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2)

  司馬晴影對諸葛木瓜有些刮目相看,“日本人精神上有一種狹隘的’島國意識‘,其直接表現就是日本人普遍具有的狹隘心胸!

  所以,這種惡劣的地理環境和艱難的生存方式,使日本民族性格表現出強烈的雙重性,兩面性!”

  “其實,追根溯源,日本在唐代對中國的尊重就是他們這種性格的表現,日本人向唐朝稱臣的目的,無非是要通過引進中國文化來改善他們蒙昧落後的狀態,史稱東夷貌柔順,沒有識別出倭人的偽裝,不知這是他們崇拜強權特性的表現。”

  諸葛木瓜終於遇見瞭才高八鬥的美女才女,不禁興致大起,看著眼前這個美如天仙的美女研究生侃侃而談,“二戰後,日本又對美國大耍類似伎倆,表面上對美國百依百順,連天皇也每天早晨起來就去給美軍駐日統帥麥克阿瑟鞠躬行禮,以便獲得美國的信任,用從中國和朝鮮以及東南亞等國掠奪來的資金購買設備和獲取先進的技術,如汽車,電器,半導體等.一旦羽翼豐滿,日本就開始瞧不起美國人瞭,把美國的工程技術和管理水平說得一無是處的,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書的作者之一索尼總裁曾狂言日本的一塊芯片就能打破美蘇的戰略平衡,並認為日本人的智力無與倫比。但當美國在計算機方面取得巨大進步,又把日本遠遠拋在後面,而韓國等地生產的芯片也侵蝕瞭日本的市場時,這無疑給那個狂妄無知的索尼總裁打瞭一記響亮的耳光。於是這個日本人在藐視中國人之餘,又對美國人表現的必恭必敬瞭,連聲說他不反美國,他最佩服美國人!勢利眼轉的這麼快,墻頭草倒的這麼快!厚黑學修煉得登峰造極出神入化走火入魔東方不敗,不得不令人佩服啊佩服!”

  “現在我對諸葛總裁都有些佩服瞭!”

  司馬晴影看著諸葛木瓜道,“你既然知道這些,如此瞭解日本人,我們更不能聽憑他們自高自大,無所顧忌,肆無忌憚,為所欲為,我們應該給他們警醒和壓力!可是,你為什麼還不讓我們去抗議他們參拜靖國神社呢?”

  “正因為我瞭解日本人,我才不會讓你們去冒這個險,做這個無益之舉,充當他們發泄淫威的炮灰!”

  諸葛木瓜說道,“我給你們說個笑話:湖南人說自己美女多,山東人就笑瞭。山東人說自己經濟好,上海人就笑瞭。上海人說自己民工多,廣東人就笑瞭。廣東人說自己款爺多,香港人就笑瞭。香港人說自己二奶多,臺灣人就笑瞭。臺灣人說自己想獨立,全中國人民都笑瞭。日本人說中日友好,中國人民笑瞭:你丫騙誰呢?日本人說自己愛和平,亞洲人民笑瞭:說的是人話嗎?日本人說自己要維護世界和平,美國人民笑瞭:問你大爺我沒?日本人說自己是人,全世界的狗都叫瞭:兄弟,做狗要厚道,不能忘本!全國公共廁所更名為靖國神社,今後上廁所小便不能叫小便,統一叫小泉,大便不能叫大便,統一叫天皇(添黃)”

  三女掩著櫻桃小口嬌笑起來。

  “正因為日本人是狗,所以,我們不能讓狗給咬到瞭!後天,山口組已經張羅佈網,就等你們盲目往裡面鉆呢!”

  諸葛木瓜說道,“後天,我會去的,你們都給我乖乖的在傢裡呆著!”

  “這麼說,你還是為瞭我們好瞭?”樂美慧嬌嗔道。

  “羅嗦半天,不就是害怕我們拖你的後腿嗎?”

  文鶯發現情郎如此博學多才,又是佩服又是喜歡,眼睛柔媚得可以滴出水來。

  “司馬小姐,請問您是研究什麼的?”諸葛木瓜問道。

  “我是研究東方文學專業東亞神話傳說的,受大屠殺紀念館的委托,附帶研究日本二戰歷史!沒有想到,還不如你知道的多,瞭解的深呢!”

  司馬晴影冷冷說道,“不過,後天的抗議,她們倆不去就不去瞭!你去不去我也不管,我是肯定要去的!告辭!再見!”

  “文鶯妹妹,她這麼清高冷傲,在大學裡面一定是很多男生都敬而遠之吧?”

  諸葛木瓜望著司馬晴影遠去的倩影,對文鶯說道。

  “晴影呀!一貫如此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文鶯嘆息著嬌嗔道,“平時大大咧咧的男生看見她都變得好象羞澀的小男孩瞭!剛才,某些同志不也是變得目瞪口呆瞭嗎?”

  “不是目瞪口呆,是呆若木雞瞭!”樂美慧嬌笑著揶揄道。

  “我是有些納悶:美女怎麼會這麼關心政治?研究人性?她怎麼會喜歡這麼枯燥乏味的專業和專題呢?”

  諸葛木瓜早就聞到滿屋酸溜溜的味道,慌忙轉移話題。

  “我好象聽說,晴影好象是加入瞭什麼教會,可能信仰瞭宗教,人就難免變得有些多愁善感,杞人憂天瞭!”文鶯感嘆道。

  “宗教?什麼教會?”諸葛木瓜立刻警惕道。

  “可能是天主教吧!信仰聖女的吧!我也不是太清楚!”

  文鶯終於也忍不住地酸溜溜地揶揄道,“你這麼關心她,幹脆還是你自己去問她去吧!”

  天主教?諸葛木瓜略微放松瞭繃緊的神經。

  “木瓜,今天宮澤美惠預約瞭要和你共進午餐呢!你一定求之不得吧?”樂美慧悠悠說道。

  “嬸嬸和文鶯妹妹,你們陪我一起去吧!好嗎?”

  諸葛木瓜發自內心地說道,他這幾天的確感覺有些頭腦轟轟的,千頭萬緒,有點思路,卻始終抓不住關鍵,千絲萬縷,仿佛網絡一樣把他纏繞其中,幾乎透不過氣來。

  “嫂子和文鶯妹妹,你們陪我一起去吧!好嗎?”

  諸葛木瓜發自內心地說道,他這幾天的確感覺有些頭腦轟轟的,千頭萬緒,有點思路,卻始終抓不住關鍵,千絲萬縷,仿佛網絡一樣把他纏繞其中,幾乎透不過氣來。

  “我們倆就不去瞭!免得做電燈泡啊!影響你的大好事!”樂美慧酸溜溜地說道。

  “小心不要再把酒水灑在人傢宮澤美惠小姐的身上哦!”

  文鶯嬌嗔地瞪瞭他一眼道。

  “哈哈!”

  想起那天易玉嬌的促狹,接連潑灑在身上的趣事,諸葛木瓜也被文鶯的這句話逗得哈哈大笑。

  “你可不要惹火穿燒身,宮澤美惠的丈夫可不是尋常人等哦!”樂美慧警告道。

  “哦?難道他是天皇,還是首相?”諸葛木瓜戲噱說道。

  “宮澤美惠的丈夫雖然不是天皇,也不是首相,可是提起來依然聲名赫赫,他就是外務府麻原太郎!你可不要隨便觸摸老虎屁股哦!”文鶯妹妹說道。

  “就是那個頻頻挑起’慰安婦‘和’竹島‘事端的麻原?哈哈!果然大名鼎鼎,如驢貫耳呀!”

  諸葛木瓜朗聲笑道,“我倒是真的要小心嘍!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何況還是母老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