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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一場不小的災禍

  馬文彰今晚決意要玩個淋漓盡致,他不理會她的喊叫,順勢松開緊握的弟弟,讓它橫臥在花瓣間來回穿梭,繼續做著源源不斷的挑逗刺激,“妹子,我要讓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他再次在她耳旁輕語。

  女子已經處在潮湧的激蕩中,叫道:“馬大哥,你都把人傢弄好瞭,快來吧!”馬文彰再次緊握弟弟的大頭順著兩片滑嫩的花瓣慢慢上移,移到花瓣頂端的系帶,用龜頭慢慢推開緊裹花心的包皮,用龜頭緊緊壓住半露的花心,女子發出瞭一聲尖叫,他龜頭慢慢地在花心周圍搗弄,漸漸把她的花心從包皮中間完全剝離出來,好一顆鮮嫩挺堅的花心!馬文彰把龜頭蘸瞭一下花瓣上的愛液,然後把龜頭裂縫對準花心,輕輕地搗弄她的敏感頂尖,讓彼此的兩個頂尖來一次完全對接。

  女子的身體顫栗瞭一下,叫道:“我要!快點給我吧!”

  她幾乎哀求著瞭。

  馬文彰的硬物再次滑下花瓣間,他用兩根手指蘸著愛液,輕輕地捏住花心包皮來回搓弄花心,任由大物在花瓣間遊動。馬文彰也堪稱納悶:女人窄窄的淺淺的小溝如何能容下男人各種大物呢?

  “馬老師……大哥,好大哥,我求求你快進去吧!我要雞雞進去!我受不瞭瞭!”

  女子不斷地哀求著。

  馬文彰更加得意而激蕩,他手握高昂的弟弟,再一次猛攻她的花瓣,直搗得她哼哼唧唧,哀聲連連,然後緩緩進入,他慢慢地進入,一點一點地推進,不斷地挑逗她的極限,把整個龜頭沒入花瓣後,他不急於深入,而是握著弟弟在洞口不斷地轉動,不斷地在洞口四周的嫩壁上來回摩擦,讓她洞內的烈火越燒越旺,在她極度的亢奮的瞬間忽然抽出弟弟,那一刻,那洞口幾乎也要發出無望的怒吼——“我要雞雞!”

  馬文彰這回感覺已經到瞭火候瞭,對準花瓣洞口,以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插入,隻聽得沉悶的一聲“噗哧”硬物瞬間連根沒入,緊接著幾乎就是一聲來自他身體下女子的慘叫!那一瞬間,馬文彰熱血沖頂,下身瞬間麻麻的快感讓他也忍不住呻*吟起來……

  馬文彰再次澎湃起來,他自覺是盡情揮灑的時候瞭!他拼命地抽送著,不斷地變換角度,撞擊著她洞壁的每一根神經,時而抽送,時而撞擊,時而深入,時而淺出,每當她的洞壁微微收縮時,他就連根拔出弟弟,然後再從花瓣中間狠狠地插入到底——花瓣和洞穴口重重刮過龜頭和冠溝的強烈快感幾乎讓兩個人都一次次接近瘋狂!

  “啊~~~~~ 你的東西太厲害瞭,爽死我瞭!不要停,我還要!”

  女子激蕩不已地放出一個浪婦的話來。

  “幹死你的嫩貨 ,讓你爽到天上去!”

  馬老師見女子這樣浪蕩,自覺更不甘示弱,才子之風蕩然無存。

  “來吧!我要咬斷你的大雞巴!”

  女子扭動著身軀,用整個身體的美妙去吞噬那個讓自己爽死的硬物。

  “幹B 爽不爽?洞洞癢不癢?”

  馬文彰快活地一個烏龍如海的深入,牢牢地頂在她裡面的花心上。

  “癢死瞭,爽死瞭!”

  女子更加緊緊地吸吮著他的那個東西,身體的貪婪此刻達到瞭一個極致。

  “我的東西快被你的水溝融化瞭!”

  馬文彰已經完全失去瞭情態,退化成原始的野性裡去。

  平時看似骯臟的話語,此時成瞭最強烈的言語刺激,把他們一步一步推向歡情的頂峰!這就是欲望。

  原諒這些尋求瘋狂與刺激的男人和女人吧,那一瞬間,讓人們一起忘掉道德及其他,讓人們擺脫所有的枷鎖和束縛,信馬由韁地奔馳在洶湧澎湃的男歡女愛的荒原裡,自由自在地遊弋和飛翔!無論是何種境地,哪個時代,這種原始的激情都不會退化,一代又一代地遺傳繁衍下去。如果說從古到今,唯一不變的那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種事,亙古都沒有任何改變。

  兩個人瘋狂地纏繞在瞭一起,馬文彰瘋狂地揉捏著女子的咪咪,吸吮著她的乳頭,緊緊的含在嘴裡!

  “用力點,再用力點!”

  女子叫喊著。

  馬文彰幾乎要撕碎她的咪咪。硬物在她的洞穴裡火辣辣的幾乎要熔化,他更加賣力氣來幾番深耕。

  “我不行瞭,救命啊!”

  女子已經語無倫次,她用盡力量把臀部頂向他的下身,馬文彰的龜頭頂著她洞壁上方的敏感點不斷撞擊,每一次撞擊都能讓她尖叫! “快!再快點!用力!”

  她尖叫著,扭動著……

  馬文彰明顯感到裡面的嫩肉在慢慢收縮、收縮,突然一陣強烈的抽搐,他身下的女子胴體不斷顫栗著,他的弟弟在洞穴內緊緊地被吸吮著、擠壓著,她的呻吟變成瞭一陣陣的尖叫。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拼命抽送瞭二、三十下,然後狠狠頂上她的洞穴深處,隨著一種強烈的快感從下體沖向腦門,他一瀉如註——那一瞬間,他明顯感覺到一股熱流從洞穴深處噴湧而出,一股潮水從洞口的縫隙間噴射到他的體毛上……

  這一夜星月皎潔,馬文彰起碼那樣的感覺,主要是這一夜雲雨紛飛,猩紅點點,造得是滿屋聲勢,幾乎是大半夜未眠。為瞭那夜的桃花雲雨夜,風流才子馬文彰還做瞭一首風情四溢的詩詞:本該身經百戰,卻屬那未能開懷施展的老槍,原本無顛簸意?卻是一個恣意奉承客人的新窟;一個是盡他炕頭不盡之意,一個是瞭她心頭不瞭之情。

  雖然那樣馬文彰實實在在地從天而降瞭桃花運,一夜激情盡灑,雲雨滿炕流淌,讓他感念終生,可是事後馬文彰卻向別人描述瞭另外的版本:他說,事情奇卻奇在第二日的早晨,楊文彰一覺醒來,發現獨自一人躺在炕上,趁手一摸,一片空蕩,哪有什麼那個叫白春英的女子?他用手一摸,褲襠裡頭一灘濕糊的液體。此時他方才想瞭起來,人們傳說的學校那老墻根子底下,常有狐精出沒的說法。據說,學校東墻外頭本是一片墳灘,沒有一傢莊戶居住。那個女子說她舅傢在此居住,豈不是無中生有?馬文彰自己當時稀裡糊塗信以為真,豈不是一件荒誕的怪事?馬文彰想到這些,猛然間就後怕,一傢夥心虛瞭多日。但馬文彰卻沒忌諱當人說那也的人鬼風流債,還細致入微地描述瞭當時的快活,自己闖瞭三次才破瞭那女鬼的處女身,顯然那是沒開墾就死去的女子。

  但這件神奇的風流事卻一直在學校裡流傳開來。樸素迷離,亦幻亦真中,似乎人們卻不相信馬文彰的鬼魂隻說。因為後來有人捕捉到瞭一些蛛絲馬跡,馬文彰夜裡的風流事還不止這一樁。夾皮溝屯的崔德就撞見瞭一次,馬文彰身下確實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之後人們還發現一個端倪:在夾皮溝學校不遠的窩堡屯裡,確實有一個姓白的女子,簡直和馬文彰描述的模樣和傢境相似,但這個女子並不是所謂的鬼,而是活生生的人,還沒出嫁,也確實在她舅舅傢寄人籬下。

  由此人們推斷,馬文彰那夜的桃花事不是杜撰,但他說是和女鬼風流一夜,應該是杜撰,那是他為瞭掩人耳目罷瞭。

  但馬文彰不會想到,他自己渲染的和女鬼的一夜風情,卻給他自己招惹來一場不小的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