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駛在懸空一般的山區公路上,樊玉嬌不敢分心,凝聚精神開車。
在他們這裡的山區,從農村到縣城,需要穿越數百座山川,所以,公路要麼打山腳過,要麼自半山腰或者山頂過,高矮不一的,彎曲得有如羊腸。自山腰和山頂橫亙而過的公路,往下一看是幾十米上百米的陡坡,著實嚇人,自遠方眺望,白白的公路在山腰山頂,就仿佛一條飛舞的飄帶一樣。
具說從外面大城市過來的司機們,如果偶爾經過這些山區,基本上都膽怯得不敢開車,而需要請當本的司機幫忙他開車。
這等窮山惡水,那自然也是國傢領導人一生都不敢涉足的地方瞭。
也隻有土生土長的山區人,才有膽量在懸空公路上開著車子飛駛著,大城市來的人見到這等山區公路,不嚇暈就算他的本事瞭。
楊蕓此時已經開始歪著她的屁股試圖讓刮進車門的絲絲涼風吹幹她的裙子,可是,薄薄的裙子容易幹,而裡面的純棉小內內卻沒那麼容易幹,一直都濕濕地粘著肉。並且此時,她隱隱感覺三角地帶相當的不舒服,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癢非癢的,伸偷偷伸手去撓,卻又似乎沒有下手的地方,那種癢仿佛並不在身體上,而是在心裡,好生奇怪。
劉高一個人在後排悶著,按耐不住,就打開車窗,將頭伸出車窗之外,扯開他那破嗓子像鬼叫一樣地唱起山歌來。
“哎嗨……哥有鳥仔無鳥籠,妹有鳥籠無鳥仔。妹滴鳥籠裝鳥仔,看哥鳥仔雄不雄……”
很粗很流氓的一首歌,從他那破噪子裡吼出來,反而好像是專門為他量身打造的一首歌一般,別人還真唱不出那種味道咧。
“撲哧……這小子……真是壞死瞭!”樊玉嬌聽到劉高這般唱法,加上歌詞也相當的那個,她就忍禁不住地笑出瞭聲來。
楊蕓本想罵一聲流氓的,可是一想到劉高的威脅的話,就強忍住瞭。還是不宜跟這個小流氓對著幹啊,隻能智取。
劉高見樊玉嬌笑得相當的開心,自己也樂瞭,更加來的勁,又吼叫般地唱道:“現在時代沒同瞭,瑪拐敢咬扁頭風,不信你克歌場看,幾多寡婦攆寡公……”
“去你的!把我們女人說得那麼壞,女人再寡也不會花癡到去追著男人跑吧?”樊玉嬌笑罵道。
“哎!這個不一定哦,現在女人想方設法爬上男人的床很正常的。”
“有嗎?”
“當然有瞭,多瞭去瞭!”劉高語氣肯定地說道。
媽的,你姐姐樊玉香就時時想著爬到我床上,或者把我拉到她床上呢,還有那個周小梅和王彩雲,隻要逮到機會,鐵定要求著老子睡她們。劉高心裡不無得意地想著這些。
“少來瞭,女人用得著去追著男人嗎,一個小指頭勾一勾,你們男人的魂都飛瞭,還用得著那麼花癡?”
“那是你們這樣的大美女才有的魔力,如果是醜得看不得的女人,就算她追著求著男人都沒有用。”
“嬉嬉……”
樊玉嬌笑著,沒有再反駁著劉高,被劉高這麼一誇,她心裡高興極瞭。
“好瞭咧,讓我再給你們兩個大美女再唱一支好聽的山歌啊!”劉高樂呵呵地說。
楊蕓一聽,差點沒崩潰,剛才聽著劉高唱歌,她差點就沒忍住撞車門,現在劉高還要再唱,她急忙揉瞭兩團紙粒塞進耳朵裡去。
劉高見楊蕓這般無聲的反抗自己,暗暗冷笑,更加放肆起來,破開喉嚨就吼起來:“十八姑娘屁股大,待在閨房不舍嫁;對門牛哥博命喊,阿妹不嫁成老媽……那邊妹仔一大堆,那個幫忙來做媒;做得我倆成雙對;佈給六尺酒三杯……”
對於他的破嗓子,樊玉嬌一邊聽一邊笑,楊蕓卻拼著老命地去捂自己的耳朵,仿佛隻要聽到劉高的一絲聲音,耳朵便是被強奸瞭一樣。
這個時候,車子己經在路上行瞭半個小時,天色也完全地暗瞭下來,一路上也沒遇上別的車子,看來十裡八村的車子本來就少,在夜裡上城的更是不多。
楊蕓開始越來感覺到自己身體下面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奇癢,摸不到抓不著的,說不出的難受,渾身開始有點躁動不安的感覺。
難道是那座位上的水很不衛生,感染到瞭自己那裡面瞭嗎?楊蕓心裡不安的想。這該死的座安,到底是誰將臟水灑在這上面的,這個大娘也真是的,座位被水弄濕瞭也不記得擦一下,如果真的把我給染上什麼病瞭,一定要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