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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孤獨的美女(2)

  “醉生夢死”喝瞭就沒有煩惱瞭?我尻!

  “那是曹子建的樂府《美女》‘柔條紛冉冉,落葉何翩翩’,那是桑林美景。這風和日暖的優美環境是在引出下面的美女。‘攘袖見素手……’這是美女的美,衣著,容貌,宅第,這是在說美女的‘妖且閑’。最後呢?最後是在說美女的等待,她等什麼呢?她有自己的主見,她‘佳人慕高義,求賢良獨難’,這裡有一點點苦悶……那是《白馬》又叫《遊俠》寫的是一個忠勇的遊俠健兒,他武藝高強,勇於獻身,他……”

  一杯“醉生夢死”下去,狂小子的話就多瞭起來。

  今天,林詩音想聽他胡說八道,想他揭開自己心中的迷團。

  美女?他是男人呀!他說的是自己麼?說自己在……還是根本就是他自己?我的天!他在想什麼?他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白馬?遊俠?那是誰?他思衣念的這遊俠是誰?自己?不會吧!誰?

  找到一個答案未必就好,真的。

  狂小子又吹簫瞭。

  林詩音心想,我得走,今天我受不瞭那玉簫,我也不願意隻身一人去莽原中流浪。“醉生夢死”屁用都沒有!被夜風那麼一吹,那酒勁還一個勁地往上反,想吐,腳下也有點發飄,***!

  華陰的夜,今天挺忙活呀!沒有月亮,到處是一片迷茫,但有夜行人,飛來飛去的。

  “戚大鵬,你這樣的角色也想來參加華劍?”

  林詩音的耳朵“嗡”地一下,是他,他清冷驕傲的聲音在不遠的地方。林詩音抬頭,使勁地揉自己的眼睛。他在街心,他的衣衫隨風拂舞著,他的發絲在流浪,流浪的還有那不滅的神光離合。他站得很直,挺拔,玉樹臨風。他的出現總是那麼的不一樣,他又是暗夜中的幽靈,又是那劍。他穿著那如夢的青衫,與這夜合為一體,向我包圍過來。

  論劍?他也是來參加這聚會的?他……

  他對面是一個小矮子,雖然很矮,但很壯,那褐氅似乎包裹不住那結實的肌肉,他給人一種要爆發的感覺。

  戚大鵬?什麼東西?就是那醜八怪?

  戚大鵬的出現挺有趣的,需要這樣的對比,這就顯得他那麼的卓然不群。

  格鬥,兩道人影交匯在一處。

  那戚大鵬的掌法很厲害,很凌厲,有一種排山倒海的威猛。

  他呢?他依然來去翩然,輕靈似羽。

  和戚大鵬這樣的對手較量,他不用她操心。

  他不會是為瞭論劍才這麼忙活的吧?林詩音覺得。

  他是來攪局的?他不喜歡別人來參加這論劍?他在搞什麼名堂?他是一個謎。

  林詩音覺得自己快頂不住瞭,自己不願意想他要幹什麼。他對自己幹什麼也不重要,可是他總也不對自己怎麼樣,自己就那麼被他忽視?你來把自己怎麼樣吧,哪怕是拿著你的劍,林詩音就是想你來隻為自己。

  林詩音想過主動地去找他,隻想過,她的勇氣在行動的時候總是消失不見,林詩音不敢。也許是林詩音自己擔心一旦自己主動,那麼他們之間這一點點的思切也要消失掉,她不能。

  他是那麼的高高在上,讓林詩音有點不能觸摸。但林詩音非常想,這想念使林詩音的熱血如沸,熱情如火。林詩音需要他,一想,林詩音就焚身,那滋味太……

  有一片茂密的竹林,林中有林詩音熟悉的沙沙的躁動。

  林詩音不喜歡竹子,不是不喜歡竹子那挺神氣的樣子和綠,林詩音隻是不喜歡那空空的肚子,因為林詩音不愛空。

  但林詩音喜歡竹林,因為裡面有她喜歡的東西,它們沒有思維,也許有,誰知道呢,它們眼神冷漠,它們通體如水。

  夜風吹得竹林搖曳起來瞭,沙沙的聲音變得巨大。

  它們來瞭,是自己召喚的,它們聽自己的。

  它們看著自己,拜服在自己的腳下。

  林詩音喜歡這感覺,這種君臨一切的滋味不賴,所以林詩音還需要它們。

  夜風掀起瞭林詩音的衣衫,白色的衣衫有一段時間沒有洗瞭,有點臟,以前的林詩音是不能容忍的,現在就那麼地瞭,林詩音已沒心思收拾。

  林詩音解開衣帶站在風中,慢慢地把衣衫褪去,讓風撫慰她狂躁不安的,身體,林詩音能感到那絲徹骨的輕松。

  林詩音看到自己的肩,很寬,漂亮的三角肌,漂亮的斜方肌,漂亮的……自己的胸肌多好,自己讓它們動,它們就動;自己的腹肌,那均勻分佈的兩排神氣的小東西多帶勁。

  這樣的自己就一點吸引力也沒有?

  林詩音解開褲子,讓它們滑落在腳邊。

  滑落帶來一陣涼颼颼的顫栗,林詩音起瞭一層雞皮疙瘩。

  林詩音凝視著小腹下端那亂蓬蓬的地方這樣的自己就一點吸引力也沒有?

  他來瞭,在自己的眼前,在自己的心中。

  他正在仔細地欣賞著自己的身體,那目光中有點炙烈的東西在跳躍著。

  林詩音有點害羞瞭,在他的面前,我真的會有點羞澀的。林詩音輕輕地轉身,側過身子,用手捂住腹下。

  我***沒害羞,我就是有點心慌。我的心在砰砰地亂跳,我的呼吸在不受節制地拉風箱,我的皮膚在變化,我的肌肉抽抽搭搭地亂跳,我的……林詩音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在等著他。

  他沒說話,他的樣子也好模糊,隻留下那比月色還有清澈的眼波,他的眼波撫摸著林詩音的背,林詩音的肩。

  他過來瞭,帶著他的體溫。他怎麼是沒有體溫的?也不是沒有,但不溫暖,掠過林詩音的的時候,帶來瞭酥麻的同時居然是一種膩膩的感覺,怎麼回事?

  林詩音沒工夫去琢磨明白,現在林詩音的大腦已經不能思考瞭,她靠在竹子上,一邊粗重地喘息著,一邊躬著自己的背,想阻止自己沒出息的肌肉的彈跳,想使林詩音平靜下來。又不是那麼的想平靜,這樣被燃燒的感覺可有多好呀!

  他的呼吸吹在林詩音的後脖頸子上瞭!他的手在林詩音的肩頭瞭!他的臉頰正在……正在挨蹭著我的臉!他的發絲隨風飄過來掃在林詩音的臉上瞭!他的唇碰到林詩音的耳垂瞭!

  他的唇多好,溫潤而嬌嫩,濕潤而柔軟,帶著溫情,同時也帶著激烈。哦!他的舌尖,靈巧、濕嫩、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