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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像剛從夢裡醒來

  此刻的信二嘎子正在楊北安的傢裡,在崔花花的熱炕上,享受著夢寐以求的崔花花的香軀玉體,處在無比的激蕩中,已經完全忘記瞭開批鬥會這樁事瞭。

  信二嘎子雙手抱著崔花花的香肩,嘴巴湊近她的小嘴,她再也耐不住寂寞地把酌熱的唇印在他的嘴上,張開小嘴把小香舌伸入他的口裡忘情地繞動著,並且強烈地吸吮著。她張開小嘴喘著氣,色急地道∶“…… 我……我要!……哎呀……嗯……我的裡面癢死瞭呀……我要呀!”

  “美人,我來瞭,我要操得你舒舒服服的!”信二嘎子手裡握著粗壯的東西,已經對準瞭崔花花的那個濕漉漉的小溝兒。可就在這時,地上搖籃裡的孩子突然間哇地一聲哭瞭。

  崔花花把身上的信二嘎子推開瞭,她急忙起身去哄孩子,當她起身的時候,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完全赤裸著,或許崔花花覺得自己不能這樣不知羞恥起吃著身體給自己的兒子吃奶,就急忙在旁邊找到自己的內褲,急亂地穿上瞭,之後她又把襯衫也穿上瞭。信二嘎子看著他穿衣服,就急躁地問道:“你還穿衣服幹啥?一會還得脫?難道一會不操瞭?”

  崔花花也沒搭理他,就來到炕邊,把孩子從搖籃裡抱出來,摟在懷裡,她上身雖然剛穿上襯衫但懷還是敞開著的,兩隻大奶子顫巍巍地露著,她托起一個奶子就把奶頭塞進孩子的嘴裡,孩子頓時不哭瞭。

  崔花花在給孩子吃奶的時候,她迷亂的意識逐漸清醒過來,她意識到炕上正有一個男人盯著她,不覺身體一陣哆嗦,好像剛從夢裡醒來:自己剛才是怎麼瞭,咋那樣沒出息?自己怎麼能和這個男人做那種事兒呢?自己雖然是一個寡婦,可自己不是那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啊,怎麼能做出這樣不知羞恥的事情來?

  她每次給孩子吃奶的時候,總自然想起楊磊落,想起那個沒少吃自己奶水,又操過自己很多次的雄壯的少年。 此刻崔花花想起楊磊落,不禁心裡一陣顫抖,因為她想起自己懷孕瞭,懷的就是楊磊落的孩子,這件事該怎麼辦?崔花花清楚地知道,自己做楊磊落的女人是根本不可能的,那隻是一個飄渺的夢幻,根本是沒法實現的夢幻。就算自己和楊磊落都心甘情願,由於年齡上的不般配也不會有什麼幸福可言的。既然不能和楊磊落成為夫妻,可是又懷瞭他的孩子,該怎麼辦啊?那個年月,在女人的觀念裡,根本沒有打胎這個概念的,隻要懷瞭孩子就要生出來,這是根深蒂固的觀念。可是,自己一個寡婦竟然懷瞭孩子,怎麼有臉見人?就算豁出臉皮去瞭,那這個孩子到底說是誰的?如果說這樣孩子是楊磊落的,那自己還怎麼活啊?作為嬸子竟然勾搭一個十六歲的孩子!還有一點,自己是要嫁人的,帶著一個沒名沒分的孩子嫁人,那以後能有好日子過啊,還不被男方給揭短死瞭!

  崔花花無限糾結在想著肚子裡的孩子,眼睛的餘光瞟到炕上坐著的信二嘎子,突然靈機一動:自己何不把這個孩子賴到信二嘎子的身上?這樣的處境能好一些,萬一自己以後真的嫁給信二嘎子,那就順理成章瞭,沒有任何漏洞瞭,就算自己以後不嫁給信二嘎子,那就說今晚信二嘎子把自己強奸瞭,就懷孕瞭,也比說是和楊磊落私通有臉面啊!可是崔花花馬上又不敢這樣去想瞭,她羞愧的要命,自己還沒心邊想嫁給信二嘎子呢,怎麼就能和他發生這樣的醜事兒?

  崔花花在無限糾結矛盾中不知不覺就把孩子哄睡瞭,她小心地把孩子又放回搖籃裡去,然後就無限惶恐地坐在炕沿邊不知所措。"她當然沒忘記炕上還有個色狼等著吃她的肉,她幾乎不敢回頭去看信二嘎子。

  信二嘎子早已經等得不耐煩瞭,見崔花花已經把孩子哄睡瞭還沒過來的意思,就挪到炕邊去,問:“花花,你在想啥?孩子已經睡瞭,你幹啥還不過來陪我?”

  “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幹嘛陪你啊?”崔花花慌亂地說,眼神怯懦地低摧著。

  信二嘎子見她有反悔的意思,就有些著急和惱怒,野心大發,撲過來就又抱住她,叫道:“花花,你真漂亮,我就要操你,今晚可讓我解大饞瞭!剛才我都要插進去,你咋還後悔瞭!”說著就要親崔花花。

  崔花花反應過來,急欲掙脫,她還在惶恐羞澀著和這個男人發生這樣的事是不應該的,此刻她先前被他撩撥起來的欲望已經在消退,她使勁地打著信二嘎子,急亂地喊道:“你幹什麼!放開我!”

  崔花花那小粉拳打在壯實的信二嘎子身上跟撓癢癢一樣,他單用一隻粗胳膊就把崔花花牢牢地禁錮在自己的懷裡,他喘著粗氣叫道:“花花,在墳地裡我已經操到你瞭,剛才我們也差點就快樂瞭,你還拿捏啥?”

  崔花花似乎突然想起瞭一切,也想起瞭自己懷的楊磊落的孩子,更想著自己心裡那個懸而未決的計劃,她自暴自棄般停止瞭掙紮,趁著她發愣,信二嘎子迅速把崔花花的敞著懷的襯衫剝下,那速度快極力。

  似乎是一瞬間過後,崔花花就又上半身赤裸在他汗津津的懷裡,她慌亂地看著他,而信二嘎子則死死地盯著崔花花的那對大奶子! 那是剛被她的嬰兒吃過的,上面還有奶珠子的白嫩的誘人的風景。

  突然,信二嘎子「嗷」的一聲,血盆大口咬住瞭崔花花的一隻奶子,毛喳喳的胡茬刺激著她細嫩的皮膚,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地捏住瞭崔花花另一邊奶子,用力地揉搓著,一邊享受他還不忘一邊評價,奶子都堵不住那張大嘴:“花花……你的奶子真好啊……粉嫩嫩的……裡面還有奶水可吃,……生過孩子就是好……”然後他就又叼住,使勁地吸吮著,雖然剛才被孩子吃過瞭,可裡面還有很多奶水,信二嘎子又吃瞭個半飽。

  無限的酥癢讓崔花花停止瞭掙紮,一種本能地反應,讓她把信二嘎子的板寸頭按在自己的胸前,萬般享受地大大地嘆著氣,卻什麼都沒說,但她搖頭晃腦的表情說明一切。

  崔花花坐在信二嘎子的懷裡,乳房在他的大嘴和大手裡被玩來玩去,擠壓揉搓,就像一棵嫩苗倚靠著一顆參天的大樹,或者一株小草倚靠著一座巨石,因為崔花花的纖細嫩白,大牛的粗野強悍。

  “不要!” 崔花花突然從信二嘎子腿上跳下來,捂住瞭內褲。那是一個知道羞恥的女人的本能動作。

  信二嘎子看到崔花花的反應,也不急,看著她說:“花花,我今晚來幹啥你也知道,我知道你還有些害羞……說實話,你已經沒有男人操你瞭,你一定很寂寞。花花,你已經是過來的女人瞭,你還不知道炕上的樂子嗎?你做過真正的女人嗎?我能讓你不但做娃的娘,還能先作真正的女人哩。”

  崔花花不說話瞭。雖然她是很清純的女人,但也不至於不知道女人也能高潮,她明白男女之事能夠很快樂,雖然她以前和自己的男人很少體會過——她在和楊北生做愛的過程中,淫水都流得很少,激情,高潮,更別提瞭。但崔花花在楊磊落的身上,每次都淋漓盡致地享受到瞭做女人的那種快樂,那是值得回味的!她在無數個獨守空房的寂寞的夜裡,想著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身下都會不自覺地濕瞭一大片。

  信二嘎子看崔花花又猶豫瞭,慢慢伸過手,拉過她的手,再慢慢地放到自己褲襠裡鼓鼓囊囊那一大坨上,那一大坨東西已經處於半勃起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