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諸葛木瓜重新回陽光集團上班,武媚雅已經將自己旗下的公司全部並入瞭陽光集團,這樣一來陽光集團已經是地產界的絕對龍頭老大,諸葛木瓜來不及給年蕾蕾慶功,就將自己是諸葛世傢的唯一繼承人及陽光和炎黃集團合並的事情一一告訴他,再三叮囑她不能讓外人知道這件事情,年蕾蕾經過短暫的驚訝,但很快就恢復瞭神態,對是看向諸葛木瓜眼神卻有些不一樣瞭。
陽光集團高層會議,既是對武媚雅加入的歡迎會,也是對陽光集團和炎黃集團合並,在西南片區未來戰略進行部署的高層決策會議,其中重點仍然是手中已經和準備運作的房地產項目,著力將那五十億的陽光教育產業集團的大學城打造成亞洲乃至世界是最著名的私立大學城。
靠近火車站的爛尾樓項目由高天明接手,正式定名為陽光·朝陽新都,預計在五一盛世開盤,前期目標已經調整至兩億銷售,這也是因為受瞭陽光·景江大廈的影響,而年蕾蕾負責起翠湖公園的樓盤,定名為陽光·翠湖公寓,銷售更是提前至四月一日。
陽光·翠湖公寓先於陽光·朝陽新都上市其實是因為朝陽新都還要增建十多層的高樓,而翠湖公寓完全是一邊裝修一邊銷售,有瞭景江大廈的成功案例,這一次年蕾蕾自然是信心滿滿,開盤拿下四億是她最低的目標。
武媚雅的香江集團並入陽光集團之後,在中央區那一套爛尾樓也正式掛牌陽光集團,定名陽光·中央廣場,定於十月上市,加上本身一直在銷售的樓盤,陽光房地產一時之間可謂是風生水起,稱霸貴陽市的樓市。
整個會議也算是春節後陽光集團正式的高層會議,其中歡聲笑語甚濃,畢竟前景一片美好。一切安排妥當,諸葛木瓜是帶著愉悅的心情從會議室回在自己辦公室,每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諸葛木瓜還要用時間去考慮陽光集團炎黃集團合並的事情及以後的大戰略、全面規劃,畢竟陽光集團不僅僅隻是房地產項目。
武媚雅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諸葛木瓜的跟前,自從她心屬諸葛木瓜之後,就把香江集團並入瞭陽光集團,辦公室自然也搬瞭過來,今天開會之後,她本想過來找諸葛木瓜的,不料遇上有人找諸葛木瓜,她也就沒有進來打擾,直到那人離開,她才微笑的出現。
諸葛木瓜看著風情萬種的武媚雅,心神一蕩,道:“人走瞭,可是我的女神卻來瞭……”
說著,他一把將武媚雅抱在懷裡,使勁的嗅著她脖子裡的香氣,大嘴親吻著她的粉頸,一隻手攀上瞭武媚雅那豐滿無比的胸脯。
“別……別這樣……”
武媚雅極力的抗拒著,這裡可是在辦公室的外邊,萬一被人看到那就壞瞭,但是諸葛木瓜那火熱的吻和充滿瞭魔力的大手弄的她渾身發軟,拒絕的聲音是那麼軟弱無力。
諸葛木瓜嘿嘿一笑:“這裡都是自己人……”
說著他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的猛烈,馬上就令武媚雅氣喘連連。
“那……那也不行……還是等到晚上再說吧……”
武媚雅的眼裡露出哀求的目光,讓諸葛木瓜不能再繼續下去。
諸葛木瓜道:“如果我記得不錯,你的例假應該結束瞭,你是不是想逃避我……”
“我……我沒有,人傢就是特意過來告訴你的,今晚我要好好的給你……”
武媚雅說著的時候,聲音羞澀如同蚊子一般。
“還等什麼晚上,我的寶貝,我可是等不及瞭。”
諸葛木瓜一把將武媚雅抱進自己的辦公室,反手把門從裡面鎖上瞭。
“你……”
武媚雅見諸葛木瓜鎖門就知道他想幹什麼,說道,“這裡可是辦公室,要是被底下的人知道瞭,你還怎麼領導他們?要不……我們去找個酒店好嗎?”
諸葛木瓜嘿嘿一笑說道:“老婆,我的好寶貝,你可不想忽悠我,酒店到處也是我們認識的人,根本無處躲藏。”
說著,諸葛木瓜一把將武媚雅抱在瞭懷裡,一雙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起來。
武媚雅本來還想拒絕,但是諸葛木瓜的手實在是太撩人,沒有幾下她就感到渾身發軟,微張著誘人的紅唇急促的喘息著,這看在諸葛木瓜的眼裡,卻是不可抵擋的誘惑!
武媚雅呻吟一聲,她的嬌軀在不斷的顫栗著,諸葛木瓜的大手已經把她的上衣脫掉瞭,大嘴還在她的胸脯和那平滑的小腹上流連忘返,諸葛木瓜的舌頭不時的挑逗著她的肚臍,大手還不老實的揉捏著她的屁股和胸脯。
“大寶貝,你真美。讓我愛不釋手啊!”
諸葛木瓜解開瞭武媚雅的腰帶,贊嘆的說道。諸葛木瓜的手在一遍一遍的撫摩著武媚雅的身體,弄的她張著紅唇,氣喘籲籲。
武媚雅雖然號稱冷艷美人,對欲望的挑逗有著天生的抵抗力,但是諸葛木瓜的撫摩實在是太敏感,隻要幾下她就感覺自己的兩腿間已經濕潤瞭,兩腿在不自覺的夾緊著,來回蹬蜷著,借以摩擦來緩解身體的渴望,她不好意思主動要求諸葛木瓜的侵犯。
諸葛木瓜抓住武媚雅的褲子兩側,正要往下拉,武媚雅抓住瞭他的手,嬌喘籲籲的呻吟的道:“別,辦公室的門不太隔音,讓外面的人聽見的話我的臉還往哪擱?”
說著她指瞭指辦公室裡面的房間。諸葛木瓜嘿嘿一笑,會意的抱起武媚雅向裡面的房間走去。
武媚雅豐滿的胸脯擠壓在諸葛木瓜的胸膛上,僅僅是輕微的摩擦就讓她的身體產生瞭強烈的反應,“噢!”
武媚雅又忍不住呻吟瞭一聲,聽在諸葛木瓜的耳朵裡簡直比仙音還悅耳,他邊走邊低頭在吻著武媚雅的紅唇,“嗚……”
武媚雅的丁香小舌和他的舌頭激烈的纏綿著,一雙玉手緊緊勾住瞭諸葛木瓜的脖子,生怕自己發軟的身體會隨時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