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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風流

  春意正濃,山城的春天總是能給人一種慵懶的味道。對於這個常年奔波在外的女人來說,享受這樣的懶起,並不是一個多得的機會。昨天的那場會議對傢裡的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爆炸性的結果,但是在劉忻媛心裡,這個一直肩負著傢族未來的女人,會在一瞬間突然會覺得那樣的結果反而是一種解脫。

  也許是昨天劉憲中表現出來的那種讓人刮目相看的氣質,讓她心裡對這個二哥的看法産生瞭一絲動搖。她甚至覺得,如果二哥真的能如此冷靜而沉穩的處理各種傢裡事務的話,那又二哥接手傢裡的事情似乎也不錯。畢竟林茵夢一直隻是管傢裡爲主,而三哥的大兒子又年幼。

  “我畢竟隻是個女人”這樣的念頭,對於劉忻媛來說,隻有獨自將自己蒙在被子裡時才敢産生。而一旦從床上坐起時,她就還是那個叱吒風雨的劉府大小姐。

  劉忻媛不知道爲什麼劉憲中會得知三哥跟曹金山之間的協議,但她可以肯定的是,昨天雖然二哥沒有提及自己在計劃中的角色,但自己的身份多半也已經暴露瞭。他如此的行爲,應該是在試探自己的反應。其實對於二哥自身的勢力,劉忻媛並不覺得有所擔憂,她一直以來最擔憂的,是站在二哥背後的那一撥以三叔爲首的傢裡的保守勢力。

  跟這一批叔叔們打交道,一直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三哥在世的時候,雖然跟自己性格不合,但說起傢中這些老頭子們,他也是頭疼不已。所以劉忻媛突然覺得,昨天幸好二哥公開表示的是對這個任務的支持。但接下來,一旦傢裡這個秘密在傢族裡公開,這個計劃到底會實施成什麼樣子,也變成瞭未知之數。

  心中本來難得的甯靜,又一下子被腦子裡的這份念頭打碎瞭。蜷縮在被窩裡的劉忻媛,忽然身上打瞭一個冷顫。冷顫的原因當然不是因爲春寒料峭,而是女人突然覺得自己很孤單,似乎在這個時候,孤軍作戰的自己連一個可以依靠的人都沒有。

  這就是我看見將自己的頭,從被窩裡鉆出來的時候的劉忻媛。在她那張一向堅毅英武的臉上,難得出現瞭一抹女人的怯懦的原因。

  “你怎麼在這裡?”劉忻媛的話語中充滿瞭驚訝,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出現在她臥榻旁邊椅子上的我。在這一瞬間,也許女人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因爲本來已經打算咬著牙爬起來的劉忻媛,卻發現自己內心深處那個唯一覺得可以依靠的人,竟然就正好出現在瞭面前。雖然這個男人跟自己認識不過幾天,但卻能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的感覺。

  “我來見見我們的劉大小姐,順便跟你問個早安。”我微笑著,用一種很紳士的腳步的走到床邊坐下,卻立馬又做出瞭一個十分放肆的動作。我伸出一隻手,就像是一個丈夫一樣,將床上的女人抱瞭起來,讓她靠在我的身上溫柔說道道:“怎麼瞭?沒睡好麼?”說完,還更加放肆的用手指,去擦瞭擦劉忻媛眼角的淚水。

  這一次,懷中的母豹子沒有任何反抗。跟我預料之中的情形一樣,此時的的劉忻媛,內心世界最爲脆弱。就算我現在的舉動看起來十分放肆,卻也是最能突破她內心防線的一個舉動。

  而眼下,女人順從的行爲,就是對我的最好的回應。我不知道在此之前劉忻媛是否有經歷過這樣的溫存,但此時胳膊上枕著的女人憲的異常恬靜。斜身倚靠在我的身上沒有說一句話。過瞭很久,才緩緩的說道:“嗯,現在好多瞭。”

  跟林茵夢相比,從小起就在被當成男孩子一樣長大的的劉忻媛,一直跟兩個兄長一樣,是在承擔著傢族很多任務。也許這幾日,當巨大危機來臨之時,林茵夢也需要站出來成爲一個決策者,但跟起常年與槍火爲伴的劉忻媛相比,卻還是不如後者這般需要長期的堅毅跟勇氣。不知怎麼的,本來是一次帶有強烈目的性的調戲,我的內心反而對女人生出瞭一陣憐惜。

  然而,這樣的溫柔隻存在瞭幾秒鍾,接下來等待著我的,就是女人在我大腿上的用力一掐。然後在我還在因爲腿上的疼痛不能喊出聲而變得一副撕心裂肺的表情時,女人卻已經從我身上爬起來,裹著被子坐到瞭床的另一頭靠墻處。

  “老實說,這麼早來找我要幹嘛?”女人似乎很滿意我此時的痛苦表情,帶著一副得勝的表情看著我。

  “我是跟劉小姐來瞭解下昨天開會的情況的。”我一臉無辜的看著女人。

  “哎,就知道你要問這個。”劉忻媛白瞭我一眼,似乎對我的答案並不滿意。其實在女人心裡,當然還是期望從我嘴裡說出來的是對她的思念什麼的情話。即使我們彼此都知道,這樣的話更多是一種調戲。

  女人的話,就好像在心中反復想瞭好幾遍一樣,噼裡啪啦的將昨天劉府會議的內容告訴瞭我,而基本上,內容也跟劉才所說的一致。

  “嗯,我一直有個問題。”我說道:“那天你二哥勾結鍾琪,想要得到的那件東西到底是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劉忻媛其實早知道我會問這個問題,但她此時臉上還是一臉猶豫,想瞭好久才說道:“哎,這件事情遲早也是蠻不住你的。但今天我告訴你瞭,你一定要答應我,這件陳年往事你不要再去刨出來瞭,不然會引起更大的麻煩。不光是對劉傢,對你也是如此。”

  “哦?什麼事情會有這麼嚴重?”

  “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情瞭吧,當時我才八歲。當時大哥已經去世瞭,二哥跟你現在差不多,三十上下的年紀。而三哥則剛剛二十出頭。其實你不知道,當時二哥可是跟現在不一樣,不光做生意精明能幹,而且打點四方的關系,也是得心應手。可以說,自從大哥去世後,在生意上幫助父親最多的,就是二哥。因此在當時,我們每一個人都覺得,以後傢父會把傢族的買賣交給二哥。”

  看起來,的確如同之前阿虎所說,劉忻媛並不瞭解自己這個二哥的真實身份。也許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劉憲中的確是有機會成爲劉老太爺的繼承人。自從有瞭劉憲原這個小兒子後,繼子身份的劉憲中就註定跟傢族大權無緣瞭。但是我沒想到的是,在這中間竟然還有這樣一段插曲。

  不用劉忻媛說,我就能明白問題的所在。劉老太爺重用劉憲中的行爲,明顯會給劉憲中一種錯覺。也許就是在這樣的錯覺下,讓很多人,包括劉憲中自己,都對未來充滿瞭幻想。從我的角度講,劉老太爺沒有扼殺這個自己養子的野心,其實是一個十分錯誤的決定。

  “但是後來,突然發生瞭一件事情,那件事情之後,二哥整個人就廢瞭。”

  “什麼事?”

  “其實當時我太小,也不太清楚。隻是後來從傢裡的老人那裡打聽到的,說二哥愛上瞭一個不該愛的人。而這個人,就是傢父的小老婆。”

  “哦?”

  “而這個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當時傢父的小老婆雖然知道二哥的想法,但也許是爲瞭保護二哥,並沒有將事情盡早的暴露出來。而也是這個原因,給瞭二哥第二個錯覺吧。”

  “所以他以爲,這個你父親的小老婆,也愛上瞭他?”我很容易理解劉憲原當時的心思。隻是挺好奇的是,已經三十上下的劉憲中,當時處理感情爲何有如此生澀的行爲。

  “嗯。”

  “那現在這個女人在哪兒?”我問到:“我能見見她嗎?“

  然而劉忻媛卻搖瞭搖頭道:“她已經死瞭。”

  “怎麼死的?”

  “被二哥殺的。”

  聽瞭劉忻媛的話,我倒吸瞭一口涼氣。所謂折磨瞭劉憲中這麼多年的心病,竟然是因爲這樣一個事情。我沒有繼續問下去,也沒必要如此,劉忻媛嘴裡的故事剛剛開始,一旦她講完,我應該會對劉憲中有另外的看法。

  果然,女人沉默瞭一陣說道:“那是在那天父親的六十七歲壽宴那晚吧,我記得當時我吃糖吃多瞭,肚子有點不舒服。於是當時的保姆就帶著我在後院的涼板床上躺著休息。而就在那時,突然聽到後院傳來瞭一聲慘叫,一大群人立即跑瞭過去。而當時我小,保姆沒有讓我去看,但後來聽其他人講。我父親的這個小老婆,赤身裸體的死在瞭自己的房間裡,而在現場,他們發現瞭已經失心瘋的二哥。”

  “很快,回復神志的二哥,就承認瞭自己的罪行,也承認瞭自己不光殺瞭父親的小老婆,還…還把她給那啥瞭。雖然在那時,父親沒有最終將他送警察局,也花瞭很多錢安撫瞭那邊的傢人。但也就是那件事情之後,二哥失去瞭傢族的地位。但是從那天起,二哥開始酗酒,而且每次喝瞭酒之後就會神志恍惚。慢慢的,那個曾經在傢裡獨當一面的二哥,就成爲瞭現在的這個樣子。”

  “既然如此,那前日裡劉憲中所說的一直想要得到的東西,應該就是當時的某種證物吧?”我的推斷很合理,如果說劉憲中想要在傢中復辟,那當時的那件污點無疑會成爲他最大的障礙。既然他對這個東西如此敏感,結合那日他強行要拍下鍾琪照片的行爲來看,這件東西很有可能就是如我所說的當時的兇殺案證據。也是這件東西,才能讓他這麼多年都投鼠忌器。一知道劉憲原死瞭,才會有所異動。

  然而劉忻媛想瞭一陣,卻搖瞭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其實就連三哥那裡存有對二哥很重要的東西我也是那日才知道。所以,我當時的推斷跟你想的一樣。”

  “哦,對瞭。”劉忻媛突然又說道:“你知道,那個被二哥殺死的我父親小老婆叫什麼嗎?”

  “我怎麼會知道?”我對女人的問題有些哭笑不得。

  “她叫鍾茹,就是鍾琪的姨媽。”

  “原來這樣…”我的腦中快速的飛過一個閃念,我之前一直在好奇,隱忍多年的劉憲中,爲什麼會突然勾結上鍾琪。要說這個女人,雖然也是劉憲原的妻室,但其實傢庭地位很低。要不也不至於爲瞭自己的孩子,竟然要委身一個下人。但現在,當得知瞭劉府的這件往事的時候,我百分之百可以斷定,在鍾琪那裡定然還掌握瞭什麼信息是劉憲中想要的。

  顯然,劉忻媛也猜到瞭我的想法,再一次的叮囑我,不能再去調查這件塵封多年的事情,尤其是現在不能打草驚蛇的去調查鍾琪。我雖然口頭上答應瞭女人,但心中卻在盤算,不知道林茵夢那邊有沒有更多關於此事的消息。

  “還有一個事情,”我沒有急於追問此事的細節,而是說道:“我聽說,這煙雲十一式中間有三件,是令尊傳下來的。看起來,令尊也是個風流人物。”本來發自內心的一句話,但在劉忻媛耳朵裡咋一聽上去卻覺得有些譏諷的意思,狠狠的白瞭我一眼道:“別以爲劉傢就是你想象中的那種放縱隱秘的老世傢,這些東西其中一個我從小玩到大,也不覺得有什麼稀奇的。”

  劉忻媛的話,著實讓我有些愕然。就算比起晚清,民國的風氣要開放開放不少,但這煙雲十一式畢竟是閨房中的淫樂玩意兒。劉忻媛此時尚未婚嫁,難不成從小就在這淫樂玩意兒中長大的?

  “什麼啊,又胡思亂想。”女人從我的表情中看明白瞭我心中所想。支起身子到床頭的一個小衣櫃處拉開瞭門。而就在這個動作間,女人身上的被子已經從身上滑落。雖然不過是一件很保守的絲綢睡衣,但還是能感受到女人充滿力量的曲線。尤其是在女人彎腰時微微撅起的臀部曲線,讓人情不自禁想要在上面用力拍上兩巴掌。

  不過眼下,我也無暇欣賞這春光。從我的角度看過去,正好發現衣櫃裡面裝著的一個匣式保險櫃。劉忻媛一面解著保險櫃鎖,一邊說道:“這個東西不是每一件都是你想象的那樣,這隻金玉翠蟾,你看,是不是很可愛?”

  女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手中,已經多瞭一隻兩寸大小的銀色蟾蜍瞭。

  我立即湊瞭過去,仔細打量著女人手中的器物。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正品的煙雲十一式。雖然這件從表面上看隻是一隻蟾蜍的銀器,並不能看出可以在床第之上有什麼用。不過,這蟾蜍的工藝確實算得上是大師作品,通身上下除瞭純銀的身體之外,包括眼睛跟背脊,都是用打磨成球的綠寶石鑲嵌而成之外單就這蟾蜍的皮膚,也是一絕。跟真的蟾蜍的皮膚有著極其相似的手感,是用很多發絲粗細的銀絲跟無數小銀珠子排佈編織而成。

  “這東西…”我好奇的看瞭女人一眼問道:“是怎麼用的?”

  而說到這裡的時候,女人終於也是臉上一紅。轉過身去,又從保險櫃裡拿出瞭一個同樣是銀制的鑰匙,從蟾蜍的肚子裡插瞭進去扭上瞭幾圈,隨著一陣發條的滴答聲響起,這隻蟾蜍竟然就像是活瞭一般,腹部跟兩腮開始有節奏的鼓起來。看起來,這個蟾蜍的肚子裡也是充滿瞭各種機簧。

  劉忻媛將蟾蜍用手托起來遞到瞭我的面前,我好奇的伸出瞭食指,將指肚放到瞭蟾蜍那張正在的嘴邊。而手指一貼上去,我才發現,原來蟾蜍的腹部鼓動並不是毫無意義,隨著這樣的一張一合,蟾蜍嘴裡竟然産生出一陣細細的吸力。而在這股微弱的吸力的盡頭,一個精致的部件正在緩慢的旋轉著。那是一條舌頭,跟皮膚一樣充滿瞭浮點的舌頭。

  “嗯…你真的沒有用這隻蛤蟆幹過別的?”也許是男人好色的天性,我一瞬間就明白這隻蟾蜍的真正作用瞭。對於女人來說,這隻蟾蜍是一件最好的自慰器具。女人的渾身上下有幾十個敏感之處,並不是每一處都需要像下體一樣,是要用男人陽具樣式的棍狀物體按摩才會有感覺。這種一張一合的的力道,配合著那條旋轉的舌頭,會讓女人身上很多地方感受到不亞於男人愛撫的刺激,就比如…

  想到這裡時,我的目光悄悄落到瞭女人身上,在她那堅挺的胸前看瞭一眼。

  劉忻媛看到我不懷好意的目光,立即明白瞭我的想法。而這一次,在女人的臉更紅瞭,甚至是連我一把將她拉到懷裡的行爲,都來不及阻止。在女人回過神之前,我手中的那隻“金玉翠蟾”不斷開合的嘴已經咬上瞭女人胸前的那一粒凸起,跟想象中一樣,竟然開始隔著衣服在女人胸前恣意妄爲起來。

  雖然女人胸前的佈料有一層加厚部分,但這並不能阻擋那一粒凸起的形狀突破佈料的桎梏。劉忻媛的身體,在我放肆的行爲下突然開始發出一種有些燙手的炙熱,而在這種炙熱的手感下,我竟然發現女人的雙乳也是在用一種我從未見過的速度劇烈的膨脹起來。

  一般說來,女人雙乳受到情欲刺激後會膨脹是正常現象。但此時女人雙乳的前後變化差別之大,卻讓我突然覺得充滿瞭強烈的好奇。握著那隻蛤蟆本來不過是想要調戲女人一番的我,竟然冒著再次可能被女人掰斷手指的危險,想要用手去直接觸摸那一對就像是飽脹的河豚一樣的雙乳。

  “嗯…”懷中本來嬌軟如泥的女人,突然忍不住發出一陣驚呼。然而,就在我的手剛剛觸碰上那一對豐滿的乳肉,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味的時候,女人就一把用力將我推開。猝不及防之下,女人的大力舉動險些直接把我推到床下。當調整好有些狼狽的坐姿時,女人已經從我的手中搶回瞭那隻蟾蜍,然後飛快的將他物歸原處。隻是在她如同紅潮的臉上,難得一見的嬌媚眼神,讓人感覺不到她心中有任何慍怒。

  “這煙雲十一式,確實不是凡物。”我由衷的贊嘆這個先人創造的傑作。也許是不想讓我發現她臉紅的窘相,女人低著頭不敢直視我的眼睛。但此時女人胸前被我剛才用“金玉翠蟾”的那一顆乳頭,卻清晰的凸起在我眼前。

  被我挑逗的劉忻媛一言不發,沉默瞭好一陣才擡起頭來,輕聲嘆瞭一口氣說道:“沒想到,我劉傢世代在山城耕耘瞭近百年的基業,竟然要靠著這樣的東西來決定。”

  我明白,在中國傳統的文化中,這種淫邪的玩意都是被當作禁品的。而對於劉傢這種老派名門來說,男女之間的欲望更是會被壓抑的。就算這煙雲十一式是大師作品,就是在這些東西面前她們也抗拒不瞭其吸引力。但在他們潛意識裡,這些東西還是上不瞭臺面的。

  “那你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麼?”我轉移話題道。

  “今天早上,我們給周敬堯那邊通瞭電話,跟他協商把拍賣會的時間往後延瞭一個星期。”劉忻媛的話,證實瞭早上從王局那裡得到的消息。:“對瞭,三哥那邊你們有什麼新發現沒有?”我搖瞭搖頭,雖然已經得到瞭關於和衷社的線索,但此時告訴劉忻媛爲時尚早。

  “哎,眼下三哥的事情也隻能先放一放,傢裡的事情還懸而未決。就算昨天大姐把這件事情給拖過去瞭,等後天上午,傢裡的長輩全都到齊後,傢族的繼承歸屬總是還要一個說法的。”

  “小心提防著鍾琪那邊。”我隻能這樣對劉忻媛說。

  “嗯,這兩天應該還好,晚上開始傢裡要請人做法事,反而會消停兩天。你快去吧。”

  “快去?”女人的話讓我有些驚訝。

  “少來瞭,”劉忻媛又白瞭我一眼道:“我知道你今天是來見大姐的,這件事情大姐昨天晚上已經跟我講瞭。也好,你還算守口如瓶,剛才跟我的一番聊天也沒什麼破綻。”

  “你這是…”我疑惑的看著女人。

  “實話告訴你吧,昨天晚上大姐就已經跟我攤牌瞭。她自己願意放下跟曹傢的恩怨,按照三哥的意願履行跟曹金山的決議。但她想我攤牌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就是大姐不能接受二哥接管傢族的事情。所以希望我跟她一起,保著三哥的長子,也就是阮凝秋的兒子,稱爲下一代的傢長。”

  “那你的態度呢?”

  “我還得再想想,隨說二哥韜光養晦這麼多年是有點心懷鬼胎吧,但畢竟三哥的兒子還是太年幼,是承擔不瞭傢裡的事情的。所以到下次開會之前,我要想好,傢族以後的命運走勢是怎麼個格局,當然,如果你有什麼建議也可以告訴我。”

  聽瞭劉忻媛的話,我假裝攤瞭攤手,表示自己並不想介入她們劉傢的傢事。劉忻媛也知道我定會如此,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又看瞭我一眼說道:“快下樓去吧,車在樓下的小院等你瞭。”

  “車?”

  “三哥手中那兩件我父親傳給他的兩件煙雲十一式,其實一直不府裡,而是放在一個更加妥善的地方保管。而這存放煙雲十一式地點到底在哪兒,就隻有三個人知道,其中一個是我,一個是大姐,另外一個就是三叔。眼下,傢裡的局勢復雜,大姐跟我商議,想要先去把這兩件東西取回來。如果這樣做,那即使三叔他們那邊有什麼不歸行爲,我們也能有所防范。”

  “那這兩件東西現在在那裡?”

  “蓉順商行,也就是在蓉城掛靠在你們警局下屬的那個西南地區最大的貴重物品寄存商行。”

  “哦。”我明白瞭劉忻媛剛才那番話的意思道:“按照蓉順的規矩,要領取這貴重的物品,要麼本人親自憑身份文件提取,要麼必須帶著當初留在蓉順的印信。而眼下,不光是劉老板去不瞭,那個印信也不易而飛。所以,你們這才找上我的吧。”

  “是,”劉忻媛供認不諱說道:“我們已經調查清楚,這蓉順倉庫中的大部分人員,都曾經是江北警察局改制以前你的部下。其實昨天會議上大姐身體不適時,就已經開始盤算此時。在這兩天時間裡,大姐會在我的掩護下玩一出瞞天過海。別人以爲大姐臥病在床,其實是想邀請先生去蓉城走一回。”

  “看來,夫人是想讓我幫你們暗通警局,將這幾件東西先拿到手瞭。”我表面上這麼說,但其實內心卻是一陣狂喜。這裡到蓉城開車要接近十個小時,就算現在立即出發,我們最快也要明天夜裡才能趕回山城。也就是說,我有一個夜晚的時間將跟林茵夢一起度過,甚至,還有可能是獨處。

  “我知道,要求你違背警局規定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但眼下…”劉忻媛有些爲難的話說到一半,卻被我突然伸手阻止瞭。

  “如果你想再找理由說服我,那就大可不必瞭。”我頓瞭頓,看著女人有些失望的眼色道:“因爲,我已經答應瞭你們,去蓉城走這一回。隻是…在下還有一個條件,不知道劉小姐能否答應一二。”

  聽我說完這句話,本身眼神中有些不安的劉忻媛臉上立即微微一笑,正想問到是什麼條件。因爲以她的實力,我提出來的事情應該沒有滿足不瞭的。然而很快,她就意識到瞭自己想法的錯誤。因爲從我狡黠的眼神中,以及站在他面前高傲的姿勢,她突然意識到瞭我的企圖。這個男人,竟然將自己那個在褲子下面支撐起瞭一個小山包的下體,正對著自己的視線。而男人想要自己做什麼,顯然是不言而喻的。

  “你個大混蛋!”女人的表情在一瞬間變瞭,變得一如既往的那種母老虎的樣子。我想此時如果女人身邊有一隻槍的話,她恐怕真的會對我按下扳機。不過很快,我也突然發現,女人的這個表情竟然也是在反客爲主的調笑我,在一絲同樣狡黠的笑意之後,女人突然伸出瞭一隻手,在我的下體上隔著褲子輕輕揉瞭一把。

  “路上註意別太累。還有…”雖然隻是一個輕微的動作,但對我卻已經滿足。女人看著要離開的我,紅著臉支支吾吾說道:“謝謝你今天你來看我,我挺開心的。嗯…等你回來,我可以…嗯…再讓你玩一次我的蛤蟆。”

  此時是上午十點,陽光已經把山城完全照亮。借著從窗戶灑進來的光下,我忽然覺得床上坐著的這個女人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美感,明明是一頭母豹子,卻有著像醉芙蓉一樣的溫柔。

  而很快,當我從劉忻媛的房間悄悄離開後,我的身邊的花朵又變成瞭另外一朵。一朵高貴卻又冷艷的百合。

  幾個小時的車程,讓我身邊的林茵夢可以在顛簸中得到一段時間短暫的休息。睡夢中的女人,依然給人一種強烈的距離感。甚至就算她閉著眼睛,我也不敢放肆的去盯著她玲瓏的臉龐,生怕女人一睜眼看見我這個樣子會生氣。

  坐在女人的身邊,我心中竟然會突然生出瞭一種許久沒有的緊張感。這種緊張的感覺,甚至蓋過瞭我對前排座位上開車的那對突然出現的姐妹花的驚訝。

  當我鉆進汽車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前排座位上兩個穿著小西裝精致打扮的少女,竟然是那日我在阿虎那裡跟我風流一度的陳氏姐妹。一封阿虎的書信,告訴瞭我爲什麼這兩個少女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陳鳳,陳菲兩姐妹我是花錢送到過國外的保安學校學習過的,姐姐槍法出衆,而妹妹在格鬥上有著驚人的天賦。因此,此次蓉城之行,此二女可以成爲你們的助手。另外,實話告訴你吧,自從上次你來我那兒後,這對一直對你們警察崇敬有加的姐妹,就對你小子動瞭心。

  這對姐妹,不光是我培養的性愛女仆,也是我的貼身保鏢。說真的,不是因爲是你小子要趟渾水。我真不想把這對我親自調教的姐妹讓給你,更何況,這對姐妹至今還是處子之身,這一次,就便宜你瞭。”

  而信紙的最後,竟然是阿虎用鋼筆話的一個西方人咒罵對方親娘的手勢,顯然是他對自己吃不到這兩塊自己養肥的美味而抱怨。這種感覺已經許久沒有瞭,隻有我們兩才少年時期,才會有這樣因爲爭搶心愛之物的互相假意的嘲諷。阿虎字裡行間的醋意,成爲瞭讓我放松獨自坐在林茵夢身邊的緊張情緒。當我將他的舒心方式是,我乘坐的汽車,其實已經離開山城幾十裡瞭。

  這陳氏姐妹果然如阿虎所說一樣,並不是我以爲的那樣隻能在書房裡供男人享用。別的不說,單就姐姐陳鳳的開車技術,就比我局裡很多老司機的技術還要嫻熟。

  但比起即將到手的陳氏姐妹這對意外收獲,林茵夢跟我的關系正在這幾天發生著微妙的變化。雖然緩慢,但這種感覺卻像是初次戀愛一點,每一個變化都讓我的內心充滿瞭悸動。我會開始變得敏感,在意此時身邊女人的每一次的呼吸,自從將雨筠追到手之後,這種感覺我已經很多年沒有體會到瞭。

  我不知道這條路再這樣走下去,我跟林茵夢之間到底會發生些什麼。但是在我自己的內心深處,對於女人的渴望已經不局限於肉體方面瞭。我希望征服這個成熟冷艷的女人,無論是肉體還是靈魂。

  也許,女人赤身裸體的躺在我的身下任我淫樂的畫面隻要我一想起,就會下體立即腫脹起來。但每當午夜夢回,我的腦海中卻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讓這個眉宇間時刻帶著一種憂鬱的女人,能夠真正的對我敞開自己的心扉 此,我甚至願意將自己的靈魂跟她銬在一起,讓我能夠跟她共同經歷她最近所承受的一切。

  然而,最終我的這些心思,也隻能先埋在我心中。要想真正的得到女人,我就必須要先解開劉傢的這個困局。而此時蓉城之行對我來說,除瞭替他們取回那兩件煙雲十一式之外,我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盡可能多的從林茵夢那裡得到關於劉憲中,鍾琪等人的更多信息。

  入夜時分,我們的汽車來到瞭距離蓉城隻有二十裡的一個小鎮 瞭避免惹人註目,我們決定今晚現在這個小鎮過夜。驛路小鎮的旅店,環境當然沒法跟山城的那些大旅店相比。囫圇用過晚飯的我們四人,隻能暫且就著昏黃的燈光討論著明天的計劃。

  “我明天要去見的人叫顧洋,這個人之前是江北警察局的一個編外人員。兩年前因爲身體原因,不適合留在警局瞭。因爲他在警局幹瞭十幾年,因此在我的推薦下,他被調到瞭蓉順倉庫養老。”我拿著一支筆,簡單的在紙上給其他三人介紹著明天要見的幾個關鍵人物。“此人雖然年齡已經大瞭,不過爲人倒還算靠得住。蓉順倉庫是受蓉城警局直接管理的,如果沒有來自省廳的行文,我們是無權以調查案件爲名,來直接要求他們提供我們要的東西的。因此,目前我們隻能另圖他法。”

  我看著一臉認真聽我講訴方案的三人,頓瞭頓說道:“不好好在,我在蓉順倉庫還有些根基。在臨出發之前,我跟局裡通瞭一個電話,讓他們將警局經營的倉庫的保密等級說明告訴瞭我。在蓉順倉庫存放東西,一共會有三個等級。按照之前夫人的描述來看,需要多人持有印信或者存放者本人提取的方式,是這些倉庫的最高一級的保密等級。也就是說,目前的三件煙雨十一式,是存放在24小時都有人值班的倉庫房間。”

  “那先生的意思是?”林茵夢知道,雖然我話中所說,要想不靠印信而得到這三件東西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既然我已經跟她們來到瞭這裡,我應該也有自己的辦法。

  “目前,我們隻有一個方法可以試試。”我擡頭對林茵夢說道:“就是我們要設法僞造一個缺失的那一份印信。這蓉順倉庫采用的印信,跟其他很多大的倉庫印信一樣,是用雙方約定圖案的三個銀牌組成”說罷,我從包裡拿出瞭一個信封說道:

  “你們還記得,剛才進入到這裡的時候,其實我不是一直在找一個銀匠鋪麼?我想,也許我們可以偷梁換柱來做一個局。雖然,我們現在手上的圖案不是真的,但我們可以想辦法,讓另外一個印信變成假的”說罷,我壓低瞭聲音,在三人面前一步步說出瞭我的計劃。

  整個計劃,在我來的過程中已經反復構思瞭幾遍,按照目前我們所具備的條件來看,這已經是我們能采取的最佳的行動方案瞭。雖然林茵夢會覺得這個方式實施起來會有一定的風險,但等我詳細講述完其中每個關鍵節點後,她亦覺得除瞭這個方式,也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行,那就按照先生所說,我這就去準備明日要用到的東西。”陳菲說完,立即收拾瞭一下衣服,想要往外走去。

  “嗯,隻是不知道這給點瞭,他們還願不願意接單。恐怕還要妹妹多費點心思”

  “沒事,=我想,應該會有辦法的。”陳菲聽我叫的親昵,竟然主動的伸頭在我臉頰上親瞭一口才離開。說真的,雖然我對這一對姐妹花的註意力,遠不如林茵夢。但這短短半日接觸下來,陳鳳,陳菲兩姐妹身上所展現出來的精明幹練,讓我對她們也有瞭重新認識。如果我身邊能夠有這樣一對助手存在,那可謂是如虎添翼。相比起蘇彤來,這兩姐妹定然可以幫助我完成一些更加復雜的任務。

  然而,這個也隻是想想而已。她們兩姐妹,畢竟是阿虎的人。就算我厚著臉皮把她們兩姐妹要瞭過來,也沒有一個合適的角色去安排她們。

  “如此,先生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嗎?”等陳菲走後,林茵夢看瞭看窗外的夜色,似乎並沒有在意我當著她的面跟其他的女人調情。女人見我沒有再說什麼,於是假裝做瞭個疲倦的姿勢說道:“那妾身先回房瞭,我們明晨再見。”說完,女人拉開門就要走出去。

  “咦?你不去照顧夫人嗎?”就在林茵夢要走出房門的時候,我卻發現陳鳳此時依然還在我房間裡坐著,聽瞭我的話,她隻是低著頭莞爾一笑,似乎並沒有想要跟出去的意思。

  “先生真是不解風情,”林茵夢站在門口,轉頭白瞭我一眼道:“今天杜老板不是已經說得很明白瞭嗎?我們的這對姐妹花對先生動瞭情,先生今晚,難道還打算讓陳鳳的一片癡情空餘恨不成。”

  說完,女人又一臉狡黠的看著眉目含春的陳鳳說道:“不過陳鳳,明天還要正式,今晚,你給先生消減旅途疲乏即可,可不能讓先生消耗過度,影響明天的精神。等會你妹妹回來,我讓她直接來我的房間休息,今天晚上,你們可不能二鳳侍一王。”

  面對林茵夢直白的話,不光是一臉羞澀的陳鳳,就連一旁的我都心跳加速瞭。在此之前,林茵夢在我面前一直是一種高冷端莊的形象,當剛才這一番話,又是消耗過度,又是二鳳侍一王。雖然說的很含蓄,卻其實是充滿瞭曖昧。

  這還是林茵夢第一次在我面前說起男女之事,隻是從她嘴裡說出來,這些事竟然如此的普通平常。她此時的淡然的態度,就像是妓院裡給人介紹姑娘的老鴇一樣,讓我的內心隱隱的期望有些失落。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爲人知的一面,屬於閨房床第之間的林茵夢,到底是一個端莊典雅的女人,還是一個風流不羈的淫娃?我的腦海中,不斷的猜測著這兩者的可能性。然而,無論哪一種是林茵夢的真面目,可以肯定的是,我都對她充滿瞭占有欲。如果她是端莊的女人,我希望我的調情可以讓她靈魂深處的情欲解放出來。而如果她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又隻想她的媚骨是爲我而生。

  但是眼下,這個我終於有機會走得如此之近的女人,卻跟我仿佛又如此之遠。我不知道如果我急不可耐的向她表達出我內心的欲望,是否會讓情況更加糟糕,因此眼下,我隻能將一肚子的欲火,發泄在身下的陳鳳身上。

  躺在我身下纖細柔弱的少女,此時並不知道我的腦海中想的全是另外一個女人。自從跟瞭阿虎以來,陳鳳姐妹就知道,她們的身體跟貞操,早就不屬於自己。隻是沒想到的是,她們兩比起其他那些被納入豪門的婢女,還是要幸運很多。不光是因爲阿虎一直對她們憐愛有加,而且,也因爲遇到瞭我。

  其實很長時間以後,當跟陳鳳再次在驛路小鎮這樣溫存時,少女才告訴我。她跟陳菲曾經也是警察傢庭出身,隻是很小的時候,她們的父母就因爲仇傢的報復而被殺害瞭,而殺他們的仇傢,就是那件曾經我偵破的石沉大海多年的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因此,不過是第二次見面就急著向我獻出自己寶貴的身體,這不光是阿虎給我的饋贈,也是這對姐妹早已擁有的想法。

  因此,即使身體正在忍受著破瓜帶來的苦楚,陳鳳還是一言不發的分開著雙腿,迎合著我的節奏。初嘗禁果的少女下體,並不像成熟的女人那樣春潮犯難。但那種獨有的緊致感,以及腔體中微微濕潤的潤滑,讓我的肉棒又一次體會到給女人破身時的快感。

  在這之前,這樣的感覺我隻體會過兩次,一次是少不經事的時候,跟曾經我的青梅竹馬之間充滿瞭各種荒誕的初夜。一次是那回酒後,跟蘇彤之間發生的充滿禁忌情欲帶來的緊張感的行爲。隻有眼下,我在陳鳳身上的行爲,變得簡單而自然。

  我低下頭,看著將頭埋在我肩膀下,雖然緊抱著我但依然眼角閃著淚花的女孩,心中突然升起瞭一種強烈的歉疚。這是少女的第一次,就算我隻是把她當成瞭一夜風流的對象,也不應該如此三心二意的對待她寶貴的初夜。我伸手,憐惜的將她的頭從後面抱住,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親吻起來。而另外的一隻手,開始在她身上慢慢的遊走。

  不足二十歲的少女的胴體,永遠比不上那種成熟的女人。但此時女孩身上的青春活力,卻也是同樣的美妙。我雙手並用,手指輕輕的在少女胸前盈盈一握的雙乳上挑逗著柔軟細膩的乳頭,而身下,肉棒的來回抽插,終於找到瞭陳鳳最喜歡的節奏。

  跟其他剛破瓜的女人一樣,陳鳳現在還不能適應那種狂風暴雨般的交歡,我隻能緩慢的扭動著身子,看著沾滿瞭少女初夜之血的肉棒,在少女的體內不斷的進出。此時陳鳳跟其他的女子一樣,也用一塊手絹墊在瞭自己的臀下,想要將自己破瓜的記號留下來,而我要做的,不光是讓她將這個記號留在手絹上,也要留在少女萌芽的情欲裡。

  陳鳳修長纖細的雙腿,被我高高的舉起,搭在瞭我的雙肩上面。我雙手扶著少女充滿瞭彈性的雙腿,來回在她玲瓏小巧的金蓮上來回輕吻著。雖然是初次破瓜之夜,但陳鳳姐妹早已經學會如何在床上服侍男人。順著我的節奏,慢慢扭動著自己的下體。

  然而此時在陳鳳的心裡,跟自己預期不同的是,此時的我竟然出奇的溫柔。原本以爲會對自己胴體獸性大發的男人,竟然在用用一種卑微的姿勢輕吻著自己雙足,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心中英雄一樣的人物是,陳鳳一直含在眼角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流瞭出來。

  初夜的少女雖然歷經不少風月,但此時卻反而不懂得如何用那些淫言蕩語來討好男人,隻能在喉頭發出一陣陣沙啞而接觸的喘息。然而,就是這拙劣的叫床聲,加上少女梨花帶雨的表情,讓我內心的征服感一下得到瞭最大的滿足。

  對於男人來說,還有什麼,能比把一個對自己傾心的少女幹到哭泣更有成就感呢?在意識到少女終於適應瞭我下體的抽插後,我開始放棄的在陳鳳的身上,發泄著自己內心的情欲。

  緊緊纏在我身上的少女,就像盤根錯節的生在在大樹上的長藤一樣,跟我的配合達到瞭前所未有的默契。床頭那扇穿衣鏡中的我,此時就像是一頭發情的公牛一般,在一具看上去隻有我一半大小的少女身上瘋狂的沖刺著。花季少女獨有的緊致感,讓我的下體不能十分順利的抽查,但這樣的摩擦,卻反而給瞭我另外一種曼妙的體驗。我的每一次進入,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龜頭頂端跟少女那濕潤火熱的花蕊的接觸,而這種感覺,不是我在每個女人身上都能體會到的。

  潮濕狹小的旅店房間中,兩具赤裸的身體,正在床上瘋狂的交合著。對於那個春情萌動的女孩來說,男人此時在她身上忘情的耕耘,就是讓她最迷離的春藥。不光是我,就臉現在陳鳳的腦海中,同樣也失去瞭思考能力。否則,以她敏銳的六識,就絕不會註意不到,此時陽臺上的那一雙眼睛。

  那是一雙清澈而明亮的眼睛,正在黑暗中,悄悄註視著房中所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