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2)

  “不要啊!求求你,繼續問吧!啊!”

  宮澤美惠的嬌軀已經無法控制地顫抖著,春潮泛濫,幽谷泥濘。

  “麻原先生能夠滿足你嗎?一周幹幾次啊?有幾次性高潮啊?”

  諸葛木瓜說著,突然抽出瞭手指。

  “不要提他!太羞人瞭!啊!恩!”

  宮澤美惠已經被他挑逗得春情難捺,隨著諸葛木瓜突然將手指抽出來,她的胴體深處居然感覺到莫名的空虛和渴望,雪白修長的玉腿蠕動著摩擦著,竟然挺起光滑迷人的粉胯,追求迎合著他的手指頭。

  “姐姐是想要我的手指頭繼續插入嗎?”

  諸葛木瓜的色手停留在宮澤美惠的粉胯下愛撫摩挲著。

  “不要啊!”

  宮澤美惠嬌喘著呢喃道,粉胯卻不自覺地蠕動著尋找著諸葛木瓜的手指頭。

  “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啊?”

  諸葛木瓜將濕漉漉的手指頭放在宮澤美惠的櫻桃小口邊,淫笑道,“香水有毒哦!”

  “混蛋!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宮澤美惠突然近乎歇斯底裡地捶打著諸葛木瓜的胸膛。

  諸葛木瓜猛然將宮澤美惠壓住,腰身挺動,粗暴地進入瞭她的胴體。

  “啊!”

  宮澤美惠長長的一聲呻吟,玉體奮力掙紮著扭動著,“不要啊!你不可以的!啊——”

  諸葛木瓜近乎狂野的抽送著,挺動著,宮澤美惠不知道是痛楚,是羞怯,還是屈辱,亮晶晶的淚花充盈著眼眶,麻原啊,對不起你瞭!我是被迫的啊!可是,他的確太強悍瞭,我恐怕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心瞭!她感受到諸葛木瓜近乎動物兇猛地撞擊和轟炸,很快將她的身心撞擊轟炸得酸麻酥軟舒服爽快起來,麻酥酥的快樂感覺從溝壑幽谷傳向胴體深處,那分強悍,那分猛烈,強烈刺激著她渾身的感官,宮澤美惠已經春心勃發,春情蕩漾,難以遏抑地雙手摟抱住諸葛木瓜的虎背熊腰。

  清霜悠悠醒轉,正好親眼目睹瞭這樣激情洋溢的一幕,不禁看得面紅耳赤,眉目含春。

  諸葛木瓜突然停滯不前,摟抱住宮澤美惠親吻咬嚙著她雪白飽滿的玉乳,一口含住宮澤美惠的一隻飽滿雪嫩的玉乳,吮吸著那粒粉紅嬌嫩的乳尖,一隻手握住宮澤美惠的另一隻嬌挺軟嫩的玉峰揉搓,一面用手輕撫著宮澤美惠那白皙細嫩、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

  宮澤美惠嬌靨羞紅,玉頰生暈,嬌羞無限,一種久違的生理需要越來越強烈,不一會兒,一股粘稠滑膩的淫津欲液流出宮澤美惠的下身,她那飽滿嬌挺、柔軟玉嫩的酥乳上兩粒嫣紅圓潤的乳蒂漸漸變硬、挺立。

  “啊!啊!木瓜!”

  宮澤美惠嬌喘籲籲,動情地呻吟著,兩條雪白渾圓的玉腿難過地蠕動著。

  “美慧姐姐,你不舒服嗎?”

  諸葛木瓜繼續挑逗著她。

  “不是,我、我!啊!啊!”

  宮澤美惠感覺他依然深深埋入她的胴體裡面,可是他的靜止使她更加難受,她迫切需要享受他的強悍撞擊和轟炸,她情不自禁地蠕動著玉體摩擦著逢迎著,心裡暗叫:麻原,對不起瞭,我實在是受不瞭瞭,我真的很想要這個小壞蛋狠狠的幹我啊!

  “好姐姐,你說嘛!你想要你就說嘛!乖乖地叫我一聲老公!”

  諸葛木瓜看她仍然嬌羞無限地猶豫著遲疑著,猛然挺進奮進,恢復瞭撞擊和轟炸,想到身下的就是麻原的夫人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喘息呻吟,諸葛木瓜更加熱血沸騰,狂野粗暴起來。

  “啊!啊!老公!我要飛瞭!”

  宮澤美惠挺起雪白無瑕的柔軟玉體輕夾迎合、含羞承歡、婉轉相就,宮澤美惠細細輕喘,含羞迎合,一雙優美雪滑的修長玉腿和柔若無骨、嬌軟如柳的纖纖細腰又挺又夾,羞澀地配合著,諸葛木瓜抽插開始更加有力起來,一下一下直抵宮澤美惠細膩柔軟的深處,他在宮澤美惠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上一起一伏地撞擊著。

  宮澤美惠挺早已嬌軀酸軟無力,一雙雪藕似的玉臂緊緊攀著他的雙肩,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纏繞住諸葛木瓜的腰臀,白皙柔軟的平滑小腹用力向前挺送迎合,美眸含羞輕合,麗靨嬌暈羞紅,“求求你,不要射在裡面,好嗎?”

  “清霜姐姐,過來靠著我,一會還要給你好東西呢!”

  諸葛木瓜感受到身下的宮澤美惠已經到達瞭情欲的顛峰。

  果然隨著“哎……”一聲淫媚入骨的嬌喘呻吟,宮澤美惠那早已淫滑不堪的甬道玉壁一陣痙攣、緊夾,射出瞭一股滾燙的又粘又稠、又滑又膩的玉女陰精。

  諸葛木瓜抽出龐然大物,迅速進入清霜分開大腿靜候多時的濕淋淋的甬道,他的膨脹又被清霜一陣纏繞收縮、緊夾吮吸,立刻一陣哆嗦,摟著清霜纖柔嬌軟的細腰一陣最後的猛沖猛刺,也把滾燙的巖漿火熱地噴射入清霜深遽的宮內,清霜早就觀戰已久,已經春情蕩漾,泛濫成災,給他這最後的一輪瘋狂抽插,含羞承歡的清霜給撞擊轟炸得欲仙欲死,再加上那淋在嬌嫩花心上的巖漿異樣的火燙滾熱,立即全身酥麻酸軟,玉臂緊纏著他,嬌喘狂啼地與他共赴欲海巔峰。

  “好姐姐,比起你的麻原先生如何?”

  諸葛木瓜愛撫著宮澤美惠雪白豐滿的玉乳,軟語溫存道。

  “你壞死瞭!奸污瞭人傢,還要反復提起人傢丈夫的名字,這樣羞辱人傢,人傢不來瞭嘛!”

  宮澤美惠嬌羞地幾乎將頭埋進諸葛木瓜的懷抱裡面。

  “因為麻原屢次三番地否認’慰安婦‘,並且大放厥詞,發明瞭’進入‘一詞,稱對慰安婦的強暴隻是進入,對中國韓國朝鮮的侵略也隻是進入。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厚顏無恥之極!夫人以為呢?”

  諸葛木瓜冷笑著看著宮澤美惠。

  “我向來是同情那些受傷害的婦女的!可是,你知道,在日本我們女人在丈夫面前是沒有話語權的!”

  宮澤美惠楚楚可憐地說道,“我們聖女教曾經為慰安婦捐款,我還和母親每年為死難的慰安婦焚香燒紙祭奠呢!”

  “是的!聖女教每年都為二戰中中國韓國朝鮮的受害者做善事的!”清霜說道。

  “哦?你們母女倒是善良慈悲,怎麼嫁給麻原這麼狂妄暴戾厚顏無恥之徒呢?”諸葛木瓜奇怪道。

  “我們傢向來講究門當戶對,我不可能象藤原靜香那樣嫁給一個諧星,他一追求過我,考慮到他的身份地位足以壓倒藤原靜香的諧星丈夫,虛榮心驅使之下,我就同意瞭!”

  宮澤美惠娓娓說道,“其實,他在傢裡很溫柔和善文質彬彬的。我想他那麼極端的雙重性格應該是有原因的!”

  “哦?什麼原因?”諸葛木瓜問道。

  “他患有嚴重的前列腺疾病,開始還能勉強敷衍瞭事,後來幹脆徹底不舉徹底罷工瞭,越是著急越是不行,越是不行越是緊張,越是緊張越是萎靡不振!極大的精神壓力折磨得他身心疲憊,在傢裡更加溫柔和善,在工作上更加粗暴無禮,甚至在外務府也沒有人緣,很不得人心!這應該就是”宮澤美惠揣摩著詞語。

  “色厲內荏!或者說是外強中幹!”

  諸葛木瓜冷笑道,“自己的痛苦難道就非要轉嫁到別人身上才痛快嗎?自己身體疲軟難道精神也疲軟嗎?就可以那樣狂妄暴戾厚顏無恥嗎?殘忍!變態!其心可誅!”

  “好瞭,木瓜弟弟,別生氣瞭!你發火的樣子都把美惠姐姐嚇壞瞭!”清霜嗔怪道。

  “男人的事情就要由男人來解決!是啊!我不應該向你們生氣發火的!”

  諸葛木瓜笑道,“這麼說,姐姐真是明珠暗投暴殮天物瞭!可惜瞭這麼如花似玉雪白豐滿的胴體,忍受空虛寂寞,也便宜瞭我這個小弟弟瞭啊!”

  “呸!小壞蛋,得瞭便宜還賣乖!”清霜嬌嗔道。

  “你壞死瞭!羞死人瞭!”宮澤美惠嬌羞嗔怪道。

  “好姐姐,你傢弟弟直接殺死瞭我們國傢執法的警察,我又間接殺死瞭他,雖然谷玉芝未必是罪魁禍首,說來說去,他們都是任人擺佈被人利用的,我一定要查出幕後黑手真正的元兇!”

  諸葛木瓜左擁右抱著清霜和宮澤美惠,“諸葛木瓜願意作姐姐的弟弟,以後一定會讓姐姐快樂的!好嗎?”

  “誰要你作弟弟?”

  宮澤美惠含羞帶怨地嬌嗔道。

  “傻瓜,美惠姐姐是要你既作弟弟,更作老公!”清霜嬌笑道。

  “小浪蹄子,敢笑話我?小心我再打你一巴掌!”

  宮澤美惠羞澀地恐嚇她。

  “好啊!你打我,我還沒有報仇呢!木瓜弟弟,我把她按住瞭,你快上呀!”

  清霜抓住宮澤美惠的雙手叫道。

  諸葛木瓜挺身進入,各再度掀起情欲浪潮,一時間,三個赤裸裸的身體翻滾著,繾綣纏綿,春色無邊諸葛木瓜和清霜一起回到村下的私傢別墅,一路上郎情妾意,纏纏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