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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節 酒吧的迷失

  快樂的日子總是很容易過去的,大年初七一過,高三就開學瞭,我們也不能休息瞭,隻能收拾好心情,調整心態回到工作上。學生的心態比較難調整,還沉浸在春節熱鬧輕松的狀態中,經過好幾天的嚴格管理,學生才逐漸恢復到緊張的課程中,認真投入學習。

  我的眾老婆們不久也開始上班瞭,公司很快就傳來一個好消息,國內最大的門戶網站「天天網」有意和公司合作,為公司量身定作一個網頁。

  丘心潔負責和天天網談判,去過幾次天天網公司總部。

  在談判會上,天天網總裁——黎天明被丘心潔高雅的氣質、鎮定的神態、睿智的談吐所征服,當即決定簽瞭合約。

  「丘副經理,祝我們合作愉快。」黎天明伸出手笑道。

  「合作愉快。」

  丘心潔也伸實出手相他相握,同時說道。

  「為瞭慶祝我們聯手,請允許我請你吃個便飯,怎麼樣?」黎天明禮貌的問道。

  「也好,那我就打擾瞭。」丘心潔點頭道。

  「在海濱路那邊新開瞭一傢意大利餐館,我們去那裡嘗嘗吧!」黎天明建議道。

  「我好喜歡吃意大利菜。」丘心潔開心的說道。

  「那我們走吧!請。」

  黎天明很有紳士風度的做瞭一個優雅的姿勢。

  那晚,黎天明將他的幽默風趣發揮到瞭極致,把丘心潔逗得時而淺笑盈盈,時而哈哈大笑,兩人聊得非常開心。

  丘心潔也感覺面前這個美國斯坦福大學畢業的博士生年紀輕輕才三十出頭,就把天天網打造成為國內最大型的門戶網,年盈利十億多,相當厲害。

  黎天明連續幾天都派人送一束花到丘心潔的辦公室,每天的花都不同,時而紅玫瑰,時而陳玫瑰,時而白玫瑰,丘心潔知道黎天明開始追自己瞭,但是她一點兒都不為所動,每次收到鮮花隻是一笑,就把花丟在垃圾筒裡。

  她的秘書陳秀秀每次都羨慕的說道:「邱副總你好幸福啊!」

  看到她不屑的把花扔在垃圾筒裡的時候又心疼的說道:「好可借啊!」

  這天曾寧剛好在丘心潔的辦公室,看到陳秀秀又抱著一大束鮮花走瞭進來,不由得笑道:「心潔,是哪個男的送過來啊?看來有人要追我們的副總唷!」

  「是啊!我好羨慕丘副總,每天都有人送花過來。」陳秀秀插嘴道。

  「誰讓你多嘴瞭?」

  丘心潔瞪瞭陳秀秀一眼,接過鮮花,嗅瞭一下就把它扔到垃圾筒裡,笑道:「還不是那個天天網總裁黎天明,像隻蒼蠅似的,天天都送一束花來,我煩還來不及呢!」

  「有人追是幸福的事啊!我怎麼沒有人追啊?嘻嘻……」曾寧笑道。

  「等有人追你就麻煩瞭,蕩漾的小妮子,不要告訴老公啊!」丘心潔叮囑道。

  「嘻嘻!我就是要告訴老公,我走瞭。」

  曾寧又是一笑,然後走瞭。

  ×××××副書記辦公室——「陳小姐,我有榮幸請你喝一杯嗎?」

  許志新看著面前這個高雅大方的美女,不由得有點心動瞭,這麼多年一直枯寂的心此刻竟然有瞭很大的波動。

  「這……」

  陳一丹有點遲疑,面前這個人無疑是很優秀的,年紀輕輕就當上市委副書記,把嘉誠市的經濟搞得有聲有色,還是哈佛大學的高材生,而且他背後還有很大的靠山,掌管著嘉誠市的經濟大權,陳一丹來這裡就是要求他特批雪靈文教公司擴廠征地。

  「怎麼,不方便嗎?如果不方便可以改天再喝,你的這件事先放在我這裡,待常委開瞭會才能決定。」許志新解釋道。

  「沒事,我有空,那我們就去吧!」

  陳一丹想瞭一會兒,決定還是答應他比較好,畢竟要求人辦事。

  「不要勉昆,請你放心,我一定會秉公辦事的。」許志新說道。

  「沒有勉昆,剛才我隻是覺得有點突然,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能讓許大書記請客,我真是受寵若驚。」陳一丹微笑道。

  「陳總說笑瞭。那走吧!附近有傢不錯的酒吧!環境很優雅。」

  陳一丹隻好和許志新一起去瞭,臨走時拜托許志新盡心幫忙。果然,美女的效應還是很有作用的,那個特批第二天就批瞭下來,可是緊接著而來的事卻讓陳一丹不勝其煩。

  那個許志新基本上每天打一通電話來,要嘛請去吃飯,要嘛請喝酒,要嘛請吃西餐,總是變換著各種理由來請她,她答應也不是,答應瞭怕他理解錯瞭,拒絕也不是,如果拒絕瞭,以後還有事要求他就不方便,真是傷透腦筋瞭。

  ×××××劉瓊最近也是煩死瞭,前幾天去匯豐銀行信貸科辦事,雪靈文教公司作為匯豐銀行的大客戶,信貸科科長沈達自然親自出馬接待瞭她,一見之下,馬上對劉瓊傾心,開始對劉瓊窮追猛打、死纏爛打。

  這天下午,劉瓊好不容易擺脫沈達的糾纏回到傢裡,把皮包一扔就躺在沙發上直叫累,我見瞭馬上跑過去關心的說道:「老婆,來,我幫你按摩。」

  我扶起她靠在我懷裡,開始替她按摩背部、揉捏肩頭。

  「哎!匯豐銀行信貸科科長整天跑來追我,我跟他說我有老公瞭,他還天天來煩我,真是麻煩。」劉瓊嘆著氣坦白說道。

  「呵呵!有人追你是好事啊!說明我的老婆還是魅力無窮的。」

  我一點兒都不在意,繼續幫她揉著肩膀。

  「誰也有人追瞭?」

  丘心潔太聲叫著走來。

  「怎麼,你也有人追?」

  劉瓊聞言轉過身來問道。

  「哎!是啊!因為和天天網有業務來往,那個黎天明整天像隻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真是煩死瞭。」

  丘心潔坐到我另一邊說道:「好老公,也幫我捏捏。」

  「呵呵!我的老婆這麼受歡迎啊!來,老公讓你也舒服、舒服。」我得意的笑道。

  「哎喲!老公,你好偏心啊!我也要你幫我松松肩。」

  聽聲音就知道陳一丹回來瞭,她接著說道:「哎!煩死瞭,好累啊!」

  「你們今天怎麼個個都喊累啊?老公我也累啊!怎麼不見你們幫我按摩、按摩?」我叫苦道。

  「你不知道,這幾天市委書記天天來煩我,每天一通電話來邀約,答應不是,拒絕也不是。」陳一丹無奈的說道。

  「啊!市委書記看上你瞭!那不是一個老頭嗎?哈哈……」

  劉瓊開心的大笑道,逗得丘心潔和我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去去,瞧你說的,是那個管經濟的副書記許志新。」陳一丹沒好氣的說道。

  「哦!就是那個年輕有為的許大書記啊!不錯啊!他可是前途無量,將來肯定能當上更大的官。」劉瓊說道。

  「是啊!是啊!他是怎麼追你的,說來聽聽。」丘心潔緊接著問道。

  我心想道:「這些女人一點兒都不把我放在眼裡,竟然當著我的面談論起別的男人,真是太放肆瞭,哎!都怪我平時傢教不嚴,寵壞她們瞭。」

  不久,曾寧也回來瞭,看到她們正在談論著男人追她們的事,就把那天看到有人送花的事一五一十的向我述說。

  曾寧說完搖著我的手撒嬌道:「老公,怎麼我就沒人追啊?是不是我長得醜?」

  我愛憐的敲瞭曾寧的腦袋瓜一下,說道:「你這個小丫頭,你還賺不夠亂啊?你是人見人愛的大美女,怎麼會沒人追呢?就我追你啊!」

  「老公,怎麼辦?我們怎麼辦?老是這樣子下去可不行啊!」

  三個女人終於討論完瞭,轉過頭來向我說道。

  「有人追還煩什麼?我的好老婆,呵呵……」我笑道。

  「壞蛋,難道你不知道我們的心嗎?我們這輩子隻愛你一個,其他男人再好、再成功也視如糞土,我們現在隻是不知道怎麼擺脫他們。」三個女人齊聲道。

  「要解決還不容易,你們帶著我到他們面前轉一圈,說我是你們的老公,我來和他們說就是瞭,保證他們一個個知難而退,不再騷抗你們。」我說道。

  「是啊!我們說已經有瞭老公他們不信,帶到面前讓他們親眼看到瞭應該會相信瞭,嗯!還是老公最聰明,謝謝老公瞭。」

  三個女人擠過來說道,還拼命的親吻著我。

  於是第二天我讓丘心潔、陳一丹、劉瓊分別在不同的時間把追她們的三個男人約瞭出來,當著他們的面我們表現出親熱的神態,明確告訴他們我們是一對,他們不但現在沒有機會,以後也不會有,三個男人當場臉色蒼白,悻悻然的走瞭。

  果然,經過我的出面,那三個男人後來再也沒有騷擾過她們瞭,老婆們的危機也就解除瞭,我們一傢又恢復到以前和諧美滿的狀態。

  「陳昆,你來警局一趟,年前騷擾你們公司的流氓我們抓到瞭。」

  手機裡的羅梅這樣說道。

  我馬上掛瞭手機,沖出辦公室驅車前往警局,我真是太興奮瞭,年前一直沒有抓到那些流氓,這件事成瞭我的一塊心病,雖然公司的宿舍大樓早就建好,也已經買瞭三輛大巴士專門接送員工上下班,但是說不定那些流氓哪天又鉆出來再次騷擾,所以我一直想要找出是哪個黑幫,我要找出幕後的黑手。

  「是怎麼回事?讓我去會會那些流氓。」

  我沖進警局說道,羅梅已經在等我瞭。

  「你別急,先聽我說。」

  羅梅遞給我一杯白開水,向我詳細說瞭事情的來龍去脈:「昨晚我們在你公司那帶巡邏時抓到一個正在調戲婦女的流氓,我們當即把他抓瞭起來,以我們的經驗,他肯定不是初犯,所已經過一夜的疲勞審訊,他把幹的壞事全部交代瞭,其中就提到去年曾經打傷過你公司員工的事,所以我便趕緊通知你過來。」

  「他叫什麼名字,有沒有說是屬於哪個黑幫的?」

  我問道,這個才是關鍵。

  「有,他說是屬於黑豹會的,叫賴北京。」羅梅說道。

  「我去看看他。」我說道。

  賴北京還被關在審訊室,透過玻璃窗,我看清瞭他的樣貌,腦袋很大,脖子很短,嘴唇很厚,有點肥頭大耳的樣子。

  「能不能給我一張他的照片?」

  我退瞭出來後跟羅梅說道。

  「你要來千什麼?」羅梅不解的問道。

  「我想找人去校對一下他說的是否屬實。」我答道。

  「你稍等,我們昨晚剛給他照相存底。」

  羅梅說完就離開瞭,很快便拿著一張照片回來。

  「謝謝,那我走瞭。」我說道。

  羅梅送我到警局門口,我突然探過頭在她耳邊親瞭一下,問道:「聽說你有男朋友瞭是嗎?」

  「你?」

  羅梅的大眼睛睜大瞭一下,馬上黯淡下來,無限幽怨的說道:「我年紀這麼大瞭,總要談戀愛嫁人吧!」

  「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應該的,不過你隻能嫁給我,我才是你的男人。」我有點霸道的說道。

  「可是你能和我結婚嗎?」

  羅梅瞟瞭我一眼,問道。

  「總之我不管,你要嫁就隻能嫁我,我走瞭。」

  我說完關上車門,向張雲龍的金海灣夜總會開去。

  「壞蛋,你為什麼對我那麼霸道?為什麼我就是忘不瞭你?」

  羅梅看著絕塵而去的汽車喃喃自語道,癡癡的站立,幾滴情淚從臉上滑落。

  「小梅,怎麼瞭?不舒服嗎?」

  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子走下汽車就看到羅梅,趕緊小跑步過來,此人正是熱烈追求羅梅的郭順斌。

  「啊!你來瞭,沒什麼,隻是沙子吹進眼睛裡。」

  羅梅說著背過身去擦瞭擦眼睛。

  「快休息瞭,我來接你去吃飯。」郭順斌說道。

  「好啊!等我回去交代一些事情就出來。」

  羅梅笑瞭笑,隨即走進警局。

  「我等你。」

  郭順斌哼著小調靠在汽車上,心裡高興極瞭。

  金海灣夜總會的老板辦公室內,我正和張雲龍在聊著。

  「大哥,我想請你幫個忙。」我說著把賴北京的照片遞瞭過去。

  「這個人是誰?」

  張雲龍仔細的看瞭看相片,卻不認識。

  「你還記得年前廠裡的員工在晚上被人毆打致傷的事嗎?」我說道。

  「和此人有關嗎?」張雲龍問道。

  「是的,此人昨晚被抓,吐露是屬於黑豹會的,叫賴北京,我怕他沒有說實話,所以想叫大哥幫忙調查一下是否屬實。」我說道。

  「這個容易,如果屬實,我把黑豹會滅瞭!」

  昆雲龍說著眼中殺光突現,霸氣十足,然後叫瞭一個手下進來,低頭吩咐他幾句,那個手下便拿著相片走瞭。

  「時間不早瞭,我們下去吃飯吧!等我們吃完飯,消息也就差不多來瞭。」

  張雲龍提議道,於是我們就下瞭樓,到二樓的餐廳吃午飯。

  下到二樓,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我倒退幾步。

  「咦!那不是羅梅嗎?坐在她對面的是一個年輕男子,應該是她男朋友吧?」

  我心裡想道,便打算去和她打個招呼,於是和張雲龍說瞭一下。

  張雲龍說道:「那我也去認識一下你的朋友吧!」

  「羅梅,這麼巧在這裡遇到你。」

  我走過去和羅梅大聲招呼道。

  「啊!你怎麼也在這裡?」

  羅梅看到我驚愕得站瞭起來。

  我指著張雲龍介紹道:「這裡我常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這裡的老板張雲龍,也就是我的大哥,這位是?」

  「我叫郭順斌,是龍騰集團的行政總裁,是羅梅的男朋友。」

  郭順斌連忙站起來笑呵呵的說道。

  「哦!羅梅有瞭男朋友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怕我搶瞭你的男友啊?」我笑嘻嘻的說道。

  「不是……」

  羅梅有點手足無措,臉忽然紅瞭,有點結巴的說道:「順斌,這是我的……好朋友陳昆,是嘉誠實驗中學的老師。」

  「陳老師啊!幸會、幸會!」郭順斌伸過手來說道。

  「幸會,那你們慢慢吃,我們過去那邊瞭。」

  我說著伸手過去和他握瞭握。

  「這頓飯我請瞭,算是見面禮吧!」

  張雲龍說完招手叫服務生過來,吩咐免去羅梅他們的飯錢。

  午飯過後,張雲龍的手下已經把那消息送瞭過來,賴北京果然是黑豹會的成員,他沒有說謊,黑豹會今晚會在夜色酒吧商議重要事情,那裡是他們的老巢,大約有六十個成員左右。

  「三弟,需不需要我幫忙?」張雲龍問道。

  「謝謝大哥,我想我一個人能解決,我走瞭。」

  我告別瞭張雲龍,然後驅車到夜色酒吧附近停下,在對面找瞭一傢咖啡廳坐在靠窗的位置盯著對面酒吧的入口。

  晚上九點,我進入夜色酒吧,今晚裡面全場爆滿,人潮洶湧,穿著各異的男女在肆意扭動身軀,在迷人的晚上揮灑自己的青春,高臺上的一對艷舞女郎帶動全場的氣氛,配合著音樂,氣氛攀升到最高點,要不是我有正事在身,我會忍不住跟他們一起跳舞。

  然而令我折服的並不是這裡的氣氛夠激情,也不因為這裡的豪華裝潢,而是這裡的管制非常嚴格,我進來半小時,仔細觀察,都沒發現有人服用搖頭丸,在那裡神經質的甩頭,這是我到過的眾多酒吧都不曾看過的,當然瞭,這跟每隔十米就有一個高大保安在站崗看守是分不開的。

  「今晚幾乎有六十個人在看守,我該怎麼躲過他們的耳目,跟他們的大當傢黑豹碰上面呢?」我心裡憂愁的想道。

  我慢慢的轉悠,想要找到他們在哪個房間開會。

  十幾個人突然從四面幾方向我湧瞭過來,為首的一個冷冷說道:「不要動,我們老板有話要問你。」

  我暗想道:「我還沒找到你們,你們倒是找上來瞭,省瞭我亂轉的時間,這不失為見到他們老大的一個好辦法。」

  於是我假裝乖乖的跟他們走瞭。

  我進入一間大房,那些手下便退到我身後,一個男子坐在我面前,周圍環著十多個手下,此人正是黑豹。

  「有什麼目的,請直說吧!」

  黑豹有如洪鐘的聲音震得我耳膜發疼。

  「不知道閣下是否記得年前你派人打傷雪靈文教公司員工的事呢?」我冷冷的問道。

  「咦?難道你是找上門來討公道?很好,哈哈!」

  黑豹的眉頭松瞭一下,讓人不易察覺。

  「當然,他們是我的員工,要的就是你給我合理的交代,否則……哼哼!」我冷哼道。

  「小夥子,好久沒人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瞭,我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像我們隻要有人出錢,我們就會幫人傢辦事。」

  黑豹抽著雪茄,悠然的吐瞭一個煙圈。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勸你最好想清楚點,招惹瞭我,你們絕對沒有好下場,如果你把誰出錢讓你幹這件事說出來,並把那些員工的醫藥費還我,我也許會考慮不和你計較,不然的話你會馬上後悔的!」我憤怒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隻在乎錢財,做我們這行的講究的是「信譽」兩字,我們是不能出賣顧客的,看在你還講義氣的份上,我這次就放過你,送客!」

  黑豹大喝道,我背後隨即走出兩個一點九米高的壯丁一左一右的挾持著我。

  「哼!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以為我是病貓啊!」

  我心想道,決定先發制人,我的兩手猛然握成拳頭擊瞭出去,凝聚內力的拳頭正中他們的腰部,他們慘叫出聲,隻是十秒鐘的時間,他們已經趴在地上痛苦的翻來翻去。

  「上!」

  黑豹大喝一聲,周圍十多個手下都揮舞著拳頭沖向我。

  「嘿嘿!」

  我冷笑一聲,雙拳齊出,身形連閃,宛如一道風一樣,在他們之間穿梭瞭一遍,凝聚著內力的拳頭一拳打倒一個,他們連我的衣服都沒有摸著就全部被打倒在地上,一個個捂著肚子、摸著手臂的哭爹喊娘。

  「就你們還想和我鬥?」

  我暗想道,得意的朝地上的流氓吐瞭一口吐沫。

  「別動!」

  我正得意之際,一個黑黑的槍口對準瞭我,黑豹猙獰的笑道:「想不到你還挺能打的嘛!打啊!繼續打啊!我看是你的拳頭硬還是我的子彈硬。」

  槍正對著我的腦袋,黑豹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我,隻要我一動,就是「砰」的一聲。

  「你最好還是把槍放下,我最恨人傢用槍指著我的腦袋瞭。」

  我慢慢轉過身悠閑的說著,口氣霸道至極,根本沒有一點兒商量的餘地。

  「我靠!現在的世道真的變瞭,死到臨頭你還敢嘴硬,我看你是煮熟的鴨子吧!哈哈……」

  黑豹搖晃著手槍猖狂的笑道。

  「告訴你,手槍對我來說就相當於廢鐵一樣,我數到三,如果你不放下便別怪我不客氣瞭!」

  我還是那個語氣,不疾不緩的說道。

  我開始數道:「一二……」

  黑豹仿佛在看怪物般的看著這個比自己年輕時還猖狂的傢夥,心中也幫著數著,暗想道:「你再厲害還能快得過我的子彈嗎?我不相信。」

  「三」字一出口,黑豹眼前人影一閃,馬上扣動扳機,槍響瞭,卻沒有看到人影,他知道大事不妙,慌張的轉頭四處看,可是偌大的一個房間,我卻好像憑空消失瞭一般,哪裡都找不到我,他的臉上開始冒出冷汗,知道遇上絕頂高手瞭。

  其實我說完「三」字後,身體一晃,然後做瞭一個向前撲去的假動作,隨即快如閃電的向上竄起,躍過黑豹的頭頂,無聲無息的落在他的背後,當他轉頭四處看的時候,我如附骨之蟲一樣無聲無息的跟隨他而轉,剛好和他的影子重疊。

  「呼!」

  看到黑豹驚恐慌張的樣子,我有意嚇嚇他,吹瞭一口氣在他的脖子上。

  「啊!」

  黑豹感到後面脖子上有股涼氣,仿佛地獄吹來的一般,一直冷到心坎裡,他不由得驚恐的大叫,再也忍受不瞭,拔腿就向門外跑去。

  「砰!」

  黑豹好像突然撞到一堵墻上,由於沖力太大,他被撞倒在地上,他忽然看到我就站在他的面前,笑嘻嘻的看著他,他不由得毛骨驚然,手中的槍抖啊抖的竟然扣不下扳機。

  「現在知道手槍沒用瞭吧?知道我的厲害瞭吧?」我邪笑道。

  「饒命啊!大俠饒命。」黑豹哀求道。

  「我本來就沒有要你的命,隻要你答應我剛才提出的兩個條件,你就還是黑豹,當作今天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可以嗎?」我問道。

  「可以、可以,隻要大俠饒命,什麼我都答應你!」黑豹驚恐的說道。

  「好,爽快,剛才如果這麼爽快,哪來這麼多事?我公司總共有十七個員工受傷,他們的醫藥費、營養費、撫慰金、誤工費草草算一下大概有三十萬。」我緩緩的說道。

  「好好好,我馬上就給。」

  黑豹說著從懷裡掏出支票寫好遞給我。

  「你快說出是誰雇用你來打傷我公司的員工。」我說道。

  「是……」

  黑豹遲疑瞭一下,他知道那些人也不是好惹的,如果說出去不但破壞這行的規矩,而且也會招來那些人殘忍的報復,可是現在不招的話,可能明早的太陽都看不到瞭。

  「本日公司嗎?」我隻好提示道。

  「嗯!」

  黑豹重重的點瞭點頭。

  「好,隻要你黑豹今後不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就不會找你麻煩,我走瞭。」我說道。

  得到瞭我要的訊息,我像風般閃出門外,裝作沒事一樣悠閑的走出夜色酒吧。

  黑豹頭都不敢抬,隻聽到一陣風響,然後看到門板被風吹得砰砰作響,再抬頭已經看不見那個年輕人的身影。

  「好快的身手!」

  黑豹心裡感嘆道,同時心中隱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不知道是喜是愁,不過他知道本日公司這次一定要倒黴瞭。

  我從夜色酒吧出來,坐上寶馬車向本日公司總部開去,我得先去作調查,然後才好采取行動狠狠的打擊他們,我想到有必要把這個情況向羅梅說一下,於是我撥通瞭羅梅的手機。

  羅梅的房裡郭順斌和羅梅隔桌相坐,桌上點著四根蠟燭,燭光搖曳,房裡放著輕柔的音樂,整個房間充滿無限浪漫的氣氛。

  「梅,你好美。」

  郭順斌的語氣充滿無限溫柔,他輕輕拉起羅梅的玉手握在手中,眼中閃耀著像火一樣的熱情。

  「嗯!」

  羅梅螓首低垂,臉上嬌羞無限,仿佛吃瞭蜜一樣甜。

  「梅,我愛你,做我的女人好嗎?」

  郭順斌把羅梅的手放在臉上輕輕摩娑,望著她的眼神好溫柔、好深情。

  羅梅抬頭看著眼前這個帥氣的男生,年輕有為,又會說好聽話哄自己開心,看到他眼中的深情,羅梅俏臉生紅暈的點點頭。

  郭順斌興奮的緩緩探頭過去,大嘴巴先伸瞭過去,羅梅知道他要幹什麼,她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邪邪的對著她笑的男人。

  「我還想他幹什麼?」

  羅梅搖搖頭,努力想把腦中的那個男人趕走,然後閉上眼輕輕的嘟起嘴唇。

  「鈴鈐……」

  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在如此寂靜美好的氣氛中顯得相當刺耳,正要親熱的兩個人仿佛被針刺瞭一樣,馬上睜開眼睛坐直瞭身子。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羅梅欠瞭欠身子,拉開凳子接瞭手機。

  「喂!沒什麼事打電話給我幹嘛?」

  被人打擾,羅梅一看到是腦中那個揮之不去的男人打來的,更是惱怒。

  「你生氣什麼?我有急事和你說。」

  我的聲音也急。

  「你能有什麼急事,那你快說。」羅梅很不耐煩的說道。

  郭順斌一聽羅梅說話的口氣就知道是今天上午在金海灣夜總會見到的那個陳昆,不禁恨得咬牙切齒,就快到手的鴨子被陳昆一攪,肯定又吃不到瞭,為瞭今天,他可是費盡心思,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不由得恨起陳昆,從此視陳昆為眼中釘。

  「那我就長話短說,今晚我找瞭黑豹會,他們透露很多有價值的訊息,其中就說到本日公司不是正當的公司,而是一個打著企業幌子的間諜機構,是日本派到中國來的。」

  「啊!這麼重要的訊息你怎麼不早說?你在哪裡?」

  羅梅一聽就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連忙問道。

  「我一知道就打電話給你耶!你怎麼像豬八戒啊?」

  我無奈的說道,暗想道:「真是冤枉,女人是不是都如此喜歡倒打一耙?」

  「你才豬八戒呢!」

  羅梅一聽就生氣,這個男人從來不會對自己溫柔,忍不住罵道。

  「不和你說這個瞭,我現在要去本日公司暗中探查一下,你馬上回警局調出本日公司的詳細資料,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就會趕到警局去,就這樣,拜拜。」我說道。

  「你自己小心點,我現在馬上回警局。」

  羅梅說完掛瞭手機,臉上神色凝重,內心不自覺的擔心起陳昆。

  羅梅轉過身,看到郭順斌還坐在搖曳的燭光裡,臉上不由得無奈的苦笑一下,歉然的說道:「不好意思,我現在得趕回警局去處理一些事情,用餐看來隻能下次瞭,這就是我們員警的生活,太多突發事件瞭。」

  「沒關系,工作要緊,員警就是這麼讓人敬佩,犧牲小我成全瞭大傢,我就是敬佩員警,呵呵!那我們下次再約瞭。」

  郭順斌一肚子的火,但是他不會表露出來,笑呵呵的說道。

  「你能理解就好瞭,這年頭像你這樣的人不多瞭,我們走吧!」

  羅梅說著就拿起外套向外走去。

  本日公司的總部位於離市區不遠的一個優雅社區裡,獨門獨戶,整棟樓高七層,隻有一個大門可以進去,而大門兩邊卻站著兩個荷槍實彈的彪形大漢,要想從正門進去是不可能的,而且在頂樓還有一個探射燈不停來回照射著,此刻雖然已經是深夜瞭,但是在五樓的某間房裡還透出一點點光線,這點光線在夜色中並不明顯,一般人根本不會去註意,整個社區裡種瞭許多樹,顯得特別的幽靜安寧。

  我埋伏在一裸大樹上仔細觀察著,選擇一條神不知、鬼不覺的小路進到大樓,最好能偷看到五樓的人在幹什麼。

  我身子一躍,宛如一團煙霧般從樹上飛越而下,如一陣輕風般繞到大樓後面,輕輕的躍過欄桿,避過探射燈,竄到大樓旁緊緊的貼著墻壁,等探射燈過後,我施展起輕功,輕輕的躍上二樓,在探射燈照過來之前,我急忙躲在空調機側邊,待探射燈轉到另外一個方向時,我再繼續向上躍起。

  過瞭一會兒,我終於來到五樓那間透著燈光的房間窗戶外,這個位置很好,剛好是探射燈的死角,裡面有好幾個人在議論什麼,可是窗戶全部被關上,還有一層厚厚的窗簾,聲音很小,幾乎聽不到什麼。我伸出食指,默運馭女神功,在玻璃窗上戳出一個小孔,裡面的聲音就傳瞭出來。

  「總部那邊又來瞭急電,說再不把雪靈搞垮的話就撤掉我們,限我們這個月之內辦好,否則總部會另外派人過來這邊指揮,我就得回國待命瞭。」

  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透露著很多的無奈。

  「果然是你們這些日本鬼子,靠!不用一個月,明晚我就搞定你們!」

  我心中暗喜,連忙又豎起耳朵細聽。

  「我昨天又催瞭一下黑豹,他說也難,雪靈已經采取瞭措施,而且那帶員警巡邏得厲害,不過黑豹說瞭這個星期要弄死他幾個員工,我們就靜靜等待黑豹的好消息吧!我們能不出面最好不要出面。」

  另外一個聲音細細的像一條鐵絲一般,讓人聽瞭怪難受。

  「都是朱財那個雜種,在招標會上偏向雪靈,不然我們會落到這個地步嗎?」

  又有一個人氣憤的說道。

  這個聲音聽起來怪熟的,可是我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

  「你在報社工作,要多挖掘一些雪靈的負面新聞,在輿論上狠狠的打擊他們,據我們調查,雪靈的老板陳昆有很多個女人,你可以把這個報導出去嗎?」第四個聲音響起說道。

  「上次報導那篇文章被我叔叔罵死瞭,他也是雪靈的投資人,而且我的馬子也很不高興,和我吵瞭幾天架。」

  那個熟悉的聲音又說道。

  「靠!別說你的馬子瞭,聽說你現在也就拉瞭拉她的手,這樣也算你的馬子嗎?聽說她心裡是喜歡陳昆的,聽我的辦法,明天叫她出來,給她吃點春藥,讓她乖乖的服從你,我這裡有瓶賤無敵粉,給你吧!包你爽死瞭。」

  第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

  「是嗎?那我倒要好好的利用一下瞭,哈哈……」

  那個熟悉的聲音猖狂的笑瞭起來。

  「好,言歸正傳,前陣子我給總部打瞭報告,讓他們派一個厲害的刺客過來,必要的時候對雪靈的主管們進行刺殺,剛才總部來電說今晚就能到嘉誠市瞭。」細細的聲音說道。

  「總部有說是什麼樣的殺手嗎?男的還是女的?最好是男的,上次派瞭一個女殺手過來,誰知道和別人發生感情就逃跑瞭,想起真是氣人!」沙啞的聲音問道。

  「總部說派瞭一個忍者過來,男的,是國內十大刺客之一。」細細的聲音說道。

  「最好把陳昆殺掉,我最討厭他瞭。」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想起來瞭,那個熟悉的聲音就是魏書升,他的叔叔魏陽是公司的投資人之一,他在報社工作,沒想到鄒海風心裡是喜歡我的,而魏書升竟然投靠瞭日本鬼子,破壞我的公司他也有份,這個漢奸,總有一天我會滅瞭他!

  「聽說他會武功,要是能把他的那些女人刺殺,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絕大的打擊,那些女人刺殺起來容易些。」沙啞的聲音說道。

  「對,那些女人容易刺殺,而且也都是那些女人在打理公司,殺瞭她們,雪靈絕對會元氣大傷,甚至崩潰。」細細的聲音贊成道。

  這時我已經聽到想要的消息,正準備退走,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汽車的聲音,我向那邊眺望,一個身材修長的人走下汽車,在幾個人的陪同下,正向大門這邊走來。

  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特有的殺氣,盡管隱藏得很好,但是仍然泄漏瞭出來,從他走路、說話的神態中泄漏出來。

  「嗯!好的,帶他上來。」

  房裡第四個聲音顯然是在接手機,話中的「他」顯然就是那個忍者。

  我又伏瞭下來,想要聽聽此刻是否有什麼新的計劃,可是接下來也隻是忍者和房裡四人互相自我介紹而已,並且說一切都聽從組織的安排,然後他們就安排忍者去休息,接著四人也都說困瞭,便各自回房休息。

  於是我偷偷的溜下大樓,趁著夜色的掩護回到我停在遠處的寶馬車,然後向警局駛去。

  ×××××嘉誠市警局——羅梅一回來警局就大聲的嚷起來,讓資料員調出本日公司的資料來詳細觀看,竟然讓她發現瞭一些不對的地方,接著到經濟犯罪科詢問,果然經濟犯罪科的同事說本日公司早就存在很多犯罪證據瞭,他們一直在觀註本日公司,想深入倜查出更大的犯罪事實好一網打盡。

  羅梅很欣喜,於是就把陳昆告訴她的事情全部說瞭出來,兩相對比,一致認為是一件重大的事情,於是馬上起草一份聯合報告,上報給局長。

  局長相當重視,聯想到這幾年鬧得沸沸揚揚的外國商業間諜竊取經濟秘密的問題,於是上報給市委市政府。市委市政府也是高度重視,聯合批文讓警局全權負責,警局又讓羅梅負責,畢竟羅梅以前可是嘉誠市安全局的重要人員,對這些事情可是在行得很。

  當我來到警局的時候,羅梅剛好接到這個命令,於是欣然接受瞭這次「打鬼行動」的隊長這個職責。

  我把偷聽到的事情講給羅梅聽,她也把本日公司的事情全部說瞭出來,經過共同的分析,我們一致認為本日公司就是日本派到嘉誠市的間諜,他們以本日公司為掩護,專門竊取國內的經濟秘密,並從事一些骯臟的冼錢生意。經過連夜開會討論,我們決定明天晚上對本日公司總部進行圍殺。

  第二天,鄒海風都在學校上課,魏書升並沒有來找她,於是我放心瞭。

  晚上,我作為打鬼行動的特別成員參加,總共五十個成員,清一色的特種兵退伍下來的安全局成員,無論是集體作戰還是單個作戰,水準都是一流的。下午我們就分散到本日公司總部附近,一到天黑,我們就向預先約好的地點集中。

  「我先察看一下裡面有多少人。」

  我說完默運馭女神功,耳力無限的擴張開來,方圓一公裡的風吹草動全都逃不過我的耳朵,就連在那棟大樓裡睡覺的人的呼吸聲也聽得見。

  我心想道,「咦!這麼早就有人開始在瞭,而且還是兩個女的聲音,靠!搞3P啊!還有這麼多人在一間大房裡開會。」

  我一一默數,然後睜開眼說道:「總共有一百來人,他們正在開會,商討的就是如何展開下一步行動,應該全部的人都在這裡瞭。」

  「真好,這樣我們就可以把他們圍殲瞭。」

  羅梅一聽非常興奮,於是指揮手下做好埋伏,不愧為安全局的菁英,行動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我休息瞭一會兒,恢復瞭體力,在我這個內力境界用「天耳通」偵查周圍情況是很耗體力的。

  我吩咐道:「我先殺進去,裡面有一個忍者高手,等我暗殺幾個高手,你們就在外面圍著,隻要他們沖出來你們便格殺勿論。」

  「要不要我陪你進擊?」羅梅關心的問道。

  「不用瞭,我一個人可以,你還是在外面指揮吧!」我說道。

  「那你小心瞭。」

  羅梅說著突然伸過手來,把我抱在懷裡。

  「嗯!」

  看著羅梅多情的眼神,我輕輕的吻瞭她一下,笑道:「又不是生離死別,我會活蹦亂跳出來的。」

  羅梅看著我快如風似的竄走,眼睛才眨一下,我就到瞭大樓下面。

  「太快瞭,他的武功以前沒有這麼厲害啊!」

  羅梅心裡想著,就在這瞬間,我已經翻身飛上墻壁,然後消失在一個窗戶裡。

  不久就聽到大樓裡傳來一個男人淒厲的慘叫,緊接著就是兩聲女人的恐怖的尖叫,在寂靜的夜空中傳得好遠、好遠,接著整棟大樓騷動起來,房裡的燈開瞭又滅,滅瞭又開,敵人顯然陷入混亂的場面。

  我趁黑摸入大樓,憑著剛才聽到的聲音摸到忍者的房間,趁著他心神松懈、忙於搞女人的時候,凝聚內力於手掌,化掌為刀,撞門,出其不意的把忍者手刃成兩半,鮮血濺瞭一地,噴得那兩個女人身上都是,嚇得她們尖聲大叫,我把她們擊暈,然後躲在門後,把聞聲而來的敵人一一擊斃。

  許多人慌慌張張的各自操起傢夥沖出去,埋伏在周邊的特警紛紛開槍狙擊,一時槍聲大作,敵人直接趴在大樓前的假山、樹後,有的甚至就趴在地上,向這邊開起火來,兩邊立刻展開一場激烈的槍戰。

  由於對方毫不設防,這場槍戰頓時成瞭一邊倒的局勢,埋伏在周圍的特警展開瞭瘋狂的屠殺,大樓裡的敵人竟然是前仆後繼,絲毫不理會慘烈的傷亡,執意在大樓前展開決戰,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大樓前便出現近百具屍體,而羅梅這邊隻是付出區區數十人負傷的代價,便贏得這場槍戰。

  隨著沖出大樓的人漸漸減少,槍聲終於稀落下來,直至全場安靜,大樓前的廣場上到處彌漫著昆烈的血腥味,空氣裡偶爾飄過幾絲硝煙的味道。

  我神功一發,耳力空前提高,把整棟大樓搜索瞭一遍,沒有再發現敵人,於是我走瞭出來,讓特警們再進大樓搜索一遍,直到大樓前面,也沒有再碰上一個活人,搜索到大樓前的特警越來越多,大樓裡也沒有人出來,整棟大樓死氣沉沉的,沒有一絲聲息,特警們頓時松瞭一口氣,有的已經收起槍瞭。

  於是我要羅梅自己善後,隨即開著車向傢裡駛去,但是我心裡總有一絲不安,因為剛才我在敵人死屍裡搜索瞭一遍,始終沒有看到魏書升在裡面,也許他今晚沒有來參加會議,那麼鄒海風就有危險瞭。

  「我該怎麼和她說呢?」

  我一邊開車一邊思考著。

  我打瞭一晚鄒海風的電話,卻都是關機狀態,我又不知道她住在哪裡,不過我想魏書升應該沒有這麼快下手吧?

  我在自我安慰下度過瞭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就匆匆忙忙趕到學校,可是也沒有見到鄒海風,一打聽之下,得知鄒海風昨天晚上在魏陽傢過夜,今天上午沒有課,她來學校沒多久,她男朋友就接她走瞭。

  ×××××再說鄒海風和魏書升在街上閑逛,她心裡苦啊!她一直礙於魏陽對她的照顧之恩才和魏書升來往,可是交往瞭一陣子後,發現魏書升雖然很會說話,卻是一個心術不正的人,本來她就一直在想怎麼和他坦白,表明不想再和他當朋友瞭,今天魏書升很高興的來找她,她覺得是好時機,於是打算今天就和他結束這段感情。

  「啊!這不是我們的魏大嗎!好久不見瞭,你這個小子最近又在騙哪個女孩子瞭?」

  一個帥氣的青年和魏書升打招呼,然後又看看鄒海風,笑道:「什麼時候弄到這麼正點的女友啊?」

  「是馬少爺呀!你旁邊這個女孩子也漂亮啊!是新交的女友嗎?」

  魏書升一看是市委書記的兒子馬韶華,連忙打招呼道。

  「你好。」

  鄒海風雖然不喜歡他們說話的口氣,但是看到馬韶華旁邊一個亮麗清純的女孩,立即和她打招呼。

  「你好。」

  那個女昆有點靦腆的說道。

  「你們要去哪裡?」

  馬韶華問道,眼睛偷偷向魏書升使瞭一個眼色。

  「瞎逛逛。」

  魏書升立即心領神會。

  「這樣吧!本來我和蜿英準備去我的別墅裡坐坐,既然這麼巧,不如我們一起去我那裡聊聊天也好啊!」

  馬韶華摟瞭摟旁邊的女孩說道。

  「是啊!這位姐姐一起去吧!我叫陳蜿英。」陳蜿英微笑道。

  「海風,我們就去參觀一下馬少爺的別墅,好嗎?」

  魏書升看著鄒海風問道。

  「好吧!」

  鄒海風點頭道,她也不好意思拒絕。

  ×××××馬韶華的別墅就在很近的一個社區裡,環境很幽靜,是休閑的好去處。眾人一去到別墅裡,陳蜿英就帶著鄒海風到處參觀瞭,剩下馬韶華和魏書升兩人在聊天,不過仔細聽他們聊的並不是什麼好內容。

  馬韶華笑嘻嘻地的問道:「你這個小子走的是什麼運?竟然找到一朵這麼漂亮的花。」

  「嘻!馬少爺,這真的是我女朋友。」魏書升尷尬的辯解道。

  「你這個小子會去正經八百的找個女朋友?騙誰啊?」馬韶華不信的說道。

  「真的沒騙你,她是嘉誠實驗中學的老師,我叔叔介紹的,很難搞,到現在我還隻拉過她的手而已,不過我搞到瞭好東西,想今天把她給幹瞭。」魏書升實話實說。

  「靠!你平時釣女人的本事呢?看我的馬子怎麼樣?」馬韶華笑問道。

  「很漂亮,像一個小女孩,你從哪裡搞來的?」魏書升問道。

  「她是嘉誠大學醫學院的學生,我正在追她,也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下手,你有什麼好東西,給兄弟分享一點兒。」馬韶華邪笑道。

  「日本人送給我一種很特別的藥——春藥,這種春藥很奇怪,發作的時候異常迅猛,但是大腦卻又非常清醒,而且完事後會永遠記得那種感覺。」魏書升說道。

  「有這麼好的東西啊?快拿出來試試。」馬韶華興奮的說道。

  「絕對好用,如果你是女人,服瞭這種春藥後,哪怕對象是一隻公豬,你都會去昆奸瞭它,更何況是人。」魏書升笑道。

  於是兩人倒瞭兩杯飲料,在裡面彈瞭一點點賤無敵粉下去,搖勻後放在桌子上。

  「哎呀!好累啊!」

  陳蜿英帶著鄒海風進來瞭,嘴裡叫道。

  「渴瞭吧?來,喝點飲料解解渴。」

  馬韶華把兩杯已經倒好的飲料推到兩女面前。

  陳蜿英和鄒海風在外面進瞭一圈,太陽挺大的,兩女都出瞭不少香汗,也有點渴瞭,兩女不疑有他,拿起桌上的飲料就「咕嚕、咕嚕」的喝瞭下去。

  魏書升和馬韶華看兩女喝完飲料,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魏書升對馬韶華說道:「準備好好享受吧!」

  第十章陳傢絕學「危險,如果再聯系不到海風的話,她今天就會被魏書升這個漢奸糟踢瞭,可是現在去哪裡找啊?」

  我著息的暗想道,像無頭蒼蠅般在辦公室裡轉來轉去。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瞭,我忽然想起馭女神功中有一項特殊功能——聞香識女人,我從來沒有用過,隻要拿到鄒海風的物品,我聞一聞,然後展開神功,跟著她的體味就可以找到她,可是這樣很耗費功力,不管瞭,為瞭鄒海風,再耗費功力也要做。

  於是我不顧辦公室同事的驚訝,手腕一用力,鄒海風的抽屜就被我拉瞭出來,裡面都是一些書本之類的物品,沒怎麼留下她的體香。我翻瞭好幾個抽屜,在最後一個抽屜裡找到她的一雙絲襪,絲襪上殘留的體香還很濃,於是我拿起絲襪猛力的聞瞭聞,一股沁人心脾的體香撲鼻而來,然後我把絲襪一丟,在眾同事的驚訝中奔瞭出去。

  空氣中淡淡飄著鄒海風的體香,可是太淡瞭,我得花很多時間、功力才能去辨別,我將馭女神功運用到極致,很辛苦,當我聞著她的體香來到大街上的時候,我已經氣喘籲籲、大汗淋淋瞭。

  鄒海風在這個地方殘留的體香很濃,相信不久前她就在這裡,估計她並沒有走多遠,於是我找瞭一個電話亭進去後關上門,默運馭女神功,仔細的偵聽附近有沒有鄒海風的聲音。

  這個時候的我是非常脆弱的,如果受到別人的攻擊,是很容易致命的,可以說是不堪一擊。

  幸好我很快就搜索到鄒海風的位置,同時聽到魏書升和馬韶華的談論,我差點就被氣暈瞭,急忙收瞭功,稍一思索,知道現在也顧不瞭許多瞭,推開電話亭的門,在大白天施展開輕功,一溜煙似的向著馬韶華的別墅奔去,當我翻過別墅大門來到客廳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兩女放下手中的杯子。

  兩女聽到魏書升對馬韶華說的話,心裡頓時一沉,鄒海風急聲問道:「魏書升,你們在杯裡動瞭什麼手腳?」

  「什麼手腳也沒有做。」魏書升慢吞吞的說道。

  「隻不過在飲料裡加瞭一點兒佐料而已,想來你還不知道。」馬韶華笑道。

  「什麼佐料?」

  鄒海風這時候看到門口站著的我,心裡沒來由的一松,繼續套魏書升的口風。

  「賤無敵,是連神仙也能迷幻的春藥,等會不用我們動手,你們兩個美女就會主動來昆奸我們瞭,哈哈!多美妙啊!」魏書升賤的笑道。

  「混蛋,把解藥交出來,不然我殺瞭你!」陳蜿英怒喝道。

  「解藥?別作夢瞭,這種春藥沒有別的解藥,除非你們昆奸男人,慢慢等著享受吧!美人。」

  魏書升惡心的大笑著。

  「笑夠瞭沒有!笑夠瞭就給我滾!」

  冷冰冰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馬韶華和魏書升渾身一顫,猛然回身,看見站在門口的我。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馬韶華一愣,看著走進來的陌生人叫囂道。

  魏書升經開始準備逃跑瞭,這個小子比猴子還精,一聽到我叫他滾,立刻就想跑出去,但是我站在門口擋著去路,他住後看,根本沒有其他出口,雖然看到我好像很困的樣子,但是他知道我的厲害,不敢輕易從我身邊走過。

  其實我已經累得不行瞭,所以我一直站在門口聽他們講話,為的就是能恢復一點兒殘存的內力,此時我相信以我恢復的這點內力便足夠將他們殺於無形,所以我動手瞭。

  「你們去死吧!」

  我說著身子一移,迅速欺近魏書升和馬韶華身邊,在兩人的小腹上各戳瞭幾指,然後在兩人頭上拍瞭一掌,兩人隻覺得小腹微微一涼,頭上被拍一掌也隻是覺得暈瞭一下,就沒有別的感覺瞭,此時兩人兩眼翻白,癡癡的不說話,嘴角流著涎水。

  我冷笑道:「真是不知死活!」

  我心裡暗想道:「殺瞭你們還嫌便宜呢!我要你們生不如死。」

  剛才我戳的幾指非常陰毒,已經廢瞭兩人作為男人的功能,但是心中的卻會比普通人更昆上數十倍,而且拍在頭頂那一掌破壞瞭他們的大腦內部結構,抹去他們的記記,讓兩人變成沒有男性功能的超級花癡、白癡。

  「別發呆瞭,快帶我們離開這裡。」

  鄒海風說完這句話,似乎有些搖搖欲墜的樣子,一張清麗的臉上已經佈滿紅暈,眼角開始含春,好像蒙上一層水霧,而陳蜿英也是如此,她已經將手放在自己的揉搓著瞭。

  要帶她們走已經來不及,我兩手一挾,把兩女夾在腰間,然後沖上二樓,我要在這裡找清靜的房間解救她們。

  我一進房間,先把鄒海風和陳蜿英放到床上,鄒海風仰躺在床上,呼吸有些急促,胸中似有一團火一樣,燒得渾身的骨頭都開始發酸,她真想大聲吶喊,盡情扭動自己的身子,把那種鬱悶的感覺發泄出來。她用手按住太陽穴,頭有點暈,臉也有點熱,能感覺到自己的都在向外冒著熱氣,她知道春藥開始發作瞭。

  陳蜿英喘著粗氣,兩手已經開始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她的衣服很快就脫光瞭,沒有一點兒贅肉的平滑小腹緊貼著我的,修長的雙腿全部爆露在外,和小腿上的肌肉說不出的光滑、勻稱,閃亮的高跟皮鞋更是惹人遐思。

  我幹吞瞭一口唾沫,傻傻的盯著陳蜿英,雙眼從她纖美的腳趾經過光滑的小腿、圓潤的膝蓋、豐盛的、寬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細腰、微隆的可愛、雪白的脖頸,慢慢移到那張嫵媚絕倫的臉龐上,就停住不動瞭。

  鄒海風這時候站瞭起來,一邊快速的脫著衣服,一邊緩緩靠近我,聲音變得說不出的甜美,說道:「小昆,我們的藥性快要發作瞭,你就要瞭我們吧!我們是不會怪你的。」

  「嗯哼……好熱、好癢,快要瞭我吧!我不會怪你的。」

  陳蜿英在床上扭動著身子呻吟道。

  「我……我……」

  我的喉嚨幹得厲害,可是嘴裡怎麼也沒有唾液可以讓我吞,目光盯在鄒海風身上便再也舍不得離開瞭,隻見高聳的香乳、雪白的、漆黑的芳草以及迷人的腰肢,我忍不住贊美道:「海風,你真美!」

  「我就不美嗎?」

  陳蜿英根本就不認識我,隻是她知道現在隻有眼前的我才能救她的命,於是她再也顧不得羞恥,著身體靠近我,仿佛能擠出水來的眼睛輕佻的看著我,充滿無限誘惑。

  我的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瞭,低聲說道:「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我慢慢從迷亂中清醒過來,說話也流利很多,猛吞瞭兩口唾沫,眼睛直盯著陳蜿英的。

  鄒海風似乎已經恢復精力,可是臉色卻越來越嬌媚,眼神中開始露出,但是她的大腦很清楚,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騰,心臟狂烈的跳動起來。

  我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按在鄒海風高聳的上,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緊貼著她的豐臀,另一隻手則摟住陳蜿英,陳蜿英不停用那微微隆起的蹭著我。

  「快脫衣服,我們來幫你脫吧!」

  鄒海風和陳蜿英的手開始在我的身上遊走,我的衣服很快就如蝴蝶紛飛一樣件件飛走。

  兩女的眼裡射出欣喜、驚訝和感嘆,四隻柔軟的玉手在我身上撫摸著,然後兩女各用一隻手抓住我的巨龍,在那裡輕輕的撫摸套弄。

  兩女火熱的動作以及激情的親吻讓我再也忍受不瞭,隨即把兩女推倒在床上,然後壓在鄒海風身上,用手一探她的桃源處,早已春水泛濫、濕滑無比,我扶著巨龍對準她的桃源洞口一挺虎腰,巨龍立刻鉆瞭進去。

  鄒海風痛叫一聲,可是藥力的發作卻讓她忍著劇痛,情不自禁的搖動著身子迎合我的插入。

  也許是藥力的作用,鄒海風竟然接瞭我一百來下才達到,桃源洞內滾滾,春藥的藥力也從身上揮發出來。

  陳蜿英看鄒海風躺在床上不停喘氣,便把她推在一邊,自動的躺下,用手抓著我的巨龍對準她的洞口,然後猛然向上一挺腰,她的桃源洞口自然把我的巨龍吞沒,由於動作劇烈,那層薄膜破裂的聲音彷佛扯佈一樣,清晰而清脆,鮮血汩汩的從我們的給合處流瞭下來。

  於是我接著開拓疆土,在陳蜿英身上努力的開墾著,陳蜿英在我身下婉轉嬌啼,承受著無盡的歡情,又是一百來下後,陳蜿英才繳械投降。

  突然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從我心中升起,剛才從鄒海風身上吸收來的陰氣加上陳蜿英的陰氣自動從丹日升起,飛速的向全身經脈流轉,然後又飛速凝聚在丹田,如此反反復復,兩股陰氣終於化為丹田中的珠子,我頓時感覺身子輕盈瞭許多,剛才的勞累一掃而空,感覺內力又進瞭一層。

  自從我上次吸收瞭賴惠顰和陳小倩的陰氣後,總覺得想要更進一步更難瞭,想不到這次在耗盡內力的時候,在兩股純陰之氣的幫助下,我竟然突破馭女神功第一境界的第二層,終於達到欲功合一的境界,從此之後我不用吸收陰氣也會自動流向我的身體,然後自動練化。

  一個簡陋的院子裡,一個身穿灰色短袍的老人拿著小剪刀在幾株藥草前神態專註的修剪著枝葉。大概是不小心,老人手中的剪刀掉落在泥土上,他彎下腰想將剪刀撿起來,可是因為年齡大瞭或是身染痼疾的緣故,身子剛剛朝下彎去一寸,便一個傾斜摔倒在泥地上,將身前幾棟藥草壓得橫七豎八。

  老人好不容易撿到剪刀,掙紮著爬瞭起來,不知道想起什麼,望著空氣中輕輕嘆瞭一口氣,隨即走入房子。

  「爺爺,我回來瞭。」

  一個柔媚的聲音傳來。

  老人轉身一看,正是心愛的孫女回來瞭,可是這次還帶瞭一個陌生男子回來,他連忙眼神詢問。

  「哦!忘記告訴你瞭,這是我的男朋友陳昆,是我學校的學長,比我高一屆。」

  陳蜿英拉著我的手親熱的介紹道。

  「爺爺好,叫我小昆就可以瞭。」

  我很有禮貌的向老人問好。

  老人的眼睛瞇成瞭一條縫,本來無神的眼睛突然綻放出神光,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是我知道眼前的這個老人是一個武林高手,他的眼光在我身上轉瞭幾圈,喃喃的說道:「好,不錯、不錯,很好,哎哎……」

  「爺爺,你今天吃藥瞭嗎?」

  陳蜿英松開我的手,嬌嗔著跑到老人面前,扶著他虛弱的身體。

  「呵!咳……吃瞭,你以為爺爺像你小時候一樣,吃藥還需要人哄呀!」

  老人明顯中氣不足的笑瞭幾聲。

  「哼!我小時候吃藥哪要別人哄瞭啊?」

  陳蜿英一邊替老人輕捶著背,一邊撒嬌道。

  「是,我傢英英最乖瞭,吃藥從來不用別人哄,隻要爺爺哄。」

  老人看來性格比較開朗,詼諧的說道。

  「來,進屋裡坐吧!」

  老人帶頭向屋裡走去。

  昨天我費瞭好大功夫才把鄒海風和陳蜿英的毒解瞭,而我的功力也有所突破,功力大增,於是我帶她們回到以前學校替我租的那棟房子裡。

  兩女醒來後,都說要做我的女人,我把自己的情況告訴她們,她們剛開始很驚訝,後來決定雖然我有很多女人,但是她們還是義無反顧的要做我的女人,這讓我喜出望外。

  她們剛剛嘗到的樂趣,於是又纏著我做瞭一整個下午和晚上,今天早上鄒海風去學校上班,陳蜿英則說要帶我回去看望她爺爺。

  院子並不大,種滿瞭各種花花草草,中間還有一株兩、三米高、大拇指粗細的竹子,整個院子顯得非常清靜,我們穿過院子來到客廳,陳蜿英為我倒上一杯茶,然後坐在一邊。

  「小昆你隨便坐一下,我和英英有點事。」

  老人說著便招手讓陳蜿英隨他去。

  「爺爺,有什麼事?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不能在客廳說嗎?這樣對昆哥不好意思啊!」

  陳蜿英跟隨老人到瞭另外一間房裡,嬌嗔道。

  「你知道爺爺活不瞭多久瞭,活到我這把年紀也沒有什麼遺憾,隻是有兩件事我一直放不下,一件是你的終身大事,要是你能找到一個疼愛你的男人就好瞭,不過現在這件事應該可以放下瞭,我觀察過小昆,他臉上英氣勃勃、眼神澄澈,一定是正直的人。還有一件事就是我們陳傢的傢傳醫學和武術,醫學你已經全部學會瞭,以後你一定能把我們寶芝林的醫術發揚光大的,隻是你卻沒有練武的天賦,而且你的身體也不適合練武,我怕我哪天兩腿一蹬,我們陳傢的無影腳就會失傳瞭。」

  「不,爺爺你不會死的,我不要你離開我。」

  陳蜿英原本開心的臉色馬上黯淡下來,到最後已經變成輕聲低泣,一邊緊緊拉著老人的手,一邊面帶哀求和不舍的說道。

  「英英別哭,放心,爺爺暫時還不會死。」

  老人伸手撫摸著陳蜿英的頭安慰道,然後用帶著興奮的口氣說道:「不過我覺得我們陳傢的武術也不會失傳瞭。」

  「爺爺有什麼好辦法嗎?」陳蜿英抬起頭問道。

  「剛才我觀察小昆的時候,發現他眉宇軒昂、英氣內斂,身子骨非常精壯,是練武的好材料,所以我想收他為徒,讓他繼承我們陳傢的無影腳,他既然是你的男朋友,也算是我們陳傢的女婿瞭,我拉你進來就是想讓你去試探他的意願,看他是否同意。」

  老人越說越快,到後來竟然激動起來瞭。

  「是啊!昆哥可以學,這件事容易辦,你不知道,昆哥的武功很厲害,我們現在就出去和他說。」

  陳蜿英聽瞭高興的拉著她爺爺的手向外走去。

  「是嗎?如果他是一個練傢子的話,就很容易上手,真是太好瞭。」

  老人聽瞭笑得嘴巴都合不攏瞭。

  我坐在椅子上喝茶很無聊,看到墻壁上掛瞭不少字畫,便站起來欣賞著,聽到一陣腳步聲,我知道陳蜿英爺孫倆回來瞭,於是轉身含笑的看著他們。

  「昆哥,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陳蜿英笑盈盈的樣子非常溫柔可人。

  「什麼好消息?」我問道。

  「嘻嘻!先問你一個問題,你答對瞭再告訴你。」

  陳蜿英賣瞭一個關子。

  「哦!那你問吧!」我點頭道。

  「你知道陳飛鴻吧?」陳蜿英問道。

  「當然知道啊!我小時候看過很多關於他的電影、電視劇,什麼佛山無影腳、寶芝林,哎呀!都耳熟能詳瞭,你問這個幹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你知道無影腳?」

  陳蜿英眼睛一亮,連忙問道:「說說看你對無影腳有多少瞭解?」

  我沉吟道:「不太瞭解,隻是在電視上看到過,確實有點神乎其技,來去無影無蹤,讓對手摸不著套路,相當厲害,武功有所謂「無功不破,快則不破」的說法,當然是在內力相當的情況下說的。」

  老人拍著巴掌說道:「說得好,非常精辟,雖然你不懂無影腳,但是卻能領悟無影腳的精髓,真是天縱奇才啊!不知道你有性趣學無影腳嗎?」

  我奇怪的看著笑吟吟的他們,問道:「去哪裡學?如果有得學當然是求之不得瞭,我曾經學過跆拳道,講究的也是腿法,如果能學習無影腳,兩者說不定有可以借鑒的地方。」

  「爺爺,和他說好嗎?」

  陳蜿英征詢她爺爺的意見,老人點瞭點頭。

  「說什麼?有什麼秘密嗎?」我疑惑的問道。

  「你聽我仔細說來,我們是陳飛鴻的後人,我爺爺名叫陳遠憔,是佛山有名的武師,我三、四歲的時候,爸爸媽媽就因為和仇人打鬥而受傷過重去世瞭,爺爺也在那個時候受瞭傷……」

  陳蜿英說到這裡,語調有些低沉哽咽,她深呼吸瞭一口,繼續說道:「爺爺的傷一直沒有痊愈,病根也是從那個時候落下的,後來爺爺怕仇傢尋仇,便帶著我離開傢;五年前帶我來到這裡,爺爺一直想找個人把我們陳傢的絕學流傳下去,可是我因為身體的緣故,不能學武,隻繼承醫術,所以爺爺想收你為徒弟,傳你陳傢的絕學——無影腳。」

  陳蜿英說完,美麗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我,期待我的反應。

  「太好瞭,我願意拜爺爺為師,學習無影腳。」

  我高興的說道,看著笑吟吟的陳遠樵,我馬上福至心靈,「撲通」一聲在他面前跪瞭下來,大聲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好好好,我真是高興,能收你為徒,無影腳終於有繼承之人瞭,徒兒請起。」

  陳遠樵想到陳傢的絕學不至於絕後,心情舒暢,激動的用雙手扶起我,高興得眼淚都出來瞭。

  「我一定會好好努力,把無影腳發揚光大,一代一代流傳下去!」

  我握緊拳頭,堅定的說道。

  「來,讓我摸摸你的根骨。」

  陳遠樵伸出雙手從我的頭頂慢慢一路摸下去,頸骨、椎骨、腿骨、臂骨,連手指骨都仔細的摸瞭一遍,陳遠樵越摸心中越驚奇,雙手禁不住抖動起來,暗想道:「天啊!可以說是完美的骨骼,沒有一點兒瑕疵,絕世的練武奇才,根骨絕頂的好。」

  「爺爺,你怎麼瞭?」

  陳蜿英看到她爺爺抖動的手,關切的問道。

  陳遠樵終於摸完瞭,激動得連聲音都顫抖起來,說道:「太好瞭!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佳的根骨,真是天縱奇才啊!」

  「什麼意思?」陳蜿英不解的問道。

  我突然想起高中時候遇到的那個神秘師父,當年他也摸過我的骨骼,說瞭一番類似的話,我似懂非懂,也正想問問,所以充滿期待的看著陳遠樵。

  陳遠樵解釋道:「練武很講究天賦,這個天賦就是人體的骨骼,因為練武正是把身體內潛藏的力量激發出來,然後結合某些運動動作以最佳的角度發揮身體姿勢,如果骨骼不好,就不能很好的激發潛力,而且那些武學招式也不能最好的發揮,像英英的骨骼就不好,而且體質偏陰虛,不適合練無影腳,小昆的骨骼非常柔軟,而且密度好,體質也是異常昆壯,潛力無窮。」

  陳遠樵頓瞭一下,繼續說道:「而且我剛才在摸他的骨骼時,發現他的潛力已經超常的發揮出來,體內蘊含一股非常溫和的力量,似陰似陽,陰中有陽,陽中有陰,想來小昆早已練過內傢功夫瞭,這就更好瞭,有一定的武學基礎練起無影腳來更是快捷,我想我能在有生之年看見小昆把無影腳練好,可以肯定的說,他將來的無影腳必定會青出於藍更勝於藍,你說我能不高興嗎?哈哈……」

  「這樣啊!昆哥,你好厲害,恭喜你!」

  陳蜿英跑過來依偎在我懷裡,高興的說道。

  「是嗎?我不知道耶!」我摸著後腦勺傻笑道。

  「走,爺爺今天很高興,我們來喝兩杯。」

  陳遠樵說完高興的去拿酒杯瞭。

  ×××××××××××說練就練,下午陳遠樵便開始教我如何練無影腳,我和他站在院子裡,陳蜿英拿瞭一張小椅子坐在旁邊,雙手撐著下巴,雙眼含笑的看著我們。

  陳遠樵說道:「這學武教武本來要循序漸進,學武之人必須先練好基本功,待體力、筋骨都達到標準之後,教武之人再按照學武之人的體質、愛好,選擇不同發展方向來因材施教,不過你的內力已經有很深厚的功底,所以不用這樣學習,我就正式教你無影腳。」

  陳遠樵頓瞭一下,繼續說道:「所謂的無影腳,講究的就是來無蹤去無影,如何做到來無蹤去無影呢?就是要做到出腿快,收腿也快,無影腳的最高境界是一腳踢出能在一瞬可踢中十個目標,讓人以為踢出十腳,可是這除瞭先租陳飛鴻達到之外,竟然是無人能做到,我也隻能踢出七腳,我先做個示范,你看仔細瞭。」

  陳遠樵走到旁邊掛有幾個抄袋的地方,站直身子,拉開架式,他先來瞭一個深呼吸,右腳忽然快如習電的踢出,以我的眼力,竟然一時也無法追蹤他的腳影,當真是快如習電、來去無影無蹤,隻是一眨眼可,陳遠樵已經站直身子,收回右腳,彷佛沒有動過一樣,可是那些沙袋上卻留下他的腳印,我一數,果真有七個沙袋印上他的腳印。

  陳遠憔氣喘籲籲,又連續咳瞭好一陣子才恢復過來,笑道:「老瞭,不中用瞭,哎哎……」

  「爺爺,身子不好就不要逞昆嘛!」

  陳蜿英連忙跑到他身邊,扶著他的身子,一邊替他捶背順氣一邊嗔怪道。

  「爺爺寶刀未老啊!我的眼睛都跟不上,剛眨瞭一下眼睛就看到你站在原地,我隻看到爺爺踢出五腳,還有兩腳沒看清。」我稱贊道。

  「果然悟性高,你能一下子看到五腳已經很不錯瞭,別急,慢慢來。」

  陳遠樵說道,他已經感到很驚訝瞭,一個才剛見到無影腳的人竟然能看清他踢的五腳,果然是天才,功底深厚。

  陳遠樵說道:「你上去練練看吧!」

  「好的。」

  我點頭道,說實話,我早已有點躍躍欲試瞭。

  我走到沙袋中央,收神凝氣,閉目回想剛才陳遠樵出腿運腿的軌跡,然後內力爆發,右腿猛然踢出,盡管我的內功已經達到聚頂的層次,在速度方面還是慢瞭很多,隻把四個沙袋踢破,沙袋中的沙子緩緩流出。

  陳遠樵很驚訝,太聲的贊嘆道:「不錯,憑藉你深厚的內力,竟然能一下子踢中四個沙袋,瞭不起啊!你現在要掌握的就是出腿運腿的內力流轉的微妙之處。」

  他說完又為我講解無影腳運腿的妙法。

  一連幾天我都上午上課,下午就到陳蜿英傢裡跟陳遠樵學習無影腳,在他的指點下,我的無影腳提高很快,陳遠樵對我的天賦贊不絕口,教得非常認真,而我也學得非常認真,我們兩個可以說是絕佳的師徒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