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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我現在就癢

  孫三猴子幹笑著撓著腦袋,說:“嘿嘿,你是少爺,有的是女人,肯定不會去操一個女屍瞭!”

  曲海山眼珠轉動著,說:“你沒聽說嗎,窯子裡的女人被千人騎萬人胯的,身上都有病,會傳染給操她的男人的,那個外國女人也是妓女,當然是窯姐瞭,我就怕操瞭她,會得病的!”

  曲海山說著,就不錯眼珠地盯住他。孫三猴子頓時身體一機靈,臉色難看,又忍不住去摳自己的那個地方,他呼吸局促地問:“少爺,你說的那種病是什麼病啊?有什麼癥狀?”

  曲海山當然不知道那些窯姐得的是啥病,他隻能是按照自己思路去套孫三猴子的話,就說:“我聽別人說,女人有那病啊,就是那裡面特別癢,癢的都受不瞭,男人被女人傳染瞭,也是老二上面癢,起小疙瘩!”

  孫三猴子聽得目瞪口呆,之後就滿臉詛喪又恐慌地說:“少爺,那我是不是已經得瞭那種病啊?”

  曲海山心裡一陣悸動,似乎有些印證瞭自己的猜想,但他是一副很吃驚的樣子,問:“啥,你說你得瞭那病?那你有啥癥狀啊?”

  孫三猴子異常窘迫而尷尬,說:“真的就像你說的那樣,上面癢的厲害,還起瞭很多小泡泡,我一直想用手去撓,撓完瞭還是刺癢!”

  “那你八成是真的得瞭那病瞭,這回你過癮吧,幸虧我沒有和你一樣玩那女屍!”

  “少爺,那我可咋辦啊?這病能治好嗎?”

  孫三猴子哭喪著臉問。

  “我又沒得過,我哪裡知道咋辦?誰知道能不能治好呢?”

  曲海山印證瞭孫三猴子確實和自己得瞭一樣的病,他的心裡更加惶恐,這就說明這病千真萬確是從那個女屍身上招惹來,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更可怕的後果?同時他還想知道孫三猴子有沒有傳染給什麼女人,就又問:“你得瞭那病之後,你有沒有去和周寡婦做那事兒啊?”

  孫三猴子當然沒必要和他隱瞞什麼,就說:“做瞭,我得瞭這病以後,就癢的更想操女人,我把我娘留給我的那對銀鐲子都賣瞭,操瞭周寡婦好多次呢!”

  媽的,果然病癥一模一樣,癢的想操女人,曲海山心裡一陣驚詫恐慌,但他還沒達到目的,就繼續問:“那你有沒有傳染給周寡婦啊,這種病是傳染的!”

  孫三猴子左右看瞭看,低聲說:“好像是傳染瞭,咋能不傳染呢,昨天我去周寡婦那裡啊,你猜怎麼著,她竟然主動讓我操瞭,也沒要錢,那種浪蕩樣啊,讓我很納悶兒,就問她為啥沒要錢?她說她的那裡面癢的厲害,隨時都想讓男人的玩意捅,我就知道她也得上瞭,但她不知道是咋得的,她接觸的男人很多,當然賴不到我身上瞭!”

  曲海山心裡在刮著不大不小的風,他可以確定這種餐是那個女屍傳染的,小媽信大美的病是自己傳染的,而且孫三猴子這個傳染源也在傳播著,現在他真的有點後悔不該去和孫三猴子去打撈什麼美女,這哪裡是美女啊,簡直是瘟神,他更後悔不該偷偷操瞭那個女屍,一時的痛快說不定給自己帶來怎樣的災禍?

  但後悔已經晚瞭,隻有想法壓埋這件事醜事,他看著孫三猴子說:“你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嗎?你把病傳染給周寡婦,已經很糟糕瞭,因為操周寡婦的男人很多,周寡婦會把這病傳染給其他男人的,其他男人又會傳染給自己的女人,這樣傳染下去是很可怕的,要是屯子裡的人知道是你傳染的,那還不把你給活埋瞭啊!你要想活著啊,那就要把這事爛在肚子裡,當任何人也不能說,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你和我知道這個秘密,但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孫三猴子嚇得臉色慘白,差點給曲海山跪下,連忙說:“少爺,我就算是到死也不會說出這事的,隻要少爺你不說,就再也不會有人知道瞭!”

  曲海山這才放瞭心,說:“你知道這事的嚴重就好瞭,把住自己的嘴,在喝多的時候也要想著,不然的話,你就活不多久瞭。 ”曲海山說著就揚長而去。孫三猴子在原地抹著腦門子上的汗。

  曲海山回到曲傢大院,見他爹曲扒皮在後院指揮一個長工清理牲口圈,就趁機溜到小媽的房裡。

  信大美正坐在炕沿上嗑瓜子,見曲海山主動來找自己,眼神裡一陣欣喜,說:“咋良心發泄瞭,主動來找你小媽瞭?嘻嘻,是不是剛做完又想要瞭?”

  曲海山嘻嘻笑著說:“就算我想要瞭,我的老二也沒醒啊,還睡著呢!”

  之後就很嚴肅地低聲說,“小媽,剛才去去找孫三猴子打聽瞭,你得的那種病啊,不光你得瞭,村裡其他女人也有得的,所以你就不要懷疑是我傳給你的瞭!”

  曲海山當然主要是為瞭給自己洗清。

  信大美疑惑著眼神,問:“還有其他人得瞭?誰啊?”

  這種病卻是已經成為她心裡的可怕陰影,她對這個消息很感興趣。她聽說還有其他女人也得瞭,雖然感到蹊蹺,卻也心裡上平衡瞭一些。

  “我聽孫三猴子說,周寡婦也得上瞭,和你的癥狀一模一樣的,也癢的受不瞭!”

  曲海山很神秘地說。

  “孫三猴子咋知道周寡婦也得瞭?”

  信大美滿腹狐疑地看著他,覺得他的神色怪怪的,又不知道怪在哪裡。

  “嗨,小媽,這個你還不明白啊?孫三猴子經常去找周寡婦鬼混,周寡婦有啥話都和他說!”

  曲海山盡量說的合情合理,他也知道小後媽不是一個傻乎乎的女人。

  信大美琢磨瞭一會兒,眼波一撩,看著他,問:“不會是周寡婦的病也是你給傳上的吧,要不然就是你的病是周寡婦給傳上的!你和周寡婦也做過那事,對吧?”

  曲海山頓時一臉委屈,說:“小媽,你在說啥呢?我怎麼能和周寡婦有那事呢,你想想啊,我想找個媳婦還費勁嗎,說不定排隊等著呢,我怎麼會和一個三四十歲的爛女人做那事呢,你這不是在罵我嗎?”

  信大美蠕動著眼睛,仔細想瞭想也真不可能,就嘻嘻笑著說:“人傢是在和你開玩笑呢,看把你嚇的!不過啊,周寡婦是不是得瞭這病,我自己會去向她問的,你撒謊也沒用!”

  “我絕對不撒謊,她肯定得瞭!”

  曲海山進一步鞏固自己的說法。

  信大美的小臉又憂鬱起來,說:“這病啊,真的太折磨人瞭,還說不出口,都能把人刺癢死。趕明啊,我還真得找個郎中看看,我可遭不起這個罪!”

  曲海山一陣驚覺,叫道:“找郎中?你不會是去找楊萬吉吧?”

  “啊,除瞭他還設有哪個郎中?咋瞭?”

  提起楊萬吉,信大美的神色也極其不自然。

  曲海山當然不能說出爹讓他註意楊萬吉和小媽的動向,就嘿嘿笑著說:“不咋地啊,我是說,你不用找郎中治,你不是說我的硬東西插你一陣子就不癢瞭嗎?那你癢瞭就找我啊!”

  信大美眼神開始迷離,看著他,說:“那我現在就癢瞭,你快點給我弄啊!”

  說著,就很野蠻地把手伸進他褲襠裡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