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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設局

  「嘻嘻…先生,想不到你對這裡也這麼熟,你以前是不是經常來這裡下館子?」

  當我帶著三個女人來到離蓉順商行附近有名的風月場子「大蓉情」時,別說林茵夢對我在這裡輕車熟路的行為不禁莞爾。就連陳鳳陳菲兩姐妹,也趁機調皮的想要損我兩句。不過對他們來說,更好奇是的為什麼我好像在這裡有很深的勢力一樣,以至於當我給這裡的老板說需要在他這辦點事時,老板一句話沒問就將後院最大的一間房子安排給瞭我們,還專門讓人將周圍附近清瞭場。

  「我說,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林茵夢見一隻沒有回答陳菲的,終於也是忍不住自己問瞭一句。也不知道女人是不是第一次來這種燈火酒綠的地方,林茵夢語氣中多少有些僵硬。反倒是已經知道瞭我要他們去色誘別人的陳鳳,陳菲兩姐妹,舉止反而十分的自然。

  我不知道阿虎在調教這兩個女子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像曹金山那樣,是將他們放到過這種風月場來找那些「久經沙場」的妓女來培養。不過從此時這對姐妹花的表現來看,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兩對這種地方並不陌生。尤其是對於風月場的一些規矩,兩人在在不經意的舉止中無不流露出一種嫻熟的感覺。

  在我的要求下,三個女人今天都換上瞭緊致的男款小西裝。但這樣的打扮並不能掩蓋三個女人身上散發的女人獨有的韻味。尤其是今天的陳鳳,雖然臉上的表情格外的嚴肅。但無論是我還是其他兩女,都知道她不過是初為女人之後的反應。這個小丫頭每次偷偷看著我時眉宇間的春情,總會讓其他兩女產生一種自己就好像是多餘的一般。

  於是乎,從早上一直到現在,林茵夢一有機會就忍不住要挖苦我們兩句。而一向言語無忌的妹妹陳菲,更是一個勁的問自己姐姐的初夜經歷,到底會不會很痛,是不是別人說的那樣會讓人想要尖叫。而這些問題隻讓強裝著一臉嚴肅的陳鳳羞澀得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的問題。

  「好瞭,不開玩笑瞭,」我笑著替陳鳳解圍道:「我們再來把計劃對一下。昨天夜裡我說過,蓉順商行用來校驗客戶身份的印信,是放在一個專門的印信保管室。而保管室的安保十分嚴格,出入口的大門是需要甲乙兩個隊的值班人員的鑰匙同時才能打開。這兩班人員每四個小時會輪一次崗並進行一次鑰匙交接。你們知道的那個我曾經的下屬顧洋,今天的排班時間是下午四點。」

  我看瞭三女一眼,有繼續說道:「而也許是老天爺幫我們吧,就在剛才,我跟老顧通瞭電話,原來今天跟他一班的也曾經是以前局裡的聘警,叫董偉。他們兩一起搭班也有一年瞭,無獨有偶,這兩個都是光棍,而且還都有一個習慣。」

  「喜歡逛窯子?」林茵夢社會經驗更足,雖然我沒有明言,但她也大致猜到瞭我將她們帶到這種地方的用意。我看瞭還一頭霧水的其他兩姐妹,說道:「不錯,去年差不多這個時候,我去過一次蓉順商行。其實,他們內部的安保並沒有外面想象的那麼毫無破綻。我發現他們交割鑰匙並不是當面進行。隻要時間一到,不管下一班人有沒有來,裡面的那兩人就會將鑰匙送回值班室。而這樣,隻要你能從值班室弄到那兩串鑰匙,就可以得到這印信存放室的鑰匙。」

  「小鳳,」經過瞭昨晚上的一夜春宵,我對陳鳳的態度變化並不隻是停留在稱呼方面。再將身子湊道少女身邊時,我若無其事的將手伸到女人的背後,趁機在她的嬌臀上捏瞭兩把:「你有給你的妹妹講,昨天我後來給你說的行動計劃嗎?」

  「嗯,」陳鳳微微點瞭點頭。雖然此時,她用身體將我不老實的大手盡量擋著,但對面近在咫尺的林茵夢跟陳菲,豈能看不出此時我的舉動。二女幾乎同時,露出瞭一種詭異的壞笑。

  「我有跟妹妹說,先生,這方面我們都經過專門的訓練過,我們沒問題的。」說完,又是俏臉緋紅,卻又十分堅定的點瞭點頭。卻並沒有躲開我在她背後恣意妄為的手掌。

  「啊,你想幹什麼?」陳菲那邊還沒說話,但身邊的林茵夢卻突然插嘴道:「難不成,你是想讓她們姐妹,去色……」說道這個詞的時候,林茵夢語氣頓瞭頓,又繼續說道:「難道,你想讓她們姐妹,去接近你的那兩個以前的下屬啊?」

  其實,此時房中任誰都知道,從林茵夢的嘴裡,想要說的詞是「色誘」。雖然前面,我已經明確說過瞭,這兩人有喜歡逛窯子的習慣,而我又將行動地點選擇在瞭這裡,那恐怕整個過程中,免不瞭需要犧牲一些色相。但畢竟這一路行來,在林茵夢眼裡,這一對姐妹花還是冰清玉潔的女子,讓她們去做這樣的事情,她心中多有不忍。

  「沒關系的,夫人。」這一次,是妹妹陳菲說話:「這方面,老爺訓練過我們姐妹,我們有分寸。而且…」說完,陳菲眼角偷偷瞄瞭我一眼說道:「而且,我們也不會吃虧的,我還要把…把初夜……嗯……把初夜留著。」

  林茵夢知道陳菲的意思是想說,想要把初夜留給我,忍不住白瞭我一眼。她也知道,雖說這兩個少女在昨天都還是雲英處子,但卻經過瞭長期的專業調教。可以說,這兩人在床第之間的經驗,比起自己還要深。更何況,這兩個女子曾經有兵營背景,以他們的身手,就算七八個男人恐怕都很難近身。隻要她們自己有分寸,那兩個男人是決計占不到便宜的。於是當下,林茵夢當即也不說什麼瞭,隻是改口說道:「我隻是擔心,你的那兩個下屬不上鉤。」

  聽瞭林茵夢的話,我充滿自信的笑瞭笑,輕輕托起瞭一旁陳鳳小巧玲瓏的臉龐說道:「也幸虧老天爺賜給我們瞭這一對完美的姐妹,才讓我們的任務,能夠變得容易瞭不少。」聽瞭我的話,我看瞭有些不解的林茵夢一眼,卻當著女人的面放肆的在正故意用大膽的眼神挑逗著我的兩個姐妹花臉上各自親瞭一口。

  「那先生,有跟這裡的老板說一下,我們要借用兩件她們的衣服嗎?」

  「當然,」我笑著說道:「這裡的老板姓陸,曾經跟過上海灘好些名流,他這裡的化妝師父的水平,是有點名堂的。我送夫人去賓館準備後面的計劃,你們兩姐妹現在這裡,等會兒我再來看你們。記住,要風情萬種一點麼。」

  聽瞭我這句調笑的話,兩個小姑娘忍不住噗嗤笑瞭出來。說真的,這樣一對嬌柔的姐妹花,估計沒有人會相信她們就這麼心甘情願的去做一回妓女吧。

  臨近十二點,我連拉帶拽的將「老友重逢」的顧洋跟董偉兩人帶進瞭「大蓉情」,這兩個人一下子就像進瞭天堂一樣。明明幾分鐘前還假裝推三阻四,此時兩人的眼神已經忍不住在四周那些豐乳肥臀的女人身上打量起來瞭。

  以這二人的收入,平時要來這種蓉城最高檔次的風月場,是很困難的事情。即使是兩個老淫棍,這兩人對這裡的那些絕色佳人們也隻能是遐想連篇,卻不能真的品嘗一二。

  所以,當兩人如同雲裡霧裡一般被我拉進瞭「大蓉情」,而且還在一眾美女的前擁後簇下來到瞭隻有最上層人士才能去的後院包房時,這兩個光棍瞭大半輩子的男人,立即就將下午還要值班的事情拋到瞭九霄雲外。

  不得不說,這大蓉情的姑娘是一如既往的不錯。因為是中午的原因,這裡真正的鎮店之寶還沒有起床打扮。不過即使這樣,那些隻負責陪酒的姑娘們,姿色也比二人平時去的妓館的女人要好得多。他們之中大的不過二十出頭,小的隻有十七八歲,正是在女子最鮮嫩水靈的時候。因為我的身份,這些女人對二人自然親密有加,一口一個大爺,叫的二人一副如癡如醉的表情。

  果然,酒還未過三巡,這兩人就開始暴露自己的老光棍的色心。借著周圍女人斟酒的功夫,兩人對身邊的姑娘各種上下其手。從一開始的捏下手,掐下腰,到後面直接放肆的伸手想要去抓身邊女子的敏感部位,我在一旁看著表面上微微發笑,心中知道此時的計劃又順利瞭一分。

  「頭,你昨晚幾點到的蓉城啊?」顧洋正想要在一個女子的胸前摸一把,被女子躲開後,隻能悻悻將一隻枯瘦的色手從面前收回來,假裝若無其事的問到:「想不到這大蓉情竟然是如此的美妙去處,如果不是沾您老的福氣,我們兄弟兩恐怕這輩子也來不瞭這裡。」

  「哈哈,好說。幾年前局裡改組,讓很多編外的兄弟不得不離開山城。我當時雖然不情願,但也無能為力,今天這次,就算是給你們賠罪瞭吧。」說罷,我端起酒杯,舉到二人面前。

  二人見我如此,立即也舉起酒杯跟我幹瞭一杯。一飲而盡之後,已經臉色通紅的董偉也是在一旁醉醺醺的擺瞭擺手:「頭,你這是說哪裡話。你對兄弟們的好,我們都一直記著的。而且,我跟顧哥這兩年也沒什麼不好的。每天上班輕輕松松的,倒不如山城的事情那麼復雜。對瞭,頭,你什麼時候升局長啊?」顯然,跟一隻稀裡糊塗過日的顧洋相比,董偉做人看事還是要精明一些,吹捧我的話術也要比顧洋到位一點。

  「好瞭,這個話題就別說瞭。」從二人說話的於其中中,我已經知道二人的酒已經到瞭點兒。二人不知道,其實我之前已經吩咐瞭眾女子要多勸他們酒。是以我不過隻是三五杯下肚,而兩人面前的酒瓶都已經各自見底瞭。我見此時一幫的顧洋,一雙色眼一直忍不住在那幾個女子身上掃來掃去。知道眼前的這個混球已經把持不住瞭,便說道:「這些陪酒的姑娘隻是陪酒,不陪客,老顧你別為難她們。不過,」

  我故意頓瞭頓說道:「昨天我試瞭一下這裡侍寢的姑娘,確實是個個極品。剛才我問瞭這裡的老鴇子,有幾個姑娘已經梳洗好瞭,我讓她們找兩個好的來陪陪你。」

  「嗯…這個」一聽瞭我的話,二人臉上立即綻開瞭花,兩隊色瞇瞇的瞳孔,幾乎就要放大成銅錢一樣。但雖然二人一副色予魂受的樣子,但過瞭一會兒,卻還是咬瞭咬說道:「頭,你的的心領瞭,隻是這,下午輪到我們哥兩當值。時間已經不早瞭,等下我們兄弟就要告辭回去瞭。」

  然後好笑的是,兩人雖然嘴上這麼說,屁股卻像是生瞭根一樣,完全沒有起身的意思。而這當然也是我能預料到的,面對喂到嘴邊的肥肉,二人才不會輕易的吐出來。

  「就不能跟人調個班嗎?」我笑著說道:「我難得來一次,也難得請你們一次。不如你們調個班,好好在這邊跟我呆一陣子。」說完,我對這門外的老鴇說道:「媽媽,請你把剛才我點中的思思姑娘叫進來。」

  這個思思,其實就是已經化妝成妓女的陳鳳。此時一襲華服的她環佩叮當,身上穿著一件金色的長袍,外面套著一身薄薄的紅紗外衣。看上去,竟然比起很多妓院的頭牌還要出色。如果不是事先已經知道她不過還是十幾歲的一個少女,我恐怕也會認為她是這妓院培養多年的招牌角色。

  「大蓉情」的化妝師果然有兩下子,明明還是有幾分青澀的少女,竟然轉眼間變成瞭一個讓人心動不已的尤物。如果不是剛才在後臺已經見過一次化妝完成後的少女,恐怕此時我的驚訝並不會亞於這兩個男人。

  此時陳鳳的頭上梳著一個精致的雲鬢,精心修飾過的唇眉間,流出一絲清純中帶著欲望的韻味。當然,我身邊的兩個人,才不會有心思跟我一樣打量陳鳳那精致玲瓏的五官。他們的視線,早就註意到瞭女人胸前的一片雪膩。

  雖然兩個少女不過時雲英初成,但在那種為瞭炫耀女人本錢束胸內衣的襯托下,即使是雙乳盈盈一握的陳鳳,此時胸前也爆出兩片高聳的乳肉,而身上的那件紅紗,又正好給女人身上這一抹最美麗的景致增加瞭一抹神秘的色彩。這種打扮是妓院的慣用伎倆。雖然也算去過不少窯子的二人也應該知道,這裡女人胸前那一道深深的乳溝大多是擠壓出來的。但此時我身邊的兩人,還是忍不住拼命的咽瞭咽口水。

  「怎麼樣?要不要試試?」我看著一臉興奮的兩人,恰到好處的說道:「思思姑娘還有不少出色的姐妹,你們兩真的就打算這樣放棄這個機會嗎?」我說著這話的時候,心中已經想起瞭幾分鐘前我在後臺看望兩個還在準備的女孩時發生的香艷事情瞭。

  在當時,兩個少女還沒有穿上身上的紅紗,於是胸前爆出的兩塊雪膩讓我也難以自制的當著還在給她們兩化妝的兩個女人的面,一手一個伸入衣服握著兩個少女的玉乳揉瞭起來。而就在妓院呆著的那個女化妝師,對這樣的場景也是見怪不怪瞭,竟然也是視若無睹的看著我幾乎要把兩個女子的雙乳從衣內掏出來把玩。甚至恐怕我此時做出更加過激的行為,她也不會覺得奇怪。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種被人看著的行為,反而讓我更加興奮。這個化妝師姿色不算出眾,但化妝打扮卻是十分有品味。四十多歲年紀的女人,看上去不光成熟穩重,竟然也感受不到一絲的風車氣息。我一邊給兩個少女講著一些後面的細節,一邊當著那個化妝師,放肆的用腫脹的下體在陳鳳光滑細膩的手臂上蹭來蹭去的。甚至在我的內心,我會期待著陳鳳乖巧的解開我的腰帶,當著女人給我品嘗著我下體的肉棒。不過一知道最後,雖然陳鳳沒有阻止我的各種「揩油」行為,但最終我卻還是沒有讓我得償所願。

  「哎,頭,你是不知道。」顧洋的話,打斷瞭我的思緒。「今年商行的薪水沒有漲,最近離職的人很多。商行人手隻出不進不說吧,而且我們還一分好處都沒有,以前的一班四個小時,被延長到瞭現在的六個小時。一旦被查到缺席一次,就會直接扣掉半個月的工資。因此,不是我們兄弟不識趣,實在也是迫不得已。要不然,您老來一趟蓉城,我們哥兩還不得為你馬首是瞻」說道這裡,二人的語氣中竟然是真情流動,好像是在對不能陪我充滿瞭無限的遺憾。

  我當然知道,二人的遺憾當然不是因為這個。因此當我說出我還有個辦法,兩人本來假意要擡起的身子,立即又放瞭下去。

  「你們知道,這東西是幹嘛的嗎?」我指著墻角的一個頗為突兀的櫃子,在二人好奇的眼神中打開瞭櫃門說道:「這玩意兒,妓院叫做乾坤櫃。你們來看,他表面上是個空櫃子,其實,是內有乾坤。」說完,我在褲子裡面的暗格處一排,櫃子裡面的墻板竟然收瞭起來,此時二人才發現,在隔壁房間的對稱位置,竟然也有這樣一個櫃子,跟這個房間是聯通的。

  「這個東西的出現,最早是那些野窯子怕警察來找事兒或者男人的婆娘們抓奸,給客人專門做的逃跑的。但發展到現在,這些有名的風月場裡,這個東西就不是這麼用瞭。這個其實就是專門供那種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結伴而來玩的,兩個客人一人一邊跟姑娘們歡好,如果膩瞭,還可以讓兩個姑娘交換一下。當然瞭,這種情況下,總不能叫那些姑娘們赤身裸體跑出房門去吧,於是,就有瞭這乾坤櫃的妙處。」

  看著兩人一臉認真,就像學生上課一樣聽著我的一番胡謅,我的心中就一陣好笑。剛才的話,但凡有些腦子的人也會覺得有問題。如果是為瞭姑娘們交換,直接修個暗門不就行瞭,何必這樣多此一舉,在房中弄個頗為破壞格局的櫃子。不過眼下,這酒色迷亂的二人早已經對我敬若神明,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加以思索。

  「當然,現在給你們說這個,可不是讓你們顛鸞倒鳳的。」我笑著說道:「隻是在剛才,我突然想到一個法子。等會我們出去,讓思思姑娘自己挑選一邊房間呆著。然後你們自己各選一遍推門進去,如果裡面有美人,你們就留下來玩。而裡面如果沒有人的,就回商行去值班。兩人到一個,你們總歸是可以交差瞭的吧。」

  聽瞭我的建議,兩人立即興奮起來,不過一瞬間,兩人的眉頭又是同時一皺。我知道二人的心思,笑著說道:「放心,好人做到底。你們今天選中值班的那個人,錢我給你們付好,今天晚上下值之後,也可以來這裡。到時候還是可以享受跟這裡的姑娘春風一度。」

  聽完我說的這一段話,兩人枯萎的臉上立即泛起一陣淫蕩的笑意。如果不是因為周圍還有人看著,估計這兩人簡直就要趴在地上給我磕頭管我叫祖宗瞭。我的看著這兩個被我賺入彀中的兩人,心中突然對我自己的這個奇怪的計策覺得暗自欽佩。他們恐怕無論怎麼都想不到,無論自己挑選哪一個房間,裡面都有一個佳人在等著他們,而這,就是陳鳳,陳菲,這對孿生姐妹的最大妙處。

  這個計劃,我從昨日離開山城開始就在構思。首先,我需要同時從二人身上先得到值班室裡面櫃子的鑰匙,並且,還要將兩人從值班的崗位引開。隻有同時做到瞭這兩點,我才能假裝以公訪為名,混入蓉順商行。然後將印信保管室中的煙雲十一式的印信牌子,替換成我們昨晚臨時趕工出來那件的贗品。然後等替換完成後,再由喬裝成「省廳專案調查組特派員」的林茵夢,跟我一起堂而皇之的將倉庫中的那兩件煙雲十一式提走。

  所以當二人猶豫瞭很久,然後懷著惴惴不安的內心走進房間的時候,這二人,還都在為自己的「滔天艷福」而感到欣喜若狂。其實,他們兩根本不知道,這間我用一上午時間緊急改造的房間裡,還有一處機關在等著他們。出瞭那個胡謅的鴛鴦櫃意外,那個用來放衣服的櫃子其實也有一個暗門,讓我可以輕松的從屋外掏到他們衣服裡保管室的鑰匙。

  鑰匙很快就到手瞭,我甚至連偷看下房內兩姐妹是不是真的吃虧的時間都沒有,就急匆匆離開瞭「大蓉情」。我開車來到瞭蓉順商行隔壁的四季賓館,將剛才讓山城的朋友幫忙準備的一套警服,給林茵夢送瞭過去。這套警服雖然是小號,但畢竟是男裝。好在林茵夢本身在女人中就算個子高,因此隻要將蓉順倉庫警服的領章取下,換上事先準備好的省廳領章,再加上我在一旁的掩護,應該就可以以假亂真瞭。

  「她們姐妹在哪裡被兩個老男人玷污,你真的就一點也不心痛?」在我將衣服交給林茵夢,並且告訴她一個小時後,會有人來這裡接她時。她冷不丁的這一句話讓我微微一楞。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林茵夢的話,雖然這兩個少女都是對我傾心,但畢竟她們隻是阿虎的女仆,就像是第一次見面我就毫不客氣的將下體塞入瞭她們嘴裡一樣,好像並沒有太在意她們的貞潔。

  一心討好林茵夢的我,雖然在昨晚的床第之間確實有那麼一瞬間,對陳鳳產生瞭一陣強烈的憐惜。但更多時候我還是覺得,反正這對姐妹已經是女仆瞭,估計這種事情以後也少不瞭吧。因此在我被女人問起這個問題之前,我確實也沒太在意這對姐妹的感受。

  但現在,女人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內心好像被什麼東西頂瞭一下,尤其是想著現在正在侍奉年過半百,一身老皮的顧洋還是妹妹陳菲時,我一下不知道說什麼,隻好沈默瞭一陣說道:「後面的事,後面再說。你抓緊準備好,記住,一個小時後,我會帶著蓉順倉庫的人來接你。」

  從四季賓館到榮順商行,隻有一條小街的距離。當掛著山城牌照的警車出現在蓉順倉庫門口的時候,即使這裡有許多我認識的人,大傢還是對我的突然到訪有些意外。

  「我還不是為瞭你們這些不成器的東西。」我對負責門衛管理的那個雖然是初次見面,卻一直在不斷強調對我的身份如雷貫耳的那的警衛頭子牛子說道:「我本來隻是來蓉城警察局辦事,結果,今天在警察局遇到瞭省廳巡視組的人。你們有聽說過省廳最近有派巡視組的事情嗎?」

  「好像是有聽說過,之前局裡傳話,說省廳派瞭巡視組在各地的警局及警局下屬機關隨即抽查工作情況,收聽民聲意見。」這牛子雖然看上去楞頭楞腦的,但說話倒是頗有條理。省廳巡視組的事情是的確有的,而我們也是利用瞭這個巡視組的存在而掩蓋瞭林茵夢的身份。不過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這個牛子不過隻是一個警局下屬商行的警衛頭子,卻對上頭的命令記得如此清楚,看來這人不是一個馬虎大意的人。當下,對這個人,我又多瞭幾分在意。

  「隻是,張局長,我們這不過隻是個小地方,怎麼,巡視組的專員們也要來檢查嗎?」牛子的疑問,我當然是預料到瞭的,當即瞪瞭他一眼說道:「我怎麼知道,我不也是聽他們說瞭後就立即跑過來瞭…」官大一級壓死人,雖然我是山城警局的人,但畢竟身份在這裡。這個在蓉城警局不過隻是個排不上號的編外小頭目,當然不敢質疑我所說的話,於是立即對身旁的一個警衛說道:「通知所有人,全部都給我認真起來。我們帶張局長巡視一下我們的安保工作,準備迎檢。」

  「不用瞭,」我立即叫住瞭那個牛子旁邊的警衛說道:「平時是怎麼樣,這次就怎麼樣。這一次有我在這裡,你們可以提前準備好。但以後,難保檢查組不會再來,到時候你們沒有瞭消息,又如何準備?」

  當即,我對牛子說道:「你也不用陪我瞭,這裡我熟,我四處走走看看,反正他們巡檢組也不會去你們那些守衛森嚴的地方找麻煩,估計也就是走個過場。所以我看到如果有什麼漏洞,就再告訴你。」說完,雖然看的出牛子的表情有些疑惑,但我還是堅持一個人走進瞭倉庫。也許是剛才牛子的那番談吐,讓我對他多瞭一些地方。

  顧洋他們換班的值班室,在二樓拐角處。雖然這兩年,這裡的人也變瞭不少,但我肩膀上的警徽他們卻是看得懂的。所以無論是誰,見瞭我都低頭哈腰打著招呼,反而給我的行動增加瞭諸多不便。

  我假裝著巡查案情的樣子,一直在二樓假裝徘徊瞭好一陣,才找到機會把值班室裡那人誆走,然後偷偷溜進值班室。用剛才從顧洋二人身上偷到的鑰匙,取到瞭他們看管印信保管室的鑰匙。

  相比之下,因為本身商行的倉庫門口已經算得上戒備森嚴,三樓的印信保管室此時反而空無一人。本來應該值班的兩人被我拖在妓院,讓我有瞭足夠的時間,在一排櫃子上順著時間標簽來尋找我要找的目標。然而讓我頭疼的是,這裡畢竟是蓉城最大的商行倉庫,我要從這足足有上百個的盒子中找到目標確實有些費事。

  卻說另外一邊,牛子雖然知道有我這麼一號人物在替他檢查值班的漏洞,還是心中有些不放心。這警衛隊長的崗位,隨說也是他靠本事爭取來的,但為此畢竟還是花瞭足足相當於他一年積蓄的銀子去送禮。倘若就因為這一次突擊檢查而讓他丟掉這屁股都還沒坐熱的位置,那可大為不妙。於是等我離開後,牛子還是叮囑身邊的警衛,讓他從一樓開始,一層一層的仔細檢查到崗情況。

  然而沒想到的是,本來覺得萬無一失的她,在大約二十分鐘後,就聽到瞭一個糟糕的消息。三樓的印信保管室,此時本應該是在值班的顧樣和董偉兩人,竟然不見瞭蹤跡。而且,更加糟糕的是,這個事情,還被我發現瞭。

  「怎麼回事?這兩人去哪裡瞭?」我一臉嚴肅的質問著牛子,其實,此時我已經完成瞭偷梁換柱的計劃。就在我左邊的衣兜裡,被我換出來的真正的那個劉憲原留下的印信,正完好無缺的躺在裡面。在慶幸自己沒有被發現的同時,我當然也要把戲做足。

  「他們二人平時也是這樣嗎?」

  「不是啊,張局長。他們兩雖然也算事老油子,但做事情一向也算負責。自從去年行裡開始整頓到崗秩序醫院來,他們從來沒有過缺崗,早退的情況。」牛子見我臉色難看,立即慌瞭神解釋道:「對瞭,他們兩以前不是在山城警局工作嗎?你應該瞭解他們的為人的。」

  「正因為我瞭解他們,所以才問你。」我臉色假裝緩瞭緩說道:「這二人,如此同時的消失,估計是有些不尋常的原因。眼下尋找他們已經來不及瞭,這樣吧,你先讓其他的警衛臨時頂替他們值班。另外,這件事情也別伸張。如果明日他們正常到崗,你也假裝不知道這個事情,這件事兒我不會上報,睜一隻眼閉眼就過去瞭。但是,如果他們明天沒回來,你就立即告訴我。」

  「是是是…」牛子聽我這麼一說,立即點頭哈腰道:「我這就安排人去頂替他們兩,也感激張副局長的大度包容。」說完,這人立即轉過身去對身邊的警衛一通吩咐。看著他忙碌的背影,我心中一陣好笑。顧洋二人明天當然會正常到崗,隻是,他們都以為,是另外一人幫自己值瞭班,好讓自己在「大蓉情」,度過瞭人生最銷魂的一個下午。

  「對瞭,你現在叫兩個人,跟我去特派員住的賓館接一下人傢。」我對牛子說道:「你們這邊做好準備,我們還是把禮數要盡到。」聽瞭我的吩咐後,牛子立即表示,自己願意陪我去接「特派員」,而我,當然也不會拒絕對他的這個「恩惠」。

  這個小子,晚上回傢恐怕都要給祖宗的牌位上一柱高香,看他的表情,定然是覺得今天出門遇到瞭貴人。先是得到瞭大名鼎鼎的山城副局長的指點,然後又有機會去接待省廳的特派員。恐怕不久,自己就有機會調離這個無聊又沒錢的地方。

  大約十分鐘後,我的汽車來到瞭四季賓館,當然,開車的人已經換成瞭牛子。當我們在貴賓套房見到一身警裝的林茵夢時,我們兩的表情都是同時一楞。對牛子來說,他當然是在好奇,為什麼這特派員還是個女人。不過,從這人鐵青的臉色,還有我點頭鞠躬的態度,他也不敢懷疑對方的身份。

  而我,發呆的原因卻是因為頭一次看到一身警裝的林茵夢。比起平時的高貴端莊的感覺,此時的女人身上正流露出一種我在女人身上從未見到過的英氣。臨時準備的警服,雖然沒有經過貼身剪裁,竟然頗為合體。黑色的警服,穿在女人雪白的胴體上,形成瞭強烈的色彩對比。我的腦海裡,不斷腦補著林茵夢在我面前解開紐扣,露出黑色胸衣包裹下讓人熱血賁張的畫面。甚至連牛子的身份,也忘瞭介紹。

  「張副局長,這位是?」林茵夢註意到瞭我的失態,偷偷用一種責備的語氣問道我。此時我給林茵夢設計的假身份,是省公安廳的情報科副科長鄭月娥,以牛子的身份,當然無法去求證這個身份的真偽。更何況,我已經再三叮囑牛子,特派員是來調查一件絕密案件的,她的一切言行,包括我的言行在哪,都要絕對保密。

  我一邊給林茵夢介紹著牛子的身份,一邊按照約定好的臺詞,說自己因為其他事情,耽誤瞭來接「鄭專員」的時間。林茵夢將事先準備好的調查恭維,給並不敢質疑她身份的牛子看瞭一眼說道:「牛隊長,我這一次來,隻是奉命檢查各地安保工作,所以牛隊長不必緊張。今天,我跟張副局長在警局相逢後,張副局長一直對你們這裡的安保制度稱贊有加,因此,我才打算過來看看。另外,還有一個事情,要麻煩牛隊長安排一下。」

  牛子一聽有機會為省廳專員效勞,立即興奮的點頭道:「鄭專員請吩咐,在下一定奉命行事。」

  「是這樣的,在最近的一個案子中,我們得到瞭一個重要的情報。我們的一個線人,將一些重要的證物存放在瞭蓉城的一處隱秘之處。然而後來,這個線人因為事情暴露,遭到瞭追殺。所以,這件事情一直拖到最近,我們才知道,我們的這個線人,是將證物存放在瞭蓉順商行。」

  「哦?這麼說來,鄭專員是要來提調這裡寄存物品瞭?」牛子說道:「按照警局法務的規定,如果涉及到重大的刑事案件案件,我們這裡是可以不經過寄存者許可而提取證物。隻是,這樣是要省廳的特批的,鄭專員從省廳來,相比也是帶著省廳的批文的吧。」

  「不,我沒有批文。」林茵夢聽瞭牛子的話,偷偷看瞭一眼對她暗暗點頭的說道:「不過,我已經有寄存者的印信。」

  「如此?那就更加方便瞭。」

  一路上,牛子不斷找機會向身邊的這個「鄭專員」吹噓的自己的政績,好像蓉順商行的安保工作,除瞭那幾個不經常露面的總負責人意外,就要數他的功勞最大瞭。

  半個小時後的再次光顧,榮順商行的所有的人已經「不約而同」的做好瞭迎檢準備。林茵夢按照我之前吩咐好的路線,假意檢查瞭那幾個我故意透露給牛子等人的工作崗位後,就給牛子遞瞭一個「眼色」,牛子當然對這個眼色心領神會,立即做出一番心領神會的表情,帶著林茵夢來到瞭印信保管室。

  此時被安排在印信保管室的人,是兩個陌生的面孔。在牛子跟他們說明瞭「特派專員」來意後,本來隻是以為自己不過是被抓過來頂班的兩個人,一頭霧水的開始在剛才把我折騰瞭好一陣子的櫃子中尋找著那個被我替換掉的假印信。

  跟剛才「偷東西」時緊張相比,此時換瞭個角度看著別人找東西的我,反而覺得時間過得異常的慢。我假裝東張西望的看著四周,有意識的讓我的眼神回避著那個我知道具體位置的櫃子。但很快,我也註意到林茵夢此時的一個細節,她的右手,在不易察覺的位置,握成瞭一個緊緊的拳頭。

  這是緊張的表現,雖然之前女人努力在保持著自己的平靜和從容。但此時,我從她微微聳動的肩膀上看得出來,在隨時覺得騙局可能被識破時,女人已經難以駕馭自己的內心情緒。尤其是知道,自己的行為,將會影響到的是整個傢族的未來林茵夢的內心,此時應該承受著我完全體會不到的壓力。

  「還沒有找到嗎?」我假裝不耐煩的說著,走到瞭林茵夢的面前,用半邊身子側身擋住瞭女人微微顫抖的身軀,讓女人能夠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表現有些失態。

  「啊,請稍等,馬上就找到瞭。」果然,聽瞭我假裝發怒的話語,那兩個值班的人立即也緊張瞭起來,就連牛子也一起加入瞭查找的行列。

  「啊,找到瞭。」終於,在焦急的等待後,他們如同預期一樣,拿出瞭林茵夢手中那個銀牌印信的復制品。當林茵夢看見兩人將印信細節一一比對,然後不疑有他的將櫃子中所放置的存儲箱鑰匙交到我手中時,我身後的女人才長長的舒瞭一口氣。

  「剛才嚇死我瞭。」

  我借口案件保密需要,說服瞭存物處的人員破例讓我們自己進倉庫取東西。也是在這種情況下,林茵夢終於在我身邊,發出瞭一聲如釋重負的喘息。我正想扭頭,對這女人笑瞭笑,但讓我有些始料未及的是,林茵夢突然伸手在我的手背上抓瞭一把,竟然將因為緊張而冒出的一手心的汗蹭在瞭我的手背上。

  「啊,對不起,下意識的行為。」林茵夢意識到自己行為的失態,立即不好意思的看著我。然而我不光沒有抱怨,反而一臉壞笑的將手背放在鼻子前聞瞭聞,作出瞭一副享受的表情。其實,我這表情一半是為瞭調笑林茵夢,另外一半卻是真實的感受。雖然隻是一瞬間的摩擦,但卻是第一次跟林茵夢的肌膚接觸。盡管隻是手掌的一下撫摸而已,卻讓我的內心,如同初次跟心愛的女人牽手一樣,咯噔瞭一下。

  自從離開瞭山城後,林茵夢似乎就像是離開瞭那個封閉的牢籠一般。從早上到現在,女人跟我的對話越來越不一樣。在此之前,女人每說的一句話都像是要維持住自己大夫人的形象一樣緊繃。而現在,女人的話語開始慢慢地變得輕松隨意,甚至偶爾還會像剛才那樣有些少女一般的調皮。

  女人見到我這有些輕浮的舉動,本來因為緊張而緋紅的臉龐,變得更加紅潤瞭。林茵夢不敢在直視我的目光,扭過頭去,開始在架子上繼續搜索起我們的目標來。經過這一番折騰,暮色已經開始慢慢的爬瞭上來。外面的光線已經不足以將密封完好的倉庫照亮。我們隻能用手電筒微弱的光線,在倉庫中尋覓著目標的蹤跡。

  這一次,我當然希望這個時間盡量的長一點,我假意站在女人背後跟她一起尋找那個櫃子,但其實一直在背後偷偷欣賞著警服下女人美好的背影。然而,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愛捉弄人,往往當你希望一個事情進展的慢一點的時候,這個事情偏偏又進展的如同白駒過隙一樣。不到五分鐘時間,林茵夢就找到瞭那個貼有與寄存時間相吻合的封簽的櫃子。

  「要不要我來?」我看得,此時站在那拍櫃子前的女人,臉上的表情又凝重起來,於是試探性的問瞭問。隻是沒想到,這一次林茵夢竟然真的將手中的鑰匙遞給瞭我,然後讓到瞭一邊。跟我的心情完全不同,也許在她的心中此時會覺得突然十分害怕,她十分害怕這一打開之後,裡面卻是空空如也的情景。而這個情景,在前一段時間,她是真真切切的經歷過。

  我準確的將鑰匙插入瞭那個櫃子的鎖孔,一切都嚴絲合縫沒有任何問題。在我有些吃力的將那扇沈重的鐵門打開時,我跟女人之間,終於同時松瞭一口氣。兩尺見方的保險櫃中,隻是整齊的放著兩個幾寸見方的檀木盒子。雖然東西未打開,但我已經從外觀認出,這三個盒子跟劉忻媛用來裝金玉翠蟾的那個盒子一模一樣。

  當然,這一次,身邊的林茵夢也認出瞭這兩個盒子,急不可耐的伸手取出瞭其中一個盒子打瞭開來。在我們的面前,出現瞭一個精致的河蚌樣子的銀器。

  「嗯,這是玉蚌珍珠。」女人的語氣如釋重負。我一直在默默的註意著女人表情的變化,在林茵夢在說完瞭這句話後,她立即將手中的盒子關上。讓我都沒有機會仔細看清這個銀器的奇妙淫靡之處到底在哪裡。而接下來,女人又迅速打開瞭第二個盒子。而同樣,除瞭發現那件戲蝶覓香是一個由兩隻蝴蝶拼成的眼罩一樣的東西以外,我也沒看清任何細節的東西。

  「嗯,是這兩個瞭。」林茵夢拿出實現準備好的證物帶,將三個盒子收瞭進去。然後,終於才長長的嘆息瞭一聲,看著我的臉上,開始慢慢泛起瞭一絲寬慰的笑容。

  我看著難的表現出輕松狀態的女人,心中一蕩。上次這樣在密室中跟異性獨處一室的情景,還是在劉府跟劉忻媛的那次香艷的初次邂逅。當然,眼下雖然知道女人的功夫跟劉忻媛完全沒法比,我反而卻失去瞭想要去親吻一下女人的勇氣。

  「啊…」就在我發楞的時候,突然,在我的下體傳來瞭一陣劇烈的刺痛。原來就在剛才林茵夢想要轉身的時候,手中的盒子撞上瞭正在嘗試著接近她的我的身體,竟然不偏不倚的在我好不容易消停瞭下去的肉棒上,砸瞭一下。這個讓人覺得有些哭笑不得的劇情,竟然再次發生瞭。我突然覺得很好奇,是不是這劉傢的女人,都喜歡這樣在不經意間襲擊男人的「命根子」。

  「是不是哪裡撞疼瞭?」女人看不清我痛苦的表情和位置,又順著剛才撞到我的地方,做瞭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就想剛才將自己的手心的汗蹭到我手背上一樣自然。而這一次,我終於不在因為女人下意識的動作而感到異樣,因為那一隻剛才在我手背上蹭滿瞭香汗的手,此時竟然直接抓住瞭我腫脹的下體。

  「啊…」這一次,輪到女人發出驚呼。一把抓住我下體的女人,並沒有立即明白她抓到瞭不合適的位置,而是當她嘗試想要給我揉揉下體時,才意識到自己做瞭一件天大的錯事。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因為女人的反手動作,林茵夢胸前的紐扣,竟然因為警服的狹小而崩開瞭一顆。

  就在一瞬間,房間裡因為這個尷尬的畫面而再次陷入瞭沉默,而除瞭這個之外,能聽見的,隻有血脈賁張的我粗重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