瞭。」魏陽搖頭道。

  「我覺得你當局長很好,你在教育界這麼多年,威望也高,而且作風正派清廉,現在嘉誠市的教育界正需要有你這麼一個務實的人來領導,你不是要獻身教育界嗎?現在嘉誠市的教育界群龍無首,你是最適合的人選,我看好你,希望你能夠勇敢地站出來,為嘉誠市的教育盡更大的責任!」

  李世明看著魏陽,放下酒杯,語重心長地說道。

  「這……」

  魏陽遲疑瞭,李世明是他今生最敬重的人,他嘆道:「這也不是我想做局長就能做的啊!再說我走瞭,學校誰來管理啊?」

  「你放心,有我的推薦,你當上局長是沒問題的,你不是也說組織部部長來找你談話瞭嗎?這說明他是看好你的,再說他是我的學生,我跟他打一聲招呼就可以瞭。你走瞭,學校確實比較麻煩,但是學校也不是不可以選出一個能挑大梁的人來頂替你的位置,有我在旁邊指點,學校這邊你可以放一百個心,你覺得學校裡有這樣的人選嗎?」

  「呵呵!李校長真是太抬舉我瞭,我做局長真的行嗎?」

  魏陽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瞭。

  「行,當然行啊!我看人是不會錯的!」

  李世明話聲一頓,接著又問道:「學校裡有沒有適合當校長的人選?」

  「嗯……」

  魏陽想瞭一會兒後說道:「我覺得學校的中層領導以上的都不太適合領導學校,要嘛不正直、小傢子氣,要嘛才幹有限、保守得很,要嘛貪污腐敗,都不足以擔此重任。」

  「我聽說學校有個年輕人叫陳昆,挺能幹。」李世明說道。

  「是啊!他這個人是很能幹、有奇才、有魄力,去年才從嘉誠大學畢業,一來就把學校有名的問題班級管理得很妥當,一躍而成為學校最好的班級,不但學生成績是全校第一,而且課外興趣各方面都是榜首,他能文能武,是一個好小夥子。」

  魏陽一提起陳昆,就滔滔不絕地講瞭起來,講得眉飛色舞。

  「那你覺得他可以接替你的位子嗎?」

  李世明耐心聽完魏陽滔滔不絕的話,然後問道。

  「啊!」

  魏陽很驚訝。

  「怎麼?他的能力不夠嗎?」李世明問道。

  「不是,他雖然很愛護學生,很熱愛教育事業,而且教育方法也很好,可是他畢竟還年輕啊!他去年才大學畢業,讓他做校長,大傢會服他嗎?他能擔當大任嗎?」

  魏陽想不到李世明竟然早已看好瞭陳昆,不過他還是提出自己的疑慮。

  李世明說道:「他有那麼多優點,欠缺的隻是經驗而已,再說你也說他是很有魄力的人,相信他是能服眾的。年輕人有壓力才有動力,才能激發出他的潛能來。這樣吧!明天他來學校的時候你叫他到你的辦公室,我和他聊聊。」

  李世明對於陳昆的故事很感興趣,對陳昆的教育方法更是充滿瞭好奇。

  魏陽躺在床上,想到這裡,心又年輕起來瞭,暗想道:「我當年也是這麼被李校長看上而提拔起來的,不過可是經過瞭李校長的種種考驗才得以當上嘉誠實驗中學的第一副校長,不知道明天李校長會怎麼考驗小昆?」

  魏陽的嘴角不由得露出絲絲微笑,慢慢地睡瞭過去。

  昨晚我和羅梅通過電話,彼此互相報告瞭消息,一時並沒有什麼頭緒,於是我告訴她我今天回學校上班,有什麼事再打我手機。

  「老公,開慢點,啊!小心!」

  坐在副座上的姚瑤看到我把車開得飛快,不停地叫我慢點,時而尖叫出聲,以為要撞上前面的汽車瞭。

  「呵呵!放心,我的小寶貝,你老公我的技術可是一級棒啊!」

  看到姚瑤驚惶尖叫,我開心極瞭。

  「嚓……呲……啊……」

  寶馬車輪胎和水泥路面發生劇烈的摩擦,不時發出刺耳的聲音,副座上的姚瑤雖然系著安全帶,還是東倒西歪,劇烈地搖晃著,而她的尖叫聲也混雜在嘈雜的車水馬龍中。

  我一邊嬉笑,一邊盡力施展我的車技,在車水馬龍中左穿右插、見縫插針,時而超車,時而從旁邊的大貨車底部穿過到另外一條道路上,不到十分鐘,我們就到瞭通往學校的馬路上。這條馬路不大,隻有三車道,可是此時正是擺攤的小販們占道經營的時候,馬路上人來人往,特別的繁榮。

  「老公,這裡人多,開慢點。」姚瑤好心地提醒道。

  「沒事,我會註意的。」

  我一時興奮起來,車速並沒有減多少。

  前面不到五米的一條小道上一個老人忽然快速跑著橫穿馬路,根本沒有左右看看有沒有車輛。

  「啊!」

  姚瑤見狀掩嘴大叫起來。

  「嚓……呲……」

  我猛踩剎車,同時方向盤猛轉,馭女神功瞬間爆發出來,內力剎那間傳遍全身,並把姚瑤包裹住,下盤一沉,身子仿佛萬斤巨石一樣緊緊壓住寶馬車底座,寶馬車一偏,剛好在那個老人面前穩穩地停住瞭,由於寶馬車前部被我緊緊地壓在路上,寶馬車後部因為慣性而翹瞭起來,過瞭良久才「砰」地猛然落瞭下來。

  可是前面的那個老人卻突然飛瞭出去,從半空中落下,狠狠地砸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啊!出車禍瞭!」

  「死人瞭!」

  周圍的人們看到這殘忍的一幕,都嚇得尖叫起來。

  「老公,你撞死人瞭!」

  姚瑤看著那個老人的身軀在空中劃過完美的拋物線,嚇得哭瞭起來。

  「你在車上不要動,我下去看看。」

  我覺得很奇怪,我很清楚地知道我的寶馬車並沒有撞上老人的身體,隻差瞭那麼一厘米,我的車子早已停住瞭,可是那個老人怎麼會飛那麼遠呢?

  「快打112,呼叫救護車啊!」

  我一下車就大叫道,一個閃移,周圍的人隻覺得眼睛一花,我已經來到老人身邊。

  老人倒在地上,可是卻沒有一點兒血流出來,照理說被撞得那麼猛,而且摔得那麼兇,應該是鮮血直流的,可是沒有,一點兒都沒有。

  我翻瞭一下老人的身體,也沒有看到他的傷痕,至少臉上是沒有。

  「怎麼會這樣?」我心裡納悶地想道。

  我把一根手指放到老人的鼻子下端,一點兒呼吸都沒有,再把手壓在他的胸膛上,也沒有起伏,完全沒有生命的跡象,老人確實死瞭,可是死得好離奇啊!

  我的右手握住老人的手,分出一股內力,通往他的身上,仔細探視他的身體,發現他的身體仿佛冬眠的蛇一樣,查不到什麼生命跡象,內力在他的身上遊走瞭一遍,徒勞無功,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我搖瞭搖頭,非常的鬱悶,最近碰到太多怪事瞭,魏書升死得那麼離奇,現在又碰到一個更離奇的,即使死也不會死得這麼快吧!才短短一分鐘不到就一點兒氣息都沒有,死得也太快瞭吧!

  救護車到瞭,車子一停穩,就從裡面沖下幾個穿著白色大褂的醫生急匆匆地抬著擔架跑瞭過來,一個醫生拿出聽診器做胸聽,翻翻眼皮,看看瞳孔,胸音一點兒也沒有,瞳孔卻沒有放大,他大叫道:「拿點擊來!」

  一個護士急匆匆地跑到救護車上拿來電擊,就在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老人動瞭,隻見他身子一轉,兩手向頭頂撐起,做瞭一個伸懶腰的動作,嘴巴蠕動瞭幾下,張開打瞭一個哈欠,接著睜開眼睛,看到周圍那麼多人,驚奇地轉動著眼睛,問道:「你們圍在這裡幹什麼?」

  老人盯著那些在他身上檢查的醫生,怒道:「你們在我身上幹什麼?我又沒病,還不放開你們的手?」

  他說著在眾人的驚奇註視中站瞭起來。

  「你沒死?」

  我一激動,沖上前去握住他的手問道。

  「你這個人怎麼沒事咒我死?我和你無怨無仇的,真是的,神經病!」

  老人瞪瞭我一眼,沉著臉說道。

  「呵呵!沒死就好、沒死就好。」

  我傻笑著說道,然後又忍不住問道:「你身上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哪裡痛什麼的?」

  「沒有啊!我舒服得很,至於痛嘛……」

  老人笑吟吟地說著,突然尖叫起來:「啊!好痛!」

  「哪裡痛?」

  我急瞭。

  「我的手啊!你不用抓得這麼大力吧!」老人瞪著我說道。

  我連忙松開手,賠笑道:「不好意思,身上不痛嗎?」

  「別看我老瞭,我的身子骨硬得很呢!讓一下……」

  老人突然朝著我神秘地笑瞭笑,然後分開人群走瞭。

  那些醫生看著老人離去的背影,朝周圍的人罵瞭幾句「哪個無聊的人報假案」之類的話後也悻悻然地走瞭。

  「他為什麼朝我笑呢?」

  我思忖著這個問題回到車上。

  「老公,怎麼回事?那個老爺爺沒事吧?」姚瑤問道。

  「沒事,一點兒事都沒有,真是奇怪。」

  我說著發動寶馬車,緩緩地經過這段馬路,向學校駛去。

  「小昆啊!上完課瞭吧?現在來我辦公室一趟。」

  我上完課就接到魏陽的電話,我把課本放回辦公室,和鄒海風打瞭招呼後就朝魏陽的辦公室走去。

  「進來,坐坐坐。」

  魏陽在他辦公室外面的接待室熱情地招呼我,還給我倒上一杯熱熱的香茗。

  「咦?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嗎?你怎麼對我這麼熱情?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平時和魏陽玩笑慣瞭,我直接地問道。

  「哪有?難道我熱情招待、服務周到還有錯嗎?」

  魏陽裝作委屈的反問道。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還是老實說出來吧!」我說道。

  「唉……」

  魏陽看到我直直地盯著他,嘆瞭口氣說道:「你這個人真沒意思,一點兒都不幽默,還真的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他說到這裡朝我瞄瞭一眼,繼續說道:「讓你管理一所學校,有沒有興趣啊?」

  「有啊!我早就想當校長瞭!」

  我激動地大叫起來,接著馬上心生警惕的問道:「你哪裡來的學校給我管理啊?」

  「是這樣的,我可能很快就要到教育局做局長瞭,我想讓你來管理學校。」魏陽說道。

  「啊!你要做局長瞭?恭喜、恭喜,恭喜發財,紅包拿來,不拿紅包,打成熊貓。」我怪笑道。

  「少來瞭,怪腔怪調的,這可是一件苦差事啊!如果不是考慮到嘉誠市的教育,我才懶得在官場上混呢!」魏陽無奈地說道。

  「也是,依你的個性,在官場上肯定很辛苦,順便問一句,你怎麼想到讓我來管理學校?學校裡有那麼多的領導者,按資歷、輩分也輪不到我啊!」我好奇地問道。

  「資歷、輩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愛護學生的心,你有很新穎獨到的教育理念和管理理念,而這個恰好是學校現在缺少的,學校目前比較保守落後,正需要新生力量來沖擊,以便取得更好的發展。」

  「可是那些副校長、主任們肯定不會同意的,光有你一人的支持,我還是做不瞭校長。」我嘆道。

  「這個你別管,隻要你有興趣就可以瞭,我一個人支持當然不夠,可是隻要有一個人的支持,那麼校長的位置你是做定瞭。」魏陽說道。

  「誰?」我問道。

  「李校長,出來吧!」魏陽叫道。

  「李校長?我們學校沒有這號人物啊?」

  我心裡納悶地想道,凝神靜聽,裡面的辦公室果然有一個人在,現在正向這裡走來。

  門一開,走出一個穿著講究的黑色西服、打著領帶、頭發梳得油光水滑、笑容滿面的老人來。

  「怎麼這麼眼熟?這不是剛才被我撞飛的老人嗎?」

  我看著老人,心裡很納地想道。但是那個老人很老土,穿著也很普通,和眼前這個老人儒雅的氣質和講究的穿著實在相差太大瞭,我一時不敢確認兩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你好,陳昆,我是李世明。」李世明伸出手笑道。

  「啊!你是李博士、李校長!」

  我沒想到眼前的老人竟然是學校的創辦人,那個傳奇人物,我連忙站起來和他握手。

  這太奇怪瞭,生活總是不斷地給我驚奇。

  「坐。」

  李世明示意我坐下,然後說道:「是我支持魏陽去做教育局長的,嘉誠市的教育界需要他去領導,但是學校也是需要人領導的,我和小魏想來想去,覺得你是最適合接替這個位置的人選。」

  「可是我人微言輕,而且來學校工作還不到一年,我怕難以服眾。」我猶豫地說道。

  「不會的,你在這一年內做出來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你的能力也是大傢看得到的,我和小魏都說你行,我想是沒人敢說你不行的,年輕人,我們看好你,相信你行的!」李世明笑道。

  「既然兩位這麼看得起我,那我就豁出去瞭,這個校長便由我來做瞭,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把嘉誠實驗中學辦成世界一流的學校!」

  我激動地站瞭起來,充滿豪氣地說道。

  「學校現在正是需要你這樣豪氣幹雲的人,學校的發展看你的瞭。」

  李世明和魏陽也站起來同聲說道。

  於是學校下午召開瞭全校教職員工大會,當李世明走上主席臺的時候,老職員都已經認出他來瞭,在下面興奮地議論著,有的甚至大叫著李世明的名字,那些不認識李世明的職員聽到他的名字也特別興奮,他可是教育界的奇人,嘉誠實驗中學的創辦人啊!

  魏陽主持會議,先是介紹瞭李世明的回來,等十幾分鐘如雷般的掌聲過後,魏陽才宣佈他將離開學校的事情,說出這次召開大會的目的就是選拔一個接替他的人,接著他就提瞭我的名,果然下面的職員一聽到讓我當校長,迅速吵開瞭,不亞於剛才歡迎李世明的掌聲。

  李世明站瞭出來,會場立刻鴉雀無聲,李世明說這個主意是他想出來的,接著他就說明瞭我在嘉誠實驗中學所做的每一件事情。

  李世明說道:「陳昆雖然還年輕,但是我相信他的理念、他的沖勁會帶領學校走向更輝煌的境界。他在這短短的一年內創辦瞭武術社,把一個問題班級變成最優秀的班級,光憑這兩點他就把我們學校的名望提高瞭很多,便有資格做學校的校長。他是一個奇特的人,行事不按常規,但是他的辦事能力大傢是有目共睹的,簡直可以用化腐朽為神奇來形容,所以請大傢支持他吧!希望在座的同仁們能緊緊地團結在以陳昆為核心的周圍,一起把嘉誠實驗中學創辦成世界一流的學校!」

  「好!」

  全場職員的情緒都被李世明的演講調動瞭起來,轟然應答。

  「我們就給陳昆一年的時間考驗他,讓他先當代理校長,過段時間我會安排一個人對他進行監督,所以我懇請大傢拭目以待吧!我是相信他的。」魏陽也站起來說道。

  我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做瞭嘉誠實驗中學的代理校長,而這也奠定瞭以後我的教育王國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