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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不速之客

  這天夜裡,小白鞋的男人二豆包去生產隊瓜棚裡看瓜剛走,東屋的青草似乎也睡去瞭,小白鞋就把外房門插上瞭,回到屋子裡也準備上炕睡覺,可是這個時候她下面的瘙癢又開始有些發作,她把外褲脫瞭,隻穿著花褲衩坐在炕沿邊,把手伸進褲衩裡,用自己的兩根長手指往那個溝口裡深入著,後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三聲敲窗戶的聲音。小白鞋知道是有男人來瞭,雖然不知道是哪個,但她此刻正需要男人的幫忙呢。她急忙提上褲衩,光著兩條白腿就去外屋開門瞭。

  小白鞋領進來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大隊長曲海山。由於曲海山要應付的女人很多,他隻能十天八天的來小白鞋傢一次,還不是主要想沾小白鞋,而是奔著她的女兒青草而來的。對於小白鞋來說,雖然她也不缺男人來滋潤她,但她心裡還是很渴望曲海山能多來光顧她,一來她是要靠著曲海山這棵樹能遮擋點風雨啥的,二來是曲海山那根棍子比夾皮溝那些男人的都要大,是為她解癢的做好的東西瞭。以前小白鞋就一直以為曲海山的寶貝是夾皮溝屯第一號的瞭,可是自從那天在瓜窩棚裡她被那個小生荒子楊磊落給弄過後,她才知道楊磊落才是夾皮溝第一號的,而且大的出奇,她還沒見過男人有那麼大的東西過。曲海山隻能屈居第二瞭,而且還有很大差距。

  但小白鞋知道,那個十六歲的少年的玩意雖然好,可不是自己應該惦記的東西,能得到一次就已經很有福氣瞭,人傢那小子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再 ]她沒有理由也沒機會再得到楊磊落。

  除瞭楊磊落那個最新發現的特殊寶貝外,小白鞋最想的就應該是曲海山的那根東西瞭。

  還沒等曲海山進屋站穩,小白鞋就不顧一切地抱住他,饑渴地叫道:“你來的正好快來弄我!”

  曲海山滿腦子竟事,而且剛進屋,身體還沒那個反應呢,就戲謔地問:“咋瞭,又開始發騷瞭?”

  “是你的嘴騷!我那裡面可不是騷,是癢,癢的受不瞭啊!你快點給我捅捅!”

  小白鞋說著就急促地把一隻手伸進曲海山的褲子前開門裡面去。但她握住那個東西的時候,感覺還沒抬頭,她有些失望地問:“咋瞭?這麼蔫吧,不會是你剛從哪個女人身上爬下來吧?”

  “扯淡,我要是剛從別的女人身上下來,那我來你這裡幹嘛?自己找難堪啊?”

  曲海山說著隔著她的背心揉瞭一下她的大奶子。小白鞋的奶子在屯子裡的女人中,是沒人可以比的,第一號的,這也是曲海山喜歡她的重要原因。曲海山玩女人也不是隨便有一個就上的,這個女人總該是他感覺有興趣的。

  “你沒有沾女人,那你的玩意咋不硬呢?”

  小白鞋的手很急促地在曲海山的寶貝上套弄著,就想快點讓那東西昂起頭,果然她的手掌裡有點挺實的感覺瞭。

  “你以為男人的那玩意真是根棍子啊?有事沒事都硬著?”

  曲海山被她套弄得開始有那方面的沖動。

  “你們男人不是見到女人就硬嗎?為啥你見我這半天也不硬?”

  小白鞋手裡越是握著那根東西,她裡面的癢就越厲害,每到這個時候她都會失態,失態成為一個名符其實的浪婦的形象,這種情態是她自己沒法控制的,可以說夾皮溝屯這種怪病把女人都變成浪婦。

  曲海山感覺自己的東西就要被她的手給攪和得醒過來,但他今天是來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的,而且應該就著小白鞋這個饑渴勁,先吊著她的欲望,正好能把那件事落實瞭。於是曲海山無論如何也不能先弄她,要把那件事辦妥瞭在給她解癢。想到這裡,曲海山就把小白鞋的手從自己的褲兜子裡抽出來瞭,又把她推坐到炕沿邊去,說:“你急啥啊,我既然來瞭,你想不讓幹都不行呢,一會我再給你解癢,我還有一件正經事要和你說呢,先把正事說瞭,然後再玩,今晚我就不走瞭,陪你玩到天亮!”

  小白鞋聽他說有正事,就有些警覺,莫不是前些天姚麗娟說的那件事吧?一種莫名的緊張,讓小白鞋下面的瘙癢淡漠瞭很多,她恢復瞭冷靜的姿態,看著他,問:“啥大事兒?整的你連做好事的興趣都沒有瞭?”

  “當然是關系到你命運的大事瞭,不然的話,我會這麼著急嗎?”

  曲海山開始就是一陣恐嚇。

  小白鞋果然驚愕著眼神,說:“關系到我的命運,到底是啥事啊,你倒是快說啊,幹嘛吭哧癟度的?”

  曲海山壓低聲音說:“你想想能有哪件事?當然還是關於柳奎的那個案子的事唄!”

  “柳奎那件事,你不是說已經壓埋瞭嗎?咋會又提那件事?”

  小白鞋滿眼驚怵和恐慌。這個時候,她的意識裡產生瞭混亂,好像又回到兩年前的那個夜晚裡去兩年前的那個夜晚的情形和現在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兩年前,大隊支書柳奎的睪丸被小白鞋在批鬥現場給捏碎瞭,當天夜裡柳奎就上吊自刎瞭。但有些群眾還主張要繼續批鬥柳奎的屍體,工作組為瞭順應群眾的情緒,就同意瞭。在批鬥屍體的過程中據說還炸瞭屍,柳奎的屍體竟然把扶著的兩個小青年給壓倒瞭。

  批鬥屍體的場地從當天夜晚起,沒有人敢從那裡走;晚上社員傢早早關門,工作組通知開會也不去。“四清”工作陷入停頓狀態。屯子裡被一種不祥的氣氛籠罩著,人們心裡都是慌慌的。

  小白鞋更是害怕,領著女兒去外村的親戚傢去瞭,直到半個月後,這件事有點消停瞭,小白鞋才敢領著女兒青草回到傢裡。回。看來這事真的很嚴重,小白鞋開始提心吊膽的。

  小白鞋總想著柳奎的死與自己有關,整夜做惡夢,夜裡擔心柳奎的鬼魂來找她索命,白天還擔心幹部們找她追究她的責任。小白鞋處在一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恍惚中。一連幾天她都沒去生產隊出工,好像大病纏身一般。這天夜裡,突然聽到有人叫門,她頓時嚇得一身冷汗,顫聲問:“誰啊?”

  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曲海山,有重要事情找你,快開門!”

  曲海山?曲大隊長,柳奎老婆的侄子!這一連串的關系讓小白鞋驚恐萬狀,曲海山找我幹什麼?會不會就是來追查柳奎的事情?但不管咋樣,她也是要把曲海山放進來的。

  小白鞋顫抖著身體,穿上鞋子,向外屋的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