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樂不思蜀呢!”
樂美慧看見諸葛木瓜,就忍不住嬌嗔道,“文鶯的美女同學等你好久瞭!”
“她的同學?等我幹什麼?”諸葛木瓜納悶道。
“這是我的同學司馬晴影!她是在早稻田大學就讀的研究生!”
“這是我們諸葛總裁!”
文鶯帶領著一位美女過來介紹道(文鶯是從首都乘飛機諸葛木瓜與樂美慧同時間飛往日本的)諸葛木瓜的眼睛都直城瞭,目瞪口呆,神魂顛倒:司馬晴影在學校裡絕對應該是當之無愧的校花,婷婷玉立的苗條嬌軀,該凸的地方凸,該瘦的地方瘦,比時裝模特還婀娜多姿。如玫瑰花瓣般鮮艷嬌嫩的絕色嬌艷的臉蛋上,一雙水汪汪、深幽幽,如夢幻般清純的大眼睛,一隻嬌俏玲瓏的小瑤鼻,一張櫻桃般鮮紅的小嘴加上線條流暢優美、秀麗絕俗的桃腮,似乎古今所有絕色大美人的優點都集中在瞭她臉上,隻看一眼,就讓人怦然心動,似乎古今中外所有絕色大美人的優點都集中在瞭她臉上,隻是看外表,就足以讓人怦然心動,更還有她那潔白得猶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膚,嬌嫩得就象蓓蕾初綻時的花瓣一樣細膩潤滑,讓人頭暈目眩、心旌搖動,不敢仰視。
諸葛木瓜的美女姐姐妹妹之中,也隻有盧蕓、詩雅、美蕓等清純可人等諸女可以與之媲美!
“諸葛總裁!諸葛總裁!”
文鶯連叫瞭幾聲,諸葛木瓜仍然癡迷地盯著司馬晴影,半天才反應過來。
“哦!文鶯,你剛才是叫我嗎?”
諸葛木瓜勉強收斂住自己的心神。
“文鶯不是在叫你!文鶯是在叫你那迷失的魂靈呢!害怕你的魂魄還在九霄雲外飄飄蕩蕩的,不知方向!”
樂美慧揶揄道,她和文鶯都生氣嗔怪地看著他。
司馬晴影仿佛對這樣的情況司空見慣瞭,聽樂美慧如此的揶揄,她也忍俊不禁地嫣然一笑,一笑傾城,百媚俱生,宛如玫瑰綻放,又似牡丹盛開,別說諸葛木瓜就是樂美慧、文鶯兩女,也是如同看見瞭世界上最溫心美好的畫面,見到瞭童話中純潔無瑕的白雪公主,見到瞭神話裡不食人間煙火的瑤池仙姬,滿面都是心神迷醉的模樣,剎那間,可以忘卻所有的煩惱,所有的憂愁,所有的悲傷,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一切一切都融化在司馬晴影那美麗溫柔地笑容之中瞭。
“司馬晴影!好美的名字!詩情畫意!”
諸葛木瓜感嘆道,“請問有什麼見教?”
“木瓜,司馬晴影小姐說,後天李登輝要參拜靖國神社,她請我們都去參加抗議人群呢!”
樂美慧說道,她看著司馬晴影的眼神,依然象看著神女一樣的溫順。
“不能去!”
諸葛木瓜幾乎是叫喊瞭出來,三女都詫異地看著他。
“我們隻是參加抗議的隊伍,遠遠地為抗議隊伍聲援助威!又不是遊行示威!怕什麼?”文鶯納悶地辯解道。
“不能去!”
諸葛木瓜再次打斷瞭文鶯的說話,三女再度驚詫地看著他。
“我聽說諸葛總裁在國內也是年輕有為,名聲赫赫!好歹也是一個維護正義無所畏懼的男子漢!”
司馬晴影上下打量著諸葛木瓜,冷冷說道,“今日一看,原來也不過如此!”
“原來也不過是欺軟怕硬趨炎附勢膽小如鼠明哲保身之輩!是嗎?”
諸葛木瓜正色說道,“哪怕我在你們眼裡是個小人,我也堅決不讓你們去做那個李登輝的炮灰!”
“炮灰?我看諸葛總裁來日本幾天,已經被日本人的彬彬有禮,恭恭敬敬,鞠躬施禮,笑容滿面給迷惑瞭吧?或者是被山口組的窮兇極惡,專橫跋扈,殘暴無情,心狠手辣嚇破你的苦膽瞭吧?”
司馬晴影不愧是美女研究研究生,不僅美貌如花,而且還伶牙利赤,言辭犀利,“諸葛總裁知道嗎?這就是日本民族性格的兩面性!”
“兩面派?什麼兩面派?”文鶯問道。
“日本民族性格表現出強烈的雙重性,兩面性:極端自傲和極端自卑;極端狂妄又極端虛弱;貌似恭順,實則心懷鬼胎。文鶯,你在日本也生活過一段時間瞭,你看周圍的日本人是不是這樣醜陋的面目?”
司馬晴影問著文鶯,眼睛卻看瞭諸葛木瓜一眼。
“是的,是的!他們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笑容可掬的,其實都是笑裡藏刀,皮笑肉不笑,心裡根本看不起我們中國人!”文鶯點頭說道。
“其實,又何止司馬小姐說的這些!”
諸葛木瓜笑道,“日本人還善於玩弄兩面派手法,忽而信誓旦旦,忽而信口雌黃,言行不一,不守諾言,甚至無視歷史,背叛良心。為瞭自強,島國的日本人總是盯著海外,生就不服輸,同時對自己的過錯和罪惡不知懺悔反省,死不改悔。在美國,有一種很有市場的說法,認為日本是一個’不會悔罪的民族‘,這話不無道理。因此,日本民族性格成瞭兩種矛盾性格的對立統一,美國人類學傢本尼迪克特在其名著《菊花與劍》中,就曾分析瞭日本民族的這種兩重性:表面上崇拜菊花,一副優雅柔順的樣子,實則迷信暴力和強權,暗藏著嗜血的毒辣心腸。國力強大時,就自高自大,睥睨一切,對其他民族極端鄙視,數典忘祖;同時,又具有強烈的危機感,稍有落後,就馬上收斂起狂放的面具,對強大民族換上一副討好的面孔,搖尾乞憐!對嗎?司馬小姐!”
“可是,你知道日本民族性格為什麼具有兩面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