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雅的手似乎帶著魔力,諸葛木瓜的忍耐達到瞭極點,他猛的翻身把武媚雅壓在身下,然後溫柔的分開瞭她的雙腿,就要進攻。
“啊!”
武媚雅輕呼一聲,急道:“小壞蛋,別這麼色急,今天真的不行!”
武媚雅本是一個賢淑優雅的女人,能這樣和諸葛木瓜愛撫已經快是她的極限瞭,要是在經期在和諸葛木瓜消魂,那她真的無法接受。
諸葛木瓜暗嘆一聲,道德害人啊!他有點喪氣的從武媚雅的身上下來,平躺在她的旁邊,呼呼的喘著氣。
“小壞蛋,你是不是生氣瞭?”
見諸葛木瓜不說話,武媚雅的心裡有點忐忑瞭。
“沒有,就是有點掃興,你什麼時候才能答應真正的屬於我?”
諸葛木瓜又把她摟進瞭懷裡,溫柔的說道。
武媚雅嫵媚的看瞭他一眼,說道:“你呀,就是個小色狼,要是我的心不屬於你,我能讓你這樣嗎?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真的不行!”
諸葛木瓜點點頭,忽然眼前一亮,興奮的在武媚雅的耳旁一陣耳語。武媚雅剛聽瞭幾句,臉就唰的紅到瞭耳根,那嫵媚的神情讓諸葛木瓜本來就沒有下去的又漲瞭起來。
“你……小色狼!你怎麼能想出這樣的點子,這……這行嗎?”
武媚雅嗔道,諸葛木瓜說的太嚇人瞭,她根本聽都沒有聽過。
“這有什麼,夫妻間就應該想著新的方式嘛,這樣才會永遠保持新鮮感。”
諸葛木瓜溫柔的勸說著,手卻沒有停下來,他托著武媚雅的腰,把她翻瞭過來,武媚雅無奈的嘆瞭口氣,對這個小傢夥,她怎麼也硬不起心腸來拒絕他,而且她也想補償諸葛木瓜欲火不能發泄出來的痛苦,也就隨他去瞭。
諸葛木瓜見武媚雅不拒絕,心裡大喜,兩手往上一提,武媚雅便成瞭跪趴在床上,那雪白的屁股因為內褲的掩蓋而半露在外面,但是武媚雅的屁股實在太豐滿瞭,根本不能完全掩蓋,所以諸葛木瓜很容易的就蓋在瞭上面,用力的揉捏著。
菊門花香……
這是諸葛木瓜想出來泄火的妙計,那火熱的感覺摩擦著武媚雅,讓她渾身都在顫抖,諸葛木瓜現在是在武媚雅的全身心投入的配合下演奏著激情進行曲,武媚雅的聲聲嬌吟,很快就舒服得狂泄躺下瞭。
良久,諸葛木瓜看到絲絲的鮮紅從武媚雅的指縫中流出,原來,諸葛木瓜剛才劇烈的運動把武媚雅胯間的衛生巾給弄掉瞭,血自然流瞭出來。
諸葛木瓜有點慌張,趕緊為她拿毛巾,心疼的說道:“都是我不好,你沒事吧,我聽說女人這個時候是最見不得涼的,趕緊用熱水擦擦,睡在被窩裡暖暖身子。”
武媚雅心裡一熱,有個男人關心的感覺真好,“沒事,我又不是什麼嬌氣的千金大小姐……”
武媚雅好笑地看著諸葛木瓜的手忙腳亂,同時也感動於他的關心。
“怎麼能這樣說呢!這與千金大小姐沒關系,隻要是女人都應該註意的,如果在年青的時候落下瞭病根,老瞭可是很麻煩的,這可是我在書上看的,絕對科學!”
諸葛木瓜反駁道,他強把武媚雅按在瞭床上,為她蓋上被子。
武媚雅甜甜的躺在床上,紅著臉任憑諸葛木瓜為她用熱毛巾清理著。諸葛木瓜的動作雖然有點粗魯,但是卻很溫柔,看著他那專註的神情,武媚雅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多麼的正確。諸葛木瓜是真的愛她,而不是貪圖她的美色,雖然諸葛木瓜確實也很迷戀她的身體。
等到為武媚雅清理好身體,讓她躺在床上,諸葛木瓜已經是滿頭大汗,他不禁感嘆,這簡直比殺人還有累人。
諸葛木瓜抬頭卻發現武媚雅在盯著他看,他說道:“怎麼瞭?”
武媚雅的臉一紅,驚醒瞭過來說道:“哦,沒什麼,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吧,雖然你的傷已經好瞭,但是身體一定還很虛弱,這個時候你可不能著涼!剛才也弄的一身汗吧!”
諸葛木瓜嘿嘿一笑,為武媚雅重新墊瞭一塊衛生巾,等拿起內褲的時候卻發現已經臟的不能穿瞭,上面全是血跡,道:“這可怎麼辦?都臟瞭……”
武媚雅撲哧一小,說道:“你真是個傻瓜,這內褲臟瞭就扔掉,能值幾個錢,再買就是瞭。”
諸葛木瓜被她那嫵媚的笑容迷的愣瞭愣,高潮過後的武媚雅更是散發著驚人的魅力,那一顰一笑都帶有無窮的誘惑力!
諸葛木瓜憨笑的說道:“那我不是覺得它有紀念意義,不舍得扔嘛……”
“噗哧……”
武媚雅見諸葛木瓜這麼說,當即溫柔的一笑,說道:“那你就把它洗幹凈然後曬幹瞭保存起來,反正我是不要瞭,我看你不但是小色狼,還是很會哄人開心的小色狼……”
諸葛木瓜嘿嘿一笑,說道:“既然你說我是色狼,那我就色給你看。”
說著他裸體鉆進瞭被窩。
“啊……”
在武媚雅的驚呼聲中,諸葛木瓜再次對她愛撫起來。
“小色狼,不能再摸瞭,再摸我又受不瞭要換內褲瞭,安靜一會吧!”武媚雅哀求道。
諸葛木瓜卻不管這些,摟著武媚雅豐滿無比的身體,他感到異常的舒爽,武媚雅的豐滿卻偏偏又是這樣的是敏感,所以一陣吱吱丫丫中,都是勾人魂魄的呻吟。諸葛木瓜一陣得意,道:“沒有關系,衣櫃多得是新內褲,濕瞭可以再換嘛!”
武媚雅無奈之下隻能隨他去瞭,不知不覺中,兩人就像是相處瞭許多年的老夫妻,說著,笑著,鬧著,愛著……