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我好想你啊。你能不能現在到我傢來一趟?我傢的地址是……”
風月在女朋友劉儀菲傢裡玩瞭整個晚上,中午的時候,突然接到瞭美女老師林夕蕾的電話。
“當然可以,我馬上打車過去。”
風月這麼久沒見到美女老師瞭,心裡也是挺想念的,再說瞭美女老師主動邀請自己,自己怎麼能忍心拒絕她呢?
風月和劉儀菲兩姐妹講瞭聲,然後打的很快就到瞭的林夕蕾的傢門口。
“咚咚。”
風月在門外敲瞭幾聲。
“誰啊?”林夕蕾在裡面警惕的問道。
風月想嚇唬嚇唬她,換做瞭另一種聲音低沉的說:“快開門”
林夕蕾果然可能是害怕瞭,遲疑瞭片刻才顫抖的問:“外面是誰?”
“快,開,門。”
風月換做淒厲而幽長的聲調拍打著門喊道。
裡面沒瞭動靜,她已經嚇的連氣息都聽不見瞭,隻能聽見電視裡的語言。風月突然心疼起瞭她,心想萬一要是把她嚇著,風月也是不忍心的,要是她不理自己瞭,誰還來心疼自己呢。
“蕾蕾,是我,開門”風月在門外大聲喊道。
“風月,是你嗎?”
林夕蕾在裡面問風月。
“對,快開門吧”風月應道。
門從裡面被林夕蕾打開,一打開門她就迎面撲到瞭風月的懷裡,抱緊風月腰喘著氣,氣呼呼的問風月:“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我好擔心你啊。”
“沒辦法,這段時間比較忙啊。”
風月撫摩著林夕蕾的頭發安慰道。
“那你坐下休息一會吧,我爸媽出去旅遊去瞭,現在不在傢。”
林夕蕾松開腰,拉起風月的手帶他走到客廳沙發旁,按著風月的肩膀笑盈盈的說:“風月,累瞭吧,你坐下,我給你按摩吧。”
“蕾蕾,你還會按摩?”
風月側過臉昂頭問她,“恩”林夕蕾自豪的點頭,“來你喝水,我給你按摩”她弓身端起茶幾上的水杯遞給風月說道。
“蕾蕾,還沒娶你呢,現在就這麼賢惠,真是乖。”
風月稱贊林夕蕾道,她呵呵的笑瞭兩聲將雙手放在瞭風月的肩膀上開始給他揉肩。
林夕蕾的雙手仿佛一團軟綿綿的棉花在風月的雙肩來回的遊走,輕輕的帶著點力道,揉的風月似乎酥到瞭骨頭裡,肩膀立刻松松的舒展開瞭,喝著水,享受著按摩。
“好舒服啊。”風月不禁贊道。
“是嗎?”林夕蕾輕柔的問道。
“當然瞭。”
風月轉身一把抓住林夕蕾的雙手撫摩道:“你看,真像水做的一樣。”
林夕蕾任由風月抓著,帶著點挑逗的口氣問風月:“風月,你喜歡嗎?”
迷離的眼神似乎定在瞭風月身上,臉旁紅撲撲的仿佛印上瞭夕陽的霞光。
“喜歡。”風月說道。
林夕蕾便立刻傾倒在風月的雙腿上,昂著臉看著風月,頭發散散的向下拖著,尖尖的下巴微微翹著,白皙光滑的脖頸下,鎖骨窩清晰的出現,還有那迷人的如溝。豐滿的臀部。
在交歡的快樂中暫時忘記心裡深藏著思念的痛苦。
夜晚的時候風月和林夕蕾去外面的餐廳吃瞭晚飯,乘車去市區看夜靜,下車後不僅被這裡的夜色所吸引,白天是沒什麼好看的,那是鋼筋混凝土構建成的,沒有任何生機與朝氣,世界各地的人喧囂吵鬧的聚集在這裡,街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帶給人的隻是陌生與梳離之感,沒有什麼觀賞性可言。
而現在站在市中心,夜晚的喧囂逐漸退去,建築物的玻璃中透出晶瑩的光線,仿佛一個童話般的天地。
林夕蕾被這迷人的夜色吸引的暫時忘記瞭和風月說話,雙眼看著對面燈火璀璨的市區癡癡發呆,清風一吹,帶著她的發絲從風月臉旁劃過,於是風月伸出雙手從後面抱住瞭林夕蕾的腰,她回頭微笑的看瞭風月一眼,又轉頭領略起瞭夜色。不遠處有一對金發年輕人在接吻,於是他們也親吻瞭,那一吻要算最完美最有情調的瞭。
一直到深夜,他們才從市區乘車回去,在車上,林夕蕾靠在風月的肩上問風月:“風月,你累不累?”
“不累。”
風月搖搖頭。
“那我們再去玩玩吧。”
她興沖沖的說道,看來還是餘興未盡。
“好吧,準備去哪玩?”
風月應道,心想回到賓館也就無事可做瞭,也覺得無聊。
“去酒吧,怎麼樣?”她想瞭一會建議道。
“酒吧,你想喝酒?”
“恩,老在學校呆著,人都快憋出毛病瞭,去瀟灑一下吧。”
她點點頭。
“可是這哪有酒吧呢?”
“前面就有一傢,要不要停下?”
司機聽見風月的話,回頭提示道。
“前面有?那就在那停下吧。”林夕蕾高興的說道。
“好的。”司機應道。
車緩緩駛入鬧區,夜晚的車輛在街邊排成瞭長長的一行,街邊人依然很多,這真是一個習慣於夜間沸騰的城市。
車停在瞭一傢叫“夜不歸”的酒吧門前。
風月與林夕蕾進去的時候裡面正免費表演著薩克斯演奏、勁舞等,問瞭身邊一個年輕人,才得知每周四與周六都會有免費的演出,現在是周六,所以看見裡面人幾乎爆滿。
這是一傢英式酒吧,服務員看起來都是中國人,但過來與他們交流時卻用的是一口流利的英文,風月的英文很爛,就用普通話點酒水,但她還是堅持用英文回答風月。
夜深酒吧的人很多,到後來進來的客人已經沒有座位瞭,有的要瞭酒就站在走道邊,悠閑的觀看免費表演,臉上是一派放松的表情。
吧池中央的一個男歌手一首又一首的演唱英文歌曲,雖然風月聽不懂他到底在唱什麼,但還是情不自禁的跟著合起瞭那緩慢的拍子,那背景樂曲婉約纏綿,仿佛舊時上海灘上的留聲機裡到處漂浮的樂曲。
應該是到瞭後半夜酒吧裡進來瞭一批打扮怪異的年輕人,頭發染的五顏六色,妝飾前衛,一看就知道是一群不入流的小混混,來勢洶洶的朝他們身邊走過,這讓風月想起瞭九十年代鄭伊健演的很火的一系列片子古惑仔,這幾個小青年就像那裡面遊手好閑無所事事打打殺殺的小混混。
風月想看樣子可能是要出什麼事情瞭,就對林夕蕾說:“這麼晚瞭,我們應該回去瞭吧?”
她把手裡的杯子搖晃著問風月:“很晚瞭嗎?”
看起來她還餘興未瞭。
風月看看表說:“都兩點瞭,還不晚啊”林夕蕾才不樂意的放下手中的杯子說:“那就走吧”服務員拿過帳單,她結瞭帳,他們就朝外走去,走的時候裡面人依舊很多,雖然免費演出早已結束,但後半夜反而比前半夜更加吵鬧瞭。還沒徹底出酒吧,裡面果然就打瞭起來,幾個小青年正在砸著裡面的桌子,圍攻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
風月對林夕蕾說:“看,幸虧我們走瞭。”
她疑惑的問風月:“你原來是怕這個啊,關他們什麼事呢”風月解釋說:“要是萬一傷到你怎麼辦?擔心的還不是你。”
這句話以她為箭盤,讓她無從反駁,隻是嘖嘖的看著風月。
出瞭酒吧,街邊停靠著長長的一排出租車,司機們頭把頭探出窗外,胳膊擱在車窗上抽著煙,相互談話,在等待夜歸的乘客。
林夕蕾說:“我們走走再回傢吧。”
風月點頭贊許,走過一個廣場時,大屏幕上正播放著一場足球賽,評論員撕聲徹底的喊著,下面聚集著一群日本男人,他們不像其他國傢的球迷那麼狂熱的呼喊,隻是睜著雙眼昂臉靜靜的觀看,沉默不語,偶爾與同伴低聲交談,與身邊走過的人從不交談,似乎對他們都保持著一種警惕的距離。
沿著大街走到瞭轉彎的路口,風月說:“我們回去吧”她點瞭點頭。
在車上她將頭靠在風月的肩膀上開心的說:“今晚的確很開心,去瞭市區看夜景,去酒吧喝瞭酒,還散瞭步。”
風月問她:“是不是很累瞭?”
她說:“不。”
風月說:“我都已經累瞭,今晚回去睡個好覺吧。”
她說:“我也是。”
當風月說下一句話的時候,她就已經籲籲的呼吸著睡著瞭,凌晨三點的時候到瞭林夕蕾傢門口,風月則一邊拖住林夕蕾一邊付錢。
付錢後,風月蹲下身將林夕蕾背在瞭背上,上到所在樓層,又背瞭一段距離才到瞭房間,將她放在床上的時候風月已經氣喘籲籲瞭,她依舊安穩的睡著,喝瞭口水。
開時給她拖鞋,把雙腳放上床,脫掉外套,脫掉褲子,直到剩下裡面粉紅色的紋胸與小褲子,她雪白的胸部將紋胸挺的鼓鼓的,風月以前從沒這麼仔細的欣賞過她的身體,原來她的身材是如此嬌好,小小的倩腰,渾圓的臀部。
風月也脫光瞭自己的衣服,鉆進被子裡面,關瞭燈,緊緊的把她抱住,生怕從自己身邊丟失瞭。
撫摸著林夕蕾的光滑的身子,風月再也忍不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