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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夜裡闖進來

  小白鞋的男人還在水利工地上出工,隻有她和女兒青草在傢,大晚上的突然有男人造訪,小白鞋心裡難免緊張,更何況柳奎那件事整日讓她惶惶不安呢。小白鞋慌慌張張地把曲海山讓到屋子裡,眼神忐忑地盯著這個平時很少來她傢的大隊長,顫聲問道:“大隊長,你咋想起晚上來我傢?一定是有事瞭?”

  “嘿嘿,小白鞋,你應該知道我為啥來找你吧?”

  曲海山很自來熟地就一屁股坐到炕沿上,眼神緊緊地瞄著小白鞋衫子胸前的那兩個特大的山包包,就像一個想奶的孩子看著娘的那兩個隱藏的包包那種眼神。

  小白鞋被他看的很慌亂,本能地用雙手去護住胸部,就像那裡裸著一般,實際上還在衣服裡嚴嚴地包裹著呢。但她這樣的動作是一種本能的,而她心裡更惶恐的是剛才曲海山的那句陰陽怪氣的話。小白鞋慌亂著眼神,說:“大隊長,我咋能知道你找我幹啥啊?”

  曲海山的眼神依舊在小白鞋的身體上掃來掃去的,最後才凝聚到她的臉上,說:“當然是關系到你命運的大事瞭,不然的話我會這麼晚來嗎?”

  那種聲音有點陰森森瘆人。

  小白鞋更加緊張,似乎已經預感到肯定與那件事有關瞭,她慌亂地問道:“關系到我的命運,到底是啥事啊,大隊長你倒是快說啊,我真的猜不到啥事啊!”

  曲海山還是沒說出啥事,借著煤油燈的光亮掃視著屋子裡,就問:“你的女兒青草呢?咋沒見她?”

  小白鞋急忙回答:“青草,她在東屋睡覺呢,閨女大瞭,早已經自己單獨一個屋子瞭,你找她?”

  曲海山急忙遮掩說:“我是在加小心,怕我們的話被誰聽到瞭,你們傢裡今晚就你和你女兒吧?有沒有外人啊?”

  曲海山繞瞭一圈就是確定一下是不是真的就她們娘兩個在傢。小白鞋急忙說:“大隊長,看你這話說的,我的傢裡咋會有外人呢,可不就我們娘兩個嗎?”

  曲海山詭秘地一笑,說:“沒有外人就好,那你坐到我的身邊來,我告訴你是啥事!”

  小白鞋遲疑瞭一會,還是來到炕沿邊,很近地坐到瞭曲海山的身邊來,高高的大胸微微起伏著,明顯心裡異常緊張,她等待曲海山說話。但那個時候,她似乎感覺到瞭這個男人盯著自己身體的那特殊的眼神。

  曲海山聲音依舊是很低卻是很陰森:“我是為瞭我姑父柳奎的事來找你的!你應該明白是啥事瞭吧?”

  果然應驗瞭自己的猜測,小白鞋不覺身體一哆嗦,叫道:“你姑父他壞事做絕瞭,自己沒臉活著瞭,他上吊死瞭,你找我幹啥啊?”

  “如果不是你把他的兩個卵蛋子捏碎瞭,他會想不開上吊嗎?你是知道的,一個男人如果沒瞭那個寶貝,那活著也真的沒啥意思瞭,他當然要自殺瞭。其實啊,就算是他真的操瞭你和你的女兒,也不至於犯死罪啊,把他鬥爭一陣子就過去瞭,可是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把他弄死瞭。

  小白鞋身體抖得更加厲害,說:“你憑啥說是我把你姑父的卵蛋子捏碎的?我沒捏,我隻是把手伸進去瞭,我沒捏”小白鞋已經語無倫次瞭,想到柳奎那張牙舞爪的死相就瑟瑟發抖。

  “你說你沒捏好使嗎?醫院的檢查證明已經出來瞭,我姑父的那兩個東西就是被你給捏碎的!”

  曲海山的聲音提高瞭一個音階,同時他的眼神死死地盯住小白鞋慘白的臉。

  小白鞋惶恐瞭一陣子,咬著牙,說:“就算是我捏的,難道不應該嗎?他糟蹋瞭我們母女,我們這是報仇,也是他應得的報應!”

  小白鞋一想到柳奎的可恨,就多少打消瞭先前的恐慌。

  “小白鞋,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啊,柳奎就算是一個死刑犯,就算是一個反革命,怎樣處置他也是政府的事情啊,你由於啥權利把她弄死啊?難道你就不犯法嗎?”

  “他是自己吊死的,咋會是我弄死的?大隊長,你這是啥話啊?”

  小白鞋抖得更厲害。

  “你要是不把他的卵蛋子捏碎瞭,他會上吊嗎?他的死和你有直接的關系q晚記因為三反有點問題被調離瞭,可柳桂枝還在鎮裡做婦聯主任啊,她現在還不知道她爹死的真像呢,以為是被批鬥想不開就短見瞭,要是她知道是因為你捏碎瞭她爹的病根子,那柳桂枝會放過你?”

  “鬥爭柳奎的又不是我一個人,不是有很多人都打罵他瞭,連工作組也在打啊,就算追究起來我能有多大事?”

  小白鞋心裡雖然嚇的要死,但她還是覺得捏碎柳奎的那兩個玩意沒啥錯啊。

  “你還沒啥大事啊?你沒聽說楊北安都因為這個犯錯誤瞭嗎,被開除工作組瞭,還被撤瞭鎮黨委副書記的職務,上面的精神很清楚,打罵鬥爭是可以的,但不能致傷致死,像你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追究起來的話,你會去坐牢的,還不是三年五年的牢呢,說不定啊,你這輩子就在牢裡過瞭!”

  小白鞋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瞭,驚恐地看著曲海山,叫道:“大隊長,你今晚來和我說這個,是不是你就要替你姑父報仇啊?”

  曲海山眼睛肆意地在她的身體上又掃視瞭一遍,說道:“你說錯瞭,我不是為柳奎報仇的,相反我是來救你的。雖然柳奎是我的親姑父,但我也不是很可憐他的,我要告訴你的是,不是我想怎樣,是她的女兒柳桂枝不會放過你的!”

  小白鞋六神無主地看著曲海山,怯生生地問:“你說你能救我?怎樣救我?”

  “至於我怎樣把你這是給壓埋瞭,你就不要管瞭,我隻能告訴你一句,柳桂枝是我姑姑的女兒,是我的表妹,隻要我想把你這事給化解瞭,那肯定就不會有麻煩的!”

  小白鞋高大的胸脯起伏著,眼神裡還是充滿瞭忐忑和疑惑,問:“大隊長,那你為啥來救我啊,我們沒親沒故的,柳奎還是你的親姑父,你不向著你的親戚你為啥要向著我啊?”

  曲海山把身體往小白鞋的近前挪瞭挪,兩個人的身體就挨上瞭,曲海山伸出一隻胳膊,水到渠成地摟住小白鞋的脖子,趴在她耳邊低語道:“因為我很可憐同情你們娘兩個,不忍心看著你們招啥災禍的,就想幫幫你們!”

  說著,手指尖在小白鞋的臉蛋上拂蕩著。那個時候曲海山的眼神鋥亮,像一個小燈泡。

  小白鞋立刻明白這個男人今晚的目的是為啥瞭,她心裡慌張地亂跳著,就問:“就這麼簡單?就是為瞭可憐我們?這個傢裡可不是就我們娘兩個,我還有男人呢!”

  曲海山見小白鞋已經接近就范瞭,就更加放肆,把她摟緊,說:“當然不僅僅是可憐瞭,主要是我喜歡你!對瞭,我倒是忽略瞭你男人二豆包瞭。不過,聽說你的男人那玩意跟小蟲子似地,根本就不能滿足你的,如果你嘗到瞭我的好東西,你才能知道做女人的滋味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