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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戳的淋漓盡致

  信大美深處最癢的那個地方被粗壯的硬物戳的淋漓盡致,之後又被灼熱的瓊漿玉液澆灌瞭,她處在完美的陶醉中,直到曲海山的東西已經拔出來瞭,信大美的小手還依依不舍地握上去,盡情地撫摸著,就像在稀罕屬於自己的心肝寶貝!

  信大美摸著看著曲海山的那個已經軟下來的東西,突然間她似乎發現瞭什麼秘密,更仔細地去看,見曲海山的那個東西的肌皮上竟然生著很多信粒狀的東西,之前她也看見過,以為是高度充血起的雞皮疙瘩,現在那東西已經不充血瞭,上面的小泡泡還存在著,她就很好奇地問:“你這上面生的是什麼啊?”

  曲海山心裡一陣緊張,急忙掩飾說:“男人的東西上面都有這個的。”他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得瞭這種說不出口的病,主要是怕擔當信大美的瘙癢是自己給傳染的嫌疑。

  信大美當然不會相信男人的東西上都有這個,就說:“那才不是呢,你爹的那玩意在沒被炸壞之前,我咋沒見上面有這個呢?”

  “那是你沒仔細看”曲海山還是在努力打消她的那種懷疑。

  信大美臉色一紅,說:“我咋能不仔細看呢,你爹他沒少讓我用嘴去舔他的那個東西,難道我會不熟悉他的東西?上面真的沒有這些小泡泡的!”

  曲海山更加惶恐,說:“他那上面沒有,也不等於別的男人的沒有啊,我這上面的東西從型有的,也不是現在才長出來的!”

  信大美蠕動著眼神,在想著什麼,又問:“那天趕集的時候,你坐在車轅板子上用手去撓你的這個東西,我問你為啥撓,你說是很癢,是不是就是因為長瞭這個才癢的!”

  “就算是因為這個癢的,那也沒啥不正常的啊!”

  曲海山唯恐她在繼續查看,就趁著她把手松開的時候,急忙把褲子提上瞭。

  信大美眨著水汪汪的眼睛,想瞭一會兒,突然問:“海山,我的這種癢病是不是你給我傳染的?

  曲海山越發緊張,說:“小媽,你在胡說啥啊,我壓根就沒有病,傳染給你啥?”

  “你沒有病,你無緣無故地癢啥?你老二上為啥長出那些小疙瘩?還有,為啥在你和我做瞭那事以後就開始癢瞭?”

  信大美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瘙癢病應該是與曲海山有關系,雖然心裡也不存在太多的責怪,可是她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曲海山正犯愁怎樣解釋的時候,院子裡又傳來他爹曲扒皮在吆喝誰的聲音。知道曲扒皮回來瞭,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慌亂,信大美急忙整理著裙子和小衫,然後慌忙溜回她的屋子裡去瞭。曲海山也急亂地找來抹佈,把炕上那些液體的痕跡擦掉瞭,然後自子也沒事似地坐在那裡裝著很無聊的樣子。但這次他爹卻沒有來他的屋子裡,而是直接回自己的房間瞭。

  曲海山坐在炕沿上,又開始想著自己和信大美得的這種怪病。他似乎預感到信大美的病是自己給傳染的,而自己的病也應該與那個外國女屍有關。他聽一些人說過,一般妓女的身體裡都有很多種病,那個外國女人當然也是另一種窯姐,每天不知道要讓多少日本兵給操著。雖然曲海山基本確定瞭自己的病是那個女屍上沾染的,但他此刻特別好奇孫三猴子是不是也得瞭這種病,如果孫三猴子也得上瞭,那就說明確實是女屍傳染的瞭。曲海山想去找孫三猴子探聽一下。

  於是他又出瞭傢門,去野地裡找孫三猴子去瞭。自從曲海山偷偷操瞭那個女屍後,他就再也沒和孫三猴子照過面,主要是心裡懷著那件見不得人的事,怕孫三猴子懷疑到自己也操瞭那屍體。就在曲海山第一次操瞭那個女屍後的,第三天後,他又忍不住偷偷去瞭那個藏著女屍的窩棚,卻發現那個女屍已經不見瞭。他很掃興地就又溜回來。

  曲海山在曲傢的莊稼地四處找著,找瞭很久才在一個窩棚裡找到瞭孫三猴子。孫三猴子見曲海山特地來找他,有些尷尬和吃驚,就問:“少爺,你找我有事兒?”

  曲海山仔細打量瞭他一會,問:“你把那個女屍弄哪裡去瞭,剛才我去那個窩棚裡找你的時候,已經不見瞭!”

  孫三猴子詭秘地眨著眼睛,淫邪地笑著,問:“少爺,你問那個女屍幹嘛?一定是那天沒操,後悔瞭吧?現在想操瞭?”

  曲海山故意擺出一副不屑的神色,說:“你少扯淡,我要是想操的話,那天我就先操瞭,還能輪到你先操?別說她是女屍,就算是她活著我也不會操那樣一個窯姐的,你拿我當什麼人瞭?”

  曲海山判斷出孫三猴子沒發現自己偷偷操瞭女屍的秘密,就這樣正人君子般地樣子。”

  “嘿嘿,你是少爺,當然不會像我這樣下賤,可話說回來,我是撓不到女人啊,才那樣的,不過操到一個外國女人的身體,也沒白活啊,呵呵呵!”

  孫三猴子說話的時候,忍不住用手隔著褲子摳瞭摳那個地方。

  這個動作引起曲海山的敏感,但他還不能直接問,而是要巧妙地問出來,他就說:“少扯沒用的,我在問你,那個女屍你後來弄到哪裡去瞭!”

  孫三猴子撓著腦袋,稍顯不好意思,說:“玩瞭兩天,後來有點臭瞭,就又被我扔到月亮泡子裡面去瞭!”

  “操,你可真沒良心,被你操瞭臭夠,最後還把人傢扔到水裡去瞭!”

  曲海山顯然是在戲弄譏諷他。但一想到自己操那女屍的滋味,還是很回味那種自己第一次做男人的感覺。

  “她要是活著的話,我舍得扔嗎?問題是會腐爛的,我最後一次操的時候啊,她的逼裡已經生蛆瞭,真的不能再玩瞭!”

  孫三猴子說著,又去用手去摳自己的褲襠。

  “那你一共玩瞭多少次啊?”

  曲海山獵奇又邪惡的心裡還是想知道一些刺激的細節。

  “嘿嘿,玩瞭兩天,一共操瞭十次!”

  孫三猴子似乎很得意的樣子,瞇著眼睛還陶醉在那種滋味裡。

  曲海山也猥瑣邪惡地想象瞭一會,終於開始繞到正題上瞭,就說:“你知道我為啥不想操那個女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