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林夕蕾的爸媽一起出去旅遊去瞭,所以現在林夕蕾的傢在周末這兩天成瞭風月與林夕蕾的棲息之地,第二天兩人又出去玩瞭一天。
晚上與林夕蕾乘地鐵走瞭一站路下來,在底下通道裡走,碰上一個所謂的盲人藝術傢在彈唱,林夕蕾頓時善心大發,給他往地上的帽子裡扔瞭二十元。
“要是有人這樣可憐可憐我就好瞭呀!”風月開玩笑的說道。
“你又不缺胳膊少腿的。”
她白瞭風月一眼,“你要是能唱這樣好聽,別說這點錢啊,你以後不用去上班,我養著你”“那可不行,我可不想讓人說我是吃軟飯的。”
“知道就好。”
“把手給我。”風月將手伸出來灘開說道。
“幹什麼?”
“拉著啊”風月說道,看到地鐵裡成雙成對的年輕人熱烈的樣子風月頓時心生嫉妒。
林夕蕾笑著把手伸到風月的手心,被風月用力纂住,臉上泛著光,笑容迷人,這又撩動的讓風月起瞭邪念,走到瞭立柱旁邊,手一用力拉,她順勢就倒瞭下來,風月用胳膊將她的身體拖住,靠在立柱上,然後一雙嘴唇壓向瞭她紅潤的櫻桃小口,隻見她的眼睛瞪的很大,臉上立刻泛起瞭紅暈,可能是沒在這麼人多的場合裡接過吻。
鼻子尖輕輕的擦著鼻子尖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妙,嘴唇的甜潤,舌尖的濕滑,也是如此的讓人激動,彼此的口水在兩隻相互糾纏的舌頭上交織混淆,她的口水進入瞭風月的口腔,風月的口水也進入瞭她的口腔。這一次是風月與她親吻中持續時間最長的一次,開始時風月有意看瞭一下手腕的表,等到慢慢的她把放在風月胸前,支撐著想要推開風月的那雙手,放到瞭風月的脖子上,勾住風月的脖子的時候,她已經容入瞭他們之間吻的意境,仿佛一首歌,深遠而動聽,冷靜而激情。
漸漸的吻完瞭,她臉上的紅暈也消失瞭,風月再次看瞭一下表,整個過程持續七分鐘之久,雖然和迪尼司世界記錄無法相比,但相對於自己以前那種速戰速決的接吻,算是很長的瞭。
林夕蕾竟然含羞到低下瞭頭,和做,愛時那個癲狂的她完全判若兩人。
風月伸手摸摸她的臉問她:“累累,你怎麼瞭,還害羞瞭?”
她這才抬頭說:“你今天怎麼瞭,你看周圍這麼多人啊。”
風月說:“哈哈,人多有什麼啊,我才不管呢。”
林夕蕾搖搖頭吐吐舌頭說:“你不怕丟人我可怕啊。”
風月指指周圍的情侶們說:“你看看他們。”
林夕蕾立刻被風月反駁的沒話說瞭,轉而又問:“你不是很害羞嗎?”
風月幫她把滑的散亂的頭發抹向耳後,雙手拖住她茭白的臉夾說:“害羞是對生人,你可不是生人。”
林夕蕾說:“當然,你是屬於我的,我也是屬於你的,我們擁有彼此。”
當林夕蕾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風月扭頭看瞭看周圍,突然發現這個世界上他媽的到處都是談戀愛的,上到夕陽老人下到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子,走到地鐵出口的時候有一隊年輕人更瘋狂,兩個人站在立柱後面,男的直接把手深進瞭女的超短裙裡,女的則時不時的發出哼哧哼哧的呻吟聲。
風月想林夕蕾要是穿瞭裙子那自己會怎麼樣,也會忍不住嗎?幸好她還沒有穿,不過風月想風月也許就會忍不住的。這就正如誰所說的世界上的男人都好色。其實好色也分多種,有的好酒色,有的好女色。好女色的人不一定好酒色,但好酒色的男人一定好女色,風月就是屬於兩者好的比較輕一點的。而色狼則屬於重度好色的范疇。好色如好酒,少喝點對身體健康有益,但多喝一定對健康無益。
“哎,好漂亮。”
林夕蕾看著街邊的店面驚嘆瞭一聲,“你看,風月。”
“什麼?”
風月問她,隻看見順她的眼神而去,是一傢內,衣店,三點式的海報在店外張貼。
“內,衣啊”“陪我去買吧。”
她要求風月跟她一起進去,女人天性喜歡購物,見什麼就想要什麼。
店裡面都是一些女人,沒有男的進去,風月覺得不好意思,就推辭說:“你去吧,我在這等你。”
林夕蕾就立刻生氣瞭,鼓著臉說:“讓你陪我買東西你都不去,還能指望做什麼?”
風月真覺得有些冤屈,可是還得忍受,於是狡辯說:“我愛你就可以瞭啊”原本希望她聽瞭後會開心。
誰知這些甜言蜜語有時候也會失效,“愛是從一點一滴中體現出來的,不是你說愛就是愛。”
林夕蕾的語氣不對勁瞭,似乎真的生瞭風月的氣。
風月趕緊答應,“進去吧,走。”
風月樓著她的肩膀說道。
林夕蕾搖搖肩氣鼓鼓的說:“不去瞭。”
“不是要買嗎,怎麼又不去瞭?”
“氣的不想去瞭。”
“算我錯瞭,好不好?”
風月向她認錯,有時候覺得做男人真可憐,一點點小事都要這樣低聲下氣,但往長遠想想,其實也沒什麼,林夕蕾為風月付出的也不少瞭。
經過一翻說服把林夕蕾推進瞭內衣店,在花花綠綠形形色色的女人內衣堆裡走來走去,因為是男的惹來瞭不少女人的眼光,風月不敢正面去迎接這些眼光,隻是低頭走。她問風月:“不幫我看看,走這麼快幹什麼?”
“在幫你看好的呢。”風月編謊道。
“風月,過來。”
她在風月身後叫道,手裡拿著一件乳白色柔紗花邊小褲子問風月:“風月,你覺得這件怎麼樣?”
“好看,好看。”風月應承道。
“好看什麼,你見過我穿白色的內衣沒?我就知道你在敷衍我。”
林夕蕾眼珠一白,破口沖風月喊道,經她這麼一說,風月才想起來,見過她穿黑色的,紅色的,粉紅色的,就是沒見她穿過白色內衣褲。
“但沒穿過並不能說她不好看啊。”風月辯解道,“而且你穿著一定會很好看的。”
“這又不是穿給外人看的。”她又牢騷道,真是麻煩,風月又說錯瞭話瞭。
“沒錯,對我來說你穿著很好看的,白色,很好看。”風月將錯就錯,拿起她放下的白色柔紗小褲子假裝仔細打量,邊看邊說,“面料也不錯,手感很舒適。”
其實對風月來說這都無所謂,風月大多數時間看到的並不是穿著小褲子的她。
經風月這麼一鼓搗,林夕蕾把小褲子從風月手中拿過仔細的觀察片刻,問風月:“我穿白顏色真的好看?”
“真的。”
反正已經錯瞭,就一直錯下起去瞭,心想無所謂,喜歡一個人是喜歡她的靈魂與身體,而不是她的穿著與服飾。
“可是我覺得,不好看。”
她還是半信半疑的拿不定主意。
“服務員,過來一下。”
風月叫瞭旁邊一個店員。
“先生,什麼事?”她走過來問道。
“這件內衣好看不好看?”
“是給這位小姐買嗎?”
“恩”
“小姐,您看,這白色配你是很合適的,而且這糅紗蕾絲的面料穿著也柔軟舒服,而且彈性很好,您看。”
店員立刻開始講解瞭,其實任何一件到瞭她的手裡隻要說好看,她會買那自然她會說好看瞭。林夕蕾被這麼一說,就決心、買下瞭,沒有再看別的,節省瞭不少時間。一套內衣的價格真不菲,花費瞭將近600元錢,不過現在風月也算是有錢人瞭,這點錢對他來說算不瞭什麼。
出瞭店,林夕蕾手裡捧著內衣袋沾沾自喜的愛不釋手,一手挽著風月的胳膊俏皮的對風月說:“今晚回去,我就把它穿上讓你看看,好不好?”
“隨便你瞭。”
風月不在意的說道,但是需要假裝在意的,要不然她也許又生氣瞭,便補充道:“其實你穿不穿都那麼漂亮的性感的。”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晚上回去不用穿給你看瞭?”她問風月。
“那我還穿給誰看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就幹脆光著身子讓我看得瞭,嘿嘿。”風月笑道。
“咿啊。”
她皺巴著臉看著風月,“你可著無恥下流啊。”
“我又不是沒看過。”風月嘀咕道。
“你。”
她輪起粉拳朝風月打來,風月與她玩起瞭遊戲,風月在前面跑,她在後面追著打風月。“站住,不要跑啊,站住。”
“不站就不站。有本事追上來啊”風月邊跑邊向她做著鬼臉惹她。
“風月,你這個壞蛋,你給我站住。”
她跑瞭一會就上氣不接下氣的籲籲叫風月。
玩的正起性,風月才不願意停下來,她在後面雖然已經累的喘氣,但還是興沖沖的追趕著風月。
回到傢,夜晚的氣溫下降,室內空間偌大,有些冰冷。起身拉開絲絨棉被蓋上。
“風月,我現在感覺到好溫暖。”
林夕蕾說,棉被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張蒼白滿足的臉,隻因為溫暖她的面容就如此開心。偶爾一笑,立刻明眸皓齒。
“蕾蕾,我也很溫暖。”
風月說道,棉被的裡襯緊貼著赤裸的前胸,柔軟的仿佛緊貼一團棉花,手指在上面滑過,發出嘶嘶的響聲。
“該像襁褓中的幼兒一樣熟睡,我和你,那樣該多好。”
“風月,你摸,我的身體現在多暖和”她的手在被子裡摸索到風月的手,抓起來放在她的胸部上,的確很溫暖,胸部的兩點堅硬挺立,觸摸到尖,小如米粒。
“暖和嗎?”
“恩。”
“風月,你愛我嗎?”林夕蕾正色問道。
風月將手從她的胸部上取下,摸索到她的手掌,拉過來放在自己的胸口。問她:“蕾蕾,你感覺到瞭沒?”
“恩,它在強勁的跳動著。”
“你,就在我這裡。”
風月緊握住她的手放在風月的心口上,心臟中血液流動,咚咚作響,“隻要它還在跳動,我就依然愛你。”
於是林夕蕾感動瞭,翻身抱住風月,頭貼著風月的脖子,女孩子是敏感的,她這一刻是欣慰的。
一整夜他們在激情纏綿中度過,林夕蕾也有瞭三次高朝,因為第二天要去學校上課,所以兩人在凌晨四點的時候,相互擁抱著沉沉的睡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