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別墅,管傢快步跑瞭過來:“少夫人,不好瞭!姑爺來瞭,正在吵鬧呢!”
“姑爺?”諸葛木瓜納悶道。
“就是武藤則夫!奈香的丈夫!”
清霜說道,眉目之間顯得憂心忡忡,“恐怕來者不善哪!”
武藤則夫好象喝醉瞭酒,正在頤指氣使地對奈香呼來喝去,他的身材與諸葛木瓜相仿,卻滿臉的絡腮胡子,兩眼兇光畢露,一看就不是善類!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村下奈香既然是我的妻子,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想睡就睡,想玩就玩!這是天道!今天,你是回去也得回去,不回去也得回去!村下叔叔,你說呢?”
武藤則夫狂傲無禮,冷笑著看著村下。
“放肆!”
饒是村下一貫的城府深厚,早就對這個女婿的驕橫跋扈心存不滿,此時看他公然蔑視自己的存在,如此狂妄專橫,他也忍不住怒喝道,“這裡是我村下傢,在老夫面前你也敢如此不敬無禮!”
“放肆?無禮?我看你才是為老不尊倚老賣老!居然明目張膽地包庇這個中國的小混蛋,和我大哥公然作對!中國的小混蛋,想當年是東亞病夫,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殖民地!哈哈!”
武藤則夫看見瞭諸葛木瓜和清霜,滿臉橫肉跳動著,“靜雲,你這個笨蛋!小混蛋和你老婆勾搭上瞭,你這個窩囊廢!”
“住嘴!”
村下大怒地訓斥道,茹雲姨媽和奈香相顧失色,麗香躲在鴻雲姑媽的懷抱裡面,小臉嚇得煞白,楚楚可憐。
村下靜雲在一邊瞪著眼睛看著武藤則夫,喘著粗氣。
“村下傢怎麼瞭?連你們都是我山口組的傢奴!男人女人都是我們武藤傢的傢奴!”
“喀嚓”一聲,武藤則夫起身就將茶幾給掀翻瞭,茶杯盤碟摔碎一地,他戟指著村下靜雲喝道:“你瞪啊!還敢瞪我?那次不是我救你,你連小命都沒有瞭!現在也敢在我的面前瞪眼瞭!你還記得不記得那把明晃晃亮閃閃的砍刀?你還記得不記得那刀是砍在什麼地方瞭嗎?你還記得不記得”村下靜雲的面目抽搐著,面部肌肉痙攣著,滿眼都是極度的恐懼,仿佛又回到瞭當夜的恐怖之中,他突然雙手捂住耳朵,厲聲尖叫起來:“不要說瞭,不要說瞭!啊——”
身體蜷縮成一團,劇烈地哆嗦顫抖著。
村下老年護子心切,直氣得三神暴跳,七竅生煙,抬手就將墻上懸掛的寶劍拔瞭出來。
“靜雲!”
清霜驚叫著跑瞭過去。
“拿破劍嚇唬我呢?哈哈!來吧!美人!”
不料武藤則夫一把將清霜攬入懷裡,滿嘴酒氣地淫笑著,“村下傢的美人倒是不少!來,讓大爺親一個!”
“清霜!”
茹雲姨媽和奈香大驚失色,鴻雲姑媽更是氣得面色鐵青,以她的脾氣早就把這個狂暴無禮的傢夥給廢瞭。
在清霜的尖叫聲中,諸葛木瓜火冒三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硬生生將清霜搶奪回來。
“小混蛋!”
武藤則夫惡狠狠來抓諸葛木瓜,被諸葛木瓜順勢一引一帶,借力打力使勁一推,抬腳結結實實地踢在他的臀部。
武藤則夫醉暈暈的,哪裡知道諸葛木瓜的厲害,整個身體無法控制地跌撲出去,真是無巧不成書,不偏不倚地正撲進村下的懷裡,血光飛濺,村下手中的寶劍竟然從武藤則夫的前胸貫入,從背部刺出,武藤則夫眼睛瞪得象鈴鐺一樣,不敢置信地看著村下,口中吐出鮮血,僅僅吭瞭一聲就當場斃命!
眾人一時都驚得目瞪口呆,楞在那裡,面面相覷,不知所措,村下靜雲由於受到武藤則夫的強烈刺激,此時再看到血光飛濺的場面,眼睛幾乎鼓瞭出來,喉嚨裡面“咯嘍”一聲,就昏厥瞭過去,村下慌忙掐住他的人中穴,村下靜雲才悠悠醒轉,喘息粗重,清霜和麗香過來攙扶著他回臥室休息去瞭。
“老爺,這樣如何是好?”
茹雲姨媽心神慌亂地詢問道。
“殺就殺瞭!也算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鴻雲姑媽說道。
“老夫做事從不後悔!”
村下的三角眼精光閃動,冷笑道,“為今之計,隻有一個辦法,奈香可以順理成章地回到武藤傢,諸葛木瓜也可以明目張膽地出現在參拜現場!”
“你是說?”
茹雲姨媽美目閃動,喜形於色。
“除瞭依靠你的妙手回春,還能有什麼辦法?”
村下笑著給夫人戴個高帽。
“哦!我明白瞭!你們是想要來個偷梁換柱,以假亂真!”
鴻雲姑媽笑道,“木瓜,你的拿手好戲又來瞭!”
“不會吧?讓我變成這個狂妄暴戾的傢夥,還不如殺瞭我呢!再說,誰來易容呢?”
諸葛木瓜厭惡地看瞭一眼橫躺地上的武藤則夫的屍體。
“先不要說易容的事情,就怕你學不瞭這個惡棍的說話聲音哪!”
鴻雲姑媽故意嘆息著激將。
“哼!你們村下傢的美女姑媽也學會欺負人瞭,休怪我不客氣瞭!惱羞成怒,砸瞭你們村下傢的傢當,搶瞭你們村下傢的美女。哈哈,老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說是不是?哈哈!”
諸葛木瓜狂笑著說道,以前跟著師傅所學的那些東西還挺是管用的,樣樣精通,模仿明星那是絕活!什麼馬三立,單田芳,劉寶瑞的聲音,什麼張學友,劉德華,張宇,羅大佑,劉歡的歌聲,那可是惟妙惟肖,令他的那些美女姐妹經常嬌格格大笑且都拍手叫絕!
果然村下茹雲姨媽都連聲說象,奈香更是羞喜交加地看瞭諸葛木瓜一眼。
“他呀!就是會些雞鳴狗盜的花樣!”
鴻雲姑媽嬌嗔道,“大姐,現在就看你的瞭!”
“哦!原來茹雲姨媽是個易容高手,深藏不露啊!”諸葛木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